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成为佛爷贴身副官的日子!by九九九九九九九

作者:九九九九九九九  录入:12-11

这疯子竟然从桥上直接跃下…
陈皮在这一瞬,心脏剧烈跳动,然而下一秒,这疯子倒挂在了这桥下面。
陈皮看清后,心底暗骂一声,差点破功。
这疯子的双脚勾在了这座桥下的铜圈上,只见这座桥一直延伸,灯光与肉眼所及之处两侧都有着铜圈。
很快陈皮也看出一些门道,转头看向锕百祥:“你领着伙计们,与这群道士穿插而行!”
锕百祥眉头紧锁,但也只能点头:“好。”
那些名道士看向女人,女人刚处理好脸上与手上的伤,眼底闪过寒意,但也点了点头:“跟着过去。三师兄伤得重就在原地休息。”
众人纷纷学着陈皮倒挂在桥下,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两炷香后。
陈皮跟着这个疯子,走得头部充血,但还未走到桥头,心中已经有了些烦躁,不对劲,按照他们的速度应该早就到了桥头了!
而身处最前方的疯子像是心有所感般,怪异地扭过头,看向他,食指放到唇前,做了个“嘘”的动作。
陈皮眼皮猛地一跳,心中隐隐后悔,认为自己刚才是被迷了心窍,竟然跟着这个疯子下来了。
红中脸上露出个笑容来,用口型:“别急,它马上就过来了。”
陈皮眉宇紧锁,这时后面响起那个女人的声音,声音里明显有着惊悚:“有东西在透过桥面缝隙看着我们!”
红中脸上的笑容越发璀璨,继续用口型道:“来了,乖徒儿,它来了,它闻到你体内东西的味道了,它正在瞧哪个是你。”

第409章 番外回忆(完)
这时,陈皮也隐隐察觉到一道带有怨毒恶意的窥视,他眼底浮现阴冷,“东西”?他体内什么“东西”?
桥面上站着的当真是这疯子所说的锕细吗?
瞎眼女人颤抖的声音还在后方响起:“它,它好像看到我了,它知道我在观察它!”
锕百祥现在竟也感觉有种阴寒将他整个人笼罩,那瞎眼女人就在他身前,若是说桥面上的怪物真的看到了女人,说明那怪物也在注意着他!
联合刚才那古怪男人所说的,桥面上的怪物极有可能就是锕细!
人的身躯长时间倒吊,会令血液循环重心下移,大脑头部充血。
后面的几名伙计显然是有些受不住,耳朵都隐隐嗡鸣,他们有些控制不住慌张,恶狠狠质问女人:“你一个瞎子是怎么看见的!莫不是在胡言乱语扰乱人心!”
听着身后男男女女嘈杂声音,陈皮阴鸷双眼闪过不耐的杀意,但当他刚准备动手之际,前面的疯子突然加快了步伐,竟然往前越过将近一米的距离。
陈皮眉宇紧皱,想要跟上前去,却发现昏暗中这疯子的身影停了下来,并且…调转过身,好似直勾勾地看着他!
陈皮心中升起疑惑,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可能,这疯子在给上面的东西留下位置!
也就在一瞬,想法就被验证。
只见一个看似人形的黑漆漆的东西径直垂下,几乎是要贴在了陈皮的脸上!
陈皮心下一惊,赶紧倒勾着铜环,后退三步。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赶紧掏出火折子,就着火折子的微光,他看清这东西的真身后,瞳仁骤然收缩,是…
但锕细现在的状态极为诡异,他们都处于倒吊在桥面下的姿态,锕细也一样,但锕细脸上的皮…眼角,嘴角,脸侧,那些皮也是倒掉着的!形成了诡异的弧度!
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将锕细的皮完整的剥下后,又套上了一样!
后面的人透过间隙,也瞧见了这恐怖诡异的一幕。
“不对!四爷!锕细的腰!腰!”后方突然响起锕百祥惊悚声音。
陈皮心下一凛,腕部用力将火折子上抛,顺着光线这才看清,锕细的腰部正以一种极为怪异长度垂下来,现在在他面前是锕细的上半身!
