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灭世游戏里和主神谈恋爱[玄幻科幻]——BY:六妖

作者:六妖  录入:01-29

  “对,对不起…”
  时望连坐都不敢坐,没当场跪下已经算他初入社会骨头硬了。他局促不安的站在一边,低着头,手指紧抓着衣角,指尖捏的发白,“我会…努力赔偿的。”
  “让我看看,这幅画我就不追究了,至于这个花瓶…”
  容屿微微一笑,“也很简单,以你现在的薪水,不吃不喝工作三百六十五年就能还上了。”
  时望都快哭了,三百六十五年,这可不是三百六十五天啊,难道他辛辛苦苦通过考试,获得这副不老不死的身体就是为了打白工还债吗?
  他喉咙干涩,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容屿,“您看这样行吗,从现在开始,我每个月抽出三分之二的工资来还账,直到还清为止。”
  容屿想了想,“你三分之一的薪水还不到三千,而且你现在的住处还是租的公寓吧?这样一来,生活不会很辛苦吗?”
  时望心想这不还是你逼的,虽说根本原因还是自己手欠,没管好自己的手…
  眼看着时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眼角发红,再继续逼迫说不定真会把人弄哭,容屿适时的缓和了语气,“不过,我有个更好的赔偿方式。”
  时望诧异的抬起头,容屿戏谑的看着他,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戏弄的笑容,“你想不想听一听?”
  ……
  梦境到这里就结束了,时望没有睁眼,意识混沌的躺在床上,试图努力回想起当初容屿到底提出了什么样的赔偿方案。
  但无论他怎么想,也无法在破败的记忆中搜刮出半点儿蛛丝马迹。也许是那个赔偿方式过于可怕,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以至于时望的大脑为了安全自动把它屏蔽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时望竟然早在刚入职的时候,就已经与那幅油画有过一面之缘了。
  梦境启发了他的记忆,所以时望很确定刚才梦到的,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尽管那幅画蒙着布,但时望还是认出了下半部分的花与衣服,那绝对就是《花田的缪斯》。
  时望粗略捋顺了自己与容屿之间的关系,他很小的时候见过容屿,但长大之后应该就没有来往了,所以入职那一天,是时望成年后第一次遇见容屿,那么油画上的主角怎么可能会是他!
  时望脸色阴沉的坐起来,拿起手机离开了卧室。
  屋里其他两个人仍在沉睡,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这微乎其微的脚步与开门声。
  一分钟之后,严霆在黑暗中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懒洋洋的闭着眼,用拇指解锁屏幕,盲发了一条短信:“他过去了。”
  然后严霆随意的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睡觉。
  城堡深夜的走廊非常昏暗,时望用左手扶着墙壁,摸索着往前走,他谨慎的拨出了齐哲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不出所料,那边现在也没有睡。
  经过简短的交谈,时望知道他们正潜伏在附近的树林里,从外面观察古堡的情况。他们必须先摸清里面的路线和守卫状况之后再展开行动,毕竟成功盗走油画的判定标准有两条,一,拿到油画,二,活着逃离古堡。
  时望压低声音道:“我先去帮你们看一下,真的油画可能放在保险库里,外面那幅是假的。”
  “好。”齐哲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万事小心。”
  时望挂断了电话,继续向前走。
  他不太清楚保险库的位置,但根据以前打游戏的经验来说应该会在地下。
  时望摸着黑来到楼梯口,周围一片死寂,时望甚至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环境很黑,对面的墙壁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像一朵萤火,光线仅够照亮周围几米的范围,脚下长长的台阶隐没在模糊的暗色之中。
  夜晚的空气很凉,时望扶住旁边的大理石扶手,立刻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从指尖窜了上来。
  他定了定神,刚要往下走,忽然身后传来幽然苍老的声音,像古老的鬼魂一般出现了,“客人,您要去做什么?”
  心脏顿时狂跳起来,时望后背一阵悚然,手臂上寒毛倒竖。
  身体僵硬了足足五秒钟,时望才勉强冷静下来,回过身向管家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想去看一下那幅画,你想想,我是警察,如果连我都不知道画放在那里,还怎么防贼呢?”
