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白上场,由激情酣战模式切换成小白花模式,“叶阳哥哥,你……可是怨我?”那眸光哀怨的,仿佛如果他说怨她,她即刻便要去死给他看似的。
季叶阳张了张嘴,但没有出声,这事儿,只有男人强迫女人,女人哪里能强迫得了男人,若他不愿意,早推开了,她这小身板,想强压是不可能的,可季叶阳清高一挂的性格就是口嫌体正直,这会没有装模作样的怒斥她败坏他的清白已经很不错了。
打铁趁热,林白白立即将编好的鬼故事讲出来,无非是家里的爹爹叔叔由争宠演化成一场家族大战弄得家破人亡。
她女扮男装的逃了出来,好运的被七殿下救了,从此以后,她就立志不要娶那么的侧夫侍郎,只愿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于是扮做一个男子,在七皇子府当个食客,但无奈女子体质特殊,她长久不进“食”,体质越来越虚弱,这不,抗不住了。
但她不想找别人,因为她心悦季叶阳,所以就将他酱酱酿酿了。
“叶阳哥哥,我是真心悦你,若是你不再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林白白嘴上说的幽怨,手却不闲不住的在他身上这儿摸摸,那捏捏,不是她自负,季叶阳这厮,已经稳栽了。
季叶阳抓住她不住作乱的手,满脸苦涩道:“恨不相逢未嫁时。”
“可我是一定要和你在一起的!若你推开我便也罢了,可你心里分明是有我的,既然两情相悦,那我是绝不会放手的!”林白白从他身上爬起来,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我……”看着她坚定的目光,季叶阳心跳再次加速,“我们离开皇城,天高海阔,随便去哪里都行!”
林白白深情的望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不愿意躲躲藏藏一辈子,我想有朝一日能握着我心爱之人的手,堂堂正正的走在街上,接受世人的祝福,而不是一辈子躲躲藏藏,连累儿女都只能当那上不得台面的下等人。”
她口中所说的画面,季叶阳自然也心之向往,可世道不容,他黯然的叹了口气。
林白白抓过他的手,紧紧握牢,眼神里闪烁着希冀而坚定的光芒,“七皇子殿下和我是同道中人,他答应过我,只要有朝一日他能登高位,必从新撰写律法,有情人可以通过努力光明正大的长相厮守,没有朝廷硬塞进来的数十位侧夫侍郎,兄弟姊妹都是一父同胞,没有手足相残。”
“我知道这很困难,可我想试一试,叶阳哥哥……”林白白的语气从激情昂扬转为忐忑不安的恳求。
季叶阳颤抖的双手覆上她的肩头,随后一把抱紧她,“可我、我已非完璧。”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怨恨过,若他仍是云英未嫁之身该多好?
林白白回抱着他,“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季叶阳送她回七皇子府,在侧门后趁着无人用力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道:“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刀山火海,我陪你一起。”
守门的小侍上了门栓,林白白站了一会,打算回院子里去休息,却无意看到墙根立了一把梯子,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顺着椅子爬上了墙头,探头一看,季叶阳已经走到了巷子口,许是心有灵犀,他回了一下头,然后定定的看着她站了许久。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或许在季叶阳心里,这一眼便是万年。
直至院里的小侍在下面不解的唤他,“侍琴哥哥?”
