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穿书)—— by挂星星

作者:挂星星  录入:07-27

虽然沈家已经富贵至极,但一山还有一山高。
人家往上,你自家停滞不前就是退步。
尤其沈家明显知道裴仙楼就是裴度,却不热情,万一让人家不高兴......
说是舅甥,其实是表的。
任何关系都要精心维系,更何况这种不大亲厚的关系。
如果沈父这通电话再早上三天,沈拂行肯定梗着脖子不肯回去,但如今身边有了李宣玉,他倒期待起华清歌的反应。
饶有兴致的问:“裴仙楼,名字有什么来历吗?”
这是隐形的给老父亲台阶下。
自家孩子自己了解,沈父就知道沈拂行这是答应回来了,解释道:“这是你小舅舅的表字。”
至于出自哪儿他就不知道了。
一通电话打的时间不短。
偶尔沈拂行会看向酒店大堂休息区。
碍于卫天应,其他人都刻意远着李宣玉,李宣玉便单独占了一排沙发,懒散的坐在那儿。
但他不显孤单不说,竟还有种金尊玉贵无人可匹的架势。
那感觉,其他人都似乎是他的助理、保镖......
有那么一刹那,沈拂行竟觉得这青年和小舅舅有点像,都有种人群喧嚣感染不到的自在。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
沈拂行就见李宣玉遥遥看向他,还满自在的抬了下下颌打招呼。
他对那边说了句“就这样”,而后挂断电话。
卫天应等人原本是要办酒店入住,刚进酒店沈拂行就来了电话,其他人就等他。
见沈拂行打完电话,大家都起身。
连翩在打游戏。
边走边打,溜溜达就站沈拂行身边了,提醒他:“我没身份证。”
他跳海是晚上的事,身上就睡衣。
至于要怎么办,这是沈拂行要考虑的问题。
卫天应看不惯连翩这副懒散样子,他行哥走哪儿不是被人捧着,倒他这儿竟好像个管家一样。
更让人无语的是,行哥居然顺着。
演戏演到这种程度,过了吧?
就道:“睡车上呗,哥儿几个车借你,想睡哪辆睡哪辆。”
连翩:“谁爱去谁去,不接受邀约,谢谢。”
说话眉眼都没动。
卫天应暗暗运气,心道这小白脸真是太嚣张了......
其他人没说话,他们这伙人说是朋友,更说是发小也行,但其实因着家世背景也有高下之分。
沈拂行是头儿,跟着就是卫天应。
卫天应都吃瘪,其他人就算看不惯连翩也不敢轻易招人,尤其是当着沈拂行的面。
沈拂行还在想小舅舅的事,反正吵几句嘴,谁也吃不了亏。
直接略过这节宣布结果:“每人一间房,明天早上我回京市,宣玉和我一起,其他人自便。”
卫天应急了:“行哥,我不和他吵架还不行吗?”
他好不容易拉了沈拂行出来散心.
如果不是沈拂行不乐意,他恨不能再带上十个八个模特之类,保管个个都不比华清歌差......
这怎么说回就回!
沈拂行对卫天应道:“你也跟我一起回。”
原来不是生他气,卫天应道:“那行。”
连翩心道卫天应脾气不好但倒挺听沈拂行的话,不愧是原著盖章的沈拂行的铁杆兄弟。
至于没身份证怎么一人一间房。
原来这酒店竟然是卫家旗下。
都是自家人,有些事很好办,只是卫天应一句话的事,和经理说这件事的时候还得意的看了连翩一眼。
连翩毫无反应,还是那句话,这人情是沈拂行的。
卫天应看连翩安静的样子,闹心,心道一会儿给这小子安排个普通房间,离他们远远的。
想着淡淡瞥一眼连翩。
连翩阅人无数,经常打交道的都是谢清听这样的老狐狸,卫天应这种心思时常写在脸上的,就有点好玩。
虽然不知道卫天应打什么坏主意。
但目前就那么点事。
不难猜。
预防性的问沈拂行:“如果酒店的房间我不喜欢,可以和你换吗?”
卫天应目露惊恐:“......!”
