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by八十六笔

作者:八十六笔  录入:01-21

楼梯上飘下来一句:“随你。”
池砚西就更是开心的找不着北了, 他一定是疯了, 居然觉得这句话有一点点宠溺,连忙拍了脸颊两下, 出息点!小狗可不能这么容易满足!真正的小狗可是既要又要!
郁执洗了个澡换了身石墨灰色两件套睡衣,他很适合穿这种纯棉睡衣,肩宽腰细睡衣会有一点空荡营造出笔挺的少年气,但实际脱了衣服, 结实肌肉则会彰显出成熟男性的强悍和性感。
他又拿起那个小盒子摸了摸,最后还是揣进了兜里。
他下楼后先去酒柜那边拿了一瓶威士忌打开,骨感的手将古典水晶杯压在制冰机开关上,哗啦啦杯里就多了一个小冰山,他瞧着窗外才5点左右天就阴沉沉的黑了,估计今晚又要下雨。
他施施然去到客厅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随着酒瓶打开,威士忌的味道开始在房间里弥漫。
池砚西偷偷看了过去,漂亮的手露着一截手腕拿起酒瓶,小麦色的酒水就争先恐后的涌了出去试图浇化那座小小冰山,酒杯被拿起,轻晃着向后,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响。
他喉结滚动了下。
拿起他的奶茶喝了一大口,他现在是忌酒阶段。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就开始放电影了。”
郁执把酒送到唇边从鼻腔嗯了声。
投影仪在墙壁上投下清晰的画面,过大的沙发让两人中间如同隔着楚河汉界,郁执身体微微打着斜,舒适的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看电影名字应该是一部爱情片。
【那年风吹过夏天留下你的名字】
郁执对一些事情是有一些刻板印象的,比如还没开始看,通过这个名字他已经开始觉得这部电影很矫揉造作了。
他安静的喝着酒,如果这部电影是【那年风吹过夏天留下你的骸骨】,一定会让他更感兴趣。
“你白天干嘛去了?”
池砚西看着电影语气自然的问道。
“办事。”
电影开始了三分钟还在拍风景片加一些旁白,有些催困。
如果是别人可能就和郁执聊不下去了,但他是池砚西:“办好了吗?”
“嗯。”
“你觉得这部电影会好看吗?我们打个赌吧,输了的人脱衣服跳舞。”
alpha贼心不死还加注。
郁执觉得可笑地晃了下酒杯:“池砚西。”
“啊?”
抱着抱枕的alpha偷偷往郁执那边挪了2公分,借机自然地转过脑袋光明正大的看郁执,也许是阴天的原因,也许是睡衣太有居家感又或者是投影仪很有氛围,威士忌的酒香也很迷人,让他生出一种他们两个在谈了感觉。
谈恋爱不就是这样,雨天两个人窝在家里看一场电影聊聊天。
岁月静好的浪漫。
郁执心里没有那么多的风花雪月,指尖摩挲着酒杯,问出让他好奇的问题:“早上的事情为什么不介意?”
打死池砚西都没想到郁执会问这个问题,试图忘掉的记忆突然攻击他,让他一下子红了脸。
偷偷挪过去那两公分又挪了回来。
拿起奶茶掩饰尴尬,咬上吸管却好半天一口没喝。
郁执没催促只是再次把酒杯倒满,电影播放到15分钟主角已经亲上了,刨去开头三分钟,也就是说只用了12分钟,两人就从初见以及后续的两次见面中疯狂爱上了彼此。
进展神速。
只郁执看这一眼的功夫,两位主角已经互相展示自己的宝贝了。
呵,还不是单纯的爱情片。
在主角的声音出来之前池砚西开了口:“也不是完全不介意。”
郁执把注意力从电影上收回,品着酒,探究的视线落在抱着抱枕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alpha身上。
“没有人会不介意好不好,你话都不说,上来就……”
“真的很不礼貌。”
“不过我也的确没那么排斥,我也以为自己会很排斥,但事实不是这样,我就没有必要为了我以为的一直去钻这个牛角尖。”
alpha的语气逐渐变得轻快:“所以我就想开了,因为我的心底是不讨厌的,既然不讨厌那就没什么事了。”
郁执缓缓送了口酒进入嘴中,alpha表情真诚,态度洒脱,就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他看不开的事,迈不过去的坎,是真正的肆意而自由。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池砚西身上有这种感受,握着酒杯的手攥紧。
他听见自己说:“你是个alpha。”
“我是啊。”池砚西抱着抱枕向后倒去,在沙发背上向郁执那边偏过头,眼睛眨巴眨巴,“可是为什么alpha就不能喜欢这样呢?到底是谁规定一个人的喜好要由性别来区分圈定?”
