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殊琰同人)一世真】---------------作者:擂文

作者:擂文  录入:03-15

    她就这样,不争不抢,宠辱不惊,但越是如此,越好像帝王的恩赐和宠爱都是她应得的一样,让越贵妃心中怨恨。
    还有一件事也让她担心,静贵妃原先是个医女,照理来说她照顾梁帝也算尽心,梁帝也几次说过经由她调制的熏香点燃之后睡觉就安稳了许多,经常能一觉到天明。
    可就是这样精心的照顾,梁帝还是迅速的老去了,几年前原本还黑着的头发如今变得灰白,神色也露出了苍老之态,加上这次太皇太后离世他赶路回京,又是一场骤病,病愈之后一天之内也有大半是在床榻上度过的。
    越贵妃知道,这个庇佑了自己半生的男人也会在不远的将来要离开了。
    也许是因为这一点,所以静妃母子并不急着除去自己和景宣。
    越贵妃愣愣的盯着被自己掷在地上的凤钗,上面的珍珠已经老旧如同鱼目,金色也不复当年光彩。
    无论作为母亲还是作为妃子的她,都已经无能为力。
    正在这时,献王妃哭着跑了进来,一下跪倒在她的面前,哭着求母妃做主。
    原来献王在这几个月来在府中夜夜笙歌,还悄悄纳了一个妾侍,这件事王妃本就委屈,谁知过了三个月,那侍妾竟然查出了两个月的身孕,大丧百日内有孕是大不敬,原本献王的意思是先瞒着,到了瞒不住的时候将她送走,可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在外面已经有了些流言。
    所以献王妃就趁着献王离府进宫的这段时间派人将妾侍推下了水淹死。谁知那妾侍的侍女跑了,告诉了她家中的兄弟,那人一怒之下竟然告到了刑部去了。
    刑部尚书蔡荃行事向来不避权贵,即刻派人去献王府。
    “……那尸首呢?”
    “来不及处理,就被蔡荃派的人带走了。”
    “那侍女呢?”
    “她状告王爷在府中饮宴笙歌……也被刑部当成证人带走了。”
    越贵妃站起来,茫然的走了两步,被什么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再低头看,是那只旧了的凤钗,被自己一脚踩坏了。
    “娘娘,快想个办法吧……此刻再不救王爷,只怕刑部的奏章就要到御前了呀!”
    “……”越贵妃面对王妃的哭诉置若罔闻,只俯下身来把已经坏掉的珠钗捡起重新戴回头上,“替我嘱咐景宣,要好自为之……我们母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
    刑部在当晚就把卷宗放在了养居殿的案头上。
    梁帝靠在榻上,半闭着眼睛平静地听完了蔡荃的陈述,但在他准备递上奏章和罪状的时候疲惫地摆了摆手。
    “不孝的罪名是免不了了,其他的让他看着办吧。”
    “可是陛下……”
    “不用隐瞒,这事情既然闹到刑部,也瞒不住了……也不必三司会审,这事儿经你的手查过,冤枉不了景宣。”
    “陛下!”蔡荃看了一眼身边的太子,往前一步跪奏道,“这件事毕竟涉及到亲王,还有人命,还望殿下亲自裁夺以服众人。”
    “那就降为郡王,贬去封地前先去给太皇太后守灵半年。”梁帝想了想,“哦,还有其母越氏降为嫔位,迁居到西院。”
    “可……”
    “朕说了,不必审了。”梁帝微微睁开一点眼睛,看了一眼景琰,“太子也是这个意思吧?”
    “……儿臣不敢。”
    梁帝哼笑了一声,不再看他,“景宣这一走,以后都见不到了……朕亲自给他写这份圣旨。”
    ————
    蔡荃领旨走后,梁帝仿佛用光了全身的气力,粗喘着气盯着桌上的奏章,良久才问站在殿内的景琰,“……你满意了?”
    “……”
    “他是你的兄长!你怎么就不能给他留条活路!”
