儍道侣清醒后不要我了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三坛海烩藕粉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录入:02-07

  “呵呵,你还知道回来啊,这两天跑哪野去了?”
  “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赚了不少吧,还不快给大伙瞅瞅。”
  说着,有人上前来就要抓他,纪明晨眼底狠辣毒光闪过,侧身一躲,抬脚就朝那人屁股踹去。
  “草!你他娘的!”那人猝不及防摔了个腚朝天,转头恶毒咒骂。
  “长胆了啊,竟敢还手!”又有两人一左一右扑上来,可还没挨着纪明晨的衣角,就被在门口的围观者拦住,一个劲摇头劝阻。
  “你们……”被拦的人莫名其妙又怒火中烧。
  纪明晨嘴角得意上扬,掸掸衣袖,转身向卧房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房间就从里面开了门,出来一列人,最前头的那个身材消瘦,五官狰狞,面上尽是恼怒鄙夷之色。
  “纪明晨!老子让你去找吃的,你这是找了几天?你还敢回来!”
  说话的人名叫葛武,正是那晚使唤纪明晨半夜去厨房的“师兄”之一,也是这群人里隐形的头头。
  纪明晨扬起头,负手冷冷睨着他。
  葛武被他这副看垃圾的姿态弄得十分恼火,双目圆瞪,抽出身后人拿着的剑就朝纪明晨刺去:“你他娘的找死!”
  “铛!”剑刃在距离纪明晨脖颈半寸时猝然断裂。
  闯进来的护卫收回右手两指,漠然退到一旁,仿佛方才的事与他无关。
  葛武大惊,握着的剑柄松落在地:“你、你……”
  纪明晨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脖子,“哎呀”一声,说道:“幸好没受伤,要是留下伤痕,门主看了肯定会不高兴的。”
  外门众人:“!”
  “哦对了。”纪明晨微一脸无辜问道:“葛师兄,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太听清呢。”
  葛武:“……”
  他费力挤出一个冷笑,咬牙切齿道:“行啊,你小子有本事,竟是攀上门主了。”
  纪明晨顺他的话挤兑回去:“是啊,承蒙门主怜爱,我现在和葛师兄可不是一路人呢。”
  葛武气得半死,愤一甩袖,踢开脚底的断剑就要离开。
  “慢着!”
  纪明晨喊住他:“葛师兄,我今个儿回来是要收拾下我留在这的东西,毕竟我以后就不和大家住一起了。但是呢,我怕有东西少了缺了,找不到人说理去。葛师兄德高望重,不介意陪我做个见证吧?”
  “你他娘——”
  葛武刚骂出三个字,立马被身边小弟拉住:“师兄冷静!”
  “呵。”纪明晨看好戏似的哂笑一声,趾高气昂地跨进屋内。
  他找到角落里的床铺,随意收拾了些东西,一回头,看到葛武抱臂立在门口,愤怒暴躁地盯着他。
  纪明晨不仅分毫不怕,还十分暗爽。
  这才到哪,真正的折辱还没开始呢。
  他好心情地将东西收入四象囊,忽然,听到廊下窗台外有几个声音在窃窃私语。
  “瞧他那样!一朝得势就了不得了,真是小人嘴脸!”
  “呵,他能光明磊落到哪去?一个卖屁股的罢了!”
  “是啊,你们看清没?今天他这打扮,我远远瞧着还以为是季雪满回来了,吓我一跳!”
  “这上哪能想到?门主厌恶季雪满非常,甚至将其押入水牢,转头就看上这样一个贱人!你说,门主对上他那张脸不会膈应吗?”
  ……
  当然不会。
  纪明晨笑意凝在嘴角,摸上自己右脸颊,面色阴沉。
  别人不清楚,但他知道,就是因为这张脸,叶珏才会对他另眼相看。
  他听出说话的这几个是谁,一一记下,准备来日算账。
  这时,他又听到一个人发言:“这谁说得准?最近那颗留影石你们不都看过了?季雪满都能骚贱成那样,何况是那贱人。”
  “哈哈哈哈你说的有道理!或许门主就好这一口呢。”
  “不光是门主,我也好这一口啊!”
  “嘻嘻,他娘的,季雪满叫得可是真带劲儿,我光听他声都能撸一夜!”
  话题逐渐跑外,淫邪猥琐的笑声低低传开,纪明晨懵住。
  留影石?什么留影石?他在落雪苑这几天里,宗门内发生什么事了?
