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吴敇有些个大大咧咧,没能看懂小女儿眼中的爱慕,还笑着说:“哦,是你啊,你大哥也经常提起你们。”

“当真?”

那女子登时欣喜起来,说:“不知……不知大哥是怎么说的,可是有背地里说了我们坏话?”

吴敇笑着说:“哪里有?他宝贝你们还来不及,经常提起弟弟妹妹们,或许是思乡情切罢。”

女子与吴敇攀谈起来,吴敇根本没注意庐瑾瑜的脸色,庐瑾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哪里还有方才饮酒的软绵,眯着眼目,看了一眼吴敇,转头便走。

“瑾瑜?”

吴敇后知后觉,赶忙叫了一声,不过庐瑾瑜没有停步。

吴敇连忙要去追,赶紧回头对那女子说:“对不住,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那女子有些恋恋不舍,与吴敇作别,吴敇并没发现什么端倪,赶紧追着庐瑾瑜的方向而去。

林让与魏满在暗地里悄悄的看着,魏满一看,不由笑起来,说:“哈哈,这庐瑾瑜也有吃瘪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为何孤这般欢心呢?果然欢心不分大小的。”

林让侧头看了一眼魏满,魏满正在嘲笑他的男神,赶紧收住笑声,不过嘴角还是不断上扬。

就在魏满志得意满的时候,庐瑾瑜竟然准确无误的站在了他们面前。

魏满:“……”被发现了。

也对,方才林让又喊又叫,又抽气的,不被发现才怪呢。

林让看到男神,尤其是醉酒的林让看到男神,眼珠子登时亮了起来,“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冷漠的眼神里绽放着精锐的光芒。

哪知道林让太“激动”了,一站起身来,猛地一歪,腿有些发麻,脑袋里也晕乎乎的不太清楚,立刻就要摔倒。

魏满伸手去扶,奈何庐瑾瑜距离近,动作也迅速,一把抱住林让。

林让结结实实的撞进了庐瑾瑜怀中。

魏满:“……”

魏满方才的欢喜,全都灰飞烟灭了,瞬间烟消云散……

魏满刚要过去把林让拉出来,哪知道林让突然“嘿嘿”一笑,是了,面无表情的嘿嘿一笑,然后双手一搂,直接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魏满:“……”

吴敇:“……”

何止是魏满生气,刚刚追过来的吴敇也怒火上头。

林让摔在庐瑾瑜怀中,还使劲搂着庐瑾瑜,就好像一个树懒一样,不止如此,竟然傻笑着,声音软绵绵的说:“男神……好生俊美。”

魏满和吴敇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色阴沉的厉害,好像要下大暴雨一般。

林让紧紧搂着庐瑾瑜,庐瑾瑜看到吴敇的脸色,故意没有让林让松开手,反而还扶住林让,亲切的说:“刺史,别摔了。”

林让十分“乖巧”的点头,在男神面前特别听话。

庐瑾瑜又说:“刺史饮醉了,瑾瑜扶你回房歇息罢?”

林让又使劲点头,说:“嗯……”

庐瑾瑜扬起一个笑容,颇为高深莫测的说:“瑾瑜还有一些医术上的问题,想要与刺史彻夜长谈,不知如何?”

“甚好!”

林让一口就答应下来,笑眯眯的就跟着庐瑾瑜就走。

魏满和吴敇一看,哪里能放心,赶紧追在后面。

“嘭!!”一声,庐瑾瑜与林让进了房舍,使劲关上门,还落了门闩,从外面根本打不开。

魏满“砰砰砰”的拍门,说:“开门啊,快开门!”

里面却没有任何声息,静悄悄的,吴敇着急的说:“怎么回事儿?怎么没有声音。”

“呼——”一声,这时候灯火还灭了,整个房舍除了静悄悄,还黑乎乎的。

吴敇一看,更是着急,说:“刺史饮醉了,他不会对瑾瑜用强罢?”

魏满一听不干了,说:“孤还担心庐瑾瑜黑心,对孤的人用强呢。”

魏满无奈的看着吴敇,说;“你也是,这都因着你。”

吴敇奇怪的说:“因……因着我?为什么?”

魏满抹了一把脸,说:“你的脑袋是榆木做的么?庐瑾瑜显然吃味儿了啊!”

