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by白绛

作者:白绛  录入:10-28

景遥跟着他去了餐厅,那儿早就准备好了。
孙素雅端上早餐,徐牧择接手,生活化的场景发生在徐牧择身上时,景遥却很意外。
徐牧择察觉到对方的目光,问道:“盯着我做什么?”
景遥垂下眼,忙去拿筷子:“没有。”好尴尬,他感到无地自容。
菜齐全了以后,孙素雅在景遥旁边坐下,景遥问她,应良那些人怎么不来吃饭,孙素雅说良叔不跟他们一起吃。
吃饭还有批次啊?
景遥不能理解,却会去适应,他不能用普通家庭的目光来看待一切。
牛奶,吐司面包,蒸鸡蛋羹,还有一些五谷杂粮的小菜,早晨不适宜吃太多,孙素雅做菜很讲究,色香味俱全,不会因为是家常菜就不注重摆盘,从她手里出来的东西总能引起人高涨的食欲。
餐桌上,徐牧择提起:“明天你们部门的总监就回来了,听说了吗?”
景遥拿着面包,咬了两口,吃相不大雅观,急着回话,嘴里含着食物,声音闷闷的:“说了,周五的时候开会就有说了。”
徐牧择说:“高铭注重公私分明,在公司自己注意点,私人情绪不要往工作上带,给他把柄。”
景遥握着刀叉,听话地说:“我不会的,daddy放心。”
他也没有什么私人情绪,不清楚徐牧择指代的是什么,景遥尝试理解其他的含义,但似乎找不到什么别的含义了。
“遥遥最懂事了,”孙素雅很是了解地说,“工作就有工作的样子,肯定不会乱来的,对吧?”
景遥衔着吐司,含糊地点点头。
孙素雅给他夹菜,招待客人似的热情,“你吃点这个,你说想吃的,我做出来了,还有什么家常菜你爱吃的都告诉我,以后你每天回来我都能给你做想吃的。”
碍着徐牧择在,景遥表现得拘谨了几分,对于孙素雅也不敢大肆赞扬了,闷闷地说够了,这些就很好。
孙素雅不经意地问徐牧择,今天有没有工作,要不要在家里陪景遥,说是刚来,应该比较需要陪伴,景遥一听,神经都涨大了几分。
徐牧择没回答,他抬头看向对面的人,景遥手忙脚乱地拒绝:“不用了,我不是小孩,不需要陪伴的,daddy去忙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天呢,徐牧择可不要闲下来,景遥可受用不起他的陪伴,好在这件事徐牧择也知道,在他的惊慌失措中,徐牧择很是体面地应道:“有你不就够了?我有私事。”
在小孩没有完全适应与他的生活之前,徐牧择不想吓他,况且两个人久处对他来说也非好事,他真怕自己有一天由着情感恣意而为,干出什么让小孩惊恐的荒唐事来。
徐牧择早餐吃得很少,先一步离席,临走时告诉景遥,“一个月,十斤。你太瘦了,外头的人会以为我在虐待你。”
景遥反应过来,不确定能不能做到就答应,“好。”
他在徐牧择面前只会说好。
徐牧择看他听话乖顺的样子,目光落在小孩的手腕上,罪孽深重地盯了一眼,转身走了。
景遥方喘过一口气。
孙素雅说:“徐总走了,这个鸡蛋羹可以喂小狗,待会喂喂看。”
景遥朝窗口看去,厨房的位置不太能看到外院的情况,他衔着吐司,嚼得特别慢,问孙素雅:“daddy每天都这么忙吗?”
