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by白绛

作者:白绛  录入:10-28

这不对啊,这太不对了!
景遥感到羞愤。
身体上的异变使他抬不起头来,景遥想,是最近这两天跟徐牧择接触的太多了,是徐牧择长得太犯规了,是徐牧择不按套路出牌,是徐牧择的错。
都是他的错,都是。
是因为自己想成长为徐牧择那样的男人,是因为徐牧择是所有男人心目中对自己的最高标准,是自己向往成熟,向往徐牧择的权利,向往他的成功,才会梦到徐牧择,梦都是相反的,梦的内容不重要。是因为他太恐惧徐牧择了,也太迷恋徐牧择的权利地位了,他发春的是对徐牧择的成就,而那些向往和成就的具象化表现就是徐牧择本人,所以才会这样。
他没有意淫徐牧择,他意淫的是权势,徐牧择只是权势的代名词,毕竟权势是无法具象化成为一个物品呈现出来的,所以才会以徐牧择的形象呈现,对,就是这样……
景遥紧紧闭上眼睛,手里的被子也揪得更紧。
令他难堪的梦境还没过去,更难堪的事情是在这个时候收到徐牧择的电话。
床头的手机响了,景遥迟疑地去接,当看到那个号码的时候,他竟产生了一种极大的委屈感。
景遥接听电话,却没有开口说话。
男人的声音撩拨心弦,从听筒里传出来,质问的语气:“怎么不讲话?”
景遥羞愤的脑袋要砸进枕头里去,连眼尾都是湿润的,他的眼睛雾气朦胧,盯着窗帘一角,口吻毫无底气:“……在睡觉。”
“今天睡得很早,”徐牧择说:“打扰到你了,那……”
“daddy,”景遥第一次打断了徐牧择,他揪紧被子,歉疚地说:“我梦到您了。”
徐牧择那边沉默了下,随后语气一如往常地说:“是吗?”
景遥说:“……嗯。”
徐牧择问:“听起来不是很高兴?”
“daddy允许我梦到您吗?”景遥胡言乱语,他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徐牧择那样宽宏大量地回道:“那是宝贝的自由。”
是吗?如果徐牧择知道他梦到了什么,他会杀了他吧。
景遥感到可耻,就像徐牧择说的一样,他畏惧这个男人,他在星协度过的每一天都是在高压之下,他的潜意识里是对徐牧择权势的敬畏,他始终惶恐着事态爆发的那一刻,他是个偷了别人尊贵身份的阴暗小老鼠,他会被一脚踩死,弥天大谎之下,他惴惴不安,夜不能寐,因此潜意识也跟着混乱,那就是他神经高度紧张造成的原因。
然而听到徐牧择的声音时,景遥有着莫名的安全感,恭维也好,真心也罢,他出于极度的惶恐,迫切地向对方示好。
景遥攥着被褥,心虚之下,奉承之心又起:“daddy,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像是喝醉了一样。
景遥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他的关注点不在自身这里,他也有点儿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急切地示好之下是极度的恐慌, 来自梦境的, 来自现实的, 他察觉不出自己的胡言乱语。
徐牧择低笑了一声, 有几分溺爱的味道,双方都未曾注意。
“那就永远跟daddy在一起。”
“宝贝, 你该休息了,晚安。”
似乎是察觉出了小孩的不对劲, 徐牧择没再延伸话题, 把电话切断了。
景遥的下巴仍埋在被子里,一双眼睛迷蒙地望着窗帘, 手机躺在枕边,他对着窗帘静静地发呆, 很久才睡去。
这个插曲在景遥眼里是一场梦, 清晨之后带着恍惚全散了出去。
旅馆里没有全身镜, 只有卫生间里的一张梳妆镜, 景遥把新衣服拿出来,换在了身上, 从未穿过高奢的他, 压根察觉不出什么不同来, 他对新鲜的东西接受很快,可贴身的东西,他更喜欢旧的,因为熟悉会带来安全感。
徐牧择送给他的这套衣服可以穿,说不上很合身, 略有点宽松,景遥不介意,他喜欢宽松的款式。
试了之后,景遥又把衣服脱下来,拿在手里,犹豫着穿还是不穿,上衣和裤子没有品牌logo,穿上的话应该也不会太引人注意,主要他在徐牧择那里已经不受待见了,最好还是别惹他,私生子就安安分分的,少跟人作对。
