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现代耽美]——BY:林萨

作者:林萨  录入:06-05

  他之前没有对不起江畔,还什么都给了江畔,钱、房子、甚至婚姻,江畔还想要什么?邢卓为江畔做得够多了,只差给江畔做狗。就因为听到的那两句,就没有半点眷恋地把他踹开。
  邢卓在最后提醒他:“章瑕朗不是什么好人。”
  “嗯。”
  回到家,江畔像是失了魂的人偶,在房间里坐了一会。
  章瑕朗推门进来,他正在房间里换衣服, “江畔你吃……什么。”
  在门外轻轻说出最后两个字,章瑕朗的目光看过江畔的肩膀、手臂和腰际。江畔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让人移不开视线。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的人。
  章瑕朗走过去,将面无表情套上衣服的江畔抱住,身体瘦高,身上有淡淡香味。
  “江畔……”
  十分钟后,章瑕朗一个人坐在外面,吃着中餐,摸下还在疼的左脸。
  刚刚江畔那双乌黑的眼睛冷血得要命,应该说一点人气都没有,“你是真的觉得我刚扔了一个垃圾,扭头就会接过另一个垃圾啊。”
  没觉得恼怒,章瑕朗看向那扇关着的门, 故意说:“哇,被无情的利用了啊。”
  江畔带着耳机在房间里准备了一些资料,觉得有些饿了的时候,从包里拿出国产的一款夹心饼干,用料很普通,饼干上面撒的也是普通的白糖,没有营养价值。
  医生说他现在太瘦了,如果什么都吃不下,也要吃点甜的,这样小朋友会高兴,也长得快一点。
  很多种饼干里,只有这个符合江畔的胃口。
  江畔吃着以前从来不会吃的零食,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伟大,吃了两口,又恐吓肚皮,“不要放松警惕,我随时都可能不要你们。” 说完又察觉了自己在做什么蠢事,江畔瞬间皱起眉头。
  邢卓在费城还没有疯两天,就从纽约得到意外的消息。
  江畔休学了。
  邢卓猛地想起最后一次见面,那也是这么久以来江畔第一次主动联系他。
  那晚江畔就是来告别的吗?
  邢卓马上查了江家,
  江畔老爸那个公司前段时间是有些缺钱,但也补上了,江滨那个废物也没有惹事,还提了一辆新车。
  一家人生活平静如水,就是没有江畔。
  那江畔和人私奔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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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话当我没说
  照常搬运


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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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明明还差一年就毕业了,江畔却在这个时候放弃。
  为了找到原因,邢卓不惜找到了章瑕朗:“是你让江畔这么做的?”
  章瑕朗接到他的电话很意外,耐着性子说:“邢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还有我现在很忙。”然后对身边的人说了声 ,“没事,马上。”
  像是突然被刺中了要害,邢卓突然僵硬。
  国内时间是深夜,章瑕朗忙什么,又在和谁说话,显而易见。
  邢卓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蠢事,马上收手,也懒得再管如此为爱牺牲的江畔。
  陆然栩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在他去费城的前一天,又问:“真不找了?要是你不想你家知道,那我和阿杰在国内也还有点关系,可以……”
  邢卓打断他,“不用。”
  陆然栩不知情,还在替江畔担心:“这么一大活人不见了,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邢卓自言自语地笑了。
  江畔能有什么事,警惕性高,心又狠,邢卓还教过他拳击,谁把他伺候得不舒服了,他不打人就不错了。
  现在被人金屋藏娇,除非是他邢卓从上辈子就欠了江畔,不然他绝对不会再去纠缠不清。
  两个月后,费城的秋天到来,UPenn内秋叶各色,邢卓和同学走在路上谈论个案评论,从建模中的UFCF到破产重组,与在大学城内游览的游客擦肩而过。
  他现在住在费城西郊,从学校回来,他就在拳击室,用俄摆抡沙袋,邦邦邦,腰胯带动肩部整体发力,动作漂亮流畅,又力有千斤。
  新男友来进来时,邢卓的肩膀、背部、腰部,还有头发都湿透了,当他站着不动让人给自己擦汗,像一匹喘息的狼。
  “Joshua。”对方叫他的英文名字,手代替毛巾放在他的手臂上,“I fancy you。”
  现在谈恋爱在邢卓这就像是一道程序,脑子记住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调情,一步一步地做,心里没什么触动。
  配合地有来有往,邢卓嘴角在笑,眼底却是冷的。他从对方的手看到脸,想找到一些兴趣。
  这个新交的男友是数学系的,高尔夫球打得很好,看着瘦高,肌肉却很好看。是邢卓以前喜欢的类型。
  但看久了,兴致也淡下来,邢卓推开人,要去冲澡。
  邢卓在这方面一直很有礼貌,男友有些失望,说:“周四伯温农舍有个酒庄评鉴会,我们一起去吧,然后在那住一晚。”
  邢卓搬来费城后并没有透露过任何关于自己背景的信息,但在他身边的同学都是来自政要名流的精英家庭,不是商业大鳄的孙子,就是父亲是现国会议员,那些人时时邀请他同玩。
  邢卓说:“去不了,那几天要回在纽约。”
  “去做什么?”
