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王爷与俏爱妃[古代架空]——BY:疯沓

作者:疯沓  录入:12-13

  赵起忙着回礼,其后与其他皇子寒暄起来。赵凌则被完全无视掉,五国的储君之中,当数梁国太子赵起赵景瑞的名声最大,梁国也是宁国之下稳定又低调的强国。邝承宗立刻邀他一起打牌,赵起想问问赵凌的意思,见赵凌却已经单手扶着立柱,与那刚刚坐下的女子说话。
  见那女子的正脸,与燕国太子有几分相似。赵起立刻想起情报里提到,蔺祝翁此行,带着亲妹妹一起。燕国公主蔺月如。她生的白皙,算是个极品美人儿,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冷的观赏湖里游来游去的鱼儿。
  七弟有自己的打算,来时父皇与他彻夜长谈,遇上与赵凌分歧的事时,哪怕在不理解,务必不得擅自做主张,一切听赵凌的安排。
  赵凌自我介绍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女子抬头,他转移话题,说起燕国的奇闻异事来,大都是他听宫里的老嬷嬷讲的,对方依旧爱理不理,好一个冰山冷美人。
  赵凌扔了块石头,水边荡漾起一圈一圈波澜,鱼儿都被吓走。看你还理不理我!赵凌问,“好好的公主,为何要来这龙潭虎穴送死?”
  女子脸上才微有怒意,抬头,“你不是也来送死?你又不是太子,跟这来宁国国都做什么?”
  赵凌点点头,“我是送死,但死得其所,楚公子仙人之姿,我非常想要与他结交,人生得知己,就是死也值得。妹子,莫非……你也看上楚公子了?”
  “谁是你妹子!”蔺月如彻底的发怒,“不许你胡说八道,坏我名节。”
  赵凌似懂非懂,“原来你看上的不是楚公子,而是宁国太子,所以千里迢迢来勾之引之。可宁国太子妃向来是楚家人来做,你就算得了太子垂青,也只能当个侧妃,可惜了你的美貌。不如……考虑下我我大哥?景瑞太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才华横溢,处事稳重,与公主你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你嫁过来,梁国与燕国也可世代交好……”
  “你找死!”蔺月如一掌劈过来。
  赵凌侧脸,避开一巴掌,右手欲要掐住蔺月如纤细的手腕,蔺月如也是练家子,自小跟着师父习武,被赵凌碰到的一瞬间抽出怀中匕首,带着匕鞘横开两人一米之远。两人脚不离地,手腕前臂过了三招,赵凌自然是没有尽全力,女子身法虽快,但招式平淡,一眼就能看穿意图。
  “妹妹小心!”
  “七弟!”
  蔺祝翁与赵起双双开口。刹那,两枚雪花镖朝着赵凌与蔺月如的方向飞来。
  赵凌下意识的闪避,还好心好意的用掌风一带,把蔺公主拉离危险区域,只是蔺公主打架太过投入,没有站稳,一下子跌到赵凌的怀里。
  蔺月如的脸刷的红了,出身高贵的她,除了兄长,还从没有与男子如此亲近过。
  赵凌真不是故意的,可被他轻薄一下,总比被飞镖扎伤好。都怪那个扔飞镖的人,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拿这么危险的暗器吓唬他。
  他知飞镖没有杀意,没有攻击他的要害部位,形似雪花,与方副将平时耍帅乱扔的那个差不多。
  果然,庄王爷背着手,冷冷的看着他们。换了身行头,主人家的贵气便回来了,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人,穿的都是真丝绸缎,一块布就价值千金的那种。
  “快快住手!”
