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by八十六笔

作者:八十六笔  录入:01-21

视频的最后高新童在油罐车的驾驶位上,念叨着都死吧。
镜头拉远,高新童开着油罐车向一伙人冲去,而后油罐车爆炸。
再然后画面中出现一个抱着手提箱的beta,承认里面是毒品。
手提箱打开,满满当当的袋装白色粉末。
池砚西看的一愣一愣的,这种新闻就算是有人爆料,首先基本就不会审核通过,就算走运通过也会第一时间被和谐掉,而现在连码都没打。
各平台更是全是,显然是有人做了手脚,他不信高家会不花钱公关掉这些视频。
他缓缓送出呼吸,现在高家要自身难保了,毕竟已经达到了全民皆知的程度。
郁执向沙发靠去,将腿交叠,一个有法律且大部分人都在守法,在法律法规下生活的国家就有这一点好处。
触发法律等同于触发众怒。
一经揭发,让一切暴露在阳光之下,暴露在群众的眼睛下,事儿越大越难压。
而且还会引发一些连锁效应。
“有人站出来爆料被高家打死过亲人!”池砚西飞快刷着。
“又有人站出来说高家强行占用他们的土地!”
郁执对此并不意外,就说了,能在帝都贩毒的黑道势力绝不会只做这一种违法的买卖。
人的野心和欲望一旦被染黑,结局就会彻底腐烂,而被踩到底的人们会在看到希望时再一次尝试爬起来,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至于高新童,不过是抛弃高家想从他手里获得一个活命的机会。
但可惜。
他郁执不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君子,而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
他抬脚勾起池砚西下巴,标准的逗小狗动作:“高家的事情解决了。”
池砚西的崇拜都快要刻在了脸上,郁执并不是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他既能冲锋陷阵也能兵不血刃。
慕强是人的天性。
而一个有些M的alpha,这种天性几乎达到顶峰,他好想低下头亲吻beta的脚背。
血液都在为郁执兴奋燃烧,最后的理智让他开口提醒:“你就不怕警察来找你。”
郁执神态轻松:“帝都是一个讲究法律的地方。”
而法律需要确实的证据才能逮捕他,定他的罪,现在的情况是无论是海上的那艘船还是山边的添樱集装地,他郁执从头至尾都没有出现过。
一个黑道的少爷,一个参与杀人事件的公子哥,和他们有过过节的人多如过江之鲫,想来想他们死掉的人更是恒河沙数。
现在在大家看来高新童还是自杀。
他浅浅笑了下。
池砚西眼睛都看直了,这样自信又危险的beta简直是行走的罂粟花,让人中毒,让人着迷。
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把下巴慢慢向下,托着下巴的脚突然踹向他,脚底贴上他脖颈仿佛踩在了他的喉结上。
爽到他想要尖叫。
明明不重他却撑不住地倒了,那一刻他好想不管不顾抓住郁执收回去的脚,从他圆润的脚趾一路亲吻啃咬到他的脚踝。
哪怕是被踩他也是愿意的。
最后alpha只是这样怀着妄想倒在了地上,灼热的身体几乎要把衣服里的水蒸发掉。
郁执拿着烟盒向楼上去:“把地擦干净,下次再不请自来……”
他默了瞬。
以前说这种话是威胁池砚西,但现在总感觉是在奖励他。
M的人还挺不好对付的,给一巴掌都会被当做奖赏。
洗漱过后的beta上床睡觉时alpha正要擦地,只是他衣服一直在滴水,擦了等于白擦。
他看了眼卧室关着的门,干脆的把衣服都脱了塞进了洗衣机里,倒了半袋洗衣液进去。
池砚西望着晾衣架上的内裤,他才不是想穿,就是他也不好什么都不穿是吧。
小心的把内裤拿了下来,慢慢穿上。
如果不是他穿上的那一刻就了,那他的鬼话也许还值得相信。
————
还什么都没做,alpha就爽的哼了声,只是想想这块布料曾经包裹着郁执的,他就……
打开的洗衣机开始放水。
洗衣机旁的alpha也快要流氺。
郁执并没有睡觉,房间里存在另一个人他是不可能睡觉的。
他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雷霆暴雨,在想要怎么惩罚池砚西,这居然会成为一个难题是郁执没有想到的。
除了惩罚之外……
一道闪电如银蛇在郁执浅色眼珠闪过,那块脚踝上有着疤痕的脚动了动。
那晚如此亲密的事情。
是beta第一次经历。
他并没有他所表现出的那么淡定,那股痒意仿佛一直残留到了现在,让他厌烦又让他觉得特别。
他低头抽了口烟。
“要是能杀掉就好了……”
洗衣间的alpha喘着粗气,他好像真是一个变态……

“咚哐!”
