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但被万人迷穷追不舍by孤白木

作者:孤白木  录入:12-07

宋淮意早已成年,在这边自?然有自?己?的住处,即便好些时间没有去?过,但有着定时钟点工打扫,半点瞧不出这里许久没人住过了。
也幸好为了方便钟点工上门打扫,备用?钥匙都是放在门口的花坛下的,避免了他们到了门口却没钥匙进去?的尴尬场景。
公寓的门刚刚在身后合上,宋淮意便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即便情.意上头,叶琮鄞也还记得宋淮意的右腿不能过分用?力,揽着他的腰,分走了大半的体重?。
这次的吻不复以往的温情,落在唇上格外的凶,他噙着宋淮意的唇,用?了力,像是要将?人吞吃入腹。
叶琮鄞像是在品尝什么罕见的稀世美食,一点点吮吸着宋淮意的唇,直到他承受不住,大张着唇,闷哼着喘息。
于是舌尖顺势探了进去?,勾着同样的柔软的舌交织。
那么软,软的像是含住了一块果?冻,落在唇齿间,稍稍用?力就能将?其嚼碎吞进腹中。
舍不得。
叶琮鄞垂着眸,带着人跌跌撞撞地往卧室去?,到了这种时候,宋淮意倒也没了羞涩,急切地回应着。
耳边是细细碎碎的呜咽,脸上是急促灼热的呼吸,就连被攀附的后背都是那样滚烫,几乎要将?所有理智吞尽。
宋淮意仰着头,脖颈上凸出的一点不住的上下滚动,从喉腔中溢出细细的声?响,他受不住了,四肢软的像水,提不起来半点力气,若不是叶琮鄞分担了他绝大部分体重?,恐怕他这会儿已经瘫软在地,动弹不得了。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不愿有任何的退步。
手?心一片粘腻,谁也分不清那汗水到底是他手?心里的,还是叶琮鄞后背的。
明明屋子里的中央空调已经被打开,凉风一阵阵地送进来,但汗水还是不断的往外冒,汗津津的,染出一片更为深重?的yu。
“宋淮意。”
叶琮鄞开口,声?音早被染上浓重?的旖旎,喑哑的,含着若有似无的警告。
偏偏怀里的人不知死活,仍旧挑衅着:“我喜欢你。”
宋淮意仰着脑袋,他呼吸早就乱了,即便被放开了唇,却还是没法调整好频率,chuan息着说,一遍遍重?复着动听的情话:“琮鄞,我喜欢你。”
从小到大,他无数次在镜子中看?过自?己?的脸,自?然是清楚自?己?是怎样的神情最好开。
他半眯着眼,黑色瞳孔中的水意更浓,使得澄澈的双眼蒙上了似纱般的朦胧感,让人不住地想要深入,既是想一探究竟,也想叫那眼里的水再多些、再多些。
叶琮鄞的呼吸渐重?,喉头止不住地上下滚动,他盯着宋淮意,用?眼神做绘笔,一点点描摹着此刻的情态。
多漂亮。
这份因他而起的色彩覆盖在这张经造物主细细雕琢的脸上,是多么的漂亮。
被吻的发红发烫的唇开开合合,字字句句都在撩.拨着敏.感的神经。
像顽皮的孩子,总要试探,那绷紧的弦究竟会不会因为他的拨弄而断裂,殊不知,倘若那弦崩裂,遭殃的只会是他自?己?。
或许他知道,只是不在乎,甚至于渴求着那样的痛。
“咔哒。”
即便不曾低头看?,凭着一双灵巧的手?,腰间的皮带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解开。
叶琮鄞的呼吸更重?了,宋淮意挑眉,眉眼中显露处得意的神色,他踮其脚尖主动吻上叶琮鄞的唇。
过去?,叶琮鄞的身边总有着各种各样的人,未来,也必会少。
但宋淮意想,那有什么关系呢?
