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待在对方怀中。
「本王一直很想知道你的本名是什麽。『恋人』是专属於本王的名字。啊,对了,忘记你还有个名字是『宇』。」轻轻顺过恋人的头发,「『宇』就给别人称呼你。」
「你是本王的恋人……」说著,轻轻地吻过他的额头、鼻尖、再至嘴唇……「永远都是。」
「杀了那女人!」冷不妨地,恋人又爆吼出来。
「不能,不能杀了她。她知道她错了,你能否原谅她?」
「杀了她!」再一句,语调中的杀气搭配著粗哑的声音,推开辛璺擎,又开始敲打脚上的铁鍊,想要跳下床。
「恋人,快住手。」抓住他的手,恋人又是一口咬下去,辛璺擎手上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个被他咬过的伤痕,每个伤口都深及见血,相当骇人。
「那个丑女人!啊──」
继续大声叫著,辛璺擎再次抱住那挣扎的人,原本桎梏那双手的鍊子再次套到他手上,让他躺了下来,防止他继续自残。
不是只有辛璺擎手上有伤,恋人也是如此,不断挣脱铁鍊的双手被弄得都是伤,辛璺擎看著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人儿,再次重重地叹气。
他会一直照顾他的。在他有生之年。
爱神哪!?(十八)
各位亲爱的~
留言我有瞧见XDD
这篇算是给大家一点交代别说我一直欺负恋人~~
抱歉没回覆留言,因为真的有点忙碌
这周末有个大考试,所以接下来有三天会停更爱神
周一会就继续贴文了
谢谢大家嘿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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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派了胡太医前来探视,诊断结果却和之前大夫说的并无太大差别。那双眼是注定无法恢复了,而喉咙则可吃些药来调养看看。
太医不太理解的是,究竟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高烧,把人给烧得神智不清、双眼失明、连喉咙也伤到了……王爷却避而不谈这部分,这让太医有些困惑。
「微臣怀疑,宇大师是遭人陷害。」
「怎麽说?」皇上早已交代过胡太医,诊视完毕後立刻回来报告。
「很奇怪。大师的脉相不似凡人,应不会感染风寒之类的毛病。却莫名烧了高烧,微臣担心……恐怕是有心人下药陷害。」
辛璺擎不知为了什麽原因所以没有报告这件事情,然恋人的身体果然是有人刻意陷害,甚至嫌犯也很明显……何以要如此逼迫他呢?难道真的为了那场婚事?
「那麽,宇的状况如何?」
「不是很好。因为失明打击过大,神智有些不清楚。一直叫嚷著要复仇,却不知道他说要找谁复仇。」
「复仇?」
「是。」
那麽就真的是被陷害了……才会有这样复仇的想法吧?
「皇兄呢?」
「王爷为了宇大师很伤神,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却是唯一一个较能接近宇大师的人。」
辛璺瑾有点担心辛璺擎,怎麽会为了那麽一个人如此费心?也派人私下去查过,找不到任何有关宇的底细,王爷府内的人竟说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神仙。究竟宇是何方神圣,又为何尚书千方百计想除掉他?最近真有些事情不太寻常。
*
太医开的药有镇定的效果,吃过药的恋人安稳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辛璺擎也安心地靠在一旁桌上睡著了。
朦胧间,辛璺擎感觉房门被打开,却觉得甚疲倦,双眼打不开、身体也不太受控制无法动弹……是老福吗?
