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70年代当乘务员by江湖太妖生

作者:江湖太妖生  录入:10-17

崔树刚也急的要死要活,他们屋里可是藏了不少好东西呢,如果被发现……
那他就完了啊!
但他进不去啊,那个小伙子往门口一站跟门神似的,他往前面靠就用扁担戳,而且每次都往他下三路戳,他哪里敢靠近?
不光主屋进了人,厢房倒座房都进去了人,转一圈把里面大的小的撵出来就站门口,主打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报公安,报公安!!”崔老太婆嗓子都劈叉了,“把他们都抓起来,抓起来!”
之前来的那个巡逻大哥已经带人找了最好的位置看戏。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家子就是在吃软饭,住着人家的房子用着人家的东西,还把房主赶出去了。
这种事儿他们可不沾,哪怕崔技术员……哦,不对,应该是崔科长是个科长也不成。
话说崔科长一个月那么老些钱赚着,咋还吃软饭了呢?
天生牙口不好啊?
“不能报公安!”崔树刚急的脸都白了。
“不行,必须把他们都抓起来!”崔老太婆脸都涨红了,眼瞅着是亢奋到了极致。她看见躲在曾柳华身边的云霞,咬牙切齿的骂,“你个小贱人,臭破鞋,招了这么多男人来你是……”
她满口污言秽语,把围观的一些大姑娘小媳妇听的面红耳赤。
云霞气的浑身哆嗦,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曾柳华的注意力从房子里转移到崔老太婆身上,上前两步就去薅人。崔老头子被崔老太婆拿着当挡箭牌,伸手就往曾柳华胸口上推。
不过手伸一半被抓住了,席文明笑呵呵道:“老哥哥,女人打架咱们男人还是看着就好,你要是动手,那我们也动手了啊。”
他身后站着俩壮小伙,人高马大的瞪着崔老头,其中一人就抓着崔老头的胳膊腕。
崔老头被钳制住,没人当着崔老太婆了。
曾柳华一把把人薅出来,抡圆了大巴掌就给糊脸上了,“我让你骂!”
这一巴掌可真的是实实在在的,曾柳华也不是那养尊处优的人,毕竟是经历了战事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女中豪杰,手上每天干活都是老茧。
那大手一张,能糊住崔老太婆整个脑壳!
崔老太婆被抽的原地转了两圈,吧唧就趴地上了。
“娘!”她几个儿子闺女惊叫,往前靠了一步,紧接着就被曾柳华带来的人逼了回去,重新缩回墙角。
曾柳华结束前摇,彻底进入战斗模式。
她一屁股坐在崔老太婆身上,泰山压顶似的,一只手按住了崔老太婆干瘦的手腕子,一手在她脸上就疯狂开练。
大巴掌,九阴白骨爪,棉袄都给她撕开了,专门往咯吱窝跟胸口掐。
给崔老太婆揍的嗷嗷乱叫,鼻涕眼泪糊一脸。一开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呢,到最后就成了求饶,喊她爷们喊她儿子救她。
这功夫,席于飞从崔老太婆他们屋里,搜出了好东西。
屋里大衣柜下面有几块砖是活动的,上面还放了几双鞋。原本大家都不会往那边看,但席于飞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个麻袋,要把这些破烂鞋烂衣服还有炕上的破被子褥子都装了扔出去。
这鞋一拿出来,就看出问题了。
砖被掀开,露出下面的土,但掏了两把发现土下面还有一层油毡之类的东西。
油毡揭下来露出了一个红木箱子,箱子不大,也就一尺来长半尺多宽,但沉甸甸的。还是云穆清伸手把箱子抠了出来,咣的放在地上。
箱子上有个小锁,有个有眼力价的小伙子递过来一根铁棍,这铁棍他贴身藏着呢,就藏袖子里面,万一对方动了刀可以防身的。
小锁撬开,箱子盖儿一掀,好家伙,里面顿时金光灿烂!