能够被这样纵容着亲密的人,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他是最不同的,也会成为那个唯一不同的。
叶琮鄞忍无可忍,一只手?就钳制住了宋淮意双手?,将?其抽了出来,他环住他的腰,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人举了起来。
“诶——”
眼前天旋地转,宋淮意再睁开眼时,人已经落到了床上。
叶琮鄞跟着上了床,他居高临下地看?宋淮意,食指点在了他因为紧张而不断滚动的喉结上。
那里无疑是敏感的,手?指刚刚落在上面,叶琮鄞就感觉到了宋淮意的僵硬。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叶琮鄞早没了怜惜的心情,稍稍用?力,摁住脆弱敏.感的部位,限制住了他的呼吸。
掌控感让劣.根性不断滋生,他笑?得纨绔,半点不掩饰蓬勃的深色。
“这是你自?己?讨得,等会别哭着说不行。”
宋淮意艰难地吞咽唾沫,喉结被压迫着,让呼吸都变得困难,高温的灼热之下将?脑子烧的发昏发烫,意识更是迟钝的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痴痴地望着叶琮鄞,生出了淡淡的畏惧。
只是叶琮鄞并?不给人反悔的机会,他俯身从宋淮意脑袋边拿过另外一个枕头,垫在他右脚下。
饶是如此,他仍旧不放心。
思来想去?,干脆抽出宋淮意腰间的皮带套上了他的脚踝。
另一头被固定在了床位,叶琮鄞试了试,问:“紧吗?”
宋淮意耻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只看?了一眼,就抬手?用?小臂挡住了眼睛,小弧度的摇头。
“怎么把?眼睛挡起来了?这多好看??”
叶琮鄞握着细细的脚踝,褐色的皮带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抓着人的眼球,叫人舍不得移开。
“……”
宋淮意咬紧唇,沉默不语。
叶琮鄞倒也没有继续故意逗弄,转而俯身吻了上去?,不再是那般攻掠城池、充满侵占性的吻,而是温柔的,如微风拂过的吻。
宋淮意被温柔迷了眼,被人握着手?,顺从的移开了挡住视线的手?臂,露出满脸的chun.情。
不得不说,叶琮鄞的确想过许多次了,宋淮意这样的神态。
被欺负的快要落泪,却又被三?言两语哄好,好骗的紧。
“真好看?。”叶琮鄞不吝啬地夸了一句,笑?得温柔,像个谦谦君子,即便到了这样的时候,也没忘了安抚同床的恋人。
“如果?疼的话,要告诉我。”他捏了捏宋淮意的耳垂,他格外的喜欢这处,尤其是它变得红彤彤的时候,捏在两指间,宛若握住了一粒小小的红宝石。
他慢慢悠悠地补上了后半句:“我会轻一点的。”
宋淮意愣愣点头。
傻兔子。
叶琮鄞在心底嗤笑?,多好糊弄,半点听不出这里头的猫腻。
轻一点,从不代表会停下。
这场qing.事开了始,在他心满意足之前,任宋淮意如何哭喊求饶,都绝不会轻易停止。
最后的嘱咐说出了口,叶琮鄞当即抛弃了温柔的假象,露出了恶劣的性子。
被冷风吹得久了,指尖难免带上了点凉意,落在不.着.寸.缕的膝窝上时,冻得宋淮意轻轻哆嗦了一下。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湛蓝色的窗帘被空调的冷风吹的微微摇摆,偶尔露出一丝缝隙,将?外头暖黄的路灯漏了些许进来,在地板上留下长长的光带,由窄到宽,最终拖拽蔓延到了叶琮鄞的脸上。
光亮模糊了面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被照的分明,盛接着光,像是镀了层金。
“唔、唔!”
宋淮意止不住轻哼,抬眸,一双眼已经被熏得通红,浸润满泪水。
叶琮鄞却不看?他,而是回首看?了眼绷紧的皮带,唇角时意味不明的笑?:“看?来我还是挺有先?见之明的?”