吵闹的声响让郁执离开了卧室, 走廊上出现可疑的白色液体正从洗衣间流出来,他走过去,洗衣沫铺满整个地面甚至攀上墙壁, 洗衣机打开着,源源不断的沫子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眼前的场景他熟悉。
那晚池砚西给他洗衣服, 他去拿时打开洗衣机就是这样, 涌出的沫子在瞬间吞没他脚踝以下的地面,唯一的不同是今晚地上头朝门口躺着个哼哼唧唧的蠢货。
他垂眸。
哼唧声立即停止。
池砚西顾不得摔疼的尾椎骨用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 由于地面太滑他又打了几个晃, 扑腾着手臂才勉强站稳,舌头像是着急要还般快速说道:“这个不能舔干净, 会死人的……”
他这句话说的很认真。
毕竟在他看来郁执是一个有点缺少常识的人。
他身上的白色沫子缓缓滑下,原本被遮掩的内裤就这么水灵灵暴露在它真正的主人眼中,池砚西还没察觉它罪行暴露,着急提供着解决办法:“我明天就叫人过来收拾好!保证收拾的干干净净!”
面无表情的郁执没有回话压力就无声无息倾推而来,让alpha一点点低下头, 看到陌生的黑色灰边内裤时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干了什么。
完蛋了……
“你是发情的狗吗。”
beta的话砸过来,随即是beta离开的脚步声。
池砚西缓缓鼓起脸颊, 小声嘟囔:“说的也太过分了吧, 我也是要脸的……就不能说我是发情的小狗吗, 小狗听着要可爱一点。”
外面瓢泼大雨池砚西也没回去就自作主张的赖在了这里, 去客卫洗漱后又去郁执衣帽间偷了件衣服,美滋滋的穿着郁执的短袖在落地镜前照了照, 别说,他穿还挺合适。
aplha开开心心地倒在了沙发上,揪起衣领闻了闻,香香的~
小郁执会不会也是香香的?
想知道答案。
alpha睡着后黑影从楼上下来, 站在沙发旁定定瞧着枕着抱枕,嘴角都在上扬的alpha,垂在腿边的手不停磋磨着指腹,另一只手握着格洛克手枪。
【你应该去尝试,找一个你能接受的人。】
【不要再把自己藏在壳子里。】
【你的壳子里已经没有充足的氧气了。】
【如果我成功了会怎么样?】
【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有另一种颜色。】
【如果我不喜欢怎么办?】
【你没看到过怎么会知道自己不喜欢,不要否急于认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而是给所有一切一个机会。】
【那个我能接受的人会怎么样?】
【他会让你感受到爱,感受到你没有体会过的情感,也可能会带给你伤心和难过,但是没关系这世界有这么多的人,我们只需要去掌握自己爱的能力而不是一定要拥有爱。】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会影响我的心情,我的思考,我的决定。】
闪电刺破黑暗照亮郁执纠结的神色,紧接着响起的雷声让沙发上的lpha打了个哆嗦向下掉去,郁执握枪的手抬起伸出。
一切又归于黑暗。
沙发旁的身影蹲了下去,带来死亡的格洛克手枪没有见血,而是出现在毫无察觉的alpha身下将人接住。
池砚西几乎躺在了郁执怀里,睡梦中的人鼻子灵敏的嗅了下就又往郁执怀里拱了拱,嘀咕着梦话:“郁郁公主别怕,就让潇洒英俊,风流倜傥#**&.&*#的我来保护你!”