有光芒从门口慢慢地靠近,从辛璺擎面前飘过,再至恋人床前。虽然没有睁开眼,但辛璺擎确定、他感觉得到恋人手上的铁鍊被解下了,铁鍊叮当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不行,等等他会逃跑的,他内心喊著,不能随意放开恋人。
然,怎麽挣扎也没用,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沉睡著。
恋人缓缓坐起身,他听见有声音在叫他,是很熟悉的声音……
「恋人。」那光芒发出声音。
恋人没有开口,他看不到、也不想回应。
「恋人。为什麽你会因为失去了光明而让自己变黑暗了……」声音这样问。
「恋人。为什麽你会因为失去了声音也不听别人的声音呢?」
「你……还爱我吗?」恋人沙哑的声音问著,声音在颤抖。
「爱。」
「……」
「恋人,你这次下来的目的,是学习人类的情感。你忘记了吗?为什麽要恨呢?你的恨让魔鬼有机可乘,侵占你的灵魂……」
「恋人……别忘了你的身分……」
说著,那声音愈来愈小声,光芒愈来愈微弱,辛璺擎挣扎地睁开眼,猛然坐直,房内什麽也没有,房门是关著的。转头看恋人仍是维持原本手脚被桎梏的方式躺在床上,双眼却已经睁开,颜色一深一浅的的瞳孔仍是无焦距地瞪著远处。
「……恋人?」他坐到床边,轻轻地拍了一下恋人的脸。没事,什麽也没变,也许只是作梦罢了。
「辛璺擎……」那嘶哑的声音,慢慢地吐出这三个字,「你……爱我吗?」
顿了顿,这样肉麻的话语,辛璺擎一时间有点没办法接受,想想却又觉得就是这般直白的方式,只有恋人才会如此,脸上浮起了一抹苦笑。
「嗯。」辛璺擎肯定地给了回应,很小声、很小声地在恋人耳边道,「爱……」
「就算我是个瞎子?」
「嗯。」
「就算我声音变得很可怕?」
「嗯。」辛璺擎搂住他,「若你不能走,我就背著你。若你听不见,我会帮你听。若你失去理智,我会照顾你……」
这大概是第一次,恋人有种胸口被什麽充满的感觉,一时间想哭也哭不出来,想笑也没办法笑,矛盾的心情在他胸中,自己究竟是怎麽了?发生什麽事情了?
「我啊……是真的著迷於你,也许真的被你下了什麽蛊吧。」苦笑,解开恋人手中的束缚,紧紧搂著他。
*
恋人的情绪终於较为稳定了,没有如从前那般失去理智。或者说,是完全恢复成正常人了──除了双眼仍是看不到,喉咙仍然很脆弱,於是变得很少说话,静静地坐在房内。
「吃饭了。」辛璺擎领著老福端著饭菜进来,虽然可以让别人服侍,辛璺擎仍习惯地拿起饭碗要先喂恋人吃饭,对方也没反抗,乖乖地张开口任对方把饭菜送进口中。
「下午到後面一起散步?」辛璺擎问道。
「嗯。」
「还要吃药。」
「……」一听见吃药,恋人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辛璺擎笑出声,让恋人更不满地哼了声。
「别像个小孩,把药吃了。」端起碗,轻轻地吹了一下,汤匙递到对方面前。
恋人仍犹豫著,不太想张开口。
「你乖乖吃完,等等给你甜的。」继续哄著,恋人这才慢慢地张开口,勉强地吞下那苦味、药味浓重的药汤。
真的好难喝!又臭又苦又辣的──
皱著眉头,难受地吞完了三大口药,辛璺擎也知道对方到了极限了,便把药碗放在一旁。
那人仍皱著眉头,红润的嘴唇上头因刚喝完药而湿润,「糖呢?」那声音沙哑地问著。
下秒,那红润的嘴唇随即感觉一阵温热覆上,药味在两人口中散开,交换著唾沫,被迫张开的小嘴任对方在口中肆虐著、掠过每一处,恋人想避开,却只能任由对方深吻著。
分开时,恋人微微地喘著,净白的脸透出点红,辛璺擎盯著恋人那双对不上焦距的眼,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皮,「甜吗?」低声问著。
「……趁机吃我豆腐啊……」恋人回得很小声,嘶哑的声音让人很难听清楚,辛璺擎却听得懂他在说什麽,低笑了几声,「以後乖乖吃药就给你这甜头。」
「我以後都不吃药了。」不客气地回嘴,即便看不到对方,恋人仍知道对方现在是笑得怎样的一张脸。
虽然被吻得莫名其妙,但感觉不差就是了。以後他还是会乖乖吃药……吧。
爱神哪!?(十九)
三日了,自从那夜之後,这三日恋人都平静得可怕,辛璺擎甚至为这样平静的日子感到有些不安。当然,这样平静而幸福的两人世界很棒,偶尔牵著他的手散步,吃饭时候不忘抬杠几句,喂他吃药时的几个缠绵的吻……
这些都让辛璺擎觉得日子简直太平静安稳幸福了──以前从未有过。尚书大人近几日早朝也没再找碴,没人再过问宇的事情,他每天回来就是和恋人过著安静的生活,平静安稳的幸福……
也许是自己太过杞人忧天了?怎麽觉得好像这样的幸福感会稍纵即逝。
恋人不太爱开口讲话,也许是对於自己的声音不太喜欢,辛璺擎反倒有些怀念喜欢和自己抬杠的恋人,不过这样安安静静的别有一种感觉。
悄声推开门,那人没听见,房里的人呆坐在椅子上,靠著桌子,不知在思索何事?
