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卧底后被少爷纠缠了—— by秋水子白

作者:秋水子白  录入:03-29

男孩被一群混混堵在了墙角,是邹云飞把他救下然后带回了家。
期间他得知了男孩的名字,男孩叫乐天。但是他并不像他的名字那样每天都快快乐乐,因为乐天是一个孤儿,自从奶奶去世之后就再没人为他撑腰。
他也总是因为孤儿的身份受到同龄人的欺负,就像那天邹云飞遇到他那般被一群混混堵在了墙角,将他那一点所剩无几的奶奶留给他的生活费也差点被抢走了。
“乐天,这是……你的弟弟邹云天。”那天和邹云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邹云天十三岁那年。
其实,当时邹云天有些不能接受哥哥从外面带回家的这个男孩,因为他觉得如果多一个人的话,哥哥对他的爱就会少一分。
所以,他从那时起都有些不太待见这个被捡来的哥哥。
“我哥哥只有一个,那就是邹云飞,而不是你。”这是邹云天对乐天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乐天当时虚龄十六,快要成年了他自然懂得眼前的这个小屁孩话里的意思。“没事儿,我也一直会保护你的。”但是每次周云天说同样的那句话,乐天也同样会说这句话。
乐天的这句话说多了之后,邹云天都觉得有些别扭。“喂,你为什么要叫乐天啊?这么特别的姓,我都还没有见过呢。”有一天,邹云天突然找乐天搭讪。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的爸爸妈妈希望我快快乐乐的吧。”乐天当时动作一顿,因为他没有想到一直不待见自己的邹云天居然会主动找他聊天。
不过后来,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慢慢地有了些转变,邹云天会主动找乐天说话,而乐天也很乐意和他聊天。
“乐天哥,你不是成年了吗?怎么还留在家里?”又是某年的某一天,三人正坐在桌前吃饭,邹云天突然开口问道。
乐天被邹云天这么一问突然有些发愣,夹到嘴边的菜就这样顿在半空中,他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回话却被蒋浩成抢了先。
“你这臭小子,说什么话呢?”吃着饭的蒋浩成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连忙夹了一筷子菜放进邹云天的碗里。
“别说那么多话,赶紧吃菜。”
邹云天幽怨地看了一眼蒋浩成,随后有些委屈地开口说道:“蒋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说话呀?”
“说什么呢?我只是看你光说话不吃菜,赶紧吃饭。”蒋浩成真的害怕邹云天什么时候又说些伤人的话。
毕竟,邹云天和邹云飞不愧是俩兄弟,连性格都一样直来直去一根筋,而且对事情非常执着。
而此时的陆景没了曾经那显赫的身份,公司破产,亲人离散,可以说是家破人亡人财两空。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居然还成了贺晁晨的笼中金丝雀。自从遇到贺晁晨,可以说就是陆景这一生最大的不幸。
“没想到啊,你居然之前还有男朋友,怎么不告诉我?”贺晁晨坐在床边,阴沉着一张脸看向被绑在床上的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被贺晁晨调教了很长时间的陆景还是没有一丝收敛,依旧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向坐在床边的人。
贺晁晨暴力地掐住陆景的下巴。“你知道我的喜好,害我白白喜欢了你这么长时间。”
说完后,他狠狠松开手,随后抽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就像是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第一百零五章 大结局(陆景已死)
故事的最后,邹云飞接受了母亲已经去世的事实,而且也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并且接受了父亲的公司,坐上了总裁的位置。
那些坏人们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过,其实这个世间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绝对的善恶,都是人们按照自己的看法来批判世间而已。
刘益民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对于杀人灭口这件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因为纸包不住火,他一心想要除掉知道秘密的人。
