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子堆里装病美人神棍之后[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张参差

作者:张参差  录入:06-17

  正是梁相来了,二人寒暄过后,梁珏一摆手,他身后的家丁便捧上来一只红色的锦匣,梁珏接了,一边打开锦匣,一边道:“老夫机缘得了两颗海珠,一做茶具,一做酒具,茶具已经用过了,这酒具,今日送予洛大人,贺大人与将军新婚之喜。”
  说罢,锦盖敞开,红色锦缎簇拥着一套润白的酒具,日光照耀下泛着七彩的微光,正是那另一颗海珠制的酒具。
  洛银河笑道:“梁相今日邀下官前来,是否为了年宴之上,解梦一事,尚有疑虑?”
  梁珏一怔,没想到他如此直接,笑着将那锦盒盖好,递到身旁家丁手上,吩咐道:“直接送到将军府上去。”意思就是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了。
  说罢,他转向洛银河,正色道:“老夫请先生来,想听先生将老夫的梦详解一番。”
  洛银河摇头一笑,道:“依照大人当日的描述,下官尚解不出。”
  梁珏看着洛银河,似乎是想判断他是否有所保留,半晌,才哈哈一笑,问道:“老夫私心问先生一句,先生当真心仪将军吗?还是当日情势所迫,不得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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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李羡尘:老梁没看出来,原来这事儿你我是一拨儿的!快让我听听,我家nei口子,怎么说的。
  洛银河:真话我能告诉他?


第18章 是个送命的好去处。
  上将军李羡尘和自己的幕僚结发,已经是显朝最热门的闲话谈资。
  洛银河更知道,梁珏的问题意不在此,答道:“将军待在下的诚意,在下怎会不感念。”
  他答得应付,梁珏一笑置之,道:“李将军少年英雄,确实值得。今日老夫请先生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大人有事吩咐便是。”洛银河道。
  梁珏道:“朝堂上,将军可能对老夫有些误会,老夫数次想与将军解开芥蒂,却一直不得机缘,如今老夫听闻将军对先生言听计从,可否请先生回还一二?”
  这,洛银河倒是没想到。
  他以为梁珏邀他前来,是为了探听深浅,宮宴解梦一事,会一石激起千层浪。
  可他却是要跟李羡尘讲和?想也知道这老狐狸别有所图。
  只是,梁珏面上真诚,洛银河丝毫看不出破绽。
  洛银河含混应道:“大人说笑了,言听计从这话,若是让将军知道了,下官怕是又要被罚跪。”
  梁珏见他不接话茬儿,只是笑笑,便招待他喝茶,言语间全变成了闲话趣闻,半句正题都不再有,洛银河不明所以,不知这他如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几日洛银河小心翼翼,但日子却过得极为平安,春灯节宫祭,典礼办得四平八稳,他一心提防有人抓他纰漏,然而,并没有……
  难道梁珏当真有意讲和?不会这样简单。
  正月十六,洛银河一早启程,去追李羡尘的南征大军。他由一小队侍卫护送,一路快马加鞭,照这样的脚程,七八日,便能与李羡尘汇合。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洛银河第一次在冬日的山郊野外,看天上繁星皓月。虽然寒风凛凛,却也敌不过他这会儿的兴致,这样清朗的月色,可能也只存在于书里。
  他站在营帐外,见添宇和几个侍卫忙着烧火,炊烟寥寥,郊野荒凉,唯独周身围着一片人间烟火,洛银河将锦绒大氅往身上紧了紧,将温在火上的风凌酿倒出一杯,浅酌几口,心底便升起一股暖意。
  离了皇城一日,他心底难得的轻松。
  可老天偏要和他作对一般,片刻的娴静也不愿施舍,忽然一声呼哨,极为突兀,划破了宁静祥和。
  先是添宇大喝一声:“不好!保护大人!”
  他话音未落,洛银河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没瞧清是什么东西“嗖”一下子,被扔进了篝火堆里。紧接着,浓烟骤起。
  烟尘似是浪涛翻滚而来,顷刻间,眼前便一片迷蒙,这会儿睁着两只眼睛,也如瞎子一般。洛银河何曾见过这等江湖上的把戏,他第一反应便是俯下身子,滚倒到草丛里,尽量趴低,免得下一刻便被人割了脑袋。
  看不清便只得仔细去听,浓烟中,两方人似乎是已经交了手。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手腕被一人拉住,那人附身到他近前,低声道:“东家,快随我来!”