这是整整一箱子小黄鱼!
不,应该说是大黄鱼,每根都快一斤沉了。
“噫……”席于飞伸手就把箱子盖上了,然后转身眼巴巴的看着那个小伙子,“见面分一半?”
小伙子呵呵一笑,转过身去当没看见。
席于飞跟云穆清对视了一眼,开始疯狂往身上塞金条。其实金条一进包就被转移到空间去了,不过还是像模像样的塞了几根在外面。
箱子里还剩下五根,席于飞开始往小伙子身上塞,“小声点儿,别不要,我觉得屋里还有其他好东西,赶紧找找!”
小伙子那棉裤都快被坠下去了,他一手拎着裤腰,一手拎着铁锹,苦着脸道:“那我去其他屋。”
他得赶紧去找队长,这么多金条放身上,他也害怕啊。
不过上面说了,如果搜出来钱啥的,席家给就要,别扭捏。但如果是文件之类的,那就必须上交了。
这一箱金条让席于飞精神大震,转着圈的往犄角旮旯踅摸。
锁着的炕柜也被撬开了,从最里面摸出来个铁的饼干盒子,打开之后里面都是钱票,还有两块手表。这些钱席于飞懒得数,直接塞给云穆清让他点。
炕对面的俩木头箱子也都被搬了出来,箱子里装的都是衣服布料什么的,没有特殊东西。但箱子下面的砖一看就不对劲儿!
拎铁锹的小伙子刚从队长那边卸完货,一进屋就发现又来活儿了。
砖被拿去一旁,土也都铲了,再次露出油毡来。
这块油毡很大,应该是包裹着里面的东西,几个人猫腰撅腚废了半天劲儿,才把这个油毡箱子搬出来。
这个箱子就很大了,半米高,快一米长,半米宽。箱子是上好的红木做的,上面还镶嵌了贝壳玉片等工艺做的花鸟,看上去就十分华贵。
箱子打开,露出里面一卷卷的字画,还有一匣子一匣子的首饰。
“这是我家的,”云穆清突然伸手拿出一个首饰匣子,“这是我大嫂的。”这首饰匣子里也被塞满了手镯子金链子,应该不止一个人的。
席于飞笑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毫不费工夫。这就有意思了啊,他们也是真的敢啊。”
抄了自己媳妇儿家,还把媳妇家抄来的好东西藏媳妇陪嫁的房子里,顺便把媳妇儿离婚净身出户。
这崔家,脸不是一般的大。
这些东西席于飞可不能私藏,跟金条不一样,这是属于“罪证”。
小伙子连忙上报队长,队长进屋看了眼,右看看席于飞。
“别看我,这里有人家云家的东西,你们封箱拿走可以,事儿了了,东西得还回来。”席于飞可是知道这一箱子的价值,远比他藏起来的金条贵多了。
队长点头道:“你放心,等定了罪,这些东西就会……不过还是得等云家平反了再说。”
“保护好了就成,别到时候我们过去拿,结果你们说没有。”席于飞嬉皮笑脸,“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否则崔树刚的这一箱子东西,就没办法解释来源。
队长道:“你放心,我们不是那种人。只要定完罪,清点出来的东西都会让平反的人家过来认领。”
不过也会有人不敢,或者是家里没人了,压根没去认领的。
那些无主之物要么就进了文化艺术商店,要么就饱了私囊。
但那种事,也不是席于飞管得了的。他能做到的就是自己的利益不会被掠夺,其他的……哪里管得了这么宽呢。
崔树刚在外面急的不行了,没一会儿席于飞拎着个大麻袋出来,身后的人还扛着被窝卷。
“也别说我们贪你们东西,”席于飞在一片鬼狐狼嚎中看着崔树刚,“这些破鞋烂袜子,还有你们睡过臭烘烘的被窝都给你们拿出来了,赶紧带上破烂儿滚蛋!以后再敢往这边来,见一次打一次!”
