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沉迷学习2(快穿)——漫漫行

作者:漫漫行  录入:06-02

  “废太子之事已定,诸卿应没有异议吧?”元和帝问道。
  “臣等没有异议”
  “谨遵陛下之令”
  “……”
  见此元和帝叹了一口气。
  不过他也没有在此事上想太久,废太子已成过去,他还是要往前看。
  “那新的储君人选呢?诸位爱卿有何想法尽管说来。”元和帝说道。
  可是一帮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闭口不言。
  实在是他们拿不准元和帝是什么意思,元和帝只有两个儿子,按照道理来讲,太子被废,楚王理所应当上位。
  可偏偏是楚王刺伤的废太子,这个罪名和谋逆无异,他们就是想要保举楚王也有心无力。
  两个儿子都废了,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给元和帝举荐新储君。
  见朝臣不开口,元和帝只能点名。
  “钟太傅,还是你先说。”元和帝道。
  钟涵也没想到元和帝先点了自己的名,只能道:“臣请陛下于宗室中过继贤达的宗室子为嗣,以承继储君之位。”
  见状,元和帝倒是笑了。
  “还是姚微这个当弟子的了解你这个老师。”元和帝这下更加确定昭阳公主在此之前并未和东宫官员结党。
  “妙识?”钟涵有些愣住,他不知道这关乔微什么事。
  但想想自己那个弟子的大胆,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果然就听到元和帝说道:“朕还记得姚微在国子监文论中所说嫡子女之尊要高于庶子女,朕有嫡女在世,为何要过继嗣子?”
  “陛下!”钟涵惊恐。
  “朕有意为昭阳公主为嗣,正位东宫。”元和帝在这些重臣震惊的目光中说道。
  钟涵率先反对:“陛下,自古以来也没有以公主为储君之说,还请陛下三思。”
  元和帝却道:“是没有以公主为储君的,但前唐不也有女皇吗?”
  “太傅,昭阳也曾在东宫主政过,你觉得昭阳才能如何?”元和帝问道。
  在这种事情上,钟涵向来实话实说,没有隐瞒。
  “公主决事公正,勤俭爱民,处事果决,豁达贤明。”钟涵全都是褒奖的词,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也不是拍马屁。
  元和帝又问道:“比废太子如何?”
  “废太子不如也。”钟涵道。
  “比楚王如何?”元和帝接着问道。
  钟涵答道:“楚王不及也。”
  “既然如此,朕为何不能立昭阳为嗣?只因她是公主,诸卿就要贬低昭阳的才能吗?”元和帝质问道。
  “陛下息怒。”见元和帝要发怒,众人赶紧安抚元和帝。
  “诸卿让朕过继,可是历代被过继的新君有多少是还认先皇为父的?他们都追封自己的父母为帝后,改回原来的身份,更有甚者还能将承嗣的先皇灵位赶出宗祠的!”
  元和帝高声问道:“诸卿是想让朕百年之后无人祭祀吗?”
  “陛下息怒!臣不敢!”
  “臣不敢!”
  “臣绝无此意!”
  “……”
  这话说得极重。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将祭祀问题抛出,即便是这些朝臣也无法反驳。
  因为确如元和帝所说,过继的新君很多都不认嗣父,他们若是执意让元和帝过继,那便是在绝了元和帝的祭祀问题。
  当然更重要的是元和帝不是那种没有实权受臣子胁制的帝王。元和帝大权在握,军权稳固,朝野称赞,是可以乾坤独断的帝王,所以他真正想做的事情,没有朝臣能够阻止。
  更何况昭阳公主之前巡视江南,又主政东宫,于政务上确实强于太子和楚王。昭阳公主和元和帝相似,有明君资质。如果昭阳公主是男子,他们早就拥立昭阳公主为嗣了。
  既然性别在元和帝这里不是问题,那他们也没必要执着。
  当日的早朝上,元和帝就宣布了废太子的旨意和圈禁楚王于宗正寺的旨意,之后又紧接着宣布册立昭阳公主为太女,令礼部选定吉日册封,正位东宫。
  这其中自然有人
  反对,但都被元和帝压了下去。
  被所有人瞩目的太女,最迫切想要见到的却是乔微。
  甚至太女乔装打扮到了乔微的府邸,遇见了正在让人收拾行李的乔微。
  “我去求父皇!阿微,你等着我!”说完就要离开。
  乔微阻止道:“齐县我非去不可,难道您现在还都没有理解陛下的用意吗?”
