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出版社编辑樱井透也,与小说家穗高曜热恋已经过一年。虽然穗高极尽温柔体贴,却让透也对这份恋情产生微微的不安中,透也是否是穗高的恋人之诽闻竟不胫而走地甚嚣尘上,且听说穗高有意换下他担任编辑之工作的消息后,简直使透也每天过着仿佛是行尸走肉的日子。
一
泡在似羊水般暖和的热水中,樱井透也渐渐坠入睡意中。
"--透也,你这么睡着,是会着凉的。"
被美艳无比有磁性的嗓音震响,透也在睡眼惺松下睁开双眼。
"老师......"
在扭着脖子转动的透也褐色的眼里,映着大他八岁的恋人穗高棹之美貌。
透也被穗高抱着入浴,可能工作疲劳之故,他竟然倚在对方胸前睡着。
穗高是有高挑身材者,身上未有多余的赘肉,偎在他的怀抱,有无限的舒适与安心感。
这是什么道理!
究其因,当然是透也与穗高是热恋中的情侣吧。
透也不由得凝视穗高式整的脸。在他漆黑的眸子里,也映上自己迷惑的表情。
"你怎么了,"穗高在问着话时,还把唇贴着透也的额头上。
"我看老师看呆了。"透也很坦白的说。穗高低声笑笑。
"你是不是睡昏了?"穗高总是不忘随时表现他的傲慢。透也觉得很不解,何以自己会被他的声音如此魅惑。"唔,有可能。"其实这也怪不得透也。穗高棹此号人物,除了拥有出众的外表外。他还是当代最具代表性的神秘悬疑小说家。至于他的傲慢霸道,也是因为他的才华横溢。
由于他的特立独行,出版社有些编辑人员便批评穗高是个"人格有破绽的人"。透也也会称他为"老师",是因自己是负责穗高的编辑,另一面他也是透也心爱的人。
"我昨天晚上工作到天亮。"
"你们上班族的生活,比我们当作家的还不规律。"
穗高说着时,并在透也的睫毛上轻轻吻着,再用舌尖舔着脖颈至肩膀;透也的身体便微微抖动。
"下个月要去欣赏红叶吗?"
"咦?"
透也未料到穗高会作此提议。
"你的工作会很忙吗?但我的书那时已告一段落了吧?"
"唔,校对完后,就必须装订成册。"
透也很开心的说着。
"唔。"
"这次所用的纸张也比过去的要厚要重......。"
"你相当用心。"
穗高的口气,带着些许不以为然。
穗高总是忘记把公私两方面要划分清楚。
然就在因缘际会下,透也已成了他的恋人。
"你看向我这边。"
说着,透也就在浴盆中,身体被反转面对着穗高。
穗高的表情虽有些不悦,但透也仍被他迷人的容貌吸引,有些腼腆的亲亲对方的脸颊。
而且,藉助于乳白色的沐浴乳泡着,使他的羞涩感减去大半。
今天虽还未有肉体之结合,但能这样独享二人世界,透也已心满意足。
穗高在不断的吻着他,并一边替他洗澡。
透也也乐得让自己沉浸在幸福中。
穗高所住的超高级的公寓,可以望见滨离宫,且是一户跨两层,享有四十层至四十一层的一部份如此宽敞的空间。
透也与穗高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已有一年的时间。而且,他待在穗高的家,也比自己家的时间为长。甚至经常在作完爱后,二人便互拥着过夜。
他们二人的关系,比过去更稳固多了。
这有可能透也的二十八岁,与穗高的三十六岁的年纪悬殊有关,且穗高成熟稳重的包容心让透也如沐春风。
"该上床了......。"
穗高认为泡在浴缸的时间已够久了。
透也并不反对,他也真的有了睡意。
他用一条干净的浴袍里在身上,走往穗高的卧室。
当透也才坐到特大号双人床时,同样披着浴袍的穗高,就伫立在透也面前。
"头发还很湿呢。"
穗高于是用手上的大浴巾,替透也擦拭仍在滴着水的头发。
"你还想睡吗?"
透也却摇摇他的头。
"老师......"
透也叫着,并把双手搂住穗高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吻。
穗高只是轻轻的回吻,更撩起透也的欲望。
他更用力抱紧穗高的颈项,后者例搂住他细细的腰。
"啊......啊......"
当他俩的舌头交缠住后,透也就激烈的吸着;混淆着两人的唾液,流至下巴。
光只是接吻,被训练有成的肉体,就已让透也的下腹微微麻麻酥酥,搔痒难耐。
"你不是想睡吗?这只是晚安之吻。"
被穗高放开唇,透也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
"我还不想睡。"
这种深深热情的吻,岂只是晚安之吻。
"你刚才不是在洗澡时睡了?"
"那是......因为很舒适嘛。"
"那不是可以睡了?"
"我不要。"
透也马上否定,自己是几时变得如此没有节制?
