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替身重生后被团宠了by卧春山

作者:卧春山  录入:01-13

没有好好的看护好温如鸠的母亲的那位白老爷有错,没有好好找到温如鸠母亲的他们有错,温如鸠有什么错呢,明明温如鸠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是他们来迟了,是他们没有早早的发现温如鸠,让温如鸠吃苦了,错的人怎么会是温如鸠呢。
可是宴长明没有想到,他越是帮温如鸠擦眼泪,越是安慰温如鸠,温如鸠的眼泪反而变得越发的凶猛了,就好像是要将这一生的眼泪都流干一样,他的声音哽咽着,他的声音痛苦的压抑着,他对宴长明说。
“……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在知道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而他是小说里面微不足道的配角的时候,温如鸠并没有绝望也没有哭泣,他只是感受到了由衷的讽刺。
原来他这一生这么拼命的努力,想要从这个牢笼里面跑出来,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早就已经被框死了,就算是他再努力,他的结局也绝对不会改变了。
可是温如鸠偏偏是不信命的,命运叫他低下头颅来,温如鸠是偏偏要昂着头往前走的。
他的绝望跟痛苦,他的悲观与崩溃,温如鸠都可以拿来当作是自己的养分,温如鸠全部都可以看作是自己长大的翅膀。
可是,温如鸠只能够接受自己一个人痛苦。
如果是他有错误的话,那么命运惩罚他一个人就可以了,那么命运让他一个人低下头就可以了,那么命运对着他提刀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波及其他人呢……
尤其是,那么美丽的一个女性。
温如鸠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温如鸠在出生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叫做什么名字,他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从哪里来,最后又是去了哪里。
在温如鸠有意识起,他就每天被赵玲辱骂,辱骂他是妓女的儿子,辱骂他是他的母亲偷情所生下来的恶心小孩,他们收养温如鸠已经是温如鸠天大的荣幸了,所以他们随便的打骂温如鸠是所当然的事情。
他没有任何获取他母亲过去的途径。
温如鸠以为是全部被赵玲他们摧毁了,在最开始的时候,温如鸠还试图去寻找过自己的母亲的踪迹,可是在温如鸠自己连生存下去都成为问题以后,温如鸠就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无用功,在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是谁之前,温如鸠要先让自己活下去。
……于是温如鸠就接受了赵玲的话。
他一直都以为赵玲的话是真的,所以他才会遭受到这样的命运。
正如那本小说里面所写的那样,他的名字叫做温如鸠,就是占据温岭这只雀鸟的鸠鸟,所以后来也成为了顾言在追求宴长明而得不到的替身。
这是那个恶心的创造世界的神,所写出来的,他注定的悲剧故事。
可是,可是,温如鸠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他看着文件上温柔漂亮的女人,他的眼泪根本就忍不住,他低声的说:“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
宴长明完全不知道温如鸠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他将温如鸠抱在了怀里,温如鸠一声一声的对他说,这是温如鸠的错,他就一声又一声的对温如鸠说,不,这并不是你的错,这绝对不会是你的错。
宴长明告诉温如鸠,在这件事情里面,只有两个受害者。
一个是你的母亲,另外一个就是你。
罪魁祸首怎么会是温如鸠呢?
可是温如鸠在听见了他的话以后,却根本就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被宴长明环抱着,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第二个如此亲密的拥抱。
在上一次的时候,温如鸠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可是这一次——
明明是被宴长明拥抱着,他却感觉自己浑身冰冷。
温如鸠想,我应该要如何跟你说。
告诉你,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小说。
告诉你,我们都是故事里面早就已经被固定好了过去跟未来的人物。
告诉你,假设我并不存在的话,假设那个作者,那个创造世界的神明并不想要创造我的话,我们两个没有这样相似的面孔的话,我不出生的话,那那个照片里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不需要遭遇这样痛苦的事情。
她的家就不需要分崩离析,她的外祖父白老爷并不会直到死的时候仍然心心念念着他走丢的外孙女,你的奶奶也就不会遇见飞机失事。
他们会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他的母亲也不需要遇见了这么痛苦的事情,在死了以后,也要背负这样的骂名。
——如果他不出现的话。
如果他不出现的话。
温如鸠昏过去了。
宴长明在发现这件事情的第一瞬间,就直接带着温如鸠去了医院,联系上了他们家惯用的医生。
医生检测过后对着宴长明说:“他是情绪太激烈导致的短暂昏厥,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觉就可以了。”
宴长明对着医生点了下头,保镖就请医生出去了。
只留下宴长明一个人坐在温如鸠的床边看着温如鸠。
刚刚温如鸠的情绪爆发的太突然了,宴长明只能下意识的顺着自己的内心保住温如鸠去安慰温如鸠,可是现在他冷静了下来,总算是想到了不对的地方。
温如鸠的态度太笃定了。
那种他是唯一的罪魁祸首的态度太笃定了,完全一副就是事情全部都是因为他发生的态度,根本就不容宴长明辩解分毫。
明明温如鸠就是在刚刚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吗?