  五国太子行各国的礼节,宁国太子驾到,虽然是微服,可谁也不能装不认识。跟在宁国公子身边的,也就是世人口中所传言的那位天下第一楚公子。
  单看外表,风华绝代四个字绝对当得,还有种离世脱俗的洒脱之感。这样的人,竟然在朝堂之中摸滚打爬,只能恨投错了胎生错了门。
  倒是那位宁国储君,被保护的太好,十几岁了还顶着个天真无邪的脸。
  “为何第一天见面就打架?”宁秋墨见蔺月如的眼睛里露出欲要杀人放火的光芒,打了个寒战,这个姑娘看起来好凶。但楚哥哥在身边看着,他不能表示出畏惧与胆怯,他是宁国太子,他的地盘他说的算。他问,“你就是燕国的云安公主吧?他欺负你了吗?男子怎可欺负女子呢?你告诉本殿。本殿与你讨公道。”
  大概是比起赵凌,蔺月如更加痛恨宁国,她对宁国太子的好意不屑一顾,低下头,没有做声。
  “妹妹年纪轻,不懂事,惊扰殿下,殿下大人大量,切莫计较。”蔺祝翁把妹妹挡在身后。
  没等赵起说话,赵凌抢先一步,“我跟云安公主闹着玩呢。”
  后背无端的有一股子寒气。
  宁秋墨看着不像,他回头,看楚哥哥对他微微而笑,此意思就是让他信以为真,大事化小事,不做计较。对,他此行是来与这些各家皇子交朋友的。
  “今日庙会,几位若有兴致,随我们一道去逛逛吧!”宁秋墨热情相邀。把五国太子招进宁都,是父皇的意思,似乎还借了楚哥哥的名头。楚哥哥平白多了份差事,陪着他的时间又少了。他闹了几次别扭,被父皇狠狠的骂了没出息。后来,楚哥哥与他讲了一堆治国的大道理,他多半听不明白,但有一句话他听明白了,楚哥哥想让他跟五国太子交好。
  比如,他该亲自去城门迎几位进城。
  今天一早,他问小舅舅几位太子入城的时间,但小舅舅给了他一个冷脸,说了句“别多管闲事。”
  好吧,他不管,等他们进城,带他们去逛庙会如何。宁秋墨心里的交好,就是狐朋狗友在一起吃喝玩乐,庙会小吃两条整街,他们定然会喜欢的。


第28章
  宁国都城的繁华,在六国是出了名,庙会街市更是热闹,人山人海,远远望去只有人头涌动,不见腿脚,如不是庄王府的侍卫奋不顾身拼死挤开了一条还算是畅通无阻的小路,赵凌严重的怀疑,他们几个压根儿就进不去。
  要不是宁国太子殿下执意要大家去品尝所谓的美味佳肴,满怀期待的小眼神让人不忍心拒绝,旁边庄王爷冷冽寒气让人不敢拒绝,他们绝对会掉头就走。
  不吃小吃,不至于饿死,回府后随便吃点就能填饱肚子,但进庙会,稍有不慎,妥妥会被挤成馅饼。
  赵凌与赵起走后面,两人之后,还有庄王爷与蔺家公主兄妹。四人走着走着,就与前面几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换做旁时,赵凌最是喜欢热闹的地方,玄乌阁学艺的时候,他没少爬墙出去乱晃。可如今的赵凌,没有兴致,他耸拉着脑袋,就像一个向日葵,他虽然早早知道梁国不如宁国,但没想到差距会如此之大,如今看来,是鼠目寸光,坐井观天。
  伏天阵守护下的宁国,几千年来,没有战乱,他们从五国源源不断的掠夺,然后化为己用,多少年的积累,才能造就如此盛世繁华。
  繁华,从来不是金碧辉煌的建筑,也不是什么一掷千金的豪迈。而是人人在路上走,穿着最朴素的衣服,说着家长里短,然后毫不在意没有半分犹豫的买下任何他们需要的东西。就像乌家家训之五说的那样:繁华兴商贾,没有后顾之忧,财富才能最大限度的流通。
  赵起忽然停下来,拉住赵凌的胳膊,赵凌才抬头看了看周遭,他们五人已经被前面活蹦乱跳的宁秋墨甩开了两条街。
  前排人士无人发现,后面掉队的五人。
  “小心。”赵起侧身,挡开几个横冲直撞的孩童。他离着蔺月如最近,举手之劳。
  蔺月如微微一点头,冰雪容颜依旧。
  “那边人少,我们过去。”赵起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漆黑的小巷子,几盏灯笼,依稀有几个商户,没有去过问买卖的。
  庄王爷似乎要说什么,只是四人转身没搭理他。
  好容易能喘息一口气,赵凌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好几声,他不尴尬,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肚子饿想吃饭天经地义。
  左右看看,似乎几个商贩都不是卖吃的的。
  “给。”蔺祝翁早前买了点糕点,递给赵凌,蔺月如气道,“哥,你给他做什么!”
  蔺祝翁笑说,“反正你也讨厌吃甜食,这些是我拿回去喂小姬的。”
  那时候,赵凌还不知道,小姬是蔺太子养的一只鹦鹉。
  他以为小姬是个丫鬟,心想这燕国太子这么快就勾引了一个宁国小丫鬟,手段果然高明。抢了小丫鬟的零食,他十分过意不去,一边小店有卖首饰的,他靠近去瞅瞅,有没有好看的送给小姬。
  他刚上台阶,就吓了一跳,卖货的女人,阴沉着脸,牵着一条绳子,绳子拴着个小女孩,五六岁的年纪,小小的脸上有巴掌印子,衣服也破破烂烂,跪在摊子旁边。
  “老板……这……”虽然是异国他乡,需少惹是非,但此情此景,赵凌没办法坐视不管。
  小女孩乖巧的磕了个头,旁边的老板见赵凌的眼神一直盯着小女孩,以为赵凌有意思,“我女儿小茵,很乖的,又勤快能干,我不要钱多,您看着给,给点儿就成。”
  看着给?
  拐卖人口?