  管家探究的看了他几眼,老人精明老练的眼睛就像狮鹫一般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
  时望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他下意识把手放到身后,握住了枪。黑暗掩护了他,藏起了这个小而危险的动作。
  所幸管家没有再质疑他,“我明白了,请允许我先去请示公爵大人。”
  时望被他带到了一间等候室,女仆送上来一杯热茶和一碟点心。
  时望看着她的白色花边裙摆,心里猜测着,这里既然有女仆,那么可能也会有卫兵,看来齐哲他们不止要小心“警察”,还得警惕那些游戏自带的守卫。
  他心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让僵硬发冷的手脚暖和起来。
  在他吃了两块奶油饼干之后,容屿才慢悠悠的过来了,温和的劝说:“这么晚还不睡吗?想看画可以明天再看,熬夜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现在就要看。”时望毫不相让的盯着他,当他对上容屿温柔的眼神时,不由得想起了那幅画,心脏被刺痛了一下。
  他立刻移开了视线,扭开头生硬的为自己找理由,“盗贼可能很快就会开始行动,我需要事先勘查现场。”
  容屿没怎么为难他,他笑了笑,“既然如此,就跟我来吧。”
  他这么好说话,时望反倒是觉得不太对劲儿,他站起身,警惕的跟在容屿身后,离开了房间。
  最终他在戒备森严的保险库里看到了那幅油画的真品,也许是周围的气氛使然,当暖黄的光线落在画布上时,时望总觉得画里的青年愈发的真实了,就好像镶在黄金画框里的是一面镜子,另一个自己懵懂的向他回望而来,一个眼神,穿越千古。
  时望怔怔的看着这幅画,仿佛被它吸取了灵魂,尔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拿着手机打光,凑近了去观察画布。
  旁边的管家动了动,似乎觉得用闪光灯去照射这样珍贵的古藏不太妥当。
  容屿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管他。
  时望在油画站了足足十分钟,终于看到了他早有预料、却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这幅画,花田的缪斯,画布上有不易察觉的颜料覆盖的痕迹,因为覆盖用的颜料与原画年代相差太久,所以有了轻微的色差。
  时望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恐怕就是当初自己不小心把墨水溅到画上之后,容屿后期修补的痕迹。
  证据确凿,时望无法再欺骗自己那只是个虚假的梦,或者是记忆的偏差了。
  ——油画中的缪斯不是他,是容屿真正的爱人。
  在明确了这一点之后,时望心里反倒是有一种莫名的荒诞感,或许是他潜意识里排斥了悲伤和痛楚,逼迫自己做出无所谓的姿态。
  他甚至在心里自嘲,不管怎么说,容屿对他还是很宽容的,自己弄坏了他白月光的画像,居然没被当场活活打死。
  比起虐心替身文里那些不小心磕碰了白月光遗物,就被打断两条腿,压到墓碑前跪上三天三夜的小替身来说,他的待遇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只不过最后到底是怎么赔偿的呢?
  时望最后给这幅画拍了一张照片,才回过头来看向容屿,平静的问:“我记得我刚入职的时候,好像摔碎了你的花瓶,当时我赔给你了吗?”
  容屿略微有些讶异,“这么久之前的事情你都记起来了?”
  “是…我做了一个梦,想起了一些…”
  时望故意隐瞒了那幅画的事情,他现在不想提那些。
  容屿笑了下,“好吧,你当时已经全部赔偿了,现在不欠我什么。”
  “我赔了?那么一大笔钱?”时望惊讶的反问:“我怎么赔的?”
  容屿仿佛回想起了那天的事情,浅金色的眼睛里泛起几分温暖的笑意,他故作神秘,“我觉得最好还是别说,说了你要生气的。”

一百零四 属实是变态了这个
  “卖什么关子,有什么不能说的?”时望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催促道:“快点儿告诉我,难道你不想我的记忆多恢复一点儿吗?”
  而且容屿越不说,时望心里就越恐慌不安,脑子不有自主的开始胡思乱想:为了还这笔巨债,他不会签了什么几百几千年丧权辱国的卖身契吧?又或者他身体里已经少了几样器官?!
  那些个替身文里不都这样写的吗,渣男为了救他的白月光,连女主的子宫都能挖出来!
  ——虽然他并没有这样东西,但男人的肾也是生命之源啊。
  等等,原来如此,难怪他总觉得最近总是胸闷气短,手脚乏力,耐力还有点儿差,原来是少了个肾!
