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舞男(穿越时空)————十三太保

作者:十三太保  录入:11-25

偷偷掐了下同伴,白展机在只有两人能看到的地方竖起大拇指:厉害,越来越阴险了!
好说,和狐狸混久了难免沾染了些狡猾的气息。勾勾唇角,黑耀庭不急不缓得驳了回去。
“行了,没别的事的话你们退下吧!”盼着武男招供的随君根本没心思再听两名爱将的报告,一心只想打发他二人快快离去。
“主子,关于方才擅入玄宫的男子,要不要抓起来------”白展机高挑的眼不安分得四处搜索那抹惊世的艳影:那么漂亮的人还是头一回见着呢?!
“不用了,菊是我叫来的。”武男起身走向茶桌旁坐下,倒上一杯清茶,一口回绝了白大总管的提议。
瞄了眼玄皇,见他并无反对的意思,白展机欣然领命:说真的,他也不忍心将那么一个大美人送进地牢,太可惜了。
“那属下等就先告退了!”揪了黑耀庭向二人恭身,退了出去。r
“现在没人了,说吧!”扫开桌上的杯子,随君盘腿坐了上去歪着小小的脑袋等待着男人兑现承诺:他很好奇倒底是谁能在一夕间杀掉三十三名高手。
随君一副标准好奇宝宝的模样煞是可爱,武男好笑得俯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就瞧见小金主瞬间瞪大明眸,一脸的不相信。
“不可能。”他确实并无半分内力,身上也的确不见一死血腥,可怎么会------有可能吗------
“你不信?”武男腼腆得笑了笑:也难怪小金主不相信,就算换了科技发达的现代也少有人相信。
“可,上次我要杀展机时你表现得那么大义凛然,这次又岂能如此轻易得------”回忆起前不久他们的冲突,随君眨眨眼,很难将这一切联系在一起:他还记得就是这家伙打了他人生第一个耳光。
“不知道是因为这种能力所以导致了他的出现,还是因为他的出现才产生了这种能力,总之,你看到的并非一个。”终于将压抑在心中多年的巨石放下,武男只觉得全身都放松了。人要想一辈子独自守住一个秘密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如今有个人能为自己分担一半,也是种可贵的幸福吧。
花了半响消化了这太过离奇的答案,随君跳下小桌一把将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武男抱得严严实实,金童般得脸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呵呵,捡到宝了!

23
净杀盟
"盟主,玄宫的那个白展机在花厅里坐了一个多时辰了。"净杀盟的右臂一见晃进来的甚是轻浮的男子忙上前禀告,恨不得赶快将这烫手山芋抛出去:天知道那只白狐狸有多难伺候。
"白展机?"摸摸自认完美的下巴,净杀盟主杀净轻佻得呵呵笑:"定是小君君想我了,才叫他来的。"
"盟主,您还记得您昨个才派了三十三名杀手去玄宫吗?"要不是以下犯上是头等大罪,右臂真的很想剖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瞎说,我怎么会叫人去杀小君君,我最喜欢小君君了,我------"皱起眉毛,杀净极其不满的怒视手下:他怎么可能会杀小君君。
"杀公子,右臂兄说得一点都没错。"坐到屁股发麻的白展机虽然内心十分恼怒这净杀盟主架子太大,竟叫堂堂玄宫总管枯等了那么久,可表面上仍是维持着他才子的风流,斯文的笑着:"我家主子命展机将净杀盟的兄弟们送回来,还特别交代展机谢谢盟主您的关照。"
"右臂,出去看看。"杀净举手示意随侍的右臂,自个儿则懒洋洋得窝进椅子里。
"白展机!"银光闪过,一柄锋利长剑直取白展机的心口。
"右臂兄,你这是做什么,"轻松的以折扇挡开致命的一击,展机一个空翻跳离剑锋所指,皮皮的笑:"难道你还不满意?那些可都是最上等的红木。还是说右臂兄喜欢楠木的,那展机下次叫人------"
"你玄宫欺人太甚。"花院里整整齐齐得码放了三十三具棺木,右臂看着一脸痞子样的白展机,直想杀过去把他砍成三十三段。
"右臂兄此言差异,"甩开折扇,展机迈着四平八稳的方步踱回他身边,下巴冲着高高在上的男人点点,暗示他都是那家伙惹得祸:"我家主子只是原物奉还罢了。"
被踩到痛脚的右臂气焰一下子削减大半,哀怨得望向喜怒无常的杀净:真不明白这人想怎样,他们和玄宫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好端端的干嘛接下杀玄皇的生意?!根本讨不到本分好处的嘛!