  纪明晨迫切想要知道和季雪满有关的一切。但他没有当场问出,而是不动声色朝门口走去。
  葛武早已等得不耐烦。从他这个角度,他看到纪明晨拿的几样东西都不值钱,知道他拿东西是假,回来狐假虎威是真,心中更是嫌恶。
  纪明晨才不在乎他要杀人的目光。他边走边扫视屋内混乱的摆设,在葛武的床柜边来回打转好几圈,故意恶心他。
  “喂,你快出来!”葛武吼道。
  纪明晨没有理他,脚步一顿,视线落在葛武床头前一颗青黑石珠上。
  是留影石。
  此物日常鲜少使用,他想到方才听到的那些议论,不由猜测这颗留影石是不是和季雪满有关。
  “这是?”纪明晨佯作不知,好奇地拿起来看。
  葛武一惊,忙冲过来制止:“你放下!”
  然为时已晚,在纪明晨拿起的那一刹,淡黄色光芒闪过,手中的青黑石珠在黄旧的墙壁上投出影像。
  葛武慌忙跑回去关门关窗。
  这边,纪明晨目不转睛地盯着墙壁上的影像,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葛武快步走过去抢走他手中的留影石。
  影像霎时熄灭,可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那股淫糜的气味。
  纪明晨发愣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说出话来:“那、那是季雪满?!”
  最后一个字声调陡然上扬,分不清他是激动兴奋还是紧张害怕。
  “呵,我警告你,你可别……”
  葛武冷眼瞧着眼前这张酷似季雪满的脸,又想起这几天反复观看的留影石影像,骂人的话全堵在嗓子眼儿,取而代之的,一股异样的心思冒出来。
  纪明晨似有所感,一抬头,便看到葛武猥琐贪婪的眼神,好像在用眼睛强奸他。
  他顿时生出一股恶寒,恶心得想吐。
  他不自觉向后撤了一小步,想要快速逃离此地,但在经过葛武身旁时,他脑子里忽浮现出一个绝妙的、一石二鸟的主意。
  “葛师兄放心,我当然不会说,要不然岂不是害了大家?我可不想做公众罪人。”
  纪明晨微微一笑,又叹了口气,很是惋惜道:“经年未见,想不到季护法沦落至此,怕是命不久矣!”
  “真是可惜啊。季护法乃是化神期顶尖高手,带着这么一身深厚修为死去……如果有人能在季护法陨落前,将他的修为抽取出来为自身所用,境界肯定能一日千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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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来:阿雪好惨呜呜呜
  明明是同一个世界观、同一个时空内。
  写小狐狸:沙雕遍地。
  写这本时:全员恶人。
  一定是叶狗的问题(确信


第24章
  葛武一怔,眯起眼危险问道:“你说这话是何意?”
  纪明晨“啊”了声,虚虚捂住嘴:“没什么意思呀,我就是情不自禁感慨几句罢了。”
  葛武侧过身,正面将他从上到下审视一番,忽而冷笑:“纪明晨,你真把人当傻子不成?我和你仇怨不少,非亲非友,你在我面前感慨?是故意说给我听,鼓动我去对季雪满下手吧?”
  “!”纪明晨双目霎时瞪圆。
  他干笑道:“葛师兄说笑了,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葛武将他被识破的窘迫局促尽收眼底,讥讽道:“不然呢?你真当自己傍上门主就变成季雪满了?高尚一词离你还差得远呢!”
  这话不亚于指着鼻子辱骂,纪明晨脸上的笑当场僵住,阴寒爬满眼底,愤恨不甘阴阳怪气道:“是啊,高尚的人现在在水牢快死了,而我能夜夜躺在门主身边,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说完,他不管葛武还想再回呛什么,一个白眼翻过去,摆摆衣袖径直离开。
  葛武神色难辨地盯着他的背影,没有跟上去,直到听到院子里重新吵嚷起来,估摸是纪明晨和一众侍从走了,他才低低骂出两个字:“蠢货。”
  想设下陷阱害他?纪明晨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葛武嗤笑他不自量力,掂了掂手里的留影石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收好,然而在他放进匣子里时,手上动作一顿,不由想到这颗石头里记录的影像和纪明晨的那番“感慨”。
  其实,纪明晨说的并非全无道理。葛武只要一想到,季雪满带着一身修为就此陨落,就不禁一阵牙酸。
  他是平头百姓出身,没有丰厚家蕴,能在外门门徒中占有一小席地位全靠一点微薄的天赋。可到现在,他也不过是才摸到金丹期的门,想要突破这个瓶颈太难,好几年了都还没有动静,更不必说之后的修行路漫漫,得猴年马月才能修成大道。
  葛武不是没有想过其他的路子。比如脱离血炼门,去别的宗门拜师,但在师徒传承的门派里,凭他的实力和资历能分到的修炼资源不一定比血炼门多。再比如找个人双修进益,可他身边人修为比他高的找不出几个,找个平庸的无异于菜鸟互啄,找个强悍的,他又担心自己被作为炉鼎采补无力反抗。
  但现在,似乎有个好机会降临在他面前。
  季雪满身负重伤,又被水牢困住,连守卫都能光明正大地拿留影石录下他不堪的一面。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葛武想,就算季雪满修为大打折扣,肯定也是要比他强上许多。
  真要得手了,还不是任他吸取?
