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梁漱才发现傅玄没穿衣服,他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腰间围着条白色浴巾,勉强能盖住昨晚快弄死梁漱的真枪实弹。
露出漂亮结实又饱满的胸肌和腹肌,泛着健康的浅麦色,上边儿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倒三角地带很快流进浴巾里。
皮肤上留下道明显的水迹,怎么看怎么都透着股子野性的性感,梁漱觉得嗓子眼干痒,摸着鼻尖立刻心虚地移开目光。
傅玄被推开后也不恼,像只可怜的小狗似的又牵上梁漱的手:“给你清理干净我没睡,再陪我睡会儿好不好梁哥。”
梁漱逼着自己的视线离开,犹豫不决道:“那啥......咱不是提前说好就今晚一回,这事儿现在已经翻篇儿,往后无论在哪里谁也别再提了。”
傅玄似乎有瞬间的走神,随即立刻露出特别委屈的神情,“我们应该没有提前说好吧,我对梁哥其实是认真的。”
一句郑重其事的认真的,差点把梁漱给直接砸趴下,这大哥现在跟他玩什么神奇套路,不是睡完就应该各滚各的吗?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艰难地回忆着昨晚事情发生前的对话,傅玄承诺让他舒服,他也觉得挺上头挺新鲜的可以试试......
俩人这不典型的互相白嫖吗,现在他妈的谈什么认真不认真的......
梁漱惊得眼珠子都快给瞪出来了,半晌才把舌头捋直:“你别跟我闹啊,再迟到老板就直接让我卷铺盖滚蛋了。”
“梁哥你别走......”
傅玄又黏黏糊糊抱过来,下巴自然地垫在梁漱的肩膀:“梁哥,你为什么要口是心非,昨晚我们明明很舒服不是吗?”
梁漱倒抽了口凉气,刚欲反驳,傅玄就含住他了的耳珠,“既然舒服,怎么不能继续,我很喜欢和梁哥做i爱,很喜欢梁哥。”
舌尖刻意的舔弄和接二连三的喜欢惹得梁漱呼吸紊乱:“大哥,舒服跟喜欢是两码事,你这么大人难道搞不清楚吗?”
傅玄眼底的异色一闪而过,随即径直将梁漱按到大门上,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索,“梁哥你看我又难受了,帮帮我吧......”
手心被烫到瑟缩,对方那手臂粗的破玩意儿不知何时又变得恐怖如斯,梁漱想逃却像昨晚似的被死死压住。
昨晚梁漱是单纯想尝个鲜,尽管尝得他浑身舒爽如登极乐,但并不是继续放纵的理由,他不想跟傅玄有更深的牵扯。
被傅玄三番两次压,他也不免有些动气,忙抽回手黑着脸道:“这玩意儿你自己解决,我他妈又不是专给你撸i的......”
傅玄禁锢住梁漱挣扎的手臂,强势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他的嘴上:“梁哥,听话。”
“听你妈的话,老子不想做了,老子要上班!”
实在挣脱不得,梁漱急得一口咬了下去,两人纠缠的唇齿间立刻弥漫出浓浓的血腥味,傅玄才轻嘶着放开梁漱。
他擦了擦嘴边的血,低垂的眸子里忽然露出抹诡谲的笑容:“梁哥,你惹我生气了。”
梁漱心里禁不住一抖,傅玄这副阴恻恻的模样说不怕是假的,面色却没有显露出异常,也不欲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转身去开门。
大门依旧被粗铁链锁得紧紧的,梁漱上班快迟到烦得要命,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傅玄垂着眼睛,面色毫无波澜,“我说过我很喜欢梁哥,既然喜欢当然要每天在一起,我帮你跟老板请了假,好好陪我几天吧。”
“你他妈傻......操!”
梁漱竭力压制住胸膛里的怒火,才没骂出更难听的,这家伙简直是整个的疯子神经病,睡过就跟他搞囚禁那套?
他狠狠踹了大门一脚,锁链跟着摇摇晃晃发出叮铃咣啷的响,“钥匙呢?快给我打开,你他妈有病别冲着我发疯!”