孙素雅端起鸡蛋羹,用勺子挖了一块,放到了狗盆里,“徐总吗?嗯,差不多吧,以前比现在更忙,现在年纪大了,注重劳逸结合了,他年轻的时候才真的是脚不沾地,每天都有好多应酬。”
凡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徐牧择的成就是一点点搭建的,任何成功人士都是如此,只有极少部分是只凭借运气发家的,多数还是个人能力的成功。
徐牧择没吃到多少行业红利,电竞也是近些年兴起的,这行业没什么人看好,职业选手早年也是被打上不务正业的标签,电竞赛事等等的流量都特别低迷,是无数行业大神一脚一脚踩出来的路。
能在电竞不景气的时代把星协壮大到今天的模样,背后的心血努力自不必提,景遥曾经幻想有钱人的生活有多么恣意,没想到徐牧择也要为工作奔波,王冠多大重量就有多大,星协在行业里的地位,注定了它的业务发展有多么庞大复杂,那需要人力资源处处妥善。
孙素雅跟徐牧择有十年了?十年前,徐牧择在人生最好的年纪里,景遥想象得出徐牧择年轻的样子,应该不比现在差多少,他那张英俊逼人的脸,在年轻时只会更锋利。
“真没想到。”景遥嘀咕,有钱到什么地步才能彻底肆意?他追求的有钱的生活,没以徐牧择为标杆,他达不到这种成就,可徐牧择还没停下,他追求的那个标准,达到了就可以停下了吗?
孙素雅说:“有什么没想到的呀?世界首富也要工作的呀,不然怎么保住首富的位置?你记住,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沉迷工作,他们钱生钱的本事更强,对普通人来说无意义的一分钟足以给他们创造丰富的资产。”
到底是跟在徐牧择身边的,孙素雅很有见解的话,景遥受教了。
“这都是他们的事了,咱们不操心这些,你多吃点,刚刚听见徐总说的了吧,这个月结束你要长十斤的,别觉得徐总霸道,你真的太瘦了,太让人担心了,”孙素雅把几个盘子往景遥的面前摆,“徐总早餐不喜欢吃太多,这些你吃了,养养胃口,胃口大了吃得就多了,身上肉多了才有力气,也不容易生病。”
景遥也有增肥的心思,他答应孤独了,所以也想丰腴一点。
“我尽力。”景遥的裤腿被拉扯,低头一看,是小狗在撕咬他的裤腿,景遥抬起脚尖捧它的下巴,小狗两条前肢扒在它的鞋子上,跟他玩儿。
“咦,进来啦?”孙素雅端起狗盆,“来吃点鸡蛋羹吧,小不点。”
鸡蛋羹小狗愿意吃,还挺爱吃,吃得来劲,景遥也爱吃,孙素雅的手艺没得挑剔。
“真没想到徐总会允许养它,”孙素雅问:“是你跟徐总提议的吗?”
“嗯?没,他看见了。”
“你是怎么说服他的啊?”
说服?景遥回想,好像没怎么说服,应该是也没怎么说,谈不上让徐牧择服。
“就……随便说了两句。”
孙素雅挠着小狗的脑袋,“那可真是奇怪了。”
景遥问:“你确定daddy不喜欢小狗吗?”
“确定啊,”孙素雅笃定的口吻,“他说养这种东西没什么用,资本家嘛,就喜欢一些对自己有实际益处的事情。”
“那我不知道了。”
“可能年纪大了吧,”孙素雅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人年纪一大,心就软了,二十岁出头的徐牧择那是六亲不认,杀人不见血的,我那时候都怕他,心特别狠,整个徐家上下就没有不怂他的。”
景遥听得津津有味:“他年轻的时候是这样?”
