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袭
虽然关于跨国公司的合约已经差不多搞定了,不过宇文泰肩上的担子也没轻多少,前几天他忙里偷闲的好好休息了下,顺带"吃"了独孤信,想到这件事,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弯起,信那家伙自从那天后就一直不感靠近自己两尺内,好象自己是个色狼似的,他承认那天他是做的过分了点,那不也是因为他太可爱,太诱人了嘛,他才没能把持住自己,可是之后也不用这么防着他啊,看来以后要好好跟他"沟通"一下,让他好好适应适应,习惯了就好拉。
他本来还有些担心卫瞳,毕竟他跟独孤信做了这件事卫瞳也不可能感觉不出,不过还好,卫瞳从来不是那种小心眼,爱吃醋的人。相较起来,他还比较担心宇文岚,以宇文岚那种任性娇纵的个性,若是知道他又收了一个,不知道会做出啥举动来呢,要哄他比较麻烦,他揉了揉眉心,暂且抛却这些琐事,专心投入面前的工作。
其实本来这些事还用不着他做,只是他见这几天高长恭忙的很,都见不到他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他明明记得那些小事,他都叫底下的人去做了啊,他怎么还有那么多事要忙,所以眼下这明明属于他的工作,宇文泰也好心的一并帮他解决了,看来还是得找他好好谈谈,他这样忙也不是个办法啊。
等事情都做完的时候,他看了下表,时间还早,既然有时间不如去见见老朋友吧。于是他开车向慕容冲的大本营驶去,下车的时候却见门口聚了很多人,防备的很是森严。莫非是出什么事了?他三步并做两步的向守卫走去,守卫在看清是他后略微放松了防备,引着他上楼去见慕容冲。
进门后就发现慕容冲的心腹都在,再看慕容冲,脸色有些苍白,显是受了伤。见他进来后对他微微一笑,然后匆匆跟手下交代几句后便打发他们出去了。等慕容冲的手下陆续出去后,宇文泰才上前,"发生什么事了?你受伤了??"
慕容冲看了他一眼,点燃根烟放进嘴里吸了口,才缓缓开口"没什么,在道上混的老大,哪有不被人暗杀的,只是小伤而已,没事。"
宇文泰见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他太了解他的性格了,越是严重的事情他就越会说小,于是他不放弃的继续执着的看着他,直到慕容冲受不了他这种盯视,松口说"是本地帮的人,他们发现了我们派在他们那的眼线,知道我们是有意针对他们,所以来给点教训吧,我看这事还没完,我的小弟拿到了他们新研发出的冰毒品种报告,他们不会就次罢休的。"
宇文泰听他这么说,皱了下眉,现在等于说是打草惊蛇了。本来他没打算那么早收网的,只是现在危及到了慕容冲的生命,他不得不有所顾及。其实很多时候混黑道的人在关键时刻根本不会管什么道义,他现在也大可以不管慕容冲的死活,即使是结盟了要甩掉这关系也并不难,只是宇文泰从来不屑做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既然当初他跟慕容冲联盟,自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兄弟,他决不会放任他于危险中而不管的。
其实现在的处境的确有些麻烦,毕竟那份报告等于是个烫手山芋,还不还回去这事都不可能善了,既是如此也只能拼一拼了,其实当初他也有偷偷派人混进本地帮,这段时间也传回来不少有用的资料,本来他还打算把这条线放长远些,也许能钓到更大的鱼,只是现在形势所迫,他不得不考虑怎样才能一击即中,一劳永逸呢。
他见慕容冲脸色苍白还是兀自撑着,于是忍不住责备,"别想那么多了,剩下的事让我来解决,你现在就给我好好养伤,来,躺下去。"
说着,帮他把枕头弄好,扶他躺下帮他盖上被子,又抚平他眉间的褶皱,直到见到他呼吸平稳的睡着他才放心。睡熟的他不像平时做老大时那么威严,那么逞强,其实他一直希望他能弱一些,能让他帮他多分担写,他们从本来的敌人到现在惺惺相交的朋友,他一直很欣赏他,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变质了呢?他也不知道,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这个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睡着的家伙,他对他的感情,恐怕还没等他说完,就会被揍一拳吧,他无奈的叹口气,犹豫了下还是在那睡着的人唇上轻轻一吻,蜻蜓点水,若不仔细似乎都察觉不到。他起身离开,就在他关门的一瞬间,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抚摩自己的唇。
是幻觉吧??不然他怎么会感觉到被他亲了呢,这怎么可能呢?因为过于疲惫,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又睡了过去。
宇文泰开着车就快到家时,看到有个人影一直在门口徘徊,他警惕的靠过去,本来以为是本地帮的人袭击慕容冲不成功,转而来对付自己,在看清眼前的人后才送了口气却也更加疑惑。大半夜的他不进去却在门口走来走去搞什么,难不成他这些天回来的那么晚都是因为在门口"散步"吗?
