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by八十六笔

作者:八十六笔  录入:01-21

拍了拍池砚西的手:“好孩子。”
“不过事情也没有那么复杂。”
这点小事要是她都处理不好,那她真是这么多年白混了。
“珍妮她们今晚原本是要离开的,可全部喝醉了酒才留了下来。”
红姐像是一个老师:“所以我们只需要知道他们是真的喝醉还是假的喝醉?如果是假的喝醉,他们装醉也要留下来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无外乎,留下来伺机行动,里应外合。
池砚西豁然开朗。
红姐在心里计算了下人数,加上珍妮的人,把所有达木加推荐的人都算给他,除此之外也有可能其他人被他策反,再给他多算几个。
这样一算,排除没有战力的后勤人员,大概就是一半一半。
郁执他们甩掉了追着的人,用最快的速度向根据地折返。
他在颠簸摇晃的车斗上摘下头盔,还有几个残留的玻璃碎片沾着血迹掉落,他扯了绷带把小腿受伤的地方缠了几圈。
其他人也在处理着伤口。
对方早有准备,人又多,他们能逃出来,还没有真正的人员伤亡已经算是胜利。
在三角洲就是这样,今天你追杀别人,明天别人追杀你。
杀人者人恒杀之,就是三角洲的真理。
达塔作为前司机没受伤,整理着医药箱:“是珍妮她算计咱们?”
木阿:“他们已经和咱们火*拼了,怎么不上点杀伤力大的武器?”
别的不说,哪怕他们只丢个小手榴*弹,他们都不会逃跑的这么顺利。
郁执拧开水瓶,他想大概是因为自己。
既然是和扒皮家族合作,这个家族从来不参与各方势力的乱斗,能让他们行动的只有他们想要的人皮。
还真是对他贼心不死。
既想把自己留下又不想损坏这幅皮囊,既要又要的后果就是什么都得不到。
他喝了半瓶水。
虽然神色平静但归心似箭,望着前方,天亮之前他们就会到达,希望珍妮不会太快行动。
珍妮瞧了眼时间,她的人估摸着要天亮前才能到。
“不好了!着火了!”
她立即下床去到窗户旁,就见熊熊火苗从底下烧了上来。
不少人已经跑了过来,着急忙活的从湖里舀着水加入灭火的队伍,但看起来应该赶不上这木头房烧毁的速度。
她瞧见达木加从远处跑了过来。
外面走廊也响起仓促匆忙的脚步声,房门被敲响:“老大,着火了,快下楼。”
话音刚落,珍妮身前的窗户已经被热气燃爆。
拿上东西跑出房间。
这栋房子就是特意为客人准备的,现在的客人只有珍妮他们一伙人,一个个冲下来,还有人在质问怎么会着火。
珍妮跑出来和指挥救火的达木加对上视线,她转动眼珠寻找着池绮红的身影,她怎么不在这里?
红姐从监控屏幕后瞧着画面中无比清醒的珍妮,和她那些生龙活虎的队员,距离饭局结束还不到2个小时,不足以让之前还醉成烂泥的人醒酒到如此程度。
答案揭晓。
她拿起话筒,随意撩了下长发:“杀了他们。”
声音从喇叭传出。
之前还忙着救火的团员们怔了一下,有人立即拿起武器动手,有人犹犹豫豫看向达木加。
达木加这一刻简直天人交战,是再苟一苟还是跳出来?
红姐盯着迟迟没有动手的达木加得到了第二个答案。
有一点心酸,但还好。
这么多年,背叛过她的人太多了。
她发了条信息:【动手。】
然后她冷漠的再次开口:“达木加,荼哈娜在我手里,吩咐你的人动手。”
她猜测达木加应该是因为荼哈娜才叛变,他能为荼哈娜做到如此地步,他的软肋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很遗憾,大火发生的太突然,他忽略了自己的软肋。
那些已经动手的团员又是一怔,复杂的看了达木加一眼,心底生起被欺骗的愤怒,压着,忍着,把这份怒气转移到珍妮的人身上。
被射击逼退到房子里的珍妮,在听到红姐的这句话后就知道糟了:“你背叛了她!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达木加根本不听,只知道荼哈娜在池绮红手上,他大喊:“动手!”
他的人立即对珍妮他们发起攻击。
红姐从小情人手里接过红酒,瞧着混乱的场面。
“知道他们错在了哪里?”
