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国的几年里,或多或少的会留心男人的消息。
虽然知道男人结婚了, 可他笃定那只是男人的逢场作戏,或者说是一种保护。
他一边嫉恨男人的不坚持,一边又明白男人的不容易。
于是,总想着自己能够长大,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可以独当一面,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爱情,而不是被人摆布。
他的确做到了,可惜老师成了别人的丈夫和父亲。
“老师,和那个女人离婚吧!对方要多少补偿,我们都满足她的要求。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男人没有开口告诉青年他恢复单身的实情。
或许幸福来的太快让他一时难以消化,或许他还是不信任青年。
只是男人被陈逸尘亲了又亲,晕头转向间还是被压倒了。
男人想要挣扎的,可是一对上青年那猪头一样的脸就心软了。
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对方线条漂亮的锁骨,健美的胸膛,握住的腰身仿佛蕴含着无限的能量。
那个人的双手所到之处,衣物便如自动般褪尽。
虽然赤 裸相呈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还是觉得羞涩。
当那个人强有力地挺入了时候,男人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怎么……
比上一次又大了。
男人唯一的经验只从那个人身上得到,可每次都是不同的感受,简直把他折磨地毫无招架之力。
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那个人宽厚的背脊,那光滑、厚实的背部此刻纠结着所有的肌肉,蓄势待发。
那个人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挺入。
感觉那个人浑身充满了可以依靠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被压在地毯里被那个人侵犯了一次又一次。
这还不够。
反正,年轻就是好,有无穷的耐力和精力。
趴在床边,被那个人狠狠地玩弄着。
到最后,男人残留一丝理智,不辜负他此行的目的,“受伤的地方还是尽快治疗吧!”
“老师,你嫌弃我了……”
于是,为了证明他不是那么浅薄的人,他被压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26章
不管多么劳累,男人体内的生物钟还是让他准时的醒来。
男人很怕冷,早上起来的脚必定是冰冷的。
这个早晨,是暖和的。
身旁的确是躺着一个人,散发着和煦的暖意。
男人不由自主地更加的靠近。
随即,男人的警铃大作。
徐心阳不可能长手长脚的搂抱着他。
男人“噌”的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接着,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
“老师……”
然后,青年蜻蜓点水般的吻了男人的嘴唇。
男人彻底醒了。
陈逸尘依旧俊美无比,只是额头上的伤口赫然醒目。
一切都是真实的。
“老师……”那个人还像当年孩子似的对着他磨蹭。
不消多时,男人的大腿处就又被人真枪实弹的顶着。
男人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那个人的厉害,他完全的、彻底的领教了。
“你……”
明明天亮前才罢手,那个人依旧像饿了太久般扑了过来。
那个人热切的双唇又密集地吻上来。
被单下都没有蔽体的身躯,更方便了青年的肆意。
两个人的胸口紧紧地贴合着,陈逸尘胸腔内急速的心跳合着男人失控的心跳,所有的再一次变得疯狂。
只是男人的微小挣扎,在陈逸尘的眼里看起来更像是欲迎还拒。
陈逸尘愈加的激动与兴奋。
男人那处依旧柔软着,势单力薄的男人再一次被陈逸尘长驱直入。
“轻点……”徐明红着眼睛讨饶了。
他可不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了。可怜可怜他一把老骨头吧!
陈逸尘听话地放慢了□的频率。
只是,并没有如男人预想般轻松。
青年慢悠悠地更深的顶入,停顿若干秒后,再慢吞吞的后退。
如此反复。
陈逸尘在男人的耳边低低地喘着气,连带地这声音听起来都像是罂粟般更让人沉迷。
男人根本不敢去看陈逸尘的眼睛。
流光溢彩的眼睛可以将他的整个魂魄吸出。
没有了高昂激进,却更像是在享受每一个细节。
只是那犹如慢动作回放的性 爱,更让人承受不了,是让人咬牙切齿的上瘾。
青年一副神情自若的淡定。
到这个时候,男人知道自己又上当了。
他就是一头傻乎乎的驴子,他的面前绑着一个萝卜,不管他的头颈如何伸长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够不着,只能伸出舌头填到美味。
更可恶的是那个人看好戏似的扬着嘴角,男人愤怒难平,却被又被浑身散发着邪魔似的魅力,弄得神魂颠倒。
青年的硕大在男人的体内继续作恶着,随后猛地对着男人的某一处一顶。
徐明立即头晕目眩,失声大叫,“嗯……啊……”
陈逸尘视若无睹,依旧是不紧不慢的作弄着。
这种折磨死人的顶动,让男人发狂。
抛弃了所有的礼义廉耻,抓住了青年蕴含着无穷动力的腰肢,眼眶里涌动着水意,声音犹如蚊蝇,“快点……”
那个人却像得了失聪般地,“什么?听不见……”
被耍弄的男人恨恨地推拒陈逸尘结实、健美的胸膛,更无可奈何,“你……混蛋……”
“是不是这样?”陈逸尘装模作样地加快了律动。
动作了几下后,又停在了男人的体内。
“还是这样?”
