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by八十六笔

作者:八十六笔  录入:01-21

郁执他们在路上跑着,这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因为还要保持警惕,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他摩挲着放在腿上的枪,主动和戈恩搭话:“你们那里待遇怎么样?”
木阿瞥了郁执一眼,视线隐秘交汇。
戈恩开口瓮声瓮气:“您要是去我们那里,待遇肯定是最好的。”
木阿一听:“想挖我们副团,那是绝无可能哈。”
三人笑了笑,气氛不错。
郁执随意问了句:“跟着奥利佛几年了?”
戈恩:“12年了。”
“12年……那可真是好久了。”郁执感叹过后面露疑惑,“这么久,以你的资历,这次的合作应该由你领队负责啊。”
木阿吞吐着烟雾,他抽的是当地的烟,又冲又辣:“看来是因为你没现在的领队漂亮性感。”
他笑的揶揄。
这已经不是弦外之音而是明说了。
戈恩脸上的笑意收敛严肃了不少:“珍妮领队在老大还没成立现在的组织前就一直跟着他了,比我的资历还要深,由她领队应该的。”
郁执摩挲着手枪的手停下,卷长的眼睫掀起,他只是习惯性对一切保持怀疑。
这番试探没白费,还真抓住了。
说法有出入。
戈恩说珍妮在奥利佛还没成立组织时就跟着他。
可达叔说,他认识奥利佛是在他成立组织没多久,那时候他身边还没有珍妮这号人物。
谁在说谎?
这件事又为什么要说谎?
木阿不着痕迹的瞧了郁执一眼,继续陪戈恩聊了下去:“原来是这样,不过她看着就很厉害,你们那升职快不快?”
郁执思考着问题也不忘配合一句:“怎么?你要去那儿升级?”
木阿从后视镜看向戈恩,吊儿郎当的:“那我得先听听戈恩兄弟怎么说。”
两人配合默契,好像真的就是在闲聊。
戈恩眼珠转了圈,扫了两人一眼,思索着自己应该没透露出什么信息:“木阿兄弟的实力去了肯定是飞速升职。”
木阿哈哈笑:“副团,他再捧我,我可真去了。”
郁执拿着枪不轻不重锤了他手臂一下:“去也轮不上你去,怎么着达叔也该排第一个。”
他回头:“你跟了奥利佛那么久,应该和达叔也挺熟吧?”
被那双浅色眼珠注视着,明明只是闲聊戈恩却有些紧张,不过他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当时我只是小兵,并不太熟悉。”
郁执眉一挑:“奇怪,达叔明明说跟你很熟。”
车里的氛围一下冷凝。
郁执一直盯着戈恩,所以清楚捕捉到了他听到自己那句话后最真实的反应。
意外和疑惑。
看样子是真的不熟,如果这个问题他没说谎,上一个问题说谎的概率也不高。
重点是关于珍妮的资历也不是值得说谎的事情。
一个根本不值得说谎的事情,达叔都要说谎的原因?
第一:避嫌。
第二:快速结束话题。
当时在他那么回答了自己后,关于珍妮的话题的确结束了。
快速结束话题的理由就很值得思考了。
只不过事情没有证实,他也不能贸然掉头回去,两伙人对行动流程已经是签了合同的,如果是自己想多了,他不按照流程规定擅自行动是毁约行为。
“呵——”郁执轻笑了声,“那可能是我听错。”
他一开口,车里的空气再次流动。
木阿适时接话:“也可能是达叔老糊涂了,哈哈哈。”
郁执把头转了回去,木阿继续和戈恩聊着天,戈恩一边应付一边偷瞄副驾驶上让他压力十足的beta,自己应该没说错什么吧?应该没有,一直在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郁执:“停车,我去撒泡尿。”
他下车前还询问戈恩要不要一起?戈恩有一瞬间的心跳加速。
摇头:“我就不去了。”
在心里继续回想刚才的对话,好像只聊了老大和奥利佛在一起多久的事情,应该没事。
郁执去到后面的车去叫达塔,他记得副驾驶上的人是达叔介绍来的。
“副团,怎么了?”
郁执靠在车门上,脸上洋溢着恋爱的甜:“出来一小天了,拿只鸽子出来,我给砚西写两句话,报个平安。”
达塔烟都要从嘴里掉出来,他认识的副团可不是会在出任务时,分心私事的人,但仔细一想,副团以前也基本没有私事。
他有些犹豫,在经常会失去网络的路上,鸽子是他们重要的通讯手段,这次出来带了4只。
他认为这个做法并不理智。
“副团……”
郁执眼一瞪,达塔剩下的话就不敢说了,副驾驶的普驮替他说了:“副团,一共就4只鸽子,我们……”
“你在教我做事?”