  更何况,留影石的影像中,季雪满淫荡成那副骚样,估计是中了某种淫毒,欲求不满得很。
  葛武只要一回想起那张沾了血污却如冰雪般冷艳的面孔因为高潮而失神的表情,邪火便止不住地直往下腹钻涌,哪怕季雪满浑身是伤他也不觉恶心,这只会更加激起他的凌虐和征服欲,不一会儿布裆间就支起一个帐篷。
  他舔了舔唇,还不知道那水底下没录到的景象该是如何美妙……
  他收回悬在匣子上方的手,瞟一眼门口确保没人敢在这时进门惹他的不痛快后,左手向留影石里注入一丝灵力,右手则解了裤腰,窸窸窣窣摸进里面。
  很快,在断断续续的起伏呻吟中,粗重喘息和下流脏话在房间内回荡开来……
  *
  叶珏又是将近中午才醒来。
  他近日过于嗜睡,昨天梁涉给他看过,说他这是恢复记忆后身体在自我调理,无需担忧。
  叶珏当时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表示知情,心里却清楚,梁涉总爱往他头顶扎的那几针是别有用心。
  但他默许了。
  梦里的他,从来都是无忧无虑,像个傻子一样开怀笑着,胸口处鼓鼓涨涨的,填满了那个人的温柔。
  而当他醒来后,在独自一人的昏暗房间里,那份温柔暖意就变成了冰冷,从他豁开一条口子的心上抓不住地流走。
  不可否认,他想在梦里,和那个人再多待一会儿。
  失忆期间的某些记忆在脑海中逐渐清晰,那样的亲密和欢愉,叶珏几乎难以相信那是他的亲身经历。
  一次次地,他陷入迷茫和矛盾。他渴望贪恋梦中与季雪满的相处,却厌恶季雪满欺骗占有他的行为。
  他开始逃避,不愿见、也不敢见至今仍被他关押在水牢里的季雪满。
  他怕再对上那道受伤凄然的眼神,听到那声明明想哭却硬撑出的笑。
  他怕自己会心软。
  毕竟以前,不是没有过。
  叶珏倚在床头,想到方才的那个梦。
  多日来,他头一次做了关于失忆期间以外的梦。
  应该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势如水火,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亲密。季雪满还没成为左护法,只能算是血炼门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同样地,叶珏除了顶着一个门主之子的身份,也没有实权在握。
  顶多是宗门出人执行任务或者外出历练时,他俩因为实力高强,总是担起带队的责任,因此各自也有了不少的追随者。
  但是追随者不一定是因为仰慕他们,很可能仅仅是为了他们手中可分配下去的资源。
  叶珏心知肚明,也不在乎。他以为,人就是通过利益链接起来,他给足了那些人想要的利,那些人便可由他驱使。
  因此在他看来,总想着照顾到每个人的季雪满非常天真和愚蠢。
  人的贪念是无限的,要怎样才能填满一个无底洞?
  他往日或笑或怨,劝季雪满放弃他不现实的坚持,季雪满也只是笑笑,不做理会。
  叶珏便深知,他和季雪满从来不是一路人,总有一日他们会站在对立面上。就是多少会有些遗憾,季雪满此人,不能为他所用。
  直到那日,他似乎感染了季雪满的傻,做出一件如今回想起来仍匪夷所思的事。
  是一次秘境历练快结束时,他见跟着季雪满的部分人已到达约定的地点,却不见季雪满的身影,便问过那些人后主动去寻,在不远处的地方,发现季雪满正和一群人僵持。
  他远远瞧见季雪满的脸色不太好看,而站在对面的一众追随季雪满的门徒正群情激愤大喊大叫。他没有立即过去,而是敛了气息躲在一棵树后竖起耳朵偷听。
  没一会儿,他听明白了。不是多大的事,简而言之就是这群门徒对季雪满的分配方式不满意,所以在闹。
  他觉得好笑。一面鄙夷泥腿子下贱人就是贪得无厌上不得台面,一面嗤笑季雪满的难堪,谁让他平日屡不听劝就爱护着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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