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杀敌不及茶艺满级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乌色鎏金

作者:乌色鎏金  录入:12-10

  说话间,一只手已一路下滑,挑开了卓钺的腰带……
  “你——”卓钺脸涨的通红,想要挣扎,却奈何马上颠簸不止,郦长行炙热的胸膛又如铁板般禁锢着他,“你疯了,啊——”
  酥麻如电般蹿上脊背,一声喘息脱口而出。
  郦长行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手里动作愈发的多,挨着卓钺不依不饶地调笑:“哪儿来的太监这么精神?当年入宫的时候做的不干净,被我发现了吧?该怎么罚,嗯?”
  卓钺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额头青筋暴起,浑身瘫软往一靠,再无反抗之力。郦长行笑得愈发愉悦,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抽开了自己的腰带。
  “等一下!”卓钺拼尽力气推了他一把,“你不是想在这里——”
  “有何不妥?”郦长行低笑,“行军无趣,何不来做些趣事?况且……”他轻轻舔了舔卓钺充血的耳垂,“……我早想在这里试试了。”
  妈的!卓钺在心里大骂了一声。
  明明郦长行看起来又柔又娇、模样又像个等待宠爱的小娘子,为何每天会把他调戏得毫无反手之力?他当年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浪子,到底是哪步走错,流落到了如今这般夫纲不振的地步?!
  不行。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他绝不能一退再退,是男人就要勇于夺回自己的位置,向郦长行证明究竟谁才是一家之主、究竟谁才说了算!
  卓钺忽然一把扣住郦长行的后脑往下一拽,狠狠吻了上去。
  两人的唇齿“咣当”撞在一起,卓钺疼的差点儿飙泪,可这气势却不能输,只好忍着剧痛吻得愈发荡气回肠。郦长行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在唇齿纠缠中艰难道:“卓、卓哥——”
  兔崽子,今天就让你看看这事儿谁说了算。卓钺伸长脖子用力堵住了他的嘴,凶狠道:“认真点儿。”
  “可是你嘴破了——”
  “闭嘴!”
  骏马在草海中奔驰而过,在风中留下一阵可疑的声响。
  ……
  同一片苍穹之下,有人喜不自胜沉浸在无尽的情海之中,亦有人怅惘忧伤、满心别离的苦痛。
  娄吹云裹在一堆毛毡之间,睡得正香。他的睡姿很放肆,总是大大咧咧的,稍微觉得热了点就把所有被子都蹬开,整个人呈大字型摊着。
  他的睡颜很纯真,整张脸像张饼一样压在毯子上,挤出了一圈婴儿肥似的弧度。长长的睫毛微颤着,不知在做什么梦。
  然而与他那纯真睡眼形成鲜明反差的,是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点点的痕迹。像是朱墨点在宣纸上,一朵朵红梅绽放,暧昧而又妩媚。
  呼兰木伦正侧躺在他身边,看着这一幕,眼眸不禁深沉了几分。
  他抬手,想帮娄吹云盖上被子。可睡梦中的少年却还是不听话,不耐烦地梦呓一声,转了个身大腿“啪唧”一声夹住了被子。
  呼兰木伦眉头一皱,伸手强行将他扳了回来,用被子裹紧了牢牢按在了怀中。这下娄吹云总算是老实了,可不知是不是因为热的,睡得酣甜的脸渐渐红了起来。
  “傻子。”呼兰木伦低喃,缓缓收拢了手臂,“睡个觉也不让人放心。”
  娄吹云在梦中砸了砸嘴,又往他怀里又拱了拱。
  柔情冲淡了充满欲/ 念的眼睛,呼兰木伦低下头去,轻轻吻上了少年的鼻尖。
  此时帐外传来脚步声,有人贴着帐口轻声道:“二王子,该走了。”
  呼兰木伦吻着娄吹云的面颊,没有吭声。
  外面等了片刻不见回答,忍不住又叫了一声:“二王子?”