沈拂行看了眼卫天应:“可以。”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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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连翩的房间最终安排在了沈拂行同一层楼, 卫天应不敢操作别的,只能让他和沈拂行的房间并不挨着。
这种程度,对连翩来说无所谓。
卫天应则跟着沈拂行去了沈拂行的房间。
关上房门后神神秘秘的道:“行哥,那家伙好像会读心术, 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你说他不会是妖怪变的吧?”
话开个头就停不下来:
“我看很有可能,那么大一片海, 他飘过来的时候远远看着像一片羽毛。”
“长的又妖里妖气的, 还自来熟。”
“书上电视上那妖怪不都漂亮又自来熟, 而且还厉害,冷不丁就给你一爪子!”
“你说他是什么妖?”
“我觉得如果是海里的, 又那么白,贝壳?”
“陆地上,狐狸精?花精?”
“反正本体肯定很漂亮......”
本来是个天方夜谭似的念头,但架不住这话题越说好像越有道理, 再加上卫天应是真被连翩刚才那样儿给吓着了。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就轻飘飘的看你一眼, 然后就知道你想什么。
而且还没有尊卑观念。
不说全世界,不说家里的那些老头子们, 就整个华国, 他们这伙人的身份地位算是顶尖的那一撮吧。
普通人就不至于说卑躬屈膝,至少会紧张会收敛?
就说华清歌, 认识他们多久了。
就这,每次见面下意识就绷着了, 像遇到天敌的小动物, 明明他现在也是个再努努力就天王级别的歌手。
卫天应跟着沈拂行在房间里团团转。
沈拂行脱外套扔沙发上, 他跟着, 洗手, 他跟着,打开冰箱拿水,他也跟着,还不忘也伸手拿了一瓶。
絮絮叨叨,煞有介事。
沈拂行本来想喝口水就洗漱休息,手按腰带上了又止住了。
漂亮......
是漂亮。
但漂亮的很高贵很大气,神采飞扬的,并没有什么妖怪之类妖妖调调的感觉。
忍不住瞥了一眼卫天应,让他闭嘴。
妖怪妖怪......
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怪。
说白了就是绝顶聪明,能看透人心思。
当然,卫天应也聪明。
但身份地位太强悍了,聪明用不上大多人也不敢招惹,渐渐的不动脑子,骤然一动惨不忍睹。
沈拂行提醒他:“别招他,你不是他对手。”
聪明人之间是有感应的,李宣玉让他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而且举止又那么从容自在,气质也特别,物质基础极丰沛才养的出来。
话说出口就反应过来说错了。
卫天应浑身都是反骨,你越不让他做什么,尤其还觉得他做不成什么的时候,他越要试一试。
当下就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他不是跟着咱们去京市么,自己的地盘,我看他能翻出什么浪!”
沈拂行:“......”
马上调整策略:“有你盯着我放心,不过有什么异常要及时告诉我,不准单独行动,还有,他现在毕竟是我的男朋友,客气点,我不想引别人怀疑。”
朋友之间亦有远近亲疏。
像卫天应,在沈拂行只是要和连翩单独谈谈,他就猜出沈拂行因为连翩的外貌和气质动了一些心思。
车队的其他人只当沈拂行是猎艳,或者说找了个替代品。
也只有卫天应断定,沈拂行一直没有放下华清歌。
闻言不大服气的应了声,嘀咕道:“不客气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客气了他怕不是要骑在我头上。”
沈拂行淡扫他一眼。
后者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好好好,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麻溜出门离开。
他的房间在隔壁,才要进门看到酒店工作人员往连翩的房间去,还拎着个手提袋,叫他:“你......过来!”
等人到跟前了问:“拿的什么?”
这家酒店五星级,工作人员做过专门的培训,客人的东西不会随便给其他人看。
但卫天应不是其他人,是老板。
而且经理刚才还给他们做了紧急培训,要点是一定要对卫天应一行人恭恭敬敬有求必应。
工作人员礼貌道:“这是李宣玉先生的快递,酒店有规定,客人的东西我们不能动,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卫天应:“我是他朋友,我拿给他。”
工作人员象征性挣扎:“可是酒店有规定......”