宴长明一直都知道温如鸠有什么事情是在隐瞒着他的,只是从前温如鸠不愿意说,宴长明也不愿意逼迫温如鸠,就一直都在等温如鸠跟他说的那天。
宴长明以为并不会很久,因为温如鸠对他的态度太亲密了,几乎是宴长明问什么温如鸠就会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
但是现在看来,他不能够再继续等下去了。
他把温如鸠内心的这个秘密的重量看得太轻了,这个秘密对温如鸠来说太严重了,严重道温如鸠的情绪失控到了一定的程度——
甚至是在爆发的时候,在宴长明面前哭的就连眼睛都肿了。
宴长明的手落在了温如鸠泛红的眼睑上,此时还是烫的。
宴长明只是很礼貌的碰了一下就收回了手,他握着手机站了起来,吩咐保镖看好温如鸠以后,就出去打电话了。
第一个电话宴长明打给的是任无咎。
任无咎电话接的很快,就好像是一直都在等宴长明的电话一样。
任无咎:“你怎么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了?赌输了?想要来找我安慰你?”
宴长明:“他哭了。”
任无咎顿了一下:“这么激动吗?”
饶是他也想象不到温如鸠哭泣的样子,那个小孩看起来太淡然了,就不像是会这么情绪激动的样子。
宴长明说:“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他不是因为这个哭泣的。”
“在我告诉他真相以后,他对着我大哭说这一切全部都是由他造成的,他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并且一直都在重复这句话。”
任无咎这下轻挑不起来了:“怎么回事,他把责任全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了?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吧?你没劝劝?”
宴长明:“你觉得我没有?”
……这可是宴长明的心上人,他都心疼了,宴长明怎么可能不心疼,任无咎品出什么不对来了,任无咎问:“那你什么意思?”
宴长明的视线透过窗户,落在了很远的地方:“我觉得,他可能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
宴长明都不知道的东西,那可有点恐怖了。
因为任无咎跟宴长明从小一起长大,最清楚不过宴长明的脾气。
能够被他所不知道的,只有宴长明在很小的时候跑到他的面前与他说的——
那些任务者。
但是宴长明对那些任务者也并不是完全一无所知,这么多年来,宴长明或多或少的也知道了一些那些任务者的特性。
并且他跟宴长明之前不是也就温如鸠到底是不是任务者这件事情进行过激烈的探讨不是吗?
当时的宴长明可是非常斩钉截铁的对他说,温如鸠绝对不会是任务者的。
任无咎:“你是说他可能也是任务者?”
任无咎这句话一说出来,宴长明就嗤笑了一声,深刻的了解宴长明恶劣本性的任无咎立马就知道宴长明这个该死的家伙是在嘲笑他了。
他面无表情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在你面前的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你早就已经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现在不需要因为这些事情而生气。
在心里哄了自己八百遍以后,任无咎终于把自己哄好了,他对着宴长明说:“那你的是什么意思?”
宴长明的声音很轻很轻:“他也是被任务者骚扰的人。”
……沉默,漫长的沉默。
任无咎在听见宴长明的话以后,竟然觉得宴长明说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的。
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现实温如鸠跟宴长明那双相似的脸,再到他们两个之间莫名其妙相关的血缘,最后再到他们两个那个仿佛命运一样的初遇。
这一切简直可以说是太有关系了。
任无咎轻蹙了下眉:“那你觉得,任务者为什么专门逮着你们两个薅?”
