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尔曹

作者:尔曹  录入:02-27



第45章 我来还赶不赶趟儿
  徐应悟被接连的“猛料”砸得一愣一愣的,正愕然不知所措,却听外边儿喧哗声起,似乎有人要闯进来,被馆中人拦住,两相僵持不下。
  他正想借机开溜,刚摸到门儿,就听外头传来那个无比熟悉的、嚣张又轻慢的声音:“你只管叫他开门,惊扰了哪位贵客,我来担着。”
  徐应悟咬牙扼腕,玳安儿这小子嘴可真快,多大会儿工夫,竟把他爹带这儿来了!西门庆若见着这小倌样貌、知道应伯爵这些年一直对他存着这种脏心思,徐应悟的脸往哪搁?因此赶忙插上门闩,璟哥儿刚张开嘴,徐应悟立刻扑上去给他死死捂住。
  “别作声,求你。”徐应悟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恳求道。
  璟哥儿眼里涌出豆大的泪珠,徐应悟对着这双别无二致的勾魂美目,屏息心如鼓擂。
  “应二哥。”西门庆的声音已近在咫尺,只隔着一扇薄门,“怎的自个儿出来快活?不叫上兄弟一道儿?”
  徐应悟狼狈不堪,恨不得当即化作一缕青烟从世上消失。焦头烂额之时,他忽又想到,这冤家既已知道他在里面,他还硬躲着不见,倒像心虚似的。他与这小倌才讲了没几句话,规行矩止、无可指摘,有什么好躲。倒是这没德行的货,不在衙门里好生从事,贸贸然跑到这种地方来,想干什么?捉奸吗?简直荒唐离谱。
  西门庆倒真不是来捉奸的。
  话说玳安儿驾车转回头,一路按辔徐行,心里犹豫不决。应二同那小倌元璟交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上他那儿顽耍也不叫人意外,按说不该拿这等破事去烦他爹。可近来他爹与应二打得火热,两人恨不得粘到一块儿,关系自不比往常;再者应二明明已与元璟断得干净,人家为他拔剑自刎,他连问都不问,怎的今儿又突然想起来重温旧梦?他若不提,赶明儿他爹从别处得知了,生起气来,岂不要治他个知情不报之罪?思来想去,他又拉紧缰绳调转马头,往衙门里去。
  彼时西门庆刚点了卯,吩咐师爷将处理好的卷宗拿来,待他审看后盖上印鉴。玳安儿凑近耳语几句,西门庆眉头一皱,屏退众人后问道:“他同你直说要去见那鸟人?”
  玳安儿照实答道:“倒没提那人。只说‘许久未去了,今儿突然想起来’……”
  “突然想起来”?西门庆心道,早间同我咂摸得不尽兴,倒叫他拾起同别人办事儿的记忆来?
  玳安儿又道:“我给他送到门口儿,他叫我先回,说‘完事儿后’他自行回去。”
  “完你娘的囚事儿!”西门庆不禁来火,照着玳安儿腰间蹬了一脚,“他叫你送到你娘裤裆里,你也送不?”
  玳安儿匍匐在地上,暗自庆幸自己赶早儿说了。西门庆站起来在屋里背着手来回踱步,烦得鼻孔里出气,下颌处牙关滚动。
  这是烦什么呢,他问自己,应二哥是啥样人他还不清楚?他去馆子里找男婊子是甚么新鲜事儿不成?
  可应二哥不是失忆了嘛,不是除了他,任谁都不记得了吗?
