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幻化出一黑一白两柄巨剑,它们剑锋相对,直刺向彼此。
轰——
地动山摇!
以两剑为中心,环形剑气急速膨胀,一黑一白两股力疯狂蚕噬着对方。
宗子珩瞠目欲裂,释出全部灵力,喉中滚动着深沉的低吼。
宗子枭亦是面目狰狞,额上青筋暴突,灵力如泄洪般倾注。
最终,一声巨响,剑气骇然爆裂,灵压似箭雨,朝四面八方射出,将要摧毁眼前的一切。
这就是天下第一剑法的第八式,虽然还未修至真正得道成仙的第九式,但排山倒海,不在话下。
大半个正极殿都被剑气摧毁。
宗子珩瘫坐在地,平静地闭目,准备迎接生命的最后一刻。
预想中被灵压撕碎的痛苦并未发生。
宗子珩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漆黑的庞然大物挡在自己身前,那分明是什么魔物。
那魔物被剑气撕扯得千疮百孔,最终魂飞魄散,化作一缕孤烟,弥散在天地间。
宗子枭慢慢走了过来,他面色苍白,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血脚印。最终,他蹲在了宗子珩面前,嘲弄道:“那是我花了好大力气收的妖魔,白白浪费在了你身上。”
宗子珩虚弱地说:“杀了我。”
“杀你?你会死,但不会死得这样轻易、这样体面。”宗子枭伸出手,捏住了那收窄的下颌,“英勇战死在魔尊剑下,岂不是会让你名留史册?太便宜你了。”
“你想怎么样。”宗子珩淡然问道。
宗子枭低笑两声:“大哥,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
“我说,将来有一天,我要和你成亲。”
宗子珩一怔,全然回不过神来。
宗子枭的脸欺近了,目光灼灼:“你只当我是童言无忌,对吗?”
“……”宗子珩突觉心惊肉跳。
“你听好了。”宗子枭的指腹轻压上宗子珩绵软的唇,“我要你,我要你像女人一样伺候我。”
宗子珩如遭雷击,聚起全身的力气狠狠推开宗子枭,脸色惨白:“你、你、你疯了。”
“哈哈哈哈。”宗子枭发出堪称愉悦的笑声,“是啊,没错,这九州之上,普天之下,有谁不知道我宗子枭是个入魔的疯子?”
宗子珩不觉向后退去,颤声道:“你要杀要剐……”
“杀你剐你,有什么乐趣。”宗子枭狞笑道,“我说了,绝不会让你轻易又体面的死,所有我受过的痛苦和屈辱,我会加倍奉还!”他的手一改脉脉温情的抚摸,突然狠狠掐住了宗子珩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这一刻,宗子珩才感受到他一手带大的弟弟,如今长得有多么高大健硕。他被掐着脖子,双脚离地的举在半空。他已经有必死之心,但窒息的痛苦令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
“你会永远记得这一天,大哥。”那一声大哥,暧昧又阴毒。
宗子珩被扔进了正极殿。已经受伤的身体被摔在冷硬的地面上,四周尽是残垣断壁,痛楚与绝望同时侵袭,他看着步步逼近的宗子枭,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
不管他相不相信,他知道,宗子枭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他。他心念已绝,汇最后的一丝灵力于指尖,袭向自己的心口。
宗子枭一脚踢开了他的手,寒声道:“想自断心脉?你敢死,我就屠了无极宫,屠了大名城,屠了纯阳教和苍羽门,我要让你在乎的每一个人,都给你陪葬。”
“宗、子、枭。”宗子珩用血红的眼睛瞪着他,“你我之间的恩怨,你还要牵连多少无辜之人!”
“我曾经也是个无辜之人,谁曾放过我呢?”宗子枭再次将宗子珩从地上抓了起来,跨过残破狼藉的正极殿,走到了尚完好无损的龙椅前。
他将宗子珩扔在了龙椅上,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笑:“大哥,你看,这就是你费尽心机,杀父噬弟也要得到的东西,它一定是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东西吧。”
宗子珩紧紧揪住了软塌。
宗子枭欺身逼近,用凌厉得能穿透人的眼神凝视着宗子珩,然后勾唇一笑:“我要在这里上你。”
第124章
“啪!”
宗子珩狠狠一耳光打在宗子枭的脸上。那苍白英俊的面上登时浮现几道红痕,比他身上的血迹还要刺眼。
“你……”宗子珩气得浑身发抖,“你再怎么荒唐,岂可枉顾人伦……”
“人伦?你我又不是亲兄弟,何来的人伦?”宗子枭用拇指轻佻抚过被掌掴的面颊,“况且,一个杀父弑弟的千古罪人,也配提‘人伦’?”
