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by八十六笔

作者:八十六笔  录入:01-21

“尾翼ok。”
“方向盘ok。”
“扩散器ok。”
一项项检查完成后车队经理人来到池砚西身旁:“池选手,检查完成,你可以进行试跑了。”
池砚西进入赛车,戴上头盔,换上一副认真神色。
这次参加比赛一共有13辆赛车,依据这个俱乐部的积分排名,分跑道、前后排好位置。
位居积分第一的池砚西无疑在最惹眼的第一位,赛车是鲜艳张扬的红色,金色的火焰图腾在两侧热烈燃烧。
赛车在维修区统一出发,将绕赛道一圈去到发车区,以便车手确认赛道以及赛车的情况。
接驳车上的郁执听着轰隆的引擎声由远及近,红色赛车仿佛一团火冲了过去,只留下带起的风吹动他的长发。
他将乱了的头发捋好。
其实想要杀死池砚西很容易,毕竟他追求刺激,参与很多极限项目,但对所有人来说池砚西的价值不体现在死亡上,利益最大化就是将他绑架或者和他联姻。
他的父亲作为池鸣戈的长子,原本是最有希望继承他的位置的,只是可惜,一场飞机失事永葬大海。
池砚西贫民出身的母亲因此精神恍惚,这些年一直在疗养院,之所以强调这个贫民出身,就代表着池砚西没有母族可以依靠。
他父亲池启去世时他6岁,这些年过去他小叔和大姑已经进入池家权利的中心位置,分庭抗礼,争的很凶。
而池砚西今年20岁。
他长大了,但太晚了。
不过他本人对这些好像也并没有兴趣,每天吃喝玩乐,除了名下的固定产业外就连练手的公司都没尝试开过一个,家族企业更是从不参与。
所以郁执才说他最大的价值不是死亡。
很显然他不会成为池家的继承人,所以池家的对手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杀掉他,因为这对庞大的池家帝国无法造成实际性打击和伤害,充其量只是毁掉了这个帝国一朵开的艳烈的花,但帝国不是靠花支撑的。
但池启只留有他这一个血脉在世上,所以他对池家,至少对池鸣戈来说他又极为重要,重要到会愿意为了他的平安付出很大的代价。
这也是他成为重点被绑架对象的原因。
如果换郁执来,一年绑一次,干一票休一年,简直是可再生资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么一想,他第一次觉得池砚西有些可爱。
接驳车来到终点,郁执从车上下来,扫视一周后找了个人少的位置坐下。
大屏幕上比赛已经正式开始,01号车一骑绝尘,连车尾气都透露出傲视群雄的嚣张。
郁执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很无聊,如果比赛是有狙击手在车上互相追逐射击,会更有看点。
红姐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电话,三角洲这个时候夜幕应该刚刚落下吞噬连绵的雨林,让人产生无尽的孤独感。
“hello,郁郁宝宝~在那边怎么样?”
“给我一个一定要留在这里的理由。”
“嘿嘿,那个你说说我这大侄子是不是阳光明媚,热情奔放,充满活力,生机勃勃,简直人形小太阳,有一种在他身边活着就充满希望的感觉。”
“没有。”
“咳咳,一点面子不给,行吧,那你说说你对我大侄子的印象。”
郁执瞧着屏幕上飘逸转弯,轮胎摩擦出剧烈声响带起烟雾又扬尘而去的1号车。
“除了是处,一无是处。”
“……这么犀利,怎么说?”
“刚刚他转弯稳定下来时后面的车正绕大圈漂移试图超过他,他只需要将车头向对方偏一点,这一点的磕碰足以让对方翻车滚出赛道,后面的车还远,耽搁这不到一秒的时间不足以追上来。”
“但他没有这么做,废物。”
他后排觊觎美色偷偷靠近的alpha被这一句废物骂爽了。
红姐:“……比赛的目的是胜利,不是杀人。”
郁执:“无聊的比赛。”
红姐:“我们要有善于发现有趣的眼睛。”
屏幕上出现池砚西的脸,完全被头盔遮挡住,只隐约能看到那双势在必得的眼睛,半空中的捕捉器紧紧追随拍下这一幕 。
“是他们应该努力把自己变得更有趣来吸引我。”
交叠着的长腿,悬空的右脚漫不经心的轻晃。

前面两辆赛车咬的很紧,让观众们的心提着。
池砚西并不关注他和后车的距离,只享受着赛车时的速度与激情,飙升的肾上腺素可以让脑袋放空,甚至连输赢都被抛之脑后,只剩下最纯粹的享受。
头盔下饱满的唇勾起。
轰鸣声响彻山路,震的人耳朵嗡鸣,更刺激着观众们放声尖叫。
比赛很快接近尾声,尖叫声逐渐变弱,大家屏气凝神等待着01和05号车最后的冲刺,等待着为他们的冠军欢呼呐喊。
郁执也放下了电话,依旧没说通红姐让他回去。
要不下次试试撒娇?
