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朴顺希并不知道北方佬的公子哥金万汴竟是个生瓜蛋子。他以为金万汴羞涩,甚至是不想……可看金万汴神勇地连自己的那个部位都亲,不嫌臭地还把鼻子往里拱,朴顺希就觉得金万汴为爱自己一定没有他不敢做的或是不愿做的。
极度的膨涨令朴顺希的下身象把利剑一样挺立在空中。龟头已经完全挣脱了包皮的束缚,细腻美好地展露著妖娆的身姿抖动著,铃口还挂著诱人的泪水。
朴顺希都想开口求金万汴了。谁知撩拨自己内呆子却在朴顺希开口之前好像开窍了。张开了蚌壳一样的嘴,轻轻对著朴顺希柔软的顶端,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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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顺希都想开口求金万汴了。谁知撩拨自己内呆子却在朴顺希开口之前好像开窍了。突然张开了蚌壳一样的嘴,轻轻对著朴顺希柔软的顶端,一亲~来了!来了!就要来了!
疯了一样的期待突然让朴顺希有点明白了——自己爱上了金万汴,渴望他对自己所作的任何事,哪怕是凌辱哪怕是伤害,更渴望他带给自己的那份激情和高潮。
可金万汴,也就是将蚌壳嘴开启了半粒米的那麽一条窄缝,在朴顺希要爆炸的顶端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立刻就离开了。抬起头,还扫了眼小朴朴~.落荒而逃的目光,仿佛刚才自己那一下下就将朴顺希强奸了似地,充满了愧疚。
朴顺希绝望地一仰头。因为是单腿点地,架在水箱盖上的那条腿坐老虎凳一样,时间也不断了。站立不稳的他真的往後一倒。要不是厕所单间的隔板,估计小朴真要倒地身亡了,被憋的~金万汴不想奸污朴顺希不代表他就可以停止对小希的爱恋。刚刚移开了嘴,金万汴就用自己的大脸蛋子开始蹭著朴顺希的昂扬。
朴顺希开始挺鄙夷和愤怒的。他真的不明白这样的金万汴到底打算对自己怎样。单纯的报复?还是想故意折磨自己?
蹭著自己的一根,金万汴刚开始用的只是脸蛋儿,可没两下就激动了,又开始用自己的鼻子和嘴唇。而且,金万汴好像在极力地忍耐著,经受著某种煎熬的痛苦。实在忍不住了,才敢开启自己的蚌壳嘴,偷偷啄朴顺希一下。那份慌乱和不忍……看得朴顺希前端的分泌物咕咕地往外冒。
没一会儿金万汴的那张脸就真成了张大便脸了——沾满了朴顺希前端的分泌物,在幽幽的灯光下闪著光,满是淫靡。
朴顺希将脑袋死死仰在单间的隔板上,嘴里咬著自己的一只手臂。他不能低头看金万汴的那张脸,只感受著淡淡粗燥的摩擦,只要想到“颜交”两个字,朴顺希就想射了。
金万汴的唇再次来到朴顺希的後面,柔软的亲吻又落在朴顺希屁尖尖的软肉上时,朴顺希终於没能忍住,“嗯~~~”地哼了一声。
“谁在里面拉屎啊?屙泡屎也他妈的能高潮?”
光!地一声巨响,单间的门被人飞起一脚。吓得朴顺希……下身立刻萎了不说,扑下身子,溺水者抓水草一样,紧紧抱住了金万汴的头。
明显的,他和金万汴俩投入得都忘记了外面。
金子到底是侦察兵出身,反应就是比神枪手的朴顺希快。哗!地一声扯了水箱,嗯~~嗯~~嗯~~地又“挣扎”了几声,以示“出货”之艰辛。
“大便干燥呵”
从淋浴间出来的俩人,一个对著另一个说。
“哎这谁的衣服啊?怎麽泡在这儿不洗啊?人呢?”