"杀公子,这是我主子叫展机转交给您的。"白展机从怀里抽出火红色的丝贴递给
身侧的右臂。e
红--本是最喜庆、热烈的。可一旦和玄宫、玄皇扯上关系,这原本寓意吉祥的
色彩就只会叫人想起它另一层含义--血腥。右臂慎重得接过代表玄宫最高旨意的"喜贴",转而恭敬的送到杀净面前。
有来无往,非礼也。e
仅仅七个字,杀净却明白玄皇是真的被他惹毛了,细长的手指描着贴子上的字迹:这是小君君在向自己宣战呢。
"杀公子,展机该做的事都做了,容展机告退了。"见杀净已明了主子的意图,白展机摸摸鼻子认为还是速速离开的好。这杀净可是出了名的疯子,谁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抽起风来砍了自己泄愤。
"啊,辛苦展机跑了这一趟,留下来吃顿便饭再走不------"杀净虽是和白展机讲话,眼睛却仍是紧盯着手中的"喜贴"。
"咳咳,不,不用客气。"白展机慌忙摆手,一只脚已踏出了大门:开玩笑,全江湖都知道净杀盟上下只有一个橱子--梅得意,没得医。辣手毒仙做的饭他可不想尝。
"溜得还真快!"瞧着没了影的白展机,杀净顽皮的吐吐舌头:"这只白狐狸倒是越来越可人疼了。"
可人疼?!白展机?!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右臂全身一抖:那种人会可人疼?!
"杀玄皇,一击不中的话就麻烦了。"杀净珍惜的将"喜贴"收进袖口,唤着发呆的手下:"右臂啊,吩咐下去,玄宫的生意咱们先放一放,过些日子再说吧。"
"是!"对于杀净那些千奇百怪的念头右臂怕是一辈子也不能理解的吧。他不明白为什么杀净明明喜欢那玄皇喜欢得紧却又要杀他?

第24章
24
“老板,您醒了吗?”太阳当空照,菊立在武男房门外轻声唤着。
是菊!幽幽转醒的武男小心翼翼的将压在身上的随君抱到一边,支起上半身:“什么事?”
“老板,菊要回店里去了,”那低沉得嗓音叫菊觉得有一种幸福的颤栗蹿过全身,带着几许的兴奋:“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不,没什么了,你去吧!”既然已经被吵醒了,武男索性坐正身子:“对了,叫竹自己小心点。”
“是,老板。那么,菊就先告退了。”听惯了老板不带情感的声调,菊心里却很明白他并不如声音里表现的那么冷淡。强悍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比谁都要仁慈光明的心。舞男店里的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受到过他的照顾。也就是因为这样,拥有不凡武艺的自己才会义无反顾的追随他,仿佛只要紧紧抓住这男人,心就会安定,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武男叫住了正要离开的绝妙男子有些犹豫的开口:“那孩子怎样了?”
“啊?”那孩子,欢喜吗?突如其来的问题叫菊有些措手不及的哼哼两声,紧接着发出的声音里少了惯有的娇魅:“已经送回他的院落了,老板不用担心。”
“恩。”淡漠的应着,即使是迟钝的武男也能察觉出他们两人之间并不单纯,可既然菊不愿多谈,也就随他的愿吧:“去吧!”
