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没有任何道理再等下去了,马上地抓住他已经黏液淋漓的分身,往最敏感的“头部”一捏,他几乎被刺激得整个从地面上弹起来!
“啊!不要!……啊啊……”
随着他激烈的一串抖颤,淫液狂泄而出。
“啊……”
他高潮的声音刺激得我快忍受不住了!手绕到他背后,伸到底下湿润的穴上,一指轻轻挤压着,另一只手则绕过大腿内侧,抚慰着那发泄过一次,但一挑逗又兴奋起来的那东西。
“呜!二哥……”被我这样温柔爱抚着,他似乎欢愉不已。不久,底下的手指已经可以探进里面了。随着他温热的小穴渐渐松开,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哦啊!——好痛!”
不知何时,我已经把阳物插进他的秘穴里。
“忍住,玉郎……我满满来……”
可是他温热紧迫的那个地方快把我逼疯了,我根本就满不下来!
我几乎失去理智,任由下身失控地横冲直撞,不住地爱着他,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
当我回到皇宫时,已经是三更了。我心里忐忑不安极了,反复地整理着仪容,并嗅着看自己身上究竟还有没有之前留下的气味。这还真象一个在外风流过后的丈夫,回家要应对彪悍的妻子的情景!这样一想,我的心慌好象稍微减缓了一点。
御书房的灯火早已经熄了,可寝宫还亮着,我进去才看见,皇帝根本没睡,正坐在床上摆着棋盘与自己对弈。
“誉。”我的心又开始跳动起来,轻声叫唤道。
“你回来了!”他欣慰地抬起头来,说,“你什么也没交代就出去了这么久,朕还真的有点担心呢。”
这句话无疑更使我心虚而内疚。“……这么夜了,怎么还不睡?”走到床边坐下,拨弄了一下他披散着的头发,说。
“等你。”
……等我。平淡的话,让我的心穿了一个大洞!目空一切,对人对事都那么冷酷的他,却因为担心我而彻夜等待,这叫我如何能不心虚,如何能不内疚?
“傻瓜,你应该早点睡,你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把他搂抱进怀里,我亲着他的发丝说道。
“你也已经很久没这样抱着我了。”他说。除掉那没意义的“朕”,他又用回了那被搁置了很久的称谓。
“……那是因为你太忙了。”我心疼地抚摩着他疲累的脸容,说道,“只要你想要,这个胸膛随时都为你张开,亲爱的。”
他满足地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说,“那好,那就永远这样抱着我吧,只有这样我才能安然入睡。”
关西的战乱持续恶化。
本来那里就是十分敏感的地带,它与数个番邦接壤,十分容易爆发战乱,也是当年贺兰誉抵抗外敌的重要战场。
为了镇压叛军,驻守边关的兵力自然减弱了。番邦诸国都在虎视耽耽,欲乘隙再度入侵中原。
“誉,别再做了,你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我夺走了皇帝手中的地图,在一旁苦口劝阻着,但丝毫没能动摇得了他。
“……英郎,你说,朕究竟是不是不该当这皇帝?为什么所有人都非要和朕作对不可?”沉着的声音依然透露出内心的焦虑,也难怪,因为他很不幸地遭遇上了即位以来最大的考验。
如果问题只是出在关西,那倒还不算最严峻。
中部的一些地区因为天旱失收,遭遇特大饥荒,虽然朝廷已经极力救助了,但一些别有居心的家伙还是趁机制造混乱,歪曲了事实,说这些都是贺兰誉逆天而行的结果。说什么天下真正的主人应该是大皇子,六皇子是罗刹托生,不适合治理国邦,而他因为一己之私篡权夺位,惹怒了苍天,才导致这场饥荒的发生,使得万民受罪。这一无稽之谈因为把握好了形势,居然在民间收到了极大的效果,不少民间团体、江湖豪杰都纷纷加入反对贺兰誉的浪潮中。
前有关西之乱,后有民间的反对势力大爆发,还有敌国的蠢蠢欲动,贺兰誉陷入了背腹受敌、岌岌可危的境地。
“……”我没办法去解释这一切与他过于犀利的作风有没有关系,但在他这么被动的情况下,我不能再给他任何刺激了。
“那些民间的反贼,大多集中在哪?”