每天在酒店,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像卫天应这种唯我独尊的公子哥,尤其还是酒店所有者,他知道拦不住,态度便不很坚决。
要不然为着一件东西丢了工作,不值当。
因此卫天应一蹙眉脸一沉,伸手将东西拿过来,工作人员也没做什么特别反应。
但也没走。
想等卫天应满足好奇心了再送过去。
卫天应不耐烦的摆手:“东西我送,有什么问题我负责,忙你的去。”
有这话也行,工作人员不敢招他烦,赶紧走开了。
手提袋是酒店的,方便拿东西,袋子里是一个鞋盒大小包装整齐的盒子,用密封袋封起来的。
卫天应撕开密封袋:“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哪里的妖怪!”
盒子里放着好几样东西。
身份证、一块表、一把齿牙宽厚用来疏通经络的梳子、一个手机、两张银行卡,还有一张卡片。
每样东西都又单独用包装盒放好,严丝合缝刚刚好装满这个盒子。
表是名表,卫天应有同系列的,一块就上百万。
他识货。
这块比他那块只会贵不会便宜。
心道还是个有钱的主儿,送的人也是心大,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么送来了?
其实这是连翩的吩咐,他让洪伯将身份证件准备好送过来,送到酒店前台就行,不要亲自送来。
为什么送的这样精准这样快,完全是连翩早问过沈拂行接下来的路线。
下榻这家酒店是必定的。
至于哪个房间,连翩进门就打电话让前台留意他的东西。
表是好东西,梳子也不差,正宗的小叶紫檀,雕刻又精致大方,大师手艺,算得上收藏品中的上品。
手机就是一般的流行机。
卡片只有几句话:
少爷生日快乐,您不回来,我只有把礼物寄过来,梳子是小燕的,表是江总的,他们都很惦记您。我给您养了一盆兰花,您回家就能看到。祝您安好。
落款是一个洪字。
“生日......”
卫天应拿起身份证。
果然是小白脸的照片,年纪上更小一些,看着有些稚嫩,出生日期是十一月十三,也就是前天。
这就对上了。
小白脸原本是出海玩,准备玩完再回家 ,正好能赶上家里过生日,结果落海,再后来就跟着他们了。
看着桀骜又娇气,生日居然提都没提。
虽然心里一口一个小白脸,但卫天应此刻心里倒没那么排斥连翩了。
这人收到的生日礼物不是动辄百十万,要不就是珍稀藏品,家里还养兰花,好点的兰花多难养......
既然出身良好,脾气大了点也可以理解。
他拍了身份证照片,准备让人详细调查连翩的来历,之后捧着东西去敲连翩的门。
连翩刚洗完澡,头发吹的松软干爽,很舒服。
开门脸是柔和的。
看到是卫天应,有些诧异,但神情很平静。
他虽然岁数轻但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等闲不会变了脸色。
只问:“有事吗?”
小白脸态度这么好,卫天应有些不自在,盒子往前一送:“呶——前台送来的。”
连翩见他心虚,再看盒子外面什么遮挡东西都没有,洪伯做事不会这么不体贴——酒店的包装袋和盒子外面的塑封都被卫天应提前扔垃圾桶了。
连翩眉心微蹙:“你拆我东西?”
卫天应:“......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违.禁.品,你没身份证,让你住进来已经算你烧高香,要出什么问题,谁负责?”
连翩:“你考虑的很对。”
准备吵一架的卫天应:“......”
连翩:“下次可以当着我的面拆,也许更妥当。否则万一遇上心怀不轨的人,说不清楚,会惹出乱子。”
机密文件、贵重物品,不是自己的拆开了说不清。
话是好话。
平心静气的建议姿态,无可挑剔。
卫天应张了张嘴,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心道小白脸什么时候这么讲道理了?
好吧,这样还让人有些愧疚。
不耐烦的道:“你身份证既然送来了,去前台刷一下,回头再有东西他们直接送,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连翩:“好的,多谢。”
卫天应:“......忙你的。”
转身走了,脚步看着还有些快,像......落荒而逃?