「在发呆?」静悄悄地站到那人身後,从背後环抱住那人。
「……」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静坐著。
「要不要出去散步?」靠在耳边,低声地问著,亲密的感觉可见。
点头,辛璺擎没有放开手,继续轻轻搂著那人,喜欢他长长的发丝贴在脸上的感觉。
慢慢地站起来,恋人伸手抓著辛璺擎,那人自然地牵住恋人的手,领著他走出门。
云淡风轻,现在的天气和他的心情一样,蔚蓝的天空没有几片云,盛夏,府内的大树上有蝉鸣,几种盛夏的花开得艳丽,与茂盛的大树相衬。一片生机。
恋人看不到,只能感觉那微风吹来,日头晒在自己脸上,然後随著牵著自己手的人走著,感觉到阳光不见了,蝉鸣反倒变大声,看来是到了树下。
「喝点水?」怕对方会热,早已安排好下人准备凉水在树下。
点头,随即感觉杯子放在自己嘴边,恋人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怎麽了?感觉你今日……有心事?」
被问及有心事,恋人顿了顿,摇头。
「喔……」看起来是肯定有什麽事情。强追问他,只会让他更不想说,不如什麽也别问来的好。
扶著恋人坐下来,恋人想不起来哪棵树下有椅子,记得他之前在这附近走动时,从没看过这儿有椅子。
「这椅子是今日才安上的。毕竟我们常来散步,走到这儿可以休息一下。」
「……」恋人没有回应,冰凉的触感,看来是石椅,很舒服。
微风阵阵吹过,树的沙沙声半著蝉鸣传入耳中,恋人觉得很舒服,然而辛璺擎突然的沉默让他觉得有些怪异,忍不住开口叫了声,「辛璺擎……?」
「我在。」
马上感觉到左手被牵了起来。
「我在想……是不是能永远都这样平静地过日子呢?」那人柔声说著,语调中充满了柔情。
「……」那沙哑的声音很小声地说了什麽,恋人真恨自己这喉咙,这种话,叫他如何大声说出来。
「……嗯?」辛璺擎果然没听清楚。
「我要离开了。」再说一次,这次的声音虽仍沙哑,却比前次清晰大声了许多。
「……」抓著恋人的手收紧了些,恋人猜测对方一定正狐疑地望著自己。
这是为何恋人今日心情不太好的原因。昨夜在梦中,见到了月老。他是来告诉自己,在人间的任务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到天上去了。
恋人说不上来有任何情绪,开心、难过、不舍、……或者说每种情绪都有。他想回天上啊,继续过著他的神仙消遥日子,然而现在抓著自己的这只手,竟成了他对人间眷恋的主因……
「你要去哪里?」
「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我的地方。」
「我不能去吗?」
不能──永远也不能。恋人想著,没有回答,手伸起来,触碰著那张熟悉的脸,感觉他的眼B>B他的鼻、他的唇……
突然,双手被紧紧抓著,唇被一阵热给堵著,配合地张口,马上感觉到热软钻入口中,探及口内的每个角落。恋人不避讳地回应著,积极地缠上那入侵自己的湿软,濡沫交换著,甚至有些沿著嘴角的缝隙流出,辛璺擎双手不安分地上下抚著恋人的背,恋人也收紧双手搂著对方的腰。
身体突然腾空,恋人吃了一惊,连忙抱紧靠著自己身体的人,「回房里。」那人这才慢慢地移开双唇,让恋人有些空间呼吸,闻见对方喘息的声音道。
恋人没有拒绝,没有反抗,任身体由对方搂著快速地移动,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没多久便感觉身体被安放了下来。
