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成了真太监by自由蝴蝶老师

作者:自由蝴蝶老师  录入:01-03

“‘爹爹’、‘娘亲’,我想吃蛋糕!”
曲旷豕听见了巫马清的话,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小馋猫,‘娘亲’这就带你去吃!”
巫马暝还要招呼来宾,只能眼看着两人离席。
曲旷豕带着巫马清到了厨房,把蛋糕拿出来给她。
“吃吧小清儿,都是你的!”

曲旷豕把分好蛋糕的巫马清放下,拿起她留给自已的第一块蛋糕。
“好,小清儿切的蛋糕真好吃!”
巫马清害羞嘿嘿一笑,拿起两块蛋糕出去了。
“哥哥,我拿蛋糕给哥哥和伯伯吃!”
曲旷豕看着巫马清小跑出门的背影,高声叮嘱道。
“小清儿跑慢些!”
巫马清听见曲旷豕的话,慢下了脚步。
“‘爹爹’给你的蛋糕!”
巫马清走到前厅,把蛋糕递给巫马暝。
巫马暝双手接下,尝了一口。
“谢谢小清儿,真好吃!”
巫马清对着巫马暝笑了笑,把另一块蛋糕送到赵惜金面前。
“赵伯伯,这是清儿分你的蛋糕!”
赵惜金没想到巫马清来真的,笑得眼尾开花。
“好,好,多谢小姐!”
看着巫马清期待的眼神,赵惜金学着巫马暝的样子尝了尝。
本以为只是小孩子喜爱的普通甜食,没想到别有一番风味,是道不错的糕点。
赵惜金认真的看着巫马清,笑着对她说。
“小姐给的蛋糕真好吃,比糖人还好吃!”
巫马清被哄得高兴,笑着跑走了。
赵惜金在其他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怡然自得的把蛋糕都吃了。
巫马暝见曲旷豕和巫马清,一点儿回来的意思都没有。
自已对着下面谄媚又拘谨的人实在无聊,随意说了几句便结束了宴会。
巫马暝送走了宾客,走到厨房看着吃得正欢的两人感慨。
“哎!还是和小神仙、小清儿待在一起有趣!”
曲旷豕瞥见巫马暝的身影,招手让他过来。
“暝儿,可是有事?”
巫马暝拉住曲旷豕的手,唉声叹气的说。
“你们都不陪我,宴席无趣便散了,现在我们自已过!”
巫马清吃着蛋糕,听见巫马暝的话抬起头说。
“哥哥,小清儿陪你,我喜欢和哥哥们一起过生辰!”
巫马清终究还是怕生,看见那些人就觉得不自在。
巫马暝和曲旷豕都看出来了,暗地里决定下次走个过场就好。
“好!有小清儿和夫人陪着我很高兴!”
巫马暝抱起巫马清,看着曲旷豕如此说道。
曲旷豕笑了笑,拿出帕子给巫马清擦嘴。
“小清儿可以慢些吃了,哥哥们都在这陪着你呢!”
巫马清欢快的点点头,又给了巫马暝和曲旷豕各一块蛋糕。
“哥哥和小清儿一起吃!”
三人一起吃着蛋糕,时不时说些趣事,既温馨又和谐。
今日的巫马清格外兴奋,在将军府里四处疯跑。
巫马暝和曲旷豕放下了手里的事情,专心陪着她一整天。
三人吃过晚膳,给巫马清唱了生日歌。
又切了一次蛋糕,巫马清便撑不住睡着了。
巫马暝和曲旷豕小心的帮她擦洗,看巫马清熟睡才离去。
巫马清的生辰礼还差最重要的东西,巫马暝带着曲旷豕去了地牢。
昏暗的地牢中灯影摇晃,虽没有积水老鼠,却也是阴风阵阵。
林康斌不知道自已被谁绑到了这里,无论他怎么喊叫吵闹都无人搭理。
在未知的恐惧中,林康斌提心吊胆的过 了一天。
定边将军府的所有人,都在忙着给巫马清办生辰宴。
没有人会记得被关在地牢的林康斌,更别提给他送饭送水了。
只是一天没喝水而已,林康斌还没狼狈到舔食积水。
可肚里实在空空,绞痛着催促林康斌进食。
林康斌饿得头晕眼花,痛得冷汗直冒。
拿起地牢铺地的草杆,狼吞虎咽般塞进了肚子里。
巫马暝和曲旷豕走到他面前时,林康斌早就睡了过去。
牢门吱呀着被打开,林康斌却没有任何反应。
曲旷豕怀疑的看着地上的人,问巫马暝。
“暝儿,他是不是死了?”