“就像是你是一个alpha粉色不适合你,粉色是属于omega的,你是一个omega喜欢什么刀枪棍棒你应该去学插花做饭,而你是一个beta你只需要老实本分。”
年轻的脸每一个五官都在展现疑惑和不理解:“很奇怪不是吗?一个人的喜好不应该是由性格兴趣来决定,为什么会变成由性别来决定?”
郁执缄默。
喝了一大口酒。
池砚西继续说着:“其实我之前也困在这个牢笼里,我是alpha我肯定是要睡别人的,可是……”
他深深看了郁执一眼,可是遇到你之后这个想法就变了,手不自觉揪扯着抱枕,其实郁执应该对自己负责!
都怪他。
没说出口的话两人心知肚明,暧昧如同空气中逐渐浓郁的酒气在偷偷发酵,窗外积蓄了一天的铅云敞开了怀抱,雨水密集的落在窗户上,像是在催促他们快点敞开心扉。
郁执从alpha漆黑的眼中读出一点嗔怪。
他又喝了口酒。
“总之呢就是这样,反正性别决定不了什么,就好比你,你长的比omega还好看,打架比alpha还厉害,性格更和大众认知中的beta不同。”
从心而出的夸奖真诚而自然,不见一丝虚伪和尴尬:“性别没有困住你,性别也不会困住我。”
“咔嚓——”一声惊雷,随着池砚西的尾音落下,有什么被劈开,惊得alpha向窗户看去,风鼓动窗帘,他连忙小跑过去。
留下失去表情控制的郁执,耳边,脑海都是池砚西的那句性别没有困住你。
24年。
人渣的那句你可一定要分化成omega像是一个诅咒,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困住了他。
斗兽场那几年他更是无时无刻不活在分化,确认最终性别的恐惧之中。
“哇,好大的雨。”
“地也湿了。”
“可怕可怕。”
池砚西的声音还在不停飘过来,郁执把酒向嘴里倒去,酒没了冰块滚了进去,他没有察觉地吞咽,冰块在嘴里纹丝不动。
郁执陷入了思考。
池砚西跑回来扯了几张纸巾:“还有你说alpha不过是只知道发,情的废物我是不赞同的,排除易感期的不受控制,发情和性别没关系,单纯就是这个人姓欲旺盛。”
他回到窗户那里蹲下擦着地上的水,忽然停下,认真思考:“也不对,也有可能对方实在太吸引他了,这要从他是对一个人还是对所有人都发。情来判断了,我们应该从人出发而不是从性别出发。”
就像我,我就对你一个人这样,所以你就该对我负责,让我又亲又抱又嘿嘿嘿……他在心里小声嘀咕,把地上的水全部擦干净。
alpha已经认清事实了,他大概可能真的有一丢丢喜欢郁执。
池砚西撇撇嘴:就一丢丢,芝麻粒大。
郁执嚼着嘴里的冰块:从人出发。
有意思的观点,抛开对性别的偏见外郁执的习惯也是从事出发。
他抬眼,看向洗完手走过来的活生生的人,上一次他说的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观点还在他脑海里振聋发聩,这一次又被他上了一课。
这个“人”挺有趣的。
郁执翘着的脚愉悦地轻晃。
池砚西:“不过你今天早上做的事情还是有些过分,我……”
“对不起。”
“这是赔礼。”
话没说完的池砚西看着被郁执放到茶几上的精致小盒子,又懵懵的看向郁执,虽然郁执不是第一次向他道歉,但他这次居然还准备了赔礼。
alpha满脑子都是他出门还记得给我买礼物,他心里有我!
郁执认同他今早的确过分,alpha造成的那点尴尬场面不应该受这么重的惩罚,是他迁怒。
池砚西还不太敢相信:“给我的?”