“中部,偏北一带。”
“可惜……”洪帮及其同盟集中在东南部,中北地区不是它的势力范围,不然的话还可以依靠洪帮在武林中的声威解决此事。不过既然同是武林派系,洪帮倒也不是一点用场也派不上。
“誉,此事就用武林人自己的方法去解决怎么样?”
“什么意思?”
我重新摊开了地图,说,“南北个派武林势力迟早都是要趋向统一的,就让它们趁着这个势头提早合并起来吧?”
“合并?比不是说笑的吧?”贺兰誉不解地说,“这无疑会增强他们的实力,到时候就更难对付了!”
“他们集中起来以后,不一定是要与朝廷作对的。”我安抚他坐下,解释道,“武林自有武林的规矩,在他们的规矩里,只有实力最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利。就算他们统一了起来,总还是要选一个帮派做龙头老大的吧?”
“你是想让洪帮成为这个龙头老大?”贺兰誉马上就领会我的意思了。
“聪明!”我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着说,“如果洪帮真的成功夺取了武林的霸权,那下面所有的派系想不听话都不行了。”
“那么,你要如何让其他帮派听命?”
“召开全国性的武林大会,其头衔就是‘武林霸主’选举大会。只要有你的帮助,洪帮一定能将霸主的行头收入囊中的。”
“皇帝同意了你的建议?”在我的将军府邸,玉郎走到床前剪了一下烛芯,说。在他来皇城的这段日子,我就把他安顿在将军府,反正这里空置着也是养老鼠,我把弟弟安置在此名正而言顺。
“是啊,他还答应了要给洪帮数万兵力以增强实力呢!”我欣喜地说。我有个预感,解决贺兰誉跟玉郎之间矛盾的契机可能就在此时了。贺兰誉需要帮手,洪帮需要强硬的支持力量,而洪帮现在又是有玉郎领军的。
“你就知道我会帮他?”冷不防的,玉郎却当头泼了我一头冷水。
我当场愣住了。随后,又了然于心地笑了起来,“你当然会。”我说,“每次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从没有推托过,只有尽力做到最好。”说着,我还搂过他的腰,在他脸颊上亲了又亲。
“……真狡猾。”他笑了,依偎在我身旁,说,“就懂得利用我。”
“是啊,”我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反而更加大言不惭地说,“谁叫你爱我呢?”
“……真不害臊!”捶了我一拳,他自己先不争气地脸红了。
本来我以为有段青等人控制着关西的战局,我就可以跟玉郎一起摆平中北的武林暴动了。但事态却急转直下,段青中了埋伏,站死沙场,大军几乎全线崩溃,关西频临失守!
“……连段青都搞他们不定,看来朕这回非要亲自披挂上阵不可了。”皇帝紧捏着刚到的密函,神色严峻地说。
“不,”我马上阻止了,“你现在不同以前了,岂能让皇帝的金玉之躯亲自上沙场呢?”
“不然的话,还有谁能去?”
“我去!”我说,“我是位于最高军区的大将军,由我去是理所当然的。”
“不行!”他坚决地否决了。
“这究竟是为什么?”
“你从没有过率领正规军队的经验。”
“但我早已经从校场上领会了这些了。”
“你没有实战经验。”
“谁说我没有?”
“够了,反正朕绝对不允许!”他耐性全失地大喝一声,“朕不想你去送死,你还不明白吗?”
不想我去送死,这可能是他说得出口的最动人的情话了。我抓住他的肩膀,让他直面着我的眼睛,说,“我明白。说实话,听到你这话我简直无法形容自己有多高兴。但是为了你,我必须上战场,只有我能帮你,你也应该知道的。”
“……”他转过头去,说,“但朕非常烦躁不安,朕不能在这段日子没你在身边,要不然的话,朕可能真的会变回从前的自己。”
变回从前的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时没空去深究。
“你会离开朕吗?”
“决不会,我会活着,完完整整地回到你身边。”
“如果你死了呢?”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怎么办?”
“……”
“什么?你要代替贺兰誉出征关西?”听到这个消息,玉郎的反应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他一脸难以置信地大吼着,然后就是执着我的手,竭力反对,“不,你不能去!”
手被他执得痛死了,我掰开他的手,皱了一下眉头说,“你犯什么傻,我为什么不能去?你忘了我是在统军最高位的将军了吗,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
“才不是!”玉郎一口否定了我的话,冷冷地说,“那是贺兰誉的责任。”
他的责任就是我的!我几乎这样冲口而出了,但考虑到玉郎的心情,只好沉默不语。
“哥,你知道关西的情况有多坏吧?”