  正是添宇。
  洛银河由他拉着,二人避开打斗之声,摸摸索索到了马匹堆里。
  添宇解开一匹马的缰绳,交到洛银河手上,道:“东家快走!那些人都是盲的,他们有备而来,定是冲你来的!”说罢,在他腋下一托,洛银河便借势上了马。
  “你们怎么办?”洛银河急道。
  添宇往四周环顾一周,道:“顾不得许多了,小的跟着东家。”
  说罢,他不等洛银河反应,一刀背抽在马屁股上,那马儿吃了痛,嘶鸣一声,如同离弦的箭,瞬间冲出浓烟。
  洛银河伏在马背上,马儿带着他远离了混乱,他回身去看,见添宇策马跟在他身后不远处,心刚稍稍放下,忽然身后地上一条绳索直崩起来,正绊住添宇坐骑的前腿,那马儿双腿一软,直接翻了出去。
  几乎同时,添宇脚尖在马首上轻轻一点,纵身稳稳落地,但他顷刻便被三个黑衣人围住。少年手腕一翻,短刀在手,向其中一个黑衣人猛攻过去,三四招下来,那黑衣人被他砍倒在地,只片刻之间,他占尽上风。
  洛银河见状,心中盘算,此时最好的选择便是等在远处,待到添宇料理了那几个人,再一同前行。
  谁知,他刚想带住缰绳,又是一阵破风声响,一颗石子狠狠打在他的马屁股上,那马吃痛又受了惊吓,嘶鸣一声,发狂似的向前奔去。
  这会儿洛银河心思逐渐冷静下来,如今的形势相当危险,不难看出,对方的目的是孤立他,并且他们做到了。
  每当他□□坐骑稍微冷静,那小石头便如期而至。
  定然是有个武功高手,想将自己引到某个地方去。
  跑不了,又打不过,洛银河索性遂了对方的心意,任由那人用石头驱策着他的坐骑,看他要带自己到何处去。
  直到他屁股都坐麻了,那人依旧没有要罢手的意思。洛银河朗声道:“这位英雄,不如指个方向,在下自会过去,我这马儿的屁股都要被你弹烂了。”
  话音刚落,一颗石子打在他肩头,疼得他直呲牙。
  看来那人不仅不想给他指道儿,还希望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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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山断崖,是个送命的好去处。
  马儿终于停下步子,洛银河翻身下马,展了展筋骨,夜风中,他双手揣在袖中,孑然而立。
  不远处一人,从山崖的阴影中,现了身形。
  月光下,那人中等身材,一袭黑衣,黑巾蒙面,即便如此,洛银河也认出他腰间悬的长刀,是宫中侍卫的配刀。他缓步而来,走到与洛银河相距两丈的距离,停了脚步,上上下下,将他端详了一番,言道:“你好似没有惧意?你不怕我?也不怕死?刚才在马上竟然跟我喊话,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死在这,谁都不会知道,没人给你收尸,你就和崖下那些枯树残枝葬在一起了。”他一口气唠唠叨叨,聒噪个没完。
  “怕,自然还是怕的……”洛银河顿了顿,道,“将在下引到这荒僻之处,看来是连全尸都不打算留下了?”
  那人哈哈一笑,脚尖在地上一簇,小石子就被他激起来好几块,他手一挥,将石子抄在手里,随手向山崖上打去,只是漫无目的的乱扔。
  每颗石子,敲击在山崖上,都将崖壁打出一个小坑,他一边打石子,一边道:“御前当红,倒是通透。通透的东西太多了,苹果、翡翠、山泉都通透,今天是个好天气,你若是死了,李羡尘要伤心的。”
  洛银河皱眉看着这人,他不禁腹诽,这作者书里的人物怎么尽是心理问题,要是开个心理诊所,可能比当官还来财。
  片刻,他又回了心神,暗骂自己命都要没了,还有心思想这些,稳定住心神,他向那人道:“在下都要死了,不如就让在下死个明白,阁下功夫这般俊,师承何人,不仅身手好,心思也巧妙?”
  那人听洛银河在这要命的当口称赞他,不疑有异,反而更加得意起来,道:“你不是能通神吗,一跃成为太常寺之首,你算算,我是谁;自己如何死;你再算算,哪日下雨,哪日下雪,迎春何时开,海棠何时结果子?老子何时成为御前第一人,李羡尘那小子的好气运,何时是个头?”