“你……”男人的眼泪被逼了出来,举着虚软的拳头敲打对方的胸膛,倒更像是打进了一堆棉花里。
“老师……”陈逸尘看着男人小绵羊似的恼怒,再也克制不住了,对着身下的这个男人猛烈攻击了。
陈逸尘的手好似有魔力,所到之处只听得男人的阵阵呻吟。
那种克制在喉间的低沉的,压抑着的声音,让青年心痒难耐。
陈逸尘并不是没有过别人。
的确有非常听话、体贴的,更有在床上非常合拍的,可午夜时分,却还是寂寞。
忍不住地将和男人的那点短短的时光拿出来回味。想着交往时候的每一个细枝末节,想着想着心里便会舒服很多,可随后便会不停地泛出苦涩。
这等同于慢性自杀的辛酸幸福,青年就是舍不得将它遗弃。
只要那种得不到,等不到,求不到的痛苦滋味还在,陈逸尘就有无穷的斗志。
奖项一个接着一个的获得,站在领奖台上,高举着奖杯的他是扬眉吐气的。
他可以摆脱父亲了,挣脱那个庞大家族对他的束缚了。
台下那经久不息的掌声夹杂着影迷疯狂的尖叫声,是让陈逸尘满足的。
主持人的问话永远是那么没有水准。
“请问你最想要感激和分享的人是谁?”
还能有谁?
除了那个人,再无其他。
可是,他就是没有等到他所要的祝贺。
抛头露面根本不是陈逸尘的本意,可似乎只有这个捷径才可以得到徐明的关注。
陈逸尘了解男人,这个男人唯一的爱好只有看碟。
那么,总有一天能够看到他主演的影片。
他可以不要命的一口气连接好几部片子,还不是为了男人。
对,他如今什么都有了,有声誉,有财力,可就是没有等到那个男人。
终于再次相逢了,并不美好。
在梦中无数次的幻想,可惜现实是那般的打击到他。
那个活蹦乱跳的、可爱到爆的孩童竟是他的儿子。
他几乎要奔溃。
突然间,有些心灰意冷。
虽然受辱,可还是一次又一次去那个男人的家里。
他是真心喜欢那个孩子,可看着那个男人对着孩童流露的无限慈爱,他又恨不得捏死他们。
这种充满爱意的目光,本应该只停留在他身上。
厌恶这样别扭的自己,可愈加的难以抵挡。
因为只有那个男人才能够填满他心底的那个无尽的黑洞。
普通的,也是平庸的男人是他的信仰,只是他永远不会对他表明。
陈逸尘势如疾风的律动,让男人挚切地感受着直达心脏最深处的痉挛快感。
男人好似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般里飘摇。
最后,终于停泊在温暖的无风无雨祥和的港湾里。
第27章
陈逸尘老弱病残般歪歪斜斜地靠在床头,这个人对专聘的膳食营养师熬煮的套餐动了两下筷子就放下了。
“你不吃怎么能好?”男人看着他这高大的身躯却只有猫一样的胃口,既心焦又无奈。
学校也放假了,徐明每天都会往这里跑一趟。
那个叫石历衡的助理,看似很冷淡,其实很关心陈逸尘。
似乎石历衡对他两的事情了如指掌,却守口如瓶。是他私下找了徐明,陈逸尘对自己的放任,他都焦头烂额了。
的确是徐明来过后,陈逸尘变得正常起来。
配合医生的理疗,开始积极治疗起来。
虽然他是伤势不严重,可毕竟一个剧组几十号人等着这个大牌开工。
这样无期限的拖延,对陈逸尘没有任何的好处。
违约金是小事,可这信誉度就不好说了。
在这个圈子里,不恃宠而骄才能保持在巅峰。
石历衡对徐明心声钦佩,也只有这个男人能够这么的细致,耐心十足,忍耐陈逸尘时不时不着边际的想法。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安安静静地陪着。
只是,陈逸尘开口要他住在这里的要求,徐明没有应允。
男人对这个人就是一根筋,区别不了什么话是逢场作戏,过去就是全然的一股脑的当真.
这次男人学乖了,虽然还深深地喜欢着.但心存介怀,害怕着,俨然失去了信任,小心翼翼地防备着.