话音落下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很,只有梁漱气急败坏的粗重呼吸。
傅玄面色变化几瞬,逐渐从失望到悲伤,良久才叹了口气,“我给你钥匙。”
说罢就转身往桌子那儿走,梁漱见状赶紧平复呼吸跟过去,他半点都不想跟这疯子同处一室,想离开的心情从没这样迫切过。
很快傅玄就从底下抽屉找出把钥匙,他垂着眼睛惨然笑笑:“梁哥,能认识你真高兴,已经很久没有人愿意陪我了。”
“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我家在集团的地位大不如从前,我其实不想参与股东们的纷争,只想跟喜欢的人守着这家茶店过安稳日子。”
“可是......”
傅玄笑容里满是隐晦的苦涩:“我们往后大概不会再见面了,你能再最后抱抱我吗?”
那俊美的脸庞笼罩着失望,落寞的神情直戳梁漱的心脏,他父母离婚后跟着祖母长大,最懂得孤独的滋味。
抱就抱吧,又不会掉两斤肉,反正他妈的昨晚也各种姿势抱过了......
梁漱脸色缓和,微微张开双臂,傅玄就笑着凑近紧紧抱住了对方。
其实说不清谁抱谁,傅玄比梁漱高半头,即使赤身裸体也能把他整个人完全拥在怀里。
梁漱的嘴比谁都狠,心却比谁都软,对傅玄那点同理心让他不自觉降低防备,轻轻拍着傅玄的后背算是安慰。
傅玄顺着他的手臂摸到脸颊,冰冷的指腹蹭了蹭他的嘴唇,含着无限情意的眼睛望着梁漱,稍微错开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梁漱应激性地要反抗,却被勾得腿软,这时傅玄往他嘴里推了个像小药丸似的苦东西。
那东西顺着喉咙顺畅地滑进去,梁漱整个腹部顷刻烧起来,腰腿那块儿瞬间就酸软了,紧接着小腹像藏着火焰般欲迸发......
“什么东西......”
梁漱满头是汗,浑身发热,觉得理智在迅速流失,他与傅玄唇瓣稍分不敢置信地喘道:“你他妈竟敢给我下i药......”
傅玄委屈地抿着嘴唇,慢慢扯下自己腰间围的浴巾,随后娴熟地去脱梁漱的裤子。
梁漱像条被抛在岸边的鱼,剧烈喘息着,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跌跌撞撞往大门的方向跑,但很快被红眼的傅玄拖回去。
第74章 今晚吃白糖拌饭
茶店大门被撞得咣咣响,引得外面的路人频频侧目,但是在外看不见里面的景象。
否则他们一定会惊讶于里面的春色缠绵,大胆热辣的姿势动作,以及快要死在对方身上的灭顶快感......
傅玄把梁漱逼在墙角翻来覆去地弄,起初他破口大骂,后来疼得狠就哭喊着嘶哑求饶,但是傅玄的征伐始终没停。
比起缠绵的接吻和做i爱,他更像是简单直接的发泄欲望,那誓要把人往死里弄的粗暴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头野兽。
大概没几个人经得住这番折腾,最后在梁漱临近崩溃的时候,他才横抱着人随便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冰冷的身体陷进柔软的被窝,立刻下意识地蜷缩成团,压根合不住的双腿不断发着抖,白皙的皮肤浑身遍布青紫痕迹。
平日灵动的眼睛紧紧闭着,喉咙里发出细微痛苦的呻吟,头发和眼尾都是湿糊糊的,已经分不清是汗珠还是体液。
药丸的后劲儿还没有过去,他连稍微动动手指都艰难,眼前的人影也变得模模糊糊的,几瞬就彻底昏迷过去。
傅玄冲完澡随意拿过件睡袍披上,连个眼神都没给昏迷的梁漱,靠着窗台点起根香烟,眯眼望着窗外开始吞云吐雾。
从后面看,劲瘦的身体处处透着男人味,连赤裸后背的肌肉抓出来的血道子,都带着股子野蛮的性感。
和在梁漱面前装可怜博同情的模样不同,目的达到后就撕去那层伪装,神情慵懒淡漠,处处透露着不屑。
