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往上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云南白药不白

作者:云南白药不白  录入:04-06

  眼瞧就要被身后那人刺中身子,沈昭雪害怕的颤抖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从窗里突然弹下一朵海棠,力道之大,竟硬生生将那人的剑折成了两半。
  听见动静,沈昭雪回头。
  入眼的却只有漫天的海棠花瓣。
  而杀他的那人也不知跑哪里去了,自那后,十年,平平安安不见鲜血。
  现在细想下来,极有可能是当时那人被折剑后,抬眸往上一看,看见了帝云歌,想到他的残忍便害怕的逃走了。
  原来他们那么早就见过……
  再细想,之前他被石头砸的那次,帝云歌同他说他就在他身旁,只是来得晚了,所以这才让他被夜恨晚救了。
  现在这么一想,当时帝云歌可能正坐在第一次见他的地方,往下扔着海棠。
  而他从马车窗下拣起的海棠里,有没有一朵是他扔的呢?
  帝云歌从来不会以德报怨,人待他好,他便待人好,人待他不善,也别怪他睚眦必报。
  明明自己被人扔了满身的腥臭,但就是这人却在自己落难时,落下了一朵海棠赠他芳香救他一命。
  “那大牢呢?”沈昭雪皱了皱眉。
  帝云歌出来不和他说这些,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是从旁人口中听见他们的故事。
  “朕想你见过云茉。”君抚鹤将沈昭雪手中的剑一点点抽出,“她没脚趾的事,想必云歌同你说了。”
  “被帝云渊押入地牢,那才是他噩梦的开始。南晟国想借机攻打云国,但碍于其他八国,它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于是便只能从云国送来的质子上下手。南晟国皇子少,不能断血脉,于是他们便向当时的云国帝君贿赂,讨了个巧,不送质子过去。”
  “不能明面上动,于是他们便想从帝云歌身上找突破口,拿冠冕堂皇的借口当幌子,对他欺辱,然后把人弄死。界时云国出于颜面定会派兵攻打他们,到时他们只用说一句他们云国率先将他们皇子弄死,现在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还被他们报复。”
  “倘若帝云歌死后他们仍选择忍气吞声,那么在其他九国中云国实力定会下滑,毕竟泱泱大国居然连皇子都保护不了。”
  “意外中的意外便是云国帝君突然驾崩,他四哥帝云渊即位。南晟帝君打得一手好算盘,他将帝云歌送回云国,若帝云歌想起兵两人互斗,那他借着他冠冕的理由,说南晟公主想助他一臂之力,然后调兵入云国夺下这块肥肉,吞并。”
  “倘若帝云歌未起兵,而是被抓入狱,那他们就更有理由派兵入云国了。帝云渊刚登基,根基自然不稳,而现在帝云歌突然回来,且外传言南晟帝君十分中意他,要是帝云歌同那边联系派兵来攻打,那他这新帝便可即日退位了。”
  “不知真假,自然害怕,于是帝云渊想都没想就将帝云歌关在了牢里,每天以酷刑相待,想生生折磨死他这个九弟,于是便有了炮烙,热水浇身,铁钉刑。”
  君抚鹤说到这,回想起了往事,悲痛的闭上了眼,摇了摇头,“惨不忍睹。”
  “所以当他抓着朕的裙角,同朕说他想要权的时候,朕一点都不惊讶。因为他四哥每天来见他时,狱卒恭敬得眼睛都要黏在地上了,而他则像是水沟里臭耗子,谁看见了都可以打几下解气。”
  君抚鹤说着一把将沈昭雪的剑抢了过来,将剑对准沈昭雪,剑尖没入沈昭雪的青衣。
  沈昭雪垂着眸,将手扶上剑刃。
  空手接白刃,血液自然少不了,不一会便零零星星的溅了一地。
  一旁沉默许久的夜恨晚,突然抽出灵剑来将君抚鹤拿着的剑击飞。
  “帝君还是不要这样做的好。”夜恨晚桃花眼微眯满是威胁。
  君抚鹤看着夜恨晚,阴阳怪气道,“云歌让你保护他的?呵,他可真是“体贴” ,云国都要不保了,他还有心思来为他留意。”
  夜恨晚闻言皱了皱眉,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道了一句,“您未免太过多嘴了,我只是单纯的受人所托罢了。”
  君抚鹤嘴唇微张,随即又合上,最后他瞪了沈昭雪一眼不说话,只是引着马便往后退。
  退到队伍末尾,他同人说了几句什么后,便举手叫休息。