小情人摇头。
红姐品味着红酒:“自大。”
里应外合反过来就是孤军深入。
想来珍妮一定要留下来的原因,就是算过人数,她的人加上达叔的人才能和自己的人差不多,有的一拼。
红姐:“还有愚蠢。”
蠢在把她和郁执看得太蠢。
红姐:“以及不敢冒险。”
如果她们胆子再大一点,在郁执他们离开后,在众人放松的饭局上,在自己还没对他们有所怀疑时就直接动手,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就不会有现在这个局面。
她捋了下小情人柔软的头发,瞧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还有就是恋爱脑。”
如果达木加能够放弃荼哈娜,那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最后就是我的软肋不是软肋。”
池砚西转着格洛克手枪,郁执给他的,他说在三角洲没有枪等于没有命。
枪口瞄准被绑着的荼哈娜,脚边放着空了的迷药针剂。

珍妮的大喊无济于事, 对于达木加来说只有荼哈娜,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红姐在屏幕后一边享受着小情人的贴心伺候,一边观看着想要吞掉她的对手和背叛者拼命厮杀, 何尝不是人间乐事。
虽然不知道郁执是因为什么察觉到,但好在他足够敏锐。
张嘴接小情人手里树莓的动作一顿, 有一瞬间舍不得这个团里头牌离开去帝都了。
她笑了下。
咬住树莓, 赶走脑袋里的想法,她可不是阻碍小情侣幸福的坏家长。
屏幕里珍妮和她的人快要受不了从房子里出来了, 毕竟他们躲着的房子可还着着火, 退是死路,出来也许临死前还能拼几个垫背的。
池砚西站在门口向外望去, 可以看见远处房子后的火光,以及接连不断的枪声和喊声,他攥紧了手里的枪。
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难免紧张,三角洲这里还真是每天都和他看的黑帮电影一样,是真的会有叛徒啊。
也不知道郁执那边什么情况?
不过他既然发现了问题, 以他的机智和厉害应该不会出事。
他相信他。
绝对会平安回来。
珍妮很顽强,带着她的人坚持了很久, 那栋房子都烧得塌了架, 弹药用绝, 腿上中弹这才放弃抵抗。
眼看着有人就要一枪崩了她。
红姐:“留着她。”
狼狈匍匐在地的珍妮没了之前的野性只剩下愤恨不甘, 除了枪伤之外身上还有不少烧伤,那头漂亮的大波浪卷发也被烧焦, 她抬起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瞪着手臂中了一枪的达木加。
她嘶哑着开口:“下一个就到你了。”
一副我等着看你能有什么好结果的模样,冷笑了下。
达木加也是灰头土脸,表情凝重, 自嘲的扯了下嘴角,他知道自己不会有好结果。
解决外敌后,之前还一起战斗的团员们很快就分成两伙,跟随达木加的人知道大势已去,难免心虚,逐渐靠在他身边被刚才还并肩作战的队友团团围住,甚至不太敢去看他们那失望愤怒的眼睛。
两个趁乱逃跑地被抓住,丢了回来。
红姐:“还不缴械,你们是真想死!”
她的声音经喇叭出现,更显冷意和气势,但这句话传达出的意思让达木加的追随者看到了生的希望。
有人立即丢下了枪。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到最后即使有人不相信,但这阵仗也只能跟随丢下枪,不然就会成为被枪打的出头鸟。
达木加望着监控室的方向:“一切的责任在我,放过荼哈娜。”
没人回答他。
他等了等,深知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讨价的资格,把已经没了子弹的枪扔下。
很快,他们就被绑成了一串。
红姐出现时塌了架的房子还在烧着,不管的话,天亮火都不会灭。
达木加他们在燃烧的废墟前,或蹲,或趴,或坐的排成一排。
她甫一出现。
达木加着急的膝行上前:“荼哈娜在哪儿?她怎么样了?你把她怎么样了?”
米勒一甩手里长枪挡在他身前,阻止他继续向前,看着他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失望。
对很多团员来说,红姐是老大,副团是神,而达木加是大家长。
可他们深信的大家长叛变了。
一人把椅子放下,红姐落座,将长腿,交叠。
胜利者的姿态总是体面的,所以没人愿意当输家。
火光映在她的眼中,她一一扫过那一张张脸。
达木加还在喊着:“回答我!荼哈娜到底怎么样了!”