景遥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换上了。
小麻雀一夜未归,总算离开了,景遥望着天边的白云,祈祷着它不再来,它不属于这里,适应蓝天的东西,何必跟他蜗居在一起。
景遥回过身,准备出门,低头看见湿润的被褥,他下楼时顺便找了老板理论,说自己昨天一夜没有好睡,老板答应他,今天回来一定给他修得好好的。
景遥说,那你可得修好了,不然我要闹了。
老板打包票,叫他放心。
在星协安定了下来,按理说,景遥不应该再住在旅馆,他该去星协附近找个房子,长久地租下去。目前看起来他的身份没有起疑,瞒天过海能混一段日子。
他当下缺少的是时间,以前住的地方东西还没搬完,景遥想等培训期过去了,他在星协彻底稳定下来,徐牧择那头也不再关注他,新鲜感全散了之后,他就可以在星协和别人一样当个小主播了。
那时候再去搞房子的问题,听起来比较合理,否则他房子刚租下,没能混得下去,押金就白交了,上海这地方的房子本就不便宜,他可没有白白送钱给人的资本。
首次在上海看到了早晨八点钟的太阳,景遥拍照留念。他今天没有忘记联系那位司机,为了给徐牧择交代,他硬着头皮,告诉了对方自己的位置。
那司机来接他的时候,开的是一辆景遥不知品牌,但非常引人注目的车,金山区的富人少,位置较为落后,还没大刀阔斧开始整改开发,旅馆所处位置和乡下没太大的差别,于是对方来接他的时候,景遥不必知道车子的品牌,从身侧路人的感慨中就能大致得到一个消息。
那价值不菲。
“是你吗?”司机是景遥没见过的一张脸,也比景遥想象的年轻,穿着一身工整的西装,问路边站着的景遥,“徐总的小少爷?”
景遥琢磨这个称呼,感到别扭,又感到心虚,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司机招手:“上车吧。”
景遥向后方去,这时司机打断他,招呼道:“坐前面吧。”
景遥顿了顿,又走到前面,听说车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最好坐在前面,否则会显得别人像个司机,虽然来接他的本来就是司机,可景遥又不是大老板,他坐不了那个后位。
景遥绕到前面,找不到车把手,司机越过副驾驶,把车门打开,景遥这才钻进车里。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了某个零件似的,关门的动静也不敢太大,上车之后窝在一边,连安全带也忘记了。
司机提醒他,景遥才后知后觉,不经常坐车的人总会忽略这件事。
景遥拉上安全带扣好。
司机侧头检查,随之打量副驾的男生,高高瘦瘦的,肤色胜雪,小圆脸,面部轮廓亲和力拉满,他这个身高应该胖点,小胳膊有点骨感,叫人担心他摇一摇就会散架。
长辈看后辈总是率先注意对方的整体健康情况,司机扶着方向盘,发动车子,心里暗自好奇,这长得也不是很像啊。
景遥安分守己,没有开口说过话,司机也是刚接到人,很多事都没有头绪,脾性什么的也没摸清楚,只问了两句客套的话,就不再开口了。
景遥在车上动了个歪脑筋,想让司机跟他串通一气,欺瞒徐牧择,说自己每天都来接他,实际不必,司机还没听完,剩一半空间没给景遥忽悠的机会,就忙打断了他。
“不不不,小少爷,这事我干不了哈,”司机惊恐地说:“这事干了我在上海别想混了。”
畏惧徐牧择之权势的人,非景遥一个,徐牧择手底下的人忠心不二,景遥看到对方的态度,才知道自己这想法有多天真。
“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或者说小少爷你不喜欢我什么,长相让你不舒服也好,气息让你不对劲也好,你都可以提,没关系,我让上头派个舒心的人给你使。”司机显然误会了什么。
景遥丢出两个字:“不是。”
就算他真的不喜欢对方的气息,也不会小题大做,他哪有那个胆量和勇气找徐牧择身边人的茬?