    说着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药碗狠掷过来,药碗落在景琰面前半步的地方,苦涩气味的药洒了一地。
    景琰没躲,只是挺直了脊背站在那里。
    “他如今无权无势,无论如何都已经对你构不成威胁了,你在怕什么,景琰?”梁帝咄咄逼人的问,“他虽从未善待你,可他也没害过你。”
    “……儿臣没有诬陷皇兄。”
    “你没有诬陷他,不是因为你的善,而是因为你的傲气。”梁帝笑着说,“这件事的流言是怎么传出去的,又是谁放跑了那个侍女去给侍妾娘家通风报信,你该知道。”
    “……”
    “如今随了你的愿了。”梁帝叹了口气,“大不孝的罪名给了他,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献王的这桩案子,从案发才不过两日的功夫就被皇上裁夺定案,越氏降位,献王举家贬斥,献王到太皇太后陵寝,白衣素餐守灵半年。
    ————
    江山是一局棋,萧景禹会是将来执子弈棋的人。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一颗颗棋子摆在最好的位置上,那些祁王兄不愿做的,狠不下心去做的,都由他来完成,他一个一个除去了献王与誉王在朝中的旧臣,包括上一世梅长苏留下的兵部尚书——这个人自己用得尚且顺手,但他需要严刑律法去管束,不是祁王兄以宽仁真诚可以感化的。
    景琰想让每个人都回到对的位置上,到他应该在的人身边去。
    ——林殊已经在了。
    有祁王兄这个明君在,景琰不用担心未来有人会遮挡林殊的光华。
    ——入主东宫后,景琰并没带着飞流进入皇城,也没有将他送回琅琊阁,而是把他托付给了林殊。
    蔺晨坚持认为,这一世既然没有梅长苏这个命名之人,也就不该有飞流这个名字。
    景琰也知道,江湖远比金陵要适合飞流,所以他只是想让飞流在回琅琊阁之前的这段日子和他的苏哥哥住在一起。
    蔺晨说过,在新的皇帝登基那一日会带走飞流。
    不会太久了。
    ——这些年来兄弟之间的信并不多。
    祁王兄在誉王被处死前一连给他写了好几封信,之后处理兵部尚书时和自己提议增兵时各一封,太奶奶大丧时两封,最后这一封是昨日寄到的。
    信展开之后是一张白纸。
    景琰知道,这是最后一封了。
    兄弟从此无话可说。
    ——至于他的旧部,包括战英在内,他在还未施行的新的军队编制里,将他们编入了林殊的麾下。
    那将是大梁最强的铁骑。
    在那里,他们不必担心靖王旧臣的身份,依旧可以找到身为军人的安身荣耀之所。
    一件件做来,原本觉得不够的时间,现在也逐渐空闲出来了。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安静的等着分别的那一日的到来。
    ——待续——
    附赠一个林殊接管飞流的部分,还是因为和主线无关的关系,不在正文中。
    给大家附赠的糖。最近降温,大家多吃点甜的补充热量
    对于景琰的托付,林殊并未细问缘由就让飞流住在自己府中,对外说自己收了一个护卫。
    对飞流来说,这个安排他虽然不懂,却也不反对。林殊府内其实比靖王府更好玩,靖王府虽然大也有很多好吃的,但里面的人都不怎么爱笑,也没人打得过他。
    “林苏哥哥”又爱笑又聪明,知道好多自己不知道的事,会做叫做“机关”的盒子,武功也比靖王府的人强多了,会用很多种兵器,会很多种功夫,可以和自己打好久。
    自己打不过的那个人也曾经输过他一次,不过他自己说是因为‘轻敌’了。
    总之苏哥哥很厉害。
    他府里的人也和气得多,吉婶会给他偷塞好多好吃的,就是黎纲总和他抢鸽子,这很不好。
    但飞流还记得,蔺晨哥哥要他保护的是水牛,所以他还是要去。
    飞流一共潜进皇城三次,前两次被蒙挚捉住了送了回去,第三次趁着夜色已经翻墙到了东宫院内,被林殊捉住了。
    林殊拉着飞流坐在东宫的屋顶上,和他谈心。
    “是不是蔺晨让你来保护景琰的?”