林白白扬起手朝季叶阳挥了挥,然后下了梯子,下到一半的时候,又爬回去想看看他走了没有,然后就看到他还以那个姿势站在那儿,看到她再探出头来,朝她绽了个笑,笑得如云出日破,恢弘灿烂。
她没有习武,这会天色又还没亮,只就着外边的两只大红灯笼,其实也看不清个什么,就是一模糊的人影,可她偏生好似看见了朝霞日出,山花烂漫。
心里有点闷闷的不适感,,就好像是吃坏了什么东西顶住胃了似的,她匆匆下了梯子,回了自个的院子。
净房里有备好的热水,她好生泡了个澡,说来也奇怪,天寒地冻的打了个野战,她本来都做好病一场的准备了,岂料她这会腰不酸退不软的,一股子吃饱喝足后的惬意感……,当然,也不是那么足,感觉似乎再拉个小侍添个甜点也不错……
劳累了大半宿,一觉好眠到第二日中午,起来洗漱了吃饱喝足,卫一给她拿来一封信,一看,是忠勇候寄给她的,林白白给回了一封,说了些日常生活以及一些思念挑逗的话,末了,上厨房掏了两只烤红薯装在匣子里说要给他寄过去。
卫一面色僵了一下,不过还是没多问什么,捧着匣子和信走了,不过林白白知道,他肯定是要去请示安皖毅的。
卫一虽然说是安皖毅安排来保护她的,除了他是明面上的,据说暗地里还有七八个呢,不过反正她又察觉不到,由得他们去了,毕竟她这模样,虽然出街都带着帽帷,可也抗不住有人眼尖,有时候她想偷鸡摸狗,这厮也能起不少作用。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为了小可爱们的打赏和月票加更)
卫一抱着那一匣子红薯去找安皖毅的时候,这厮竟意外的没有醒,林白白过去一看,发现这厮一身酒气的倒在书房,看来是宿醉一场,他掌户部还不到一月,正是关键的时刻,好容易给他收服了季叶阳,不好生去利用,反而因为喝闷酒连职责都忘了,不禁叫她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气恼之感。
主子作死,侍剑他们又不敢拦,林白白才不惯他这矫情,舀了盆冷水,兜头给他浇下去让他清醒清醒。
一盆冷水浇了他个哆嗦,他抹了把脸上的水,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抱住她,大概是还没完全醒酒,搂着她的力道大到她骨头都疼,林白白推了他一把,他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搂着她倒在了床上,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语带泣音道,“别去了,你别去了,我心里难受,你若是想要,我也可以……”
林白白本来还心情不好呢,他这矫情嘀咕个没完,叫她好生气恼,推不开索性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让他好生清醒一下,“这样你就心里难受了?六皇子给你下绊子的时候你心里难受不难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裤子验身你心里难受不难受?你想一辈子就这么难受着,还是搏一把,先难受个几年,以后痛快顺心的过日子?”
安皖毅神情恍惚,表情呆滞,可林白白知道他听进去了,一把掀开他,“我瞧着殿下也清醒的差不多了,赶紧梳洗了去办差吧。”
若不是她没有别的办法,七皇子的爹又不给力,上头又还有虎视眈眈的大摄政王一派,她何必选这样的办法?
想到昨儿季叶阳的那个笑,她也开始有些不得劲了,算了,想这么多对任务又没什么帮助,还是回房研究研究名单,研究了一下午,目前在京的,没有特别值得下手的。
要夺权少不得两样,兵权和钱,皇城禁卫军的主统帅是二皇子,她有过一面之缘,看起来挺忠厚耿直,不似六皇子那么咄咄逼人不好相处,可在林白白看来,六皇子反而是大摄政王一派最好对付的人,喜怒与形,飞扬跋扈,端端一个炮灰样儿。
反而二皇子,顶着一张忠厚耿直的脸,眼睛里闪过的精光可不是作假的,要从他那里挖墙角难度太大,万一将她自个折进入就亏大发了,是以兵权这事儿,先搁一搁,改攻金钱这边。
她研究了几日天水几个皇商和富商家的资料,在京的也没有特别适合下手的,商人多精明市侩,对于嫁娶,多数算计得清楚,不会出现特别不幸福的婚姻,至于没有嫁人的,她可不敢招惹,那太容易将自个搭进入了,毕竟她的任务又不是要找个适合是人过日子。