宗子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从宗子枭狂妄的目光中,看出这个人是认真的。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从小窝在他怀中撒娇的小男孩儿,如今变成了一个全然陌生的、高壮有力的男人,甚至想要对他……
听闻魔尊横扫修仙界时,他不曾害怕,俩人殊死决斗时,他不曾害怕,哪怕刚刚面对生死一瞬,他亦不曾害怕,可现在,他害怕了。
他已经精疲力竭,一身是伤,仍旧徒劳地往后退去,直至后脊抵上雕龙描凤的椅背——坐在这象征权势至尊的宝座之上,本该是肉食者、执剑人,然而形势完全颠倒,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宗子枭将他拽了回来,一手卡住了他的下颌,用目光描绘着这张苍白狼狈,却依旧俊逸非凡的脸,压抑了十年、无处宣泄的渴望,此时就在胸室喧嚣,心脏隆隆作响,他哑声道:“大哥,你一定想不到,我刚懂那事时,半夜偷偷自泄,想的都是你。”青春懵懂时,他对这个人的占有欲已经不做掩饰,曾经在他心目中,大哥就是这世上最完美的人,如今人是物非,他一腔欢喜变成了恨,却仍然想霸占。
看着宗子珩骇然的表情,他的心情更是病态地愉悦:“你当年那个未婚妻,还好死得早,否则现在我也会亲手杀了她。”
“……滚开!”宗子珩用力推拒,他一手抵在那又硬又厚实的胸膛,仿佛在对抗一堵纹丝不动的墙。
宗子枭直勾勾地盯着身下人,发出一声轻缓的叹息,好像在为费劲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宝藏做含蓄的喝彩,然后,他粗暴地将人翻过身,撕扯起那华贵的龙袍。
“你混蛋,畜生!”宗子珩大惊失色,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使出浑身力气挣扎起来。这一动,内伤外伤加剧,金丝云绣坐垫上到处滴着血迹,使得他更加虚弱。
宗子枭扯掉他腰间玉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龙椅的扶手上。那本就在决斗中变得残破的龙袍,禁不住宗子枭的撕扯,很快就不能遮体。
宗子珩双手被缚,被迫衣衫不整地跪在宗子枭身下。他一头乌发披散,残破的衣物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背,面颊直至耳根都红透了,一双漆黑的瞳蓄满了羞辱和惊恐,像野兽獠牙下瑟瑟发抖的鹿。
“宗子枭,你放开我!”宗子珩厉吼道,“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宗子枭掰过他的脸,欣赏着上面羞愤难忍的表情,不禁露出畅快的笑:“大哥,你怎么变得这么蠢,我早就说了,杀了你是便宜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呀。”
宗子珩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试图自裁,否则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为空华帝君陪葬。”
“宗子枭。”宗子珩咬着牙,“你会后悔的。”
“我最后悔的,就是曾经唯你是从。”宗子枭狠狠扯掉了他的亵裤。
随着腿间灌入凉风,他从未被人见过的私密部位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他的心堤一溃千里。
他预备了死,预备了百般折磨,千般羞辱,但没有预备这个。宗子枭说的是真的,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这样对待,他一定会生不如死。
宗子珩梗着脖子,目龇欲裂,悲愤至极:“宗子枭,你这个孽畜!”
宗子枭突然掐住他的下巴,极其粗野地吻住那对唇。
那根本不该叫做吻,像野兽撕开猎物的毛皮,啃食鲜嫩的血肉,宗子枭的蛮力化作利齿,一口咬穿了猎物的咽喉,让身下人毫无反抗之能,任他强横的占有和掠夺。他肆意品尝那绵软温凉的唇,又用舌尖扫荡口中每一寸,他像是在测试猎物的服从度,但凡感受到一丝挣扎,就会变本加厉地吸吮、啃咬。宗子珩感到呼吸愈发困难,反抗和声音也逐渐微弱。
在舌尖软肉的追逐纠缠间,宗子珩尝到了草药的苦涩,他被迫咽下了什么东西。
当清冽的空气重新灌入口中,宗子珩终于垂下了头颅,他的胸膛用力起伏,被亲得红肿的唇大张着呼吸,他双目湿润迷离,眼角泛起一片红晕,哪怕常年紧皱的眉也不再表达威严,而显得脆弱又无助,与凌乱的发丝和半裸的身体一同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场“暴行”。
看着这样的大哥,宗子枭下面已经硬的要爆炸。他回味无穷地舔过唇瓣:“这是我第一次亲嘴,比想象的还好,我喜欢。”
宗子珩不住气喘,他希望自己方才咽下去的是毒,但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分明是绝佳的仙丹,剧痛的内伤和外伤都在瞬间得到了治愈。
“给你吃的是好东西,万一你被我肏死了,那可真是千古留名了,哈哈哈哈哈。”宗子枭一手擒住宗子珩的后脑勺,狠狠摁进软垫中,逼迫他抬高了臀。
“不要……”宗子珩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身体颤抖着,再次挣扎起来。
“啪”地一声,宗子枭一掌拍在了那雪白弹滑的臀瓣上,“老实点。”然后大手情色地揉弄起他的臀,修长的五指深陷白嫩的软肉,分明要腻住人的手。宗子枭双目充血,喉结快速滑动着,他想了十年,整整十年,终于要得偿所愿,他分秒都不愿意等。
宗子珩耻辱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声音几乎变了调:“你放开我,孽畜,放开我!”