  他的脸色阴森森的,咬着指甲不断碎碎念,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层悬疑电视剧的专属滤镜。
  容屿:……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其实赔偿方案很简单,我让你做了三天的私人助理。”
  时望愣了一下,“就这?”
  这完全不可怕啊,私人助理不就帮忙端端茶倒倒水,买个午餐刷个碗吗?比起打三百多年的白工,这已经是个超级划算的大便宜了。
  容屿严谨的补充了一句:“穿着露背女仆装。”
  时望:“?”
  容屿继续加码,“并且要叫我主人。”
  时望:“???”
  容屿气定神闲,脸上露出诱人心魂的微笑,不紧不慢落下压死时望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了,我还拍了照片呢,你要不要看?”
  “我不看!”时望气急败坏的低吼,“你给全都删了!你拍了多少张?!”
  容屿竖起三根手指,时望一怔,“就三张?”
  容屿诚恳的道:“三个G。”
  “??你他妈有病吧!”
  时望头都大了,果然人活久了,什么样的黑历史都能有。难怪他死活想不起那段经历来,如此羞耻的事情,会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多大的创伤啊!
  等等,一般来说找替身都会把他按照白月光的样子培养吧,难道说容屿诱骗他穿女仆装,是因为原来的白月光有这个小众癖好?
  时望有点儿慌,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画上的小青年明明看着挺清纯啊,没想到私底下这么开放。
  让容屿删掉照片的概率估计比彗星撞地球还低,时望只好强迫自己忘掉这段羞耻的记忆,悻悻的转身往外走。
  不告而别的举动对于一位“公爵”来说是很无礼的,不过容屿并未在意,对他的小脾气也格外纵容,平静的跟上了他的脚步。
  管家殿后,并在他们都离开保险库之后,用一把齿纹复杂的黄铜钥匙锁上了大门。
  时望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瞥着,看到他把钥匙收进了西装内侧,放在贴近心口的衣兜里。
  容屿与时望并肩走在楼梯上,关切的道:“时候还早,要来我的房间睡一会儿吗?”
  时望脑海中警铃大作,戒备的反问:“我去了还能完整的走出来吗?”
  容屿忍不住笑了,“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再说你的初夜和贞操早就…”
  时望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恼羞成怒,“闭嘴!”
  接着他气冲冲的甩开容屿,大步向前走了。
  容屿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被弄乱的衬衫衣领,无奈又溺爱的看着时望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的走廊中。
  时望没有回卧室,而是在走廊尽头找了个阴暗隐蔽的角落,蹲在那里掏出了手机。
  与齐哲的通话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所以这通电话打给了陆余星。
  时间紧迫,又冒着随时会被发现的风险,时望语速很快:“我知道画放在哪儿了,就在古堡地下室左手边的保险库里,初步估计没有机关陷阱,但是大门被锁着,钥匙在管家那里,我想办法去偷一下。”
  “不是,你先等等,别冒险。”陆余星有些头痛,“你得改改这个莽撞的性子,有几条命也不能这样造啊。”
  “没关系,我现在的角色毕竟是警察,按照剧情设定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时望挂断电话,看了眼时间。现在正好是半夜两点,他用力拍了拍脸,让自己从困意中完全清醒过来,才站起身向楼上走去。
  时望知道管家的房间在那里,因为他隐约记起来了,这样华丽复古的城堡在神界也有一座,无论是外观还是内部的装修,都几乎一模一样。那是容屿名下数十座宅邸中的其中一栋,不常住,也就只有每年冬季度假的时候,才会过去呆几天,欣赏山间的雪景。
  也许容屿是故意在游戏里复制了这座城堡,以达到启发时望记忆的目的。
  不过这间接给时望提供了许多便利,至少他非常顺利的摸到了管家的房间门口。
  更幸运的是门没有上锁,时望蹑手蹑脚的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面扫了一眼。
  宽敞的卧室里亮着灯,看不到管家的人影,但管家身上那件西装外套却整整齐齐的挂在木制衣架上。那把能打开宝库的钥匙,或许仍然放在西装内侧的口袋里。
  这是陷阱。
  时望下意识这样想。世间不会有这样的好事的,刚巧管家不在,刚巧忘记锁门,刚巧就把外套留在了卧室里,等待有心人来窃取,只有陷阱才会这样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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