半盒烟抽完,狭窄卧室四处弥漫着烟雾,傅玄把梁漱的手机充上电,拿过他随身携带的包,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都倒出来。
这人就像收破烂的,除去工作时用到的笔记本录音笔,还有海绵宝宝和派大星的玩偶,以及几根草莓味的棒棒糖。
傅玄撑着手臂坐上窗台,两条修长的腿随意晃荡着,打开了梁漱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然后用大学时学的黑科技破解了密码。
桌面的调查文件夹特别显眼,文件名成功也勾了起傅玄的兴趣——傅氏集团车祸始末。
傅玄神色阴沉,双击打开了文件夹,果然如这文件名所描述的那样,关于七年前那场车祸的每个疑点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傅氏集团股东和傅承天傅承烨兄弟两人的关系疏近,以及事故发生前后相关人的动线,甚至所有与傅家有来往的人都记录在案。
关系网很庞大,时间线也尤其复杂,而别人能很容易就看出其中的意思,说明梁漱对这件事情烂熟于心。
警方已经排除的嫌疑人被划掉,而“傅玄”两个字被用红圈圈起来。
旁边还注明了刺眼的“私生子”字样,并且在和傅承烨相连的关系线上打了大大的问号。
傅玄饶有趣味地盯着这个文件夹,他想过是傅景明重新调查这件事,亦或者是傅朝闻,但怎么都没料到会是个报社的小编辑。
这比他预料的情况要好得多,傅景明和傅朝闻不好对付,区区报社小编辑就像只蝼蚁,想要碾死他简直易如反掌。
他的视线落到“私生子”这个词儿,忽然勾起唇角笑了笑,既然梁漱对自己这么感兴趣,自然不能让他白白失望......
临近傍晚,繁华街道的霓虹灯映进窗户,斑驳的光影落在被褥间白皙的皮肤上。
梁漱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了眼睛,恍然入眼是陌生的雪白的天花板,周围也是全然没见过的家具摆置。
自己包里的东西被凌乱地倒出来,熟悉的衣服也被随意扔在地上,除此以外这房间真的跟他毫无关联。
他浑身赤裸着,某处像被刀割过似的疼,腰背四肢也酸痛得完全不像自己的,头痛得嗡嗡作响。
混乱的思路渐渐回笼,**与暴力的画面混杂交织,每寸每寸地占据侵蚀着他的头脑,梁漱最终无力地把脸埋进了枕头。
梁漱活得很不精致,甚至有点神经大条,但也总是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类似被人强.暴的狼狈和耻辱,就像条带倒刺的皮鞭子,狠狠鞭笞着他的骄傲和自尊。
他明明跟那疯子无冤无仇,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这时候,卧室门忽然被推开,傅玄摆弄着梁漱的手机走进来。
他本来是低着头的,进来的瞬间立刻感受到梁漱的视线,他带着温柔的笑容倾身靠近,若无其事地跟梁漱打招呼:“梁哥,你醒了。”
“我他妈弄死你——”
几乎是同时,暴起的梁漱挥着拳头,毫无征兆地就往傅玄脸上招呼。
但是没等靠近,他的脚腕处传来阵短促且激烈的刺痛,他疼得闷哼着应声倒在了床上。
踝骨突出的脚腕,箍着个黑色圆环,就像监狱里常用的那种电子脚镣。
只要检测到佩戴者心跳短时间加快,或者超出设定的范围,随时随地会释放惩罚电流。
这电流的威力不容小觑,足以将两百斤的彪形大汉放倒,而且没有半小时爬不起来。
见梁漱抱着自己的肩膀忍痛的模样,傅玄无辜地凑上前去,伸手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梁哥,身体还不舒服吗?”
电流疼痛的巨大后劲儿折磨得梁漱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傅玄拨开梁漱额前的碎发,俯身吻他的红通通的眼尾和唇瓣:“我早就说过喜欢梁哥,所以想时时刻刻跟梁哥在一起。”
“你他妈真是疯子!”