一个吻又迅速盖了下来,身上的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被褪下,感觉身体暴露在外头恋人颤了颤身子,肉体与肉体触碰随即传递彼此的温度,恋人马上感觉一阵热……
每次见著这白净的身体,总让他有种难以压抑的冲动,锁骨的线条、吞口水而滚动的喉结,泛著薄红的脸蛋与耳朵,让他心疼的那双眼,辛璺擎吻上那双眼的眼皮,沿著立体的鼻梁、至鼻尖,再至脸颊、耳垂……一点一点,细细地品嚐这美丽的小脸。
再延著耳下的颈部线条,甚至感觉得到对方的脉搏,因紧张而加速的心跳声充满了耳中,感觉与自己胸口相贴的胸在起伏著,体温传递著,辛璺擎无法控制地狂热著吻著这身体。
当吻移至胸前的突起时,那人才发出了低吼,推了一下辛璺擎,像是抗议、却又觉得舒服似的,受伤的喉咙不愿意发出太多声音,只是浅浅地喘著、胸口的起伏更加大,很满意对方的反应,辛璺擎更殷勤地舔著、吸著,另一只手也往身下探。
恋人下身并没有太多的体毛,瑟瑟发抖的下身微微地挺立在那双腿间的私密处,辛璺擎马上就找到那已有些湿润的下身,并开始上下套弄著。
「唔……」呻吟从鼻中发出,恋人手捂著自己的嘴,不愿发出太过分的声音。
辛璺擎抓住恋人的手,抓到嘴边轻轻地吻著,「不要忍耐,我想听你的声音。」
恋人摇摇头,下秒却因为下身的手力道突然加重,没办法抑制地啊了一声叫出来,声音仍然嘶哑、却多带著一点情欲意涵,恋人红著脸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太丢脸了──双手却仍被对方抓著,无法挣脱,在下身的手速度却愈来愈快,恋人颤抖著身子、压抑不住的呻吟与喘息不断发出。
「快要……」恋人阖起双脚,快到达高潮的感觉让他无法负荷,对方却以脚抵开他双腿,他只能张著嘴、哀鸣著到达高潮,射在男人手中。
爱神哪!?(二十)(限)
辛璺擎尝试地放入一根手指至对方体内,那紧密的、炙热的触感令他又多了几分冲动,然不想伤害对方,仍是慢慢地将食指深入、再深入……
「呃……啊……」不是很好听的声音,甚至有些可怕的沙哑声,恋人难受地发出声音。
刚开始被进入时有些慌、不知那是什麽,却因那逐渐深入的东西有指节而推测出那是手指,不太习惯身体被入侵,尤其感觉那指头像无止境似地一直往体内深入,莫名的不安感不断袭上。
「放松点……」猜测出对方的不安,辛璺擎柔声安慰。
「唔……嗯……」双脚无法阖起,恋人感觉到辛璺擎正卡在自己双腿间,那姿态像是对方正对著自己下身一样,想到那画面恋人羞得又是一阵热。
事实的确是如此,辛璺擎眼前那浅色的分身正挺立著,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入侵而软化,低声安抚著对方要对方再放松点,接著第二根手指也慢慢进入,这当然又换来对方一阵抖动与挣扎。
「太……粗了……」半挣扎著,推著卡在自己双腿间的人,无力的双手根本推不开那人,反而多了种欲拒还迎感。
喘息声充满整个房间,布满了情欲的气息,恋人仍是压抑声音,却因为手指的进出而忍不住一些低吟,慢慢地、那手指的律动愈来愈顺利,恋人始终为了自己双眼看不到而带著几分紧张与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