眉梢微挑,连翩关上房门,有时候吵架是最低级的手段。
东西被看了他倒也不紧张。
知道洪伯心里有数,能放在盒子里的东西肯定都是绝无疑虑的。
这两天用沈拂行的手机,挺不自在。
这种私人的东西,用别人的还不敢乱搜东西乱打电话,万一呢。
还是自家的东西好。
手机充满了电,电话号也没变,就是联系人只一个洪伯。
这很妥帖。
连翩要是还想联系别人,电话号可以直接问洪伯,其他更私人的,等登录了社交账号就不是问题。
让他意外的是礼物和贺卡。
生日......他把生日都忘了。
这几年好像过生日一直过的不怎么样,回国第一次生日奶奶病重去世,第二次生日江揖想囚.禁他,第三次生日直接掉海里。
表不错,梳子也挺好。
连翩登录微信后分别给江揖和谢燕归道谢。
玩了会儿手表,又用梳子头发。
梳子按摩头皮确实不错,他之前工作忙累了脖颈僵有时候还会偏头疼,按摩挺有用。
江揖问连翩身体好不好,有没有生病,说外面到底不如家里好,劝连翩回安市。
显然已经知道连翩掉海里的事。
谢燕归问的也差不多,就是更急切一些,刷刷刷七八条信息。
大难不死,来自旧友的问候让人暖意融融,不过连翩还没有来得及回,又有人敲门。
不是卫天应。
卫天应为人急躁,敲门节奏更快 ,这回的敲门声间歇大一些。
脑子里随便转的念头,连翩起身开门:“......有事?”
敲门的人他认识,但不熟。
沈拂行车队里的人,地位大概是一伙人中掉车尾的,个子不高,白皮肤浓眉,眼睛小,还有点三角眼,没什么交集,偶尔看过去阴沉沉的,但平常一伙人相处他又很和气热情。
连翩不喜欢他,不止是偶尔的对视感受到这人的敌意。
就他观察,面相上这人脸上毛孔大,三角眼,这种人多数脾气暴躁,交际上看似温和热情,其实都是伪装。
不得不装,毕竟周围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你耷拉脸我还不稀理你的主儿。
叫......林文河。
想的明白,连翩态度和对卫天应一样,见对方不说话,又问了一遍:“有事?”
林文河看他,又往房间里看一眼,意思是去里面说。
他比连翩矮半个头,此刻并不掩饰本身的阴沉,冷冰冰道:“不想知道沈少为什么要带着你吗?”
连翩不喜欢林文河,尤其这人长的也不好看,没看头。
淡淡道:“不想。”
在林文河诧异的目光下补了一句:“反正现在在他身边的是我,不是吗?”
连翩已经知道林文河干嘛来了。
对他有敌意,还跑过来说这种话,八成是华清歌的爱慕者。
再想想林文河在车队里看上去对谁都热情又周到,周到到近似讨好的,和卫天应他们应当不是一路,起码不是一个层次。
所以,这人是靠着和华清歌关系好才被沈拂行带着?
连翩还真猜对了。
他更猜测到林文河应当是个小角色。
原著中没这么个人,那说明这人实在上不了台面,至少参与不到沈拂行和华清歌的各种纠缠中。
再者说,如果他是沈拂行......
大费周章的弄了个刺激华清歌的人在身边,总得有人通风报信,让事情运转起来。
人手么,既送到了手边,不用白不用。
所以面对林文河威胁他离沈拂行远一点否则有他好看的,连翩只说了句:“走着瞧。”
林文河胳膊上的肌肉鼓了鼓。
他最讨厌有的人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像卫天应,像沈拂行,很多很多人,可惜他投胎技术不好,否则......
这一层住的人太多,而且都是他招惹不起的。
最终林文河狠狠瞥了连翩一眼转身离开。
心里没底。
连沈拂行的心思他都能猜中几分。
借着维护华清歌跨了好几个阶跟他们玩到了一起,在家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但这个李宣玉,太不按常理出牌。
没有半点好奇心,又仗着一张脸肆无忌惮......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应对,总之沈拂行只能是华清歌的。
日子还长,走着瞧!
连翩没将林文河当回事,但对方明显将他当回事,深刻的敌意加暴躁的性格,放着不太安全。
那什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么。
反正这件事结局已经定了。
他是来玩的,对宫心计你陷害我我陷害你没兴趣,露出苗头的恶意,一棍子打死最干脆利落。
回头微信里面消息就一大推。
挺多人找他。
有想挖他去管理集团的,有知道他掉海里的事问候的,还有些咨询之类,就成年人时常刷存在感,说不准有朝一日就用上的那种交际。
连翩酌情回了,人问一律说自己在国外,暂时不回来。
就谢燕归和江揖、岁安、连父这儿多聊了几句,不过没接对方的视频和电话。
给洪伯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更说自己现在多自在多高兴,反正就是无事一身轻,给洪伯都听笑了。
至于林文河阴沉沉的威胁,连翩没当回事,他那句走着瞧是宣布结果,并非意气争一句长短。
第二天大伙儿一起在餐厅早饭。
连翩当着众人的面就说了:“拂行,你知道护短这个词什么意思吧?”