宴长明说:“我从前其实不太想要知道的。”
任无咎还是很赞同宴长明这句话的,毕竟宴长明这个家伙从小就是一个极度自我的家伙,只会跟自己看得上的人说话就算了,对于其他发生的事情也看不上眼。
甚至是小的时候知道任务者的事情的时候,就连任无咎都比宴长明的情绪波动更大一点,要是任无咎来说,他要是被这样一群恶心的人盯上的话,他绝对会这辈子再也不去跟人类接触了,因为他很难确保其他的人是不是也是对他有所图而接近他的。
但是宴长明不是的,身为这件事情的当事人,宴长明的态度很坦然,遇见了就抓走,抓不走就远离,远离不了就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幺蛾子。
他从来都没有试图了解过这些任务者。
宴长明说:“但是我现在有点好奇了。”
听见宴长明的话,任无咎觉得自己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被宴长明注视着,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任无咎说:“……你想干什么?”
宴长明说:“嘛,也没有想要做什么,只是稍微的想要知道一下事情的真相而已。”
任无咎:“你要去问温如鸠?”
宴长明说:“不,当然不会,除了如鸠,还有多的是的人需要被我追问。”
比如说,那个温如鸠每次看见反应都非常大的顾言。
每次都会在宴长明遇见了危险的事情的时候突然间出现在宴长明的身边,每次都会在宴长明感受到不快的时候出现在宴长明的身边,每次遇见了危险的时候都可以瞬间化险为夷。
从前宴长明抱着观察他的态度,顺着他的想法走了一段时间,让顾言稍微的靠近了一下他的身边,并且给了顾言一点帮助。
不过,在温如鸠出现,并且明确的对宴长明表现出对顾言排斥的态度以后,宴长明就再也没有让顾言靠近过他的身边,并且再也没有资助过顾言。
哦不,与其说是再也没有资助过顾言,倒不如说从此以后他就成为了压在顾言头上那座不朽的大山。
毕竟,从前靠着宴氏才能够起来的企业,却突然间被宴氏集团撤资不说,甚至还再也没有接触到宴长明的机会了,做了什么被宴长明厌弃的事情的可能性太大了。
商场自古就是最大的名利场,踩低捧高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什么人得了青眼就会立马被捧上神坛,失去了那根往上爬的藤曼,自然也就会被从神坛上面推下来。
往常这样的人的下场通常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被宴长明这么对待以后,直接从商业圈滚蛋。
神奇的事情却发现了,顾言非但没有滚蛋,反而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笔钱,将他的小公司运转的风生水起起来。
宴长明寻着不大不小的由头试探了顾言几次,发现每一次顾言在被他打压的时候,都可以从他的打压中站起来。
这样的能力很了不起,毕竟顾言跟宴长明比起来,简直就是蚍蜉撼树,能够在夹缝中生存是需要极大的眼力见与判断的目光的,而从前跟宴长明接触的顾言是完全没有这样的能力的。
因此宴长明又派去了人去试探顾言。
不试探还好,一旦试探* ,宴长明就发现,顾言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之所以可以挺过来,确实是因为顾言的身后有个高人。
却并不是什么真的人,而是类似于鬼怪神力一样的存在。
那个存在支撑着顾言撑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是顾言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法宝。
不过就算是法宝也是有使用的限制次数跟上限的,近来宴长明就明显的发现,顾言应付的办法比起之前来说,实在是有点大不如前了。
任无咎听见宴长明这个话只感觉自己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他是知道宴长明是没有什么正确的三观的,也是知道宴长明想做什么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更是清楚的知道宴长明就算是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也没有人能够真的拿宴长明怎么样的。
任无咎:“……那你为什么要打电话告诉我?”
这样的事情如果宴长明不告诉他的话,他还能够当作自己不知道,来保护一下自己原本就已经岌岌可危的良心,让他当一个好人,宴长明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呢!
不好的预感直接就从任无咎的尾椎骨窜上来了。
宴长明绝对不是找他一起去做什么好事的!
