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这么湿了!才稍微碰触一下,这里就滴出体液来!难道在公司就已湿了不成!"
被穗高这么戏谑,让透也的脸发红。
"没这回事!"
听着透也慌乱的否定,穗高唇角歪斜的笑笑。
"但你之前并不是这么敏感的!"
"也还好......"
"只是抚摸而已!就湿漉漉的,也太不像话了!"
穗高在背后低语着,并开始用手指在透也的龟头上蠕动起来,透也情不自禁扭动着腰。
"啊啊!"
"这样可能在上班的时候,就这么湿了。"
"怎么可能?"
透也认为穗高可以证实自己肉体之清白。
"你在上班时,就要专心上班才对!"
穗高抬起来的脸上,有微微的笑意。
"我并不是在谴责你。"
被穗高的吐息吹着,透也的身体随之颤动。
"但因为你实在太敏感了,所以在你很想要又控制不了下,就会藉打电话,用听我的声音在自慰吧。"
"我......没有......"
透也张着口,抽筋着说。
"你要不要练习用手淫来达到高潮?"
"老师,你不要说笑!"
"你看我在像在说笑吗?"
用着低沈的嗓音说着的穗高,一边用手指在刺激透也小孔。
"哇!"
"看来不用我的手,你也可以达到绝顶喔!"
然后用两手包住自己的阴茎,在催促着透也。
透也就顺着穗高的指示,坐在一人座的沙发上,把双脚跨在沙发的把上,在男人面前把他的肉棒裸露出来。
在如此不堪的体势下,透也的性器不需要太过于玩弄,龟头就已汨汨滴出蜜汁,且在颤栗着。
穗高则悠闲地斜靠在沙发上,两脚交叉着盯着透也。
这种姿势,使透也动作十分方便。
"你可以作吧?"
透也用摇头回应。
他对自己这付模样,已羞得无地自容。
"还是过去有谁替你作过?"
穗高又在取笑他。
"我对这个......没多大的兴趣。"
"你乱讲!你已经这么敏感了!"
"我没有......乱讲......"
"是不是每天有被谁玩弄过?"
穗高从喉间发出干笑声。
"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有感觉?"
"是因为想和老师作的......关系......"
透也两眼含着泪珠,无辜的看着穗高。
"老......老师......我好想和你亲热......你看!已经这么......湿了......"
"那你就自己摸摸那湿湿的部位吧!"
透也开始抚摸被自己用手掌心包住的性器。
那里已是什么情况,不言而喻。
"你没和见面时,又是怎么解决的?"
就算透也睡在穗高家的时间为多,但也不表示他是每天来这里。
既然是几天才来找穗高一次,当然就沈醉在浓情蜜意的性爱激情之中,加上透也本身的体力又不是特别的好,以致于往往在第二天起床时,常感到身体很佣懒。
"你从来没有手淫过吗?"
"没有。"
透也回得很干脆。
"你没骗我?如果骗我,是会被我识破的!但你总会流出体液来吧?"
对于穗高如此露骨的问话,透也感到很尴尬。
"不会......吧?"
透也在不敢肯定下,说话声有些心虚。
在见不到穗高的时候,当然只有用自慰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性欲吧。
"我是说真的。"
透也说了后,穗高仍然摇摇头。
"你就像自己平时手淫一样,作给我看!"
"我不要!......"
"你把眼睛闭起来!"
穗高低沉的美声,似会催眠般的让透也闭上了双眼。
"我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手淫的?"
他的话似麻药般,诱惑着透也。
穗高的声音令人陶醉,其吐息会使人溶化。
人在恋爱的时候,身体就显得特别脆弱,这也是恋爱的一种副作用。
"你就当这里是你的家,不需要太过于拘束。"
透也的身体,仍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你就只听我的声音。......不!不对!如果只想我,龟头就会滴出叶液来,不是也很困扰吗?"
被穗高抚过的地方,还有股余温。
"啊......"
透也重重的吐着气,开始缓缓的抽动起自己的阳根。
"啊......呼......"
透也调整着困难的呼吸,碰触着性器的手在发抖。
"你有想起我的作法吗?"
透也在无意识中点点头。
"可是......我却作的不顺......"
他困难的说着话。
"作的顺?"
穗高不知何时站起身,他的声音就在耳畔,透也把眼睛闭住且一直在发抖。
"你说作的顺,是什么意思?"
"啊!不是!我......"
"你并不会不喜欢被玩弄这里吧?只要有反应,就表示没什么问题,且是人之常情。"
透也手中的肉棒,已灼热得即将爆发。
"......不要啦!我......"