所以,他算是自己主动踏进了魔窟,后来再无法抽身,就那样一错再错。
刘益民想要除掉陆家完全是因为自己年轻时的那些遭遇,而他一开始就知道邹云飞是邓绥媛的儿子。
邹云飞曾经在刘益民手下做事时没被暗杀,完全是因为他失忆了。不过,后来邹云飞得到了那些线索,也知道了真相,刘益民就起了杀心。
“你为什么会有那本日记?”有一天,邹云飞找到了送给他日记本的年轻人。
青年没有再带着厚重的兜帽,而是穿着白蓝条纹的卫衣。他的皮肤很白,夸张点说就是白到反光。
好看的双眸前罩着镜片,有一种把眼睛放大了的错觉。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陶瓷杯,垂眸看了一阵不断往上升的水蒸气,随后才淡淡笑了笑。
“有一点我得说清楚。”他抬眼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终是决定把事情都说出口。“我和你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邹云飞动作一顿。
“我之所以有那本日记本,都是因为邓绥媛是我的养母。”他的语气平平淡淡,而邹云飞确实听得实在,惊得他差点没把杯子打翻。
“什么?养母?”邹云飞眉头紧皱,母亲可从来没和他说过自己还收养过其他孩子啊,那这样说的话,自己和这人岂不是……
“什么时候的事?还有,你叫什么名字?”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青年慢条斯理地捏住搭在杯子上的勺柄,随后轻轻搅动杯中的一团浓稠。“不过……也不能说是养母。”
“她啊,是我认的妈。”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她对我提供了很多帮助,也因为她,我才能活到现在。”
“这些和我妈的那本日记本有什么关系吗?”邹云飞越听越是觉得这人在和他查一些没用的东西。
青年看向邹云飞,两人莫名对视。“你先听我说完。”
事情是这样的,青年原本名叫秦路言,小时候经常遭到父亲毒打,母亲和别的男人跑了,在学校被欺凌和孤立。
那时的他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他只觉得周围都是黑暗无光的,让他看不到希望。
他经历的那些霸凌,不仅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而且还对他的心灵造成了无法磨灭的创伤。
就在有一天,他一个人站在楼顶,想要就此结束了自己短短十几年的生命。
却没想到,是邹云飞的母亲邓绥媛救了他。他很想跟着这个给他第二次生命的女人,但是邓绥媛并没有收养他,而是将他送进了孤儿院。
邓路言那时一直缠着邓绥媛,就是想要她收留自己。不过,邓绥媛就是死活不同意,每每如此便告诉他:“路言,你和我在一起不安全。”
仅仅十几岁的邓路言并不能理解邓绥媛,他一直以为是她不喜欢自己才这样说的。
“谁给你改的名字?”
“我自己。”所以,他现在的名字叫邓路言。在邓路言心里,邓绥媛早就成了他的光。“她后来找到了我,把这本日记交过了我。”
邹云飞听完不禁微微皱眉。“她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邓路言手中搅动杯子中液体的手顿了顿,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说,十年后把这本书交给一个叫邹云飞的人。”
“还有呢?”直觉邹云飞邓绥媛说的话不止这些。“她还说了什么?”
“我不是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邓路言的声音突然变小了许多。
“嗯?”因为邓路言的声音太小,邹云飞没有听清。
细细观察,甚至可以看到邓路言那突然发紧的五指。“她说,我不是我。”他又重复了一边。
听完邓路言的话,邹云飞突然沉默了。
我不是我……
这是什么意思呢?
“兄弟,这些事情也别想了,都过去了。”看着皱眉陷入沉思的邹云飞,邓路言长长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你不也将谜题解开了吗?”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半晌,邹云飞才转移话题开口问道。
玻璃窗外白茫茫的雪落了满地,人们开始已经穿上了棉衣,就连说话时呼出的气都看得见。
邓路言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是缺给人一种病殃殃的感觉。
“打算吗?”他端起杯子放到嘴边。
“先把病治好,然后周游世界。”看得出来,他的眼里是有某些渴望的。“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几年。”
邹云飞的眼皮猛然跳动了几下。“你……得了什么病?”