司机也不管是不是,副驾驶的男生身份特殊,是与不是的结果不重要,他选择把这个话题从自己身上移走:“你这地方很远,一个人出行时间不计,徐总也担心啊。”
担心什么?担心他的人身安全吗?他又不真的是小孩,对徐牧择来说也许确实是,可对这个社会来说,成年了就是长大了,出行哪里还需要人接送?会被打上矫情的标签的。
景遥自知跟司机是没法沟通的,因为他的秘密和顾忌根本不能说,于是敷衍地应:“嗯,我知道了。”
司机担心说多错多,奉承了徐牧择的动作两句,就不再开口了。
景遥被送到公司大楼,下车的一瞬间,心里特别没底,回头关车门的时候,司机对他说,晚上还可以来接他,一通电话的事。
景遥要拒绝,嘴巴都已经张开了,又想到什么,摆了摆手,没答应没拒绝,抬步往公司里去。
反正今天是有交代了。
路过星协的大门,景遥刻意地观察了下自己的身影,玻璃门上映出崭新的画面,他自己都惊了,随后是各种不自在。
景遥习惯于穿宽松肥大的衣服,身上这套衣服也太活泼时尚了,版型也有点前卫,肩是肩,腿是腿的,加上脚上那双十几万的鞋子,他整个人都不像自己了,太有朝气。
人靠衣装,这一套衬得他还真有点人模狗样的味道。
大概是在门前驻足的时间长了,其他人路过景遥的时候,都在侧目看他,景遥捕获那些注视,收回视线,跨进了公司。
他就像一条自由自在的小狗忽然被人类套上了衣服一样,每一步都踩得晃荡,景遥一会拉拉后面的衣摆,一会提提裤腰,站在电梯里又低头瞅着自己的鞋子,靠在电梯墙上,双脚向里抬起,一脸苦大仇深。
仿佛他这副身体被他人的灵魂占据,第一天出行还不适应一样。
景遥攥着衣摆,没有注意电梯里的来人,丰逊走进来的那一刻,看见他,赞叹了一声:“嚯,今天这么洋气。”
景遥抬头一看,四周的人都被丰逊这句话引得回头打量他,丰逊拎着一杯豆浆,跟着那些人一起审视电梯里洋气的小男生,每个人落在景遥身上的目光,都宛如断头台上的利刃。
景遥是个不服人的性子,本来他就不舒服,被丰逊这么一说,反而把手撒开了,撑起一副不大好惹的样子。
他回看那些人,女生还好点,看一看也就扭过头去了,几个男的跟没见过人类似的,从头到脚地打量他,目光毫不收敛,景遥用目光顶回去,问候他们祖宗十八代。
丰逊看到熟人,站到了后面,他一手还拎着车钥匙,没完没了地说:“就是有点太瘦了,相信哥,你胖点好看。”
职业病犯了,景遥很想怼他,但碍于丰逊是他领导的份上,虚情假意露出个笑脸,顺着他的话:“是吗?”
丰逊喝了口豆浆,点头说:“绝对,男生壮点穿衣服有型,有空跟我去健身房练练?”
健身房……景遥还没去过。
丰逊的热情是源于他误会了自己和黄惕的关系,否则都不会多跟他搭腔,景遥心知肚明,也不戳穿,各自体面,各自表演。
“行啊,有空你带带我。”景遥也没当回事,应付地说。
丰逊道那肯定的。
接着丰逊就说自己在路上遇见了黄惕,说黄总开着怎样的豪车,又顺势打听了一下景遥和黄惕的具体关系,景遥说没什么,丰逊说他不实在,他的合同都是丰逊带他去办的,丰逊拿这个说事,让景遥别太低调了。
景遥想了想,给出一个答案:“叔叔。”按照年龄的话,他叫黄惕这个年纪的人都叫叔也没问题。
丰逊又刨根究底:“堂叔还是表叔?”亲属关系的远近代表的性质不同,丰逊很有心眼,景遥自知玩不过这些人,只好故作高深。
“你猜呀,”景遥说:“你不是都看见了吗,猜不出来?”
丰逊跟他对个眼色,两人相视一笑。
来到直播部门的时候,夜间主播也刚下,两个女主播挎着名牌包从直播间出来。
“丰哥好。”水母头的女主播礼貌地跟丰逊打招呼,斜挎包里的金属物相互碰撞,叮铃作响。
“下班了。”丰逊说这话时,视线在另一个女主播身上,频频打量。
“下班了,出去吃点早餐,”水母头女主播说:“我跟露露先走了,丰哥明天见。”
另一个名叫露露的女主播含情脉脉地看了眼丰逊,也没打招呼,就这么跟着好朋友一起走了。
景遥对感情的事比较迟钝,如果不是明确的表现,他基本看不出谁对谁有意思,他的生活里也很少牵扯这些,能看出丰逊和这个女主播的暧昧,是因为记忆力合格,他记得前些天有人打趣丰逊的话里就提到了这个女主播。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景遥毫不在意,就往自己的直播里去。
丰逊叫住了他:“哎。”
景遥回过头。
丰逊说:“你待会上号注意下,账号录入系统成功了,你那边后台会有提示,看看收到了没,收到就是成功了,注意事项都看一下。”
景遥应好,公司规定他照单全收,不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时候,他服从一切安排。
景遥来到直播间,距离开播时间还早,他可以提前开播,预热一下,只要每天播满有效时长就够了,少一分钟会扣款,多播不会奖励,全凭主播自愿。
景遥不太按照规定时间直播,他会在规定时间内提前几分钟开播,给直播间预热,哪怕开播之后什么也不说,挂着也是好的。
有效时长是系统判定,这期间不包括主播吃饭上厕所休息等时间,账号被公司系统录入以后,ai会自动监视他的直播动向,及时给出一些温馨提示。
景遥确定后台收到了消息,打开那个最顶头的红点,内容是:“您的账号已录入,请严格遵守直播规范哦。”
左上角出现了一个戴着铃铛的黄色小猫,景遥点开它,打开了一个自助系统,里面选项有:查询账号,自检账号,推流详细,粉丝自查,锁定账号等等。
是星协自己做的直播系统,和软件自带的不同,有些功能重复,有些是软件上没有的功能,景遥光是研究这些功能都研究了好一会,全然忘记了已开播这件事。
[这么早?不是下午吗?]
