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只小猫咪 完结+番外完本[修真甜文]—— BY:一方土石

作者:一方土石  录入:05-17

“解药长在这下边,在湖里,我大致能感觉到他的方位,就在湖床山。”糯糯大大方方向霍潜伸手,“可我不会游水,我一个人只能守在浅滩抓抓鱼。” 他这样说着,的双臂正正好伸到霍潜肩膀的高度,是个投怀送抱的模样:“我们一起下去找解药,你得带着我。”
“我能治好你,你伤成什么样我都要想法子治好你。”糯糯不等他回应,小雏鸟一般箍住了霍潜的脖子,还激动地勒了一把,“我能治好你了,我很有用,我能帮到你哈哈哈。”
空穴来风,将糯糯的脸颊吹拂出三分春色。他眉眼皆是为他环住的男人而染上的明媚笑意,比新嫁娘还要动人几分。
再没有什么能比少年人一往无前的青涩情意更能感染人了。
霍潜不知不觉就搂住了他的腰,顺着他的意将他带到了水里。结界将他们与湖水隔开,为天生不善水性且尚未能习得龟息术的猫精隔绝出一片净土。随着下潜的深度越来越深,光与声皆趋于消失。霍潜五感所得皆是糯糯的气息。
他喘息的频率,气息涌动的声音,衣服摩挲的响动,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水流的动静……
世界被猫精填满,而猫精就伏在自己胸前,揽着自己的脖子。
霍潜耳朵隐隐发烫,耳边都是隆隆的耳内血流奔涌的声音。许是这几天失血过多,他又觉得头晕目眩了。
“啵”气泡撑破的细小动静骤然打破了两个人的世界。胸前的猫精先是不可置信地一愣,继而慌乱喵叫:“霍潜你刚刚是不是睡着了,咱们的结界破了……噗噜噗噜。”说话的功夫就被涌进来的湖水泼了满脸,并连呛两口水。
怕水的猫精转眼间化为落汤鸡,嘴里含糊不清呜呜惨叫,双手也放开了霍潜慌不择路要上浮逃生。只是没等他把自己搞成失联小猫精湖面小尸体,霍潜又揽着他腰将他搂了回去。
“别乱跑。”霍潜头还晕着,一手捂住糯糯的后脑勺将他摁到自己面前。印唇上去,为这呛水的可怜猫精渡了一口气。渡完即分,还不忘教训他一下:“出去后跟我学龟息和游水。”
糯糯:!!!
他紧抓机会复又搂住男人的脖子与他唇齿相依,含糊道:“不够,再来一点。”黏人的色.猫猴急地撬开男人的双唇,诱导他大开城门迎接暴徒的侵略,并不打算提醒男人他完全可以再布一个结界。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二十四小时开始日万存稿,写得出来我就周三凌晨发v章,写不出来就随缘慢慢更。
v了的话会尽量保证更新时间和字数,希望小可爱们多多支持。文不长,大概就是小半杯奶茶的价钱。
下本写《有妖气》,求收藏。专栏里还有别的预收,有兴趣可以连作者专栏一起收藏了。
文案:初程的男朋友雷泽,长成了他最喜欢的容貌秉性,但有一点不好:心中有个白月光前男友,24k纯小婊砸那种。
初程致力把心盲眼瞎的男朋友打醒。
初程:你那个白月光自私且伪善,他养你就是为了亲手教养出一个梦中情人!
雷泽低头摆弄手机:嗯。
初程:他的拥趸现在还在骚扰你,足以说明这货是个偏执占有狂,“分手会杀前男友”的典型!
雷泽眼皮子都没抬:嗯。
初程:他特么还有性癖,是个女装大佬、情景play爱好者……不许再“嗯嗯”敷衍我。等会你耳朵怎么红了?!你就这么放不下那个死变态吗!!!