邓路言自嘲地笑了笑,随后垂眸。“肝癌。”但是声音却轻的不可听闻,他说得那么平静。“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还有多长时间?”邹云飞开口问道,话音刚落,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太合适。“我的意思是……你……”
“没事,我都明白。”邓路言打断了邹云飞的话,他眼神向上飘忽,眼珠缓缓上移。“还有几年吧,我还是想接受治疗。”
邹云飞点点头。“但凡有生的机会,我决不会选择死亡。”他又接着说道。
“我会为你祈祷,你会没事的。”邹云飞想了想伸出手拍了拍邓路言的肩膀,这是他能想到的安慰的话。
邓路言眉眼一弯,微微一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的妻子每天为我烧香拜佛,加上阶段性治疗,我也相信我会没事的。”
“你结婚了?这么早?”邹云飞就像是听到了什么轰动性的事件一般。
“去年结的。”邓路言回答。“她……算是这辈子第二个对我很好的人吧,所以我们就结婚了。”
端起杯子,邓路言一口气将杯中的液体喝光。“也不算太早吧,我已经二十四了。”说完,他不知怎的,就抬眼看了一眼对面一脸费解的邹云飞。
被擦得锃亮的玻璃窗外雪不停地落下,地上已经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光秃的树枝看不到一片叶子,行人也就匆匆来往。
“这辈子,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亲口对邓妈说一句谢谢。”邓路言眼神里流露出悲伤的神色。
临走时,邹云飞又拍了拍邓路言的肩膀。“母亲她在天有灵会听到的。”
都说愿红尘中的有缘人终成眷属,但是到底有多少人能够做到终成眷属呢?或是因为自己,或是因为环境……这些也都是让陆景后悔的理由。
在邹云飞离开后的第二个年头,陆景已经被贺晁晨囚禁有一段日子了,他终于能够体会之前邹云飞的感受。
本来,他和贺晁晨也只是强扭的瓜。不对,在这一段变异的情感中,他陆景都是被迫的一方。
他可能从来没有想过陆家会败在他的手上,现在陆景也成了全陆家人唾弃的对象。
“哪有什么陆总?你别开玩笑了,陆家还有什么陆总?”
“年纪轻轻,为了一个男人,不要公司也罢,就连老父亲都不放在心上。”
“白眼狼呗,就他那样。”
“……”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蒋浩成带着邹云飞和两个弟弟周游各地,因此他的小医馆被他的父亲永远收回,而且也从属下的口中得知蒋浩成有了心上人。
但是这个心上人不是女人,而是带着两个孩子的男人。自己辛辛苦苦费心养大的儿子居然跟男人跑了!成何体统!
“这个臭小子!真的是气死我算了!”蒋父端着茶杯的手被气得颤抖,茶水因为动作从杯中流出。
滚烫的茶水顺着他的手蜿蜒而下,皮肤被刺激地突然发红,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传来。
只听咣当一声,蒋父端在手中的茶杯脱离了手指的束缚,就那样被他狠狠摔在了地上。
“老爷,您没事吧?”佣人一听这动静,吓得连忙拿着冰袋赶了过来。“老爷,冰袋,您先拿着,我这就打扫。”
蒋父反应过来才感到手上一阵一阵的疼痛感,他接过冰袋,缓缓敷在了被滚烫茶水泼洒到的地方。
又是几年后,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坐在一间破屋前,手里抱着一个黑褐色的盒子,盒子上还贴着一张黑白照片,那是几年前的邹云飞。
而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是陆景,此时的他身边什么都没了。他的腿被贺晁晨弄断,这说明他的后半生将在轮椅上渡过。
而贺晁晨,已经抛弃陆景逍遥去了。就那个样子的陆景,以后该怎么生存下去都是问题。
这年,蒋浩成带着邹云飞又去了一个岛国,这是他们游玩的第十四个国家,为了旅游,蒋浩成甚至帮邹云天请好了假。
“你干什么请假?”邹云飞皱着眉看向嬉皮笑脸的蒋浩成。“旅游还比学习重要?”
蒋浩成嘿嘿一笑。“你懂什么?这叫提升阅历。”说完,他看了看身旁的邹云天。“小天,你说说,对不对?”
邹云飞没敢吭声,只是走在旁边的乐天噗嗤突然就笑出了声。
南半球正好夏至,邹云飞躺在沙滩椅上晒着太阳。“怎么听说他过得很惨啊。”
蒋浩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摆了摆手。“惨?怎么?他那是咎由自取,你还心疼他不成?”