“是呀,可能是独生子的原因,他没亲兄弟,跟父母也有代沟,周围没什么人能理解他,他在国外读的书,也是在国外长大的,国外的教育……反正老小就跟父母分开了,导致跟父母的关系也特别官方,不够亲近。”
景遥若有所思。
孙素雅说:“不过现在好了,有你在,我看得出来,徐总很疼你。”
景遥并拢双腿,腰杆微弯,脸上更是难堪,嘀咕了一句:“还好。”
“还好?”孙素雅笑了一声,“你自己没感觉出来吗?徐总对你特别好,你没来之前徐总就三令五申多次了,告诉我们怎么照顾你,我本来不必来这里的,是他不相信外面请的家政人的手艺,把我从徐家拎出来照顾你,我照顾小孩可有一套了。”
景遥戳着碗里的鸡蛋羹,小声辩解:“我不是小孩。”
只是长得不太成熟而已。
孙素雅说:“姐说你是,你就是。十八岁不是刚过去,能成熟多少啊,你们这些小孩心智都还没完全成熟的,社会规则又摸索出了多少?还不是小孩?”
景遥无可争议,但他绝对不是孙素雅眼里的那种小孩,他很早就出来混社会了,心智比同龄人成熟很多倍。
不然他今天都不会坐在这里。
心眼这么多,连这么大的身份都敢偷,孙素雅标榜他是小孩子,在社会上他这种小孩早被打死了,大人最讨厌他这种心机多的小孩了。
“我可跟你说好了,你这个月肯定是要长够十斤的,别以为在跟你说笑啊,长不到徐总是肯定会罚的,不仅罚你,还得罚我,这些资本主义最狠心了。”
“那怎么罚?”景遥好奇地问。
“怎么罚,罚我薪资啊,至于你嘛……我不知道,但肯定得处罚,他做事有自己的手段,会让你长记性,不然你以为徐家的人为什么都怕他?”
景遥闻声,没敢懈怠。吃饱了,还往嘴里继续塞饭,吃完早餐,肚子胀的他必须靠走动来消食。
下过雨的空气湿冷,院落呈现一片寂静之态,孙素雅给小狗订了的狗粮和房间也送到了,送货上门之后,还给现场安装,小狗有了自己的房间。
安装小狗房间的时候,孙素雅说,看小狗能不能顺利长大,如果可以,就给它在院子里盖一个小窝,会弄得很洋气,景遥说这得经过他daddy的同意,孙素雅却道,那就是徐牧择的主意。
景遥讶异了很长时间。
小狗也知道安装的是它的房间似的,在安装工人的身边绕来绕去,景遥看着它,很为它高兴,他并不深想孙素雅的话,也不深想小狗未来的房间如何,徐牧择要给它盖怎样的小窝,因为他不可能等到那个时间。
他没机会看到它长大的样子。
景遥想起这个,越来越觉得这一切虚幻极了,也越来越害怕被揭发的那一天,他知道那一刻始终会到来的,但他希望能慢一点,他会竭力奔最好的结果去,如果天不遂人愿,他也愿意为自己做出的事承担后果。
十二点后,天空出太阳了。
小狗的房子也搭建好了。
房子里有了小狗专用的厕所,捡回来的小狗是一只小公狗,它的厕所带了一根立柱,方便它抬腿撒尿。不过它暂时太小了,站都站不稳,还不会抬腿,安装的师傅配了小狗尿布之类的,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就开车离开了。
景遥把小狗放进去,围栏的空间留得足够,它可以肆意地跑,不用再担心它会跑到不知名的角落里去。
休息日很闲,景遥做了一个晴天娃娃,挂在围栏处开门的地方,孙素雅问他怎么还会做这个,景遥说跟姥姥学的。
晴天娃娃制作过程非常简单,一块布,里面塞上一点东西充做脑袋,再在脑袋上拿画笔点出眼睛,当然,这是材料不足的做法,如果有很完善的材料,会做的更好看。
景遥随手捏的,用来充做脑袋的材料是海绵擦,他在厨房找的,用一些废掉的软布和海绵以及绳子做出来的晴天娃娃,没有浪费任何有用的物件。
景遥蹲在围栏前,教小狗定点,失败了两次,成功了一次,半天过去,小狗知道这是它的家了。
无聊的休息日,景遥陪小狗玩,托腮看着它咬自己的房子,刺目的光芒闪了他的眼,那是他新佩戴的手链。
他不爱戴首饰,也并非要炫耀,没摘下来纯粹是因为这是徐牧择给他戴上的,景遥不敢摘。
可这不是他的东西。
徐牧择似乎并不想谈论这些事,景遥不敢去问他,于是他把主意打在了跟随徐牧择多年的孙素雅的身上。
景遥起身去了厨房。
孙素雅在擦油烟机,毫无防备。
景遥甜言蜜语地先轰了一炮:“雅雅姐。”
孙素雅回过头,望着他:“嗯?”