崔树刚呼吸急促,浑身哆嗦,他眼睁睁看着席于飞把那堆东西扔当院,却也不敢说什么。
“还有工资,还有这些年攒的钱!!”崔老太婆终于挣脱了曾柳华带来的武力压制。其实应该说曾柳华打累了,也怕给这老太婆打出个好歹,自己主动起的身。
听到这话,曾柳华笑了,“那你说说,你这些年攒了多少钱,该你们的我们也不要,怕脏了手!”
“有两……”催老婆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扑上来的大儿子捂住了嘴。
他家现金有两万多,但这话能往外说?
他一个高技术的科长,工资虽然比别人高,但每个月也就五十块。加上继承了老爷子在厂子里打扫卫生工作的二弟,虽然是个正式工,但一个月也就二十八块钱。
那些钱,有他贪来的,有之前老丈杆子给云霞最后被家里眯下的,也有老二在厂子里偷出来边角料卖废品的。
只要这个钱说出来,他都没办法解释钱的来源!
不亏是学技术的,脑子也快。不过几秒钟时间,崔树刚就得了个数出来,“有三千多,是我家这么多年攒下来,要给我弟弟妹妹说亲用的。”
他如今最大的希望就是这群人没有把他们藏起来的东西找出来,并且见钱眼开。只要给他三千多块,剩下的钱他们贪了就贪了,但说出来的话,自己绝对完蛋!
“等一下,”门外有人高喊,众人循着声音看过去,门口又进来几个男人。后面还跟着崔树刚的小媳妇儿,抱着孩子脸颊惨白,站在那里直掉眼泪,看上去老可怜了。
“各位,”带头的男人一抱拳,“这里面还有我家嫁闺女的陪嫁,等我们搬走了,你们随便怎么折腾都成。”
作者有话说:
写这种场面,我也老激动了,哈哈哈哈哈
每次刷某音,看见里面各种嘴皮子利索的经典吵架“教学”,我都可认真的学了。
但没用,我就跟那个云霞一样,一生气就浑身哆嗦,嘴压根张不开。
只能靠用写的,把自己内心的激动写出来。
今天继续吐槽我们的“好邻居”阿三。
因为非战时,但阿三家部队精英战斗专家们死亡率可真不小。
有的是坐自家制造的直升机被摔死的,有的是坐舰艇被自家导弹炸死的,甚至还有给士兵演示射击,子弹卡堂,然后这位大宝贝把枪口对着自己查看,结果被蹦死的。
最委屈的一个将军是坐在飞机上给记者演示战斗机,结果那个记者瞎比按键,导致飞机座位弹飞,但顶上没开,那个将军被活活弹死的。
哇,千奇百怪,可能阿三觉得自家人多,死点就死点,无所谓了吧。
不过最近我看到最搞笑的事,是阿三在联合国发声明,质问为什么中国航母地板是麻麻赖赖的那种,而不是跟他们一样地板光滑。说中国是不是偷工减料,他们的制造业根本没有阿三好。
好家伙,这下子炸锅了,几乎所有人都骂阿三。
还有人说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阿三家航母战斗机会掉海里了。因为地板压根没有减速啊!
阿三真的是人均显眼包,自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攀比,结果就是被各国嘲笑。
他们为啥还觉得五常之下他是老大啊?就因为他们人口多吗?

张家人离得近,所以张蓉蓉经常能回娘家住两天。
这次回来真的是个晴天霹雳,把她家兄弟喊过来也就一会儿工夫,站门口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张蓉蓉大哥脸都黑了,他狠狠瞪了妹妹一眼,推开人群就走了进去。
自家的嫁妆必须得拿回来,否则就成别人家的了。
这以后妹子若是还要跟姓崔的在一起,他们张家那就得合计合计。当初不嫌弃崔树刚岁数大把张蓉蓉嫁过来,不就是看上崔树刚有房子,工作也不错吗?
如今房子没了,这工作……
还真不好说。
如果云家平反了,崔树刚的工作未必能保得住!