他思考着,有人大喊:“来了!来了!”
兴致不高的投去视线,宽阔的跑道尽头先瞧见了烟尘,原本就炎热的夏季空气被烧灼的扭曲浮动,一抹赤色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强势闯入视线,如燃烧的炮弹冲了过来,气势磅礴而危险。
池砚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到青筋凸起,那一刻他所看的前方并不是那条终点线,而是蔚蓝的天,他仿佛在向蓝色的大海冲去,这一刻他变成了自由的飞鸟。
01号赛车领先05号赛车0.78秒冲过终点线,在漫山遍野的欢呼声中继续向前,05号紧随其后。
两辆赛车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比赛结束后参赛选手们会再跑一圈让赛车降温。
池砚西从车上下来,摘下头盔甩了甩脑袋,镜头准确将这一幕捕捉出现在大屏上。
观众们尖叫着:好帅!
郁执:像狗。
领奖台上池砚西意气风发,亚军位空着位置,本该来领奖的05号选手辛意并没出现。
不过大家已经习惯了,只要输给池砚西辛意就不会来领奖,可他只有在池砚西不参加比赛时才赢过。
就很微妙。
池砚西摇晃着手里的香槟,伴随着“嘭”的一声,酒水狂野的喷了出去,年轻alpha笑容爽朗比太阳还耀眼,就是头发被头盔压的有点乱。
观众:越凌乱越帅。
郁执:潦草的狗。
池砚西回到休息室,他的生活助理艾杰递上准备好的西服套装。
有些好奇,他这位老板除了必要的正式场合外从不穿西装,基本以舒适的休闲运动装为主,十分男大。
他今天的行程只剩下最后的庆功宴,见他们,老板是不会花费力气装扮自己的。
艾杰听过这样一句话:一个alpha突然注重外表,那么他多半要发春了。
他很好奇能让老板发春的对象。
池砚很快换好黑色的高定套装,这一身更显他身材挺阔,从赛车手摇身一变精致贵公子。
艾杰上前为他佩戴上利剑出鞘的胸针。
池砚西:“如何?”
退开的艾杰笑眯眯:“完美,以老板的身材气质就是尿素袋子都能穿出高奢感。”
一句话夸的池砚西很满意。
他自信满满的出现在停车场时郁执已经在车上了,他绷住表情上了车,下意识就向副驾驶看去。
郁执眼都没抬。
一路上池砚西不是甩甩手臂看看手表,就是撑下巴,撑额头,一分钟800个假动作。
副驾驶的人无动于衷。
池砚西手攥紧了些,忽然仿佛被叫到般开口:“什么?宋叔你说我这身衣服气质很成熟矜贵?”
忽然被cue的司机老宋:啊?他这死嘴说话都没通知他?
从后视镜和池砚西对上视线:“啊……啊啊!对,我说了。”
池砚西翘起二郎腿向后靠:“宋叔你不懂,其实衣服什么的不过是外在,我这种熟男靠的是本身的气质。”
说话时盯着郁执。
老宋:“对对对。”
熟男是啥?
“但有的人就不行了,穿的再花里胡哨也就是那么回事。”
老宋:“是是是。”
“当然主要还是个人的眼光问题,眼光不行就会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位置,也看不准旁人的优秀和价值。”
老宋:“没错没错。”
郁执依旧是毫无反应,池砚西就感觉自己一拳拳打在了棉花上,忍无可忍。
“郁执!”
老宋向副驾驶看了眼,小声道:“少爷,郁先生在睡觉。”
池砚西:……
第25小时,一个坐落在市中心的酒吧,是池砚西众多产业之一,交给专业经理人打理。
3年前翻修后,凭借着赛博朋克风的外形设计,成为帝都标志性建筑之一,每天来这里打卡的人无数。
不过想要进去的门槛较高,会员制,会员卡办理十万起步。
一到夜晚,只是停在这里的豪车就是一道引人流连驻足的风景线,更有数不清的人希望能在这里傍上一个大款,他们妖艳或清纯,健硕或清秀,试图和豪车的主人来一场人为的浪漫邂逅。
池砚西的车一出现就吸引无数瞩目,老宋和郁执同时从车上下来,一个随意在原地站定,另一个则是绕去后方恭敬地打开车门。
郁执环视一圈,灯火辉煌亮如白昼,高耸入云的林立高楼如同钢筋水泥组成的,蛰伏着的野兽,五颜六色的绚丽灯光是它虚假的外衣,这里和三角洲截然不同,吵闹的让他有些厌烦。
池砚西刚下车,一个漂亮纤细的omega就摔倒在郁执身前,抬起头时小鹿一样的眼睛已经蓄满盈盈泪水。
柔柔弱弱的说了句:“抱歉。”
纤细手臂试图撑着自己爬起来却是失败,再看向郁执时白皙的脸颊上一抹羞红:“我的脚好像是崴了,能麻烦你扶我一下吗?”