“怎么可能。”
“还好你离开他了,你看他现在过的。”蒋浩成搭着腿推了推墨镜,他看着自己身边的人。“恶有恶报。”
“算了,别提他了。”邹云飞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陆景从此和他再无瓜葛,是生是死都是他的命。不过,又是几年过后,邹云飞突然听说了陆景的死讯。
听到这个消息,他当时只是猛然一怔,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真相大白的最后,没有谁是赢家。”邹云飞在母亲的那本日记本的最后一页的页脚留下了这一行字。

第一百零六章 番外 异父异母亲兄弟(1)
“快点起床!”房门被人大力地敲响,用被子裹住头窝在被子里的男孩知道门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爸。
蒋浩成被温暖裹挟根本没有动力让他起床,尤其是在这飞霜飘雪的冬季。
“嗯……”他嘴上答应着,但是手将枕头抱得更紧,没有丝毫想起来的意思。
一阵钥匙插进钥匙孔拧动门把手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房门被人推开,带着一股寒意。
“小成,快点起来洗漱,要迟到了。”父亲开始推搡还窝在被子里的蒋浩成,他不耐烦地将被子狠狠一拽盖住了头。
父亲推了一阵无果也不惯着,直接一把就将蒋浩成盖过头顶的被子掀开。“你干什么!”蒋浩成直接就生气了,他瞪着父亲恼怒地大喊。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父亲也有些生气了,他怒视着自己面前这个赖床还有理的叛逆儿子。“快点,你哥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一听到你哥这两个字,蒋浩成更是暴怒不已。好几年过去了,蒋浩成还是没有承认蒋朝旭是他哥的身份。
现在他们两人都已经十多岁的年纪,蒋浩成相比于蒋朝旭可是叛逆了不是一星半点,蒋朝旭可以说在男孩子里算是较为文静的那一类了。
“他不是我哥!我已经说过了!”蒋浩成就气愤地大喊大叫。
话音刚落,父亲就狠狠抬手给了自己这个十分宠溺的小儿子一巴掌,当他看着自己发红发烫的手掌,怔怔地抬眼看向蒋浩成。
这是他第一次打蒋浩成,还是因为这点小事。
“小,小成,爸爸不是……”父亲想要缓和一下现在这个非常不对劲的气氛,他动了动嘴。刚想解释,却被蒋浩成打断。
“爸,你很喜欢他是吧?”蒋浩成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他只感觉脸上还隐隐作痛。“那我就离你们远一点,不碍着你们的眼。”
说着,他就自顾自地穿衣穿鞋。“小成啊,爸爸不是这个意思。”父亲眉头紧锁,表情抱歉而又怜惜,他很想摸摸蒋浩成的脸。
待到蒋浩成洗漱好,父亲也一直站在门外等着他。他看到站在门口的父亲只是顿了顿,但又轻哼一声。
十几岁的孩子总会有过和父母置气的经历,蒋浩成就是如此,也不例外。
不过,生气归生气,学还是照样得上。蒋浩成并不是一个爱学习的人,他之所以决定继续去学校,是因为他有另外的打算。
蒋朝旭靠在墙边,他背着黑色的书包,穿着干净的校服,齐眉的短发泛着淡淡的栗色。白皙的皮肤包裹着那分明的骨节,五紧紧攥着书包背带。
见到蒋浩成背着书包从屋里走出来,他便笑着迎了上去。蒋朝旭刚想开口向弟弟打个招呼,却不曾想,蒋浩成就装作没有看见,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同样是十几岁的年纪,蒋朝旭已经长得很高,而且十分帅气。不过,蒋浩成也很帅气,人们都说蒋家生了两个帅哥,如果哪家姑娘有幸嫁到蒋家去,那可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过话是这么说,蒋朝旭因为生的太过文静,以至于这几年总是被学校里的某些男生嘲笑。
“诶,我说的是蒋朝旭,长得这么白,他真的是男生吗?”
“就是啊,还没见过哪个男生长他这样的。”
前些日子,有两个趴在窗台边偷偷抽烟的男生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在背后议论着蒋朝旭。
“你说他会打篮球?开玩笑的吧?就他那一副弱鸡样?”穿着黑色短袖的男生嘴里吞云吐雾的,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人影正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哎哎哎,别说了,别说了,他来了。”一旁抽烟的另外一个男生突然压低了声音,提醒站在自己旁边的人
那天,蒋朝旭被老师叫进了办公室,随后一个人抱着一个又厚又重的一堆试卷往教室走,路过此处被两人撞见。
但是他并没有听清这两人到底在议论些什么,他甚至还友好地朝两人微笑打招呼。
蒋朝旭的脾气很好,在某些人眼里他可能就是那种男生中的傻白甜。
慢慢到了后来,蒋朝旭也开始发现周围的同学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有了很大的变化,已经不像曾经那么热情。
此时的他还被蒙在鼓里,他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偷偷传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那些有的没的,做过的,没做过的,全都添油加醋的往外传。
当然,这些事情也传到了蒋浩成的耳朵里。
蒋浩成自然知道那些同学是怎样议论哥哥蒋朝旭的,不过在学校里,蒋浩成并没有对外公开他和蒋朝旭的关系。
也很少有人知道,甚至没有人知道,蒋朝旭是他的哥哥,那些人知道的也只是蒋浩成是蒋家的少爷,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富二代。
之前蒋浩成一直和那些人一样在欺负蒋朝旭,甚是司机开车送两人去学校时,蒋浩成都会在半路将蒋朝旭赶下车。
每天如此,他就是为了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和蒋朝旭的关系。
“小成,你饿不饿?要不要吃面包?还是……我帮你买一点?”