雷泽终于停下埋头挑选“恋爱三千周年”礼物的手,叹气:……不要这样说你自己。
失忆梗,精分狂魔频繁出没,都市除妖文。
攻是个老妖怪,受比他更老。
四舍五入竟然是年下小狼狗呢。
#我与我周旋久#
#你一次也不会遇到同一个我#
第23章 美人
糯糯看着小小只, 一副攻击性不强的样子。他与霍潜立在一处,没人会以为这样腼腆的小青年会是两人中的主导。只会觉得霍潜老牛吃嫩草好手段。
实际上这小青年的吻能热情到让人招架不住的程度。以前都是小猫小狗亲主人的法子, 一触即分占到便宜就跑。这会儿被男人的主动勾出瘾来,当下把自己整个人都嵌进男人怀里。一开始是试探性地吻男人的双唇,没感觉到到明显的抵抗,便骤然湿润缠绵起来,不管不顾要冲锋陷阵。
那热情莽撞的劲儿几乎要把人撞翻过去。
霍潜晕晕乎乎的, 沉迷于这样温情的唇齿相依中,连自己的牙关什么时候被撬开的都不知道。铺天盖地甜甜腻腻的吻几乎带走了他所有思考的能力。后背被顶在湖底的粗粝石头上时, 他都没有任何不适。
亲吻他的人那么热情,几乎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
霍潜在流连之余鬼使神差回忆起了少年时的自己。当时霍有悔仍然在,看他日夜不休地修行曾与他打趣:潜儿这样专注, 怕不是要和我一道做个老光棍。
少年霍潜落寞道:小师妹回家奔丧去了。
曾经给霍潜留下母亲形象的女人过世,累得鳏夫女儿都分外伤神。也叫曾经向往过他们一家的霍潜知道了生死别离的滋味。
少年霍潜冷冷道:“最难消受是深情, 我将来不会娶妻。”
曾经扬言不会娶妻,不要深情厚谊的小少年后来又失了如师如父之人, 便更加不愿与别人建立多么深厚的感情。在落霞山上也并不多爱和师兄弟们走动。
他越想要,便越后退。
只是眼前的小少年实在太过热情,在这一刻把他的理智全数烧没。他不耐地把回忆驱逐,还反客为主将小猫精摁在了石头上。
糯糯全然失了主动, 被钉在礁石上动弹不得, 无助地接受男人的任何施与。他嘴角溢出的呜咽尽数被吻走, 因着未知而生出的齿间战栗也被吻走。就连他被捏疼时下意识咬了男人一口, 也被悦纳了。
被取悦的男人有无限的包容性。
直至浓重的血腥味在二人之间爆开。
糯糯一秒清醒, 扭头摆脱男人无休无止的求欢:“你伤口又爆开了!”话一出口又呛了两口水,软绵绵滑到了霍潜的大腿上,近乎是一只死猫了。
霍潜手足无措把猫捞好,才想起来要再做个新的结界。
接下来由糯糯指引着去湖底拔草药的过程在他的记忆中没有溅起一点水花。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脑子都是糟粕,不断回放把猫精按在石头上亲的触感。软、甜,从未体会过的亲密感冲刷了他的脑海,叫他脑袋空空,行动如木偶。
糯糯让他下潜就下潜,让他采草就采草,让他往东绝不往西。
两人破湖而出穿越泥淖之时,他都沉浸在迷梦一般的体验中。出了沼泽地甚至还想亲亲他的小猫精。完全不介意对方是只沾满污泥的小脏猫呢。
毕竟小猫精脸红红,唇还是肿的,尤其是捂着小屁股离他三尺远的小模样,着实叫人想要冷落他都难。
霍潜一靠近,糯糯大惊,又追加三尺的距离:“懂不懂轻重缓急,先治伤!”回去的路上糯糯全程保持距离,仓皇如夹着尾巴窜逃的小野狗。
到了小屋霍潜被赶到屋外分配了捣药的任务。
“你把它捣成汁,我到时候直接给你滴进伤口里见效会更快些。”糯糯脸上好几条泥痕随着他说话一动一动的,眼睛都不好意思直视霍潜,扭扭捏捏的,“你忙着,我去洗个澡。”说完小媳妇跑,没给霍潜留说话的时间就溜了个没影。
霍潜看着到嘴的小肥肉跑没,面无表情地老实捣药,捣到一半豁然从旖旎的迷雾中走出来,依旧面无表情地开始怀疑人生: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刚干了什么?向来清心寡欲,从来孑然一身,为什么莫名其妙热血上头对只猫下手?
意乱情迷的因果,向来如蛛丝一般纠葛且隐蔽,并不能区分是哪些细节牵动了名为“迷情”的多米诺骨牌的倒塌。或者说当时的一呼一吸,一念一寻,皆是恶因。
无念即无因,无因即无果。
霍潜思绪百转千回,手中的动作没有半点停顿。
糯糯那边整个人趴在浴桶上,温热的水流没过他的肩膀。他胡乱把热水往脸上拍,脸上的红意迟迟不能消去。身娇肉嫩的猫精戳戳自己的腰窝,仿佛男人一手握住他腰的炽热与触感还在。
四顾屋内只有他一个,又持一面小镜子偷偷照自己的屁屁。他做这活不熟练,左撅右撅,撅了半天才能得以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小屁屁沦为残花败柳的倒霉样儿。白皙的臀瓣一瓣完好如初,另外一瓣上则印着一枚浅红色的手掌印,足以窥见当初遭受了怎样的热情光顾。
左右的对比也是它被关照过的铁证。
糯糯:=皿=
霍潜这混蛋简直是在对我使用熊的力量,屁股都被他捏疼了……
屁屁疼的猫精挂在浴桶边缘,心有余悸。然而等屁屁上残留的触感被热水抚平,他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禁不住开始嘚瑟:羞耻,得意,哈哈哈,我和阿娇四舍五入就已经洞房了,再四舍五入已经怀了二胎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戳戳自己臀尖上的战勋,还比了下自己手掌和霍潜手印的大小,咯咯咯笑着开始总结成功经验。当然凭他那立个人设稳不过两晚的脑子,总结到水都凉了也没能咂摸出什么经验来。只好悻悻然爬出去,认真相去给霍潜上药。
解药被捣成浅浅一盅药汁,黑糊腥臭,无论是色泽还是味道都媲美毒.药。要不是这是糯糯亲自找来的,霍潜都要怀疑用了此药恐要当即毒发身亡。此药直接融入血液之中药性最好,他两便捏着药盅等着霍潜的伤口再次裂开再行用药。
先开始是霍潜自己用,糯糯从旁协助,谁知道第一滴药一入伤口,霍潜一个手抖松了药盅,冷汗爬满额头。糯糯险险把药汁接住,扶着他靠在床头:“这么疼?”