总之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大摄政王一时半会崩不了,安皖毅也没将户部完全吃下,她自然也不是那么着急发展下线,趁着得空,翻了翻医生书,买了些药材回来练手,抽空再把手上这两人稳得更牢些。
自从那晚推了季叶阳后,她对他的热情度大不如从前,一来是给他空出时间好好跟着七皇子革命,二来么,也有点渣渣心理,总之勾到手了,他又翻不出她掌心,自然不会再花心思。
恋爱中的人都是傻的这话自然不假,她每天屁事没有,还总用忙来推辞季叶阳的邀约,他非但不恼,还温柔体贴的帮她找各种理由,看他那甜蜜蜜傻兮兮的样子,她小小的愧疚了一下,决定作为补偿,她离开这个任务世界前,都会认真的将他骗下去。
临近年关,她又收到了忠勇侯的信,这厮要上京到兵部进行年关汇报,顺带讨论一下明年的军饷粮草问题,本来他也不是非跑一趟不可,可耐不住林白白总在信里撩拨他,一来二去,撩拨得他心痒痒,这不,来收拾她来了。
林白白算了算日期,那几日季叶阳正好家中有事,倒不必她特地错开,便在忠勇侯进京的前一天,搬到了安皖毅叫人私下准备的宅子里,以养病的名义。
忠勇侯虽然跟安皖毅投了诚,但两人都不是没脑子的人,怎么可能明面上打得火热,嫌该避还是要避的。
为了虚弱得像样一些,她咬了咬牙,特特饿了自己三日,还准备了一身完工九成九的,她目测的忠勇侯尺寸的裘袄。
这自然不是她动手做的,顶死了她做个荷包了不得了,裘衣这费功夫的活种她才懒得做,是她院里伺候她的小侍小绸做的,这小子对针线颇有天分,她提点了几次,便学得与她的针脚有七八分相似,用来唬人足够了。
她梳洗沐浴后,将头发散开,着了一身单薄睡衣,将被子搭在齐胸处,坐在炕上,拿着针线和裘袄准备着,听到暗号声,马上拿起裘衣来,认真的缝制。
忠勇侯听说她病了,心中挂忧,刚见完几位摄政王,顾不得休息,趁着夜色来了她这里,想着她许是睡了,便打算不惊扰她休息,今日偷偷看看先止一止相思便作罢。
他是有功夫在身的,想不惊动旁人轻手轻脚摸进来自是不难,进了房,便见里屋灯燃着,隔着薄纱帘,看到她坐在床头,正在做衣裳,旁边的小侍劝道,“不早了,侍琴哥哥不如明儿再做吧,免得熬坏了身子。”
她摇了摇头,“就差一点点了,再有两个时辰估摸就做完了,明儿天一亮你就帮我送过去吧,上京天气比浮州要冷许多,也不知他带够衣裳没有。”
“嗨,我说侍书哥哥你净瞎操心,人家是侯爷,还能少了人关心,冷着饿着冻着了不成?”
林白白顿了一下,语气却有些低落,“旁人是旁人,我是我,我不能总陪在他身边,便也希望做些东西贴身陪着他。”
若是林白白当着他的面关心他可是冷了冻了,他可能会高兴,却也定然会觉得这话真心不多,绝不会感动到如现在这般双目微红,人就是这样,只要是偷听来的,便觉得一定是真的。
☆、第9个故事 你杀人来我埋尸
忠勇侯这位号令三军,泰山崩顶而面不改色的硬汉子,被一件衣服会心一击,一下便乱了分寸,踢倒了一张圆凳。
“谁?!”林白白和小绸两人装模作样的问。
忠勇侯急步上前,想将她揽在怀里相拥一下,林白白却讶异的瞪大了眼,一副不敢相信是他的表情,然后手忙脚乱的把裘袄塞进被窝里不让他看。
小绸紧张的拦在她身前,警惕的看着他,林白白忙道,“无事小绸,是侯爷,时间不早了,你也下去歇了吧,我与侯爷说两句话,便也睡了。”
小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侯爷,给桌上的暖壶里添满水,便出去了,这厮现在深得林白白真传,一大一小最拿手的就是演小白花小白兔。
“侯爷怎会在此?”林白白眼神闪烁,看起来像是在害羞。
“想你了,就过来看看。”忠勇侯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掀她的被子,“方才听你说要做件衣裳给我,怎么我来了你反而将衣裳藏起来了?”
林白白手忙脚乱的压住被子不想让他拿出那件衣裳,争抢中,突然听她闷哼了一声,忠勇侯忙问,“怎么了?”
“没什么。”林白白摇了摇头,“只是被针扎到了。”
忠勇侯好笑又心疼,“叫你藏被窝,吃亏了吧,还不快拿出来!”