于是,每天陈逸尘巴巴地等着男人过来,等徐明一走,他不配合的秉性又暴露了。
石历衡也没有立场去强迫徐明,就连每天想开车接送男人都被婉言拒绝了,只妥协让石历衡送到最近的车站。
冷面的石历衡都看得出,明明彼此还爱着对方,却为什么还这样的小心翼翼?
不过,很快就放弃了。
爱情,果然不能沾,一碰,人就变得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想吃麻辣烫。”陈逸尘的舌尖在口腔内转了一圈,嘴角荡漾着若无其事的微笑。头侧歪着,似乎在回味美味。
“老师,我要吃麻辣烫嘛!”早已不是年少的那个人了,可对着男人撒娇的劲头根本不减任何。
“看到这些东西,我都想吐。”陈逸尘忍不住翻白眼。
男人看着眼前精致的套餐,明明是营养均衡,又符合他这个病患的食疗,不明白这个人会如此的挑剔。
“可是,麻辣烫对你的伤口恢复不好的。”陈逸尘额头上的伤疤无时无刻地提醒着男人,那个人要戒辛辣,要戒烟酒,要戒海鲜,甚至连酱油和陈醋都不能碰。
“不管,我让别人帮我买。”陈逸尘作势掏出手机,吩咐他的助理
看着架势,今天不满足他的口腹是不行了。“我去买,我知道你的口味。”说罢,男人似乎有点忐忑,为自己的擅作主张微微地不好意思。
随即又不安道,“那个……你口味没变吧!”
陈逸尘盯着男人看得眼神有点奇怪,努力克制着什么。
“老师,你过来。”陈逸尘对男人招了招手。
不明就里的男人靠近陈逸尘。
陈逸尘猛地大力地抱住男人。
没有防备的男人跌到了床上,在脑子一片空白中,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俯身压下来,然后徐明的嘴巴一下子触碰到了对方滚烫的,微微颤动的嘴唇。
男人被紧紧地圈在青年的怀抱里,几乎要窒息。
这个吻与以往似乎有那么的不同,好像那个人要将他的整个人揉进对方的骨血中。
男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觉得一阵阵的璀璨的烟花在眼前绽放。
“老师,老师……”这声声低喃,仿佛是青年心底的呼唤。
不知怎么地,男人听了心里反而有点难受。
“我给你去买。”男人在陈逸尘的身下挣扎了几下。
可惜,青年并没有松手,而是更用力地抱紧男人。
男人的头皮一麻,心想,坏了。“你不是要吃吗?我现在就去。”
陈逸尘置若罔闻,不规矩的双手扯开了男人的衣服,伸了进去。
男人一下子慌了手脚,要将对方作恶的手拉开。
只是那个人的手有魔力似的,所到之处好像在男人身上放了把火。
“你……这样会伤身的……”男人面红耳赤地兀自在床上扭动。
陈逸尘握住男人的手指十指交叉,引导着没有任何警惕的男人贴到了他发热的巨物上,“不做,会更伤身的。”
男人吓得慌忙撒手。
陈逸尘看着男人惊慌失措的表情,更是性情大帜。
说出来的话,更像是在哄小孩,完全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做一次,做一次就好。”
手指灵活的去解男人的皮带,随后是拉链。
徐明的脑子不够用了,几分钟前还是要去买吃的,现在的状况是他要被吃了。
“你……”
陈逸尘啃噬着男人的耳垂,蛊惑着带着邪恶,“老师……那里……难受……”
青年说话的口气像是无辜的小白兔,可做出来的动作却是大相径庭,深深喜欢着对方的男人已经被迷得晕晕乎乎,完全妥协了,可又担心对方会出尔反尔,不放心的加了一句,“只能一次,就一次。”
于是,再一次被陈逸尘堵住了嘴巴。
“老师……我进去喽!”
男人背脊上的寒毛“唰”地竖了起来。
被进入的瞬间,男人几乎无法呼吸。
短暂的停顿中,男人回复一口气。之后便是大力的抽 插。
躺在床上的整个身体被顶动地往上移,男人浑沌间,暗叹,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最初的胀痛之后,是漫天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呻吟着,喘息着。
陈逸尘一副兽化的模样,不断地对着单纯的男人施展花招。
男人沉迷在陈逸尘创造的狂热的性 爱中,敞开着身体任人鱼肉。
灭顶的快 感扑面而来,男人好似一团散沙躺在陈逸尘的怀里。
而陈逸尘根本没有人品可言,身体力行的驳辞做多了会伤身这个谬论。
等男人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是一片昏暗了。
“老师……”心满意足的陈逸尘搂着男人的肩膀低喃。
徐明累的没有说话的力气,还是甩了甩肩膀,愤愤地要甩脱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