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子堆里装病美人神棍之后[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张参差

作者:张参差  录入:06-17

  吓得施平撩袍跪倒在地,叩了头,口中却道:“陛下恕罪,微臣是听闻了坊间的传言才去查的,建策上将军适龄不娶,却整日与一幕僚同进同出,微臣即便被陛下怪罪,也不愿我显朝庙堂的声誉受损。”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又将矛盾泛化了。
  皇上见他跪在地上,一副滚刀肉的模样,火气顿时就上头了,群臣眼见施平八成便要倒霉,却都默不吭声,谁也不敢出言相劝。
  只有梁珏,笑呵呵的起身,道:“陛下,不如听老臣一言?”
  皇上即便心中清楚,施平的作为,梁珏定然早就知晓,甚至可能是他背后指点,但……面子还是要给的。
  “梁相直言便是。”他面色不悦。
  梁珏却摆出个春风和煦的自在神色,道:“施大人不愿朝中重臣落人口实,心思难得,此事老夫看来,却也不是个难解之题。陛下以宽仁之姿治天下,坊间才敢有流言议论。百姓诟病的,不过是李大人与洛先生不清不楚,即便李大人娶了哪位小姐做将军夫人,那些爱嚼舌头的百姓依旧可以编排李大人。”
  “依着梁相的意思该当如何?”皇上皱眉。
  “不如,便让李大人和洛先生名正言顺。也不失为彰显陛下天下大同,大爱治国的广博胸怀。”
  千算万全,洛银河没算到梁珏这以退为进的无耻招数。
  他话虽说得漂亮,实际却是想将二人折辱一番,他算准了李羡尘断然不能忍辱娶个男人做将军夫人,终而无论他是否娶亲,他与洛银河都不清不楚,既然不清不楚,洛银河便难以百姓信服的清白名誉,去接任太常寺卿。
  二人在朝中终究难成联手之势。这番因果,顺理成章。
  皇上听了,沉吟片刻,道:“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李爱卿若当真与洛先生投缘,朕今日便为你们赐婚。”
  洛银河看向李羡尘,心道这事儿面上不要和梁珏闹得太僵才好。
  谁知下一刻,他身边的李羡尘竟开口道:“臣李羡尘,叩谢陛下隆恩。”
  说罢,一个头磕在地上。
  洛银河此刻只想原地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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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洛银河: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挣扎一下。
  李羡尘:躺平吧你。


第14章 将军府为聘迎先生入府。
  洛银河不错眼珠的看着李羡尘,心道,这人是又在闹什么幺蛾子?莫不是被什么精怪附体了……
  皇上很高兴,这倒在情理之中。
  因为职业的原因,洛银河对氛围极为敏感——皇上对梁珏的态度,微妙极了。并不是一味的顺从附和,却又在面儿上做出一副敬仰听从的姿态。
  如此看来,至少能说明皇上与梁珏,并不是一个鼻孔出气,想来皇上不希望梁珏在朝中独大,想要扶持力量与之抗衡,但估计是先皇的事由,让他暂时不能或者不敢将这份心思放在明处。
  只是眼下的形式,难道穿到书里来,竟然落得个“嫁人”的下场吗?
  呵……难怪原主自戕了,他文人的自尊不容得被如此践踏。
  可洛银河毕竟是个心理从业人员,对同性之间的真情实感怀有客观包容的态度,更何况,李羡尘八成不过是权宜之计。
  人,接纳现状和自我,便能心思晴朗,至少不会活得很拧巴。
  心思稍微一转,他就想开了,只是即便如此,他也是想赶快回到他办公室中,捧一杯热咖啡,与他的专业书籍为伴,哪怕让他天天住办公室,都比现在强。。
  “洛先生不愿意?”皇上问道。
  大势所趋。
  “草民领旨谢恩。”
  皇上笑得很开怀。
  洛银河看向李羡尘,本以为会和他相视苦笑。谁知李羡尘脸上笑意温和,虽然很淡,却一点都不苦,甚至有点甜。
  看不出来啊,这戏演的真情实意,表情毫无破绽,洛银河都要信了他是真心了。
  群臣纷纷向二人道贺。大殿里笼透着一股违和的喜庆。至少,洛银河心里觉得很违和。
  “洛先生终于得偿所愿,本宫前来贺一贺!”一席清甜的女声,如同山间清泉,让这蜩螗羹沸的大殿里,沁入了一丝清畅。可洛银河听了这声音,便预感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是丰徽公主。
  “昙儿,朕解了你的禁足,让你前来年宴,你说要去为驸马诵经祝祷,怎得这会儿,又跑来了?”