  这几天他反复思忖,认为应二哥失忆实非坏事。记不得从前的仇,也记不得那些放纵作死的胡涂日子,两人便可从头来过,他应二哥也因此变了个人似的,等于老天爷又给他两一次机会,这回他决意同应二哥好好儿过活。
  到底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男人嘛,忘了甚么也忘不了攮屄捣腚那档子事儿,他太懂了,以至于轻易便原谅了他应二哥。可他一心只想杀上门去瞧瞧,看看叫他应二哥念念不忘的是何等样人,不去他过不得。
  于是西门庆借口忘带印鉴,要回去取一趟,拎着玳安儿后领子出了衙门上车。路上他攥着拳、抖着腿,踌躇再三,恨自己沉不住气,活像与男婊子争风吃醋似的,显得自己好生下贱。犹豫着犹豫着,便到了地方。玳安儿比他还急,车一停就冲下去哐哐砸门,倒叫他不去也不行了。
  徐应悟深深吸一口气,抽下门闩用力拉开房门,强摆出一张理直气壮的淡定脸。熟料西门庆竟比他更淡定,居然还在笑。
  西门庆扒住他双肩往屋里推,玩笑似的嬉道:“我瞧瞧,入港了没?我来还赶不赶趟儿?”
  徐应悟臊得要死,哪还顾得上同他斗嘴,反推着他转了个身,边往外攮搡边说:“走走走,回去说,别打搅人家营生……”
  “我又不空手白来……”西门庆弯眼笑得狎昵,“应二哥可心的人儿,叫我也沾沾光!”说着一闪身挣脱出来,两步便窜到里边儿,与元璟当头对面。
  西门庆穿戴一身大宋武官制服,银纹带闪的黑色曳撒外束着一道皮质腰封,更显得英俊威武,相貌堂堂,长身立在窗外洒进来的日光里,仿佛天神下凡一般。
  元璟怯怯瞧他一眼,顿觉万念俱灰。反观自己披头散发、衣冠不整,一副憔悴落魄样儿,他不禁自惭形秽,恨不得一头碰死在桌角儿上。
  徐应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不停催促自己快想个说辞、赶紧琢磨琢磨怎么解释这小倌“宛宛类卿”的事。总不能又推到“失忆”这茬儿,若真“失忆”,又怎会想得起到此处来?难道直说“我来找肏你用的润滑油”?!
  西门庆竟然全无察觉,似乎丝毫没在意元璟的长相,只伸手将他鬓边垂发朝耳后一撩,弯眼坏笑道:“倒真有几分姿色。哟,怎还带个项圈儿?”说着手指一勾,将元璟颈上丝带朝下一扒,露出一道半拃长的红疤来。
  元璟立时涨红了脸,心道明知故问,你存心看我笑话?我那狠心的哥哥来同我道声珍重,你还要跟来耀武扬威、揭短作践我?
  他吞下苦水,于悲愤中生出斗志来,伸手轻抚颈间疤痕,微笑答道:“此乃为我应二哥留的印记,我不愿叫旁人瞧见。”言罢还款款朝徐应悟送去一个媚眼。
  西门庆脸色一变,旋即又回复那副惯常的浮浪神情。他甩袍朝榻上一坐,冲元璟抬抬下巴:“小嘴儿真甜,来替我品品箫儿。你应二哥看得高兴,不得好好儿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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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应悟:我说我是来考察学习的,你信吗?
  西门庆: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jpg


第46章 好一出虐恋情深
  徐应悟惊异失语,一时没意会过来这浪货打的什么主意。
  他看看西门庆,又瞧瞧元璟,越看越觉得这两人上半张脸几乎一模一样,可诡异的是,西门庆却对此毫无反应。他为何看不出这小倌长得像他?徐应悟凝眉思索,很快便想通。
  其实人类能方便快捷、随时随地查看自己的脸,是照相技术成熟并普及之后才实现的,满打满算也就是最近一百年的事。古代男子少有机会对镜自照,尤其西门庆这样往那儿一躺、眼一闭,就有人替他梳头净面的懒人,对自己的样貌不甚熟悉也在情理之中。因此任谁一眼便能看出这小倌是应伯爵照着他的模子找的,他自己却无甚感觉。
  徐应悟顿觉逃过一劫,可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听西门庆拍着榻板催促道:“来啊!怪小淫妇,还把你张致的,今日便叫你知道你达达的手段!”说着便自行除了腰封,又去解裤带。
  元璟傻愣着不知如何应对,向徐应悟投去诧异的目光。
  西门庆冷笑道:“你巴巴望着他作甚?他若真不愿你干这下贱营生,不早赎了你去?我那含鸟小书童,他都领回家当亲儿子供养,这会子上学堂里考秀才去喽!”