这话羞得宋淮意浑身的温度更上一层楼,肌肤跟着蔓延上了浅淡的粉色。
逃避的本能刻在基因里,可他却不愿意,仍睁着眼,目不转睛的看?。
叶琮鄞的动作未停,却也不曾忘记轻抚着宋淮意的后背,安慰着不安的恋人。
“琮鄞、琮鄞……”
宋淮意忍不住叫出了声?,他的眼里蒙着一层泪,看?什么都是模糊不清的模样,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多多少少有些害怕,伸出手?,撑着叶琮鄞的胳膊,想要得到更多的回应与安抚。
叶琮鄞并?没让他失望,俯身吻在他的耳尖,温柔地开口:“我在。”
长长的睫毛扑闪,盖住了眼睛,再睁开时,晶莹的泪簌簌的滚落,宋淮意哽咽着开口:“我爱你,琮鄞。”

“唔、等……不!”
含混的拒绝被唇舌堵住,宋淮意本能地想要挣扎,可?身体却?使?不上力, 只能微微颤抖着,渴望着能得到怜惜。
只是到了这种境地,怜惜到底是成了稀缺的物件。
叶琮鄞尝够了,方才勉勉强强地放过了水润的唇。
“哈,不……琮,我……”
指尖翩翩起舞,胡乱奏出一首曲,好在虽然乱来?了些,但?这首曲子?弹奏的很成功。
破碎的泣音是最好的声响, 让演奏者?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
隐秘的、不可?告人的欲得到了满足, 他垂首,眼瞧着宋淮意张大嘴艰难地喘.息,瞧着他像是落在沙滩上的鱼,被一点点的剥夺了生存的空间。
人生来?便有着蓬勃的, 需要千方百计克制的占有欲与掌控欲。
但?到了此刻,无论是多么恶劣的行径, 都被准许, 他拿捏着宋淮意, 掌控着他的每一次呼吸、颤抖,乃至心跳。
“宋淮意。”
绕着黑发的手往下,擦去了他鬓角细密的热汗。
叶琮鄞眼中?的颜色更浓,指尖压着红zhong的唇, 从缝隙中?探了进去。
“喜欢吗?”
他堵了他的嘴,却?又询问着他的感受, 逼迫着羞得快要无颜见人的恋人给出答案。
宋淮意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叶琮鄞噙着笑,俯身,让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映出自己的模糊的影子?。
他用力,催促着答案:“回答我。”
“喜……喜欢!”
强烈的快.感逼出了泪,宋淮意呜咽着,双手胡乱地抓着,想要在浪潮中?得到哪怕一丝的依靠。
他睁开刚落了泪的眼,病急乱投医地攀上了始作俑者?的肩颈,想要博得分?毫的庇佑。
“怎么哭了呢?”
叶琮鄞怜惜着吻去了积蓄在眼窝处的泪,装作心疼的模样,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收敛。
他抽出手,亲了亲发烫的耳尖。
“太、太过了……”
宋淮意就这么轻易地,被这样的虚假的温柔蒙蔽,仰着头,埋进了叶琮鄞的胸膛。
紧密相贴,耳边尽是属于另一人蓬勃有力的心跳声,震得他头昏眼花、意乱神迷。
“好吧。”
叶琮鄞叹息,将手指抽出,却?未曾想过受到了依依不舍的挽留。
“咕啾。”
细微的水声在只有呼吸和心跳声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缩在胸膛中?的人更羞了,拼命往里躲。
若是可?以的话,只怕他恨不得挖个坑,直接把自己给埋进去。
叶琮鄞安抚性的将人环抱住,问:“可?以吗?”
宋淮意:“……”
他不开口,叶琮鄞便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宋淮意茫然地,不知所措。
太热了,在这样的高温环境下,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想要逃的心思。
可?更多的,却?是渴望。
“这、这种问题……这种时候,就不要问这种问题了……”
一句话被他说的磕磕巴巴、断断续续,偏生叶琮鄞却?不放过他:“不要问?那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想不想呢?”