锕细眼底的贪婪恶毒几乎要漫溢而出,他那细长的腰开始晃动,朝着陈皮逼近。
陈皮眼底寒意一闪,快速甩出九爪勾,穿透锕细心脏部位,可却没有丝毫穿透皮肉的感觉,更没有血肉喷溅,反而有种穿破一层带有韧劲的纸的感觉。
眼见锕细逐渐逼近,陈皮脑海里突然浮现遇到与锕细长相颇为相似的干尸时,那疯子说的话,他快速收回九爪勾,再次掏出一个火折子,这时锕细已经要逼至他的面门,那空洞黝黑的眼睛里闪烁的怨毒令人浑身发毛,但陈皮面上的阴鸷也不逞多让。
他腰部柔韧反转,以倒挂的姿势,将腰部向上折叠,快速出手将火折子投入锕细刚才被九爪勾抓破的腰部,果然他里面没了血肉!只剩一副干瘪的骨架支撑!
火焰瞬间蔓延,锕细整个人就像是被点燃的灯笼一样,里面干瘪的尸体是烛芯,外面松弛的人皮就像透光的灯笼纸。
锕细整个人如同狰狞的火蛇,开始剧烈扭动,他那双黝黑的怨毒双眼还死死盯着陈皮,然而下一瞬,他那细长的身躯就从桥面上栽倒,发出像气球泄气的声音,掉入下方的无底深渊。
与此同时众人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一种像万千腐烂死鱼的腥臭味。
红中那双狭长的狐眸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烁着幽幽黏腻的阴红,他看着陈皮难看的脸色,笑得欢快至极。
随即,他率先翻上桥面,笑哼哼道:“乖徒儿,上来吧。”
下面的众人都被刚才那诡异一幕惊得头皮发麻,没有陈皮的引领,他们根本不敢乱动,毕竟这个男人恐怕也不对劲,太诡异了。
陈皮透过桥面缝隙与这个疯子对视,犹如利箭的眸光仿佛是要穿透这疯子的头颅,搅乱他的脑花,看清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可身后女人尖锐声音再次响起:“不!绝不能上去!这人有问题!我们若是上去会变成怪物!会变成与刚才那个怪物一样!”
这一次,没有人反驳她,所有人的呼吸都因血液倒流而变得粗重,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陈皮阿四,等待着他的决断。
红中没有理会女人的声音,反而蹲下身,朝着陈皮伸出手,眼底的阴红像无尽干涸的血渍慢慢融化成黏稠鲜血,直勾勾地盯着陈皮,嘴角勾起:“乖徒儿要听为师的话,上来吧。”
陈皮知道这疯子的状态极为古怪危险,可偏生他的直觉在告诉他,这疯子对他没有任何恶意,他对他没有威胁。
直觉甚至在推动他,让他接受这只苍白阴冷的手。
当初在长硰城见到二月红的第一眼!
那是改变他一生命运的开端!
最终,陈皮在众人惊疑,畏惧,不解的目光中倒转腰部,一把握住了这只苍白的阴冷的手。
红中对视上陈皮漆黑眸光,眼底化开的猩红好似沸腾,他脸色上的笑容越发璀璨,璀璨得近乎怪奇,在这份灭顶的欢愉下隐藏的是无尽的悲戚。
他握住了他的手,他终于,终于在劫难的开端,触碰到了他。
陈皮眸心震颤,这疯子明明在笑,可为何,他觉得他在哭,这种笑令他感觉到压抑,像某种东西堵住了他的心口。
陈皮被拽了上去,脚下结结实实地踩在了桥面。
伙计们见此一幕,也纷纷翻身上桥,压根没把那女人的话当一回事,毕竟陈四爷都完好无损地上来了。
但唯有一人与女人和那群道士还倒挂在桥下,是锕百祥。
红中紧紧握住陈皮的手,没有松开,他眼底的猩红逐渐向眼白扩散,他轻声道:“我要没有时间了。”
陈皮眉宇紧锁,像是质问,可又不是:“你什么意思?锕细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皮没有发觉,他的眼眸里,他的皮下,在此刻,也像是有某种东西在蠕动,可细看却又没有。
但他们二人身后的伙计们却发现了,在火折子昏暗的光线下,让他们发现了这诡异骇人的一幕。
“四,四爷,您,您身上有东西!”
