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冲喜[古代架空]——BY:一只大雁

作者:一只大雁  录入:11-30

  温慎之一下打断了延景明的话。
  “别去!”温慎之惊慌,“不能去!”
  此事若只是延景明误会, 他还可以慢慢证实,可若延景明真去寻延春说了这件事,他完全无法解释便也罢了,未来只怕还要有很长一段时日要同“不可人道”这四字挂钩。
  延景明:“嗯……”
  温慎之竭力劝说:“我只是生病,绝对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延景明:“哦……”
  温慎之:“中原有一种说法,坐怀不乱方为君子——”
  延景明:“啊……”
  温慎之:“……”
  温慎之觉得,他说的话,延景明大概是不会信了。
  他一点也不想被延景明误会这种事,而当他还在思考该如何证实自身时,延景明已凑上前来,认真看着温慎之,试图用一些较为温和一些的办法来击破温慎之不切实际的幻想,道:“泥尊的没问题吗?”
  温慎之:“当然!”
  延景明将目光缓缓下移,很是直接地看向了温慎之身下,某个不知还行不行的位置。
  他的目光并不暧昧,也没有一丝遮掩,好像他此刻看着的只是温慎之的手,亦或者温慎之的鞋。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应当退避或是羞赧,可温慎之反倒是被他看得难受,他不由后退一步,有些尴尬,轻咳一声,而后勉强开口,道:“你……你这是……”
  延景明伸出了手。
  温慎之:“……”
  温慎之实在没想到,这事情竟然还能朝这方向发展。
  他不由倒退一步,膝弯之后撞到身后的床榻,便一下坐在了那床榻上,延景明未觉丝毫异常,紧跟而上,几乎是贴着温慎之一道倒在了床上。
  他靠着温慎之,仍是执着于自己方才的目标,将手按在温慎之腰间,好似下定决心以切身体验来验证温慎之到底能不能行。
  只是他的手还未真的摸着地方,温慎之已将他的手按着了,挑眉同他道:“你要做什么?!”
  延景明不解:“不素泥说泥没问题吗?”
  温慎之:“我……你不可以这样乱摸。”
  延景明更为不解,道:“窝们都已成婚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哇。”
  温慎之:“……”
  西域的美人果真十分直率,令人难以抵抗。
  温慎之理智渐失,原则崩塌。
  他觉得,延景明说得好像也没有错。
  既然他二人早已成婚,延景明对他又颇有好感,一点也不介意同他亲热,那他是不是就应该顺应延景明的意思,干脆就在今日,在斋戒之前……
  延景明毫不犹豫往他腿间去摸,房门也恰在此时被人敲响,屋外传来蓝暖有些惊慌的声音,道:“殿下,国师派人过来了。”
  温慎之:“……”
  延景明:“……”
  温慎之下意识便估了估时辰。
  而今已要子时,这么晚了,国师那个臭老头派人过来做什么?!
  延景明还忍不住皱眉,哪怕蓝暖就在屋外,他还是主动伸手探入温慎之衣间,毫不犹豫朝温慎之面上一啄,而后满怀不悦开口,道:“太晚了,窝们碎着了!”
  蓝暖有些为难,道:“太子妃……可是……”
  国师可是大盛天子面前的红人,大半夜寻来此处,十有八九与仙山祭拜一事有关,她不敢阻拦,也怕此事会影响到太子,因而无论如何也不敢从此处离开。温慎之更清楚此中利害,事到此处,他不得不轻轻推开延景明,而后压低声音,同延景明道:“我的确不是你所想的那般……病重。”
  延景明觉得这只是托词,不满哼上一声,而后抓起衣物更衣,也想跟去见一见那国师臭老头派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可他实在不擅长穿中原衣物,没有人帮忙便将衣摆扎得乱七八糟,温慎之便又费了些功夫帮他穿衣,若在往日,这本是一件并不困难的事情,可今日……温慎之的手蹭到延景明贴身的寝衣,便禁不住微微往回缩手,自个的心跳反倒是跟着加快了许多。
  温慎之匆匆帮延景明穿好衣服,而后便同延景明一道出了屋子。
  延景明心情不佳,一路上一言不发,等到了地方,也只是朝角落一坐,而后便瞪大双眼,直勾勾看着国师派来的那个人。
  此人是国师座下大弟子,说是国师令他来此处陪同太子斋戒,并为太子讲读经书,可温慎之却觉得,此事说来还是监视,担心他在这些时日破了斋戒,因而才有如此一遭。
  这人来得也的确赶巧,温慎之想,若不是因为他,只怕自己早已同延景明证实了自己,不必继续纠缠于他到底行不行的事情上。
  对,都是这个人的错!
  延景明也觉得都是这个人的错。
  他记得温慎之可同他说过,中原的这些宗教,大多摒弃奢华,以简朴为崇,可眼前这人穿戴奢华,连身上的袍子都是金线镶边,又肥头大耳,除了身材之外,一点也不像是个合格的铁匠。
  更不用说此人站在他眼前时,他总觉得此人看起来极不可信,他很少对他人有如此不适,这人倒是他所见的第一人。
  国师大弟子对温慎之十分尊重,只是照着国师所言,将需要注意之事再同温慎之说了一遍,又说明日要晨起陪同温慎之研读经书,温慎之便也只能看在国师的面子上,将此人安置在东宫之中。
  他让宫人送此人回去歇息,可此人目光一转,忽而看到一旁的延景明,好似灵机一动,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来。
  虽说他师父并未吩咐,可他若能带得太子妃一并斋戒,回去后必然会受师父奖赏。
  国师大弟子不由看向延景明,那态度和蔼可亲,道:“不知……太子妃明日可有空闲?”
  延景明正生着气,干脆回答道:“米有。”
  国师大弟子不由一怔。
  延景明:“窝要读书,很忙。”
  国师大弟子还想努力,道:“若太子妃有空,也可以同太子一道共读经书,此举也可识字——”
  延景明:“米空。”
  国师大弟子:“太子妃不想和太子一道——”
  延景明:“不想。”
  国师大弟子:“……”
  这太子妃,果真同传闻中所说的一般,并不简单。
  既是如此,他不强求,起身正要告辞,延景明忽而又幽幽在他身后问了一句:“泥也要斋戒嘛?”
  国师大弟子微微一笑,道:“臣是出家之人,自然每日都需斋戒。”
  延景明默默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目送国师大弟子离去,而后回过头看向蓝暖,问:“掉毛他们次完了吗?”
  蓝暖一怔,道:“方才奴婢来此处时,还有数人在吃饭。”
  延景明用力点头。
  “好,窝也没次饱。”延景明说,“窝想次夜宵。”
  蓝暖并未多想,只是同他笑,道:“太子妃,您过去便是,御厨还留在院中呢。”
  “窝不想在哪儿次。”延景明认真说道,“窝现在就要换个地方。”
  ……
  延景明将御厨与烤羊腿搬到了国师大弟子门外。
  今日风向正好,羊腿香味恰巧能吹进那人屋中,延景明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可他觉得还不过,他便又将美人们叫起来吃了个夜宵。
  美人们莺歌燕舞,他就不信那个国师的那个臭弟子能睡得好觉。
  可他此举也的确反常,难免令人多想,一晚上被迫吃了两次羊腿的落羽,掐着自己腰上好像立马就要长出来的肉,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凑到延景明身边,小声问他:“太子妃可是不开心?”
  延景明叹气。
  这种感情上的烦恼,他说不出口。
  而落羽皱眉一想,太子妃的心思本就不算难猜,而他天性乐观,哪怕背书都不曾让他如此难过,那么能令他这般愁眉之事……
  落羽轻咳一声,知道自己绝对不该多嘴,可看着长得这么好看的少年难过,他却又忍不住关心,道:“您与太子殿下……怎么了?”
  延景明转头看向落羽。
  “不瞒太子妃,入宫之前,奴曾在教坊司待过数年。”落羽说道,“感情一事,我还算得心应手。”
  延景明:“……”
  延景明小声:“的确是感情……也不全算素感情之事啦……”
  他认真想了想,他忧心的好像是和温慎之圆房之事,那不全是感情,对中原人来说,这种事,就更不好同外人说了。
  可落羽却觉得自己明白了。
  太子妃如此忧愁,应当还是为了太子的病。
  若他有一日同人成婚,而他夫婿久病多年,他也会很忧心的。
  “太子妃不必忧心。”落羽认真说道,“宫中多有神医秘药,这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天底下最厉害的大夫都在宫中,他相信太子的病迟早会好的。
  而延景明听他如此说……
  延景明也明白了。
  对啊!
  母妃说了,中原多神医,又多汇聚于京城,他来中原后也看见了,满街都是卖药之人,从强身健体的大力药丸到补到流鼻血的十全大补丸应有尽有。
  那他还有什么可担心。
  他明天就去找太医,为太子寻一道中原神药!