体温要命的不断飙升,几乎要将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全部烧尽。
“……可?以、可?以,行了吧!”
最终还是宋淮意率先败下阵来?,他从喉咙里挤出变了调的哑音,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叶琮鄞眉眼一片软和,怜惜而又温柔的擦去了眼角滚落的灼烫的泪。
他不再忍耐,俯身……
“琮鄞……”
哭了那样长的时间,他的嗓子?早已哑得不成调。
叶琮鄞低头,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肌肤的纹理向下流淌,最终汇聚到形状优渥的鼻尖,随着低头的动作坠下,恰巧落在宋淮意锁骨处,在昏暗的夜灯照耀下,润出亮晶晶的光彩。
他忍住鼻息中?的闷哼,压抑着,从喉咙中?哼出一声疑问:“嗯?”
要将那样的话说出口实在有些太挑战羞耻心了,宋淮意干脆用行动代替了言语,吻住了叶琮鄞的喉结。
“宋淮意。”
沉下的嗓音,是警告。
喉结被细密地吻着,撩拨着岌岌可?危的神经。
叶琮鄞低头,撞进宋淮意没有半点退缩的眼里,理智轰然崩裂,再无半点克制。
“嗡嗡嗡——”
手机被掩盖在衣服堆里,布料成了绝佳的隔音层,将细微的声音吞没,半点没让外?界的纷扰打扰到床上忙碌的二人。
许久未被接通的电话自动挂断,下一秒,又亮了起来?,反反复复,直到电量耗尽。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薛怀臻死?死?攥紧手机,偏执的一遍遍地拨打。
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手指更是因为过分?用力,而呈现不正常的青白色。
若不是他身边还有人,若不是还在医院,只怕他早就无法维持住最起码的体面。
“够了。”
最后还是叶琮新开口打断了薛怀臻一遍遍毫无意义的行为。
叶城的目光早已从薛怀臻的身上收了回来?,浑浊的双眼盯着纯白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和所有人预料的一样。
叶琮鄞拉黑了叶琮新、薛怀臻等等人的联系方式,却?并没有拉黑叶城,不过……现在看来?,也没能打通就对了。
内心煎熬地等了这么久,却?是这样的结果,无论是叶琮新还是薛怀臻,心里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叫人格外?的心烦意乱。
“怀、臻。”
那场病的后遗症比所有人想的还要严重,叶城艰难地协调着面部的肌肉,却?还是无法流畅如常的说话。
仅仅是两个字,就让他难受地大口喘息起来?,病号服下干瘦的胸膛起起伏伏。
理智扼住了薛怀臻快要爆发的情?绪,他用右手牢牢控制着左手,五指狠狠嵌入皮肉中?,呈现出深深的凹陷,他却?恍若未觉,在这样近乎于自.残的行径中?,逼迫左手放开了牢牢攥在手心里的手机。
他扬眉,面部的肌肉跟着活动起来?,从阴沉的神色中?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叶伯父,怎么了?”
“抄袭的事、是真、真的吗?”
这个问题出口,让薛怀臻本就不算妥帖的神情?彻底皲裂,他难以维持住虚假的对长辈的温和,垂下嘴角:“您为什么会这么问?”
听到反问,叶城的眼里流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他为什么这么问?
他为什么不能这么问?
旁人指责他的孩子?是抄袭者?,连证据都不曾陈列给他看过,又凭什么要求他不能质问疑惑?
这是什么道?理?
叶城如今已经没有能长篇大论地力气,只好压下心头微妙的不适,追问:“我不、不相信,他会、做这种事。”
“他、他也不需要、做这种事!”
叶琮鄞是他看着长大的,即便后来?父子?关系一日不如一日,可?他也清楚,自幼学习,名?家?教导,天赋出众,种种条件叠加在一起而塑造出的来?的人怎么会去抄袭旁人?