果不其然,宴长明用那副温柔动听的声音轻声细语的对任无咎说。
“当然是因为,你要跟我一起去了。”
顾言每次提起任无咎的时候,态度都非常激烈呢,任无咎去当一个吉祥物再好不过了。
任无咎刚想要发火,质问宴长明到底把他当什么!
他也是有自己的正经工作的好吗!怎么被宴长明当成无业游民一样使用。
可惜宴长明根本就没有给他发火的机会,说完以后就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看着挂断的电话,任无咎沉默的想,他是从小就欠宴长明的,所以要来给宴长明赎罪的吗?否则他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才摊上这样的竹马啊?
不过任无咎到底还是准备好去了。
毕竟宴长明还是显少这样强烈的表现出需要他的时候。
就当是舍命陪君子吧。
在给任无咎打完了电话以后,宴长明还给宴江跃打了个电话。
宴江跃很显然也是一直都在等着呢,宴长明的电话一拨过去,宴江跃火速就接了,并且简直就好像是一个炮仗一样火速的对宴长明发问。
“小叔叔你进行的怎么样了?如鸠怎么说啊?能够接受吗?情况如何啊?需不需要我赶到现场去啊……”
宴长明礼貌的将电话挪远了一点,等到宴江跃说完了以后,才将电话挪了回来。
这段时间他跟宴江跃着实是有了一个关系的史诗级大进化,导致他对宴江跃的内心印象好了许多,只是越发觉得,宴江跃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话痨。
话实在是太多了,又多又密,并且还总是喜欢说一些毫无重点的话。
好在宴江跃也并不是非常需要别人全部按照他的话一一回复他的性格,他只是想要把想说的话全部都说出来而已。
宴长明在宴江跃说完以后对宴江跃说。
“进行的不是很顺利,他情绪太过激动我带着他来医院了。”
“什么?”这下宴江跃说不出话来了,他完全震惊到了。
因为宴江跃再怎么也没有想到,情绪太过激动这几个词跟温如鸠能够挂上干系,自从他认识温如鸠以后,温如鸠就情绪稳定的在宴江跃看来像是个机器人一样。
这样的温如鸠都可以情绪太过激动导致进了医院,那这件事情对温如鸠来说,该是多么沉痛的事情啊。
……早知道,他就早点猜到了。
早知道,他就早点给温如鸠打预防针,早点了解温如鸠的过去了。
宴江跃自从温如鸠出门以后就一直都在担心,此时心中的石头彻底的掉下来了,却滚向了坏的方向。
……这简直就是最坏最坏的预测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明明在宴江跃最坏的幻想里面,也就只是温如鸠不会接受而已。
怎么会情绪失控到要住院的程度呢?
话痨的宴江跃简单明了的对宴长明说。
“小叔叔,你们在哪里?把地址给我,我想要去看如鸠。”
“……我想要,陪伴在他的身边。”
哪怕只是一分钟也好,哪怕温如鸠并不需要他也好,哪怕只是给温如鸠一个拥抱也好。
宴江跃想要陪伴在温如鸠的身边。
宴长明自然不会拒绝宴江跃的提议。
倒不如说他就是为了喊宴江跃来,所以才打的这个电话。
他挂断了电话,给宴江跃发送了地址,只是稍等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宴江跃就飞速的跑过来了,急匆匆的,气喘吁吁的,满头都是大汗。
不过他原本担忧的眼神在看见在病床上安然躺着的温如鸠的时候,终于放松了下来,直到现在宴江跃刚刚紧绷的脑子才彻底的松开,有了闲心去问宴长明问题。
宴江跃问:“小叔叔,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按照温如鸠的性格,温如鸠也不应该这么激动才对啊?难道小叔叔还说了什么其他的话吗?
宴长明淡淡的摇了下头:“我也不知道。”
……宴江跃想要说怎么可能,可是话到了嘴边,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他从小就认识他小叔叔,每次看见他小叔叔的时候,他小叔叔总是冷淡的,疏离的,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中的从容。
现在的宴长明脸上烦恼的情绪几乎都要透出来了。
很显然,不仅仅只是宴江跃因为温如鸠昏过去了感受到焦躁,宴长明也并不例外。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触宴长明的霉头比较好。
宴江跃讪讪道:“那,我们要怎么做?”