另一个又问这一个。
“里面蹲坑呢呗”
踹门的那个反应还挺快。
朴顺希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叉开双腿已经完全坐在了金万汴的大腿上,整个人紧紧贴著金万汴,双手死死搂著金万汴的脖子。就像万一门被人踹开了,自己能融进金万汴的体内躲起来一样。
金万汴真怕朴顺希因极度的恐惧而掐死自己,防患未然地将双手放在朴顺希的胳膊上,拽著死死箍著自己脖子的人。两人的情形……怎麽好像金万汴才是被强的那一个?
走廊里突然又响起咚咚咚的脚步声。
“阿南!见到我屋里的小希吗?没在这里?”
“这里没看到你家小稀,倒是有位好像坐在里面拉干屎呢”
“小希?小希?”
明显是金爱权的声音,居然在茅坑外叫著朴顺希的名字?!
朴顺希想哎一声就得了,让那个北边少窍的赶紧走人。可刚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呢,金万汴突然用一只手捂住了朴顺希的嘴。
朴顺希吓得光顾著搂金万汴的大脖子了,也不知道把金万汴那只臭烘烘的手从自己的嘴上拿下来,就那麽瞪著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金万汴。
“屎拉不出来憋得都高潮了,他怎麽还好意思应你?你当你屋里的是幼儿园小朋友阿,还会掉茅坑里?”
洗澡的两人嘲笑著金爱权,终於离开了。
金爱权好像也离开了卫生间可走廊里突然又听见一嗓子,“你们谁看见金子了?北边的金班长在哪儿呢?”
这是少校的声音,这把轮到金万汴筛糠,弹簧一样从马桶上蹦了起来。朴顺希的那个坐姿……再加上金万汴起来得太神速了。小朴就象只小猴子,双腿卷在金万汴的屁股後面,紧紧搂著金万汴的脖子,挂在金万汴的身上。
“不许你跟别人好!你是我的!”
金万汴咬著朴顺希的耳朵低声快速地说了一句,扯下了挂在身上的朴顺希,马上开门离开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敞胸露怀的朴顺希慢慢拉下了自己的衣服,站起来,提裤子,出去。拧了把盆里的衣服,端著湿漉漉的盆子,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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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桶上敞胸露怀的朴顺希慢慢拉下了自己的衣服,站起来,提裤子,出去。拧了把盆里的衣服,端著湿漉漉的盆子,回屋。
将湿漉漉的洗脸盆子一脚踹进了床底,朴顺希一头倒在床上,脸朝里躺著,一动不动。
“小希?”
对面的金爱权也上了床可却衣冠楚楚,别说裤子了,连袜子都规规矩矩地套在脚上。不是怕第一晚就被同房的南边人“叉叉”了,是长官宣布解散前说得很清楚——今晚还要多搞几次紧急集合。傻子才敢脱光了睡呢。
整十一点,二楼房间的电闸立刻被拉了。只有走廊的灯光,透过门上的顶窗照进来。
“小希,你说,今晚到底还会不会紧急集合?”
关灯前朴顺希一动不动,金爱权也一直没开口。灯黑了五分锺,金爱权在黑暗里问朴顺希。
“不知道”
朴顺希终於开口回答。可从语气仍然能听出心情还是很糟。毕竟是第一天,彼此又不熟,金爱权以为朴顺希为自己找他找到茅房在生气,所以再不敢出声了,闭上了眼睛。
对面慢慢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从半岛的各个军区赶过来,今天这一天,对每个来特训的人来说都是忙碌疲劳的一天。可朴顺希就是感到累,他也睡不著。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里窝著一团火,不仅堵在胸口,连自己小腹的地方也烧得难受。
金大便这个死鬼到底什麽意思?明明可以……他却把自己整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朴顺希轻轻转过身子平躺在了床上。要不是小权提醒,自己气得早把晚上还要集合的事给忘了。慢慢坐起来,下床,借著走廊的灯光套上了长裤。这样,半夜即使紧急集合,一件上衣也不至於耽误太多的时间。
被金万汴在大便单间的那通老“折腾”,别说洗澡了,自己连脸都没洗。好在今天没怎麽出汗,朴顺希习惯地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嗯!还好,好像还没臭。
算了!反正半夜还有紧急集合,穿著衣服,洗不洗的就显得更不重要了。一想到自己没洗脸没洗脚,朴顺希立刻想到但自己好像应该算“洗”了屁股!只不过……是,是,是金大便用他的……给自己洗的~六月底的港口城市釜山,朴顺希没盖被子浑身立刻象烧起来了一样。歪了歪脖子,看著大门顶上的小窗,一颗心仿佛飞出了窗外,又回到了刚才和金万汴在一起的厕所单间。
朴顺希从金万汴开始吻自己起一点一点慢慢地回忆。就像看一部精彩的小说,翻得太快,生怕一下就没了。手是什麽时候解开的裤带,又……伸进了自己的短裤,又……撸动著自己的下身,他一点自觉都没有。
快高潮时朴顺希才美梦惊醒般反应过来,房间里除了自己还有一个陌生人!赶紧抬腿勾起被子,搭在了自己的下身。摸著前胸的一只手,从枕旁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十来张纸巾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加大手上的力度,想著金万汴的嘴唇和眼睛,嗯嗯嗯压抑著,射了。
“该死的金大便!我到哪儿他到哪儿!都是他害的!”