红姐不耐烦地起身从米勒手里拿过枪就向达木加抡了过去,冲锋长枪,比木棍还要沉,这一下是照着达木加的脑袋抽的。
只一下,达木加就被抽倒在地,半张脸肿得老高,血从嘴角,鼻子,耳朵流出。
她把枪丢回给米勒,重新坐了回去。
她现在的心情很差。
场面顿时鸦雀无声,只有燃烧的废墟时不时发出一声响。
达木加身体素质强悍,这一下居然没晕过去,又爬起来不断向红姐磕头,一门心思只有一个念头:“求求你,放过荼哈娜吧,她还怀着孩子,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没怀孕!”
池砚西扯着被绑着的荼哈娜过来,把她丢到地上。
看见荼哈娜还活着,达木加一时间甚至没注意到池砚西说了什么,见她被丢下,担心的不住问她怎么样?
池砚西去到红姐旁边,向她说明。
事情还要从一个小时前说起,荼哈娜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说她肚子难受让自己把她放开。
他觉得再怎么样,一个还没出生的小孩都是无辜的。
但他没有选择给荼哈娜松绑,而是带她去了医生那里,期间她无数次疯狂挣扎,反抗,还是医生厉害,直接搞了点什么东西荼哈娜立马老实了。
结果一检查,她根本没怀孕!
他把检查单递给红姐。
红姐只看了一眼,丢到达木加身前。
当达木加看清上面写的什么后,如遭雷劈。
他不愿相信,他是为了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怎么可能是假的。
他摇头:“这是假的,这是假的。”
看向荼哈娜的那一刻他是无助的,被抓住,随时会被杀掉他没怕,他真的没怕,他一个佣兵他不怕死。
“告诉我,这是假的。”
荼哈娜对上alpha受伤的眼睛,什么都说不出来。
沉默往往是最真实的回答。
“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我!”
达木加歇斯底里的吼着,忽然呕了口血出来,他背叛了他的一切,背叛了他追随将近二十年的池绮红,背叛了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场面,即使他是叛徒,还是有些平时和他交好的人为他心酸。
“呵——”珍妮冷笑了声,在达木加的心上再捅一刀,“当然是为了利用你,不然你以为真的是爱你啊。”
她恨达木加的反复背叛,害她被困。
“告诉你吧,她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人,从你们的重逢开始就是假的,就是演戏!”
达木加红了眼,发了狂,错开荼哈娜向珍妮扑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米勒把他按住。
红姐对这种狗血闹剧没什么兴趣,她时常怀疑alpha的大脑是假脑,真正控制他们的是底下那
二两肉。
不然怎么会这么愚蠢?
她向珍妮问道:“你的人什么时候到?”
这没什么不好猜的。
珍妮盯着她,头一歪:“你猜。”
虽然身为阶下囚但是态度很嚣张。
“救、救我……”
微弱的求救声,是珍妮的人,珍妮瞪了过去,骂了句:“废物!”
红姐看过去,那人是腹部重伤,倒在地上,再不救治就离死不远了。
“你来说。”
那人往前蹭了两下,虚弱的向红姐交代着:“奥、奥利佛不是老大,珍妮才是我们组织的老大!”
“操!”
珍妮忽然猛地向那人的伤口撞去,就听那人惨叫一声,两眼翻白昏死了过去,珍妮却是没放过他,继续发狠泄愤的猛撞。
没人管他们死活。
红姐挑眉,不禁笑了声。
原来是这样。
她拨通了奥利佛的电话:“嗨~奥利佛~”他们的第二波人行动之前联系不上珍妮,早晚会知道他们出事了,甚至在刚才的火、拼时,珍妮也有可能联系了他。
倒也不需要藏着掖着。
珍妮停下对那人的攻击,不知道红姐要做什么?
电话那边的奥利佛也很懵:“……嗨。”
红姐的视线从不再有动静,魂好像都没了的达木加身上转向珍妮:“想不想上位?让没到的人滚回去,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我还会帮你解决掉珍妮。”
珍妮咬牙切齿又紧张起来。
红姐打开手机免提,她也很期待奥利佛的回答。
在一阵漫长的沉默后,奥利佛咆哮着:“你敢伤她,我定要你死无全尸!”