郁执握抢的手无声收紧,指节将alpha背后按下去几个肉感的坑。
池砚西估计在睡梦中战斗着,举起拳头,只是睡着的人没什么力气,拳头软绵绵的向前锤去,一下两下锤上郁执心口,像是一个执着的叩门人非要把这扇门给敲开。
窗外暴雨转缓。
郁执身上的每一处伤痕都因为这阴雨天泛着酸疼,只有脚踝那个伤疤除外,郁执试着去感受时只能想起那晚的酥麻和温热柔软。
停留在池砚西脸上的目光流露出一丝无奈。
他把池砚西放回了沙发,抽手离开时对方抓住他手腕,黑漆漆的枪口就对准着alpha干净的眉心,只要他轻轻勾一下食指就能解决掉这个麻烦的根源。
秋天的雨夜,房间里已经有些冷了,不是靠他的火力就能只穿一件衣服光着屁股挺过去的。
【如果他足够重要,那么会,验。】
的人,太危险了。】
天亮时雨声渐歇,沙发上的池砚西翻了个身骑在了被子上,胶原蛋白满满的脸睡得红扑扑的。
高家的事情果然是闹翻了天,包括高家在内但凡是和高家沾上关系的轮番进局子接受审讯,就连几个高官都被拉下了马。
眼看着有点要发展成为帝都反黑行动的意思,一时间整个帝都的人都老实了许多,就连晚上出门的人都少了一些。
郁执此时正在主宅听池鸣戈讲话,他坐在红木椅上轻磕茶盖,对于池鸣戈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是红姐交代过的,等你到了池家,老头要是找你训话你可千万别认真听,别真往心里去,不然你容易被老古董教育成小古板,人是会傻掉的。
他一向很听红姐的话。
池鸣戈见座位上的beta全程一声不吭至少态度上是良好的,要是他家砚西那小子早就屁股长针坐不住了,还得一句句顶嘴。
绮红不让把人送回去,砚西不让把人送走,这姑侄俩隔着天南海北,目标倒是一致。
高家现在不会成为麻烦,如果他不再继续惹事也不是不可以留下他。
池鸣戈脸上的皱纹为他增添了些温和,他老了,不再像年轻时全副心思都在生意场上,万事只从利益考虑,现在的他总是会时不时想起以前他的孩子都在家时的场景,想要一家团圆,想要孩子们承欢膝下。
想他离家这么多年的女儿能够回来,想为了他早逝的大儿子再对砚西好一点。
在心里叹了口气,想他池鸣戈杀伐果断一辈子,老了老了却被这些小辈拿捏住了。
“你和绮红是怎么认识的?”
郁执正吹开茶杯里的浮叶,记忆被这一句话带回去了他14岁那年。
还是那个阴暗的小房间。
一身瘦骨的郁执坐在纸壳上,在这里他们的食物和泔水垃圾没什么区别,虽然为了活下去,为了变得强壮不得不吃,但毕竟是拔高抽条的年纪,营养始终是跟不上的。
少年定定看着对面空了的位置,被统一且随便剪成的寸头有点长了,根根发丝竖立炸开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顽强的蒲公英。
一个陌生的男生走了进来,什么都没说,背对着他躺在了那张原本属于小亮哥的纸壳上。
这将是他的新室友。
小亮哥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什么都没留下,没有什么属于他。
郁执那一刻很想杀掉这个陌生男生,他一整晚坐在那里想象了无数个杀死他的方式,然后在钟声响起时如往常一样走出房间,开启新一天的训练。
在这里的日子没有丝毫变化,日复一日重复着超负荷的训练。
直到某一天,他很凑巧的听到管理者们的谈话时,这样的生活终止了。
“那个白头发的,我那天仔细瞧了瞧,虽然瘦但五官是真漂亮,要是再长点肉肯定绝了,等他分化成alpha或者omega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他?他训练成绩不是很好,正常卖也能出价。”
郁执躲在阴影中,少年的表情有些崩毁,攥紧的拳头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
在这个驯兽场里他们不是人,他们是商品,在经过严格训练后会根据成绩把每个人分档定好价格。
这批人在这里被称为A类商品。
世界各地的人会来到这里,把他们买走成为他们最衷心的保镖,最锋利的杀手,他一直以为自己也会是这样的,而不是沦为另一种商品。
跟不上训练,训练成绩差的人会被归类到B类商品,训练的是*爱的技巧,他们被买走后通常会成为玩物,或者是被互送的“礼物”。
“如果他不能成为A组的001号,就让他去B组,在B组他绝对是001号,也会让我们的B类商品提升一个档次,最近那些家伙可是没少抱怨咱们的货不够好。”
“也行,那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了。”