梁漱恼恨地扭过头,抗拒他的亲吻,傅玄见状也没继续,亲热.地摸摸对方软软的头发就起身径直离开了房间。
领教过电子脚镣的威力,梁漱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见傅玄关门走远,梁漱急忙打开适才被傅玄随意丢在床上的自己的手机,但结果令他失望至极。
电话卡被拿走,网络被切断,甚至附近特意装了屏蔽仪,他连报警电话都打不出去,更别提跟外界联系求救。
梁漱又爬到敞开的笔记本电脑前,还是没有搜到任何可用网络。
但是看见电脑停留的文件夹的页面,梁漱从昨晚积攒的疑虑瞬间就打通了,傅玄为何会变相地软禁自己......
无非就是做贼心虚,无非就是顾忌自己调查当年车祸的真相,牵扯出对他不利的证据。
在当年的事故当中,无论作为哪种角色,这事儿肯定跟当时还是高中生的傅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梁漱艰难翻过身,望着窗外的霓虹夜景,下意识抚摸着禁锢在他踝骨处的脚镣,眸色变幻几瞬,变得晦暗不明。
傅玄再进卧室时,梁漱正侧躺着望着自己的手机发呆,他将药膏和晚饭放在床头柜上,俯身轻轻地触碰梁漱:“梁哥,我给你上药。”
梁漱冷着脸偏过头去:“滚。”
“会发炎的。”
傅玄没理会梁漱的拒绝,将他翻过身来给那隐秘的地方着擦药,语气还是那么的温柔:“涂这种药膏能愈合得快些。”
这贱人没什么脸皮可言,梁漱也没多余的力气踢他踹他骂他,索性就随着他去,否则自己可能会发烧烧死在这地方。
抹完药,傅玄擦了手,又去给梁漱端饭,梁漱打昨晚就没进食,肚子早就饿瘪,看见白米饭眼都绿了,抢过来就急着往自己嘴里塞。
他嘴里本来就没什么味儿,这碗冒尖的破米饭更是淡出鸟,扒了两口后倒出嘴问傅玄,“没菜啊。”
傅玄见他饿极的样子,忍不住笑笑,觉得这人心还真是大,被莫名其妙拷了脚镣关在这地方还有心情跟自己要菜......
他拿起勺子往梁漱的饭碗里舀了两勺提前准备好的白糖,“今晚吃白糖拌饭。”
梁漱一听脸立马垮了:“这他妈也叫菜?”
“怎么不算菜,我吃了三年呢。”
傅玄接着道:“自我五岁记事起,就被关在市中豪华别墅的仓库,那里堆着很多过期的白糖,每回阿姨送饭过来的时候,我就拌点过期白糖当菜吃。”
梁漱问道:“家里阿姨虐待你吗?”
傅玄神情轻松:“是我爸让的。”
“那你一定特别恨你爸。”
傅玄瞧着梁漱哀愁的表情笑笑:“我为什么要恨他,他给了我生命,让我拥有京圈上流社会傅家少爷的身份,以及如今的地位财富,我很感谢他。”
梁漱听完喉头一哽,神色复杂地看了笑容周密的傅玄片刻,然后一言不发地埋下脑袋,继续疯狂地往自己嘴里扒饭。
傅玄见状笑得更欢,“梁哥,我跟我父亲关系特别亲密,你也别想着套我的话。”
心思被戳破,梁漱剜了他一眼,“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不好说,我可能跟梁哥在一起一辈子。”
“你敢!”
傅玄安抚他:“梁哥你别生气,这东西没那么智能,释放的电流时大时小,要是伤了梁哥,我会心疼。”
梁漱咬牙看着他,不弄死你我他妈跟你姓!