事实上,他希望穗高爱抚。
"那你要我抚摸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老师喜欢。"
"要我抚摸所有的地方吗?你也太贪心了!"
穗高于是挨近吸吮着乳头,透也便扭动起身体。
只要被穗高如此爱抚,一股火热就会聚集于下腹。且自己的肉棒亦已硬挺勃起。
"这里也要舔吧。"
"唔......"
被舔着大腿一带,透也的全身就发起抖来。何况他从腰骨以下,一向都很敏感。
"我投降了!因为你的每一个地方都可爱的要命!我作不了决定!"
穗高嘟嚷着,接着就咬咽乳头,霎时,阵阵的酥麻感贯穿至骨髓;他用手捻着透也的突起物,又抓又吸,又时而轻轻咬噬,让透也感觉无限的快感。
"啊啊......不行了!"
是哪里不行呢?透也也答不出来。
"你很敏感。"
被穗高玩弄着乳头,透也激烈的摇着头,使他枕着的头发有些凌乱。
摩擦着床单的皮肤,亦似火般灼热。
"你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吧?"
穗高的语声很温柔,但却用手不断搔抓着透也已变成深色之乳头,且把脸靠过来咬、挟及舔舐。
透也忍不住发出娇嫩的呻吟。
"你最喜欢被我弄的,是这里吧?"
"啊......唔......"
当穗高的身体挪向下,把透也的阴茎含入口里时,透也的身体就弹跳了一下。
刚才被穗高的浴袍摩娑着时,逐渐勃起的肉棒早已不知所措的在震颤个不停。
"先别......急!"
透也出声,推开穗高。
"又怎么了?"
"我也要......舔舔你。"
总是由穗高作前戏,透也偶尔也想要主导他。
"你今儿个很大胆哦!"
透也听得出穗高这句话混杂着嘲讽意味,不过,透也认为自己替他服务一下也才公平。
"老师不要我舔吗?"
"你可以吗?"
透也马上肯定的回答穗高说"当然可以"。他希望能让穗高有快感。
"那你试试看!"
透也跨在横躺着的穗高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股间。
"不是这样子!这样你根本没办法舔我!"
被穗高这么一说,透也羞红了脸,但他还是很听从穗高的话,将穗高的衣服拨开,取出他的雄蕊。
透也才小心的吻着穗高的龟头,穗高就微微抖起来。
对于冷面煞星的穗高,会对透也的技巧有感觉,这让透也相当高兴。
"唔......呼......"
透也用鼻子哼着气,再把穗高的性器含入嘴里。
穗高教过他,口腔粘膜也是性感带之一。这些平时不甚太意识的部位,被穗高触摸时,都会有反应。
透也更明白,穗高在自己的身体注入多少的热源;他可以让透也飘飘欲仙、魂魄分离。
"......呼呼......"
就在透也忘情地舔穗高的巨根时,自己的身体突然抽起筋来。
"啊!"
本来穗高只是轻轻玩弄透也的那话儿的,冷不防被他用尖起的舌头舔着,龟头十分异样。
"啊......唔唔......哦哦......"
透也在急促的喘着气,手抓紧着床单、身体大幅度的晃动着,他已至极限状态。
因为此刻,他的全身被麻痹似的快感袭卷着,一波波冲入脑门。
他的肉棒也在诉求着快要溶化的喜悦。
"透也,你的嘴巴怎么不动了。?"
穗高又在挪揄着透也。后者是因为被他玩弄着敏感的部位,只好停下舔他的巨根的动作。
穗高用透也溢出来的精液,弄湿手指头再继续搔弄着他,透也已臻至快乐赛神仙的地步。
"透也。"
穗高的呼唤,更让透也动不了。
穗高只好押住透也的脖子,把自己的阴茎塞入他的口里。
"呜......"
被穗高的巨根塞满得透也快掉出泪水来。一方面穗高又激烈的侵犯着湿湿的粘膜,让这透也难过得连头也无法动弹。
"呜......"
"要好好含着,否则我就要更折磨你!"
说着,穗高的舌头便爬至透也的性器上。
被穗高含着男根,透也的身体竟涌出快意。
当然,透也仍继续他对穗高的服务动作。
不可讳言的,在技巧上透也是逊色多了,所以他干脆停止对穗高的动作,享受他的快乐。
"啊......真是好......"
透也的肉棒,在穗高的口中,混杂着唾液下,渐次膨胀屹立。
实在太美妙了!
他常常是被穗高玩弄得达到高潮。
"我要......射出来了!"他知道这样子势必会射入穗高的口中,且把对方弄得脏兮兮,但透也无意停下来。
"你就射嘛!"穗高的这句话,有着深深的诱惑力。
"哎呀......我......"
穗高却不听他的话。经他急促的刺激龟头,透也已忍不住在穗高的口中释放精液。然后穗高才离开透也,倚着床板而坐,对透也说。
"你过来!"
