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劫[古代架空]——BY:水千丞

作者:水千丞  录入:08-10

  “李至清到底想干什么。”解彼安越看越觉得此事不简单。
  “定然是有什么阴谋,而且一定是针对宋春归的。我倒也好奇,难道他以为凭些旁门左道,就能打败宋春归?”范无慑嗤之以鼻,他是跟宋春归交过手的,此人的修为和剑术皆是名副其实。
  “不要小瞧了他,他可是李不语的儿子。”解彼安目光一冷,前世今生,他吃了李不语多少苦头,李不语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甘心自己的家业流落外人之手,宋春归再厉害,也有可能吃暗亏。
  花想容点点头:“没错,况且,若许之南和江取怜也来到这里,事情就更复杂了。”
  “大哥,我们先回客栈休息吧,明日擂台之上,该暴露的都会暴露。”
  “好吧。”解彼安再次忧心忡忡地看了那怪异的擂台一眼,转身离开。
  返回客栈的途中,还听到几个手艺人在议论李志清买光了城里所有的青铜,解彼安回想起那四个青铜神兽,总觉得这擂台怕是有什么说法,但在周围并没有发现任何符阵,就更让人不解了。
  总不至于大费周章,只为了装饰吧——
  半夜睡觉时,依然是解彼安睡床,范无慑睡地,他倒也不是没有厚颜无耻地往床上凑,但几次都被踢下床,只好作罢。
  今日之所见让解彼安又失眠了,这种明知是阴谋却束手无措的感觉,就像眼前有一层浓雾,它就在那里,可怎么也拨不开、挥不散、躲不掉,而他们必须走进去。
  “大哥。”范无慑轻声问,“是不是睡不着?”
  “嗯,我担心宋春归。”
  “我瞧他命挺硬,没事的。”
  “他是个好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对李不语的愚忠愚孝。”解彼安说完这句话,心中又不免难过,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明知她错,还是难以割舍,李不语对于宋春归来说,又何尝不是如师如父呢。
  “所以才称作好人。”范无慑翻过身,借着月光打量着床上的解彼安,尽管只能看到月晖镀在他轮廓的银白,也是令人怦然心动的美。
  解彼安轻叹一声。
  “大哥睡不着,我给你唱歌吧。”
  “什么?”
  范无慑轻咳一声,然后哼出了一首曲子,他嗓音低哑惑人,但此时声线别别扭扭:“是这样唱吗,词儿我却忘了。”
  解彼安的脸上突然有些发烫,嘀咕道:“跑调了。”他小时候用来哄娃娃的摇篮曲,如今那“娃娃”长大了,竟唱来哄他了,让他实在有几分羞恼。
  范无慑低笑道:“那大哥唱给我听,我也睡不着。”
  黑暗中,解彼安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炽热的视线,他转过身去,背对着范无慑:“念几遍安神咒,自然入眠。”
  范无慑又哼了起来,似乎在费劲地找着调,因而听来更加别扭,但在万籁俱寂的这个深夜,自有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解彼安闭上了眼睛,他没有阻止范无慑,也没有念安神咒,而是跟着那七扭八歪的曲子,在内心哼唱起来。
  这一刻,他们好像又回到了百年前的仲夏夜,轻罗帐摇曳,兰香幽然,一把扇子带来柔和温凉的风,大哥柔声细语地唱着摇篮曲,哄着年幼的弟弟,最后兄弟俩一起安安稳稳地坠入甜梦。
  解彼安的眼角渗出一颗晶莹地泪。
  俩人在这份宁静中一同睡着了——
  解彼安睁开眼睛,身体一扫多日来的疲倦,十分地放松和舒展,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白衣,绅、襟、袖、摆皆绣有重瓣兰花,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套衣裳,是他母妃亲手为他缝制。
  他抬起头,看到眼前出现一扇门,门缝间滚动着金灿灿的光。
  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门,闪白的光亮让他不得不捂住眼睛,待他再睁开,只见眼前出现一片兰花的海洋,各种见过的、没见过的珍稀品种,姹紫嫣红,繁盛似锦,沁雅的香气扑入鼻息,直教人美醉了。
  兰花丛中,站着一个黑衣男子,他身形高大挺拔,一头乌发如最昂贵的丝缎,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解彼安脱口而出:“小九。”毫无防备地,他就这样叫了出来,他的心咯噔了一下,却一时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如此紧张。