这个手链一定不是关系正常的人的东西,否则徐牧择不会含糊过去,没正面回答就代表他不愿意提起,不愿意被人知道。景遥猜测手链的主人跟徐牧择的关系非同寻常,他打听徐牧择不愿意说的事,对徐牧择是一种挑衅。
景遥不能问得太直白。
于是绕起了弯子。
“你能告诉我,daddy的妻子叫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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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雅雅:妹听说啊[问号]

第48章
得知妻子的名字, 打听她和徐牧择的情感状态,就能猜测出这个手链是不是给她的,如果不是, 那也有了答案。
徐牧择还有其他相好的婚外情。
明明这件事已是板上钉钉, 景遥却还是一再想要确定徐牧择和情人之间的事。
他执着地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孙素雅放下抹布, 眨了眨眼睛, 问:“啥?”
景遥重复:“daddy的妻子,我想知道她的名字。”
孙素雅说:“徐总没结婚啊。”
景遥愣住了, 脑袋里的盘算一瞬间也全成了浆糊:“什么?”
孙素雅不知他怎么会问起这个,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好奇地打量景遥, “是啊,你不知道吗?”
没有人说过徐牧择结婚了, 也没有人说过徐牧择没结婚,是景遥从徐牧择的年纪里推算出来的, 徐牧择都这么大了, 没结婚?
“怎么可能?”景遥不相信, 以为孙素雅骗人。
孙素雅笑了一声, 说道:“怎么不可能呀,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啊, 你听谁说, 徐总结婚啦?”
景遥语塞:“我……”
孙素雅猜测:“是公司的人跟你说的吗?胡说八道, 他结婚我会不知道吗?徐总连恋爱都没跟人谈过。”
景遥可以猜疑真假,但孙素雅有骗他的必要吗?
孙素雅笑说:“真是的,怎么会有人传这样的事?徐总忙成这样,你觉得他有空结婚吗?就算他结婚了,你也看得出来, 他不可能顾家的,他是个工作狂。”
景遥彻底没了主意,心里的计划被孙素雅三言两语给清扫干净了。
“我没事了。”景遥转身离开厨房,孙素雅想要叫住他,人很快没影了。
景遥从厨房里出来,他不能再问下去了,徐牧择根本没结婚,那他偷的身份是哪来的呢?徐牧择认了他的身份,说明徐牧择是有儿子的,有儿子,就代表他有女人,有女人,却没有结婚?
他的这个不存在的“妈妈”和萨星星的妈妈和徐牧择又是什么关系?没结婚但有孩子……难道现在的有钱人流行玩这一套?
景遥的脑袋被孙素雅开了一瓢,他还想从孙素雅嘴里套话呢,结果自己被反将了一军,问不下去了,他有了答案。
有女人给徐牧择生了孩子,但那个女人不是徐牧择的妻子,还需要再问下去吗?那么也就是说萨星星跟他一样,根本不是什么原配的儿子,他们都是徐牧择和情人的孩子?