说到这里对方笑了声:“我居然会说出这么好笑的话,让商品自己改变命运,哈哈哈。”
两人的笑声刺痛着少年的耳朵,将他的尊严和人格践踏在脚底踩成碎渣。
“不过他还没分化,如果他最终只是个beta,可是当不了B组001号的。”
“植入个腺体的事儿,是A还是O那不是随咱们的心。”
“也对,让他是A吧,这小子挺拼的,是个A被买走能少受点折磨。”
“木加那你老土了吧,现在这世道玩儿A的可不再少数~”
两人轻飘飘的几句闲谈就已经确定好了少年悲惨的后半生,和他同样可怜的前半生组成悲哀的一生。
没人为他惋惜。
“对了,我应该让厨房那边给他开个小灶,趁这两年把营养补上来,长开了,到时溜光水滑的才能卖个好价钱,真要做腺体手术成功率也会更高。”
少年离开了角落,只抠破的掌心在滴着血,落进脏兮兮积水的地面。
他仰头望了望天,铁网在头顶把天空切割成无数碎片,落在他身上的不是光,是玻璃渣,让他觉得疼。
当天晚上的放饭时间郁执排着队一点点向前,他望着那两个泔水桶,第一次渴望给他那里面的食物就好了。
到了他。
一身肥膘的那错推开了他递过去的破碗,他一向对他们这些商品趾高气昂此时却笑的让人恶心,拿起旁边一个饭盒拍到郁执手上。
“你吃这个。”
饭盒没有盖子,里面的食物周围人看的清清楚楚,有肉有菜香喷喷的,看起来是和组织人员一样的饭菜。
许多疑惑猜测,羡慕或嫉妒的目光落在郁执身上,又在他和那错的身上来回打着转。
郁执的手上溅了几滴菜汤,恶心的让他想吐。
瘦到有些凹陷的脸变得惨白,这份饭的意义对他来说沉重的让他要喘不上气,可是他不能不吃,不吃一定会挨揍,而且不吃他就没有力气,没有就无法训练,只要他从训练成绩上掉下来,他就会沦为别人床*上的玩物。
这个饭他必须吃。
他也必须成为A组001号。
郁执手指用力到泛白地拿着盒饭,无视其他人复杂的目光去到一个偏僻角落,大口大口的把饭往嘴里送去。
明明是那么久都没吃到过的美味食物,此刻每一次吞咽对于他来说却像是咽下沙子,咽下刀片。
让他难受。
郁执把食物吃的干干净净,就连粘在饭盒上的一个饭粒他都要抠下来吃掉,少年浅色的眼珠有什么在燃烧。
在那之后郁执拼了命的训练,由于他顿顿都吃小灶,一些风言风语也传了出来,说他跟了那错所以那错才给他开小灶,大部分的人都瞧不起他,不说那错丑不丑关键是他只是一个负责食堂的,在这种组织里那就是除了他们之外最底层的存在。
委身于他,实在愚蠢。
训练台上郁执被人一下狠狠掼到地上,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是雨点般落下的拳头,他听见其他人在为对方叫好,夹杂着一些对他的咒骂。
“打死他,这个不要脸的卖pg玩意!”
教官喊停后对方的拳头才停下,郁执一身是伤地爬起来,年轻的脸上尽是麻木,瘸着脚从台上下去,回去队伍时有人故意伸腿绊他。
他重重摔倒,抬头看去,一口吐沫吐了过来。
“丢我们A组的脸,赶紧滚去B区!”
他从地上爬起,郁执觉得他活的这14年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一次次从地上爬起来。
他领走他特殊的盒饭,离开食堂去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拿着盒饭的手还在滴着血。
时不时有人从墙壁后的过道经过。
“我真想弄死他,他就不能直接滚去B区?”
“那就是个纯傻B,明明再熬两年被买走离开这里就好了,就tm为了能吃上盒饭让那种人玩儿。”
“和咱们也没关系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也许他就喜欢被干,喜欢嗦那错的臭东西呢。”
“我这不是……就是觉得可惜,他训练的成绩前三绝对没问题的。”
“他被玩儿坏了才好,咱们就少一个竞争对手。”
郁执抓起把饭送到嘴里,“咔嚓”咬到了什么东西,疼的他皱起五官,吐出来一块不小的石子。
他盯着石子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啪嗒啪嗒越掉越多。
少年浅色的眼珠仿佛变成了湖泊。
郁执后知后觉茫然地抹了把脸,看到手上的湿润时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哭了,他很久没有哭过了,他以为他的眼泪已经没有了。
他知道的,眼泪只会对心疼你的人有用,而他没有遇到过一个心疼他的人。
他嫌弃用力的试图擦干眼泪,可是越擦眼泪流的越多,到最后少年捂着脸把头埋在膝盖上,呜咽的声音被死死忍住,只有抖个不停,单薄带伤的肩膀见证了少年的崩溃。
郁执只哭了那一次。