第75章 在办公室不行的
自总统套房那晚打过电话,俞寂已经四五天没有梁漱的消息,他只简短说跟同事度假,后续便没有收到他的任何信息。
俞寂并未过度深思其中的原委,报社编辑的工作性质使然,梁漱以前有出外勤的时候,跟他开玩笑说是权当度假。
或许只是工作太忙没时间,他还特意带崽崽去了趟梁漱的老家,看望过他年迈的祖母,给老人家买了些日常用品和营养品。
两人的感情极其要好,隔段时间俞寂就会拎着大包小包替梁漱往他的老家跑一趟,就像他怀孕时梁漱寸步不离一样......
“俞主管,俞主管?”
工位对面的同事低声喊了俞寂两句,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那同事摇着脑袋叹息道:“咱们傅总又喊你去他办公室呢。”
现在是下午三点,离下班还两小时,而今天傅朝闻已经以各种蹩脚的理由把俞寂喊到办公室六遍。
俞寂慢吞吞地站起来,埋着脑袋收拾桌面的文件夹,按照脑子里想出来的理由嗫嚅道:“可能这次投资的材料还要修改。”
同事满眼同情看着俞寂,没怀疑他的话,“辛苦俞主管,今天希望能按时下班。”
俞寂红着脸点点头,就钻进了电梯,心道他是够辛苦的,三番两次的往返,傅朝闻简直比他家鱼崽儿都折腾人。
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前,俞寂下意识屏住呼吸抬手敲了敲门,里面应声进他才推门进去。
傅朝闻不知在跟谁打电话,俞寂进办公室他也正好结束通话,脸上的烦躁不自觉褪掉,笑着招招手让俞寂来他身边。
看见傅朝闻前俞寂还有埋怨,但现在心里只剩甜丝丝的,便放下文件走到傅朝闻身边。
小美人将将挨近,傅朝闻就一把揽着对方软软的细腰,脸颊凑近腹部蹭来蹭去。
白色羊毛棉衣触感不错,从内而外透出俞寂热乎乎的体温,沾染着浅淡槐花的体味儿,惹得傅朝闻好想就这样埋在他身上不起来。
最近傅朝闻刚接手集团的生意,各方面需要协调的地方不在少数,天不亮就往公司赶,工作到很晚就将就睡在办公室。
枯燥乏味的数据铺天盖地,同事和生意伙伴的关系利字当头,俞寂的温度和温柔的气息是他忙里偷闲最想得到的安慰剂。
摸着傅朝闻近来变得憔悴的面容,和疲惫不堪的眉眼,俞寂同样心疼得要命。
俯身亲昵地吻了吻对方的发顶,“少爷喊我有什么事情?”
傅朝闻懒洋洋道:“给我充电。”尔转团破产
单纯的俞寂按字面意思理解的,自然地接过傅朝闻的手机,“哪里有插座或者插排吗,桌子这里的接口不太好插。”
有力的手掌滑到俞寂的大腿轻捏,性感低沉的嗓音闷闷道:“我的意思是,给我充电。”
俞寂挠着头发笑笑,觉得傅朝闻这说法还蛮新鲜的:“给少爷充电要怎么充?”
只听那人低笑道:“像你说的,插进去充。”
“插进去”三个字,咬得格外重,眼神满含暧昧又带着赤裸的情i色意味。
俞寂眨巴眨巴眼睛,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脸颊红得顿时像被人揍了好几巴掌。
傅朝闻饶有趣味地仰头看着俞寂,看着他的小脸但由白变红,眼里升腾起委屈的水雾。
最终不好意思地推推傅朝闻,把脸偏到旁边故意不看傅朝闻:“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傅朝闻温柔地笑笑,把羞愤难当的美人拉到自己腿间站着,也没再拿荤话逗弄俞寂。
只揉着他的后腰道:“沈璧提过你的腰伤不能久坐,他给你找的专家怎么说的?”
“专家说是生产后受凉落下的病根,以后每周都要去做激光治疗,中医院开的膏药也要继续贴,症状减轻后就不用总是贴着了。”
说着说着,俞寂的视线不自觉开始飘忽,两边儿的脸蛋变得更红,“专家还说不要太经常......”
傅朝闻挑了挑眉,语气相当不善:“什么?”
