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劫[古代架空]——BY:水千丞

作者:水千丞  录入:08-10

  人群中爆发出粗俗的笑声。
  “所有啊,趁着这次围剿,灭了苍羽门,咱们少不得拿到几块冰晶,那可是大大的好东西。”
  “是啊是啊,此次定要得到冰晶。”
  解彼安听得直皱眉头。看这群人的样子,有些恐怕连修士都不是,只是想要赶去昆仑趁火打劫,李不语一纸盟主令,招来四方英雄不假,但也不免来了许多浑水摸鱼的。
  “这帮人去了也只是送死。”范无慑鄙夷地说。
  解彼安摇了摇头:“希望他们不要帮倒忙才是。”
  俩人不分昼夜的御剑飞行,于第二天晚上抵达了沙洲。
  上一次来到沙洲,他们与师尊同行,还遇上了兰吹寒,谁也没想到,会在昆仑发生那么多的事,兰吹寒被俘受伤,师尊被缴了青锋剑,而他,得知了自己是空华帝君转世。一切的一切,仿佛在被一只无形的命运之手所操控,百年前那些搅动风云的人物,再次重聚,难道这只是巧合吗?
  这种一步步走进阴谋的感觉,始终伴随着解彼安,尤其当他得知自己的金丹被所有人觊觎后,他知道他应该躲在冥府不出来,避过风头保全自己,但他做不到,因为比起自己,他有更想要保护的人。
  俩人在沙洲的一间客栈过夜,准备明日一早出关,穿越昆仑雪原。
  深夜,解彼安偎在范无慑怀中,久久无法合眼。
  环住他腰身的手突然收紧了,令他的后背更贴近范无慑温热的前胸。那只手一如既往地有力,那片胸膛竟也愈发宽阔厚实,可以将他整个环抱。
  眨眼间,范无慑来到他身边已经快两年,当年稚气未脱的少年,如今已具男子汉的模样,站直了竟比他还高了些许,最重要的是,他的师弟如此可靠,无数次带他化险为夷。思及此,他握住了那只搂着他腰的手,与其十指交缠。
  “睡不着。”范无慑小声说,热气轻轻喷在解彼安的颈上。
  “嗯。”解彼安知道自己即是睡不着,也是不敢睡。自从那个前世的梦中醒来,他就害怕睡着了再次回到百年前,念多少次净心咒,那些鲜活的记忆都不会消失,被宗子枭侵犯的感觉随时可能袭来,他清醒的时候可以压制,一旦睡着了,记忆的碎片信马由缰,好像恨不能占领他全部的领土。
  “是不敢睡吗。”
  解彼安沉默片刻,转过了身去,面对着范无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垂下眼帘,任修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阴影,无声诉说着忧虑。
  这模样看在范无慑眼中,只有楚楚可怜,他毫不犹豫地含住了解彼安的唇,温柔却不依不饶地缠吻,吮咬那软嫩的唇瓣,逗弄那湿滑的舌尖,这一吻倾注了柔情蜜意,令俩人心动不已。
  “好、好了。”解彼安轻轻推开范无慑,小声说,“要喘不上气了。”
  范无慑啜他微微红肿的唇瓣:“师兄,我好喜欢亲你,你的味道是甜的。”
  “胡说八道。”解彼安一阵脸热,“哪有人是甜的。”
  “有,你就是。”范无慑的手顺着解彼安的背脊一路抚摸到臀线,最后大胆地抚弄那拢起的臀丘,他舔着解彼安的唇和下巴,“师兄身上的其他地方,一定也是甜的吧,好想尝尝。”
  “你怎么成天就想着这些。”解彼安窘迫得不知该不该躲,反被范无慑困在怀中上下其手。
  “因为你成天在我面前。”范无慑一口咬上解彼安的锁骨,“师兄什么时候做我的人。”
  解彼安抱住范无慑的脑袋,强迫他抬起来,有些羞涩但又十分认真地说:“无慑,师兄喜欢你,这种事也不值得矫情,只是我挂念师尊,没有这样的心情。”
  范无慑深深地望着解彼安的眼眸:“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敢睡,你怕一闭上眼睛,就变成了宗子珩,对吗?”
  解彼安黯然点点头。
  “你怕梦中见到宗子枭,顶着我的脸。”
  解彼安再次点头。
  范无慑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让我给你留下更深的印象,让你的身体和心都只记住我,好不好?”
  “……”
  “我要你切实的体会,我给你的快感,你就会只记住我。”范无慑翻身压住解彼安,目光如炬,“师兄,你只记住我,好不好?”