  沈昭雪还没下马,便见一旁的侍从以飞速搭好了一间又一间的帐篷。
  君抚鹤在说完休息后,便拖着那同他说话的人,往其中一间帐篷里去了。
  而那被他拖着的那人,沈昭雪没看见脸,但单看身形 ,沈昭雪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个人。
  他被君抚鹤拖着也不反抗,安静得就好像被拖着的只是一袋土豆一般。
  刚进去,君抚鹤便将人狠狠摔在了铺好的狼麾上,他俯身捏着那人的下巴,看着他的眉眼道了句,“不枉朕将你送去放在他身旁呆了那么久,说话确实气人起来了。”
  “只是不知道……”君抚鹤抬起另外一只手,从那人的下巴一路滑过。
  滑到喉结时,那人将头往一侧偏去,眼里尽是愤恨与欺辱。
  “怎么?在他身边呆久了,忘了自己本来的身份?”君抚鹤抓起他的头,“咬。”
  闻言,那人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依言乖乖的凑过去,用嘴咬开君抚鹤的腰封。
  “解清,他喜欢叫你什么?”君抚鹤低眼看着他,看他用嘴叼下他的衣物。
  解清用舌挑开那与肌肤紧贴的里衣,过了半响才屈辱的道了一句,“来宝。”


第115章 长夜不会亡
  “来宝?”君抚鹤喃喃自语,“名字不错,不如以后你就叫这个。”
  解清没有说话。
  君抚鹤看着他的眉眼,皱了皱眉,“许久未见,我都忘了你长这幅模样了。”
  解清眼皮掀了掀,继续伸舌挑开他紧绑着的里衣,嫩软的舌尖小心翼翼的穿过那被打了结的地方。
  “弄了半天也没弄好,别弄了!”君抚鹤将人一把推到狼毫里。
  解清刚跌上狼毫没一会,便被君抚鹤半蹲着身子捏住了面颊。
  “把嘴张开。”君抚鹤捏着解清面颊的手微微用力。
  那莹白的肌肤几乎在一瞬间便红了起来。
  知道反抗没有用,解清认命的将嘴张开,露出了里面的岔开的两个舌尖。
  “啧,果然这一刀下去看起来就更像蛇。”君扶鹤伸手夹起里面湿软的舌,拉着便要往外扯。
  解清疼得直皱眉。
  随即,他便被君抚鹤吻住。
  君抚鹤吃汤圆向来只吃芯,他将汤圆单个分开入一个碗后,想也不想便抽筷弄入了汤圆里。
  软糯的汤圆被筷子硬生生的挤入,一时间柔软的皮往外翻滚着,细腻的汁水也跟着往外淌了起来。
  “你伪装的也太拙劣了,他都猜出来了。还枉费朕当初想尽办法将你伪成苏意眠的人。”君抚鹤摸着碗壁,“幸好他不恨朕,但到了这种地步,他即使恨也拿朕没办法,毕竟现在朕是他唯一可以倚靠的人。”
  筷子弄进了汤圆里,巨大的挤压使得它不得不黏紧了碗壁,因是冬季,碗中升起了氤氲,碗壁也有些豆大的汗滴垂挂在上面。
  君抚鹤啧了一声,拔起筷子又狠狠的挤了进去,圆滚滚的汤圆因为猛的弄入都开始变起形来,黏糊糊的外皮更是咬紧了筷子不松开。
  他当即便没有拔出筷子,而是又狠狠的往里面捣了进去,筷子穿透汤圆莹白的肌肤使得汤圆的上部肿起一大块,在碗壁发出咿呀咿呀的声响。
  君抚鹤满意的将筷子抽了出来,随着筷子的抽出,那汤圆里的花生芯也跟着流了出来,白中带点黄,那些没被处理好的,甚至淌出了红色的花生皮。
  君抚鹤低眼看着小汤圆,轻啧了一声没下嘴。
  “太久没做了?”君抚鹤明知故问,拉过解清的头便让他看他做的汤圆。
  做了许多汤圆的解清腰酸背痛,被他拉过去看时浑身更是无力。
  当看见白中透黄的芯子里夹杂着红色的花生皮时,解清目光不自觉的闪烁,面色也透着痛苦。
  见他如此,君抚鹤索然无味,看来今天是吃不到好汤圆了,只能改明天再重新教他怎么做汤圆了。
  君抚鹤披上外袍起身,看着躺在狼毫里一动不动的解清,皱了皱眉,用脚踢了他一下。
  “药去问之禾要。”君抚鹤刚说完,便见解清的目光落在君抚鹤未穿戴好的衣物上,里面隐约露出药膏的模样。
  解清知道君抚鹤也为帝云歌去拿了药,只是一直未赠,等到沈昭雪赠的时候,他又气恼。
  知道他在看什么,君抚鹤一把拽起他湿漉漉的长发将人拽到了一旁。
  “你怎么敢的啊?朕送他的东西也是你能窥探的?”君抚鹤拿起一旁桌案上的火烛,捏着他的嘴,挑出里面的舌便用滚烫的烛油点了上去。
  解清下意识便咬紧了牙关,被咬到的君抚鹤直接就将人拎了起来,怒扇了好几掌。
  “同是质子,他被欺辱时就知道反抗,你呢?你会什么?逆来顺受?别人给什么你就要什么!”君抚鹤将他一把扔在地上。
  闻言,隐忍了许久的解清终于忍不住眼中泛着泪花,鼻尖透红,不无痛苦道,“我杀了我父皇,杀了长夜的帝君,长夜旧民恨我入股,思涯百姓也是人人视我如蛆虫,你让我反抗,反抗后呢?”