郁执点头。
池砚西这才抿嘴忍着笑在茶几旁蹲下,拿过盒子打开,是一个红宝石耳钉,白钻围绕一周做花型点缀,很出挑惹眼的一个耳钉。
他之前生气把耳钉摘了下去,虽然说好要戴上,不过他也一直没回去。
郁执给他纹身时觉得红色很衬他。
池砚西按捺下激动,蹲着的脚带着他转向郁执:“我还不太熟练,你帮我戴上吧。”
倒不是假话,他还没自己戴过。
郁执放下脚,事情很轻易的就发展成了alpha蹲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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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命中注定的姿势一样。
郁执身体前倾,池砚西就紧张的屏住了呼吸,而郁执只是把手里的酒杯放到茶几上而已。
但那一刻像极了一个拥抱。
郁执从alpha双手捧着的小盒子中拿起耳钉,宝石红如鸽子血,张扬艳丽色泽浓稠,和池砚西的长相是一挂的。
尤其是在池砚西脸红后。
“你蹲着太高了。”
一句只有两人懂的暗语。
红着脸的alpha向前晃了下,从蹲到跪,beta的坐姿大马金刀,让场面看上去像是王在向他的信徒赐予奖赏。
小狗听得懂话,主人心情不错。
郁执捏住池砚西耳垂,把耳钉插尽去时感受到了一点阻力,大概是他才扎耳洞不久就这么多天没戴,稍稍有一些要长上的趋势。
耳钉推尽的很缓慢,让本来微小的刺痛放大,让池砚西小幅度蹙起了眉头。
郁执看在眼中。
忽然想起今早的手指,应该会更疼。
耳钉穿过,戴好。
他少见的有兴致的观赏了下,如他所想,这款耳钉的确很适合池砚西。
和池砚西抬起的视线对上,两人此时距离很近,暧昧在交错的呼吸中升温,威士忌的酒香让人有些醉了。
漫长的对视,欲望在每分每秒中成倍累积,驱使着人要做些什么。
池砚西先按耐不住,舌尖探出舔了下唇面,试探着一点点仰起头向郁执靠近。
跪在地上的alpha万分小心翼翼。
可郁执退开了。
接吻等同于唾液交换,不在beta接受范围。
正好的氛围被破坏,池砚西却没想放弃,他也想从郁执这里得到一点亲密的接触。
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快要受不了了,于是他把目光低下,放到近在眼前,伸伸头就能碰到的
灰色纯棉睡裤,质地良好的布料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服帖。
所以即使郁执只是很随意正常的坐着,但也能看出大概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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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西咽了下口水。
脑袋一点点靠过去,像是接触不良的机器人一样卡顿,期间时不时抬眼看去郁执一下。
要做坏事的小狗,总是会这样观察主人,来判定这件事情可不可以做。
主人没打断。
主人只是在盯着他,仿佛一场沉默无声的较量。
但距离是有定数的,先碰触到的鼻尖打破了这场较量的平衡,郁执指尖抽筋般向里蜷了蜷,面上倒是不显山不露水。
池砚西盯着他,缓慢的又用鼻尖拱了拱。
几秒钟的暂停,他没得到任何的教训和制止,等同于允许。
轰然而响的雷声,是庆祝的鞭炮。
只要小狗胆子大,没有什么吃不到。
池砚西面对没吃过的美食还是带着一些警惕心的,先是舔了一下。
见美食主人依旧无动于衷后,他这才开始放心享用。
灰色布料沾上一点水就会变得十分明显,郁执长臂伸直去倒酒,第一下酒倒歪没进杯,他放低酒瓶想要贴上酒杯,没卡住。
一向正常运转的beta什么时候走有过这种低级失误。
拿着酒瓶的手青筋变得十分明显,得到允许的小狗吃的愈发投入,大胆,对着食物是又啃又咬,还好犬牙不够锋利。
郁执好久才成功倒满一杯酒,拿起酒杯向沙发靠去,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抵着头,将一口酒慢慢送入口中。
alpha头发茂密,看来绝对没有秃顶的风险,脑袋上的发旋有点可爱。
上一次的练习没有白费。
郁执还掀起眼皮看了下电影演到了哪里,主角在两人相遇的地方无声落泪,看样子是到了分手的桥段。
池砚西现在简直兴奋的要疯掉,他散发出来的威士忌味道可比郁执手里的酒浓多了。
他现在就是自豪又骄傲。
是被他一口口吃起来的。
郁执很快就喝完了那杯酒,再要去倒酒时才发现酒瓶已经空了,怪不得感觉头有点晕,他居然不知不觉喝了一瓶威士忌,放下空酒杯。
池砚西的手抬上来放到他酷要上,被他毫不犹豫地拿开。
视线交汇了一眼,池砚西老实了。
郁执:“烟。”
声音不似平时那样清冷,命令依旧。
在忙的池砚西只能先放开美食,用最快的速度去拿烟,趁机活动了下嘴巴。