[改时间了吗]
[一大早容光焕发,昨天跟金主玩爽了?]
[主播在干什么,都不讲话]
[妖精这锁骨……]
[日常羡慕妖精皮肤,真嫩呀]
[“花药死全家”闪亮进入直播间]
[“你别动我裤子”闪亮进入直播间]
[“怀意”来了]
[“游啊游”来了]
弹幕闪动,直播间一片死寂,主播不讲话,网友们自嗨。
景遥托着腮,还在玩那个黄色小猫。
他发现小猫可以移动到电脑主页上来,景遥给它开了关心模式,小猫在主屏幕上挂着,景遥点击它一下,它就会做出不同的动作。
“给我起个名字吧~喵喵。”
小猫静静地等待。
景遥想了想,在小猫给出的输入界面上开动起了脑筋。
大黄,小黄这种名字都烂了。
景遥后知后觉自己还在直播,他看了眼镜头,把直播界面调出来,对直播间的“问候”视若无睹,索问道:“有没有好听的宠物名字推荐一下。”
[什么东西?猫还是狗?公的还是母的]
[我家的叫巧克力]
[查呗,这不一查一大堆]
[没有,不爱养宠物]
[伸手党啊你,就不告诉你,略略略]
[卡卡咋样?]
[什么动物啊]
景遥说:“机器猫。”
[玩具?]
[啥?电子的?]
[神经,电子猫还起名,闲的没事干]
[小叮当如何~]
[如果是女的就叫小叮铃~]
景遥看了看大黄猫:“它应该没有性别吧。”
大黄猫还在等待景遥赋予它名字,静止不动。
景遥在直播间里看了一圈,也没得到喜欢的,自己随意打了两个字上去。
“哼哼。”
打完之后,大黄猫头上冒出提示语,表达它很开心拥有新名字,还表示了从今以后它会陪他一起工作啦之类的,官方而又啰嗦。
景遥把大黄猫移动到一边去,再把直播界面放大至全屏,身子向后一靠,栽在了电竞椅里,完美符合人体工学的电竞椅比他旅馆的床还舒服,景遥靠得踏实。
最近电竞圈发生了许多事,值得热议,直播间热闹起来之后,网友们都发给景遥几大圈内热点新闻,让他点评。
点评是假的,更真的目的是听他的吐槽,做成直播切片来黑他,好多人蹲他的直播间,都是为了做第一手资料,给自己起号,互联网就这么回事,有争议就有流量,许多起号博主也不是真的对他有意见,为了生活,他们谁都可以踩一脚。
景遥没有捡大家推给他的敏感话题锐评,他有段日子没好好播游戏了,今天沉下心,打开了游戏,对他的技术粉说:“想学什么?”
[我都忘了你是个游戏主播]
[想学你钓金主的本事,可以么]
[怎么能像你一样不要脸?]
[你还播游戏啊?啊?还播啊?你不是卖的嘛(纯恶意)]
[主播神女会吗]
[我一直gank不到这个妖精]
景遥打开对局,单排上分,早上匹配有些困难,他的段位也高,等待的间隙,景遥回复着弹幕的问题:“可以啊,每天蹲我的直播好好学,逐帧研究我,我也保你钓金主。”
对局匹配成功。
景遥进入选将界面,他的位置在四楼,禁英雄时随便Ban了一手。
一楼打野不愿意先出,景遥点击神女帮抢,和一楼互换了位置。
神女也是炮台型法师,三个技能全是大控,很难被切,缺点是移速慢,CD长,惧怕超远距离消耗型和贴脸瞬爆型英雄。
他第一手出神女,对方自然针对了他,选择克制神女的奎西,奎西三个技能都是爆发,二技能有0.5秒的短控,只要二技能能中,不需要贴脸,瞬间就能带走神女,属于四级变态的高爆英雄。
景遥率先出了法师位,对面全部是克制,他看了眼自家阵容,好在辅助有理解,拿了个大肉前排,能给自己提供安全的输出空间。
进入对局,辅助就打字问了话:中单是花药?
