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话听着听着, 怎么还和买粉丝扯上关系了呢？
屁的经费！
台里有多抠门他们谁不知道啊！还批专项经费？！
不知道小方怎么想的！
魏一文听着声音感觉小方那边发出的动静不太对劲, 连瞅了好几眼手上剩下的这最后小半块牛肉焦饼，这也舍不得放下不吃啊！
他努力张大嘴巴，直接一口把剩下的馅饼全一把直接塞进嘴里，两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的。魏一文随便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 就边嚼着牛肉焦饼边往小方那边走去。
虽然魏一文嘴里还塞着东西，没办法讲话, 但是小方看着他师父过来就像看到了主心骨，等不及魏一文把东西咽下去空出嘴巴询问, 小方保持着捧着手机的状态就开始和魏一文巴巴。
“师父！！你看！！”
“我们直播间今天突然激增了好多粉丝, 比我昨天晚上睡前看到的多了足足三万多粉丝！！”
小方因为精神过于亢奋，无意识地调大了输出的音量。
魏一文还没听清小方具体说了什么, 就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 差点当场噎住。
他用力把嘴里的牛肉焦饼咽下肚子，都有点想抽小方了，“你这是要直接吓死我好换个师父啊！”
“小点声！慢慢说。”
“这么大人了，一点都不稳重！”
小方低眉耷眼的，直接把手机递给魏一文, 小小声“我是说咱们直播间粉丝数今天增加的有点惊人，不会是师父你掏钱买粉了吧？！”
“不然完全没有理由啊？我们又没直播又没做活动的。”
魏一文也是一惊，忙不迭地从小方手里接过手机。手机屏幕上就是他们“美食！边做边吃！”的主页，上面明晃晃挂着他们现在的粉丝数量。
魏一文也是没见过这场面啊！
但他也确实没花钱啊！他哪里有这钱！
谁买的粉丝？行为人首先排除他自己。
再看看小方这副惊讶得不行的样子，也排除掉小方。
他也顾不得刚刚才说了小徒弟不稳重，一把端着手机就跑进了小食店里。
冲着还美滋滋吃着牛肉焦饼的老高老季几人，一脸坦白从宽，“说吧。”
“虽然你们主动掏钱这种精神值得感动，但是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啊！”
“咱们台里又不会报销的。”
“现在直播间和我们节目都慢慢上轨道了，成绩也不差。”
“这次花了钱的就坦白说，我去和台长争取争取看能不能报销一部分回来。”
“下次就别做了啊！”
“咱们还是要脚踏实地。”
老高、老杨、老季三人嚼着饼的动作都停下了。
老魏这是在说啥？他们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不会是吃饼吃傻了吧？！
魏一文满怀感动地叨叨了一串，看来老高三人只顾着吃，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也明白粉丝快速增加这件事情大概率也是和他们三个没什么关系。
难不成是程老板这么奉献？
给节目贡献了这么多热点还嫌不够，又自掏腰包花钱给直播间冲人数？！
还没等他拿着手机进去表示感动呢，程星然先攥着手机出来了。
魏一文这几嗓子声音也不小，他在厨房早听见了。
一出厨房门，他就火速交代，“不是我！看我这家小店就知道我是拿不出钱买粉丝的。”
小系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偶像剧看多了，满脑子都是各种神奇的桥段。
小奶音还挺认真给程星然分析。
【宿主，你说会不会是有一个无名大佬，动一动手指就引起股市震荡的那种，对你一见钟情，狠狠给你直播间投资啊？！】
不是他嫌大佬小气啊，大佬不来打赏送礼物，反而悄无声息给直播间充了三万粉丝？！这大佬也太没有排面了吧！
【或者是带着随身系统的大佬看了直播之后觉得宿主你特别有天分，给你们买点粉丝打算逐步捧红你？！】
你自己不就是系统么？怎么还指望别人带飞啊？！
程星然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
和小系统777一比，魏一文显得正常多了。