“小成,你快检查一下自己的书有没有带齐了,如果没带齐的话先用我的。”
“对了,今天搞那个升学典礼,你的校徽拿了吗?”
“……”
一路上蒋朝旭就在车里喋喋不休,蒋浩成头微微仰起头轻轻靠在车座靠背上,微眯着双眼,双手环胸。
倒是蒋朝旭压根没有看出蒋浩成的不耐烦,还在不停地说着,最后蒋蒋浩成忍无可忍。“你怎么这么烦啊!”说完,他还白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蒋朝旭一眼。
“李叔,停车。”双手还胸的蒋浩成突然对司机师傅说道,当然,今天也不例外。
蒋朝旭虽然知道蒋浩成想干什么,他微微垂眸,眼神有些暗淡。
其实,他一直觉得是自己对不起蒋浩成,就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对不起,只是他觉得自己就不该来到蒋家。
他总是觉得自己欠蒋浩成的,到底是钱还是父爱?……已经说不清楚了。
所以,他就无条件的对蒋浩成好,他想着总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行为去感化那个一直不喜欢他的弟弟,但是……这些也只是他自己以为。
蒋朝旭抓着书包的手突然紧了紧,等到车缓缓停下,他拉开车门便下了车。
只听啪嗒一声,车门被重重关上,等到黑色轿车绝尘而去,蒋朝旭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情没有交代蒋浩成。
看着手里那装满白色液体还散发着暖意的玻璃瓶,蒋朝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一瓶热好的牛奶,是父亲临走时交代蒋朝旭拿给蒋浩成的,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亲自拿给蒋浩成,只能点头答应。
“朝旭啊,小成没有吃早饭,去学校里你给他买点面包,然后把这个给他。”父亲当时拉住他这样对他说。
温热顺着他的手心传遍他的全身,蒋朝旭微微垂眸,看来只能等到了学校再找机会交给他了。
就这样,蒋朝旭又步行了一公里,差不多走了十分钟才走到学校。
不过,此时学校外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没有多少个。他们不是跑着,就是在跑着的路上,因为他快要迟到了。
每天如此,蒋朝旭都已经习惯了。
蒋朝旭和往常一样半挎着书包走进了教室,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同学对他异样的眼光,他甚至还朝周围的人礼貌微笑。
不过,当他将书包放到座位上时,他的动作突然顿住了,整个人就像是被冻结了一般,就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因为,他看到自己的抽屉里全都是垃圾。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有人故意将垃圾桶里的垃圾全部倒进了他的抽屉里。可以说,蒋朝旭当时的心情已经糟糕透了。
周围的人在小声地交头接耳,好像看到蒋朝旭这副模样他们十分开心似的。
蒋朝旭的脸色微变,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处事不惊的人。所以,他就这样淡定地坐下,甚至连抽屉里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都没有让他的表情有丝毫的改变。
但他绝对想不到,这些事情以及他不久之后将要遭受的事情都是他那最疼爱的弟弟干的好事。
因为父亲的那一巴掌,蒋浩成已经怀恨在心,他不能对自己的父亲怎么样,但是他可以对他自己的便宜哥哥怎么样。
可以说,蒋朝旭遭遇的这些事情,始于蒋浩成,终于蒋浩成。
一桶冰凉刺骨的冷水从天花板突然浇下,将正站在隔间里的蒋朝旭淋得浑身湿透。
他们甚至不知道是从哪里拿来的钥匙,将隔间的门锁上,蒋朝旭就这样保卫者自己在隔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但是,年少无知的蒋浩成怎会知道,在这寒冷的冬季,这样一桶冷水就直接泼到一个人的身上而且没有做及时保暖是会出大事的。
“李叔,我们先走吧。”放学后,蒋浩成甚至让司机先开车回家。
“浩成少爷,那朝旭少爷呢?”蒋浩成蒋朝旭都是少爷,他一个司机是不敢怠慢的,他真的怕两人出半点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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