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只小猫咪 完结+番外完本[修真甜文]—— BY:一方土石

作者:一方土石  录入:05-17

崽崽伤心欲绝喵。
一把糯糯搬出来,小崽子就低下了他倨傲的头颅。
霍潜才得了个热乎乎的儿子,尤其刚刚还被叫过爹爹,他哪里舍得让崽子低落沮丧,这便开始睁眼说瞎话:“糯糯今晚和我一间屋,是因为要我教他给你做百日礼物。”
崽崽抬头,眼睛亮晶晶,那叫一个好骗:“礼物?”
“惊喜,不能给你看的。这才要支开你,不然你早早就知道他要给你什么,不是枉费了他的一番心意吗。”霍潜把着小猫崽把高,开始模仿别人家当爹的如何伺候小崽子,“睡吧,睡前要更衣吗?”
崽崽一门心思都在礼物上,摇摇头:“崽崽大了,自己会更衣。”
霍潜又在他床前放了一堆零嘴点心,嘱咐他不要熬夜,亲手捻灭了油灯,这才退出屋里。走得一步三回头,欲语还休,又磨蹭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门阖上。
走之前在崽子的屋里留下了一个小盒子,又拐弯去柴房,用一堆苞谷把两只婆婆鸟引进鸟笼,悄悄地就把鸟笼挂在了糯糯的房门口。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屋,推门就见糯糯裹着薄薄的小被子哀怨地望着门的方向。被子太薄,只能遮住主人藏在内里的颜色,不能掩盖被下的线条。至少从门口的角度望过去,可以很明确地知道被子里头的人未着寸缕。
是只小野猫无误了。
霍潜坐到床边,糯糯自发地就贴过来,从身侧抱住了他。他盈盈一笑:“崽崽睡了?”得到肯定答复后扯开被子两个角,把霍潜包进被子里。如此一来,他便整个人都零距离落在男人手里了。
糯糯抓着霍潜的手放在自己凹陷的后腰上。那处线条十分饱满美丽,适合叫人揽住,再将这躯体顺势扯进怀里。霍潜也确实这么干了。
糯糯熟门熟路地引着霍潜依旧揽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滑:“不是说要看一看摸一摸吗……来呀。”
这哪里遭得住呀,霍潜强忍着,感觉要爆炸:“看一看之前先确认一些事。”糯糯放飞自我之路屡屡遭遇拦路虎,看霍潜的眼神更加湿湿的:“快嘛~”
霍潜:“你是小公猫还是小母猫,是糯糯还是米糯糯?”
糯糯嘴巴超松:“我是糯糯呀,我是小公猫不是小母猫。”
32" 我只是一只小猫咪0 ">首页34 页, 霍潜:“霍糖是谁的儿子?”
糯糯开始发小脾气:“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我刚才不是让他叫你爹爹,你还应了吗?你这么问话什么意思,怀疑我不在你身边这段时间背着你偷人?告诉你,不能够。”
他“呼啦”一下从被子里跳出来,作势要下床:“跟你睡一觉磨磨蹭蹭的不情不愿,还怀疑我对你不忠。我我我……你血口喷人,这不能够。”
糯糯这小暴脾气一上来,不仅结巴还要用他的脚丫子:“我活十七年,是过得浑浑噩噩,但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合着你今晚三催四请不来是嫌弃我有四个月没和你一道,怀疑我和别人花天酒地生孩子去了。欺人太甚,不,欺猫太甚,这两口子没法当了,我要,我要……”
他一只脚跨出床外,还没落地,又给霍潜抱回去:“你要干什么,你想的什么,我这不是怕你又赖账……”他话头戛然而止,被糯糯一番连踹带骂反而喜上眉梢,仿佛连月来的阴霾都随风消散了。
他把糯糯拦腰抱回,按倒:“你药酒吃多了,不跟我当两口子今夜怎么过。还‘我要’‘我要’的,你要干嘛?离家出走。”
糯糯气得发抖:“不当就不当,我自己来。”他气到语无伦次,嘴比死鸭子还硬:“我自己也行,一人动手,全家不饿,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霍潜还按着糯糯的背不让他下床,一只手空出来便自糯糯身下的柔软褥子乘隙而入,只留一截手腕在糯糯莹润的肩膀下。他熟悉这身子,不消片刻便叫糯糯发出一声情动的喟叹
“你男人好好的在你床上呆着,用得着你‘自力更生’?”霍潜笑眯眯,手指不经意状在那瑟缩的地儿拂过,脱下自己的衣袍丢在一边,衣服的边角划过糯糯的两瓣臀尖儿。悉悉索索的动静和若有似无的接触勾得他心痒难耐。
“刚才不是还说要再给我生孩子,现在还愿意给我生吗?”
听后边没有撕衣服和脱衣服的声音了,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当即把脸扎进枕头,浑身都泛起羞耻的红。
“生,生的呀。”糯糯就是这么容易被诱惑。他又害羞又大胆地再次主动邀请。
霍潜:“大点声,再说一次。”
“我愿意再跟你生孩子!”