看着程星然信誓旦旦地反驳，他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难不成真是因为直播的质量比较高？
虽然魏一文他们几个都在电视台工作，也算是和娱乐圈分不开吧。但是江城电视台这种边缘的本地小电视台和明星什么的实在是有点遥远。
江城电视台大型晚会一般压轴的表演嘉宾最多也就是他们省里剧院的独唱歌手，稍微在娱乐圈里有名有姓一点的明星，反正他们电视台都请不起。
所以魏一文他们团队里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对娱乐圈明星特别关注的。
毕竟钱掏不出来，蹭热度也蹭不上，跟随娱乐圈潮流走更是从来没有成功过。
那还关心他们干啥？！！
也就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加上程星然的这么些人，没有一个在直播前搞明白的为什么的。
不过搞不明白归搞不明白，直播还是得认真准备的。
万一到时候一开播真有两三万人进来，他们没准备好，丢脸岂不是丢大了？！
——————
“大家晚上好呀！”
“每周三晚上八点半小程准时出现～”
“松子鸡卷大家有尝试过了吗？”
增加的这些观众都不是虚的，直播一开始，屏幕的左下角就快速地跳着进入直播间的观众的名字。
【把景言欢进入直播间】
【景景最可爱进入直播间】
【美食就景越喝越有进入直播间】
小方眼睛一瞬不瞬地关注着直播间的后台，开播之后人数进来得飞快，不一会儿直播在线人数就已经达到了两万加。
暴增的人气给直播间带来巨大的数据加成，“美食！边做边吃！”直播间直接连跳两页，来到了美食直播的首位。
好些柠檬直播的观众本来看各种直播就是为了图个乐子，一般也懒得往下翻上几页特地去找哪一个直播间，就先把自己感兴趣的分类直播间里的前几位都先过一遍，有特别喜欢的再接着往下看，不但能找到和自己口味的，还可以节省点时间。
这次“美食！边做边吃！”直播间也算是直接被高人气带飞，美食分类第一这个位置一时之间又吸引了不少观众进入直播间。
人都是会点好奇心的么，反正又不花钱，点进去看看到底在播什么能够有这么高人气也是人之常情嘛！
【吃瓜鸭鸭进入直播间】
【小么君进入直播间】
【恬淡如风进入直播间】
直播间的人气就更旺了。
刚进来的这批观众还有点发懵，这是美食直播排行榜第一名对吧？！
怎么看看现在正在做直播的主播和现在公屏里聊天的内容，和美食感觉都搭不上边啊！！
韩景的粉丝弹幕发的也勤快，虽然是不太明白这个直播间和韩景有什么关系，但是浅浅表示一下身份，给韩景邀邀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从小景微博来哒～期待一整天了！】
【终于开播啦！！一晚上进进出出直播间好几次生怕错过了！】
【今天晚上会教景哥发的那几样美食嘛？】
【不知道景哥会不会也在看直播间……】
小方看着弹幕上“小景”、“景哥”字样不断出现，看来就是这位大哥给直播间打的广告吧。
就是他们说的人到底是干直播的还是唱歌演戏的？
名字里面带有“景”字的他知道的也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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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程星然看不到手机屏幕, 也不知道弹幕里现在刷的内容已经解开了他们粉丝飞速增加的原因，照旧按照自己原来的流程走着。
“今天晚上我们打算制作的是这道牛肉焦饼，色泽金黄, 口感酥脆。”
程星然这次特地预先准备好了一块已经煎制好的牛肉焦饼向镜头展示, “这块是从老魏嘴里抢下来的哈, 最后的成品就是这个样子, 超级香！”
“大家吃的时候可以最好现吃现煎, 这样吃到嘴里馅饼的口味才是最棒的。”
程星然示意老高将镜头转向自己特地购买的大平底锅, 接着介绍：“我今天用的锅是这个直径看起来有点惊人的平底锅哈。”
“大家自己制作的时候不一定要找这么大的锅, 只要是平底的都可以, 我用大锅主要是想一次性出炉的煎饼能多点，提高一下工作效率。”