  “我……”
  范无慑再次堵住了他的唇。


第173章
  解彼安顿时浑身燥热,他以为与喜爱之人亲吻都是如此,却不知道范无慑对他的身体有多么熟悉,熟悉到只是一个吻已经足够撩动情欲。
  范无慑用身体的重量压制解彼安轻微的抗拒,加重了唇舌的侵略,同时扯散了解彼安的里衣,感受那滑润的皮肤和柔韧的肌理。
  “无慑,无慑。”解彼安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带一丝紧张,“明天还要赶路。”
  “不碍事。”范无慑对身下人渴望了百年之久,他反复告诫自己要耐心,可是在唾手可得的这一刻,也难免急躁了起来,他的吻频繁地落在解彼安的唇、面颊、下巴、咽喉。
  解彼安被亲得发懵,范无慑的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俩人紧贴着磨蹭,他很快就被迫有了反应。反而,梦中过于猛烈的记忆和身体实际的空白形成了意识上的冲击,他不知所措,身体不禁瑟缩起来:“无慑,等等,我不知道怎么做。”
  “我知道。”范无慑一把抓住解彼安的手摁到了头顶,撕扯衣物的动作已经显出几分急躁和粗鲁,那些亲吻和抚摸更是像在不断地确认自己的所有权,只要感受到一点反抗,他就会加重力度,比如一口咬住了解彼安的喉结,惩罚地用牙齿碾磨。
  解彼安用后背蹭着床褥往后退,却被范无慑用长腿夹住了他的腿,他能感受到范无慑愈发强横的动作,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尤其当他看到范无慑的侧脸时,梦中那张霸道邪佞的脸瞬间与其重叠,尽管眼前的人年轻几岁,但那木若无人唯独窥伺猎物的眼神,那狂烈的、贪婪的、危险的、嗜血的眼神,全都在诠释着想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欲望。碎片般的记忆不住地涌入脑海。
  禁锢着他的铁钳般的手,宽厚的无处可躲的胸膛,可以轻易承担他的体重的腰腿,以及仿佛能将他生生撞散的那蛮横的、硬热的物件。
  那些疯狂又屈辱的记忆,在这一刻纷至沓来。
  “我要你往后端坐于此的每一天,都想起自己是如何在这皇位上像条狗一样被自己的弟弟艹!”
  “你只配被我艹。”
  “你这辈子欠我的,到死都还不清。”
  “我恨你。”
  “大哥,我喜欢亲你,你的味道是甜的。”
  解彼安猛地抽搐,狠狠推开了范无慑:“不要——”
  正沉溺于满怀温香的范无慑一个趔趄,险些栽下床去,他愣愣地看着衣衫不整、惊恐万状的解彼安,一腔热情仿佛被兜头浇了一桶冷水。
  解彼安大口喘着气,眼角不知何时泛起盈盈水光,他瞪大眼睛看着范无慑,目光混乱又茫然,仿佛在透过这具肉体看另外一个人……
  “……师兄。”范无慑轻声道。
  一声“师兄”唤回了解彼安的神智,他快速退到了床里,想要抓过被子遮挡身体,但被子被范无慑压在膝下,扯不过来,他被迫将自己已经昂扬起立的身体暴露在范无慑的目光下。他羞愤不已,只能拼命蜷缩起来。
  范无慑低头沉默了一下,拉起被子裹住了解彼安,他强抑下胸中肆虐的欲火:“你又想起他了吗?”
  解彼安简直像是在蹲守这个问题,马上摇头。
  “别骗我了,你在害怕我。”范无慑小声说,“这对我公平吗?”