他刚想走过去,却见高长恭已经打算进门了,他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二楼自己房间的灯灭了。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等自己房间的灯灭了再进门呢?联想他最近的那些奇怪举动,宇文泰总算可以肯定这家伙是在避着自己,可是他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呢?至少在公事上他们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他没必要背着自己做什么,难道是私事?想不通真是想不通,既然想不通。不如直接找他问问吧,宇文泰向来是个懒人,除非有必要,他是真的懒的思考,他倒要看看高长恭究竟有什么理由要避着自己。
告白
宇文泰上前拉住正打算进门的高长恭,高长恭被他一拉吓了一跳,待转过头看清是他时又是一惊,他本以为宇文泰已经谁了却没料到会在此时被他抓住。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宇文泰收回抓住他手臂的手改为双手抱胸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高长恭楞了楞,连忙否认"不是,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这时候碰见你。"
"是吗?我想你肯定很郁闷,等了好半天才见我房间的灯灭了,刚想进去却又被我抓住。"
高长恭没想到自己之前的举动都被宇文泰看在了眼里,但还是反驳道"没有,我没有避着你。"
"呵呵~我有说你在逃避我吗?你这算不打自招吗?"
高长恭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说说吧,为什么要避着我?我有做什么得罪你的事吗,让你看我那么不顺眼。"宇文泰说的轻松,眼神却是危险的眯起,明摆着副你要是敢随便回答就让你好看的样子。
高长恭怔了下,他没想到宇文泰会这么想,想来他宇文泰纵横情场多年,难道真不知自己的心思,还是说自己喜欢他是那么出乎他意料的事,所以他连想都不往这方面想,其实想来也是,他身边的那些男子个个漂亮,而且聪明,又会撒娇又听话,可是反观自己呢?
虽然他长的不丑,也常被人说帅,可那是比较男人的美,跟那种隐柔的漂亮一点也扯不上关系,所以应该不是宇文泰会喜欢的类型,所以他连想都没往这方面想吧。
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反常,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心理所受的煎熬,想到这一切种种,面前的这个人都不知道,他突然就一阵胸闷,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只有自己要忍受这种挣扎,自己喜欢他的心情他统统都不知道,想到这样的自己就觉得好难过,于是一时冲动下就脱口而出"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我这阵子有多难过吗,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吗?你都不知道,你更不知道的是我喜欢你,就像卫瞳,就像独孤信那样的喜欢你~"吼完这一句就转身跑开了,留下宇文泰楞在原地,追,还是不追,犹豫3秒后还是追了上去。
高长恭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在那样发泄的吼出自己的感情后却连看一眼宇文泰的勇气都没有,他害怕看到宇文泰会露出嘲讽或者鄙夷的表情,那样他会生不如死,因为他知道宇文泰不爱他,他会拒绝他,他一直都知道,就因为知道才不敢说出自己的感情,也许就因为积压的太久,他终于控制不住的爆发。
宇文泰也好不到哪去,他根本没想到高长恭逃避他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所以内心只是惊讶错愕,他不知道自己追上去要说些什么,却觉得不能就让他这么跑掉,他只是怕他这一走就不再回来了。
幸好宇文泰的体力一向很好,因此不久就追上了高长恭,甚至动作比头脑快一步的将他拉进了怀里,等明白过来时,他已经抱着他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就因为他刚才转身时滑下眼眶的那滴泪,或许~或许自己也不是对他完全没感情的。