霍潜满意了。
月上中天,周边寂静无声。才刚刚被允许睡觉的糯糯趴在床上,身子泛起情热的潮红。他迷迷糊糊,抬个胳膊都费劲,腿架在霍潜腰上任他操作,半睡半醒的嘀咕:“找,找到了吗?”
最后一次才找着目的地的霍潜搂着糯糯腰,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休息,示意自己可算找到了。
糯糯翻个身,又埋怨:“你在干嘛?怎么在清,不是说好要留下生崽子的吗?”霍潜用湿热的毛巾把糯糯擦干净:“霍糖不是说暂时不要弟弟妹妹吗。”
糯糯反应了一下,呜呜应了两声,突然惊恐坐起:“崽崽?我是不是把崽崽单独留外边了?他小魔王,就算开头被哄走了也会很快找回来。照他的性格,他半夜一定起夜来看过我们。要是被它看到你跟我亲热,他能闹翻天。”
霍潜把意图下床的家伙搂好。老神在在道:“安心睡吧,我昨晚在他屋里放了个够他玩一宿玩具,他抽不出兴致过来的。”
荆芥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糯糯巴不得有人帮他看下崽子好和霍潜继续腻歪,他闻言盲目信任地在霍潜怀里又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睡了。
第94章 细作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糯糯在啾啾的鸟叫中醒来。睁眼, 正欲伸个懒腰再把崽子抱下床,露在薄被外的胳膊突然一僵。他平躺着睡的, 平常顶多有只猫崽的重量压在他的腿上。
今天可不止一只猫崽了,至少有一百只猫崽的重量将他压倒。
糯糯木愣愣地低头,就见一弯迤逦的长发从他的胸口蔓延到胳膊上,他拨开头发,露出一只睡到脸颊红扑扑的霍阿娇。倦鸟归巢一般, 半边身子都压着他, 黏着他, 又俊又娇,看起来异常可口。
糯糯只是一只小猫咪,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下意识地就反手搂住他的阿娇, 一条腿提高,环在男人的后腰处蹭了又蹭……是个男人被这么蹭都会醒, 并且第一时间就回应这催促。
糯糯被席卷着顶到床头时,才堪堪明白过来现在的处境:酒后乱性,假酒误我。饮酒之后说的话不记得了,但是两相缠绵的过程倒是记得清楚。当下这回也不是我意, 任谁看见乱性乱习惯了的大美人□□毫无防备躺在自己身上,都会不管不顾想再来上一回。
被折腾到无声呜咽时, 糯糯才从温柔乡中清醒:
我是谁?
我是糯糯的妹妹米糯糯呀。
我从哪里来?
我四个月前刚始乱终弃了阿娇。
我要到哪里去?
我本欲装成身不由己的小可怜, 以糯糯的身份回到阿娇身边。
可是我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以糯糯的双胞胎妹妹的身份睡自己的哥夫, 哥夫!
糯糯一下子就怂了:昨晚到底是怎么个经过,我咋就记得阿娇多猛多难缠了。
这一头雾水的小猫咪只敢弱弱地试探。他早前捞过枕头放在自己的头顶,以免被顶出床去。这会儿就双手举过头顶抓牢枕头两个角,一副砧板上鱼肉的模样,怂不拉几叫:“哥夫?”
霍潜动作不停,手伸到下边就是一巴掌,叫糯糯本就嫣红的臀尖打得更加泛红:“你叫我什么?”糯糯一头雾水,着实害怕,不清楚霍潜在以什么身份与自己交欢,便又试探:“哥,哥夫,我们不可以这样子。”
话音刚落,糯糯被大力撞出一声惊呼。泪眼朦胧间,就见得霍潜指指他盘在男人腰上的腿,面露嘲讽道:“哥夫?”继而又指自己身上的吻痕,俊眉微挑:“哥夫?”最后他拉过糯糯的手,强行将其摁在不可描述的位置:“你就是用这儿迎接哥夫的?真热情。”
糯糯又羞耻又爽地哭起来,又被霍潜悬空按在墙上好一番折腾。中场休息时霍潜披着外套在床外跳脚,一副很想冲上来杀猫的模样,糯糯就缩在床尾暗自泪垂:他刚刚伏在自己胸口睡的动作那么的小意温柔,可眼睛一睁就好像换了个人。我真傻,我单知道他惯常是管我叫相公的,可我怎么忘了我们现在是圆镜已破,噫,屁股好疼……
霍潜困兽一样团团转了一会儿,霍然出门。
糯糯: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吃完扔?怎么办,我该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当小母猫吗?那假酒他吃了不管用,我是不是得另想一法把他迷倒。
迷倒……他刚才真特喵的迷人,带劲……屁股好疼。
霍潜出门不过几个呼吸,竟又进来了,手上提着一个蒙着黑布的鸟笼。糯糯揉屁股缩在床尾,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睁着无知又好奇的双眼看霍潜。
霍潜把鸟笼放在床头,俯身问糯糯:“你是小公猫还是小母猫,是糯糯还是米糯糯?”