“啊!啊!你身上也有!”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啊啊!”
伙计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倒挂在桥下的女人,道士,还有锕百祥只觉浑身发毛,恐惧,对未知事物,对前所未见事物的恐惧。
陈皮心下一惊,想要扭头去看,但一只阴冷苍白的手却桎梏住他的脸庞,是这疯子!
红中对视上他警惕杀意的眼神,脸上璀璨的笑容变得柔和了些,将允许被说出的话语缓缓道来:“锕细分成了两个部分,分别是皮与肉骨,你的另一个徒儿最先看到的是锕细皮背着肉骨,那具干尸就是锕细人皮下的血肉骨骼活性被吞噬后而形成的,而那个细长的怪物,就是锕细的皮囊。”
陈皮脸上浮现惊愕,但并不是因为他说出的话,而是他触碰他脸庞的苍白手臂上,像是从他体内引出了某种生物,正密密麻麻地附着蠕动。
红中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没有在意,继续一字一句,断断续续道:“皮与干瘪的血肉骨骼汇聚,它们在寻找新的‘秽’,未被引发的‘秽’,‘秽’是众神泯灭前遗留在人间最后的不甘与怨恨。你的体内也有,你们的体内都有,你们接触过那个东西,在那时它就潜伏在你们体内了,回到长硰城后,你自己选择要不要告诫他们。”
“它会让宿主身躯异变,伪长生,让宿主去寻找更多的’秽‘,从而进行吞噬,它们妄图再次成为神!”
“当宿主体内的活性被完全吞噬,死亡之后,它们会占据宿主的身躯,再次指引活人,去寻找…引发…”
“一直重复…”
“除非用火将尸首焚烧成灰,这些‘秽’没了寄生,才会消散在世间…但’秽‘是具有传染性的,你的这些伙计,都被传染了,他们不像你,你的命格特殊,所以他们在被传染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活不成了,他们等不到异变了,他们的下场只有死,像锕细一样。”
随着红中话音落下,那些伙计们的惨叫声越发凄厉,只见他们皮下像是有千万片细长薄刃,正在快速狠厉地切割着他们的皮肉,使其分离…
可却没有半点血液流出,就像被皮囊下的东西吞噬了般。
而在桥下倒挂着的道士与女人也发出凄厉瘆人的惨叫,他们也被“秽”污染了!
锕百祥亲眼看到身前女人的皮完整脱落,只剩下一具血肉即将干瘪下来的血红身躯…
最后除了陈皮与锕百祥,所有人都被“秽”寄生的瞬间吞噬了,红中并未出手救人,任由他们死在眼前,然后放了一把火,将它们的皮,以及挂着干瘪血肉的骨骼烧成飞灰。
至于他为何会救锕百祥,因为他不确定,陈皮是否会去寻找这个世界早已自戕的他…
他没有那个能力将“秽”从陈皮体内全部引出,所以他不确定陈皮命中的劫难是否被破,他只能寄希望在锕百祥这个身手本领在准老九门之人身上,锕百祥相当于邪术中的替死娃娃…
陈皮命中有两大劫难…
红中在情感模糊之际,做出了抉择,他真正的乖徒儿正在等着他…