吴敇一脸迷茫,说:“吃什么味儿?难道……”

吴敇登时换上了一脸醒悟,却受伤的表情,说:“难道瑾瑜心仪詹公的二侄女儿!?”

魏满:“……”

魏满抬手拍了拍吴敇肩膀,说:“你怎的没有小灵香一半聪明呢?”

吴敇:“……”这又与自己小妹有什么关系?

屋舍里黑洞洞的,两个人正说话间,突听里面传来一丝丝抽泣声,声音很微弱,刚开始还以为是夜风在吹,后来渐渐听得清晰了一些,真的是哭声。

魏满心中一紧,还以为是林让在哭,可心疼死他了,不过仔细一听,好像不是。

吴敇整个人趴在门上,仔细倾听,便听到庐瑾瑜的嗓音似乎在哭,还在说什么刺史不要了。

吴敇当时就怒了,眼珠子赤红,一脚就要踹开舍门,去救庐瑾瑜。

去被魏满一把拦住,魏满听到庐瑾瑜的哭声,瞬间笑了起来,满脸的放松,一点子也不担心了,说:“吴公子吴公子,稍安勿躁,无事的,里面在扎针灸而已。”

“扎、扎针灸?!”

吴敇是不相信的,扎针灸而已,他以前也扎过,华旉老先生给他看过伤,也给父亲扎过针灸,都没什么事儿,有些酸疼罢了,但是远比不得什么刀伤剑伤。

吴敇知道庐瑾瑜是个要强之人,打从出生开始,就没哭过,哪有一扎针灸就哭得道理。

魏满说:“你自己听听。”

吴敇仔细倾听,还真是扎针灸,隐约听到林让在数穴位的声音,不过庐瑾瑜的哭声那真叫一个凄惨,还不停的抽噎,好像要断气儿了一样。

魏满心中哼哼冷笑,心说看他庐瑾瑜还敢过来亲近林让,平日里摸到针灸的林让,已经是恶人了,如今还醉了酒,那就是恶鬼!

林让饮了酒,放飞了一晚上自我,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有些疼,他扶着自己的额头,慢慢坐起来。

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人,便拨了拨,说:“阿满……嗓子疼……”

他想让魏满给他弄些水饮,拨了一下那人,感觉不对劲儿,魏满没有这么“纤细”。

林让登时醒了过来,瞪眼一看……

男神一号!

庐瑾瑜躺在林让旁边,一脸憔悴,眼角红彤彤的,还挂着干涸的泪痕,衣衫乱七八糟,好像被粗暴对待过一般。

的确。

相当粗暴。

因着庐瑾瑜的手臂上,还扎着两根没有起出来的银针呢……

林让:“……”可能自己已经“主动”脱粉了。

庐瑾瑜还没醒过来,毕竟疼是很消耗元神的,眼底下都是乌青,混混沌沌的睡着。

林让一看,心虚的厉害,赶紧抱起自己的衣衫,都不穿了,团在怀中,赶紧轻手轻脚的来到舍门边,一看还上了门闩,赶紧打开,轻轻的从门缝钻出去。

“嗬……”

他一钻出去,登时看到了魏满与吴敇二人。

魏满抱臂靠在门框上,吴敇则是蹲在墙根儿边,这二人就跟九十年代赶火车似的。

林让没成想外面静悄悄的,天色也灰蒙蒙的,结果门外就守着两个门神,哼哈二将……

林让面无表情的面容稍微露出一丝惊讶,有一种被抓奸的感觉,脸上不由有些不自然,咳嗽了一声。

哪知道魏满看到他抱着衣衫从房舍出来,一点子也不生气,还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杯水来,说:“温的,正好儿饮,来,润润喉咙。”

林让:“……”

魏满还帮林让抱着衣衫,说:“辛苦了,咱们回去罢?”

林让狐疑的看着魏满,只觉魏满是不是傻了?

魏满扶着林让往自己的房舍去,还哼哼的冷笑了一声,心说庐瑾瑜被扎了一晚上针灸,孤看他还敢来找林让,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罢!

果然是一劳永逸。

吴敇见他们离开,赶紧冲进房舍,便看到小可怜儿一样的庐瑾瑜,抱着被子蜷缩起来,一脸的憔悴。

吴敇心疼坏了,赶紧跑过去,低声说:“瑾瑜?瑾瑜?”

