原来穿越不好玩(女变男)下——夜凉

作者:夜凉  录入:12-06

朱天仰看着再次陷入回忆里的李剑隐叹气,他刚才不是说了他对他们的心路历程没有兴趣吗?

「没想到小寒却为了此事对我有了心结,而士凡之事更是让小寒视我于豺狼一般,竟除了公务以外不肯再与我有任何牵扯,你知道当他不再叫我哥,尊称我为皇上时我心有多痛吗?」

朱天仰在心底回,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不知道你心有多痛,我那时又不在现场,甚至在被你强取来之前根本不认识你好不好?

「重点是?」基于虽然有事要他做,但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的衡量下,朱天仰决定小心而快速的找到重点。

「你……」

表哥皇帝指着朱天仰很生气。

「小的在。」

朱天仰看着表哥皇帝一脸笑。

「喝……」

李剑隐甩了袖子负背转身而立,朱天仰看着对方心想,你这是真的在生气?还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就说你为啥要我猥亵……」朱天仰看着猥亵两个字觉得不太好,虽然这是实话,但皇帝通常不爱实话,于是他在猥亵两个字上打了叉叉,在下方继续写,「狎玩你弟?」

「朕那有让你狎玩小寒?」

李剑隐眼眼瞪的老大,朱天仰决定不能输人,所以瞪的更大,一边瞪一边还要回头写,「那你还说”朕想要你做的事,你已经起了个头”,我来到这以后只有做了三件事,一个是撸了你弟的鸟,一个就是被打晕,一个是用你弟射了我随从一身,我想你要我做的事肯定不是被打昏,或是用你弟的第五肢射我随从一身吧?」

朱天仰字写的急,又忙着一边转头瞪眼,字是写的艺术的很,写完朱天仰不禁感叹这世上应该只有一个人看懂,没想到,他料错了,李剑隐居然也看懂了。

「朕本想向你请教两男房内之术,顺便让你去教化寒弟,没想到你……」

没想到我却身体力行,还让你的寒弟亲身体验了一翻是吧?

朱天仰望了望天,揉了揉手腕,低头继续努力写,「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处?」

「为天子做事理所当然,你要什么好处?」

「一,保我从束家后府带出去的公子都不受有心之人干扰。二,以后我所有产业所收之净利皆会上交三成,但有事你要给我出头,此约定一直到我死作罢。」

李剑隐没想到朱天仰还真的敢跟他提条件,但,仔细看看,这些条件于他而言是利大于弊,以各方搜集而来的消息来说,朱天仰确实是个经商的人材,现在那些产业或许看似蝇头小利,但未来肯定不可限量,三成看似不多,但他可是不出钱也不出力就可得利,至于解决朱天仰嘴里的事,对他李剑隐而言那不就跟吹口气一样简单吗?

「好,朕就允了你。」

李剑隐带笑回头,等着朱天仰谢恩,但眼前人不谢恩就算了,又开始写个不停。

「口说无凭,找个人来做见证,盖手印。」

看完李剑隐只觉得有把火轰一声,让他从头到脚都处在愤怒之中,就算他当未即位之时,也不会有人敢如此跟他说话。

「你好大胆子。」

肯开口就是有机会,朱天仰连双手合成拳贴在额头上做了个讨饶状,又讨好的笑了笑,才动笔。

「这白纸黑字保障的不只是我,还有你呀,以后如果我有了钱,翻脸不认帐,你也好拿着字据上门抄家,才师出有名,不令人诟病啊。」朱天仰写完,还有意无意的往床上瞄了瞄。

朱天仰那点小动作,看似不经意,实质里就是故意,李剑隐怎有可能不知道,但,看着床上的李剑寒,想到他满眼满脸不掩饰的反感,朱天仰这些小女干小恶又没有那么重要了。

「来人。」

门开了,进来个全身透着寒气的人,在他一对能吓死人的眼神下,朱天仰写了一式两份的字据,李剑隐签了名字,印了手印,一回头,看着门外一堆能吓死人的眼神,和一个几乎被吓成死人的于晴和,朱天仰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的是好开心。

「天仰。」

「啊啊。」我在。

「风寒露重,你在院子里做什么?」

朱天仰抬头看着李剑寒,心底一阵恶寒,这只这样深情的看着他干嘛?还拿下自己的披风帮他披上?是嫌他命太大条吗?没见到到处都有弟控皇帝的爪牙吗?