天呢,景遥人都傻了。
他也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好吃惊的,可他就是很震惊,脑子里全乱了。
低头看见腕上的手链,景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脚很软,他不明白为什么徐牧择没结婚这件事对他的打击这么大。
就好像一局游戏失控了,出现了无法修复的bug。
孙素雅意识到不对劲,从厨房里追了出来,看着客厅里呆坐的景遥,不解地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景遥心虚而惶恐:“没有。”
孙素雅摸了摸他的额头,“生病了要看医生的哦,我负责照顾你,出什么差错要被扣薪资的。”
“真没事,”景遥心乱如麻,抬头对孙素雅笑笑,“真的。”
孙素雅看不明白,很是忧心,景遥说他困了,想睡午觉去了。
孙素雅没有阻止,目送他上了楼。
景遥整个下午都没有再出来。
这件事不会改变他的处境,却依然对他有杀伤力,景遥理不清楚。
徐牧择没有结婚,就不存在婚外情的问题,也不存在任何道德上的问题,那他偷的身份的妈妈和萨星星的妈妈是一个人吗?如果是的话,萨星星为什么不在这里?可以问孙素雅这些事吗?
景遥没有勇气,他很难相信一个人,尤其是徐牧择身边的人,尽管孙素雅对他是热情的,景遥也不能全放下戒备,自由地真的把这里当成家,把孙素雅当成亲近的人,随便地问。那些问题可能会传进徐牧择的耳朵里,相安无事最好,激怒了徐牧择,他的身份就岌岌可危了。
景遥想了半天徐牧择未婚的事,不结婚也愿意给徐牧择生孩子吗?萨星星跟他一样是私生子吗?不对,未婚有的孩子能叫私生子吗?徐牧择为什么不结婚?是因为这样不用承担道德压力,可以随时丢弃不喜欢的人吗?
景遥想着想着睡着了,昨晚被小狗折腾的累了,他这一下睡到了晚上。
周一那天,直播部门的总监总算在大家的面前亮了相。
他不再是丰逊嘴里那个神秘的领导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和黄惕等人一样,身姿挺拔,相貌堂堂,气质权威,一改多数中年男人的形象。
他一来,底下一阵的骚动。
大会上,后面的新人们低声议论着总监原来这么帅,景遥也很意外,星协的高管貌似都跟徐牧择一个路子,个顶个的优秀。
他早就见过了徐牧择,任何优秀的男人在他的眼里也成为了第二阶梯,不能和徐牧择相提并论,所以景遥没太吹嘘总监的气质。
总监有点帅,身材也好,很难判断和星协的制度有无关系。徐牧择,黄惕,还有他们这个总监,以及那次在电梯里看见的两个跟随徐牧择的外来的总裁也是那样出色,景遥从前见过的企业家都是大腹便便的地中海,一身油腻和猥琐感,跟星协见过的这些人完全不同。
他怀疑星协有什么特殊的制度给到这些领导人。
“各位新伙伴的数据我都看了,有几个表现得特别出色,这个月末我会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出部分奖金作为激励发给我们的小伙伴们,希望大家再接再厉。”
高铭笑着说,底下哄闹起来,拍手叫好声此起彼伏。
“谢谢高总!!”
“高总大方!”
公司里的老人也在起哄,高铭抬抬手,打断他们,单手操着口袋,很有风度地说:“现在大家是一家人了,一个部门要同心协力,你们丢脸就是我丢脸,我丢脸你们也是一样,荣辱与共,各司其职,不要让我失望。我这个人是拎得清的,凡是有损我们部门脸面的事,甭管你是谁,别管我不讲情面。”
底下寂静无声。
“干得好的,我舍得奖励,干得差的,我也舍得淘汰,我坐在领导人这个位置上,就要以公司的利益为首要责任,各位新小伙伴不清楚我的脾性,咱们可以慢慢接触,前提是各位都能在这里混得下去,我管你们是什么大主播还是行业素人,我只看数据,明白了?”
他给了好大的下马威,面上却始终带着笑意,不怒自威的气势,底下没人把他的话当玩笑,纷纷回应说明白了。
景遥没有喝彩他的奖励,也没有畏惧他的下马威,徐牧择提醒过他了,景遥对这位高总心里有了几分印象。
高铭摆摆手,示意散会,周一的大家各自钻进自己的直播室里。
高铭回到办公室,丰逊跟着他,汇报近期部门情况,完事之后,高铭坐在办公桌前,抬头问:“公司里什么时候有给新人单独的直播室的规矩了?”