曾柳华看见这大哥跟他身后抱着孩子的小媳妇儿,嗤的笑一声,“哟,这就是小媳妇家大哥啊?你说你家图他家什么啊?人品不好,人又老,要房没房要钱没钱的。咋?图他不洗澡,图他身上老人味?”
张蓉蓉大哥张建强脸都青了,勉强笑了声,“当初也不知道,说这房子他家的。”说完回头一摆手,“赶紧着,把你们妹子陪嫁的东西搬出来。妹子你跟着过去,人家的咱不要,咱家的也别留下。”
张蓉蓉眼里含着泪,垂着头,抱着孩子闷头进了屋。
“蓉蓉,”崔树刚还跟门口喊呢。他也想进去,但被一扁担戳回来了。
张蓉蓉进屋也没去那俩老的那屋,正房是一间半,半间给了崔家老公母俩住,那间大屋给他们两口子住。这正房是正经的大院房,挑高五米多快六米了,一间屋能有三十多平米,靠窗户那边起了个炕,一间屋隔成两半,外面这半拉算是崔树刚的书房。
她进了屋,席于飞也拽着云穆清跟了上去,生怕别人沾自家一点儿便宜。
张蓉蓉进屋就上了炕,从炕柜里翻出自己的衣服,被子,还有一个木头盒子。
席于飞毫不客气道:“盒子打开。”
张家人有些气不愤,但都压制住了,也没说什么。
张蓉蓉吧嗒吧嗒掉眼泪,她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叠钱票,看着也就一两百的数量。还有一对儿银镯子,一个玉镯子和一块手表。
云穆清扫了眼,指着那个银镯子和手表道:“这不是你的吧?”
张蓉蓉抱着盒子,小声道:“婆家给的见面礼。”
“这是我姐的。”云穆清道。
张蓉蓉的脸刷的白了,还是惨白惨白的那种。
张蓉蓉二哥一个字儿都没蹦,直接伸手把镯子手表都拿出来,“你家的我也不要,还有啥仔细看着点儿。蓉蓉,你婆婆你男人给你的东西都给人家看看。”
张蓉蓉把孩子放炕头盖了小被子,有去大衣柜往外翻,翻出几件呢子大衣,几条布拉吉连衣裙。
云穆清指着两件大衣道:“这也是我姐的。”
张家二哥的脸色简直没办法看了。
张蓉蓉道:“我家陪送了个缝纫机,一个大衣柜和两个箱子。原本的大衣柜放弟妹那屋了。”
“你的你拿走,”席于飞笑着从兜里摸出烟来,给张家二哥塞,“你看这事儿闹得,一开始我姐还不好意思说,也不说离婚,也不说东西被霸占了,就自己忍着。但现在不行,自家的东西也不能便宜外人,大哥你说是吧?”
张家二哥没接那个烟,他搓火着呢,“这事儿我们先前儿也不知道,但凡知道,也不会让妹子嫁过来。”
他们张家啥也不缺,大哥还是百货商场的经理,老三是采购,他自己也有工作。
家里有房有车有吃有喝,虽然当初觉得妹妹看上了个岁数那么大的男人也不太高兴,但这个男的长得还不错,高个又白,家里有房,工作更是出挑,于是就同意了。
谁知道这孩子刚生,就闹出这种事来。
席于飞还拱火儿呢,“其实这事儿,要不是他家老太太跑去我姐单位闹腾着要孙子,我家也不至于这么搓火,私底下谈就成了。但他家人不讲究啊,老太太三番五次的闹,说什么家里生不出孙子来了,他家老大不能断了根。哎我看姐姐岁数也不大,咋还这么整呢?”
张家二哥提起这件事就生气,“特么的,当年说孩子是狗崽子生的,他家不要,只要我妹生的。结果我妹生闺女坏了身子,这才几个月啊,他家就坐不住了!”