俞寂立刻摇头:“没什么。”
然后红着脸认真地跟了句:“专家说的又不一定对......”
傅朝闻见他正色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仰头拿鼻尖去蹭俞寂:“小狐狸精......”
两人单独相处时,相隔的距离总是会在十厘米以内,不知不觉就相互拥抱着亲起来。
就算是在集团的办公室,就算是随时可能有不长眼的敲门打搅,也还是情不自禁。
傅朝闻吻过俞寂带着甜味的唇瓣,啃咬着嫣红的舌尖,酥麻疼痛的触感直顶天灵盖,惹得俞寂难受不已。
唇瓣未分,彼此的身体也是若有若有地触碰着,对傅朝闻而言是难言的兴奋。
他不动声色地按着俞寂的后腰,边啃咬着他的唇瓣吸引他的注意,若无其事地将两人间的距离拉近。
幅度很小,俞寂又恼又羞并未察觉,只搂着傅朝闻的后脖颈被动地接受他炽热的亲吻,从脸蛋红到脖子根,都快出汗了。
傅朝闻的手悄无声息地拉开俞寂的领带,熟练地单手给他扯开几粒扣子,想伸进去的时候却被俞寂的手忽然摁住。
俞寂逐渐平复着呼吸,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跟傅朝闻说道:“今天午休的时候我终于抢到了那片湖景别墅参观的名额。”
“那里好像是为京圈富豪们预定的,其他人想进别墅区参观的话,要在官网抢名额。”
笑得眯起眼睛的俞寂埋进傅朝闻颈窝里,高兴得晃来晃去:“我抢到的还是有销售讲解的呢。”
傅朝闻捏了捏俞寂的屁股蛋,只觉得又好笑又心疼:“怎么不跟我说,让齐司封给你弄个名额不就行了。”
俞寂羞涩地抿抿嘴唇没有说话,他不习惯动用关系,更不喜欢因为自己的事麻烦别人。
傅朝闻早就知道他有这毛病,再细微的事情也喜欢自己扛,无奈地揉了揉俞寂的头发,又凑近嫣红漂亮的唇瓣亲吻他。
在接吻的美好体验中,俞寂畅想着只有傅朝闻和他自己,还有他们的崽崽的家庭,那真是做梦都能笑醒的画面......
不过漫无边际地畅想着,很快俞寂就察觉出有点不对劲儿,这还是在办公室呢,傅朝闻怎么有逐渐不受控制的趋势。
猛然一阵天旋地转,俞寂就被放倒在背后的办公桌上,傅朝闻随即欺身过来。
俞寂心里一慌,忙按住傅朝闻的手,一个劲儿地摇头道:“不行的少爷......”
傅朝闻满头是汗,扭头看了眼钟表:“宝贝儿听话,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能完事儿......”
说罢径直扯开了他的腰带。
“不要!”
俞寂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不高兴地撅着嘴巴兀自提起裤子,躲到墙角系好衬衫纽扣。
他不敢看傅朝闻,面对着墙壁,委屈巴巴地小声嘀咕:“我说了不可以......”
根本不是能不能完事儿的事情好不好!很多事儿俞寂都依着傅朝闻,但上班时间在办公室绝对不行。
傅朝闻是集团的总裁,在公司应该行端坐直以工作为重,上班时间跟员工厮混算是怎么回事。
再说他自己岂不是成了勾引上司堕落的坏狐狸精,要是有人发现可是要被口诛笔伐的!
看瘦削的身影可怜兮兮地逼在墙角,傅朝闻又好气又好笑,但他也确实有点后悔了。
倒不是为自己欺负俞寂的变态行为后悔,而是后悔自己实在有些操之过急,都忘了俞寂这家伙脸皮多薄,又太遵守那些条条框框。
想着傅朝闻不免叹息,他计划里那些场景什么时候才能跟这家伙玩儿上......
趁傅朝闻满脸愁苦地看着自己,俞寂忙说了句他还要忙工作,然后匆匆忙忙落荒而逃。
下班的时候,俞寂没有直接回祖宅,而是去了他好不容易抢到名额的湖景别墅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