  公主此刻有了公主该有的样子,温婉端庄,向皇上翩翩一礼,道:“父皇,自驸马猝逝,女儿心如死灰,直到那日一见洛先生,本以为洛先生能与女儿两情相悦,却是女儿落花之情,先生一腔恩义流水入海。”
  丰徽公主是上过战场的巾帼红颜,说话没有小女儿家的遮掩扭捏,当着众臣直言心仪洛银河。
  她不顾群臣腹议,继续道:“女儿禁足这些日子,一直在羡慕洛先生对李将军的情义,只是女儿想让李将军知道,若有一日……”
  说着,她转向李羡尘,“将军对不起洛先生,本宫,即便拼尽全力,也要为先生出一口恶气。”
  她这话倒是坐实了二人一早便不是清白的关系,只是如今都已经赐婚,便无人再去揪扯从前。
  李羡尘正欲行礼称是,谁知公主突然出手,双指如电,直取李羡尘咽喉。
  在场众人都没想到公主有这一手。
  洛银河不担心李羡尘在招式上吃亏,他只是对公主这反常的行为感到莫名。
  事出反常必有妖,依着公主的性子,她即便不纠结于自己说喜欢男人无意于她,也不该突然就做这样一派大度成全的姿态。禁足这几日,定然是又发生了什么。
  他默默退到一旁,看场中二人过招,大殿设计巧妙,天井中空,仿佛是个舞台,二人都是高手,过起招来,犹如表演一般好看。洛银河不由得看痴了,若论武功,他终归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现代人,什么翩若惊鸿,浮光掠影,全都是小说里的描写。
  如今得见真章,招招针锋相对,可比电视剧里的夸张花架子技法,妙得多了。
  功夫,当然还是李羡尘更高一筹,但一来公主武功确实不弱,他想顷刻制胜,除非痛下杀手,二来,毕竟群臣共睹,不好让公主折了面子。
  顷刻之间三十招已过,不光在场的武将,连洛银河都看出来了,李羡尘让着公主,这样打下去,只怕打到明日天亮,依旧没完没了。
  终于还是皇上忍不住出言,道:“昙儿住手吧,李爱卿有心让你,你还看不出来吗?”
  公主道:“那日女儿只听闻洛先生说心仪李将军,今日父皇赐婚,将军领旨,谁知他是圣命难违,还是真心实意?”
  “你先住手。”
  公主终归是听父亲的话,住了手。
  皇上问道:“失了驸马这几年,难得见你对谁如此上心,依你之意该当如何?”
  丰徽公主整好仪容,向洛银河看去,他此时与李羡尘并肩而立,二人如琼林玉树,相辉照曜。公主道:“洛先生孤身一人,若是来日,同李将军起了龃龉,连娘家都回不得,这不行。”
  皇上笑了,道:“这有何难,朕早有赐洛先生宅邸之意,更何况,太常卿怎能没有居府?”
  谁料公主对这提议却不似满意,站在原地不语,看向李羡尘。
  饶是洛银河自诩业务过硬,他此时也已经懵了,方才俞和安、施平、梁相,明枪暗箭,他都能有所推测判断,可如今公主……更不如说,公主思路清奇,确实不能以常礼推断,他乏了,懒得去想。
  索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揣手看戏,好像这事情跟他无关一样。
  可李羡尘一反常态。
  顷刻领会了公主的意图,他上前向皇上行礼,道:“微臣感念陛下赐婚之恩,自不能亏待洛先生,臣愿以将军府为聘,迎洛先生入府。”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今日这年宴的热闹,精彩绝伦。
  堂堂建策上将军,不仅要和自己的幕僚成亲,更愿以府为聘。他对这位洛先生,当真有如此入骨情深吗,还是……
  洛银河看向李羡尘,将军说这番话,表情郑重,毫无敷衍之意,为对抗梁珏,将军决心至深,却也对他信任至深。
  当真算是倾其所有了。
  梁珏方才一直作壁上观,此时带头拍手赞道:“公主红颜豪爽,敢爱敢恨,才引玉出李将军如此深情,依老臣看,撞日不如今日,太常卿府筹备尚需时日,将军不如今日便同洛先生成婚,洞房花烛,就是大年夜,将军府!”