周围的人对这样的戏码已经见怪不怪,不过今天被碰瓷这位是个新面孔,他们还是挺期待的。
郁执后面的池砚西瞪大眼睛,不是?老板在这儿呢!
还没等郁执表态,池砚西上前两步把omega从地上拽了起来,对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omega说道:“看清楚了,他是给我打工的,你该碰瓷我。”
omega眼神在两人脸上打了个转,糯糯道:“可我看中的是他的脸啊。”
比起攻击性很强的alpha,他就是更喜欢斯文又漂亮的beta。
池砚西无异于被当众打脸。
人群中有人笑出了声,在这样的尴尬时刻几个omega跑了过来,对池砚西殷勤的道:“我喜欢你!”
这种雪中送炭不要也罢。
池砚西臭着一张脸进了酒吧,走路都带着仿佛要把地凿穿的怒气,坐上电梯去了最顶层。
顶层不对外开放。
池砚西会在这里招待朋友,他今天来的晚,为了庆祝他今天比赛夺冠来了不少人,大部分聚集在牌桌那里,伴随着一阵欢呼,希铂克珠宝家的二公子就输了帝都东三路一套价值千万的商品楼出去。
郁执和钟、沈俩人到专属保镖的开放式隔间,高家兄弟俩留在了外面。
好几位别人带来的保镖起身和钟山打招呼,他们的老板经常一起玩儿,大家自然也就经常碰面,熟悉一些。
看得出来,钟山人缘不错。
郁执在半包围式的沙发上坐下,无视那些打量他的眼神,昱湖公馆那一次他也算是一战成名。
沈嘉一紧张的和郁执打招呼:“郁哥好,我是沈嘉一,你来那天我休假了。”
他盯着郁执没有手环的手腕,那意味着对方和自己同样是一个beta,一个超级厉害的beta,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崇拜,他可是敢拿枪抵着少爷的人!
“叫我郁执或者队长。”
沈嘉一愣了下后尴尬地挠了挠头:“队、队长,对不起……”
头垂的低低的,眼睛却是更亮了,郁哥好酷!好帅!好不近人情!
他并没被郁执的冷酷打击到:“队长,听说你之前在三角洲当佣兵,你真厉害,队长你说三角洲是不是特别危险啊?大家都说那里很危险。”
郁执的手肘搭在沙发上,抬着手臂,食指抵着太阳穴小幅度上下滑动。
自己和他很熟?
不过红姐让他有礼貌:“雨林中狼不危险,兔子很危险。”
沈嘉一认真思考,诚恳发问:“可在其它地方狼也是很危险,兔子不危险啊。”
钟山看不下去的为他解释:“队长的意思是如果你有狼那么厉害你在三角洲就不危险,但如果你只是一只兔子那就很危险。”
沈嘉一眨巴了下眼睛,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又认真思考了下:“队长,我觉得我没有狼那么厉害,但也不至于像兔子那么弱,我觉得我应该和狗差不多,狗在三角洲危不危险?”
郁执:“狗要选对主人。”
沈嘉一:“我选队长你当我的主人!”
他声音不小,其他人都看了过去,难掩震惊,原来他们这伙人私下里玩儿这么大!
又看了眼郁执。
有几个还有点羡慕沈嘉一了,谁不想要漂亮主人。
会让郁执无语的情况不多,眼下算一个,手指离开脑袋在腿上一敲:“一杯威士忌,加冰。”
沈嘉一嗖地站起就要去给他拿酒。
钟山:“队长,工作期间不能饮酒。”
郁执:“队长特权。”
他理直气壮。
沈嘉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决定听现任队长的话,他就是郁哥最忠诚的狗!
钟山无奈的欲言又止,过了会儿打破沉默:“昱湖公馆的事情我对上面进行了汇报。”
倒是坦荡。
郁执没有所谓,本来他也没想瞒着,也是根本瞒不住的,今早他出门时碰见一队工人进入池家,要做的是在池砚西那栋别墅外墙上围上一层电网。
显然,那晚虽然他小心行事,但依旧没逃过暗中的眼睛。
大概是看在红姐的份上才对他一忍再忍。
他倒是很想试试这个底线在哪里?