「你哥呢?」

「皇上,当然回宫去了,人家位高权重,那有时间陪我们瞎耗?」

人家???

好了,现在要怎么劝李剑寒躺下的事不用愁了,只要想着怎么让他发现心底的渴望就好。

「你说,当个皇帝容不容易?」

「这个是什么字?」

朱天仰看着李剑寒的食指,非常不悦,要是表哥皇帝肯定看的懂。

「说。」

「这个呢?」

「当。」

写完朱天仰开始怀念起表哥皇帝来了,人成熟又帅气,而且非常的灵通,朱天仰想,要是表哥皇帝在他一定会看的懂。

「这个是容字吗?」

朱天仰点头。

「这是易字对吧?」

紧握着拳头,忍住一掌劈上去的冲动,朱天仰再点头。

「当皇帝容不容易?当皇帝当然不容易啦,我的傻天仰。」

朱天仰转头往后看着腰上多出的手,无奈的翻个白眼,心想两只受能搞出什么花?求偶前也要先打探清楚啊王爷。

「当皇帝不容易,当然也忙,可我看皇帝隔三差五的就派人送东西给你,这并不像你所说的没有时间陪你耗。」

「这个是……?」

「当。」刚才不是问过了?

朱天仰觉得自己真的是要气死了,他已经一横一竖一笔一画的写,怎么这李剑寒还看不懂,不得不又再怀念起表哥皇帝,他的手写字写的都要得肌腱炎了。

「这是……是易,嗯,这是忙?那这是什么字?」

朱天仰叹了一口气,放弃跟寒小受对话,直接走出凉亭外面对远方树丛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剑寒一脸不明究理的看着朱天仰,显然完全没听懂他在喊什么,倒是树丛里冲出了个全身着黑衣的人,拱手单脚跪立于朱天仰身前。

「隐三,谨听朱公子吩咐。」

显然这位隐三是听懂了,朱天仰满意的点点头,但他又怕这会不会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碰巧的呢?

于是,朱天仰又喊了,「啊啊。」

「谢朱公子。」

那位叫隐三谢过朱天仰,就的站起来走到李剑寒跟前,开始为李剑寒读起纸字的字,看的朱天仰真是满意的不得了,心想这真是心有灵犀呀!他心底才想着过去跟你家王爷解释纸上的字,都还没有喊出口,对方就接收到了,并且主动去做了。

这根本就是个人形读心机嘛。

朱天仰真是越看越满意这个隐三,现在变哑巴的他,真的很需要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他是皇帝,与我又是同母所出,就算他不吩咐,也会有人替着他做这些事,才不是他自己做的。」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这李剑寒长的挺拔英俊,怎么生了颗玻璃心?

「错,如果不是你哥对你有心,就不会有人替着他做这些事,而且,送来给你的衣裳披风挂肩佩饰都合你的尺寸,合你的心意,这不是其它人可以准备的来的,更不用说每周送来的大蔘药草还都是依着你的身体状况而调整。」

「我哥又不懂医,这肯定是御医备的。」

有句话说”人呆看脸就知”,朱天仰觉得这句话完全被李剑寒推翻了。

「你说当今有多少个王爷,为啥御医就独独给你这位靖王爷周周送补?」

隐三说完,突然发现靖王爷和朱公子都直直愣愣的望着他,他僵了一下,心想难道他看错了,连忙又把纸拿起来仔细再看一次,没错呀。

「朱公子,我说错了吗?」

「没错。」

隐三看着朱天仰扬在他脸前的纸,心想既然没错你们两个这样看着我干嘛?