清苦的味道瞬间冲破威士忌的酒味,在两人中间获得一席之地,让爱死这个味道的池砚西更爽了。
郁执手指在太阳穴上转悠,偶尔吸烟时会格外加重力气,眉头也比平时要蹙得更深一些,让他看上去多了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
地上的贪吃小狗摇头晃脑,把食品的包装嗦的湿淋淋的,全是口水,时不时还会看向他,淘气的伸出舌从食物一端舔向另一端,再叼着食物前端又嘬又咬。
很不乖。
花样百出。
如果不是包装还在,怕是这会儿已经被小狗把里面的奶油嗦进肚子了,但主人这会儿还不允许小狗吃奶油。
郁执的烟一根接着一根,陪着小狗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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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里两个主角忍受不住相思之苦,无法放弃对方,又穿过人海向对方狂奔去,他们在人水马龙的十字路口紧紧抱住彼此,疯狂诉说思念和爱意和决心。
池砚西早就应了,一想到自己在吃什么,他就控制不住握住自己的,反正不耽误他吃东西,甚至能让他吃得更香。
郁执的烟抽得很凶,另一只手几次想要抬起结束这一切。
他这一步迈出去的有点远,浑身颤栗的鸡皮疙瘩就没消下来过。
并不是因为有多爽。
根深蒂固的排斥厌恶思维还没转弯,反应在他的躯体表现上,他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僵。
除了从没和人亲密接触过,如今正被好好照顾的,成为了唯一的叛徒。
在这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试图用思维控制住身体,他把几次三番要抬起来推开池砚西的手制止住,身体本能在和大脑命令较着劲,遭殃的是他的腕关节,曾经受过伤的地方长时间的紧绷传来阵阵刺痛。
额头出现薄薄一层汗水,在灯光下,仿佛给他抹了一层釉彩。
他艰难的把烟送到嘴中,一口就是半根烟烧没了。
他想走出去。
谁都不能控制他的意图,他的身体也不可以。
浅色眼珠周围蹦出红色血丝,牢牢盯着忙忙碌碌的池砚西。
他自在的让人想要抓住。
一抹狠色自他脸上浮现,郁执食指中指一错,烟被狠狠折断而后被他丢弃,空了的手则穿入池砚西黑色的发丝中,抓住,狠狠按下。
强烈的排斥感让他力气失控,抵着太阳穴的指尖划破了眼尾的皮肤,渗出一道血迹。
他恍若不觉,只再把池砚西的脑袋抓起来些。
池砚西心里美滋滋,虽然布料不太好吃,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厉害。
把冷淡的郁执都腆到这么积极。
他不骄傲谁骄傲,就是头发被拽的有点疼。
趁着抬头的间隙偷偷看向郁执,想看一下郁执现在的表情,他可太期待了,没想到却看到让他很意外的一幕,郁执依旧是姿态闲适的靠在沙发上,手抵着微微低着的脑袋,眼睫半垂,露出的光凉的让人遍体生寒,除了平时那抹烦躁加重了点外,可以称得上面无表情。
可抓在他脑袋上的这只手又是那么沉,那么用力。
视线只短暂的相交了一秒他就再次低下了头,可一想到郁执在用一种很平静的表情做着如此粗暴强势的举动,他就……
小狗抖了两下,松开了嘴里的食物,玩儿累了的小狗就要向地上趴去,想要休息。
不再被小狗照顾的食物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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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2分钟就回归于平常,这只说明一个问题,它的反应是身体本能而不是欲望使然。
电影也接近了尾声,意外的是倒和郁执想的电影名很符合,结局夏天结束一位主角死于追另一个主角的路上,墓碑一扫而过,活下的人远走天涯。
头枕在郁执腿上的池砚西问出了他最好奇的问题。
“郁执,你抽的到底是什么烟?”
“不是烟。”
“是药。”
郁执的手还在他头上,缓缓抬起又落下的手指是无声的安抚。

“药?”
池砚西疑惑抬头只不过下巴依旧懒懒放在郁执腿上, 他现在有点没力气,郁执在他脑袋上轻拍的手顺势离开。
他靠在沙发椅背上,这么角度看池砚西更像小狗了。
池砚西还是相信郁执的话的, 他第一次闻到时就觉得郁执抽的烟和别人抽的烟味道不一样,一点不辛辣冲鼻反倒是有淡淡的清苦味, 他那时也觉得像药味来着, 不过他也没想太多只以为这是三角洲的烟,味道有些不同也正常。
而且郁执抽烟抽得这么狠, 他的手依旧是干干净净, 没有被熏黄,身上更没有老烟枪的那股烟袋油的味道, 一直都是这股好闻的淡淡清苦味。
他眨巴了下眼睛:“什么药?”