巫马暝揽着曲旷豕,眼神锐利的看向林康斌。
“没有,我可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就死了!”
巫马暝说完走向林康斌,拎着他走向专门打造的刑室。
曲旷豕跟在巫马暝后面,看着好像死狗一般被拖行的林康斌。
林康斌黑了很多,也瘦了很多。
头发蓬乱、衣鞋脏污,指甲缝里还带着泥土。
再看不出一点往日三皇子的样子,说他是乞丐定是人人信服。
刑室的门打开,一个巨大木架子立于中央。
角落放着一个大油缸,里面泡着几捆麻布。
巫马暝拿出绳子,把林康斌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
林康斌悠悠转醒,发现自已的境况慌乱起来。
“巫马暝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巫马暝冰冷的看了一眼林康斌,拿着铁钩对准他。
“点天灯!”
林康斌瞳孔震颤,蠕动着往后躲。
“你不能那么做,我有免死金牌,我……”
林康斌还没说完,巫马暝便 一脚踩住了他的脖子。
“聒噪!”
曲旷豕不知道点天灯是什么,但他希望林康斌痛苦的死去。
“三皇子,哦不!庶民林康斌。”
“你于昨夜从犯民营偷跑,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林康斌咽喉疼痛,听着曲旷豕的话目眦欲裂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巫马暝找准位置,把铁钩刺进林康斌的身体,勾住琵琶骨。
两边肩膀都被穿透,林康斌疼痛难忍的扭动嘶吼。
“啊!”
巫马暝可不管他,继续自已的动作。
捞出油缸里的麻布,层层迭迭的缠绕在林康斌身上。
“不要,放开我,我错了!”
“啊!唔!”
林康斌的嘴巴也被裹了起来,发不出一点声音。
曲旷豕看着巫马暝拉住铁链,把钩子上的林康斌吊了起来。
在剧烈的骨肉拉扯间,林康斌不停的扭动。
巫马暝满眼冷漠,拿着油灯点燃林康斌身上浸满了油的麻布。
火焰窜起从林康斌的脚向上蔓延,他被火灼烧得疯狂扭动。
恶臭从林康斌身上传来,曲旷豕看着这一幕几欲作呕。
巫马暝搂着曲旷豕,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父亲、母亲安息吧,他死了。’

曲旷豕心头的担子终于卸下,巫马暝眼中的仇恨也散去了。
身死仇消,林康斌一身的罪孽被他带入地狱。
“夫人,回去吧!”
巫马暝握住曲旷豕冰凉的手,拉着他往卧房走。
“嗯。”
两人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焦糊味。
夜深人静,曲旷豕躺在床上,靠进巫马暝怀里。
大仇得报,曲旷豕一时间有些想哭。
巫马暝抱着曲旷豕,轻拍着他。
“小神仙,哭吧!”
曲旷豕没有出声,巫马暝却感受到自已的肩膀被打湿。
巫马暝没有安慰,只是紧紧的抱着曲旷豕。
曲旷豕承受的太多了,他亲眼看着巫马葛和吴若彤死去。
却要照顾好巫马清,他不能松懈片刻。
曲旷豕以为被阉割后为奴为婢,就是这个时代他所体会到的最大的痛苦了。
没想到还会经历生死劫难,他的肆意发泄迟到太久了。
曲旷豕从无声的哭泣,到发出呜咽,再到嚎啕大哭。
巫马暝听着曲旷豕的哭声,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巫马暝自十五岁离开家,再见父母却只剩残骨。
他又何其之痛,何其之苦。
巫马暝也低下头,抱着曲旷豕哭了起来。
两个伤心难过的人永远不能释怀,只是互相舔舐伤口罢了!