黑黝黝的枪口已经隔空瞄上普驮眉心,郁执一脸不耐:“啧,新人就要有新人的样子,低下你的头,闭上你的嘴,听从我的命令。”
普驮和郁执不熟,但团里的老人聊起他就是:人好,脾气差。
对他的忠告就是——别惹。
他现在也算是体验到了,咬着后槽牙低下了头。
达塔见状也连忙打哈哈:“副团,你别生气,我这就去拿鸽子。”
郁执握着枪柄的手向他脑袋敲了下:“我真是太久没回来,这些新人被你们惯的不像样儿。”
达塔不断道歉,带着郁执去到车斗,他拿鸽子,郁执写了纸条,卷好,放进鸽子腿上的小桶里。
鸽子挥动着翅膀,扑棱棱的飞走。
郁执回到车上:“我最近的脾气真是太好了,想给对象写个纸条报个平安还要经过达塔的批准。”
木阿拍了下方向盘:“他疯了吧他!”
又咧嘴笑开:“副团,你和大少爷的感情还真好,什么时候结婚?”
后排的戈恩听着两人的谈话,他虽然只在他们的根据地待了一天,但也看到些名场面,那个alpha无视众人跑向他,而他的反应是接住alpha。
听说两人刚在一起不久,那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把心放回了肚子。
他自认为之前的聊天自己没有暴露出什么。
达塔开着车安慰着普驮:“别在意,你也算是赶上好时候了,搁以前,你敢这么质疑副团,早让你滚下车了。”
普驮眼珠一转:“你看到副团写什么了吗?不会写了情书吧?”
他一副八卦的样子。
达塔摇头:“怎么可能,副团哪有那情趣,就报了个平安,写了个想你。”
至于那几个帝国字他也不认识,应该是一个意思吧。
打听到内容的普驮放下心,看来,真是恋爱脑发作,像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真动了心,的确更容易变成恋爱脑。
鸽子挥舞着翅膀,穿过树林,向回飞去。
池砚西正热情洋溢的和大家介绍着:“火锅,在我们帝国那可是逢年过节,招待贵客必须要吃的。”
红姐瞧着一张张桌子前的铁桶,以及架在上面的铁锅。
铁锅里的清水上面浮着些辣椒,葱段,还有苹果和梨。
她皱眉看向池砚西,真好意思说这是火锅啊,不出意外肯定又闯祸了,谢天谢地,郁执愿意跟他回帝都。
珍妮喝了一大口酒,荼哈娜已经向她汇报过情况了,真是给她听笑了,原本虽然简单,但成功率可以接近百分百的计划居然会这么可笑的被破坏掉。
达木加看向她。
没关系,她已经启动了备用方案,她的人正在过来。

郁执率领的车队持续前进, 虽然天还没多黑已经能瞧见月亮。
他估摸着时间,信鸽差不多就要多了。
木阿:“前面不远就是牙只噶的村子了。”
他们前不久刚和牙只噶合作,协助他们解决了叛徒, 对方在电话里对此也很是感谢,想来他们会准备丰盛的晚餐迎接他们。
不过晚上他们还是要赶路的, 采取一晚不休息, 一晚休息的行进方式,这样技能节省时间也不至于太过劳累。
车转了个弯, 路边出现两个人差点撞到。
木阿把方向盘往反方向打, 那两个人倒是纹丝不动,站在原地, 脸涂抹的花花绿绿,只一双眼睛直勾勾,凶悍的盯着他们看。
颈戴金圈,赤着上身,背着武器。
副驾驶的郁执离他们最近, 举起手里的枪,示意他们不要妄动。
双方没有动手, 车子开过, 那两人留在原地目视着他们离开。
在这三角洲游荡的人不要太多, 因各种原因, 各种身份,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也不足以引起注意。
郁执回想着那两人的脸,手指在枪上轻敲。
没过多久,木阿:“到了。”
郁执睁眼,瞧着出现在前方的寨子, 拿出手机依旧没有信号,他扒拉了两下,盯着寨子里高高的信号塔。
守门人见到他们,跑回去一个通报。
他们到寨子门口时,牙支噶已经带着人出来迎接。
郁执戴上纯黑色覆面头盔从车上跳下去,一身同色系作战服,防弹衣紧箍在腰上,走起路来,宽肩窄腰有规律的轻动,在一身危险的武器加持下,垂直腰间的辫子都透露出迷人的危险。
他掠过了打招呼的环节,举着手机,语气着急:“村长,没有信号啊?我的小男朋友联系不上我会着急的。”
牙支噶指了下信号塔:“坏了,金贵的东西。”
郁执若有所思的又看了眼那个信号塔,垂眸间,脑海里的迷雾散开。
想起来了。
那两人之中一个他见过,他第一次被扒皮家族注意时,那人就在抓捕他的队伍里。
当他再次看向牙支噶时,面具遮挡住了他变冷的神色,只听他语气倒霉的叹了口气:“坏的真不是时候。”
牙支噶:“晚餐已经准备好。”
郁执点了下头:“多谢,我叫他们下来,还有给村长您准备的礼物。”
他转身向回走去,抬手扶了下头盔,只不过手部动作很特别。
木阿见状立即变了神色,按了下车喇叭。
戈恩眼神一动,直觉告诉他这个喇叭不寻常,只是他现在要是去提醒牙支噶,无异于送人头。
后面两辆车上的人在听到车喇叭后全部瞬间警惕,架好枪,普驮虽然也在正常行动着,把枪口抵在车窗上留着的射击口上,可是他不明白哪里出现了纰漏被郁执发现?