郁执瞧着他,薄唇开合:“春药。”
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是在故意骗人,接触久了就会发现郁执正经的皮下其实有点调皮,特别喜欢暗戳戳的招猫逗狗。
池砚西反驳的话都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压住上扬的嘴角:“哦, 这样啊,那我明白了。”
他表情夸张:“所以我会这样都是你的原因, 你故意在我面前抽这种烟, 不管了, 你得对我负责。”
这下不但下巴靠在郁执腿上, 双手更是把郁执腿一圈,一副我抓住你了你别想跑的架势。
他倒是会抓住机会, 沾包就赖。
现在他是清清白白池砚西,郁执成了处心积虑的beta了。
郁执轻哼了声,谁说他脑子笨的,这不挺机灵, 时机抓得是快准狠,黑锅也扣的干脆利落,但他是不会陷入这个陷阱的:“怎么对你负责?把你干。爽?”
糙,说话一如既往的糙。
alpha果然立即就变了脸色,他现在已经不想吐槽这一点了。
沙发上的郁执游刃有余如看戏,就仿佛这惊天动地的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自小耳濡目染,他实在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要知道,在三角洲大家还会说一句:郁哥你说话真文雅。
池砚西很不服,红着脸一咬牙:“哼,说的挺厉害也没看你动真章,刚刚不知道是谁亲也不让亲,看也不给看,啧啧~还真是个黄花大beta啊~”
有够阴阳怪气也有够欠揍,嘴角都快撇上了天。
他不就是想亲个小嘴,不就是想扒皮尝尝小郁的滋味,他过分吗?
外面雷雨交加加重了秋夜的寒冷,房间内两人的气氛倒是前所未有的好,郁执的回应是竖起中指:“你知道这根手指差点被你绞断吗?”
alpha紧得夸张。
任重而道远的开发之路已经是注定的。
池砚西的脸是一红又一红,他只记得的确疼,瞧着那根修长的中指。
又瞥了眼小郁。
灰色布料湿的那一片很明显。
对于小郁是什么个头他还是比较清楚的,毕竟是自己一口一口喂大的。
和中指一对比,的确是……手枪和火箭筒。
大概就是这种武器差异。
感谢郁执的没有直接动真章,他又看了眼那近在咫尺的中指,突然飞速靠近,吧唧亲了一口,然后立即堆起笑脸对中指说道:“辛苦你啦。”
更是不给郁执跟他算账的机会:“你的烟到底是什么药?”
眼睛眨巴眨巴。
郁执的手指被定住了,那一瞬间胸腔内的心脏都颤了下,随即在他的控制下恢复如常,他觉得alpha有些太“恃宠而骄”。
只不过他今晚有点醉,也有些累,额头的汗此时才消去,所以暂时做了一个大度的主人没有和小狗计较。
放下了手。
什么药?
抵在额头的手指离开又敲下:“让这里保持冷静的药。”
5年前在一次出任务中他失控了,那次他们的佣兵团和三角洲相邻的政府合作,抓一批走私人口的团伙。
对方狡猾且狠厉。
那年他19岁,加入佣兵团的第3年,在这次任务中担任第二小队队长,跟踪追捕中政府人员出现叛徒,作为先头军的第一小队共5人被他们抓住了3人。
等他带领着第二小队找到他们时……
他们的副首领转着手里滴血的刀,笑着向他说道:“人皮还挺不好扒,这么看来拓达法家生意那么好是有道理的。”
拓达法,三角洲那个以人皮制作偶人的家族。
郁执在那一次失控了,他忘记了配合作战,忘记了一切,发了狂,全部心思都在抓住那个副首领上。
幸好当时他的副队泽木领导能力很强,暂代了他的位置带领其他人继续行动。
当他们完成任务时,他手中的刀正划过那个副首领血肉模糊的身体,原来被扒了皮的人不一定会当场死去。
红姐赶来时他正试图剥自己的皮,谁看都觉得他疯了,于是他被注射麻醉送去了医生那里,被确诊他的脑袋出了问题。
他一直觉得一个人想死就是不够坚强,医生否定了他这个想法,说并不是这样的,往往还可能是太坚强。
医生和他讲了很多,说这种情绪病的由来原因等等,很复杂,复杂到医生也没办法下死定论,复杂到他也实在听不太明白他到底怎么就生了病?怎么就会想死?
他明明一直都想活下来的啊……
他在那里接受了3个月的治疗,至少看上去他恢复了正常,为了以防万一,红姐和医生讨论后决定以烟这种方式让自己把药带在身上。
刚开始他很不屑,他觉得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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