  “啊。”邢卓随随便便地歪头一笑,和往常一样沉着冷静,只是波澜不惊的眼底乍露凶狠的目光,“去见个人。”
  律师约定好的时间是周五,而离婚这事是苏禹心一手操持,最后一步,她更是不辞辛劳地亲自到了纽约。
  见到邢卓的第一眼,她就看出他似乎了以往不一样,问:“在那边不习惯吗?”
  邢卓说在他那边的生活和纽约没多大变化,不是study就是social。和他说之前想要的生活也差不多,忙碌的学业,志同道合的朋友,还有固定的性伴侣,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些无聊。
  苏禹心不在意他故意说的这些话,只带着失望淡淡看他一眼。
  邢卓问:“江畔呢?”
  苏禹心说:“江畔不会来。因为签证,他来不了。”
  邢卓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想法, 面无表情地问:“那怎么离婚?”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最后一步这一步无论如何都要走完。所以苏禹心会安排一个“江畔”和邢卓去法院。反正从申请离婚开始,江畔都没有出现过。
  她这么蔑视联邦法律,邢卓在她旁边笑了。
  苏禹心却问笑意嘲讽的邢卓: “能允许男人和男人结婚的法律有严谨可言吗?”
  邢卓脸上表情消失,一言不发地直视着苏禹心,他的母亲这样可笑,如此恨他的江畔也是。
  不过江畔的确应该避着邢卓。他要是真的来了纽约,邢卓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停顿一会,邢卓说:“江畔不来,我不会离婚。停车。”
  “邢卓!”
  “很生气吧?”邢卓拉开车门,一脚踏出去,,“你每一次都无视掉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我满足你的希望,我也是这种感觉。”
  苏禹心追出去,“邢卓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他就是不想见你,你为什么还不明白?你能不能给自己一点体面!”
  邢卓愣在路边。
  就算抛开语境,苏禹心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而邢卓从来不会这样,这种感觉以前更从未有过。
  他身边要什么有什么,江畔一点也不好。可是在邢卓不想看到的结局中,他明明憎恨江畔,仍有期待,自我作贱。
  秋去冬来,邢卓很少联系国内,也一直借口不回国。
  苏禹心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在电话里少见的提起江畔。
  她从纽约回来后,给江畔发了一条短信,“纽约的事已经全部处理完。祝好。”
  或许是收到这条消息,就知道已经没自己什么事,江畔换掉旧号码,彻底和以前的人断了可能有的联系。苏禹心想再找他,也已经不知道他的去向,更没有监视他。
  听完这些邢卓还是不太感兴趣,在电话里言简意赅,似乎是今年不会回国。
  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他们母子之间的间隙,他爸特意打来电话,问:“邢卓你和你妈妈怎么了?”
  “没事。”
  “我看她最近很想你,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邢卓没开口,他爸说:“邢卓不要让你妈妈为你难过。她为你做牺牲了很多。”
  如果当初苏禹心离婚时没有争取他的抚养权,苏大小姐年轻又漂亮,鲜少有人会注意她的第一段婚姻。
  但苏禹心从没有遮掩过他的存在,也从未把他当作拖油瓶看待,苏父的财产、她的股份,几乎都给了邢卓。
  邢卓不能因为从小把他送到国外就有怨气,在邢家这种复杂的家庭,以他的身份留在国内也不会开心。
  苏禹心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邢卓以前知道这些,不管在外面如何,回家从来都是孝顺懂事的。现在为了一个外人就让生养之恩的母亲难过,不是他们家的家教。
  而且邢卓很快就要毕业了,一些正式和重要的场合需要他露面,不能一直就留在国外。
  邢卓安静听完,心里已经知道,这半年来的一切,并没有瞒过他的眼睛。苏禹心把所有问题解决了,他就当此事已经轻轻翻页。
  有人在中间当说客,新年三月,邢卓回去短暂住了一段时间,顺便用家里的公司做金融个案的write-up。
  在他回去的第一天,邢乐怡便偷偷摸摸找到他,问:“哥你真和嫂子分了?”