珍妮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红姐的心情更不好了,瞧儿,人家只差一步就可以登天了却没有背叛。
她和达木加在这方面都是输家。
本想气人的,结果只气到了自己。
拿起枪瞄准珍妮。
珍妮一惊:“你要……”
奥利佛:“你想要什么我都给……”
嘭的一声枪响,让两道声音都消失了,珍妮的身体缓缓向后倒去,眉心多了一个涓涓流血的枪孔。
她睁着眼,死不瞑目。
红姐没有留着敌人的习惯,更不喜欢墨迹,无论珍妮今天是身为身份,算计自己,她都要死。
“你做了什么!”
奥利佛的声音颤抖着。
红姐挂断电话,把另外一个珍妮的人也一枪崩了,剩下的就全是叛徒了。
不对,还有一个外人。
枪口对准荼哈娜,既然她没有怀孕,又是珍妮的人……
按动扳机。
枪响过后,一人倒地,有人惊呼出声,红姐瞳孔猛地收缩一圈。
达木加挡在荼哈娜身前,心口中枪,缓缓倒在她怀里,瞧着为他流下眼泪的人:“既然错了,就让我一错到底吧。”
反正他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转头看向红姐:“……对不起。”
是他不配一起走过来的这些年。
红姐死死攥着手里的枪,眼眶泛红,看着快速没了气息的达木加,脑海里闪过这些年的一幕幕,达木加是她来到三角洲后第一个结识的人,从一无所有走到今天,她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
她站起,一把抓起荼哈娜,重重甩了她一个巴掌。
荼哈娜肿着脸跌倒在地,瞧着已经死去的达木加。
她……后悔了。
枪口抵上她额头:“下去陪他吧。”
又是一声枪响,池砚西打了个激灵,他不同情他们,如果今天赢的是他们,现在倒在地上的就会是小姑和他以及追随小姑的人。
他上前,轻揽住身体微微颤抖着的红姐,比起心疼他们,他心疼他小姑。
转身间,红姐闭眼再睁开眼中水色消失,冷静道:“你们这些追随达木加的,等珍妮的人打过来,表现给我看,你们值不值得得我饶你们一次。”
那几人一听,齐声:“我们一定好好表现!”
红姐接着安排人把他们带走,灭火,处理尸体,开始部署接下来的安排,同时叫人每隔5分钟尝试联系上郁执。
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就好像刚刚那一瞬,有些伤心脆弱的池绮红没有出现过。
池砚西接下联系郁执的工作,捧着手机,每隔3分钟就打一个。
天亮时郁执他们到达根据地附近,没有听到什么吵闹的声响,转弯,见到3辆来路不明的车向根据地方向去。
同时间进入到信号辐射范围,郁执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还没等开口,alpha已经一股脑的把事情向他交代清楚。
郁执盯着前面那3辆车:“他们快到了。”
池砚西:“收到!”
电话比郁执挂的都快,很好,他也是个任务期间不儿女情长的人。
郁执收起手机,左右活动了下脖颈,拿起枪:“都起来,天亮了,该杀人了。”
一枪向前方射去。
一辆车爆胎停下。
池砚西:“小姑!郁执回来了!在两条路外发现了敌人!”
一身作战服的池绮红扛起冲锋枪,头一歪:“出发。”
奥利佛急匆匆而来,没想到的是还没在前方遇见池绮红的人,就被人从后方攻击了。
他心系珍妮安危。
喷着口水吼着下达命令:“把挡路的人全给我杀了!”
还没等他把人给杀了,前方又袭来了攻击,红姐在车上直接架着迫击炮干他们。
“都给老娘死!”
那大半天枪火一直没停,树林里的鸟儿飞了又飞。
郁执去到红姐身旁,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红姐:“回来了。”
郁执:“我回来了。”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笑了下,什么都没多说,继续投入战斗。
天黑前终于安静了下来,鸟儿得以回到树林,在树枝上度过这个夜晚。
至于奥利佛已经在战斗期间被乱枪打死。
一切尘埃落定。
红姐和郁执他们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到根据地。
被背叛的窝囊气终于是舒坦了。
望穿秋水的池砚西像是飞回树枝的鸟儿投入了郁执的回抱。
“你……”
话没说完就被郁执打横抱了起来,吓的他惊呼一声。
急到和郁执偷偷说悄悄话:“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呢,我alpha的面子往哪儿搁。”
郁执只回头和红姐说了句:“我先回去了。”
关于叛徒的处理是红姐要决定的事情,其余的人只需要养精蓄锐。
红姐挥手:“去吧。”
郁执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的,腿上的伤挺深,只做了简单的处理,又参与了将近一天的战斗,更严重了。
池砚西察觉到,不挣扎,老实了。
“你受伤了。”
“你等一下可以脐橙。”

“是你主动跟我去医生那儿?还是我公主抱你去医生那儿?”