「王爷,公子要的炭条晴和拿过来了。」

双手捧了个黑色锦盒的于晴和引开了朱天仰和李剑寒的目光,打破了之前诡异气氛,朱天仰看着隐三偷偷喘了口气的样子笑了,可再看于晴和又笑不出来,没有胆识就算了,现在连聪明这唯一的优点朱天仰都要存疑了。

李剑寒是他可以送秋波讨好的人吗?

怎么这么没有眼色呢?

不是说自幼在宰相府里学习吗?

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别说李剑寒是皇帝放了心思的人,就单看李剑寒对安容的态度,就要知道跟着这个人没什么好日子过才对,怎么还像只蛾拚命往火上扑?

还是,自甚太高,以为什么自己都可以站上一脚?

人是他朱天仰带进府的,可以的话,朱天仰还是希望也能好好的把他带出府,可,看于晴和那个扑火的劲,朱天仰只怕自己最终会有心无力,他朱天仰虽然不是个狠心的人,但也无法好心到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朱公子,可还有话要对靖王爷说?」

朱天仰听着那个好听的声音,就想到这位刚才极具情感的演说,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连提笔时都忍不住噗嗤噗嗤的喷笑了几次。

朱天仰又提笔写几字,还没写完就被李剑寒一手揉掉丢到亭外,朱天仰没好气的看着李剑寒,一脸不悦。

「天仰,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回房吧?」

朱天仰闻言有些愣,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好奇,他哥那个弟控表哥皇帝吩咐了他什么事?整天有事就出去办事,没事回府就想往床上跑。

真是可怜他的手了,不在床上要写字,到了床上更忙,常弄到手都要抽筋还不得闲。

「啊……天仰……快……快松……松手……我……我要……啊……要……要……啊……啊……」

朱天仰双手很忙碌,嘴巴也没闲着,脑子更是转不停。

你要,你要,要个屁!

你要就找你弟控哥哥去呀,不要说老子不习惯给人通肠,就算老子行,老子也不敢呀,女变男,朱天仰适应起来还没有太大问题,可要他再变太监,他就真的接受不了。

「你可引得小寒的情欲,但不可占了小寒的身子。」

弟控表哥皇帝说的时候,声音冷的像刀,身边也有好多花白白的刀子,闪得朱天仰几乎眼睛睁不开,这么亦裸裸的明示,他朱天仰再有胆再爱胡闹,也不敢乱来呀,他只是欢脱,并不是不要命,这时代的皇帝可以杀人不给理由的,比AIDS还恐怖。

「天……天……天仰啊……啊……啊……我……不……啊……要……啊……天……嗯……」

倒底是要喊天?

还是叫我?

是不要?

还是要?

李公剑寒靖王爷,还请您老给个明白的答案。

李剑寒吟一声,朱天仰就在心底对一句,眼光放空,双手忙乎,脑子也空空,偶尔还能无声的哼上几句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啊……」

一声不同于以往的呻吟在耳边响起,那种饱含痛苦的声音真的吓到朱天仰,朱天仰赶忙定神一看,这一看还真是吓到他了,妈呀,靖王第五肢怎么弄成这样,都黑了,朱天仰赶忙松手,结果,靖王第五肢却不见舒发,依旧硬挺直,颜色紫黑,还不停的发抖。

朱天仰吓到忍不住抚着靖王第五肢,在心底说:「你怕吗?我也很怕啊,你再不泄出来,你有事我也活不了。」接着便努力在会阴按揉,时不时按抚着靖王的卵蛋,揪揪靖王乳尖,按摩着腰侧和大腿根部连按下腹的地方,一边按朱天仰的小心肝一边抖,心底的小人哭的满脸栏栅。