舒服的余韵慢慢离自己远去,朴顺希一边在心里骂著那个北方佬,一边将手里粘乎乎的纸团揉巴揉巴,压在了垫被下。
朴顺希好像被抽空了,他有点累。甚至连腹诽金万汴的力气都没有了,更没劲去猜想刚才的金万汴到底为什麽不给自己来个“痛快”的。
厕所里的爱抚和刚才的高潮弄得朴顺希开始迷糊。可他真的太贪恋那种被金万汴亲吻抚摸的感觉了。两只手,不由得在被子下又开始对自己“不客气”,一只慢慢揉著自己的下身,一只轻轻摸著自己的胸。
手淫,朴顺希不是没做过,可象今天这样如此令自己身心愉悦,迷恋得不肯罢手……朴顺希还是第一次!
他知道自己的愉悦来自回忆。必须回想著金万汴在厕所里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的身体才能一直暖暖的,火火的,飘飘的~.小腹处的那只“老鼠”又窜出来了,而且在自己的肚里象被人剁了大尾巴,横冲直撞。自己从来没有如此鲜明地感觉到——是想射精而不是想尿尿~朴顺希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过去的。隐约记得,自己睡著前好像又射了一次?幸亏自己事先有纸巾垫在那里,要不,明天洗裤头的时候多羞啊~~.朴顺希失去意识前如此得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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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顺希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过去的。隐约记得,自己睡著前好像又射了一次?幸亏自己事先有纸巾垫在那里,要不,明天洗裤头的时候多羞啊~~.朴顺希失去意识前如此得意地想。
朴顺希不应该感谢那个垫了“尿不湿”的“幸亏”,他应该感谢多年来军旅生涯给他养成了良好的早醒习惯。
大概是生理上得到了合理的发泄,睡眠质量优异,天一亮,朴顺希就睁开了眼睛。
到底是军人!首先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夜睡得很好!长官也很好!没搞什麽紧急集合的折磨咱们。然後……才感到自己有点不对劲?!
不是没脱衣服还专门套了长裤吗?为什麽自己的长裤连同短裤都不在自己的屁股上而是褪到了小腿上??!!
上身……汗衫高高撸起,全缠在脖子下面。雪白的胸……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凉~(自己说自己雪白的胸?这个……)
大概是晚上睡热了,朴顺希记得第一次自己“干”自己的时候明明盖上被子了。可被子呢?被子呢?一偏头,掩盖著大地……
自己睡觉很老实从来不踢被子的!再细看自己的下身,没有任何遮掩,一团白纸粘在排泄的器官上,自己紧张的呼吸,台风一样目前正打在纸上。竖立的纸脚在“风”中颤抖,仿佛一面迎风招展的破旗~朴顺希猛地一个大扭头!眨了二十几下带著眼屎模糊的眼睛,终於确认……至少,此时此刻,对面床上的北边佬是闭著眼睛的,没有注视著狼狈的自己。一个弯曲螳螂腿,朴顺希勾起掩盖大地的被子掩盖住自己。
寂静的屋里,除了自己紧张的台风呼吸声就是对面床上传来的均匀的呼声。
“小权?”