月落日升,岁月还在前行。
边疆确实苦寒,入了冬后,风就呼呼的吹个不停。
都城没有边城那么大的雪,巫马清裹得像个团子扑进了雪地里。
“哥哥!快来!”
曲旷豕走了过去,把巫马清解救出来。
“小清儿越来越调皮了!”
巫马清哼哼唧唧的,抱着曲旷豕蹭他。
“哥哥,我就调皮一天,嘿嘿!”
曲旷豕抱着巫马清笑了起来,带着她堆雪人。
“好!那我也和小清儿一起调皮一天!”
巫马暝回来便看见院子里玩雪的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啊你们!竟然玩雪,一会儿都得喝姜汤!”
巫马清听见巫马暝的话,看了曲旷豕一眼吐了吐舌头。
“哥哥,我不想喝!”
曲旷豕是不会答应让巫马清不喝的,但是会哄她。
“小清儿,我们让哥哥也陪着一起喝姜汤好不好?”
巫马清皱着小眉头,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好吧哥哥,我们怎么做?”
曲旷豕没有说话,对着巫马清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突然抓起一个雪球,对着巫马暝扔去。
巫马暝没料到曲旷豕会偷袭自已,着急忙慌的往一边躲避。
巫马清看得眼睛一亮,也抓着雪球扔向巫马暝。
“哥哥你真聪明,这样将军哥哥就也玩雪了!”
“他也要喝姜汤了,哈哈哈!”
巫马清的雪球砸中了巫马暝,她如银铃般的笑声传开。
“哈哈哈,对!”
曲旷豕也笑了起来,和巫马清一起继续扔巫马暝。
巫马暝被雪球不轻不重的砸了一下,从开始的懵逼到了然。
无奈的笑笑后,加入了雪球大战。
“小清儿别跑!”
“哥哥笨蛋,抓不住我!”
“暝儿站住,这次我一定能打中你!”
巫马清和巫马暝、曲旷豕三人,互相追逐打闹,在雪地里肆意撒欢。
快乐贯穿了巫马清的每一天,直到过年她更开心了。
这是巫马暝陪巫马清过的第一个年,他格外的重视。
大红灯笼、春联桃符,锦红新衣、新年贺礼。
每一样春节需要用到的东西,巫马暝都精心备着。
“哥哥,好困啊!”
巫马清昨晚刚和两人一起守夜,这会正困着。
巫马暝塞了一支线香到巫马清手里,笑着哄她。
“小清儿不是说要点新年爆竹吗?现在反悔了?”
巫马清立刻醒神,紧紧抓住手里的线香。
“没有,我没有反悔,哥哥快带我去吧!”
巫马暝低头看着巫马清兴奋的眼神,抱着她凑到爆竹前。
“小清儿,快点燃,一会儿哥哥抱着你跑!”
巫马清小心翼翼的把燃着的香头伸了过去,凑到爆竹的引线上。
眼看着线被点燃,冒出燃烧的白烟。
巫马清直接把线香丢下,激动的拍着巫马暝。
“点着了,点着了!哥哥快跑!”
巫马暝没有转身,而是快速的往后退去。
看着巫马清紧张的样子,巫马暝突然假装脚滑。
“啊!哥哥!”
巫马清被吓了一跳,把脸埋进巫马暝怀里。
“噼里啪啦!”
热闹了爆竹声响起,巫马清又抖了抖身子。
巫马暝开始心虚了,不会把巫马清惹哭了吧!
“小清儿别怕,我们没摔!”
“你看,你点的爆竹炸得可好看了!”