糯糯一脸问号,心说自己应该坚守阵地不动摇,哪能自己扒自己的皮。他迎着阿娇审视的目光,硬着头皮惴惴道:“哥,哥夫,我,我是小母猫米糯糯呀。”
霍潜面无表情“喔”一声,单手就把糯糯从床尾捞出来抱到自己腿上,把玩他吓到冒头的猫尾巴:“原来你是爱勾引哥夫的小母猫呀,你将来怎么跟你哥哥交代,说你睡了他的男人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糯糯词穷,低头做企鹅。
霍潜轻叹一声,捡过地上的衣服擦糯糯潮湿的尾巴根,调侃道:“这么喜欢哥夫?”
糯糯被自己断了后路,撂下一句“喜欢”便羞耻地想逃。奈何霍潜抱得紧,他便只能埋头在男人肩膀上,不让他看自己的脸。不料一眼望到男人背上斑驳的抓痕,只好闭眼,下巴扣在霍潜肩膀上装死。
可是霍潜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小母猫,霍糖是谁的儿子?”说罢他又追加:“别答错了啊,爱撒谎的小骗子家庭地位低。”
糯糯浑身一震,不知道霍潜葫芦里卖什么药,开始春秋笔法:“当,当然是我相公的。”我相公就是你啊混蛋霍潜。
“相公是谁,是我吗?”霍潜双眼微眯。
糯糯只得矢口否认。
霍潜又有气到跳脚的趋势,可抱着一只死命把头往他肩膀后伸,大有要跳过他肩膀逃命意味的小猫精,只能将气恼化作轻飘飘两巴掌。糯糯惨兮兮捂屁股,迎来又一个灵魂拷问:“愿不愿意给哥夫生孩子?”
糯糯猫耳耷牢,被霍潜的连环追问搞得紧张不已,仿佛一个拿到试卷却一道题都不会做的小渣渣,语气中的不确定因素扑出屏幕:“不,不愿意?”
话音刚落,小骗子糯糯被丢进床里。霍潜起身提过搁在一边的鸟笼,隔着黑布问两只婆婆鸟:“你是小公猫还是小母猫,是糯糯还是米糯糯?”
糯糯捂着腰,两只眼睛都是“阿娇气疯了吗”的惊恐形状,还没站稳就听得鸟笼里传来娇俏的应答:“我是糯糯呀,我是小公猫不是小母猫。”那口气,那断句方式,模仿得惟妙惟肖。叫人一听就知道本尊是谁。
糯糯头皮发麻。
霍潜接着问鸟:“霍糖是谁的儿子?”
两只婆婆鸟争着抢答:
“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我刚才不是让他叫你爹爹,你还应了吗?”
“我活十七年,是过得浑浑噩噩,但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合着你今晚三催四请不来是嫌弃我有四个月没和你一道,怀疑我和别人花天酒地生孩子去了。”
还有什么“两口子”“自力更生”之类的私房话儿,通篇的打情骂俏,一派的旖旎春情。
糯糯裹牢自己的小被子,内心有一千只土拨鼠在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什么时候扒皮了自己?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怎么这么老实?我还说了什么我不会全说了吧?天要灭我小猫咪。
两只婆婆鸟很快就告诉他自己还说哪些话了,一齐引吭高歌:“我愿意再给你生孩子!”
这个“再”字格外热情饱满、情绪高涨、真情实感、不容错疑。
糯糯尖叫一声钻进被子里变成一只缩头小猫精。藏好自己后化成原形,抱着被子逃到床尾。从霍潜的角度看酷似挟被逃跑的大耗子。
霍潜把两只录音机丢回柴房,回来找撒谎成性的猫算账。他戳戳床上小小的一团,气到想笑:“出来。”
糯糯呜呜呜:“不出来,我没脸见你。”
“你个背信弃义的小混账还有脸拒绝我?”霍潜咬牙切齿,“出来!”
糯糯浑身一僵,低着头伏着腰从被子里爬出来。毛发凌乱,怂不拉几的一只猫在霍潜腿边伏倒,好不可怜地吸鼻子:“阿,阿娇。”
“现在是‘阿娇’,不是‘哥夫’了?”霍潜一只手搭在他脑壳上,理他头顶一团又一团的呆毛,“为了偷种才接近我的小细作,嗯?”糯糯大势已去,丧失狡辩的能力,垂头耷脑唔一声。没被撸几下就死狗一般整个贴在了褥子上,变成了丧失理想的一滩猫。
丧着丧着便到了伤心处,猫脑袋塞进枕头底下开始啜泣,只给霍潜留了一只圆溜溜毛茸茸的猫屁股。霍潜屈指弹他一下,这货由小声哭泣变成伤心欲绝大嚎:“你知道我是糯糯了呜呜呜,你也知道我骗你种了,你以后都都都都……”偷种小细作心如死灰,变成结巴:“都都都都要厌、厌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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