"我要怎么作呢......"穗高微笑着回他一句"随你高兴作就可以"?既然如此,透也就采取行动。他跪在穗高的脚边,把还挺立的穗高阴茎拉出来,开始舔起来。
"嗯嗯嗯......"听着穗高的鼻自一声,透也很高兴在自己口中的肉棒愈来愈大。透也要用自己的肉体,让穗高产生快感,并沉溺于性爱中。
穗高轻轻推开透也的头,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的穗高,姿态十分撩人。
透也觉得自己会如此陶醉,实在觉得汗颜。
被相同的雄性压倒、征服、蹂躏,虽然是充满了爱情,但仍难免会觉得自己是否异常或行为乖张?
"哈......呼!"
而且想到,此刻自己所舔舐的肉棒,几度贯穿自己的体内时,透也的身体是疼得直漏出宝汁来。
"要怎么办?"
穗高的阴茎仍在透也的口中,他问。
透也本欲开口,但头被穗高押着,不方便说话。何况,他为了要让穗高达到绝顶射精,也不能停止下来。
"是要射在你脸上?还是嘴巴里?"
由于穗高松了手,透也的头得以抬起来,回答他道。
"......我想喝下去......"
透也被射过脸一次,觉得有失男人的尊严。所以,他认为还是喝下去的好。
只是,在如此不顾颜面哀求穗高这么抱他时,所谓的男性的尊严,矜持早该抛诸脑后。
"可以。"
穗高这么回答,并把他的头压着,使用腰力冲向他。
于是,透也在苦痛盛着泪水中,穗高的精液就弹入透也的口腔内;透也把唇闭紧着将精液咽下肚里去,一边放开男人昂扬的肉棒。
然后,透也再把还沾着精液的男根舔干净。
"你的技巧进步多了!"
穗高边夸奖透也,边用唇吻着垂下头的透也额头。
"老师......"
透也希望尽快感觉穗高的肉体。
接着,穗高让透也横躺,左脚跨在他肩上,将他的脚打开,然后才把自己的肉棒推入透也的屁洞内。
"哇啊!"
在这么过的姿势下,穗高却一口所插入透也的体内。
"啊......啊!"
透也面向着右侧,两手紧紧抓住床单。
这种体位,完全操控在穗高的手中。
"你会难过吗?"
"会......是我能忍......。"
当透也已确定自己已与穗高的身体合二为一时,他就有不想离开的感觉。
敏感的肉壁,只有被穗高如此贯穿,透也才能获得满足。
"唔......唔......啊啊......老......师!"
"什么事?"
"好......舒服......喔......"
透也在如此淫荡的姿态,肛门含着穗高的巨根,还会有无限的快感,的确是很不可思议。
"希望你可以......插入更深一点......"
"你什么地方也都喜欢吧?"
"......对......"
身体的舒服,已让透也脑袋空空。
只想需索着穗高。
"对......再深一点......"
"你希望我插到更深的地方吗?"
穗高低声嗫嚅,抱着透也的左脚不断的用力冲击着;透也沉迷于甜蜜的快感中,亦不停的哀叫着。
透也能与穗高普下恋曲,当然是先做了他的编辑。本来他就是穗高的小说迷,希望梦想有一天能在出版社工作可以当他的负责编辑;果然让透也心想事成。
穗高是名小说家,工作性质亦相当特殊。
穗高向来只保持一年在一家公司只出一本书之原则,数年未曾改变过。
只是,在业绩有危机的苍山书房第二编辑部,因为穗高作品销路创下佳绩,所以决定无论如何,在一年内势必再出他第二本的书。
为能完成这项目的,透也竟然与固执又难缠的穗高赌撞球,如果透也赢过他,穗高便答应一天写出二十张的原稿。
反之,穗高若赢了赌局,透也便得依约奉献出他的肉体。
在半信半疑下参与这种比赛的透也,到头来当然成了穗高床上的贡品。
且就在穗高调教透也如何享受肉体的欢乐的同时,透也也爱上了这位老师。
甚至还与未婚妻美和解除婚约,宁愿陷入与穗高这种同性恋的泥沼中。
透也很怀疑,也许自己对穗高便是一见钟情。
他到现在是未去证实过,但不无可能。
"透也!"
穗高梳着他头发的感觉,特别令人舒服。透也甜甜的回答他"是"
"今天要去上班吗?"
"我今天休假。"
晨曦从百叶窗的缝隙射入,透也看了看枕边的时钟,此刻还没有九点。
苍山书房除了有一小部分的部门之外,其它都采的是弹性工作时间;只要没有会议要开,几时去公司上班,可由自己裁量。
"那你可以多睡一下。"
"老师也是。"
透也伸出手,拉了拉被挂在床旁的穗高的衣服。
"你今天的性欲很强喔!"
"那是因为好久才能见到老师一次面啊。"
"所以,你就把没见面时的份,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吗?"
"老师不要这么说嘛!"
赎罪————和泉桂
作者:和泉桂 录入:0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