钟山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其实还有一位保镖也是从三角洲的佣兵团退下来的,也许你们还认识也说不定,就是池二爷的保镖队队长吴鹰。”
“队长,你的酒。”
沈嘉一双手递上酒杯,打断了交谈。
郁执接过来时说了句谢谢,沈嘉一顿时就飘飘然了,郁哥好有礼貌!
池砚西原本是出来接人的却看到郁执端着酒杯,可算让他逮住了,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你在干什么?”
不止钟山两人立即起身,就连其他保镖也站了起来,恭恭敬敬。
只有郁执稳如泰山,握着酒杯的手轻晃,用一副你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问题的表情回道:“喝酒。”
“你喝的什么酒?”池砚西接连逼问,你一个保镖在工作时间喝的什么酒,看我这次怎么名正言顺的收拾你。
郁执慢悠悠抿了一口,焦香的酒味顺着舌面向着喉咙燃烧,他其实更喜欢口感偏烈一点的。
不爽的回了句:“威士忌。”
池砚西怔了下,不是谁问你了。
但一听到这三个字他仿佛被踩了尾巴,看了眼郁执被酒水沾湿的唇,一把夺过郁执手里的酒杯:“你不许喝这个酒!”
洒到手上的酒水让郁执蹙起眉头,一张纸巾被一双手递了过来,顺着看去就看到了沈嘉一那张顶着羊毛卷的小圆脸。
他拿过纸巾擦着手看向突然发疯的池砚西,年轻alpha胸口起伏明显,健硕胸肌几乎要撑开黑色衬衫的扣子,耳朵红透,且这份红晕还有向四周蔓延的趋势。
他后知后觉想起件事,怪不得反应这么大。
微微下垂总是带着厌烦的眼尾向上挑起轻蔑的弧度,明明是他仰视站着的池砚西,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却是他。
纸巾丢进垃圾桶。
极度安静中响起他好听的声音。
“呵——自作多情。”

轻飘飘的四个字让众人噤若寒蝉,既震惊这个beta的大胆又好奇池砚西的反应,眼神偷瞄,对于池砚西其他保镖虽然算不上多么熟悉但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对方身为这个圈子金字塔尖般的存在,并不是那种眼高于顶,视他人如蝼蚁草芥般高高在上的性格,即使对谁有不满也不会迁怒为难他们这些打工仔,如果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有谁无故被哪个少爷小姐欺负,这样见怪不怪的事情他却会仗义开口。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脾气的,谁会没有点脾气,更别说是他们这种从出生就被捧着供着的人,惹怒他的后果也是十分可怕,以前就有一个不知死活的暴发户,一朝鸡犬升天全然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竟然当着他的面嘲讽他在疗养院的母亲。
那一晚,一艘豪华游轮离开停靠的港湾驶向公海,倒悬的人,不停滴落的鲜血,惨绝人寰的叫声,被血腥味吸引跃开海面的鲨鱼。
以及没有任何慈悲和容情的池砚西。
想到那个人的结局有几个保镖不禁替郁执捏了把汗,当众嘲讽池砚西自作多情,而且——看向池砚西手里剩下的半杯威士忌,好像还顺带着嘲讽鄙视了池砚西的信息素,那就更糟糕了。
池砚西的脸色的确十分难看,冷的能扒下一层霜来,后槽牙都被他咬出声响,才让他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失体面的发火。
放开几乎咬碎的牙齿:“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钟山领悟了池砚西的意思,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跟着他出去,池嘉一担忧的望着郁执,最后是被钟山给拽走的。
出去后钟山叫来了工作人员,简单说明后工作人员立即去到他的工作位,拿起遥控按下。
保镖们原本半开放式的休息间从两侧出现深色玻璃墙,沿着地上隐秘的轨道迅速向前,眨眼的功夫就将休息室完全隔绝成独立空间,玻璃墙汇合的那一刻绽放出裂缝花纹,从外看眼花缭乱更为里面增加了隐秘性。
郁执:这设计不错,他喜欢。
如果可以,回到三角洲后他也弄一个。
一声极其突兀的脆响,酒杯在郁执脚前砸碎,一片崩飞的玻璃碎片擦着郁执高挺的鼻梁划过,划破侧边那枚小痣,伤口虽然浅显仍泛出一道血痕,且有凝结成血珠滑落的迹象。
带着薄茧的指腹淡定地抹走那一抹血珠,郁执盯着手上鲜红的血。
池砚西:“不想当保镖就滚。”
郁执缓慢舔舐掉指腹那抹血迹,眼里的神采变得完全不同于平常,厌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危险的兴奋,仿佛捕食的蛛丝落在池砚西身上,无形中他已逃无可逃。
“我来提问,你来回答。”郁执不容反驳的开口,且不给池砚西反驳质问的机会。
“你能够说动池鸣戈把我开除遣送?”