“是!”对着紧闭的木门略微弯身,菊很庆幸武男没有再追问下去。并不是他有意相瞒,实在是因为和欢喜间的事就连他本人都是一塌糊涂的摸不到门路,又怎能对老板讲得清楚。
“舍得走了吗?”悄无声息的,随君的纤细双手攀上武男古铜色的背脊,用细腻的脸蛋摩擦着,吸取男人身上的体温,说着任性的话:“我讨厌他!不许你再去见他!”
“菊吗?”武男将厚实的手掌覆在圈住自己腰身的手上,握紧,表情无辜:“他是我店里的头牌,不见恐怕有点困难吧!”
“不准见就是不准见,你啰嗦什么!”武男语气中的调笑惹得玄皇莫名的气恼。不知是从几时开始,随君渐渐得意识到这男人一天更甚一天得吸引自己,要命的吸引。尝试过回头去宠幸其他的男宠,最终浮现得却还是这张叫自己又爱又妒的脸庞。以往钟爱的纤腰柳眉桃花眼,现在看来全抵不过武男轻扬的唇畔。
“好不讲理呢!”听着那蛮横的命令,武男轻而易举将身后的随君整个抱到胸前,咬着他的鼻尖:“你一向都是这么任性的吗?”
任性?随君没有回应,只是大力得将男人推回床上,翻身骑在那结实的胯间,埋首于胸前的突起来回得啃舔:不错,玄皇是任性的,一直都是。对属下,对敌人甚至全江湖,玄皇都有肆意妄为的本钱。而对那些男宠,那些在他眼中只不过是玩物的男人们,他娇宠过、鄙薄过却不曾任性过。因为不屑。
享受得轻哼出声,武男的十指深深插进随君柔软的发中将他拉得更近些:小金主的技术还真不是盖的,乱舒服的。
随君用舌尖描着红润的乳晕轻划,不时得贝齿轻咬。逗弄得久经沙场的武男颤栗不已,不自住得将手往下体摸去。一把抓住那只想要寻求安慰的手将它拉到男人头顶固定,圆眸眨也不眨得看着那挺立坚实的两点,随君雀悦得裂着嘴,丝丝银线相连。淫糜之色充斥室內。
先是惊异得发现自己竟然处于被动的位置上,武男抬眼却对上一双满是欲望得眼:那不是自己所熟悉得带着孩子气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赤裸裸的占有欲。想要挣动夺回主权的念头随即被自己抹杀,连同抚着小金主黑发的手也一并放开。武男安静得平躺在床铺上,一副随君所意的样子。
喂,喂,你死人啊。他要吃了你耶!
我知道。
反抗啊,呆子,快反抗啊!
为什么?
为什么?!你竟然问为什么,难道你想在下面?
在下面不好吗?
废话,当然不好!
哪里不好了,你试过?
我他妈的才没------
那就试试吧!拼杀了十多年,小弟弟也该歇歇了!
不要啊---------------------

第25章
25
看着毫不反抗四肢大开的武男,随君突然没由来的一阵烦躁:这不是自己一直盼望着的吗,征服这天神般的男人,令他躺在自己身下呻吟颤动,这一切如今不是就要达成了吗,那为什么自己竟会有种失落感,难道他还在期盼别的吗?
越想越觉得郁闷,可爱的脸蛋也逐渐阴沉起来:算了,肉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随君甩着头,黑亮的青丝在武男的胸上划来划去引得男人压抑不住得漫出浓厚的喘息声。
虽然不想承认,可打有了这男人以后,一心一意只想着俘虏他的随君过起了几乎可以称之为禁欲的生活。而此刻武男那绝不带媚态的只属于男人的粗喘叫的他兴奋的轻颤。忘却了惹人焦躁的疑虑,扛起武男两条粗壮的大腿往肩上放去------
娘啊,怎么这么重!
咬紧下唇,死也不能叫沉重的喘气声吐出来。随君满脸铁青,充满怨恨的大眼紧盯着自己肩膀上的大脚丫暗自盘算着:重啊,这样下去不成,准把自个儿累死。
看来这姿势不成,还是换换吧!正捉磨着想把武男翻个身,改从后面进攻的随君突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后脑嘭的一声磕到床板上,再回神竟发现自己已是那个被压在下面的人了。随君眨着闪亮的双瞳瞪向一脸笑容的罪魁祸首,气得牙痒痒:“你要干嘛?”