巫马清小心的抬起头,见巫马暝稳稳当当的站着。
开心的看了一眼自已点的爆竹,抱着巫马暝的脖子凑近他耳边说。
“哥哥,你以后小心一点,摔倒了很痛的!”
巫马暝听着巫马清甜甜软软的关心,心里十分高兴。
抱着巫马清颠了颠,蹭了蹭她的头。
“哥哥知道了,小清儿真可爱!”
曲旷豕被爆竹声吵醒,穿上衣服披上大氅,出门便看见抱着巫马清的巫马暝。
看着两人蹭来蹭去,曲旷豕上前抱住他们。
“你们怎么不叫我起来啊!”
曲旷豕比巫马暝暖和,巫马清蹭到了他的怀里。
“哥哥,我们想让你多睡会儿!”
巫马暝空出来的手,极其自然的搭在曲旷豕身上。
“是啊夫人,你昨夜辛苦了!”
听见巫马暝的话,曲旷豕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还不都怪你!’
巫马暝看出曲旷豕的意思,小心的扶着他的腰。
‘哎!昨夜的小神仙那么美,叫我怎么忍得住啊!’
巫马清看不见两人正在眉目传情,她夹在巫马暝和曲旷豕中间特别高兴。
“哥哥,我们一起去吃早膳,我饿了!”
曲旷豕立马软下眼神看着巫马清,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肚子。
“哎呀!小清儿都饿扁了,可得快点去吃早膳才行!”
巫马清嘿嘿的笑着,抱着曲旷豕的脖子。
“是呀,是呀!”
曲旷豕抱着巫马清,和她调笑着往膳厅走去。
巫马暝也跟了上去,再次搂住了曲旷豕的腰。

哪怕边疆还没回暖,街市上也格外热闹。
舞狮子的、杂耍的、唱戏的,许许多多的表演就在大街上进行。
巫马清平日里十分文静,这会儿也玩疯了。
“‘娘亲’,我要那个狮子!”
巫马清指着一个小摊子上的布狮子,扯着曲旷豕的袖子往那边走。
巫马暝看见了,掏出铜板买下布狮子递给巫马清。
“小清儿还想要什么,尽管说!”
曲旷豕笑看着蹲在巫马清面前的巫马暝,突然觉得他真有一个父亲样子。
终归是活过一世的人,看谁都像小辈。
一开始把大朱当儿子看,后来把巫马暝当儿子养,现在又成了巫马清的‘娘亲’。
曲旷豕想着想着,没忍住笑了出来。
巫马暝和巫马清同时抬头,看见曲旷豕在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娘亲’、‘爹爹’那边有唱戏的,我们快去看看!”
巫马清又被新奇的事物吸引了注意力,拉着两人往人堆里挤。
“小清儿慢些,我抱着你!”
巫马暝捞起巫马清放在了自已肩头,另一只手拉着曲旷豕。
其他看戏的人打眼一瞧,就知道这是一家三口。
曲旷豕已经习惯了穿裙装,反正这里的男装也是裙子套裤子,他接受良好。
只是不太喜欢戴珠钗发冠,曲旷豕觉得沉重。
巫马暝、曲旷豕和巫马清这三人组合,一直在街上闲逛。
遇到感兴趣的就上去凑凑热闹,午膳去了一家酒楼随便用了些。
然后继续逛,直到夜晚巫马清困了才回府。
巫马清拜庙神、看花灯、放许愿灯……所有愿望都实现了。
此刻趴在巫马暝怀里,美滋滋的睡着。
巫马暝和曲旷豕为她收拾好,而后回了卧房。
如此新年美景,巫马暝和曲旷豕再度良宵。
两国之间签订了和平契约,边疆没什么战事。
只是偶尔发生些小混乱,甚至不用巫马暝出面就能解决。
巫马暝比在都城的时候清闲多了,每日都在府里陪着曲旷豕和巫马清。
有时也带着两人出门游玩,或是打猎赏景,或是登山拜神。
快到巫马葛和吴若彤忌日了,三人收拾了行李,坐上马车回都城去了。
海金收到巫马暝的信件,高兴的亲自打扫暝深院。
“老爷带着夫人、小姐回来了,打扫得仔细些!”