  “子孙根被你下令让人切了,长夜皇室除了我也都被你亲手杀了,夺了权,最终落入谁的手里?”解清眉头紧锁,“长夜早就灭了,你不必让我在他身旁学如何掌权。”
  君抚鹤额上青筋紧跳,他在原地反复走了一会,最后一脚踹上了解清的小腹。
  “既然你说长夜已经亡了。”君抚鹤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你朕也不用苦心培养了,碰巧云歌在问朕你去哪了,不如朕就将你送回去,讨他个欢喜。”
  一时间解清瞳孔紧缩,额上冒起了细汗,他呆滞的摇了摇头。
  “我不去!”解清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君抚鹤的腿,“他踢我把我踢出血,教沈昭雪射箭的时候还想射死我。”
  解清哭得梨花带雨,君抚鹤蹲下身子来看他,用指腹帮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能怪你演得太差劲,除了太监这一点是真,其他的假到不行。”
  解清哭得身子一抽一抽一的,君抚鹤叹了口气,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对他低声道了句,“当初朕去追给你洗脑之人,一路追到了云国,那人因为犯了些事被帝云渊压入了大牢里。”
  “等朕去讨要那人时,发现他已经死在了狱中,而帝云歌碰巧也在那间牢房里。朕猜,帝云渊是想借那人之手将帝云歌弄死,却没想到帝云歌是何等聪明,反将人洗了一波,操控着那人在牢中自杀了。”
  君抚鹤轻抚解清消瘦的后背,“你留心些,别被他再次洗了脑,你只用将洗脑图景感觉状况描绘下来,朕再将当年你弑君之事重提,他们便会知道当年的真相。”
  “界时,朕再将长夜旧土归还于你,你仍是长夜帝君,长夜不会亡的。”君抚鹤轻吻了一下他的发丝,“子孙根没了不要紧,你复国后挑一位称心的郎君当男后,让他同你做。男子也可受孕,只是要委屈你屈于人下了。”
  “朕同你做这么些年来,你打过不少吧?”君抚鹤将人拉开,“不过不打紧,你每次堕后朕也在膳食里放了些补药,待你复国后,皇子总会有的。”
  “长夜也总会延绵下去的。”


第116章 危机四伏
  沈昭雪同他们走了许多路,这才走到了祁无镇。
  刚开始沈昭雪以为君抚鹤会对他下手,却没想到一路走来,君抚鹤除了给他饭菜里少盐添石外没有其他的动作。
  “前面便是祁无镇。”君抚鹤抬手指了指前面。
  “既然你们已经到了,那朕便走了。”君抚鹤看了沈昭雪一眼,“朕可没针对你,回去你要是同他说朕的坏话,朕就把你舌头割了。”
  君抚鹤摸了摸身下的马,看了一眼身后的侍从,便喊出了几个人名。
  “你们几个跟着他走。”君抚鹤要下巴点了点沈昭雪,“别一会传到他耳朵里,觉得朕欺负了你。”
  沈昭雪想同他道不用,但听见他后面的这番话后,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君抚鹤同沈昭雪没什么好说的,他在吩咐完那些人跟着沈昭雪走后,便挥起马鞭走了。
  “昭雪兄。”夜恨晚喊了他一声。
  沈昭雪回过头来看他,“怎么了?”
  夜恨晚嘴唇微张,最后还是摇摇头没说话。
  刚入祁无镇,沈昭雪便看见了墙壁上的斑斑血迹。
  地上的尸骨已然变成了黄色,有种炸脆骨的感觉,虽是冬天地上的食尸虫仍然多得可以烧一锅菜。
  沿着正门过来没一会,便入了集市。
  青砖铺的路,因为许久没有人照看,长满了到膝的杂草,让人奇怪的是外面的草早就已经枯萎,但这里的……
  却十分繁茂,让路过的人一看便忍不住狠狠的皱眉。
  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了。
  夜恨晚重回旧地,面色十分的严肃。
  他走了没一会,就又喊住了沈昭雪。
  “下来,前面有很多妖兽。”夜恨晚翻身下了马,将马绳系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沈昭雪点点头紧跟着下马,不知是何缘故,他在下马时突然用不上灵力,脚下一空当即便要摔倒在地。
  夜恨晚想过来帮他,却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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