  洛银河又不是真的能通神,这他哪里算得出。
  只是,他脸上始终挂着一抹高深的笑意,道:“阁下何时到御前第一人,在下倒是可以算算,免得阁下心绪不宁,时而燥奋,时而沮丧,败坏了自己的仕途。”
  洛银河硬着头皮跟他胡吹,今天可不似上次,有李羡尘来救他。
  他只能自救。
  那人一听洛银河能帮他推算何时能做御前第一,脸上的兴奋之色难以掩藏,激动的搓手道:“你快算算,一会儿我让你死得痛快些,我有时候觉得你很讨厌,想把你挫骨扬灰,这会儿好像没那么讨厌了……”说着说着,他忽然唱起小调,音调柔婉,辞藻缱绻,似是女儿家的闺中小曲,唱了几句,又停下来了,“一高兴就想唱曲儿,我和她做那事的时候,她唱给我听的,你和李羡尘怎么助兴的?”
  “咱们还是来说说阁下何时御前当红的事儿吧。”洛银河一边说,一边打量对方。
  他虽蒙着脸,但眼神中难掩兴奋,依他的专业判断,这人现在轻微躁狂发作,思维奔逸,若是不小心应对,指不定下一刻就能让自己一刀毙命。
  山风忽起,洛银河咳了几声,道:“你武艺高强,谋算精巧,却连皇上的面都难得见到,只能做个寂寂无名的侍卫。”
  那人一愣,道:“你不认得我,就知道这些,当真神了?”
  洛银河知道这些其实并不难,营寨的烟弹是为了逼他出逃,半途拦下添宇也看的出他谋算精巧,他孤身一路徒步追着马匹,以石子作为暗器不断修正马儿前进的方向,足见武功不弱,他的配刀暴露了侍卫的身份,但他此时躁狂发作,不是躁郁症便是躁狂症,即便优秀,也不可能受到重用。
  洛银河脸上挂上一抹惨笑,道:“有得便有失,在下的这点儿本事,是靠命换来的。”
  那人眼珠转了转,道:“年宴上的事情我听说了,你解梦极准,但只解了两个,身子就受不住了。”
  洛银河点头,道:“正是,但反正在下顷刻便要死了,帮阁下看看天意,是无妨的。”
  那人皱眉:“我要杀你,你为何以德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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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李羡尘:我来听听,银河你想怎么助兴。
  洛银河:我命都快没了,你重点在这?


第19章 我是来揍你的。
  洛银河半晌没说话,寂静的山间,只听见风呼啸过山涧。
  “你我本无冤仇,阁下来找在下的麻烦,不过是看将军年纪轻轻,功成名就,而阁下,空有一身本领却无处施展,郁郁不得志的心思,压得阁下喘不过气来。”
  这人既然是个不得志的侍卫,八成是受了挑唆,那挑唆之人又八成对他说,李羡尘能有今日的成就,是得了洛银河通神之能的辅佐。
  那人听着洛银河的话,逐渐没了刚才高亢的兴致,眼见变成霜打的茄子,无比失落。
  洛银河继续道:“观阁下的骨相,阁下命数里唯一阻碍前程的障碍,便是心绪难宁。三翻四次将得重用,却都受阻于此。这是日久成疾,已然由虚转实,成了病症了。”
  那蒙面人心里惊骇,洛银河即便曾是将军的幕僚,也不可能对他一个无足轻重之人的过去调查的如此详尽。只听洛银河又言道:“阁下数次自残轻生,轻贱自己的性命,在下明白这非阁下所愿,但……”
  “先生,这……这能解吗?”他对洛银河已经变了称呼。
  观骨相,看命数云云,不过是洛银河半真半假的信口胡说,他只看出那蒙面人躁狂发作,猜他不是躁狂便是躁郁,定然做过轻生自残的行径,这会儿又失落之极,那便是躁郁症了。
  只是,躁郁症怎么解,当代医学都没得解,只能以药控制。
  洛银河道:“药石只是辅助。”说着,他突然又咳了起来,这次他咳得很厉害,脸涨得通红。洛银河自然是装的,虽然手段有些下作……但若不刺激他,死的可能便是自己了。
  果然那人先是有些手足无措,而后讷讷道:“我自诩能人,气量狭窄,先生……不与我计较,我……”说着,他一个巴掌扇在自己脸上,道,“我有何脸面,向先生求教这些?”
  说罢,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凄苦,比哭还难听:“我有何脸面?我……对先生一介文人,逞何威风?功成名就有何用……我终归是个卑鄙小人……”
  接着,陡然转身,腾身而起,就欲离去。
  眼看他人跃在空中,不知从何处出现了另一条黑影,凌空而下。那黑影头戴斗笠,帽檐垂纱,压得极低,他像是凭空出现的,不仅洛银河诧异,饶是那蒙面人武艺高超,也被吓了一跳。
  但他应变极快,知那人来者不善,在空中便抽出腰间配刀,劈刀向他横扫过去——意在逼退那人。谁知那人不避不让,双掌一合,将刀锋稳稳夹在掌间,二人同时落地,脚步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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