听了海金的吩咐,其他下人纷纷笑着应下。
“是,海叔!”
“我们晓得的!”
去年巫马暝领旨远赴边疆,巫马府的人一个没带。
只是领着林康邦派给他的兵土,一路押着流放队伍去了。
海金那叫一个愁啊!这巫马暝和曲旷豕、巫马清他们身边没人伺候怎么行。
可这偌大的宅子总归要有人守着,况且他们每年都会回来的。
如此一来,海金便理所应当的成了守宅人。
他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三人回来,每日都让人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如今得了消息,可得把院子打扫得再干净些才好。
“老爷!你回来了!”
海金自从收到信,便每日到门口守着。
如今看见巫马暝下了马车,就立即迎了上去。
巫马暝抱下巫马清,看着热泪盈眶的海金,拍了拍他的背。
“海叔,我们都回来了!”
曲旷豕走下马车,也宽慰的拍着海金。
巫马清看着海金眼角的泪花,哇的一声直接哭了出来。
“海叔,你别哭了,清儿好想你啊!”
海金原本眼泪都快收回去了,看巫马清这么一哭没忍住落下泪来。
“哎!小姐,海金也想你了!”
海金抱起哭得稀里哗啦的的巫马清,轻柔的拍着她的背。
巫马暝和曲旷豕看着两人,既眼酸又无奈。
“海叔,先进去吧,不然该被看笑话了!”
曲旷豕看看隐隐聚集起来的人,扶着海金往里走。
巫马暝转头了一圈,那些探寻的目光瞬间消失。
巫马宅邸的大门在巫马暝进去后关上,都城却又传起了一波流言。
“巫马毒将带着他那夫人和便宜女儿从边疆回来了!”
“什么?他们竟然敢私自回京!”
“你傻了吧?哪有人擅离职守还这般大胆的!”
“那他们回来干嘛?”
“我看肯定是受不了边疆苦寒,回来享福的!”
“你是没看见,那小女儿在大门口哭得可惨了!”
“啊!还有这回事?”
“是不是巫马毒将打她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那巫马毒将打起人来谁还有活路!”
“再说了,就算巫马毒将要打人,也得看他那夫人答应不答应!”
“她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娃逃难,如此艰辛都没卖掉,可见疼爱!”
“你们说远了吧,所以他回来到底干嘛的啊?”
“我好像知道。”
“你知道什么,快说呀!”
“就是,就是,别卖关子了!”
“你们难道忘了吗?再过几天就是巫马尚书和夫人的忌日了。”
这话一出,四下皆是漠然。
巫马葛凭着自已的真才实学,从一个穷书生走到了尚书之位。
知道真正的民生疾苦,从来都是为百姓做实事的好官。
而且他与吴若彤少年夫妻,即使后来功成名就,也未曾抛弃糟糠。
后院更是一个小妾通房也无,独宠自已的结发妻子。
哪怕家中只有一子,十七年来也从未想过开枝散叶。
直到吴若彤再次怀上巫马清,这才有了第二个孩子。
实绩加上美名,巫马葛一直颇为百姓推崇。
那年巫马葛救灾遇难,多少人为其焚香哀悼。
如今再提起已逝斯人,百姓也还是会有所触动。
知道了巫马暝回都城的真正原因,流言也就此散了。
巫马清从边疆坐马车到都城,舟车劳顿又大哭了一场,没多久便睡下了。
海金念着三人赶路劳苦,时刻备着膳食。
“老爷、夫人,可要用膳?”
可能是路途颠簸马车气闷,曲旷豕也没什么食欲。
“海叔,我想先睡一觉。”
巫马暝拒了摆膳的提议,抱着曲旷豕回房歇息去了。
“海叔,把饭菜都温着,我和夫人起来便吃。”
海金看着两人的背影,笑着应下。
“是,老爷!”