  这话无异于拿刀子戳人心窝儿,元璟登时没了气焰,含泪咬紧下唇。徐应悟也听出他语气不善,面色一沉转身便走。西门庆跳将起来,追上去一把拽住徐应悟手腕,硬拉着他道:“应二哥不一道儿耍耍?倒显得我抢了你的似的……”
  这货又想搞3p?!徐应悟狠狠剜他一眼,用力甩开他冲了出去。
  玳安儿见他出来,心虚不敢看他,背身躲向一旁。徐应悟怒火中烧,穿出巷子后拔足暴走。
  没廉耻的下流坯,到底还是把他当器具使!夜夜抱怀里都捂不热的石心东西,他一片真心算是喂了狗了。
  方才听见西门庆找上门来,徐应悟其实揣着点儿阴暗的小心思。他真以为西门庆是为他吃醋、来踹门查岗的,羞耻中又生出些许得意与欣喜来。谁承想这货见着“情敌”非但不吃味,竟还淫兴乍起,当场宽衣解带、提屌就干?!
  这是什么性瘾入脑的疯批色魔?搁我们21世纪文明社会,不得直接给他拉到医院打一针抗雄激素啊!
  徐应悟本就被应伯爵找替身这事儿膈应得要命,这会儿更是越想越糟心。
  看这架势,应伯爵觊觎西门庆也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这块丢失的拼图一经补全,书中应伯爵身上诸多矛盾蹊跷的地方,一下变得通顺无比。本来嘛,若光是为报仇,何苦搭上自己?端的是因爱生恨、求而不得,生生把自己憋得人格扭曲、干脆裹着对方一起死了算了。
  卧槽这两个疯批王八蛋,真的好配!说到底西门庆弯得容易,也不是因为喜欢他徐应悟,而是对他应二哥念念不忘。徐应悟气得肝疼,郁闷地想,你俩好一出虐恋情深,把我夹在当中,算怎么回事?
  却说徐应悟走后,西门庆立时卸下造作嘴脸,回身掐住元璟脖颈儿把他摁得跪倒在地,一手掏出胯下那根半硬的蠢物,捏开他小嘴塞将进去。
  元璟扭头朝后躲,那孽根作恶似的在他脸上胡戳乱蹭,一股子腥麝味冲鼻扑面,呛得他泪如雨下。
  “今儿不把你爹伺候舒坦了,管叫你见不着明儿的日头!”西门庆恶狠狠磨齿道。
  如今应伯爵弃他如敝履,元璟失了庇护,哪敢同这煞星作对,只得将那话儿噙入口中,含泪吞吐。
  不知怎的,西门庆竟毫无快感,眼见着这张叫他不痛快的脸在胯下受辱,他却只觉心烦。元璟觉察到口中巨物逐渐软了,怕他恼羞成怒惹出事端,忙抽出来用手套弄。
  西门庆扬手就是一耳刮子,扇得元璟半边脸通红,又卡住他脖颈道:“再叫我听见你这贱名儿,我便拿烙铁把你这张脸熨平喽!”言罢重重一丢,把元璟搡倒在地,系上裤带扬长而去。
  元璟冲他背影放声泣道:“你休得意!早晚死他手上!”
  走到院子里,西门庆忽而停下脚步四下张望,随即轻蔑一笑,冲玳安儿吩咐道:“这地儿给我盘下来,人都轰走。”
  玳安儿疑道:“诶爹?这巷底小院儿太过僻静,哪有人气儿?盘下来做何用?”