“这么耗体力的事还是我来做好了。”夺取了主导权的武男一边小心得控制着自身的力量,轻压在随君身上,生怕压坏了身娇肉贵的小金主,一边暗骂:歇歇?!开什么国际玩笑。小弟弟正值青春年少,哪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下岗。暴殄天物嘛!
“是你!他呢?”即使是第一次面对,即使是一样的脸一样的笑容,可随君就是能轻易的分辨出两个武男的不同。
“他?!”武男惊讶得挑高眉愣了一下,随即坏心眼的捏了捏随君的樱红:“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根本是同一个人。”
得到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叫随君气得反手一掌劈过去却还是慢了一步,挥出去的拳被武男紧握在手里。
“真是香,”将手中嫩白的小手拉到鼻间闻了闻,武男学着方才小金主的动作把它们固定在头顶,同样的啃咬着随君娇嫩的乳头:“好可爱!”
恩-----------
过于高超的技巧挑弄得随君低吟。虽然坐拥十几名男宠,可在欢爱中随君却一向只注重单方面的肆虐,很少真正享受过情欲带来的愉悦。此时又怎经得起身经百战的武男蓄意玩弄。原本就红润的脸蛋更是泛起一层薄薄的胭脂,形状完美的唇一张一合着,甚是惹人怜爱。
有别于随君的费力,武男轻而易举的挣开那修长的腿,挤身中间,一只手已探向那紧闭幽穴,沿着折皱勾画。贪看着小金主的每一丝表情,时而皱紧的眉时而微扬的唇:真是可爱毙了。
被挑逗得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随君,下身早已高傲的仰头,颤抖的挥舞:好舒服,原来那些男宠淫荡的表情不是装出来虎自己的,还真的是满舒服的。
“很舒服吧!”瞧着陷入欲海中的随君,武男低首含住那挺立的分身,爱惜的顺着根部舔拭。
“恩,舒服。”自己的宝贝被人如此小心的呵护,随君扭动起白细的身子,本能的寻求着更大的欢愉。
“乖乖的,我会让你更爽------”他对自己叫人醉生梦死的本事可一向是把握十足的,武男温柔的抬起小金主的双腿将它们折压在随君胸前,从未经人开采的小穴立即于空气中绽放。
该死的,自己在干什么?!私密处的冰冷叫随君登时清醒了过来。不敢置信刚才那个满口淫秽,一脸放荡的男人竟会是自己。
“滚开!”随君杀气腾腾的挣扎,就要一脚踢向正准备提枪上阵的男人:为什么在下面的是自己!
“诶,我弄疼你了?”险些被踹飞出去的武男委屈得扁起嘴,不明白满屋的激情怎会一下子充满火药味:难道是他技术退步了,小金主不满意了?!“我们重来一次好不好,放心,我一定会叫你开心的。”
“开心个鬼!”随君被眼前这男人的小媳妇样吓了一跳,起了一身的鸡皮。再次挣动着要逃开:拜托,这个武男好奇怪啦,把以前的那个还给我!
“别走!”眼见小人就要爬走,武男很是不满的抓住那纤瘦的脚踝又将人硬带了回来,胯坐在随君腿上防止他又踢人,一手指着自己坚挺的下身大声抗议:“枪都上膛了,你怎能拍拍屁股走人?!”
“我管你什么枪不枪的,”听不懂武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君满脸阴郁的瞪着他,一双闪现精光的眼睛满是威胁:“再不起开,我叫你后悔莫及。”
“哦?”呈野猫状的随君倒叫武男玩味的笑了起来:后悔莫及,用什么,武功吗?这小家伙不是已知道自己------
被那带着明显的嘲弄笑容彻底激怒的随君用内力将武男震得飞离床铺,迅速坐起身子,扯过丝被围在腰间,冲着跌坐在地上的男人扬眉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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