他被模糊转移的部分情感,让他狭长的眼尾低落下血泪,他用指腹摩挲着陈皮眼尾的细纹,那是岁月流年印下的痕迹,他将虚弱的陈皮从墓中带出,外面的暴雨不知何时早已停歇。
他们在被落日染红的天空下,静静相望。
红中露出最后一个笑,他就像在灰烬中一开即败的荼靡之花。
“去吧,去寻找他,找到他葬身之地,挖出他腐烂的身躯,拿起他森白的骸骨,呼唤他的名讳,他将归来你的身旁,陈皮,去寻找他…”
一滴血泪落进陈皮漆黑眼眸,漫溢…
“一定要寻找到他…你的死劫…他会陪在你身侧…”
“你知道的,他叫什么名字…”
你知道的,我叫什么名字。
陈皮阿四这双阴鸷漆黑的眼眸中好似随着这滴血泪爆发出红潮,他伸出手…
竟想要挽留。
然而这个疯子的身躯却在那万千不可名状的蠕动之物啃噬下,消散…
随着落日昏黄,一同消散,只剩下暴雨过后的满地泥泞。
这短暂的相处 ,好似陈皮阿四的幻象…
红中讲到最后,竟不自觉地叹息了声,那双狭长的狐眸里甚至浮现出当时的悲戚。
然而,在下一瞬,他整个人都恨不得蜷缩起来,阴柔俊俏的五官扭曲狰狞,几乎要皱在了一起。
额间渗着冷汗,脸色发白,什么悲戚在男人最为脆弱的器官被攻击的时刻,全部消散…
陈皮脸色阴鸷到似乎有些发黑,这模样活脱脱像发现自己老婆给自己戴了顶绿得发黑的绿帽子的模样。
陈皮现在真是要气急了,气狠了,他都恨不得进入那什么劳子另一个世界,将那个陈皮阿四剁碎,那双手,那双眼珠子,还有那张嘴!!!
若不是陈皮刚被折腾了翻,身子骨不允许,他恐怕现在就要将红中这个浪荡的疯子生吞活剥!
红中狭长的眼尾是瑰丽的艳色,微微上挑,带着泪花,但他的心脏却快要被无边的快慰撑爆!
他知道,他的乖徒儿这是吃味了,吃另一个世界他自己的味,啧啧!真是可爱呢!
之后的日子里红中被陈皮折腾的够呛。
甚至心底不断骂着陈皮是个孽徒,没良心的狼崽子!
而且今后近三年都没有反攻过。
后来有一次得逞还是因为他足够乖顺听话,一连三个月都没故意惹过陈皮。
并且还大闹了一场,去二月红面前一连哭了两个时辰,一双狭长的狐眸都哭得肿成核桃大小…
但陈皮就跟铁了心似的,一点也不撒口,将他拽回家后又狠狠教训了一顿。
红中被教训了后,一双细长的眼,眼含愠怒,嘴角紧闭,一丝笑模样也不肯给陈皮,甚至又开始不吃不喝…
最终,陈皮才勉强答应…
然后事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红中用了好几年得来一时爽,之后又被狠狠教训,甚至被教训的更惨…
反正至此以后,明面上看起来就是红中被陈皮降服,被吃得死死的…
可暗地里谁又知道呢?

第410章 隐居(一)
张启山在关中的行动已经告一段落,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棋局上的步骤有条不紊地行进着。
关于“长生”的传闻在暗中不断发酵,有心人已经开始探查多年前的北海恶劣事件,甚至已经有人在秘密寻找张家异人…
不过,这都与张启山没有关系了,即便是暂时性的。
在他带领手下回到长硰城后,没过多久,便做出令各方势力震惊的举措。
他竟然隐退了!