  黑衣男子转过身来,一双极美、极魅的吊梢狐狸眼,倾倒众生的绝色容颜,他笑了,饱含深情地回了一句:“大哥。”
  哈哈哈忘了说,红王是受(#^。^#)


第259章
  俩人穿过花海,向彼此走来,随风摇曳的花株像列阵齐整的依仗,温驯地为他们让出一条斑斓缱绻的路。
  一切都梦幻又迷离。
  当小九温热的唇吻上解彼安,解彼安的呼吸变得像花瓣吐息般轻浅却认真,他的心跳快得吓人,他想问问小九,你有没有哪里疼,有没有吃饱饭,明明小九看起来是好端端的,搂着他腰的手臂也依旧有力,可他就觉得小九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因为他从那对深情的眼眸中看到了黯然地悲愁。
  但他没有办法开口,那吻太过炽烈,柔韧的舌头在他口腔内大肆扫荡,霸占他的一呼一吸,像生要掠走些什么才肯罢休,他的大脑持续升温,身体连同思绪都跟着发烫。
  转眼间,他被压倒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中,馥郁的兰花香沁入鼻息、沁入肌理、沁入魂灵,他像喝了美酒般陶醉不已,高大而温厚的躯体覆在他身上,热吻再次落下,在面颊和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滚烫的印记。
  解彼安的一身白衣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他的胸膛赤裸贴着小九的胸膛,那样坚硬,那样宽厚,热,哪里都热,纠缠的躯体释放出能将人融化的热。脑子乱成了一团,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又好像不知道,好像他们不该如此,又好像他们本该如此。
  “大哥,你……”小九的声音低哑,仿佛在刻意压抑着什么,却又有一种火山喷发前沉闷的躁动。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和小九做这样的事,他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热,当他的脑中闪现这些疑问,马上又会被身体所涌现的愉悦所抹去,周身感知到的一切都是美好的、都是他喜欢的——兰花,香气,还有他最爱的人,这岂不是人间天堂?
  他抱住那宽厚有力的肩膀,小声唤道:“小九。”
  小九因这一声而得到了鼓励,他的吻在解彼安瓷白的皮肤上流连,轻咬住那微凸的喉结又用力吸吮,一手握住了解彼安绵软的性器,拢在大手间揉弄把玩。
  “唔……”解彼安不住低喘,他隐隐觉得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越是完美的时刻越让人患得患失,他感受到这里的不真实,可他知道自己并不想停止。
  “大哥也摸摸我的。”小九拉着解彼安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你摸摸看,是不是变大了很多。”
  解彼安握住那半硬起来的肉棒,甚至能感觉到阳筋在自己手心弹动,那高热的、滑腻的、粗大的触感令他的脸颊都烧了起来。
  小九一边套弄着解彼安的性器,一边将自己的往大哥的掌心拱,解彼安尝试着撸动了两下,就立刻收到了一串压抑的粗喘作为回馈,他紧张地松开了手,有些不知所措。
  小九一口咬住解彼安的乳首,轻轻碾磨,像是在抗议,他又将俩人的阳物都握在手中,反复磨蹭着,惹得解彼安战栗不止,喉咙里逸出阵阵低吟。
  酥麻的刺激不住侵袭,解彼安徜徉在这以芳香、爱意和美好构建的小千世界里,身心全然的放松,很快就射了出来。
  当身体松懈下来的那一刻,他混沌的大脑获得了短暂的清明,他听到有些杂乱的声音自遥远的地方传来,像是隔着层层城墙,递入他耳中,已经模糊难辨,可周围分明是一片花田旷野。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虽然种满了兰花,是他理想中的仙境,可他没有来过这里,他的兰园也没有这么大,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小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真实的吗?