朴顺希蛮贼的。孙子兵法,玩兵不厌诈。
“小权?”
第二声比第一声高了一点点,可也不是叫人起床的音量。
对面床上仍然没有动静。
朴顺希立刻在被子底下提上了裤子,紧了又紧武装带。仿佛被劫了花轿抢进山寨的新娘子,就差没在裤腰带上再别把剪子了。掀开被子,三脚猫的轻功下了床,站在了金爱权的床头。
“小权,我喜欢你~~”
一大早,抽狗羊风了朴顺希。
朴顺希没疯他是豁出去了。他诈金爱权万一金爱权在反诈自己呢?自己昨夜的丑态如果被同室的北边人看到了,那今天自己就打复员报告!失身是小失节是大。自己的脸可以丢,整个南朝鲜的脸……自己可是真丢不起啊。
金爱权就是再装也会因自己的这句话露出破绽!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朴顺希如是想。要不说,韩国男人各个都有耽美天性呢~,男人说喜欢男人有毛了不起?还不跟日本和尚能吃猪肉娶老婆一样,不稀奇啦~仰面躺著的金爱权,就是昨晚入睡前的姿势。他真的因为朴顺希轻得不能再轻的一句话睁开了眼睛。
“小希~”
金爱权迷糊地叫了一声。
“小希!紧急集合吗?”
床上的人突然大叫了一声,绷断的弹簧一样,猛地坐了起来。
“不是不是!天都亮了,我是看你穿著衣服睡难受,不如把衣服脱了再睡会儿”
这是朴顺希事先想好的借口。金爱权呆了两秒,一头又倒回了床上,翻了个身,根本没理朴顺希。
当朴顺希拿著脸盆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时,他又叫了两声“小权”,回答他的就是金爱权沈沈的呼声。
人们做坏事,总是想著月黑风高的夜晚。殊不知,花香鸟鸣的清晨,大多数人仍在甜美的睡梦中,也可以干很多不为人知的“好事”。
睡饱的朴顺希一身清爽地在食堂里吃了个肚子溜圆。站在训练的队列里,却发现出列的金班长,大熊猫样的眼睛!……自己昨天在厕所里也没打金万汴啊,那他这一晚上……难道是跟内姓李的……一直在房里“操练”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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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饱的朴顺希一身清爽地在食堂里吃了个肚子溜圆。站在训练的队列里,却发现出列的金班长,大熊猫样的眼睛!……自己昨天在厕所里也没打金万汴啊,那他这一晚上……难道是跟内姓李的……一直在房里“操练”来著?
小朴啥都好就这点不好!总喜欢冤枉咱金子~.金万汴熊猫眼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瞎猜他跟别人“操练”的朴顺希。
正值“花季”的男人,三十岁前,体内的各种激素分泌值均为顶峰期。在厕所里和朴顺希那式儿刺激过了,前列腺有病的朴顺希都不消停地自己“干”了自己两次,你说……健康人的金万汴……就是……一整夜都没能闭眼睛~以前,朴顺希拒绝自己的时候金万汴都能想著朴顺希自娱自乐。昨夜的朴顺希,他那“出色”的表现,简直就令金万汴想“要”自己……一次不够两次,两次不够三次……鸡鸣头遍,人小朴拿著个小脸盆,在卫生间里都沐浴更衣了,金万汴还朦朦胧胧地搂著个枕头捂著个嘴,“希~希~希~”地叫著,揉著自己的下身,“希”得正欢。
金万汴觉得自己和朴顺希是真要出事了。因为他觉得,自己为了那个南边的男人有点想不顾一切了。
既然是天意,老天爷就一定会成全自己。站在队列前,看著队列里微垂著眼帘的朴顺希,金万汴满脑子都是朴顺希被自己亲吻时的媚样,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