程星然稍微站定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要是哪位观众家里有土灶，用那种大锅做起来也一级棒, 就是火力记得控制好啊！”
程星然展示完这次制作牛肉焦饼需要使用到的工具，就转向操作台继续介绍制作牛肉焦饼需要加入的各色食材。
“牛肉焦饼的肉馅我们一般选用黄牛腿肉, 它的肉质较老一些，但是去掉腿肉的筋膜之后, 口感和风味都比较充足, 更适合作为内馅。”
“然后就是……”
程星然眼神在操作台上搜索，通过高清的摄像头可以明显看见他发现自己想找寻的那样物品时, 眼睛的突然闪亮。
他像献宝似的端起桌上的一个大碗冲着镜头展示, “这个是制作这个馅饼的秘密武器。”
“我就不卖关子了哈！这个是醪糟汁，大家之前有使用过吗？”
“今天我们在调和肉馅的时候，要用醪糟汁来代替料酒，这样肉馅出来会带着一点点微妙的米酒香，滋味更好些。”
程星然熟门熟路地介绍制作牛肉焦饼需要的各种注意事项, 老杨老高也很懂什么是流量密码，时不时就拉进镜头给程星然那张讨人喜欢的小脸蛋来个特写。
看见主播在明星里也算得上有个人特色的高颜值，韩景的粉丝也禁不住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好些个本来就加了粉丝群的，更是直接在微信群里连珠炮似的开腔了。
是景景小宝贝呀：【我说……是我想多了吗……】
是景景小宝贝呀：【看着主播这个颜值，我都要怀疑小景究竟是看中了美食，还是看中了美男了？】
一口吃掉乌云：【不……不致于吧！景哥这人怎么可能消灭对美食的疯狂热爱啊？！】
一口吃掉乌云：【主播的颜值是很高没错，不过景哥在娱乐圈什么帅哥美女没见过啊！】
奥利奥加满：【景哥在美食上的热衷我还是放心的，虽然这位主播颜值确实是挺高的哈！】
奥利奥加满：【这种高清摄像头下面居然连毛孔都没有。】
奥利奥加满：【明明照理说厨师天天对着油烟容易皮肤不好来着。】
被程星然的颜值一打岔，好些个粉丝也认认真真开始看起美食直播来。
程星然稍微放慢了一些动作。
做美食教学直播呢！要是还和他平常做牛肉焦饼一样，歘歘歘做好了，也教得太不用心了。
程星然抄着菜刀将牛肉剁好，再将准备好的各色调味料和香料依次放入。
“我的制作习惯是将小葱在最后要包馅的时候才放，这样子葱辣味会更明显些。”
“不过自己制作馅料的好处就在这里，调料的种类大家心里清楚了之后，要不要放入这味原料就可以自己决定了，不吃葱的可以不放葱，不太能吃辣的可以少放豆瓣和花椒。”
“一切都以自己的喜好为准。”
程星然嘴上说着话，眼睛微微低垂看向操作台上自己调和的肉馅，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在他的脸上打下一小块阴影。
【我是看出来了，程老板是真心想让我们学会啊！】
【摊在电脑前吃着薯片的我表示这难道不是享受美男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的美梦直播吗？怎么还要自己动手的？！】
【哈哈哈哈哈哈，吃着烧烤看直播的我表示赞成。】
【我现在正假装烧烤就是主播给我做的，美滋滋享用中。】
【就是就是，美食配美男，很难不上头啊！！】
【你们收敛点哈，程老板这么用心教我们，结果我们就知道看脸，一点不在听课的，多伤程老板的心啊！】
【哈哈哈对对对，小可爱认认真真教我们，咱们态度得先摆正。】
【来来来，大家在公屏里刷起来！学到了吗？学到了！】
【学到了！】
【学到了！】
【学到了！】
好多韩景的粉丝，下载柠檬直播APP就是为了看他一个月一次直播的，基本看完就直接退出柠檬直播了，这还是第一次看美食直播，原来也不是他们想象中那样，弹幕里都是观众的闲聊和整活，还挺有意思的。
他们也凑个热闹，在公屏里刷起来。
看着弹幕里活跃的这些人都一副和主播熟悉的不得了的样子，好些人也就直接问了。
【为什么都叫程老板啊？！】
【好奇+1】
【主播这几场直播一直叫自己小程来着，但是弹幕里这么叫他的好像不多。】
聊得熟的大部分就是小食店里的食客，还有一些观众看着弹幕里都这么叫也就随大流了。
【叫程老板是因为主播本身就是开店的啦！店里就卖他直播教学的这些食物，味道一级棒！此生不吃后悔的那种。】