“可?您当初不是信了吗?”
连日的等待让薛怀臻倍感煎熬,听到叶城这样的话,他再也忍不住维持人前完美到虚假的假面。
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人都要挣脱出剧情?,都要让他的世界变得更加糟糕?!
讥讽刺破了表面的礼貌,薛怀臻:“我带着徐汇成上门的时候,您不是说他很可?怜吗?还说你?绝不会纵容琮鄞一错再错,甚至还资助了徐汇成……”
他皱眉,在脸上聚集成不解的神色:“现在,您又是在说什么呢?”
事到如今,再来?说这些,就能挽回当初的所作所为吗?
薛怀臻眼神不无嘲弄,他一直都在等待。
等叶琮鄞被叶城彻底厌弃,等叶琮鄞声名?狼藉,等叶琮鄞沦落到故事中?最为悲惨的境地。
可?真的看见这些人做出符合他预期的行径,他又全然高兴不起来?。
他就这样怀揣着复杂而又矛盾的理由,不断厌弃自己,又不断为自己开脱。
所有人都是这样,他也是这样,所以他当然没有做错。
“叶伯父,现在再来?追究真相,太晚了。”
盖棺定论的事情?,没有十成十的证据,总是难以翻案的。
毕竟,若是现在说叶琮鄞是被冤枉的,受到名?师推荐,远渡国?外?深造的徐汇成才是那个剽窃的小偷,那些自诩清高,又不可?一世的大师、艺术家?们的脸面又往哪儿?搁呢?
薛怀臻突然感觉格外?的疲倦,如果不是该死?的剧情?,如果不是他无法承受失败的后果,他觉不会那样对待叶琮鄞。
他心头计算着,没多久了、要不了多久了。
只要把结局走完,无论是他还是琮鄞,都能自由。
等到那时候,他绝不会像他那自大的母亲一样,收拾不好自己的尾巴,被旁人揭穿。
他会好好的、好好的藏起过往,成为叶琮鄞心目中?唯一值得信任的人。
“叶伯父,我之前给出的承诺依然有效,就算你?无法告诉我琮鄞到底去了哪儿?。”他站起身,再无了过去在叶城面前的谦卑。
“我也一样可?以兑现承诺,只需要您和您的好儿?子?叶琮新,离琮鄞远些,不论以后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去打扰他的生活。”
叶城瞪大了眼睛,情?绪剧烈波动之下,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你?、你?!那是我的儿?子?——”
“那又如何?这么多年,您也没将他放在心上,不是吗?”薛怀臻笑着说,“做了选择的人,是没资格反悔的。”
“那你?呢?”沉默许久的叶琮新突然开口,“你?就有资格反悔吗?”
“你?不知道?吧?上次我去x市见到了琮鄞的。”他上前几步,挡住了薛怀臻咄咄逼人的视线,“他的身边,可?不是空无一人。”

第69章 它说的是真的
叶琮鄞醒来的时候, 宋淮意还在睡,昨晚被折腾到了后半夜,到了最?后, 他全然没?有了力气?,哭哑了声音不断求饶。
只是早些时候叶琮鄞打算放过宋淮意的时候,他非要自己挑火,到了后头,自然是容不得他拒绝了。
等到彻底结束,他抱着宋淮意去洗澡的时候,宋淮意全然意识不清了,趴在他胸前迷蒙呓语,说这些“不要”、“够了”、“好哥哥”之类的求饶之词。
到底是叶琮鄞良心未泯, 不然浴室里会发生些什么委实有些说不准。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也?不穿鞋,赤脚走到了床尾,他掀开?被角看了一眼,脚踝上是一圈淤青之色, 算不上严重,但落在一身?雪白的皮.肉上, 难免有些刺眼。
时间尚早, 叶琮鄞也?不着急出发, 转身?去了客厅找到了医药箱,翻出活血化瘀的药膏,确定没?过期,才拿着进了房间。
宋淮意醒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叶琮鄞坐在床尾, 将他还没?痊愈的腿搭在膝上,轻轻柔柔地给他抹药。
药膏沾上的片刻, 是凉的,可被指尖反反复复地按压,又慢慢地烫了起来。
“醒了?”