就算是不知道温如鸠为什么会昏过去,但是在温如鸠醒过来之前,也总有他们能够做的事情吧?
宴长明说:“你留在这里陪他,注意不要让任何的人进来,也绝对不要让温如鸠离开你的视线。”
宴长明的语气甚至算是沉重。
宴江跃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好的,我一定寸步不离开如鸠,那小叔叔你……”
你要去做什么吗?
宴长明从风衣的口袋里面掏出羊皮手套,缓慢的套在了手上,在宴江跃话还没问出来之前,就已经回答了宴江跃的问题。
“我有一件要事要做,所以要离开一段时间。”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如鸠就交给你了。”
宴长明的车停在了任无咎别墅的门口。
任无咎在接到宴长明的电话后就已经准备好了,但是在上车以后,感受到宴长明身上沉重的气氛的时候,还是收了声。
宴长明看起来比在电话里面要生气太多了。
任无咎懂事的不去触碰宴长明的霉头,挑了个容易聊天的话头问他:“你准备去哪里?”
宴长明面色冷淡的踩下油门:“他的公司。”
好家伙,甚至就连目标人物都有了,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闹得还会更大一点。
任无咎稍微的提醒他:“你到底也是个公众人物。”
既然不是去什么隐蔽的地方,而是去他的公司的话,你多多少少的收敛一点你的脾气,万一被人看见了拍到了,发在网上,到时候可能会经历震荡的就不仅仅只是宴长明,就连宴长明身后的宴氏都会有所波动。
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为了你公司的股票着想,也收敛一些。
宴长明却回复他:“他的公司是我租给他的,里面除了他一家公司没有其他人存在了。”
……任无咎闭嘴了。
合着这不是一时起意,而是早就图谋已久了,什么事情都已经操办好了,就等着有朝一日审他呢。
s城郊区的一座写字楼内。
顾言这一天照常的上班,这段时间没有了宴长明的帮忙,他的生意简直是一塌糊涂,他忙的一个头两个大,如果不是系统的话,他可能早就已经破产成为乞丐了。
可是系统也不是万能的,他越是使用系统,系统的寿命就越短。
之前还可以帮他实现愿望的系统,这几天甚至就连说话都不太能够跟他说话了,一天里面他们两个只能断断续续的说上几句话。
可是顾言的公司全部依靠系统来维持运营,系统要是真的有一天再也联系不上了的话,那等着顾言的就是绝望的结局了,因此为了减轻一些系统的负担,最近顾言也开始学着怎么看文件了,逐渐的也能够看懂,文件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了。
是以,在办公室的门口被敲响的时候,顾言什么都没有多想,以为只是拿着合同来找他确认的属下而已:“进来。”
随后他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了。
从外面冲进来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每个都长得格外的高大。
在看见这群保镖的时候,顾言就感受到了不妙的气息,下意识的就想要逃。
可是没有系统帮助的他哪里会是这群保镖的对手,直接就被其中一个保镖死死的摁在地上,想要动弹都动弹不了了。
顾言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从来都是他对别人做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自己来经历这样的事情了,一下子吓得就连声音都哑了。
他拼命的回想自己脑子里面的画面,试图想起来这段时间他到底触了谁的霉头,可是任由顾言想破了头,他也想象不到到底会有谁想要对他动手。
顾言只能讨好的朝着保镖笑笑,对着他们谄媚道:“这位大哥,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可是正正经经的三好市民,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么大阵仗——”
顾言的话淹没在了喉咙里面。
因为有一个人从门口进来了。
黑色的半长发垂落在肩头,如水墨画般雅致的眉眼,高定西装勾勒出精瘦的腰肢,那双漂亮的眼睛在看见顾言的时候轻柔的弯了起来。
“哦?看起来,你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说啊。”
……这个人的样子就算是死了顾言也可能忘不掉了。
宴长明,他要攻略的目标。
——这个世界备受宠爱的天之骄子。
双手被紧紧的束缚住。
办公室的大门紧紧的关上了,门口密密麻麻站着数不清的黑衣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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