是的,他卸任了长硰城城主的位置,不光如此,他身上所有的职务,也全部卸任了。
他是主动的,这种行为就像是一个心灰意冷之人所做出的决定。好似在他身上发生了巨大变故,让他这样完美的政客突然觉得权力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权势滔天的过往,大权在握的快慰,他都不再需要,随意舍弃。
可各方势力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张大佛爷真的就这么毫无牵挂保留的退了。
长硰城表面虚假平静的水面被深处骤起的漩涡席卷,变为滔天的巨浪…
然而这一切都与张启山没有关系了,他带着自己年少的爱人,过起了归隐田园的生活。
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
水榭仙居
张启山与江落两人,只有他们两个人,再也没了旁人,他们两个居住在了长硰城郊外的水榭仙居。
但由于水榭仙居在这个时代太过华丽显眼,所以张启山在做出暂退的决定前,就命人拆了周围的院落,最终只剩下一个带有长廊,可以观赏景致的主院落。
他让张家在外的所有哨子都进入蛰伏,等待召唤。
张家有一部分人早已在多年前便更名改姓进入关中,等待时机成熟之际,再被“唤醒”。
在蛰伏期间,他们会不断地用另外一个身份,往上爬,从基层,到中层,再到高层,无所不用其极…
只为最终被启用时,哪怕是燃烧自己的性命,也要将自身的价值最大化,一切都是为了九门,为了身后的族人,为了他们的信仰——张大佛爷。
往年冬季寒凉时,大户人家都会在长廊两侧挂上厚重的帘子,用以挡住外面的风雪寒意。
但水榭仙居不同,张启山特意命人用透明的厚玻璃,像是上窗一样,固定在了长廊两侧,并且在玻璃的前后面都镀上了一层特殊材质,这样一来既不会影响防寒保暖,又不会因内外温差过大,玻璃漫上霜雾,影响了观赏景致。
冬日午时的阳光,有了些暖意。
长廊连通着主屋,壁炉的温度蔓延,若是不看外面假山枯树上附着的一层雪白,恐怕都要以为现在是温暖的春夏交际之时。
张启山躺在摇椅上,微敛着眼皮,刺白的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出淡金的光辉,浮在他的周身。
凌厉深邃的眼瞳越发浓黑,眉飞入鬓,那一丝极为细微的疲倦与浮动在周身的淡金光辉,让这个男人凌厉的五官柔和几分,他鬓边的银发,也因浮光闪烁,让他整个人有种雪山沉寂的神性。
是一种极为凄寂的英俊,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魅力。
在这堪称沉寂的氛围中,他的身后,从长廊的尽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哒哒哒…
脚步声略带急促,由远及近,无不彰显着脚步主人的急切与热烈。
下一瞬, 张启山身上就出现一个沉甸甸的重量,以及在他下颌胡乱舔舐的滑腻触感。
少年像只撒欢儿的毛茸茸的小狗,在主人怀里扭动身子疯狂摇尾巴。
张启山被少年闹得完全睁开双眸,像是受不住少年的“热情”般,用指腹抵住了少年细腻瓷白的额心,这才避免自己的下颌变得湿漉漉的命运。
江落舌尖都有些发麻了,佛爷下颌有极其细微的胡茬,那是他早上帮佛爷刮得…
佛爷抱着他…
一想到这他本就红扑扑的脸蛋儿,顿时跟火烧的一样,发烫,耳根子都要熟透了。
张启山看着少年如同银河一样璀璨神秘的瞳眸,还有粉红的跟年画娃娃一样的小脸蛋儿,心底柔软无比,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少年脸颊的软肉,漆黑眼底溢满了宠溺。
江落嘴角抿着笑,直白热烈的瞧着佛爷,用脸蛋儿蹭着这只宽厚有力,纹理分明的大掌。
张启山用臂膀搂过少年的柔韧腰身,让少年更加贴近,他垂头用鼻尖摩挲着少年细挺鼻梁,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笑意:“我的乖乖一天跟个小炮仗似的,说吧,发现了什么?跑得这么快?”
江落这时才想起来,小脑袋一歪,眨巴着圆眼睛,赶紧将自己手心握着的果实像献宝一样捧到神明面前,这小模样就跟小狗崽叼着好吃的来找主人一样,可爱又纯真。
“佛爷,佛爷!它熟了!我刚才吃了,很甜很甜!”
张启山垂眸看着少年粉白掌心里捧着的像蓝宝石一样的果实,眼底划过更加外显的笑意,十分配合地惊奇问道:“这么快就熟了?”
他们隐居在水榭仙居不过半月时间,这是他刚派人从沿海地区运输过来的蛋白石莓树,少年曾经提及过的,他都记得。
江落笑弯了圆润润的眸,眸心荡漾着一片明亮灼然的光芒,他将蓝宝石一样饱满莹润的果实捧到佛爷的薄唇旁,满怀期待地看着,声音软绵绵的,无一不在彰显他的乖巧:“是呀是呀!现在已经熟了,很好吃的,佛爷您尝一个吧!”