  “什么用意?”太女不懂。
  “陛下认为我对您影响太深,您马上要成为储君,为君者不能偏信一人。”
  “你的意思是?”
  乔微道:“我若不离开您,我这个官位怕是要不保。”
  太女皱眉:“为什么会这样?”
  “这正是陛下想要培养您成为真正的君王。”
  “可你……”太女虽然明白元和帝的用意,但她觉得这对乔微不公平。
  “陛下同样也给了我机会,我若治理好齐县,日后定然能再有机会站在太女身边。”

  乔微笑道:“您难道对我没有信心吗?”
  太女赶紧道:“当然有信心,区区齐县如何能难得了阿微!”
  “阿微,我等着你回来!”
 
第99章 著书传道,百家之师
  在离开京都前, 乔微还去拜访了一个人。
  “姚舍人,太傅说他现在没空见您,您要不改天再来?”钟家的管事对着乔微说道。
  乔微摇摇头:“烦劳您再去通传一声, 就说我即将前往齐县赴任,今日若是无法得见老师,恐怕之后几年都没有机会了。老师若是不愿意见我,那我就在这里等着, 一直等到老师见我。”
  她知道, 这是钟太傅生她的气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钟太傅如何看不出她是太女的人?
  老师辅佐太子,弟子却以东宫舍人的名义相助昭阳公主, 这对钟涵来说就说欺骗,钟涵生气也很正常。
  所以乔微不惜站在院子中,一直站了两三个时辰,只为求得钟涵的原谅,让钟涵见上她一面。
  这次仆从回来后带给了乔微想要的消息。
  “您请吧,太傅在书房等着您。”
  听到这话,乔微嘴角露出了微笑。
  抬腿动了动因长时间站立后僵硬的身子。
  乔微知道钟涵终究还是心软了。
  等她踏进这书房,就见到钟涵头都没抬, 似乎不愿意搭理她的样子。
  “学生姚微见过老师, 前来向老师请罪。”乔微对着钟涵弯腰赔罪,姿态极低。
  钟涵冷哼一声:“我可不敢受你的赔罪, 如今谁不知道姚舍人是太女面前的红人, 哪里是我这个废太子的太傅可比的?”
  “说不定我日后的仕途还要靠姚舍人提携呢。”
  听到钟涵讽刺的话, 乔微苦笑道:“老师, 您真是折煞我了, 我如今已经被贬出京, 哪里还有什么姚舍人?只有齐县知县姚微。”
  这话倒是让钟涵一愣,他现在还不知道乔微被元和帝贬出京都的事情,这几日朝中事务繁多,从废太子到册立新太女,这一桩桩一件件,忙得他焦头烂额,一个六品官的任命自然也没人告诉他。
  “陛下的旨意?”钟涵这才抬起头,皱眉看向乔微。
  “是陛下的圣旨,令我赴任齐县任知县。”乔微点头。
  钟涵眉头又狠狠皱了一下,但随机又轻哼一声:“那也是你自作自受!”
  “学生知道错了。”乔微立刻认错。
  这番态度倒是让钟涵有些意外,他这个学生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对自己做的事情从来不后悔,更别提认错,如今这副态度让他不明白。
  “那你说说自己哪里错了?”钟涵问道。
  乔微答道:“学生在涉入夺嫡之争前,应当先和老师断绝关系,以免连累到老师,此为学生做弟子的不孝。”
  听到乔微要和自己断绝关系,钟涵坐不住了,呵斥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是不打算认老夫这个老师了吗?若是想要改换门庭,老夫也不拦你!”