席于飞道:“我姐家都要平反了,孩子也改了姓,必不可能会崔家。大哥啊,以后的事儿你们可得好好商量了。”
张家二哥脸黑的跟老锅底似的,回头训斥弟弟们,“还没整好?”
陪嫁来的被褥都被打了个包,缝纫机箱子啥的也都搬出去了。
张家人看都没看崔树刚一眼,抬着东西扬长而去。
张蓉蓉还不走,想看看这件事到底怎么个结束。她大哥把弟弟们送出去,也回来陪妹妹。
曾柳华双眼逡巡,大声道:“各位邻居们你们也看到了,他家不做人,霸占别人房产和东西,还把别人的东西拿去送人情。我这闺女嫁过来,都不知道给他家补贴多少了。否则崔家这种吃屎都抢不上热乎的人家,还能穿的这么好,吃的这么好?今天我们就得算算账。姓崔的,你说三千多块钱是吧?大宝,给他数出来,多少钱说清楚!”
崔树刚吭哧半天说了个三千八百块,还说有粮票啥的。
席于飞数了钱出来,给了曾柳华。
毕竟这是他娘的战场,他就不参与了。
“之前我闺女住着这个房子也就罢了,后来被赶出去将近五年,这房子一直没住。这么好的院子,一个月租金至少十五块,大家认不认?”
这个钱曾柳华还真没多要,独门独院,里面好几间大房子,确实是这个价。毕竟一间小房子一个月租金都要两块钱呢。
“认,这个数没多要。”人群里不知是谁吆喝了声。
周围吃瓜群众也纷纷点头。
“五年,那一个月租金就得是一百八,五年就是九百块,对不对?”说着,曾柳华蹭蹭点出九百块塞云霞兜里。
剩下的两千九还有票,曾柳华也没有动,直接用皮筋捆好了扔崔老太婆身上,“其他的算不明白,这钱就还给你,我们也不要。不过你家真厉害,俩工人养着这么一大家子,还能省这么多钱,没少吃儿媳妇孝敬吧?”
崔老太婆滚了一身的雪,颤颤巍巍的被她那俩闺女扶起来。
她想骂街,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刚才曾柳华那一顿收拾,给她打惨了。
“行了,拿着钱赶紧滚蛋。老娘眼睛干净,看不得软饭硬吃理直气壮的垃圾。孩子们,把他们家都赶出去,老的小的一个都别放过。云霞,你瞅着他们身上,谁穿了你的衣服戴了你的东西,指出来。”
云霞用力喘了几口,抬手一指崔树刚,“他那块手表跟钢笔,是我买的!毛衣毛裤还是我织的。”
崔树刚后槽牙咬的死死的,摘下了手表和钢笔,到脱毛衣的时候犹豫了片刻。
这可是大冬天,他身上穿了秋衣衬衣,外面穿的毛衣,再加上呢子料的干部服,走的时候外面套个大衣就不冷了。
可是现在大衣在屋里不让拿,毛衣再脱下来,岂不是要冻死他?
曾柳华见他磨磨蹭蹭的,怒道:“赶紧脱,别特么让我动手!”
崔树刚都哆嗦了,好半天自己脱了毛衣,手放在腰带上别扭了半天,又褪下裤子把毛裤也脱下来了。
冷风一吹,直接给他冻的打了好几个大喷嚏。
“还有吗?”曾柳华问。
云霞的目光又落到崔老太婆和崔老头身上,这老公母俩穿的衣服也是她买的,但毕竟这么大岁数了。
“行了,”曾柳华看出来云霞心软,“其他人就算了,让他们滚蛋吧。”
崔树刚哆哆嗦嗦的往外走,路过云霞的时候,忍不住道:“当年我家对你也不薄,你至于要这么做,想逼死我家人吗?”