郁执其实也只是发现了扒皮家族的人而已,不一定和牙支噶有关。
只不过他习惯对一切保持怀疑的同时,他也相信自己对危险的直觉,那是他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历练出来的直觉。
让他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直觉。
更何况还有达叔的谎言。
当达叔不再完全值得信任,那么通过他和奥利佛达成的合作就不得不让人怀疑目的,再加上距离此处遥远的扒皮家族的人正好在,而牙支噶寨子的信号器又正巧坏了。
桩桩件件。
这世界上所有的巧合,不过是有人悄悄布下的因果。
牙支噶死死盯着回到车旁的郁执,他身后,原本平和的寨子此刻多了很多武装客人,正严阵以待,只要郁执的车开进来,迎接他们的将是最猛烈的炮火。
郁执一手打开车门遮住自己,一手摸出口袋里的小型手榴*弹。
戈恩瞧得清楚,他在纠结,他们现在动手被揭露的也就只有牙支噶,他还可以继续隐藏身份。
眼珠一转,他放弃了偷袭郁执,等他们火*拼一场,如果郁执没死,那时候才是自己最好的机会。
郁执上车时手臂向前一挥,手榴*弹被他扔了出去,在他们两伙人中间炸开一声巨响,地皮都被炸飞到天上,烟雾灰尘弥漫。
趁着这功夫后面两辆车迅速倒退,郁执这辆车做掩护,有子弹从前方打了过来,当烟尘散去,牙支噶的人和一组武装队伍冲了出来,追赶着他们发起进攻。
木阿:“操!这老毕登!”
不怪他生气,他们可是刚刚合作,而且清除的对象是杀了他女儿的叛徒,这样的情况下,牙支噶居然转头就卖了他们不说,还背刺他们一刀。
他甚至想恶毒的说一句,活该他儿女死绝,孤家寡人!
郁执从车窗歪头架着冲锋枪,没有管那些跑着追赶的人而是瞄准了车辆。
连按扳机,爆了最前那辆车的车胎,车胎一爆,车子瞬间失去平衡,冲得太猛一时根本无法停下,翻滚着冲进旁边的树林。
“噹”的一声,一枚子弹射到郁执头盔上,撞偏了轨道,在头盔上留下一个深坑,以及让人头痛欲裂的震动和声响。
郁执眼前都一阵恍惚,耳鸣到鼓膜产生尖锐的疼痛,但按动扳机的手指仅仅停顿了两秒,随着他开枪,两人倒下。
他对危险的直觉是对的。
如果错误,他也想好了收尾的方式,把锅扣到戈恩身上。
这就是三角洲的生存法则,按照帝都的流行语录来说,那就是:死队友不死贫道。
木阿把方向盘猛打弯,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让人心脏一紧的声音,在最小的的范围内把车屁股甩到了后面,掉了个头。
车里三人除了攥着方向盘的木阿全部猛晃,戈恩重重撞向车门,本该锁着的车门却被他一撞就开了,整个身体掉出去时戈恩震惊的瞪大眼睛。
掉过头的车一脚油门向前,车速太快,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掉到了地上,摔得翻翻滚滚,身上的衣服肉眼可见的磨破,身上出血。
木阿看了眼郁执,郁执抬起按着门锁的手指。
他从后视镜看向停下翻滚的戈恩,在那伙人把他围住前,他着急忙慌地拿出了个什么,原本要将他爆头的子弹就偏了位置,甚至还有一人上前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郁执:真相大白。
奥利佛他们也有问题。
他拿起对讲机:“牙支噶叛变,用最快的速度回根据地。”
说完又拿出一个手榴*弹,探出车窗向后扔去。
刚脱手,他们这辆车就被打爆车胎,原地飞速打着旋,在手榴*弹炸完后他们的车才勉强停下。
木阿瞧见车斗的火苗:“跳车!”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跳车,奔向前方停下等着他俩的达塔那辆车。
“轰隆”一声巨响,强烈的冲击夹杂着热浪从身后袭来,郁执长臂一伸,拽过木阿,在倒地前把他护在了身下。
他们的那辆车爆了。
车斗装有备用机油,应该是引爆的原因。
车门碎片从郁执身上飞过,划破他左小腿,血流出来,在黑色的裤子上并不显眼。
达塔急的就要下车。
郁执已经腿一收从地上爬了起来,拽起木阿,两人动作迅速地爬上车斗,木阿第一时间头朝尾趴在车斗上,郁执掀开防水布,把机关枪递给了他。
木阿把机关枪往车斗上架着:“副团,你没事吧?”