池砚西自然是不能的,在郁执给了自己那一拳后他就和爷爷说过了,但爷爷少见的没有同意他的要求。
他沉默。
“你准备动用肮脏卑鄙的手段弄死我?”
“我才不会做那种没品的事!”
他池砚西顶天立地alpha,才不是那种卑鄙阴暗的小人。
“很好,看来留给我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并不多。”郁执说着站起身,视线逐渐从仰视变成和池砚西持平,到最后完全站直时他的视线是微微向下的。
不太明显但的确如此。
生气的池砚西并没注意到他比郁执矮了大概那么1、2公分,不然绝对会大破防。
“什么方……”
“我更倾向于简单的武力解决,你——”郁执顿了下,“接受还是被迫接受?”
池砚西露出一丝茫然,过了两秒才转过郁执话里的弯,意思也简单,不过是他今天就是要揍自己。
有过交手经验,见过郁执灵活的身手,体验过对方的力气以及下手时的狠辣,他知道自己是绝对打不过的。
但他池砚西绝不认怂。
嗤了声:“动手就动手,真以为我怕你,今天要是我赢了,你——”
他将食指向下指去:“跪下来,叫爸爸。”
年轻的alpha张扬又痞气,明明知道必输却不失豪气,主打自信,输什么不能输气势。
只不过这个发言幼稚到郁执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废话,握起拳头就向池砚西打了过去,拳头带着劲风,快到池砚西哪怕以最快的速度躲避还是被擦到了肩膀。
向后退了两步,桃花眼一瞪,甩起长腿就向郁执踢去,直奔郁执脑袋。
这一下如果能踢中,轻微脑震荡没跑。
池砚西满眼兴奋的期待。
而后期待落空。
脚踝被抓住,踢腿的动作被强势暂停让池砚西差点摔倒,修长五指把被西装丝袜包裹着的脚踝全部拢住,因为用力而深陷的指尖把原本就薄的丝袜压的几近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能够捅破。
池砚西也不是完全的软柿子,一只脚被擒住,劲瘦腰身绷紧力气,向反方向扭去的同时借力把另一条腿甩了起来。
身体腾空。
郁执从容地挑了下眉,反应能力不错,看样子是要组成剪刀腿,将自己绞杀翻转撞地。
这个战斗敏感度让他升起一抹愉悦,只是单方面的压制很无趣。
不过——
让对方成功并因此而开心,他也不想满足对手这种奢望。
甜头给一点就足够他戏弄对手。
举臂格挡,抓着脚踝的手同时向上。
池砚西的腿撞上郁执手臂,因此没能甩到郁执肩上,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向郁执的腰缠去,以免自己摔到地上。
紧实的大腿肌肉因为动作的变化,把西裤撑的满满当当,两只穿着高定皮鞋的脚在郁执的细腰后上下一搭,紧紧扣住,白衬衫被压出褶皱。
此刻的池砚西完全是挂在了郁执要上。
严丝合缝。
盘腰成功让池砚西又升起一丝希望,甚至觉得再努努力自己好像……就算不能赢,至少也能给郁执造成一点伤害。
这么一想,桃花眼中是熊熊战斗的火。
郁执瞧得清楚,这就是他想要的。
池砚西一手抓住郁执肩膀,一手用尽所有力气握拳,举起。
“嘣,嘣,嘣……”
他衬衫的扣子毫无预兆的崩开3颗,大片结实紧绷的胸肌漏出,年轻的体魄充满勃勃生机,细腻的皮肤都透着一种盎然的鲜活生命力。
郁执作为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近距离下他可以闻到alpha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像是雨过之后的青青草地。
十分清爽的气味搭配十分香艳的场面,有种违和但又恰到好处的矛盾感。
扣子崩掉的太过突然,两人都是毫无防备,郁执只差一点就被胸肌贴面,还好他先前松开池砚西脚踝向上的手一把擒住池砚西脖颈,将两人拉开了距离。
动作间,池砚西崩了扣子的衬衫又敞开了些。
在黑衬衫的衬托下格外的粉,又或者是alpha打架打出了火气,冲了血。
郁执并不在意alpha的*有多粉,猛地带着池砚西转身,把人狠狠惯到沙发上,几乎要把那喉结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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