  西门庆翻翻眼皮,甩袍跨出门槛:“养猪!”
  回到衙门里,西门庆从怀中取出印鉴,泄愤似的咔咔往案卷上盖,旁边儿师爷文书不明就里,亦不敢惹他,纷纷借故告退了。他一个人在诺大的卷房里怄气,越想越窝火。
  两人明明早晨还好好的,怎的突然想起来去找老相好?找就找吧,男的都这德行,哪有魇足的时候。书上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男人也是一样,他最清楚不过。你要看管得紧了,他反而心生抗拒,与你相看两厌。从前吴月娘刚填房嫁进来时就霸道得紧,他在外头多待一个时辰,她便差小厮一遍遍催问,把他烦得要不得,那阵子一见她便心生腻烦,两人连着几个月不说话。西门庆不想把他应二哥逼成这样儿,也不屑于同那些下贱奴才争抢。可他都妥协到这地步,应二哥却还不满意,竟当着外人对他甩脸子,真真把人恨得……
  嗯?西门庆想起元璟,他最后那句话又浮上心头。“早晚死他手上”?死谁手上?应二哥吗?西门庆眼珠一转,疑窦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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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我有特殊的查岗技巧。
  徐秘书:你等着昂,太太说下章本垒了。


第47章 铁定是在做梦了
  入夜后,馆主吩咐元璟梳洗打扮,因有贵客点名要他前去伴席。元璟拼命把自己从榻板上揭起来,像具躯壳般呆呆对镜理容。心碎又如何,洗了脸便又得换上笑颜。此刻他无比清晰深刻地意识到,像他这样的人本就是蝼蚁草芥,他的喜怒哀乐、悲欣苦痛,对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而言,都不值一哂。
  他走出去时见巷口停着一辆马车。赶车人带着顶蒙面斗笠,等他走近后跳下车来,兜头给他罩上一黑布袋子:“璟哥儿勿怪,咱要去的地儿,不足为外人道也。”
  想必是某位要脸面的人物,不愿叫人知晓他的身份。元璟全无所谓,一边狎男妓、一边讲道学的伪君子他见得多了。蒙头算什么,他还曾被下药弄晕了玩过一夜,次日回到馆里像做了一场噩梦,连恩客长几个鼻子几只眼都不知道。
  好一阵颠簸后,云璟被牵着手腕带进一间阴风阵阵的屋里,黑布袋子除下后同没除一样,眼前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有人从后面用一条黑带遮住他眼,这才点亮烛火。四周随即传来叮叮当当的动静,当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响后,手脚已被镣铐锁住,身子呈大字型撑开,被绑缚于架上。
  元璟如梦初醒般害怕起来,抖抖索索道:“阁下且慢……馆中另有哥儿专精此道,我不擅做奴……”
  “如此甚好。今夜过后,你便可多门营生手艺。”对方语气满是不屑,听声音竟像是……他?!
  三更打过,徐应悟躺在榻上辗转反复,焦躁难眠。
  他在黄芽菜地里侍弄了一天,躺下来明明累得头晕目眩,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怀里空空的,心里静不下来。他恨自己好没出息,一个人睡单人床二十几年都过来了,这才几日,怎么就养成这贱皮子毛病?跟自己叫了半天劲,他实在困得熬不住了,只得认怂翻身起来,从橱子里拎出一床厚被折成长条,两手搂抱着夹在双腿间,这才觉得身上舒坦些。
推书 20234-02-27 :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书耽VIP2021-09-26完结收藏:38029推荐:7615 一穿越就成了太监?行吧,太监就太监,待我一步一步往上爬,就能想办法穿回现代变回正常男人。我心理扭曲,究极进化,我权倾朝野丧心病狂……突然来人打断我的美梦:“谢公公,皇上今晚翻您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