林白白瞪着眼睛犹豫了一会,一手死死的压住胸前的被子,一手将那件裘袄取出来,忠勇侯拿着在身上比了比,喜滋滋道,道,“真好看。”
林白白嗤笑了一声,一手往上捻了捻被子,“还不知道合不合适,正好你在这里,不如试一试,若是有不合身的地方,好及早改。”
“不用改。”忠勇侯大手一挥,“等你做好了我放在箱子里存起来。”
林白白嗔了他一眼,“放在箱子里等虫蛀还不如送给旁人呢。”
她这一眼,含情带俏的,勾得忠勇侯心猿意马,也顾不上裘袄了,上前一把握着她的手打算温存一下,却发现她的手意外的寒凉,忙想掀了被子凉她的手放进去捂着,岂料她死死的压住被子不让她掀。
忠勇侯是个粗中有细的人,见她三番两次捻被子本就有些起疑,只是心中高兴,未有太上心,这次却是一定要掀开看看了,他手上还没使几分力道,林白白都差些被他掀翻过去,虚不弱虚弱不说,她可是实打实饿了三天呐。
被子被掀了,她忙捂住胸口别过身去,这般遮掩的态度,别扭的动作,当真好生怪异,忠勇侯握着她的肩,想将她拗过来,她奋力挣扎,气血上涌,眼前黑了一下就要晕过去,忠勇侯忙扶着她躺下。
她这么一转过身来,遮掩的秘密就曝光了,单薄的睡衣下,玲珑有致的姣好曲线一览无遗。
林白白双手捂住胸口,欲遮还羞的态度更是撩人,眼睛虽然紧闭着,但微微60 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
“你是女人?”见多识广的忠勇侯也是楞了许久。
见她紧张得不敢面对,思忖了一下,又问,“虚弱致此,是许久没有找侍儿服侍了?”
见她仍是不出声,捏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惊得她小呼一声弹了起来,可动作一急,眼前又是一阵黑。
“不装晕了?”
“没装晕……”她扶着床沿,委屈的撇了撇嘴。
忠勇侯脑子里思绪乱飞,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她拉进怀里,问道:“多久了?”
“额……大半年左右吧……”
忠勇侯摸了摸她细瘦的胳膊,“怎么不找人服侍?”
她似乎有些不乐意回答这个问题,扭过身子去背对着他闹小别扭。
忠勇侯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慢慢的往下摩挲,林白白挥开他的手,怒瞪他一眼,“你做什么!”
忠勇侯索性整个人都贴上去,“你说我做什么,本侯的女人都要涸死了,本侯不得滋她一下?”
林白白兑了一个xx药丸,选了身娇体软易推倒模式,蹲在半空,托着下巴,看下面的好戏。
“啊……难受,我不行了!”
女子歪着头,睁大着一双无辜水眸,一副无力承受的海棠带露的娇羞模样。
忠勇侯的汗珠滴滴答答的滑落,他俯下身,让两人贴得更紧,在她耳边呢喃引诱。
“不行了?告诉我为何不找其他人,我就饶了你可好?”
“我……”
“说不说?”
忠勇侯加大力度,引得女子一声尖叫。
她委屈的含着哭声解释道:“我、我又不喜欢他们,为何要找他们!”
回应她的是更激烈的动作。
“啊!你骗人!你说饶了我的!”
忠勇侯埋头卖力耕耘,将她的指控当做耳边风。
林白白边画圈圈边思考,上次那个说的是“你好厉害你好棒!”这次这个说的是“不行了,要死了!”不知道是选的模式不同的原因,还是……文官和武官的差距。
好容易等下面完事,在忠勇侯的威逼利诱下,林白白半推半就的把对季叶阳说过的鬼话又跟他说了一遍,反正招不嫌老,管用就好。
忠勇侯这厮自然不如季叶阳好打发,眼珠子转动着,心里暗搓搓琢磨着把林白白弄回浮城去藏起来,七皇子对林白白有恩,林白白想报答他,他可以理解,作为林白白的男人,他觉着这事他是义不容辞的,可这种事情交给男人来做就行,再说他也不放心将自己的女人放在别人那。
林白白哪里肯依,将一哭二闹三上吊实行到底,最后还摇摇晃晃的拔出他的配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逼,忠勇侯看她那手软脚软颤巍巍的样,生怕她握不住剑,刮蹭到自个,或者剑掉下来砸到她的脚,只能忙不迭的应了这个祖宗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