他面白如玉神采摄人,仿佛跟沈拂行认识百八十年,瞎聊天什么都说,自然的很。
但这一句,聪明的人都绷起来了神经。
林文河垂着眼,捏着勺子的手指禁不住泛白。
沈拂行抬眼:“嗯?”
比起江揖的俊丽冷敛,谢燕归的英气桀骜,他是一种幽深却又分明的俊美,并不张扬,直白又深刻。
少有人能扛住他询问的这一眼。
连翩兴致更好,秀色可餐,真是美好的一天。
男朋友,多亲近的关系。
大大方方告状,下巴颌往林文河那儿虚点了点:“他昨天晚上找我,威胁我说不离开你就要我好看,管管。”
不是“管不管?”而是“管管”,理所当然极了。
这是被宠爱至深才会有的骄矜。
当然他这副唇红齿白矜贵漂亮的模样,也的确有这种理所当然的资本。
气氛一时沉默。
谁都知道沈拂行出门的缘故,也知道林文河为什么会在这个队伍中,所以即使看不上这个人,他们也不会冷落对方。
然后,这一切被人挑破了。
卫天应觉得小白脸要倒霉,林文河狡猾会钻营,热情大方的皮下是一颗很会算计很现实的心,他也不喜欢。
但这人有一点毋庸置疑,对华清歌是真好。
而华清歌是他行哥的软肋。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打狗还要看主人。
哎呦,不忍心看。
卫天应想让小白脸吃瘪是真的,但要是真太没脸,长的好看的人一般脸皮薄,当众被下面子......
他抹把脸。
算了算了,看在昨天小白脸还算有礼貌的份上,可以酌情说句好话。
林文河没想到连翩居然这么胆大。
心里冷笑。
如果他说别人,也许沈拂行还会给个反应。
但他背后可是华清歌,宁肯自己出来遛弯消气也不肯伤害华清歌的沈拂行,一定会维护他!
心里有底,林文河脱口而出:“我没有。”
连翩看卫天应:“小卫啊,走廊有监控对吧?”
卫天应下意识:“有......”旋即反应过来,羞恼道:“说了不准再叫我小卫!”
连翩笑眯眯:“好的。”
他长相清俊中几分艳丽,是那种冷感睥睨的漂亮,但笑起来眼睛弯起,睫毛绒绒,又十分讨喜,热烈的似乎能灼伤人的眼。
卫天应被这笑晃了眼,不大自在的道:“......我有名字。”
林文河有些慌,对沈拂行解释道:“我是去找了李宣玉,我......我没有威胁他,我只是......”
他欲言又止,但相信沈拂行能明白他的心情。
虽然权势富贵下少不了莺莺燕燕,但那只怪李宣玉太主动,主动送上门的这种货色,长的又不赖,就是他也会......
但能让沈拂行和家里对抗的只有华清歌,这点是肯定的。
沈拂行明了林文河的意思,再看身旁的青年,红色冲锋衣都压不住他漂亮的眉眼,整个人像一只高贵又矜傲的猫。
被他看,还翘起唇角。
就......挺可爱的。
其实在连翩说这件事的时候沈拂行就拿定了主意,只是想看看连翩还能捣鼓些什么,才暂时没开口。
他有些羡慕连翩,为华清歌羡慕。
如果华清歌不那么别扭,不考虑那么多,大大方方的提要求,那就好了。
最开始他被华清歌的清高倔强吸引,但上心之后,这份清高和倔强却人无从下手,时常感到无奈又挫败。
他们之间明明有情谊,但更多却是不理解和三不两句不知怎么的就冲突。
勺子慢悠悠搅着杯子里的咖啡,他只道:“滚出去。”
话说的清晰又平静,但谁都知道话中有着无可辩驳之意。
林文河得意的看着连翩。
连翩将沈拂行的咖啡拿过来,看着不错,对方又没喝,所以上供也没什么。
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心道要是再加点糖就更完美了,但世上完美的事太少,咖啡品质极好,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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