叶琮鄞没?抬头,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太过灼热,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琮……咳咳!”
宋淮意一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哑的不成样子,他想?起了夜里的放纵,红了眼,闷声咳嗽。
“温水、润喉糖,都在床头柜上。”叶琮鄞无奈,抬眸看了过去,“别咳了,本来就哑了,再多咳几声,等会要当哑巴了。”
宋淮意抿嘴,喝了几口温水,随后将润喉糖放进了嘴里。
药膏已经涂满了脚踝上一圈的淤青,叶琮鄞慢慢地揉着,人醒了,手上的力道也?不用?收的太狠,指腹捏过,将药膏揉入皮.肉,一点点缓解了强烈的酸涩。
“你?什?么时候走?”
润喉糖在嘴里化的差不多了,宋淮意才小声地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嗯?”叶琮鄞偏头,眼眸流转,给了宋淮意一个疑惑的眼神,“提上裤子不认人?这就赶我走了?”
宋淮意:“?”
“!!”
他瞪圆了眼睛,瞬间坐直了后背,挣扎着要解释:“不是,我没?有要赶你?走、不对不对,我没?有提上裤子不认人——也?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呵。”叶琮鄞没?憋住笑,打断了宋淮意慌乱的解释,“好了,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他撩了撩背角,将下方的春\光映入眼中:“毕竟裤子还没?传上呢。”
宋淮意:“……”
红意“腾”的一下往上蒸腾,瞬间染红了整张脸,中央空调的冷风从被揭开?的被子中漏了进来,冻的他一哆嗦,下意识地缩了缩腿,想?要将其从叶琮鄞的手中抽回来,重新藏在被子之下。
叶琮鄞眼明手快地将其握住,低斥:“做什?么?药膏还没?干呢,等会蹭到被单上了。”
“这会儿才来害羞,是不是有点不太合时宜?”
瞧着宋淮意跟个黄花大姑娘一般羞愤于死?的模样,他多少有些好笑,“晚上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别……”宋淮意垂下头去,整个后背也?跟着弯了,将脑袋埋在了被子中,逃避来自心上人的调侃,“别说了……”
再说他真?的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晚上他到底是怎么……怎么做出那?种?事情的!
越想?,体温越不受控。
宋淮意揉搓着被子,完全不敢抬头看叶琮鄞。
他想?,这种?事情素来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自然不能全怪他。
如果不是那?个时候的叶琮鄞太过性感,若不是挂在发梢上的汗珠太过闪耀,他绝不会被迷了眼,然后失了智,主?动索要。
“腰不疼?”
叶琮鄞在宋淮意的脚下垫了块干净的方布,走到了床头,伸手摁在了宋淮意一片斑驳的后腰。
“嘶……”
宋淮意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跟被拔了电源似的,瞬间瘫软在床。
“疼,”他扭头,把脑袋从被子里挪了出来,撒娇,“轻点。”
叶琮鄞闻言,又摁了摁:“疼?”
“疼的。”宋淮意点点头,“又酸又疼。”
叶琮鄞没?说话,坐在他身?侧,慢慢揉了起来。
他过去难免有劳损过度的时候,于是稍稍学了一点,虽然是当时学的是捏手腕的法子,但力道这种?东西?向来是大差不差的,稍稍舒缓下酸疼还是能做到的。
他敛着眸,瞧着好似在专心致志地给人揉腰背,实际上心里却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宋淮意一双眼含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水意,瞧着格外的水灵,跟狗狗眼似的。
记忆碎片又有些不合时宜地在这个有些暧昧的坏境中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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