  呼兰木伦闭了闭眼睛,抬头应道:“知道了。”
  怀中的少年不安地挣扎了一下,呼兰木伦揉了揉他的头发,他便又砸了砸嘴,安心的睡去了。好哄得很,也好骗的很,无论是睡着的他还是醒着的他,都像是一张白纸。
  与满心黑暗阴冷的自己截然不同。
  呼兰木伦浓密纤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盯着怀中的人,神情莫测。若是有第三人在场,定会觉得他的表情可怖得很,简直像是个磨刀霍霍的猎食者。
  可是这匹已经露出獠牙的狼却没有下嘴。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凝望着睡在自己怀中的少年,像是狼守着懵懂无知的绵羊,用尽了毕生的毅力与克制。
  “二王子?”帐外又在叫了。
  呼兰木伦垂头,轻轻印了一下娄吹云的双唇。一吻之后便毫不犹豫地起身,拿起旁边的衣服穿戴了起来,还配上了娄吹云为他制作的机械。
  准备的过程中,他一直没有回头。直到走到帐边之时,才顿住脚步,慢慢回头看了一眼。
  一向睡姿难看的少年此时乖乖地躺在被褥之中,整个人被卷的像个粽子似的只露出了个头。他像是知道那个为他盖被子的人即将离开,梦中的表情有些悲伤,整个人瑟缩在杯子中一动也不敢动。
  浅绿色的瞳孔中闪过复杂纷乱的情绪。直到将这一幕都深深铭刻在了眼底,呼兰木伦猛地扭头,毅然掀帐走了出去。
  “出发。”他看着帐外甲胄鲜明的手下,沉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呼兰哥哥向我们演示了,何为“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拘一把辛酸泪。
  明天这个番外继续~吹云弟弟一觉醒来发现老公不见了,肯定要气死啦!
  然后关于马背上的……部分,明天写出来了就发hhhh。


第125章 【番外1】山长水阔定归来2
  娄吹云浑浑噩噩不知道睡了多久。
  他强烈怀疑呼兰木伦给他下药了,要不就是做了什么巫蛊之法把他给魇住了。他仿佛睡在一汪泥潭里,旁边有人轻轻摸着他的脸、在他耳边说着话,可他却愣是睁不开眼。
  他似看到呼兰木伦靠坐在温泉之旁,回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张冰雪般干净绝美的脸隐在朦胧飘渺的水雾之中,冰一般的锐利褪去,水一样的柔和上涌。柔软如花瓣样的嘴唇似弯了弯,露出了个有几分悲伤的笑。
  呼兰木伦!他大吼大叫着,一边伸出手去想要穿过水雾——
  ……
  “他是死过去了吗?”
  “要不打他一巴掌试试?”
  “慢着慢着,你看他眼皮子一直动呢,是不是要醒了?……娄吹云?娄吹云!”
  娄吹云猛地睁眼长吸了口气,胸膛的心脏“砰砰”直跳,浑身又酸疼又疲惫。他翻身坐起来,一把拉住蹲在他床边的人急问:“呼兰木伦呢?!”
  “嘿,我还想问你呢。”床边眉目湛黑的英俊青年挑了挑眉,“你这是睡了多久啊?睡傻了?”
  娄吹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觉得头像被凿开了一样剧痛着。他痛苦地揉了揉额角,推开了那厚重的被褥。
  “我操。”卓钺忽然瞪大了眼睛,指着他浑身情涩暧昧的痕迹,“你这一身他妈的是什么玩意儿?”
  “什么?”娄吹云还有晕,没反应过来,“你不是回榆林关了吗?怎么在这儿?”
  卓钺冲口骂道:“我他妈回榆林关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儿了!你是和呼兰木伦在这儿厮混所以浑然不觉岁月时间了吗?”
  娄吹云甩了甩沉重的脑袋,拽过衣服慢吞吞地穿上了。
  “我给你写信让你回榆林关,为什么不回来?”卓钺气道,“连新岁都不回来,我和娄将军他们都没法交代。”
  娄吹云一顿,有些疑惑地抬头:“你给我写过信?我怎么没收到?”
  “怎么没有!我——”
  郦长行上前扯了扯他劝道:“卓哥,这是他们的事情了,我们不必插手。”
  “对啊。”娄吹云把自己的头发扎成了个小髻,终于找回了几分精气神儿,“你和郦长行不也断袖了吗?不用管我。”
  “什么?”卓钺被这小子无所谓的态度气得跳脚,“你以为是我想断袖的吗?”
  他可是天生的直男,从落地开始都只喜欢大胸脯和大屁股——直到两年之前。要不是、要不是郦长行用高超的手段勾引他,又是唱曲儿又是穿芙蓉色衫子的,他会犯这种错误吗?
  他简直怀疑达日阿赤王生的这几个儿子是不是都是狐狸精投胎的——竟会勾引男人。
  “卓哥。”郦长行忽然笑盈盈地开口了,“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卓钺一哽,扭头向娄吹云道:“总而言之,你现在想后悔还来得及,不然——”
  “等一下。”娄吹云忽然抬头疑惑道,“这不是呼兰木伦的帐子吗?你们俩是怎么进来的?”