  热闹谁不爱看,梁珏提议一出,便有多人附和,皇上也自然顺了众意。
  洛银河此时已经由乏累转为麻木。
  他全程不知如何行事,被拉着就在大殿上草草拜了堂,一袭红绸,二人各执一边,让洛银河觉得二人如同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又如这年关大宴上真正的主菜,给今年的宮宴添了浓墨重彩的荒唐滑稽。
  行礼间,礼部尚书施平提议说,该给洛银河搭上盖头,才够喜庆。
  万没想到,这能彻底将洛银河折辱一番的事情,被梁珏制止了。
  他道:“洛先生风流才子,玉树临风,即便与李将军情投意合,也不可做女子之姿。他二人成婚后,自然会相敬如宾,故剑深情,不必用这造作的礼俗约束。”
  这话看似挽救了洛银河仅剩的尊严,也正是梁珏的高明之处——他在群臣面前,树立了一派冠冕的形象,那些不明所以的大臣,自会当他是抛开世俗眼光,一心为二人着想的洒脱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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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荒唐的婚礼,终于沸腾到了顶点,从皇上到众臣,轮番向二人敬酒,饶是洛银河以身体欠佳,推诿了多次,也着实被迫喝了不少。纯粮酿造的酒,入口柔和,却后劲十足,夜色深沉了,闹哄哄的年宴才不得不结束。
  出了大殿,洛银河被夜风一凛,顿时头重脚轻,步履轻飘,李羡尘在他身边,伸手揽在他肩头,让他有了个依靠。
  刚靠在李羡尘肩上,他下意识就想支棱起身子,下一刻,不仅被按了个着实,还被李羡尘张开斗篷,罩住了身子。
  一片暖意中,只听李羡尘轻声道:“人多眼杂,还都看着呢。”
  到底也是醉了,就顺势而为吧。
  李羡尘揽着洛银河,放慢了脚步,缓缓向宫门口走去,洛银河也不知道,李羡尘的肚子怎么像个酒缸一样,刚才他一杯没少喝,如今却只是面色透了些微微的红。他一面照应着他的洛先生,一面同身边走过的同僚应承道别。
  “李大人,贺喜贺喜,祝二位笙磬同音,琴瑟和谐。”
  “李将军和洛先生,天缘巧合,闺房和乐。”
  诸臣也都喝了酒,说到最后,行词放浪,什么玉人吹箫、少年仗剑都出来了。文人若是流氓起来,出口便成脏,只是无论他们说什么,李羡尘脸上始终挂着笑意,一一回谢。
  洛银河只觉得耳畔嗡嗡营营,这出宫之路漫长,好不容易,被李羡尘架上了马车,他往车角一缩,终于得了片刻的轻松。
  车马晃动,马蹄车辙之声,节奏清晰,摇晃间,他似睡非睡,勉力睁开眼睛,朦胧看见李羡尘坐在身侧,正解下斗篷,给他搭在身上。
  瞥眼间,李羡尘的手腕露出来,只见他腕上,依旧系着金丝穿着的无事牌。
  也不知是对谁,倒是长情。
  见他睁了眼睛,李羡尘道:“你醉了,养一会儿神,就到府上了。”
  得知马车之上再无旁人,洛银河当真睡着了,他也不知怎么从车上挪到的屋里,再睁眼看,头顶一片大红的箩帐,流苏旖旎着烛光,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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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洛银河:将军对抗梁相的决心,在下定不辜负!
  李羡尘:??你在说什么……
  洛银河:话说那块牌子是哪个明月送的?
  李羡尘: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


第15章 洞房花烛。
  缓了片刻神,洛银河腾的坐起来了。
  盖在身上的大红喜被滑落。他身上已经换了寝衣。李羡尘送的新年的衣裳,平整的搭在床脚的衣架上。
  衣服不知如何换的,竟然醉的这么沉。
  房中只有他一人,但这不是他的房间,放眼去瞧,这屋子豪华宽敞,处处透着喜气——门前一对喜瓶,桌上摆着合衾酒,再看床榻上,不仅朱帐低垂,连锦被枕头,都是红色的。
  花烛的光,晃得洛银河睁不开眼。
  不得不说,那酒很好,虽然醉人,但一觉醒来,并不觉得头疼。
  门开了,添宇端着一盆温水,进屋见他醒了,张张口,似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叫东家吧。”李羡尘也跟着进屋。他已经换掉了官衣管帽,穿着一身随适的衣裳,广袖宽洒,玉带束腰。
  见洛银河神色有些发蒙,道:“这是卧房,还需要些什么,叫添宇去置办。”
  对啊!
  年关宴会上那一出大戏,他和李羡尘,成亲了……
  瞎子都看得出,这是洞房的布置,洛银河忙下床道:“在下酒醉忘形,这就回自己的房间,不扰将军歇息。”
  但这叫什么事儿?最好风紧扯呼。
  却被李羡尘一把拉住:“如今整座将军府都作聘给了你,这便是你的房间。”说罢,他朝添宇摆摆手,添宇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片会意的神色,笑着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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