曾柳华二话没说,一个嘴巴子抡圆了就上去,眼镜子都给崔树刚打飞了。
“我特么让你不说人话!闺女,揍他!还特么提当年,当年你为啥对我闺女好你自己心里没点儿B数?非要老娘给你说出来?占了这么大便宜还养出白眼狼来了,让我闺女带着孩子吃了这么多年苦!她一个女人,被从自己的房子撵出来,净身出户啊!身上什么都没带,就几件衣裳!到底是谁要必死谁?”
云霞又开始哆嗦,她泪流满面,突然大喊了一声冲了上去,伸手就往崔树刚脸上抓。
真的太生气了,而且不止是生气,心疼的简直受不了。
崔树刚想要反抗,一抬手就被制住了。
简直开玩笑,周围这么多小伙子,能让他把人家姑娘打了?
“狼心狗肺!!”云霞嘶声力竭的大骂,“你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别以为我不知道,举报我家的人就有你!!当年我爹我爷就不应该收你做徒弟,就应该让你一家子都饿死冻死!!崔树刚,你不要脸,你不是人!!”
崔树刚被按在地上,云霞都打疯了,骑上去照脸上开抡,头发都被她薅下来不少。
“你口口声声说不让我受委屈,看你做了什么?你把我的东西给你现在的媳妇儿,你拿我家的东西送人情,用我爸妈我爷爷奶奶的命给你铺路!崔树刚,你不如去死,你去死!!”
崔树刚被按住了手抵抗不了,那脸都被挠成了血葫芦,没法看了。
崔家几个人要上来帮忙,但架不住席家带来的人多。
崔老太婆嗷嗷的哭嚎,还躺在地上撒泼,但谁都没多看她一眼,反而后退给她让开了场地。
这地上都是雪和冰,老太婆这么打滚,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好了好了,闺女回来,咱不生气了啊。”曾柳华看着差不多了,抬手把云霞拽了起来,“成了,咱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没人陪。让他滚,让他远远的滚,眼不见心不烦,反正以后跟他过日子的也不是咱。”
说完,还往张家那边看了一眼。
其他人也去看,张家大哥的头都快抬不起来了,拽着妹妹往外走。
他刚才就不应该留下来!
丢脸,简直太丢脸了!
崔树刚都被打蒙了,没人按着他他还手舞足蹈的划拉半天,然后慢慢的坐起来,一摸脸一手血。
“血,血!!”他大喊,引得周围人哄笑不止。
眼镜子在混乱中都被踩碎了,崔树刚捏着个破眼镜架,他爬起身茫然的看了一圈,目光躲闪这云霞,垂着头再也没有往常意气风发崔科长的样子了。
“呸,白眼狼!”
“不要脸的一家子,滚,快滚,我们院可装不下你们这种人!”
“土匪恶霸!”
“崔老太太,你以前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原来这房子都是你霸占别人家的啊?”
崔家跟落水狗一样灰溜溜的跑了,留下一地狼藉。
“谢各位了,”曾柳华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似的,“这房子我们收拾好了估计也不来住,到时候租出去给我俩外孙当学费。你们谁想租大房子可以去卫生院给我留个话啊,一个月十五块,童叟无欺。”
刚说完就有人出来了,“大娘,大娘,我家租,我家!”这是旁边大杂院的人,他家人口多,也是挤在两间屋里面,如今儿子要娶媳妇,压根住不开。
租个大院子就十五块,家里三个工人一人掏点儿,怎么也租下来了。
曾柳华立马开心的跟人聊租金,席于飞则回到屋里,跟那个队长说话。
“院子你们随便翻,东西你们拿走,但院子得给我们归置好了。”
他们不信崔家只有那一箱子东西,这么多年,他怎么也得置下更多东西才对。
云穆清看了一圈院子,突然道:“崔树刚晚上一定会来,就算今天不来,明天也得来。这里放着他的东西,他不拿走都睡不着觉。”从院子后墙翻过来,压根不用经过前面的大杂院。
那个队长笑呵呵道:“你放心,我们都埋伏好了,就怕他不来。等他来了把要紧的翻出来,还省的我们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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