“我当然知道。连身经百战的段青都死了……”
“是啊,身经百战的人都死了,而你还是个毫无指挥大规模军队作战经验的平民将军。你在这种情况下去关西,简直就是去送死!”玉郎悲切地说。
“……也许吧,但我不能不去。”如果皇帝连最信任的人在这个时候都不能为他分忧解劳,那谁还能帮得了他呢?
“够了,哥,你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玉郎拿起我的右手,抚摩着腕上师傅遗留给我的念珠链子,说,“想当初你为了帮助他登基,几乎牺牲了整个洪帮,差点连命都搭上了!还以为一旦他做了皇帝,你的苦难就该结束了,还以为他会助你统一整个武林的。”
看着念珠,我不禁又想起了过去,但那些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了,我们都必须以现在为立足点,去做更多想做的事情。
“我当时真的想都没想过,你居然会跟他进入朝廷,当了个什么狗屁大将军!太好笑了不是吗,二哥。”玉郎捧着我的脸,让我把他充满了不甘的表情全都看进眼里,“那根本就是个错误的开始,你是咱们草莽江湖中的王,而不是什么权倾朝野的大将军。朝廷根本一点儿也不适合你!你扪心自问一下,入朝以来你有真正开心的时候吗?你难道就没有怀念过过去无拘无束的生活?”
不愧是玉郎,他可能真的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他说对了,我一点也不想做这个该死的大将军,我没天没夜都想着过去洪帮的生活点滴。我是个江湖莽夫,到了最后大概也变不成什么名门贵族。
“如果我是他,我就一定不会这样绑着你!”轻轻抚摩着我的脸,玉郎的手上灌注了太多感情,以至于连他平常绝不会流露出的丑陋嫉妒情绪都表现了出来,“他是个伪君子,除了让你为他出生入死以外,可曾有一次为你着想过?”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顿时被扎痛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那个自私冷酷的家伙,他要做他的千秋事业,就让他自己做个够去吧,二哥你根本没必要让自己陷进去。”玉郎几乎是贴着我的脸,说,“及早抽身,跟我走,我们回洪帮去吧,趁现在还来得及。”
“那么,他呢?”
“他如果够聪明的话就该放弃手上的烂摊子,跟你走。如果他冥顽不灵的话,那就……由着他去吧!”
由着他去……
听了这话,我的心好象被当头打了一棒,难以置信地望着玉郎,“……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真的是我的三弟玉郎吗?”
“……”
我所认识的玉郎很纯洁,根本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即使是在我们为了贺兰誉都身处险境、九死一生的时候,即使是在我抛弃了他、选择了贺兰誉的时候,他都没有说出一句损害对方的话。而现在他为什么回变得这样冷酷呢?
“我打从一开始,就从没有想过接受他,”玉郎冷笑了一声,说,“现在,更是彻底讨厌他!”
“玉郎!”我厉喝一声,说,“你没资格这样说他!你有身处过背腹受敌、四面楚歌的境地吗?你有尝试过人海茫茫而自己却始终孤立无援的滋味吗?如果你有,你就绝不会说出这种狗屁不如的混话来!”我推开他,冷冷地说,“如果他治理的是太平盛世,我可以不管他自己走,但在他这么举步艰难的时候离弃他,我还是人吗?”
玉郎闭上眼睛,抿紧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即使是全世界都要与他为敌,我都要站在他那一边,与他并肩作战,你懂吗?”我紧握着他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你是真的爱我的话,你就该懂!”
说完,我就摔门而出,不再看玉郎一眼。但即使如此,我还是能感受到背后凝视着我的目光,是那么悲切而无助。但我没有回头,绝不能回头!我不能再给自己任何犹豫的机会了!
皇帝终于同意让我出征。
“誉,很高兴你终于想通了!”我抬起手让他亲自给我穿上战甲,得意地说道。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木无表情地回答。
“唉,真是不懂情趣的人,在这个时候你不是该说一些表示感动的话吗?”我抓着他的肩膀,翘着嘴不满地说。
“说的也是,”他笑了笑,“朕是该有点表示。”说着,他就拍了两下手,守在门外的太监就走了进来,背后还跟着一个人。
“……席勒?”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皇帝示意他走到身前来,抚摩着他的金发对我说道,“这就是朕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