  身后传来蔺家女儿的声音,“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难道不心疼吗?”
  “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我能不心疼吗?可……可我家那口子欠了赌债,如果我不把孩子卖给个富贵人家,哪怕在人家当个最低等的下人,也比被我家那口子为了抵债,卖给青楼妓院接客陪酒强上百倍千倍。”老板说着,潸然泪下。
  “在我们燕国,人口买卖为禁,违法者凌迟处死。”
  蔺太子与妹妹使了个眼色,妹妹性子耿直,更大胆,当着宁国皇族的面说法令漏缺,他看庄王爷并没有什么不悦,应该说自始至终这位没有变化过表情。
  “你们无需大惊小怪,人口买卖,在宁国是常情。”庄王爷扔了一锭银子,说,“这孩子,我买了。”
  老板捡起银子,沉甸甸的,笑的合不拢嘴。
  庄王爷说,“回府。”
  “有马车,还有近路,你不早说?”赵凌嘴角抽搐,刚刚众人被挤的吐血。
  宁王爷回了众人一个你们也没问有什么资格怪我没说的眼神。
  几人走了几步,蔺月如依旧难平心中愤恨,“老板根本不缺银子,瞧那么大的店面,什么赌债还不清?”
  咳咳。蔺太子咳嗽半声,示意妹妹不要再说。
  虽然花了银子,但庄王爷似乎没有收为己用的意思,小姑娘被老板催促着爬起来跟着走,因为她腿上有伤,几次都没站起来,蔺月如欲要扶她一把,被蔺太子拦住。
  庄王爷花的银子,那有权处置小姑娘的,只有他本人,宁国没什么好人,谁知道冷冰冰的庄王爷会不会是变态?很难说这王爷买个小姑娘回去,是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蔺太子不愿妹妹多生事端。
  蔺月如犹豫片刻,见赵凌抓住小姑娘的手,稳稳的把人拉起来。
  小姑娘站稳,两手比划着。
  原来是个哑巴!蔺月如看不懂手语,却看得出小姑娘好像很着急的要诉说什么事。
  “等等,”赵凌停下脚步,他看得懂手语,小姑娘比划的凌乱,却不停的重复着一个意思,“她想让我们跟她去个地方。”
  “我们为何要跟她去?”倒是蔺太子开口。
  “她手上有……棕斑,”赵凌刚刚拉小姑娘的手的时候,发现了那粗糙的手上带有的两块棕色的斑,他之所以要秋跟小姑娘走,也是如此。
  几人了,唯有赵起大惊失色,上前两步,捉起小姑娘的手,手心果然有两个明显的斑。
  “你真的是这家人的女儿?”赵起问小姑娘。
  小姑娘不会说话,但听的懂别人说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有些害怕,她只是想在成为别家奴仆之前,回家见一眼重病卧床的父亲。却不知为何这人神色凝重的盯着她的手。
  “别怕。”赵凌安慰说。
  蔺月如也看见棕斑,“不过是胎记罢了。”
  “不是胎记,是病兆。”赵凌与赵起相视一眼,心里迅速有了答案。
  蔺月如学过医术,以为赵凌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小姑娘受的是皮外伤,脉象平稳,并没有病症。”
  如果寻常问诊能看得出来,这个病也不会那么可怕了。
  玄乌阁里的杂书许多,他看的不多,但知道不少,多半是违反了那条规矩被宫师父罚的抄写,他给萧鼻涕之前会略微浏览一下书的前几页,有兴趣就顺便读一读。其中有那么一两本,是列数梁国建国之后的历史中,发生的几次堪称惨绝人寰的大灾大难的。
  书中记载,三百年前的一场瘟疫,延续了整整十八年,梁国千万人丁到最后,只剩下几万人活了下来。之后,有几个德高望重的游医,记载下瘟疫的状态,失眠多梦,为初期,绝少发现,而手心棕斑,为病症中期。待到脉象紊乱,垂死已然。
  谁也无法预料,三百年过去,这个病状,竟然出现在宁国的闹市里的一个小姑娘的身上。
  这个瘟疫如果蔓延起来,不用苦苦思索破什么伏天阵,单单疾病肆虐,就能毁了宁国,至少,能夺走宁国一半人口的性命。他们只要任由庄王爷把小姑娘带回府上,当做不知晓此事,平时多多注意,就可以坐等宁国内乱。
  宁国毁于天灾,是一直以来五国大祭时必须跟神仙祈求的项目,可真到了要实现的时候,赵凌却于心不忍。就算是灭国,也不该是用这么多活人的性命为代价的。
  赵起与赵凌想法一般。
  虽然不是一国子民,却是天下子民。
  可他们说了,谁又会相信呢?玄乌阁的典籍不外传,宁国没有此类详细的病状记载。从寻常医道来看,非到末期,这病根本没有危机性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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