高长恭怔楞的被宇文泰抱在怀里,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是在做梦吧,才会被他这样的拥抱着,如果是做梦,那就永远都不要醒来,他深深呼吸一口,嗅进他的味道。他的臂膀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结实有力,他的体温还有他的心跳,都是他在梦中肖想了千万次的。
为什么他会抱着自己呢,可不可以让他以为他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呢?他可以这样想吗。
宇文泰抱着他,心思百转千回,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定了定神道"那个~我没想过你对我是这样的感情,以前我不知道,所以没想过,现在你既然说了,我一定会好好想想的,只是现在我一时也搞不清对你的感情,所以等我想清楚后,我自会给你个答复,好吗?"说着,低头看向缩在自己怀里的高长恭。
虽然没听到自己期待的答案,但宇文泰还是承诺了自己会认真思考这件事,高长恭也就点了点头。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心里压着的一件事说了出来,感觉轻松多了,并且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所以他觉得身心一下松弛下来。
宇文泰拉着他一起回了家,道过晚安后,各自回房。
高长恭那晚睡的出奇的好,因为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只是这石头却压在了宇文泰身上。
宇文泰回房后帮已经睡了的卫瞳掖好被子,点燃一根眼站在窗前吸起来。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真是祸害啊,欠了一身的情债,不管是不是他愿意的,这债都欠了下来,有些是自己故意招惹的,只是高长恭,他也许是对他有过些想法,但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他身边的人够多了,但事到如今,他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吧。
必须得承认的是,他并不是一点都不喜欢高长恭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去追他,更不会抱他,只是这种喜欢的程度究竟有多深,他也不确定,他不想以后再害他伤心,所以他要想想清楚。
看着一地的烟头,又看了看那在躺椅上睡了的人,卫瞳知道那人是憋不住了吧,他能替他分任何方面的忧,只除了感情,是人都会对自己爱的人有独占欲,他也不会例外,已经不可能独占着他了,难道还要看着又多一个人来分享他的感情吗?
他伸手抚摩那睡了的人的脸,为什么你要招惹这么多人呢?为什么要让他们看到你的好呢,你的好只要我一个人看到就够了啊~
宇文泰睁眼时天已经是晌午了,阳光都照射进来,真是个好天气,身上的毯子应该是卫瞳替他盖的,房里却没了他的踪影。想到昨晚的事,他又叹了口气,看来注定要让人伤心了,自己果然不是个好情人哪~
酒不醉人人自醉(H)
宇文泰醒来时楞了楞,在看清身边的人时,才想起昨夜的荒唐。因为高长恭的告白,把他吓一跳,他也不知要找谁倾诉,昨天在忙完事之后就来找慕容冲了,两个人喝了多少酒已经不记得了,但结果就是喝醉了,这可以归咎于酒后乱性吗,他知道不能,因为昨晚真正醉的只有慕容冲,而他却是清醒的,清醒的和他上床了。
昨天在慕容冲喝醉后,他将他抱到床上,可是在看到他因酒醉泛红的脸颊,松开衣领处露出的性感锁骨,不禁口干舌躁,急忙想起身,却被他拉回,他对着他笑,笑的妩媚,喝醉酒的他跟平时判若两人,别有风情,于是他没能克制住自己。
吻上他的唇,让自己的舌尖更加的深入。慕容冲微微张开了嘴,迎合起了宇文泰,两个人的身体开始颤抖紧绷了起来,呼吸也变的急促,下半身的情况被点火似的危险了起来。慕容冲闭着眼睛,感受那团正熊熊燃烧自己的烈火在皮肤表面缓缓移动,一开始是喉结、锁骨、手臂,然后是乳尖、下腹,最后就是......性器在规则的套弄下轻轻地颤抖着,膨胀带来的快感从躯体中心向四周疯狂蔓延,连脚趾都无法抵御如此强烈的冲击,不由自主地蜷缩蠕动。
慢慢把慕容冲的勃起含进口中,手巧妙的来到后方,缓慢挤进了中指,开始缓缓的刮挠。立刻便从慕容冲贴合的身体上传来了剧烈的颤抖。还是有些困难,反转过他的身子,开始细细舔弄起不肯降伏的穴口,手则交换了位置,慢慢抚弄起了前方。
慕容冲半梦半醒着试图让自己忽略在穴口周围敏感皮肤上不停打转的舌尖,更想让自己不去想那修长的指尖来回揉弄的猥亵情形,可身体却因为这止不住的幻想而愈发的热了起来。宇文泰轻软的发丝在他大腿最为细嫩的区域施予刺激,帮凶般地加重着那快要渗入骨头深处的酥麻......