‘老爷和夫人的感情真是越来越好了啊!’

安稳休息了一夜,精气神便回来了。
卫日元、匡旌奂二人听闻巫马暝回都城,特亲自登门邀他到好食居一叙。
“暝弟啊暝弟!我们等你等的好苦!”
“是啊暝弟,你此次回来可不许再用书信搪塞了,我们兄弟三人好好喝一杯!”
去年七月十五尘埃落定,巫马暝忙着照顾曲旷豕。
后来又着急整顿家产行李,没能和卫日元、匡旌奂当面说清来龙去脉。
只在临走时留了一封书信,后来刚到边疆就收到了两人激愤的信件。
巫马暝自知理亏,回信赔礼道歉。
如今回来都城,卫日元与匡旌奂亲自来邀,他自然要走这一趟。
“夫人,你在家中歇息,我去去便回!”
曲旷豕看着巫马暝,又从卫日元、匡旌奂脸上一一看过。
巫马暝的朋友他都认识,都是小时候便玩在一处的玩伴。
当年巫马清失踪,他们帮着巫马暝找了好久。
后来巫马暝为保全二人,没有把卫日元、匡旌奂拉入党派之争中。
他们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去年巫马暝随三皇子起兵造反。
两人便领着护卫在皇宫外守着,以求保下巫马暝性命。
当时卫日元、匡旌奂虽不耻巫马暝做派,却依旧希望他性命无忧。
后来得知真相,原是巫马暝连着他们一道耍了。
也只是大松了一口气,只道巫马暝无事便好。
全无被欺骗的恼怒愤恨,因为他们懂得巫马暝的良苦用心。
巫马暝与卫日元、匡旌奂三人,称以兄弟更是知已。
如此风波之后,两人一直想和巫马暝再叙。
却没等到他空闲下来,只得了一封轻飘飘的书信。
卫日元和匡旌奂相聚笑骂巫马暝,又忧心他在边疆生活,寄了许多东西。
今日见他们来,曲旷豕便知道为何。
收了视线,曲旷豕牵着巫马清说。
“暝儿去吧,好好叙叙,我与小清儿便不等你用膳了。”
曲旷豕笑了一声,带着巫马清同卫日元、匡旌奂见礼过后便退出了前厅。
卫日元与匡旌奂对视一眼,看着巫马暝盯着曲旷豕背影,恋恋不舍的样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暝弟,你怎么还如以前一般!”
“是啊,这小朱都成你夫人了,怎的还是这般粘腻!”
巫马暝收回黏在曲旷豕身上的眼珠子,喝了一口茶鄙视二人。
“小朱乃是我的救命恩人,与我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自小我便爱慕于他。”
“后又经历失散一年,说是生离死别也不为过。”
“幸而天公作美,令我失而复得,我自欣喜不能自已。”
“再又结成夫妻,我与他之情意愈加深浓,胜过盘石蒲苇。”
“你二人遵从父母之命娶妻生子,又未遭坎坷,自不能懂我念郎之心!”
卫日元和匡旌奂听完沉默良久,只觉巫马暝这话说得臊人。
从前巫马暝有这伶牙俐齿?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巧舌如簧了?
不过事实也如巫马暝所说,这可能就是百姓常言的好事多磨!
卫日元打扇轻动,微风撩起他鬓边发丝。
“暝弟与你那小神仙自然是天作之合、羡煞我等!”
匡旌奂正襟危坐,自然接道。
推书 20234-01-03 : 被渣后和竹马alp》:[近代现代] 《被渣后和竹马alpha协议结婚了》作者:谢沧浪【完结】晋江VIP2024-12-26完结  总书评数:999 当前被收藏数:2500 营养液数:1706 文章积分:55,036,392  文案  A城陆家变天了。  陆氏家主去世,临终竟弃omega独子陆昭于不顾,将家业留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