郁执盯着他,啧啧摇头,不得了, 啪啪都无法让小狗失去理智了。
抬起条手臂:“我选2。”
池砚西惊讶他居然不觉得公主抱丢脸,但既然他都不觉得丢脸了, 伸手就要把郁执抱起。
郁执笑了下, 按住他肩膀。
“逗你的,走吧。”
池砚西却是不听他的, 他走路都一瘸一拐了, 弯腰把郁执打横抱了起来,还把人往上颠了下:“我可是认真的。”
郁执瞧着他年轻的alpha恋人, 还是挺靠谱的,起码他真抱得动自己。
他有些累,没再纠结这种小事。
池砚西心满意足地抱着郁执向医生那边去,一路上遇见不少人,见到这场景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 猛揉眼睛,试图看清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郁执懒散的靠在池砚西怀里, 无所谓的打趣:“完了, 我一世英名尽毁。”
他一头银色长发有些乱, 作战服也脏兮兮的, 像是一只被池砚西抱在怀里的小脏猫,只是眼神睥睨。
池砚西昂首挺胸:“没事, 反正我们要回帝都了。”
很好的安慰。
奥利佛这笔生意是假的,就没有后续那些需要他跟着的任务了。
至于牙支噶和扒皮家族,扒皮家族是冲着自己来的,牙支噶应该是被收买。
自己离开, 扒皮家族就不会再针对红姐,针对佣兵团,牙支噶剩下自己独木难支且没必要,没人许他利益,他长点脑子就不会再跳。
佣兵团所有行动都为了利益,不存在为了报复而行动,大家跟着红姐是为了赚钱的,不是为了占山为王,让人臣服的。
所以这事基本就告一段落了。
这就是三角洲。
也许某一天红姐会接一个消灭扒皮家族的任务。
即便如此,还要考虑成功几率选择接或不接,而仇?三角洲谁和谁没有仇,如有需要,大家还是会举杯庆祝合作愉快。
到了医务室,池砚西小心翼翼把郁执放下。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才离开,郁执小腿的伤口缝了5针,除此之外身上没什么重伤,池砚西又把人抱回住处,抱进卫生间。
哗啦啦水声响起,他仔仔细细给郁执洗着澡,瞧着他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
“郁执……”
他蹲在郁执身前,手里拿着块小毛巾,仰着头瞧着郁执的脸,那张脸上有很多细小的划伤,让他心疼。
“这里很危险但这里也很自在,在这里你是大家尊重信任的副团,你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随心所欲,但是帝都和这里不一样。”
对郁执来说,无异于把野兽带出丛林,带进人类世界套上枷锁。
池砚西看到过在这里生活的郁执,才明白他在帝都时有多束缚自己。
他有些纠结让他和自己回帝都是对还是错了。
郁执的手落在小狗脑袋上,指尖弹琴般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浅色眼珠盯着迷茫的小狗。
“做决定的是我。”
捏住小狗下巴,命令着:“你只需要永远热烈的爱我。”
低头靠近,吻上alpha水润饱满的唇,汲取alpha嘴里的甜蜜水分。
吻得动情又贪婪。
alpha被郁执一只手抱到身上,吻上他念着打汝钉还没付之于行动的地方。
池砚西咬着唇,不禁抱住郁执脑袋,手指从他的长发中穿梭过,刚被他洗干净还散发着清爽气味的长发。
他贪婪的把头埋上去,像是信徒在发誓:“我会永远热烈的爱你。”
郁执的手伸进。
他今天格外着急,当发现有诈,往回赶的这一路他一直很担心,担心池砚西和红姐,担心大家出事。
在车上颠簸的那一晚,他甚至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看到的就是尸体遍地的根据地,红姐死不瞑目的倒下了,追随他而来的池砚西也倒在血泊之中。
他把alpha缓缓放下。
熟悉的温暖包裹住他,两人同时深吸一口气。
他吻回池砚西的唇。
“有没有害怕?”
“没有,我相信你一定会平安回来。”
小狗不需要主人的帮助,自己努力吃着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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