他说着,见庐瑾瑜不醒,也不好再叫他,就这样让他睡会。

不过看着庐瑾瑜的睡颜,吴敇心里又有点蠢蠢而动,稍微靠过去一点点,又靠过去一点,一点点逼近庐瑾瑜。

确定他没醒过来,这才轻轻的亲在庐瑾瑜的唇上。

吴敇不敢使劲,只是碰了碰,十分纯洁的模样。心满意足,面带微笑的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

赫然便对上了庐瑾瑜的眼神。

魏满带着林让回了舍中,让林让再睡会儿,林让只觉得今日的魏满十分反常,好似特别欢心似的。

如今詹玄反叛陈仲路,杀了使者,投效魏满,魏满的军队便可以从营地开过来,将汉东郡当做他们的辎重屯兵点。

魏满的军队很快就开了进来,为了不让联军打汉东的注意,魏满特意让联军驻扎在汉东郡以外的野外,不让他们进入城池。

对于这一点,杨樾是十分不满的,因着他也是联军一的分子,如果驻扎在外面,就无法与林让朝夕相对,但是魏满已经决定,他也没有什么旁的好办法。

大军开入汉东,一切都准备妥当,就准备进一步进进攻陈仲路,继续给他更大的打击。

这日里,众人便在府署齐聚,准备一同探讨日后进攻陈仲路的方针。

众人坐在府署之中,魏满刚刚落座,还没有开口,便见到魏子廉突然冲进了府署之中,说:“主公,外面来了一伙儿陈仲路的军队,疑似叫阵!”

魏满当即站起身来,冷笑说:“什么?陈仲路的军队,还没被打够么,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说话间,召典也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门状,说:“主公,城池外的军队,说是来投诚的。”

“投诚?”

“陈仲路的军队是来投诚的?”

“真是投诚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喧哗了起来,众人都很纳闷儿。

魏满便展开门状亲自查看,这递门状的人叫做赵斓。

赵斓本是陈仲路麾下的一员大将,并不算是顶尖大将,但是佣兵数千,都是精锐部队。

这个赵斓在门状上已经写得很明确了,他们此次来投诚,是因着害怕了陈仲路,陈仲路派死士刺杀詹公侄儿詹孔明这件事儿,已经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很多陈仲路的麾下全都知道了。

大家人人自危,觉得给陈仲路卖命不值得,恐怕哪一日也会变成了詹玄和詹孔明这样。

再加上陈仲路僭越天子,各地诸侯群起攻之,联军气势恢弘,正是当势,所以这个赵斓便害怕了,主动带着部将前来投诚。

魏满看完了门状,将门状递下去,交给众人阅览,说:“诸位可有什么看法?”

众人都不知这个赵斓是什么名头儿,因着赵斓并不出名,在这个枭雄辈出,英雄豪杰遍地走的年代里,像这样的人物,一撮一大把,大家基本没听说过这个名号。

林让看到名字,想了一阵,这才想到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赵斓,乃系陈仲路的麾下,陈仲路僭越天子,成为众矢之的,被群起攻之,再加上陈仲路奢侈到了极点,天灾人祸,百姓困苦,因此瞬间丢失了大片疆土,可谓是众叛亲离。

那之后陈仲路又被多方打击,魏满连斩陈仲路四员大将,陈仲路已经走投无路。

就在这个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个主角就有赵斓一份。

赵斓叛变,抢夺了陈仲路的珍宝粮草,然后落草为寇,去做山大王去了。

后来陈仲路没有办法,被逼无奈,还前去请求赵斓这个山大王收留自己,赵斓拒绝,陈仲路被逼入绝境。

于是陈仲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把自己的天子的帝位,让给自己的死敌兄长,也就是陈继。

陈仲路说了一大堆的好话,说陈继比自己厉害,如何如何顺应天意,自己愿意把天意交到陈继手中。

在这种情况下,陈继答应了陈仲路的请求,愿意接受陈仲路馈赠的天意,接收万人唾弃的陈仲路。

不过很是不巧,陈仲路打算投奔陈继的时候,魏满派出武德阻击陈仲路,迫使陈仲路后退,无法与陈继联络。

最后的结果就是陈仲路郁郁而终,羞愤而死。

可以说,赵斓是陈仲路“众叛亲离”之中的一员。

赵斓这个人,抢掠主公粮草,落草为寇,之后还趁着混乱,四处烧杀,其实并非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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