透也摇着头叫着,对于积存于下腹部的热将解放出来,令他感到有些害怕。
"那你喜欢什么?"
穗高把他的唇落在透也额上。
"我不知道......"
"透也。"
"啊呀!"
穗高咬着他的耳朵和舌头,慢慢移至脖颈。
"你说说看!"
透也在眼角都羞红之下,怯怯弱弱的终于说出"希望你用嘴巴含着"。
"我懂了。"
穗高一听,豁然而笑。
"这种事你只要说出来,我随时可以替你作!但今晚是要你自慰给我看的!你快有右手押住肉棒根部!"
"--啊!"
透也依穗高的阻止快乐的根部;并在哀叫声中,用着泪眼注视关穗高。
"你像平时一样求我看看!"
"为......什么?"
透也竟然用着甜腻腻的声音反问,让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你忘记了吗?记性真不好。"
穗高小声笑着。
"你不是答应要说请让我射精的吗?"
"才不要......!"
"透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答应过的。"
"我......才没有......"
透也对于穗高的指责,一直摇他的头。
"如果是这样,你的右手就不可能放开哦!是不是?"
"哇哇!"
押着肉棒根部的右手,更用力了。
不对啊!
只要透也想,把手放开就可以获得快感呀!然而他却鬼使神差听着穗高的话作。
"老师!我快要......快要!"
"怎么了?"
透也因为懊恼而浑身震颤,且在忍耐快乐之余,还得向穗高求情。在无法控制下,自己的阴茎一直在壮大着。可是,自己无法用嘴含住呀!
"你想要射精了吧?"
透也猛点他的头。
"我又还没有准许,你怎么可以射呢?"
忽然,穗高的声音,似冰般地冷,使透也听得直打哆嗦。
"老师......"
"你如果想要射出来!就要求我!"
"唔哦!"
用着笨拙的左手怎么玩弄,喜悦就是挡在那儿。本来是可以发泄出来的。可是,未获穗高的许可,透也完全无计可施。
"这么快就有感觉,你真的是很淫滥!"
"不是!......并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样?"
穗高暗自窃笑。
"如果你不说,我就把这里更用力收紧!"
"不要!"
被穗高用右手做成轮状,把透也的性器根部缩的更紧,透也不由得反仰起来,且脚部的汗水,亦从膝盖滴落至脚踝。阴茎已胀大得不断颤动,然透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一直爱抚同一个地方多无聊!试试爱抚龟头看看!"
"......啊!"
透也被穗高逼催下!戳起自己龟头的小孔,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透也的身体跟着弹跳,且忘情的流出口水。
"嗯......嗯......唔唔"
乳头也在末经触碰下便尖挺起来。
"你还可以忍受吗?我不晓得自慰时是这么自虐。下次我就会对你更粗暴一些。"
耳边听着穗高的冷嘲热讽,透也只会嚷叫。
"我才......不要!"
因为他亢奋的情绪至极限。
"那你就说出来呀!"
透也在流着泪中开口道。
"......你就让我出来吧!"
透也感觉整个脑部已经麻痹似的,无法好好思考。他只希望穗高尽快放过他,让他解放出来。
"好呀!那你在一边抽动下,右手慢慢放松一点。"
透也点着头,左手爱抚着肉棒,并把手指松弛。
"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他不知发生了什么。抖个不停的身体中,白浊的精液喷溅到沙发上,而穗高则用指头拂拭沾在透也衬衫的精液,涂抹于透也的唇上。
"你可知道这精液有多么浓稠吗?"
"唔唔!"
被穗高的手硬钻入他的口腔内,透也便用舌头卷起.
这似乎成了他的习性。
"--透也。"
穗高笑笑用手摸着透也的头。
"你真可爱。"
透也怀疑是否穗高身上散发出什么特有的费洛蒙,否则,自己怎么会腐蚀于他的存在。
穗高的手指在挑逗着透也的舌头。
"......呼......"
透也情不自禁吸吮着,穗高沾满自己口水的手指尖。
"你这么喜欢含吗。"
穗高把手指拨出来,恶意的问他。
"......啊?"
当穗高轻轻抚着脸颊时,透也才发现他的指尖湿湿润润。
穗高的作弄也太过火了。
可是,只要他插入手指,透也便会不由自主舔着。
透也绕着穗高的手指与中指,并且把玩得舌头都快要麻痹。
一直到透也呼吸急促慌乱起来,穗高才睥睨着透也一眼。
"你快说!"