  看着钟涵吹鼻子瞪眼,乔微知道钟涵终究还是在意自己的,俯下身道:“学生一日是老师弟子,终身是老师弟子,只是怕自身所行之事连累到老师。”
  “你现在想起来了?之前呢?之前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和我说一声?”钟涵责问道。
  “我若是说了,老师会允许我追随太女吗?”乔微反问道:“只怕老师会亲自帮我辞去东宫舍人的官职。”
  这话说中了钟涵的心事,就如乔微所说,如果他早知道乔微弃太子选择昭阳公主,绝不会让乔微留在东宫。
  “老师的心思我明白,老师纵然不喜太子,但只要一日为东宫官,就会为太子尽忠一日。”乔微说道。
  钟涵不允许自己背叛太子,自然也不会允许身为东宫舍人的乔微背叛太子,更何况乔微从出仕开始打着的就是他弟子的旗号。
  其实乔微很懂钟涵的心思,钟涵很开明,不然也不会收她这个女弟子,但同时钟涵也很迂腐,这种迂腐是体现在他对太子的态度上的,即便太子再不堪,钟涵也依旧认其为主上。
  太子一日不倒,钟涵的忠诚就在一日。
  这是钟涵做人的底线和原则。为人臣尽忠,这是君子之为。
  钟涵自诩是君子,故最重自己的名声。
  而乔微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挑战钟涵的原则。
  “你既然知道,还如此做,可是没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钟涵幽幽问道,这才是他最生气的地方。
  “并非如此。”乔微说道:“老师,我入朝是受太女举荐,我在东宫为官的时日只有在太女主政时才被重用,太子解出禁足后,将我视若无物,甚至想要多次将我太子舍人的位置夺去给彭家人。”
  “老师,对您来说太子是君,可对我来说太女才是君。”乔微恳切道。
  这话钟涵没法反驳。
  见此,乔微接着又道:“在此之前,太女本身就是废太子的支持者,我与老师算是共侍一主,只是侧重不同。若无楚王婚宴之事,或许太女永远不会上位成为储君,我也没有违背老师的意愿。”
  “可是在楚王婚宴之后呢?你都做了些什么?向陛下举荐昭阳公主为太女?”钟涵质问道。
  乔微却答道:“当时陛下问我该如何册立储君,我说我与老师不同。”
  听到这话钟涵想到当日元和帝和自己说得话,元和帝说还是自己的弟子更了解自己。
  想到这里,钟涵看向乔微的目光中带着复杂。
  这孩子从一开始就把他推出这漩涡了。
  “你起来吧。”钟涵叹了口气,他没法说这孩子对不住他,因为乔微早早地就在元和帝面前将他摘了出去。
  听到这话,乔微躬着的腰才直起来。
  “你究竟何时选择的太女?”钟涵复杂地问道。
  元和帝或许看不出来,但他自认还是了解这个弟子的。
  乔微的野心,他很早就发现了,这些年他也帮着这个弟子一步步图谋,从写文扬名到著书传道,他也不忍让自己精心教养的弟子最后彻底沦为后宅妇人,所以他一直在为乔微搭桥。
  只是没想到乔微早早地就给自己选了一个看起来不可能过去的危桥,最后还应是靠自己的本事和胆量从这座危桥上平安通过。
  他不相信乔微是最近才替昭阳公主谋划夺嫡的。
  这种话能骗过元和帝是因为元和帝对乔微了解不深,但却骗不过他。
  “从太女巡视江南。”乔微也没有避讳。
  见乔微承认了,钟涵心中的愤懑少了很多。
  “我当时若是告诉老师,我选择太女,您怕是会觉得我疯了。”乔微说到这嘴角露出了苦涩。
  钟涵点点头:“不错,你瞒着我也是情有可原。”
  乔微又道:“我本以为还需策划多年,让太女慢慢掌控朝局,结果没想到太子会如此癫狂,做出此等荒唐事,我的布局还没有开始,太子和楚王就已经唱完了,我这才匆忙将太女推到陛下面前。”
  “哦?那这么说楚王府之事不是你策划的?”钟涵问道。
  “老师,您太高看我了,我就是再有本事,也没法让太子在楚王大婚之日宠幸彭氏女吧。”
  不是乔微有意瞒着钟涵,实在是这是太女最大的把柄,只能她知道,再多一个人都不行。
  不告诉钟涵,也是为了钟涵好。知道太女的上位的秘辛,对钟涵来说不仅不是好事,还是祸事,那种可能随时丢了命的祸事。