  分了有半年了,还嫂子嫂子的叫,邢卓冷脸听着,没什么感觉。
  邢乐怡又问:“那我嫂子呢?”
  不知道为什么,邢卓的脸突然黑下来。
  邢乐怡有点怵他,又不太满意他的做法,嘟囔:“啊?为什么?我还挺喜欢她的。”
  邢卓看眼邢乐怡。
  江畔性格有些冷,话也不多,跟他回家那次,别人都说他冷漠,邢乐怡也没有和他说几句话。
  邢乐怡色眯眯说:“我喜欢美女。”被邢卓捏掐了腮帮子,她才忙说:“其实嫂子挺好相处的,笑着看起来很温柔。”
  邢卓冷声问:“他怎么温柔了?”
  邢乐怡说,之前大家都在打牌,她算了江畔的生日,问: “我哥平时是不是怕你?”
  “为什么?”
  邢乐怡信誓旦旦地说:“摩羯克天蝎呀。”
  江畔看她的眼神就是在看个小孩,不置可否地一笑。
  邢乐怡就沦陷了。
  邢卓能想到那时江畔的样子。
  江畔只是对外人很凶,对亲近的人一直很有耐心。
  本来已经忘了江畔,有人在他耳边一提,江畔的样子就突然在记忆里鲜活起来,但怎么也抓不住,在心里发痒,逐渐刺痛。
  没明白自己的在想什么,邢卓已经站在了他和江畔曾经的家里。
  家里一层灰,证明一次都没人回来过。
  也是,江畔现在有钱有闲,还没了老公,人生不知道过得很快活。不上学了就整天的和人住一起睡一起,每天早上送人出门前还要做一次。
  邢卓怒从心头起,想砸了这破家,“他妈的……”低骂一声后,邢卓转身就走,留下剧烈的关门声。
  时隔四个月,江畔在二十四岁生日那天,收到邢卓的短信。
  “江畔生日快乐。”
  “江畔,我回家了,只要你回来,你和章瑕朗的事就当没有发生。”
  “江畔,我会一直等你。”
  半个月后,江畔登陆上许久不用的旧账号,才看到邢卓在他生日尾声发的消息。
  他在干什么?抽什么风?
  江畔刷新了几次,呆坐了好一会,觉得很闷,下床打开了窗户,看着楼下昏暗的街道,眼前一片朦胧的宁静。空气里弥漫着夜晚特有的寂静,外面走廊有隐隐约约的脚步,不知道是病人还是护士。
  因为属于高危妊娠,江畔此时已经在医院住了两周。
  昨天他的主治医生建议他尽快卸货。
  身为怀孕30周的古怪孕夫,江畔淡定地说他要考虑考虑。
  就算江畔这个棘手的病人愿意赌命,觉得自己可以再坚持,但作为他的主治医生 ,不能再让情况变得更加危险。
  如今江畔的内脏负担尤其大,江畔偶尔会喘不过气,也出现了心率不齐的情况,明明很饿又吃一点胃就满了,现在只好尽可能地喝奶粉补充营养。
  “你的身体现在已经负荷不了了,他们现在是在抢夺母体的营养、母体的生命。”
  江畔脾气现在更坏了,听到这些话第一时间是感到生气,无比不满。
  现在让小孩出生,没有哪个医生能保证他的小孩可以存活。
  虽然除了刚知道他们存在的那半天,之后的每一天,江畔都还在痛苦中。他也看了很多关于孕育的书籍,理解生育的痛苦和本质,也理智地没有投入过多的感情,忽视血肉相连的痛楚。
  但人的想法难以准确言说,也总是在变。
  让江畔改变想法,又下定决心的,只是突然间一个莫名其妙的奇怪想法。
  所以在决定留下他们的那晚,江畔一个轻轻的动作,将塑料盒子倾斜角度,就把药丸倒进垃圾桶,而随之倾倒似乎还有江畔整个人生。
  在后来这几个月里,他一直用复杂的感情对待这两个孩子。
  如今他们刚刚长好骨骼和肌肉,江畔已经能感觉到他们现在是两个人,听得懂自己说的话,对外界充满好奇,和江畔建立了看不见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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