"......让我......含......"
透也的咬字混浊不清。
"我听不清楚!"
"请让我含......"
透也的声量小的快听不到。
"......老师的让我含......"
"看你渴求成这样,有这么想要吗?"
透也很诚实的点着头。
"你老实的回答的话,就赏你!"
穗高的噪音有些沙哑。
站在一旁的穗高,把一只手放在沙发上,如此才方便透也含住他的巨根。而透也则用手拉下穗高的拉链,将他已雄壮昂然的肉棒拉出来。
"你要一边含住一边舔!"
透也把穗高的阴茎含在嘴里时,唾液亦随之渗出来。
"你再作一次看看!"
"我不能......"
"你就作作看!"
透也真的不愿意。
即使透也拿着楚楚可怜的泪眼对着,然穗高今晚是打定主意要教会透也手淫的方法。
含住穗高性器的透也,身体亦逐渐发热。
"透也!"
穗高的一声令下,透也只好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肢。
他当然清楚自己有多么放浪开骸;不但把自己的双脚大字打开,且含住眼前男人的阳具。
已热身过的部位、在第二次自慰时,马上便有反应。
透也在甜美的鼻息中,继续侍候穗高的肉棒,而他的身体也愈来愈火热。
"你含得很不错嘛!"
"很美味......"
透也在含着中,说出这句鼻音很重的话。
"你含的这么开心,我不在时你又怎么解决自己的性欲?你又没有我这根东西。"
可被穗高尖锐的指摘,透也便用他混混沌沌的脑袋思索。
只是想了半天,并没有答案。
"你是和我以外的人搞吗?"
"啊!"
穗高这句话,仿佛深深刺及到透也的喉咙。
"你再含得更美味一些了我会好好奖赏你!"
透也乖顺的颔着首。
"你真的是很可爱。"
穗高的话让透也听得喜上眉梢。
当然也是蛊惑透也沈醉的毒素。
透也躺在床上仍沉浸在快乐的余韵上时,主卧室的门轻轻析开了。
"--透也?"
被穗高这么问,透也却全身乏力。
"是。"
透也用带着睡意的声音回应他。
穗高坐在床缘上,用毛巾替透也擦脸。
热热的毛巾擦在脸上,很舒服的感觉。
"我实在是......太享福了。"
透也有些感动的说。
"什么意思?"
"老师替我擦脸啊!"
"那你对我要更尽心尽力才行喽!"
穗高这么说着,开始轻柔的擦拭透也的身体。透也尴尬得连忙起身。
"你不用擦了。"
"为什么?"
"我自己来,而且我想洗澡。"
"你现在还何必不好意思呢?"
"我会不好意思!"
透也的脸阵阵红潮。
"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因为......"
透也说不下去。
对穗高这个人,用一般的羞耻心来求他,可能作用不大。
当然,对作爱时必须碰触身体各部位的情形,又另当别论。
但是,像现在自己在穗高两眼注视下被他看着身体,可就让透也尴尬到极点。
"你还真有趣。"
"是老师不该这么做。"
"是吗?"
穗高对透也的说法不置可否。
透也下了床,他认为该洗个澡不可。
他希望洗个舒服的澡,可以放忪。
透也淋着热热的水!同时检视自己的身上,才发现到处都是穗高留下的吻痕。
接着透也就跪下、左手抓住浴盆,用右手掰开肛门,将穗高射入体内的剩余的精液放空。
"啊!"
注入在体内的精液,仿佛传遍皮肤一般,与热水混合着滴至毛巾上。
这证明穗高射入自己体内的精液量很多。
而且,在那个瞬间,他们二人合而为一紧紧相系在一起。
也是在那一刻,他们同时共享彼此的心脏跳动声。
藉着手与沐浴的水压,透也把体内的残存物搔抓干净后,就把脸沈入浴盆中。
倚靠在床头的穗高,在看到透也后,更将棉被的一边掀起,透也就很自然的钻入被窝中。
"你会忙上一阵子吧?"
"是的。下星期就会有书样可以看,我要去拿。"
"你又要出新书吗?"
"唔......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
穗高笑着捏捏透也的下巴,并轻吻了他的唇。
且是令人陶醉的甜蜜之吻。
洗完澡,穿戴齐的透也上下了螺旋楼梯时,便听到厨房有动静。
到底是在做什么?
到厨房瞧个究竟,却见到穿着家居服的穗高,一脸错愕的表情站在瓦斯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