景遥和自家打野去骚扰对方野区,这个分段的人都不蠢,对面辅助早就蹲好了视野,景遥和打野只能灰溜溜地回来,小心思被看穿,本分地刷自家野区。
“你把麦开开就知道了。”景遥回复辅助的问题。
他点击详情界面,看到辅助真把听筒打开了,随后帮射手抢完线,屁颠屁颠凑了上来。
【橘子海(洛克特):贴贴。】
景遥:“贴你妹。”
然后辅助就赖在他身边不走了。
景遥去上路抓人,他也跟着去。
景遥问:“你男的女的?”
【橘子海(洛克特):你猜。】
景遥:“我猜你二大爷。”
两人配合上单收了对方上路的人头。
【橘子海(洛克特):妹妹真厉害。】
【橘子海(洛克特):幺妹,来贴贴。】
景遥往下路走,他也往下路走。
弹幕不淡定了。
[骂归骂,峡谷碰见,我也得骚扰一把]
[这辅助一看就是男的,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咦,男童好可怕]
[还有男的喜欢妖精吗?]
[搞笑呢,妖精不就是男粉多,你以为人家下半场扭来扭去是干啥的]
[什么男粉,他哪有粉丝,不就是一些臭鱼烂虾吗]
[男粉惹你没?]
网友们一句话,轻而易举挑起性别对立,炮火在直播间熊熊燃烧,关乎于景遥有没有粉丝,女粉多还是男粉多的问题在直播间争执了起来。
景遥全神贯注地跟打野骚扰对面野区,团战一触即发,他没心情看弹幕在争执,反正永远没有好话就是了。
这个橘子海是不是他的黑粉,景遥也不确定,总之确定他的身份后,就像个痴汉似的跟着他,连自己的射手都丢在了一边,惹得射手连景遥一起骂。
【晴天大暴雨(夫司):滚,狗男男】
于是景遥赖在了下路,和射手共享兵线,共同发育,嘴里也没饶人:“不要嘛,就要缠着你~”
中辅射抱团是最常见的一幕,射手是领头羊,也是峡谷破绽,它是个没有位移的呆射,非常需要辅助的保护,不过辅助的眼里只有对碰见主播的谄媚之心,全然没有保护自家射手的心情。
【橘子海(洛克特):幺妹,大暴雨哥哥生气了,怎么办呀】
【橘子海(洛克特):幺妹幺妹,大暴雨哥哥被抓了,怎么办呀】
【橘子海(洛克特):幺妹幺妹,你的裙摆真大,甩到我脸上了,好香呀。】
直播弹幕:
[我丢,玩这么变态]
[符合我对男童的刻板印象]
[我服了]
[幺妹神女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代入射手,我已经要炸了]
[辅助你好骚啊~]
在直播间对景遥开麦是一回事,游戏里真的碰见主播,还是一些较有名气的主播,甭管黑料不黑料,网评如何的,路人还是比较喜欢刷存在感,橘子海把这套玩得明明白白,一整局跟着景遥屁股后面,眼看着射手炸了都不点治疗,全给景遥留着了。
人品归人品,游戏基本品德景遥还是有的,他劝道:“保护射手去吧,我不太需要你呀。”
然后橘子海就原地挂机了。
【橘子海(洛克特):你不需要我?你不需要我?哦,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橘子海的洛克特被集火秒杀。
他复活后,站在水晶一动不动。
打野招不住了,说别演,他晋级赛。
真是受不了这个分段的妖魔鬼怪,景遥才不管他呢,扣的又不是他的分。
他全力输出,打满这局的高评分之后,就退出了房间。
这局辅助太演,没赢。
“第一把不太顺,碰见了比我还没品的,就当练手,”景遥重开对局,“重开一局。”
他重新点击匹配。
新一局都是正常人,景遥和敌方正常对线,三言两语之后,还是被认了出来。
这局没变态,也没什么节目,峡谷一片祥和,景遥回应了路人几句话,有人问下把能不能一起,景遥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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