  解彼安看着范无慑落寞的样子,顿时心疼又歉疚:“无慑,对不起。”这不公平,这对他、对无慑都不公平,可是他要怎么抹掉已经存在于脑海中的东西。
  “其实你是喜欢的,你喜欢我亲你,喜欢我抱你,明明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却……”范无慑咬了咬牙,“师兄,我真的不甘心,我每天看着你,每时每刻,都想把你彻底变成我的人。”
  “我……”
  “别说了。”范无慑抬起头,惨淡一笑,“你好好休息,我找小二再开一间客房。”他起身下床,整理起衣衫,往外走去。
  解彼安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摆:“你别去了,没有空的客房了。”
  “那我去外面……”
  “别去。”解彼安硬把他拽回了床上,轻声说,“你就留在这里陪我,有你在,我心里就安定。”
  范无慑的心顿时软成了一片,他隔着被子把解彼安拥入怀中:“那我就在,永远都在。”罢了,已经等了这么久,又何必急于一时,他刚才是有些失控了,他不愿意伤害解彼安一点点。
  解彼安的心中也同样充满了怨忿,对让他中幻术的云中君、对宗子枭、甚至对被迫接收的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范无慑说得对,这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却因为外人而弄得尴尬不已,他也不甘心。
  范无慑轻抚着解彼安的背脊:“师兄,睡吧,我陪着你。”
  解彼安哪里有一丝睡意,身体的灼热始终没有褪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也是渴望的,真心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不想与其亲近,他仿佛也听到了范无慑鼓噪的心跳和沸腾的血液,他深吸一口气:“无慑,我不害怕你,真的,我抗拒的不是你。”
  “我知道。”
  解彼安握紧了拳头,迟疑地问道:“你……你说你知道怎么做,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了书。”
  “我也看过,但只看了男人和女人的,哪像你。”解彼安调侃道,“小小年纪心术不正。”
  “只要真心喜欢, 男的亦或女的不重要。”范无慑说,“我只喜欢你,除了你,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无论男女,都不值得我多看一眼。”
  这番话令解彼安心悸不止,他想自己是何其幸运,能够拥有这样一段良缘,他又岂能因不相干的人伤了范无慑。
  “好了,睡吧。”范无慑温柔地抚了抚解彼安的头发,“明天还要赶路。”
  “……不碍事。”解彼安小声说。
  “什么?”
  解彼安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臂膀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搂住了范无慑的脖子,将他压倒在床上,并顺势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范无慑的呼吸几乎为之停滞。
  “师兄确实不知道怎么做,也没法教你,你要是知道怎么做……”解彼安感觉自己的脸要烧透了,“能不能轻点。”
  范无慑怔愣片刻,猛地翻身将解彼安压在身下,还未冷却的欲念再度熊熊燃烧,他目不转睛地望进解彼安的瞳眸深处,似乎在用眼神确认。
  解彼安的手轻轻抚过范无慑的面颊,笃定地说:“我想只记住你。”
  范无慑低头含住解彼安的唇,无限柔情地亲吻着,他感觉到身下人在主动向他敞开自己的身体和心,这一切都令他激动不已。他将手探进亵裤,握住了解彼安半硬的性器,搓弄起来。
  解彼安浑身一震,又是惶恐又是渴望地感受着范无慑带给他的刺激。
  “我会让你只记住我。”范无慑咬解彼安的耳垂,熟稔地掌握他的欲望,低笑道,“我也会轻点。”
  解彼安低吟一声,又羞又无措,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范无慑按住了,甚至挤进他两腿间令他无法合拢。
  范无慑的亲吻一路往下,在在用舌尖反复逗弄那小小的肚脐后,双唇贴着解彼安的腹部慢腾腾地往下滑,滑向欲望的中心。
  解彼安的心几乎吊到了嗓子眼,他预感到范无慑可能要做什么,可那彻底超出了他的想象,慌张的同时又隐隐在期待着什么。当范无慑柔软的唇贴上他的性器,他猛地绷直了身体,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尖叫:“不要,不要这样,无慑,你、你做什么!”
  “想让师兄舒服。”范无慑伸出舌头,舌尖舔过那白玉般干净笔直的性器,含住那肉冠,最后慢慢将其吞入口中。他想起前世种种,那时候,他始终抱着复仇和惩罚的念头,从来不顾大哥的欲望,总是横冲直撞只管自己爽,有很多次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硬过,脸上只有痛苦和羞辱,他不想再看到那样的表情,他想要水到渠成的爱欲缠绵,想要两个人均沉溺其中的水乳交融。
  解彼安只觉得头皮要炸开了,他双手抓紧了被子,脚趾不觉蜷缩起来,从未有过的快感瞬间冲毁了他的理智,他的身体在极度僵硬过后瞬间软了下来,任凭范无慑舔舐、套弄他最秘密的部位,他颤抖着说:“无慑,不必如此,嗯啊……不要这样,真的……”
  范无慑也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人,性器胀满口腔的滋味儿怪异又难受,他腮帮子都麻了,但听着解彼安不住发出舒服的低吟,他甘之如饴。
  解彼安无知觉地揪住了范无慑的头发,本能地顶耸腰身,强烈的酥麻流窜全身,他颤抖着、粗喘着叫道:“无慑,我、我不行了,你让开……”
  范无慑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更加卖力地吞吐了几下,才令那性器滑出自己的口腔,强烈的快感冲刷过解彼安的身体,他狠狠痉挛了几下,精关大开,白浊的体液喷洒而出,落在了范无慑的脸上、身上、衣服上。
  高潮后的解彼安浑身疲软,但看到范无慑一身狼藉,简直羞愤欲死,挣扎着想要给他清理擦拭:“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范无慑轻轻抹掉脸上的精液,露出一个坏笑:“师兄,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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