张启山漆黑眼底流淌着宠溺,在少年期待的目光中,将明显还泛着酸味的果子,咬进嘴内,面不改色地直接吞咽了下去。

第411章 隐居(二)
江落呆愣愣地看着那硕大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好似看到了那颗果子从喉咙直接滑落进腹内的样子…
他脖颈上的小巧喉结也不禁跟随着滚动了下,高举着的双手,更是有些心虚地,一点一点地往下缩着,直到缩到自己的胸口,眸心不安地晃荡着,里面的明光随着波纹荡漾变成星星点点的碎光,浓密卷翘的睫毛也忽扇忽扇的。
张启山霎时失笑,少年的小模样就跟咬坏主人东西的小狗一样,耳朵和小尾巴都耷拉下来了,可怜兮兮的,想看你,又不敢看的模样,真真是惹人怜得紧啊!
偏生他还故意逗少年,眸光沉沉地看着少年手中另一个果子,意味深长说道:“我的乖乖精心挑选的果实果然很甜,剩下这个,乖乖自己吃吧,要慢慢吃,一点一点的吃,好好品尝一下…”
江落的脸庞轰然红了一片,那艳丽的红,几乎在一瞬就蔓延至耳畔与脖颈,他紧抿着唇角,还没吃这又酸又涩的果子呢,嘴巴里就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唾液。
完蛋了,佛爷是怎么发现的?呜呜呜!都怪八哥…若不是他突然想到当初八哥骗他吃酸果子,他也不会心血来潮…想要骗佛爷…
呜呜呜…这一定很酸…
江落可怜巴巴地偷看佛爷,慢悠悠地将手心里的果子送到嘴边,希望佛爷能够阻止他,但直到他舌尖感受到果子的酸涩气息,佛爷也没有说话…
牙齿咬破蓝色果皮,极为酸涩的汁液争先恐后的满溢而出,酸得江落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桃红舌尖更是不由自主地分泌唾液,就在他准备咬下第二口时,那掺杂着凛冽霜雪气息的檀香将他整个人笼罩…
唇瓣被柔软覆盖,刺激口腔的酸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他无比沉迷的气息…
在这一瞬口腔里好似分泌了更多的唾液,但不再是因酸涩果汁的刺激,而是因为绝对的痴迷,渴求,快慰…
张启山爱惨了少年的所有模样,接吻时激动得浑身颤抖、呆愣愣痴笑的样子,刚才狡黠活泼欺骗他吃下那颗酸涩的果子的模样,以及日常装得乖巧可爱…
少年的所有模样,他都喜欢,喜爱…
折射的金色浮光笼罩在二人周身,同样银色的发随着融合的气息微微颤动,闪烁着灼人的银辉。
成熟的年长者拥抱着纯真不谙世事的少年的这一幕,美好的像一幅瑰丽的油画。
当然还有一颗蓝宝石一样,但却摔出汁水的果子静悄悄地躺在晃动的摇椅旁…
张启山搂着气喘吁吁的少年,细细拍抚着少年单薄的背脊,耐心柔情地安抚。
江落像只打呼的小猫,哼哼唧唧地用头蹭着佛爷的颈,感受着脖颈皮肉下跳动的筋脉,他感觉舒服极了,也安心极了。
他抬起双臂搂住佛爷的脖颈,用宝光璀璨的眼珠子巴巴地看着佛爷,像在膜拜至高无上的神,又像在贪恋觊觎渴求世间最后一滴甘露,原本清润的嗓音变得软绵沙哑:“佛爷,佛爷再亲亲乖乖…”
说完,他就努着水色颓靡的唇,满怀期待地盯着同样水色颓靡的薄唇。
张启山垂目像在凝视着珍贵绮丽的宝石,满是柔情地将唇再次落在了少年柔软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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