【至不至于这么夸张啊？！主播看样子还这么年轻呢，厨艺什么的不都是要岁月沉淀么？】
【我们说的可是良心话，我反正是一想起程老板店里饭菜的滋味就想流口水。】
味道这方面韩景的粉丝都是丝毫不怀疑的。
韩景对美食的喜欢也算是全娱乐圈都有名的，毕竟要是只是立个人设，很少有人能够坚持从出道开始，除了宣传新戏的微博之外，其他不管是发微博还是做直播都带上美食的。
被韩景这么夸奖的美食就不可能难吃啊！
【我是从韩景微博摸过来的，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夸一家店呢，就忍不住过来瞧瞧。】
【对啊！我也是！】
【我关注了韩景微博就是图美食分享去的，他晒图的都特别和我口味，这次看他夸成这样我才特别下载了柠檬直播来看看的。】
【我也是…… 这是可以说的吗？不会有韩景的粉丝来骂我吧……】
【之前他会分享店名和地址的时候，我经常当做旅游指南来看，不管是本地特色美食还是外国美食他吃到好吃的都会发，真的炒鸡方便的。不过这几年他火起来了，基本就只发美食照片，不发店名了。】
小方老老实实守着直播间后台，正想不明白弹幕里说的小景是谁呢，结果公屏里相当于就是把答案直接揭晓了摊开在他面前。
他弯下腰，偷摸着溜到魏一文身边，也不敢出声，连比动作加对口型的。
魏一文看他一脸着急又表达不清楚的样子，也不赶他回去，干脆打开手机记事本，让小方直接打字。
【我知道直播间人数为什么增长得这么快了！！】
【师父你快去看明星韩景的微博！】
魏一文一惊，怎么还扯上明星了？！
他赶忙打开，搜索到韩景最新发布的那条微博。
别人看不出来，他还能看不出来么？！韩景图片上晒的这几道菜明明白白就是程星然小食店里的啊！还有小九那个明显的背影！他就不相信能够找出第二家来。
好不容易有明星能搭上边，这个热度可不能就这么错过了！要是把这个热度带到电视节目上，说不准他们节目的收视率能够一举超过稳坐宝座的方言节目呢！
但是怎么样可以蹭上这波热度，还能同时不让直播间的观众和韩景的粉丝讨厌呢？
硬把韩景的名字加进去可不行，人家微博提都没提是哪家店，就这么直接cue自己也不好。
魏一文有点发愁，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要是他能金点子不断，也不至于在江城电视台都混得不太好了。
要不他们就老老实实说呗，真诚点也挺拉好感。
魏一文把小方拉到角落里，不打扰程星然这边的美食直播，和小方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师傅我也没什么好招。”
“我看要不然这样吧，等一会儿你做吃播的时候尽量克制一下自己，和弹幕多互动几句。”
“我们直播间增加的这好几万粉丝可能大多数都是从韩景微博摸来的，弹幕里肯定总会有人提到韩景的，你到时候看到了就自然地互动一下，对人家大明星表示一下感谢，其他的就先不用提了。”
“然后等你吃完，你再宣传一下我们电视台的节目。”
魏一文狠狠心，看来不掏钱是不行了。
“这样吧！你就说感谢各位观众老爷的关注，直播间粉丝人数每过一万，都抽5个去程老板店里免费用餐的名额，现在人数超过四万了，我们一共抽20 个名额！”
“抽奖就直接放在咱们那个电视节目上现场抽。”
“你记得强调几遍电视节目播出的时间。”
“话就是这么些话，你说得客气讨喜点就行。”
小方惊呆了，20 个名额！！！
“师父，抽这么多人！你和程老板商量过了吗？！”
魏一文故作淡定地摆摆手。“我到时候私人掏钱给程老板。”
“你宣传得好了，咱们节目收视率万一可以超过咱们原来的万年老大呢！”
“这笔钱我掏就掏了！让台里都瞧瞧咱们有多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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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这个雄心壮志啊！”
小方傻乎乎地看着魏一文, “你原来是想要干掉方言节目自己当第一的么？”
“居然一次性出这么多钱。”
魏一文看着小方这副没回过神的样子，都想抽烟叹气了，这傻小子啊！
没办法！徒弟是自己亲徒弟。
要耐心！