  卓钺与郦长行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娄吹云心头忽然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他猛地穿衣跳了起来,大步过去一把掀开了帐帘。
  他的目光中映出了一片冲天而起的火光。
  夜色早已笼罩了原野,然而火焰却照得周遭犹如白昼一般。往日平静有序的营帐附近,如今却如沸开了的水般喧腾嘈杂无比,人影匆匆憧憧,光影变幻交织之间,刀光剑影明光闪烁不休。
  眼前,竟是一片战争前的纷乱景象。
  娄吹云惊呆了。火光与人影倒映在他漆黑园瞪的虎目之中,诡秘而又神伤。
  “怎么会……”他喃喃道,“明明、明明睡前他才答应过我,答应过我要去塞上跑马……”
  他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临睡前自己兴奋地说着牧民们新套来的野马,神骏得很,强烈要求呼兰木伦跟自己出去跑马并试一下新作的器械。
  呼兰木伦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但被逼得紧了,还是应了,随即翻身就把他推倒在了毛毡上。
  他满心欢喜地睡下了。
  可醒来时,身旁的卧榻已凉,人已远去。
  呼兰木伦——他怎么可以这样!
  忽然手臂一紧,回头一看竟是卓钺拉住了他,却听卓钺沉声道:“呼兰木伦率胡达残部发动兵变,企图夺取物资,如今已被乌日更达濑率军镇压。娄吹云,他绝没有赢的可能。”
  娄吹云倔强地抿着嘴,像是不听话的孩子,然而他目光中光影变幻,却如眼眶含泪。
  “你现在随我回去。”卓钺放缓了声音,“如今他已经走投无路,达日阿赤容不下他,土馍忠也不会收留他,他只能远走去寻自己的路……从此天各一方,你们能有什么结局?”
  胡达并未灭族,作为胡达人最后的希望,呼兰木伦必须要带领他们远走他乡去寻求新的生机。这是呼兰木伦必须要肩负的责任,他无法挣脱。
  然而自此以后身若浮萍,便不知要定居何处了。
  命运真是不停地作弄着他们。继家世、身份、性别、立场的鸿沟之后,他们之间又隔上了距离的天堑。
  朝夕相处之时尚且患得患失,若是相隔万里之后,他们又如何能够长久?而在这茫茫人海之中,或许此一别,便是一生。
  娄吹云的眼中缓缓盈上了泪。然而他猛地挣脱了卓钺,发足狂奔了出去。
  在前方人群嘴骚乱的地方,他听到有人大喊着“追上去”“莫要让内贼逃脱了”!他的心砰砰狂跳,冲上去抢了匹马纵身而上,疯了似的狠狠一鞭,马便飞也似地冲了出去。
  “那边的是谁!怎么不听号令!回来!”
  然而娄吹云听不见。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马背颠簸时似有滚烫的液体滑落了眼眶,可他却无暇去擦,只是不停地打马狂奔。
  夜色中的草原不停向后倒去,头顶的星河倾倒在头顶。他们曾说过无数次,要一起来这片草原上骑马,可这句诺言还未实现。
  他们之间的时间太短,世事都太过匆忙。很多说过的话,都成了空。
  片刻之后,前方的夜色中出现了一片急行的军马。娄吹云纵马而上,扬声大吼了起来:“呼兰木伦——呼兰木伦——”
  呼兰木伦,你等等我啊。
  那队黑压压的队伍还压在遥远的天际线上,不知是停了下来,还是在继续前行。娄吹云咬牙继续打马,可无论他怎么狂奔,与前方的人永远隔着一道不近不远的距离。
  “呼兰木伦——!”
  你回头啊,你等等我。
  难道你就这样走了?连一句再见都不曾说?
  我们上一句话还聊着要去一起骑马,为何我一觉醒来,你就扔下了我一个人?
  如果今天我追不上你,会不会从此一别,便是一生?
  我连这句话都还没问出口: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娄吹云的泪水早已被疾风吹干,他再次嘶吼着大喊起那个名字。带着哭腔和嘶哑的声音回荡在阔广的草原之上,如同无根的野鬼哭嚎。
  此时在前方的高坡之上,出现了一人一骑。
  娄吹云猛地瞪大了眼睛,勒马忽然停下。马嘶鸣了一声,随即周遭归于寂静,唯余呼啸不止的夜风穿过二人之间的离离长草。
  万物天地归于元寂。他们在一片混沌中遥遥而望。
  娄吹云攥紧了缰绳,泪水又再次默默流出了眼眶。他有一千一万句话想说,他想质问呼兰木伦,为何不告诉他?为何不带他走。也想指责呼兰木伦,言而无信,明明说好了一起去跑马。他更想癫狂地斥骂呼兰木伦,为何如此狠心,或者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心。
  然而这些话到了嘴边,却又沉寂了下去。
  如果这注定是结局,他不要这些哀怨的话成为他们最后一次对白。
  良久之后,娄吹云终于颤抖着开口了。
  带着一往无前的蛮勇、满腔热血的无悔、和少年情窦初开时所有的情深和热爱,他用最大的声音,冲着前方夜色中的人大吼道:“——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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