  钟涵这次没有怀疑,太子的荒唐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你此去齐县,可明白这是你自己给自己招惹的祸事?”钟涵对着乔微问道,误会已经解开,他自然又开始关心起学生来。
  听到这话,乔微松了口气,看样子钟涵已经完全不生她的气了,还开始教导起她,关心她的前程。
  “陛下是觉得我和太女走得太近,怕太女被我左右,无法成为真正的储君。”乔微说道。
  钟涵见
  乔微已经明白,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有些发愁。
  “阿微,你就是太聪明了,有时候人太聪明并不是一件好事。”钟涵道:“你心里是不是觉得不甘?明明是你付出了最大的心血让昭阳公主上位,结果到头来不仅什么都得不到,反倒是给自己惹得一身腥。”
  互换角度,钟涵自问如果自己是乔微,就是因为能想明白元和帝的用意,所以才觉得愤懑。
  “老师,我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个机会。”乔微说道:“但凡大危难,必是大机遇,我觉得齐县对我来说未必不是机遇。”
  “哦?”钟涵看向乔微,只觉得乔微目光粼粼,透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通透。
  “其一,不历州县不拟台省,这是大周做宰辅的规矩,所以就算我现在不下州县,日后也一定外放。其二,我这个时候外放,太女对我必然心生愧疚和怀念,陛下强行将我和太女分开,殊不知距离之远不仅不会让太女忘记我,反而会让太女越发愧疚于我,这对我日后的前程可是大有裨益。”
  “我倒是觉得此时外放,恰是最好的时机。”
  见乔微自信满满的样子,钟涵问道:“你就不怕太女在这段时间有了更亲近的人,日后疏远于你?”
  “老师,我陪伴在太女身边已经有将近十年了,太女是什么性子的人我比您清楚,她是个念旧的人,我在她心中是什么地位我也清楚,我不相信有人能取代我的位置。”
  乔微接着道:“若太女真如您所说忘却旧情,那她日后于我也只是君主,对君主我自有对付君主的态度,我也一样能将她的心拉到我这边。”如若只是君主,她自有一百种办法得到太女的信任,没了友情,她的手段只会更多还不受束缚。
  “若我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也没必要在朝堂上呆了。”
  说到这,乔微脸上带着傲气。
  看着弟子胸有成竹的傲慢,钟涵不由想起自己年轻时候,也是这样一副样子,似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只不过和自己不同的是,乔微是真的有手段,而他那个时候还只是一个一腔热血的愣头青。
  乔微已经十分老道了,若论对圣心和朝局的把控,钟涵自问自己不一定能胜过乔微。
  “你心中有数就好。”钟涵点点头,他也没说什么。
  他本来是想要劝乔微不要伤心的,结果乔微不仅不伤心难过,反而认为这是最大的机遇,钟涵那点安慰弟子的心思一下子荡然无存。
  乔微却笑道:“老师,我知道您想要安慰我,您不见我也只是气我行事大胆,想让我在外面清清脑子,想明白再进来回话。”
  “我只想说,我知道我之前所行之事有多危险,但若是让我重新选一回,我依旧还会如此。”
  乔微看着钟涵一字一句地道:“老师,扶持太女上位是我入中枢拜宰辅唯一的机会,废太子和楚王绝不会允许我一个女子成为宰辅的。”
  这和她在元和帝面前说得完全不一样,而她现在说得才是真相。
  元和帝之所以会相信,是因为元和帝是慈父,他没有将废太子和楚王想得那么不堪,没有认识到这两个儿子的本质。
  事实上,就算她做出了政绩,在元和帝当政时她还有好日子过,一旦废太子和楚王上位,这两人定然会选择把她纳入后宫。
  甚至这种做法还可能被传为一段佳话,帝王和女官是多好的爱情故事啊!还能帮皇帝刷一刷美名,毕竟在百姓看来一个女子能成为后妃那是多大的荣幸啊!