“没事。”
郁执挑眉,前面也出现了拦路的,带队的正是之前差点被他们撞到那两人,估摸着能有十人左右。
看来这次是不死不休了。
木阿是团里的神枪手,一个人几乎就能守住后方,不让他们的人追上来。
打头开车的是桑晴,她瞧着拦路的十多人,眉眼兴奋,踩着油门就和一辆车对撞了过去。
车里的几人表现的很淡定,继续射击,没有一个人脸上出现恐慌。
饭局到尾声时池绮红被养鸽人叫走,达木加目光紧张跟随。
手机响了下。
。:【怎么回事?】
他瞥了眼珍妮:【有人传信回来。】
。:【谁?郁执?】
他也不知道是谁,除了郁执,团里还有两队人在外执行义务。
红姐从养鸽人手里接过信纸:领路人好像指了条不归路。
她沉着眉眼平静的看着郁执用帝国字写下的这句话。
上面的三角洲语写的则是:砚西,想你。
她摇头感叹:“小情侣就是腻歪。”
回到宴席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纸条交给池砚西,不过只剩下了上面那一部分。
“嗯,你家郁执千里传书写给你的。”
池砚西一听眼睛亮晶晶的双手接过,打开。
他旁边的达木加探头过去:“副团怎么会用三角洲的文字给你写信?你看得懂吗?”
他声音不小,笑呵呵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郁执就写了这个?
珍妮虽然在喝酒,其实也竖着耳朵听着,郁执给一个帝国人写信应该写帝国的文字才对。
池砚西红着脸,对着信傻笑:“认识,这是我的名字,这是想我,郁执教过我的。”
应该说郁执目前为止只教了他这几个字。
他看了又看,把信折好仔细收起来:“小姑,我也想给郁执回封信。”
达木加和珍妮隐秘的交汇了一眼,池砚西从始至终没离席,他的反应是最值得相信的。
看来郁执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红姐端起酒杯,目光扫过众人,郁执的暗语她瞧得明白,现在团里的人已经不确定谁是人是鬼,她不放心池砚西自己乱跑。
“他在出任务,别打扰他。”
池砚西听话的没有坚持,惊喜的劲儿过去后他觉得有点奇怪。
应该说很怪。
郁执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在出任务期间,搞这种儿女情长的事!