    “恩!”
    林殊又问,“你武功是不是很高?”
    飞流连连点头,嗯嗯嗯!
    “可你还是被我捉住啦。”林殊捏捏飞流扁下去的嘴,“所以你看,只要来的人没有你厉害,都会被我捉住的。”
    “我如今是禁军的副统领,负责整个皇城的安全,包括东宫。你的水牛哥哥如今归我保护了……有我在,不会再让他出事了。”
    [琅琊榜]一世真【三十八】(殊琰)
    “我听说昨天静贵妃娘娘生辰,丧期不庆祝也是常理,可贵妃娘娘说要照顾宸妃娘娘谁都不见,太子在门口跪了半个时辰才走的。”
    “大家都觉得这次是祁王兄回京的大好时机,谁知陛下不准,姑姑当时就急得病了。”林殊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来,与蒙挚贴了个近身搏弈起来,用的是南境苗家的弯刀路数,“大概她是怨百官都跪于殿上请皇上召回祁王,而景琰却不替祁王哥哥求情吧。”
    蒙挚武功虽高,但练的都是一路功夫,不像林殊一样杂学丰富。
    原本听他说在外的几年里他结交了不少江湖的朋友,也和他们学了些招式时,蒙挚是不太赞同的。
    须知学武一事,往往是学得越杂,各路武功中矛盾之处就会互相桎梏,影响对战时的发挥。
    可如今真刀真枪的打起来,蒙挚才发现,林殊把这些年来在江湖上学到的招式全都化用成自己的,有时这一招明明是刀法,他却将东海采珠人的指法,以刀锋为指钩,翻转自如,使得每一个招式都多了无数变化,加上他身法轻灵如风,简直是如虎添翼。
    眼下自己尚且有余裕只是因为林殊缺乏一些时日的锻炼,有些招式明显就是随手学来的,根基不牢,但蒙挚肯定,真到了对战时,没有几人能应对得了林殊这样的变数。
    蒙挚勉强挡住他一击迅如惊雷的飞踢之后,才有心思接他刚才的话,“靖王殿下这么做是有他的道理的。”
    “蒙大哥慎言,是太子殿下。”
    蒙挚心道你才最该慎言,开口闭口叫的都是太子的名字。
    林殊脚下斜跨一步,踏在树干上借力,一招倒挂金钩勾住树枝躲过蒙挚的一刀,随后手中一翻,“小心暗器!”那暗器又快又准直照着脸打过去,蒙挚忙收了攻势侧过身去将它捏在手中,一看是个红果子,不由得乐了,随手丢在嘴里,瞬间被酸得说不出话来。
    “……唔……”
    “都说是暗器了,还往嘴里放,这个习惯可不好。”林殊见蒙挚酸得脸都皱在一起,笑嘻嘻的翻身到了地上,将匕首收回袖子里,“这个果子成熟后是黄的,红色是最酸的时候。”
    “那个梅长苏最近还经常来金陵么?”
    “……偶尔吧。”蒙挚咳嗽了两声,“你怎么想起问他了?”
    “我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他……要避开禁军进东宫去见景琰也并非易事,除非他武功非常厉害可以不被这么多人察觉。”林殊停了停说道,“可我确定景琰身边确实有那么一个谋士,否则很多事很难解释得通。献王的案子也是。我相信事情都是献王自己做的,只不过流言传出的时机确实巧合了些。还有,九安山猎宫的布防。你给我看到当日的布防图。我和景琰对于用兵布阵不是一个路数,山上猎宫的布阵并不是景琰惯用的风格,反而用了一些诡道之兵,布阵之人和我是一路心思,却更加巧妙……是梅长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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