丰逊闻声道:“哦,这个新人他是黄总弄进来的。”
高铭眉头一挑。
丰逊如实禀告:“不是公司招聘渠道进来的,但他的数据确实不错,有实力。”
“实力不实力的先放在一边,他跟黄惕是什么关系?”
“黄总是他的叔叔。”
“叔叔?多亲的叔叔?”
“不知道,挺神秘的,黄总也没跟我说过,但他的事情,大老板也知道。”
高铭蹙眉:“徐总?”
丰逊点头,他自己也很意外:“他的合同是跟徐总签的,本来我也没想给他单独的直播间的,如果是徐总的人,我也不敢太怠慢。”
高铭摩挲鼠标,心里有了主意,“你去吧,有空我去徐总那儿走一趟就清楚了。”
丰逊退出去了。
回到直播部门,正好撞见了景遥。
景遥拿了一个大的玻璃杯,是孙素雅给他的,带着让他喝水的,景遥确实需要,此时抱着大杯子,出来接水喝。
遇见了丰逊,景遥抬起头,和他对视,丰逊脸上的神情颇有深意,他的方向好像是从总监的办公室那儿回来的,景遥眨眨眼睛,琢磨着丰逊脸上的神情。
丰逊特地往他走了过来,手上抓着的文件卷成一个圆筒,轻轻敲了敲景遥的腰,低声说:“小心点吧。”
景遥不明其意,回头时,丰逊就离开了,只留下那么一句值得揣摩的话。
水满了,景遥关上饮水机,望着丰逊离开的方向,有了不详的预感。
事实证明,一切感受都不是空穴来风,景遥才开播了两个小时,就被通知要去总监的办公室。
景遥收到消息,一盘游戏还没结束,他的心乱了,丰逊发消息问他是不是还在忙,景遥告知自己的情况,丰逊说马上有人去直播间替你,你先去办公室吧。
信息刚接到没一会,人就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三君子”的其中之一,碎念。
碎念一进门就摇头:“啧啧啧,第一天就被总监盯上了,你踩什么狗屎运了?”
景遥从位置上起身,还有心思跟碎念呛声:“怎么让你来接替我?”
碎念说:“我怎么了?”
景遥直言不讳:“你这么菜。”
碎念说:“哎呦卧槽……”
“在直播呢,”景遥提醒他,“扣钱算你的。”
说完,景遥就朝房门去了。
碎念回头看他一眼,坐上椅子,接替他没打完的残局。
抬头一看,直播间弹幕非常精彩,惊人的在线人数,满屏的艺术“问候”,不愧是全网黑的游戏主播。
碎念没见过这种阵仗,对问候中的网友说:“先别骂了,他看不见。”
[碎念怎么来这儿了]
[干什么呢,跟他对喷得正起劲呢]
[碎念不要跟花药玩啊!!!]
[煞笔呢?叫他回来]
“喝茶去了,”碎念接替景遥打一半的游戏对局,趁机给自己拉粉:“来兄弟姐妹们,熟悉一下我,我技术不比幺妹差的,给我的直播间也冲一波人气啊。”
景遥来到了高铭的办公室门口。
他先是往里面观望了一把,静悄悄的,没人在的样子,尝试性地敲了敲门,里面也没回应。
景遥吭了一声:“我来了。”
他不习惯跟职场人打交道,表现得有点儿束手束脚,高铭闻声才请人进来。
景遥来到办公室,此刻应该主动跟总监打招呼,但景遥没说话。
高铭笑着说:“来了,坐。”
景遥从丰逊那儿得到了一些提醒,想来不会是好事,他原地不动,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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