“放开你?”宗子枭腰身前耸,将硬得发痛、把裤裆高高撑起的跨下之物顶在宗子珩的臀缝间,恶意地蹭了蹭,“我这宝贝,日夜都想着要肏你。”
宗子珩不禁瑟缩起身体。那抵着自己的硬邦邦的东西令他恐惧不已。
宗子枭脱掉裤子,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巨物耀武扬威地弹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在宗子珩的臀上,戏谑道:“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晨遗,以为自己尿床了,又羞又恼,你调侃我,说我‘长大’就懂了。”他俯下身,宽厚的胸膛压在宗子珩的后背上,轻轻咬了一口那透粉小巧的耳垂,“我长这么‘大’了,而且是专为你长的,开不开心?”他看着宗子珩朝着自己高高撅起的臀,兴奋得浑身都在轻颤,他扶住自己的凶器,掰开那臀瓣,粗蛮地向前顶去。
宗子珩痛叫出声。耻辱在这一刻攀至巅峰,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魂灵碎裂的声音。
那粗大的肉刃只是顶进半个头,就被紧闭的穴口挡住了,宗子珩痛得发抖,施刑的人也不好受。
宗子枭烦躁地“啧”了一声,拿出一罐脂膏:“果然紧得进不去。”他挖了一块,将手指捅进那紧致的肠道,恶意地翻转着手指涂抹,“听说这东西是娼儿们用的,大哥用了他,定能伺候好我。”
“不要……住手……”宗子珩徒劳地向前膝行,但龙椅的进深并不宽,略长于成人的半身,他又被绑在扶手上,根本无处可逃。
那肉洞软化后,微启一个小口,宗子枭毫无耐性,抽出手指,将那柔嫩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腰身一挺,一柄肉刃狠狠捅进了宗子珩的身体。
“啊啊啊——”宗子珩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正极殿。宗氏的每一任天子,都在此处上朝、议事、接待来使,这正极殿数百年来只承载着庄重、严正的声音,可如今的宗天子,正在修仙界至高无上的龙椅上被男子奸淫。
宗子枭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他感到自己的性器被高热的肉壁层层叠叠的箍住了,随着宗子珩的痛苦收缩而带来意想不到的感觉,这是大哥的身体,他进入了大哥的身体!他试着退出再顶入,只是浅浅的摩擦就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太舒服了,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刺激,那是从身到心的巨大满足!
反观宗子珩,面上已经没了血色,豆大的汗滴从额上滑落,涣散的眼中渗出晶莹的泪水。
宗子枭抓住大哥窄薄的一把腰,开始了抽动,每一次抽出他都感觉肠肉在一圈圈地收缩着挽留,每一次插入又能体会到顶开层层肉壁不住往更深处探索的刺激,他长长吁出一口气,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忍不住固定住身下人,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太爽了,爽到了极致!不知是因为这个人是宗子珩,还是这具身体本就销魂,宗子枭体会到了登顶极乐的快感,从头皮到脚趾都开始酥麻,眼前闪过道道白光,像是中了傀儡符般,褪去了所有的人性,只剩下服从本能的兽性,疯狂地操弄着身下人。
“大哥……大哥……”
他的胯撞在宗子珩的臀上,啪啪啪响个不停,他插得太深、太重,恨不能将囊袋也一并顶进去,那娇嫩的肉洞被捅出了一个媚红的、合不拢的小口,更方便了他的进出,他发狠地捣,不断从这肉道深处挖掘出人间致乐。
他的手胡乱抚摸、揉弄着宗子珩的身体,他的大哥皮肤白皙,体态均匀修长,处处是力与美的融合,让他无法不痴迷。
宗子珩一声不吭,他痛到几欲昏厥,身体已经丝毫没了力气,可更痛的并非身体,而是被刺得千疮百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