「啊……」

李剑寒的叫声依旧痛苦,双手和双脚都被揉制过的牛筋绑住无法动弹,但因为痛苦与难耐而用力还是绷出了肌理,每个肌肉都绷的鼓鼓的。

朱天仰摸摸李剑寒的二头肌,暗自庆幸他有先见之明,说定了不绑起来就不上床的条件,不然他早就被打飞;摇了摇头,停止自己的跳到外太空去的思绪,朱天仰专心起手上的工作来,一边弄一边想,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这样又帅又精壮的大帅哥会好这一口。

一手规律的握压着柱身,一手不时在会阴及靖王的卵蛋两边动作,弄的李剑寒又大声呻吟起来,并不时拱腰,朱天仰抓紧了李剑寒一次拱腰的时刻,稍稍用力的握紧靖王第五肢往上挤,另一手并持续按揉下腹靠近靖王第五肢根部的地方。

终于,靖王第五肢吐出了一个又高又远的射线。

「隐哥哥。」

李剑寒喊完就昏睡过去,朱天仰看着他眼角带泪,全身汗湿,手腕脚踝都有绑过的勒痕,头发散乱,有些还黏在额上脸上,忍不住双手合十在心底说:「冤有头,债有主,想引你进不归路的是李剑隐不是我,你如果以后不甘心,记得去找他不要找我。」

「你又在偷偷骂朕了?」

朱天仰回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边觉得无奈,一边替李剑寒哀悼,这人真是够变态的,把自己的弟弟又是心爱的人送到别人手里言周教就算了,还喜欢在旁边看,被这种人看上,只能算李剑寒倒霉。

已经一个月了?

朱天仰掐着手指算,古代没有日历月历,在这里也没有需要他记日子的事,朱天仰过着过一天是一天的日子,把日子都过混了,根本搞不清楚今夕是何夕。

「不用算了,距上次只过了二十四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说好一个月后才看成果?

「朕想小寒。」

李剑隐看向李剑寒,眼光温情无限。

朱天仰看着李剑隐看向李剑寒,忍不住一身恶寒。

这种深情眼光是打那来的?真要那么情深,就应该抛除一切外在不必要的头衔阶级,诚心的跟对方说清楚,让对方去选择要或不要才对,那有人宁可送对方入万劫不复之地,也要把人握在手底?

「你应该快要成事了吧?小寒刚才叫了隐哥哥。」

是快要成了,这好好一个大好青年将沉溺于情欲的剌激中,以后无法娶老婆生孩子,过上寻常日子。

似乎是看出朱天仰的不满,李剑寒话锋一转,「岭南王胞弟已经已经出了瑶京,相信再走上四十天就能抵达建业。」

果然,朱天仰回头,眼底的不满消之怠尽。

「张家八公子已到岭南交界之地,北湘王幺儿再过十日将进北湘,束家并未派人刁难。」

「啊啊啊。」谢谢你。

「你把朕要你做的事做好,朕应你的自会做到。」

朱天仰点点头。

看到朱天仰这么柔顺的样子,李剑隐反而不习惯,总觉得后面是不是有什么诡计要坑他一下,于是忍不住开口说:「就朕看,你是枉做小人了,过出束府时弄那么大阵仗,我想你是怕束家不让人离开吧?其实束修远根本没那个意思,还让人帮着搬东西。」

「是啊,我是自作多情,枉作小人了。」

朱天仰无声的说着,搞不清楚自己是高兴还是难受,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李剑隐来了,李剑隐不让朱天仰跟李剑寒说,但朱天仰怎么就是觉得李剑寒似乎是知情的。因为,这几天李剑寒憋的比平常久,射的比以往多,不会再「要……不要……不……停……别……停……」的哀哀叫,只是咬着下唇,宁可把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肯哼一声,甚至连以往薄发时那声「隐哥哥」都不见了。

「为什么我身边都是变态?」朱天仰手里握着靖王第五肢,无语问苍天。

「喔……喔……嗯啊……」

准确的射到桌上那杯子里,虽然洒了一大部份在外面,但朱天仰已经很满意自己调整射线的精准度。

推书 20234-12-04 :骑士与祭司(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