16岁那年他战胜了所有对手,针对,无视了那些流言蜚语如愿成为了A组001号,在售卖开始的前两天客人们已经陆续到达,他刚在食堂吃完饭就被组织的人拦住。
那是他第一次单独面对木加那和迪恩,只不过两人旁边还有一个独眼的男性alpha,alpha头发花白,仅剩的那只眼睛贪婪的瞧着他。
迪恩:“杰克先生,我们这可是A组的001号,你想以B组的方式将他买走,那可是……”
杰克将手杖在地上轻轻一敲:“我懂,得加钱。”
迪恩笑了:“和您合作就是愉快,不知您有没有其它要求,比如将他变成您喜欢的性别。”
被两人擒着手臂按在地上的少年,在16岁还没有分化,应该是一个beta。
郁执眼里的光逐渐暗淡,这两年的努力就是一个笑话,他的未来就像两年前木加那的嘲笑一样,商品有什么资格改变自己的命运。
杰克:“把他变成一个omega。”
他上前,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捏住郁执下巴:“再改造一下他的生殖系统,我喜欢能怀孕的。”
少年的表情寸寸龟裂,这绝对是他听到过的最恐怖的话。
那只手又在他脸上拍了拍:“漂亮宝宝再给我生个漂亮宝宝。”
他话音还没落下,郁执突然把头向他撞去,带着要一下撞死他的决心,抓着他的人用力把他拉住,他的头撞了个空。
杰克站起身笑了下:“挺有脾气。”
木加那一抬手,郁执就被拽着向外拖去,房间里响起少年绝望的挣扎声。
杰克提醒句:“温柔点,别弄坏我的漂亮宝宝。”
迪恩递给他一杯酒:“放心,绝对不会给您弄坏,您上次买的那个怎么样了?”
杰克摇晃着酒杯:“上次,啊——那个可怜的小可爱死掉了呢。”然后和迪恩碰杯,“对方怀孕时还是不要玩儿得太过分比较好。”
郁执发了狂的挣扎,可是改变不了他被带去改造的命运,镇静剂被推进身体后他年轻的生命失去了反抗。
等他恢复意识时正在手术台上,脖颈后传来剧痛,几个医生护士正在一边忙碌一边聊天。
“我觉得他比较适合成为alpha,他很高,身材也不错。”
“这么漂亮肯定是要当omega啊。”
“只有我觉得他就该是个beta吗?”
郁执没再听他们说什么翻身而起,就听叮叮咣咣好多东西被他扯倒,虽然大脑还昏昏沉沉但他已经顾不得了。
第一时间夺了把手术刀,抱住了最近的一个医生把刀横在了他脖颈上。
其他人都被他吓到了。
“他怎么醒了?”
“你!你快放了陆医生!”
郁执脖颈后在不停流血,皮肉刚刚被切开还没将腺体植入。
他用刀抵着那个医生走出手术室,外面的组织人员见状骂出了脏话,掏出武器威胁恐吓他放开医生,老实一点不要惹事。
郁执那时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他真的逃不出去,那他就用这把刀杀了自己。
这位陆医生在组织里地位重要,所有商品的性别更改,腺体移植全部由他操刀,组织人员一时间也不敢动手怕把郁执逼急了。
郁执带着医生向出去的方向跑去,一路上所有看到的人都被惊呆在原地,组织的人员也越聚越多快要把他团团围住。
他的脑袋越来越昏沉,少年跌跌撞撞这一路上流满了他的血。
“001号。”
郁执猛地抬头,迪恩他们出现在楼上,不见恼怒,模样如同在看戏。
“刀怎么可以架在同伴的脖子上。”迪恩身上的金链子,金手表,金戒指晃着郁执的眼。
“这样吧,你配合一点我也给你一个权利。”
即使知道他的话不能信,可穷途末路的少年眼中还是迸发出了一丝希望,而又因为要从施害者手上讨一点希望而显得无比可怜。
迪恩咧嘴笑出两排大金牙:“你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信息素腺体。”
希望再次被打碎。
一次又一次,他们永远不知道郁执为了活下去曾多少次小心翼翼的把希望拼凑起来。
握着刀的手用力,医生脖颈顿时出现一道血线。
阴暗潮湿的环境,围堵的众人如鬣狗准备着撕咬他的血肉,上位者从高处漫不经心的投下视线,更远处看热闹的人群翘首观看,走入绝境的少年,倔强和狠色让他漂亮的惊人,也让人想要打碎他再重塑他,让他变成听话乖巧的掌心玩物。
木加那抬起手,有人从暗处开枪,强力镇定剂扎入郁执身体。
在他失去意识前一道女声闯入:“别欺负小孩子啊,这个我买了,正好我的佣兵团缺个头牌听说他是A组001号,我要了。”
郁执从短暂的记忆中回神,漂浮的茶叶沉入杯底,他今天是盘发,稍稍低着头,修长脖颈露了出来,衣领下的那块伤疤可以瞧的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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