郁执在车斗蹲下, 躲避开集中攻击过来的子弹。
前方桑晴那辆车眼看着就要和对面的车撞上,两位司机透过车玻璃可以清楚看见对方,桑晴嘴角还挂着一抹疯狂的笑, 对面的alpha则要紧张许多。
最后时刻,对面的车猛的向旁边一拐, 不如她疯。
虽然车头仍然有一点刮擦, 但最终没发生两车相撞的惨烈景象,桑晴发出胜利者的嚣张呐喊, 在紧急转弯的那辆车控制不住翻车时, 她已经横冲直撞的把车开了过去。
达塔紧随其后。
两辆车冲出包围圈。
子弹咻咻咻的射过来,旁边的树被射断, 倒下树枝,土地被炸起,声响大的让人耳鸣。
郁执拿过子弹交给木阿,自己也换了一匣子弹,砰砰砰, 不停射击。
一枚子弹擦着头盔的护目镜射过,护目镜顿时出现蛛网一样的裂纹, 他只来得及闭上眼睛, 下一秒护目镜崩碎, 稀里哗啦的玻璃碎片在鼻梁上堆积。
他平静低头, 碎片争先恐后的掉下去,在他脸上留下几道浅浅划痕, 不值得他注意。
在他又扔了一个手榴*弹后,这辆车也被打爆了车胎,车冲的猛,突然爆胎的冲击十分危险。
木阿就几乎连人带枪从车斗甩了下去, 跌坐的郁执长腿一甩,木阿连忙一把抓住,手上触感温热,湿滑还有一点黏腻。
这个触感他太熟悉了,是血。
被抓按住伤口,郁执连眉都没皱一下,第一时间对对讲机:“桑晴,停下。”
简直是路上爆徒的桑晴,立即踩下油门。
踩得太狠,车屁股都差点翻过去。
郁执他们的车摇摇晃晃着要倒不倒,但好歹算是停了下来,木阿用最快的速度松开抓着郁执的手,带着枪跳下。
郁执紧随其后,达塔和普驮也前后脚跳下了车,普驮脑袋流着血,撞的。
他们刚下车,车就坚持不住的翻倒砸起灰尘纷纷扬扬,横在路上,数不清的子弹从上方射过来。
4人一边跑,一边回身仓促回击。
达塔摘了手榴*弹向倒地的车扔去,轰然一声响,火光点亮黑夜,几个追到车边的人被炸上了天。
一时间追赶的人不得不暂停脚步。
普驮眼珠转悠着,如果这么顺利地爬上车,真就逃出生天了。
立即做出决定,装作摔倒的往地上一扑。
惨叫一声:“啊!”
他旁边的木阿回身去拽他,他不配合的往下使着力气,嘴里却嘶着气说着:“不要管我了,你快走。”
木阿当然不能就这么放弃队友。
郁执突然从旁伸过手抓住他手臂,把他扯过来,浅色眼珠看向普驮:“既然你有这个觉悟,放心,我们一定会活下来给你报仇。”
抓着木阿就走。
上车后郁执对着对讲机:“出发。”
直到车都开走了,木阿还没有反应过来,达塔也是一脸疑惑:“他怎么了?”
郁执:“他是叛徒。”
他瞧着还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普驮,虽然不是100%确定,但从大局考虑,他是也是,不是也是。
木阿:?
达塔:?
留在原地的普驮眼睁睁看着车子开走的,他脑海里的剧本应该是他们不放弃自己,结果被追上。
尤其是副团,他从来不是会放弃团员的人,等车尾巴都看不见,身后有人冲上来时他才从郁执突然改变的人设中回神。
当枪口抵上脑袋他想通了:郁执应该已经知道了一切。
饭局结束,只是珍妮的人都喝得烂醉如泥包括她自己。
看样子根本没有办法连夜离开。
达木加面露为难:“这……”
红姐也有点醉醺醺的模样:“算了,你带人安排他们再住一晚吧。”
达木加叫了几个人,红姐瞧着,都是他前一阵子举荐近团的那几个,她记得郁执的队伍里有一个达木加的人。
她相信郁执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达木加带着人把珍妮的人带走,大家也都散了,池砚西跟在红姐身边向她的住处走去,悄声道:“小姑,我觉得郁执的纸条有问题。”
红姐有些好奇他怎么看出来的,难道她大侄子是个天才:“哪里有问题?”
池砚西:“郁执他不会在出任务时,搭上一个信鸽就只为了和我说句想你的,这太不着调了。”
红姐:原来不是天才,而是太了解郁执了。
“达叔和珍妮的人可能有问题。”
池砚西眼睛一瞪,差点大声叫出来,他就知道达叔不是个好人!
转头向四周看了看:“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红姐在想连达木加都能背叛她,现在这里的人除了池砚西,谁她都无法完全相信。
池砚西偏头瞧着为难的小姑:“小姑你是不是需要一个诱饵?”
红姐看向年轻的alpha。
池砚西向湖示意:“即使我们知晓湖里肯定有鱼,但还是需要鱼饵才能把它们钓出来。”
红姐:她的大侄子不仅了解郁执,也是真的聪明。
“交给我吧。”
“在他们看来我应该是小姑的弱点,而且都知道我只是一个帝都来的大少爷,不足为惧。”
他抓住红姐的手。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们既是对方坚实的后盾也是锋利的刀刃,在这个异国他乡,群狼环伺之地,他们必须互相扶持。
红姐瞧着无比认真的池砚西,感受着对方手心的温暖。
一时间,还有点鼻子泛酸。
她离开家太久,和家人这么多年都没有过什么联系,和眼前的年轻人更是最近太熟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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