  不对,不对,他们不该在这里。
  探入他后臀的冰凉的手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才发现自己正以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躺在小九身下,他面红耳赤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大腿却被小九用膝盖顶着无法合拢,他急道:“小九,这里好像不对劲,你、你放开我。”
  “这个时候,还叫我放开你。”小九的嗓音暗哑而深沉,沾了大哥浊液的手指毫不犹豫地钻进了那臀缝间,“太晚了。”
  “啊……”解彼安浑身紧绷,久违的异物感唤起了他许多回忆,那些画面、那些声音、那些令人发疯的快感,一股脑地涌入他本就茫然的意识中,挤占了他将将抓住的那一丝清明。
  修长的手指在湿润的蜜穴中快速顶弄,凭着对这具身体的熟悉,小九循着那敏感点猛戳了两下,惹得解彼安尖叫了一声,大脑再次陷入浑噩。
  “现在还叫我放开你吗?大哥嘴上不肯说,但身体一定很想我,对不对?”小九一边玩弄那已经湿淋淋的肉洞,一边舔吻解彼安的唇,叹息着,“大哥好香。”
  “唔呃……小九……”解彼安不住在那宽厚的怀抱中颤抖,他感到那粗硬的肉刃抵着他的臀,像要出鞘的利剑,他记得被这东西捅穿的“下场”,他会哭,会发疯,会求饶,所以他颤抖,因为害怕,因为亢奋。
  “我插进去了。”小九咬着解彼安的耳垂,那一根粗长的物件昂扬着顶入他紧致的肉穴,“我天天都想肏你,我知道,在你面前我要老实一点,可是你控制不了我想什么,我也控制不了,我想……”他趁着解彼安吸气的时候,狠狠插入了半根。
  解彼安低叫两声,又咬住下唇,肠壁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咬着那肉刃,他所熟悉的快感正在翻江倒海地回归,他的身体竟这样适应、这样渴求,他羞耻得恨不能就此消失。
  小九倒吸一口气,爽得头皮都要炸开一般,他原是想要温柔以待,此时兽性却略占上风,令他只想箍着这一把修窄的腰肢,尽情地操弄。
  事实他也这样做了。他几乎把解彼安的双腿折到胸前,腰肢快速耸动,在那嫩红蜜穴中凶狠抽插,急切得像一头饥饿的猛兽,而身下就是他赖以生存的猎物。
  解彼安被干得吟叫连连,他乌发散乱,嘴唇殷红似血,小鹿般黑黢黢的眼睛水汽氤氲,嫩白的皮肤被染上一层薄红,是人间极致的美景。
  小九两眼猩红,狂猛地操弄着他最爱的大哥,他知道这绝美的幻象背后藏着致命的危险,可他不在乎,这春宵一度是他做梦也在渴求的,谁也别想阻止他占有这个人。
  茫茫花海中,纵情缠绵的两个人早已忘却了天地,所念、所触、所听、所感的,只有彼此。
  客栈的客房内,素色的帷幔掉在地上,与被抛扔掉的衣物混作一团,床褥一片凌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在门窗紧闭的情况下,熏蒸出淫糜浪荡的气息。
  两具修长的身体赤裸相拥,他们颤抖着、喘息着,一身细汗,像两条被捞上岸的鱼。
  解彼安瞪大了双目,看着什么都没有的白墙,如梦初醒,突然奋力挣扎,猛地推开了范无慑。
  过于激烈的动作牵扯了下身,他疼得半卧在床上,乌发汗湿地贴在面颊上,更衬得一张脸煞白,再见他胸口遍布的青紫痕迹,和腿间的狼藉,像是被欺负得恨了,湿润的眼眸看来楚楚可怜。
  范无慑凝望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解彼安打开那只手,咬牙切齿地说:“你下了幻术。”
  “不是,我不擅幻术。”范无慑道,“是江取怜。”
  “我已经察觉到了,我本可以醒过来,是你……”
  “是我。”范无慑不加掩饰地说,“我不愿意醒来。”
  “你!”解彼安想着梦中发生的一切,全部对照到现实,不禁羞愤难忍,“你怎么能……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这是一个会让人进入自己构想的美梦的幻术,和从前中的幻术不一样,因为越是美好的场景,越会让人放松警惕,不愿意戳破,若是有危险,或者他意图攻击我们,我们反而会很快察觉到并醒来,如此一来,他就达不到他的目的了。”
  “什么目的?!”
  “我猜,可能是花想容。”
  解彼安一怔,马上撑起身体,跌跌撞撞地下了床。
  范无慑想要扶他,被他吼了一句“别碰我”,只得失望地收回了手。
  解彼安捡起衣物,却发现它们已经被撕坏了,他气得浑身发抖,又羞耻得无法面对,只得硬着头皮从乾坤袋中拿出新的衣裳换好,踩着发软的脚步跑到隔壁房间。
  他用力敲了几下门,没有回应,便干脆破门而入,客房的窗户大敞,床褥有使用过的痕迹,但屋内已经空无一人。他走到床边摸了摸,分明还有一点余温。
  “别去了,追不上的。”范无慑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走了进来,并顺手带上了门,对着正要跳窗而出的解彼安说道。
  解彼安回头瞪着他,气得两眼通红,他也知道追不上,他其实也并没有保护花想容的义务,但江取怜掳走她,必然是为了什么邪恶的目的,一想到他们是因为什么而着了道,他就怒火冲天。他气范无慑,但他更气的是自己。
  “大哥,别生气了。”范无慑柔声安抚道,“都是我的错。”
  “在这种时候,你怎么还能为了私欲让江取怜得逞!”
  范无慑慢腾腾地系上腰带,同时信步朝解彼安走来:“大哥在幻术中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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