霍潜疼得每一块肌肉都在颤颤,内心再一次吐槽“恐怕这才是毒.药”,但鬼使神差地在糯糯面前抱紧他的偶像包袱不放:“不……”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糯糯不去戳穿他,而是接过了药盅自己上。他换了个医者的身份,神色便不自觉严肃正经起来。前几滴入血,霍潜还勉强能忍受,他便沉稳地拿鹅毛笔一滴滴给他融进血液之中。
几滴之后,霍潜开始抗拒,企图半途而废:“太疼了。”
糯糯给他按在床头,神色凛冽给他擦额头的冷汗:“忍一忍。”
又忍了几滴,霍潜一下栽倒在糯糯肩头:“太疼了。”他说不出多么软的话,反复说了几遍“太疼了”之后神思都有些恍惚,竟是在糯糯肩头蹭了蹭,呜咽道:“师尊,我好疼。”
糯糯一到治病用药的环节就铁石心肠,绝不因为患者示弱就停药。霍潜便像小孩子一样缠着糯糯叫了好?" 我只是一只小猫咪0 ">首页9 页, 干ψ穑∧坦芬谎淞税胩臁D┝搜鐾罚酆焱赝蚺磁矗骸笆ψ穑粲谢冢液孟肽恪!?br /> 糯糯知道极端的疼痛能扭曲人的认知能力,并不慌张,嗯嗯敷衍他,专注手上上药的动作。
霍潜果然疼高了:“我想把你的舍利找回来埋在落霞山,若是能成行,纵便是死了也甘愿。”
糯糯抿唇,给他擦冷汗的指尖微微泛白,终是直言道:“你不该将余生寄托在亡故的人身上。”
“我别无寄托。”霍潜似乎意识到糯糯不是霍有悔了,别过脸去兀自回望过去,“我从前修行,便是想着师尊将来有一日定要飞升离开落霞山。我若不苦修,便要与他分隔;我若不飞升,便无缘与他长聚。”
他疼得额头青筋暴起,越发爱说话,仿佛闭口不言便无法宣泄这非人的痛楚:“我一心修行,心无杂念,自然灵台清明进步神速。可我从未考虑过他会陨落,从未。”
“天道今日现身,说我不再是她中意之人。可我从来便不是她喜爱的看破红尘之人。我来世上孑然一身,是师尊教我养我,我的红尘素来只在他一人。”霍潜喃喃不休,“如今他陨落,我要怎么看破?我怎么能看破?我要这仙骨有什么用?我成了无牵无挂之人,便是死在路上也无妨。”
糯糯不爱听什么天道啊死啊的,他忙着给霍潜上药。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霍潜的战栗,指尖还有他冷汗的凉意。这疼痛烙下的印记叫他十分不满。
“何苦来哉。”糯糯指指霍潜的伤口,冷言道,“为了死物奔波受累痛到忘乎生死,将来还不知要面临何种险境,何必如此偏执。”
“可我别无追求。”霍潜闭上眼,“除了师尊,我别无牵挂。”
——我可去你的,之前在湖底是谁把本喵摁着亲还对我的屁屁爱不释手来着。做出这种事,感情我在你心上就一点分量也没有?我半点也不能阻止你上赶着给自己找罪受的步伐?
糯糯出离愤怒了,滴完药汁就把霍潜往床里一推,门都被他甩得砰砰响。
霍·大猪蹄子·潜栽倒在床上,随着药汁渗进血脉之中,疼痛的感觉慢慢消散,锁骨上的伤口也趋近愈合。他半睡半醒间舒服地喟叹一声,又睡死了。
糯糯任他在屋中修养,几次想要冲进去将他暴打都忍住了:要有医德,不能对伤患动手。医德医德医德医德!
但心中的小火苗一次比一次蹿得高。
他在今天之前,并不把霍潜当成自己的囊中物房中人。霍潜是阿娇,是续命良药,是遥不可及的梦。他能从霍潜身上占到一点便宜,向着借精的目标更进一步,便足够欢喜。
对于他找舍利的事,也没有多大的抵触心理。只是担忧他会因此受苦。其本质意愿和霍潜的师兄弟们是一样的:我不愿你去搜集舍利,但你非要去,我也没有立场阻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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