“你想想, 我们原来没碰到程老板前, 搞个新节目出来就够我头发全掉光了, 我们没创意没能力没经费, 当时也不可能想说要当第一啊！”
“我们新节目能有不垫底的收视率我当时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有了新节目后也不用我多说, 我们节目的收视率大家都看得到的, 算得上亮眼, 但是离稳坐第一宝座的方言节目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魏一文把自己的心路历程一点点分析给小方听, 等一会儿吃播还得靠他呢！还不如一次性把话全说明白了，让小方心里也比较有成算。
“我们拿不出什么经费，直播和电视节目一大半都是靠程老板撑起来的，我当时要是还和你们谈什么剑指第一, 那不是说笑话么！”
“没人手，没资金, 没粉丝……”
魏一文一样一样数给小方听。
从“三比”竞赛开始一路走到现在，他们团队有多难小方心里也明白, 听到魏一文这么和他剖析自己的想法, 小方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但不是此一时彼一时么！”
魏一文手指指手机屏幕，“我们的东风这不是来了吗？”
“这钱我出就出了, 你想想要是咱们真能把方言节目拉下来, 咱们台里这些人该是什么表情啊！！”
“想想就爽！”
魏一文又想了想，还是不要给小方太大压力，他轻轻拍拍小方的肩膀，“我和你说这一段话不是要你把得到台里收视率第一当成压力或者责任什么的。”
“你知道这个事情就行，直播的时候也不用太刻意想着。”
“你师父我也没有这么穷, 抽奖这点钱不是什么问题！”
直播里程星然的牛肉焦饼制作教学已经进展到了下锅煎饼。
饼坯已经被压成了扁平的圆形，程星然在上面撒了少许干粉。
“我用的油是菜籽油，大家把油放下去烧到五六成热之后就可以把饼坯放到锅里了。”
“小火就行了，一般两面加起来煎制五分钟上下就可以了，牛肉焦饼的表面看起来是金黄色就可以出锅啦。”
小方这次直播前特地和程星然提了一嘴，他被魏一文他们几个馋得够呛，总感觉两张牛肉焦饼吃不满足。
镜头转向出锅的牛肉焦饼。
镜头里的牛肉焦饼有些可爱，每一只馅饼看起来都是比较标准的正圆形，表皮金灿灿的，看上去就带着酥脆，肉馅把面皮撑得鼓鼓的，光看馅饼的颜值就让人食指大动。
正在看直播的观众都忍不住想看到有人能够上前一把咬开牛肉焦饼，好看看它的内馅是不是和他们想象的一样，那么饱满多汁！
“接下来就是小八小九和小方的部分啦”
“我今天做的牛肉焦饼是四张的量，四张焦饼要用到的每一样原材料的分量也会和往期一样，发在评论区置顶的哈～大家可以按照自己想做出来的数量随着心意做。”
小方坐在位置上愁眉苦脸。
他心里就完全藏不住事儿！
本来正满怀期待吃牛肉焦饼呢！为了今天晚上做直播，他师父从昨天开始就明令禁止小方再点这道餐了，就为了让他保持住足够的渴望感。
不然照小方这种一找到什么喜欢的，就卯足了劲儿恨不得一天三顿，顿顿吃满这架势，魏一文生怕牛肉焦饼这场直播开没开始呢，小方就已经把兴趣转移到下一道菜了。
结果刚刚被他师父交代了一通，虽然师父也说了不要有什么压力。
但是压力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他想当没有就没有的啊！！
他师父都要自己掏不少钱出来就为了冲一把收视率了，总不能就拉胯在自己这里吧！！
不能太刻意，又要努力多提他们节目，想办法把直播的人引流一些……
小方都有点想摆烂了，这么有难度的操作他也搞不来啊！
要不还是按照他原来的节奏来吧。
刚琢磨完，就看着小八小九两个机器人一路过来，老杨也在他对面的摄像机后头示意。
小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有一说一，哪怕有再烦恼的事情放心里，他闻闻程星然制作的美食的味道，再想到马上就可以一直享受美食了，心情就忍不住美滋滋起来。
这就是人的本能么，食物的美味往往可以在沮丧低落中唤醒嗅觉和味觉神经，从大脑皮层激发出最原始的快乐来。
他对着直播镜头挥挥手。
“大家晚上好，又到了一周一度享受美食的时间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