无比耐心地用舌头代替手指进行着松弛和开拓的工作。
穴口一点点软化,湿润,在紧绷的臀部间显的格外的脆弱,宇文泰露齿一笑,终于可以完全的拥有他了。不客气的舒展起身躯,一手压下慕容冲的腰,一手扶着自己早已怒发的贲张在穴口敲击着。慕容冲分泌的大量的液体润滑了后面的穴口,只是稍稍的一推,稍微遇到了些阻力,勃起的头部便钻了进去。一阵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爬升,在热烈的体温紧紧的包围下,宇文泰险些就要丢盔弃甲,连忙一股作气的闯了进去。
"呃啊──"慕容长长的呻吟了出来,只能用不成调的语言和身体去感受那饱满的充实感。刚刚适应了滚烫的存在,宇文泰已经开始深深浅浅的冲撞了起来,落在两人身上的帘幕仿佛也被这热气所蒸腾,化做了氤氲的热气,环绕在周围。只看到两具精壮的身躯,抵死缠绵。恰到好处的吸力,紧紧吸吮着宇文泰的勃起,带来远比手淫更大的快感。
"啊,不行了......放,放开......恩。"宇文泰尽情的抽插,冲撞在能引起任何男人巨大快感的区域,前后夹攻下,慕容冲在快感里失去了力气,苦苦抵抗宇文泰带来的巨大快感。
变换了下角度,重新收紧的下体,快感爆炸的摩擦,火热的中心被紧紧包裹,宇文泰对准他的弱点,开始了更坚决的占有。右手从背上收回,和左手一起开始搓动。
"啊,啊......"强烈的快感登时袭击了慕容冲的四肢百骇,第一次大声的呻吟起来,这呻吟却换来了更猛烈的冲撞。
汗水交错,前未有过的快感带领两人进入陌生的国度。湿热的身体早已融化,又早已燃烧,不知持续了多久,开始全身心的迎向绚烂的高潮......
"啊──"慕容冲在宇文泰之前射出了浓浓的精液,一股股的畅快让他不由自主的缩紧了身后的小穴,一股温热洒在他的体内,滚烫饱满,让他又忍不住射了出了,直到体内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虚脱的趴在了床上。
宇文泰随即覆盖上那两片被激情点燃的微启的双唇,露骨地吸出他的舌尖吮吻起来,那截猩红的湿滑活物在两人忽深忽浅的嘴唇触碰中极度暧昧地若隐若现。
看着满地乱扔的衣物,才知昨夜有多疯狂,只希望那个人等会醒来不要拿枪指着自己才好。
合谋
慕容冲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头好痛,第二感觉是全身都很痛就跟车轮碾过似的。等他完全睁开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昨晚的记忆才漫天漫地的冲击进脑子。天啊,他一定是疯了,这就是他的第一感想,然后转头想要找那个害自己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的罪魁祸首,结果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的身影。妈的,吃干抹净就走人了??想到这里,顿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好不容易撑起全身酸痛的身体想去洗漱,刚走了几步就冒了一头汗还差点跌倒,却在这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入鼻的都是那熟悉的古龙水味。惊讶的抬头对上那满含戏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