  如若真的是走到这一步,乔微怕自己会忍不住造反。
  可国家动荡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所以在政通人和的盛世,乔微能选择和平方式解决问题就不愿意造反。
  所以乔微选择了昭阳公主。
  乔微说得是事实,钟涵也明白对乔微来说这个选择没有错。
  但他内心同样也唏嘘不已,废太子和楚王终究还是不
  堪为君,辜负了元和帝的厚望。
  同样,乔微这话也透露出了她的野心——封侯拜相。
  “你的眼光不错,太女会是个好储君。”钟涵道,他虽然不支持女子为储君,但太女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他无法否认。
  既然现在已成定居,他自然也会全力支持太女,毕竟他现在依旧是太傅,只不过从废太子的变成太女的,而太女对他还十分尊敬,他不能不报。
  说完这些后,钟涵又对着乔微嘱咐道:“此行齐县,水患当是你需要解决的首要之急,我记得你对水利多有自己的见解,或许能派上大用场,但除此之外,你还要多拜访当地的水利大家,多考察当地的情况,因地制宜。”
  “学生明白,多谢老师教诲。”乔微感谢道。
  “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问题,一定要写信告诉我。”钟涵又不放心地道。
  乔微心中感动,要知道就连钟涵的长子外放为官的时候,钟涵可是让长子不要什么都靠着家里,要自己解决。
  到她这里,已经是格外照顾了,似乎和她一比起来,钟涵的几个儿子都不像是亲生的。
  “学生记下了,如若遇到需要帮忙的,一定会写信请老师帮忙,到时候老师可不能不管我啊!”说到最后乔微还透着一丝撒娇。
  这亲昵的语气,让钟涵十分受用。
  和钟涵告别后,乔微第二日就前往齐县赴任了,在京都的城门前,遇到了特地来给她送行的太女。
  “阿微,我等着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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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县,只听名字便知道其地处齐鲁之地。特别是齐县多泉眼,虽然地处北方,但却颇有江南风韵,历水陂位于齐县之中,每到夏季荷花盛开,让这个北方之城多了一些柔媚之气。
  乔微站在历水陂前,听旁边的县丞樊遵讲述这历水陂的故事。
  “六朝之前此湖一直叫历水陂,但是后来因为湖中生长莲花,故起名叫莲子湖。如今这湖时而叫历水陂,时而叫莲子湖,更是有人拿此处和江南西湖作比。”樊遵说起这历水陂还是很骄傲的,毕竟这可是齐县的一大胜景,有很多文人墨客来齐县就是为了看这历水陂。

  乔微点点头问道:“我记得这历水陂最早可以追述到《水经注·济水注》中,那个时候应该还没有现在的齐县,因为历水陂的出现,附近的人们开始渐渐围绕着历水陂筑屋而居,所以才有了现在的齐县。”
  樊遵没有想到面前的少女还有如此见识,心中的轻视才慢慢放下一些。
  “知县说得不错。”樊遵点头道,“只是现在每逢夏日暴雨,这历水陂水位上涨,就会淹没齐县,让齐县百姓生活在水灾之中,痛苦不已。”
  乔微道:“我记得齐县上任知县写给朝廷的奏报上说,每逢暴雨,齐县的百姓只能用荆苇为蔽,纳土于门,以防外水之入,可是如此?”
  听到乔微对齐县的事情了解地如此清楚,樊遵有些意外:“这些知县也知道?”
  他之前听说朝廷派了个女子为齐县县令,还为此很是生气,齐县历任几任县令都没有治理好的水患,交给一个女子岂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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