第26章 中原神药
  延景明蹲在院中, 啃完一块羊肉,盯着国师大弟子的房间看了许久,那国师大弟子终究是忍耐不住, 打开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毕竟得装着平和, 便只是温和询问,道:“什么人?为何在此处扰人清修啊?”
  延景明还坐在落羽身边,捧着羊肉,立即回答道:“素窝啊!”
  国师大弟子:“……”
  延景明又道:“泥要一起来吗?”
  国师大弟子忍不住微微皱眉, 哪怕肚子已被那羊肉香味诱得咕噜乱叫, 却还是得挂着笑,同延景明道:“太子妃说笑了,我是出家人。”
  延景明:“噢,可窝们只有羊肉。”
  国师大弟子:“……”
  延景明又道:“泥早点碎吧。”
  国师大弟子:“……”
  他倒是想休息。
  可这羊肉香味止不住地往他屋中飘,又听闻外面数名美人欢声笑语,这大半夜的, 让他怎么睡啊!
  国师大弟子深吸一口气, 忍不住说:“太子妃不早些休息吗?”
  延景明:“不哇。”
  国师大弟子:“可太子妃明日还需早起——”
  延景明:“窝又不上朝,窝为什么要休息。”
  国师大弟子:“……”
  国师大弟子无话可说, 强忍着饥饿与对外头美人玩乐的羡慕, 转头回屋。
  他躺在床上闭目,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眠。
  他开始后悔了。
  他到底为什么要揽这个破差事, 来此处监督什么太子呢?
  ……
  落羽见那屋中出来了个道人, 同延景明说了些话后便又进去了,而延景明对此人极不客气, 不仅丝毫不曾将这人当回事,好像连让他们让他们换到此处来继续烤羊腿, 都是对此人的刻意报复。
  等那人回了屋,延景明满脸不开心在他身边坐下,落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那可是国师那边的人?”
  延景明回首看向落羽,反问:“泥知道国师?”
  落羽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当然只知道他。”
  天子如此崇佛尚道,又对国师极为敬重,这天底下,怎么可能有人不曾听过国师的名号?
  可延景明只是点了点头,好像并不觉得自己方才得罪国师大弟子的举动不妥,他皱起眉头,认真去看御厨还在烤的羊腿,一面在心中沉思自己如何才能前往太医院,他可不认识去太医院的路,中原的皇宫又这么大,他也许得找一个人带他过去。
  落羽不希望延景明闯祸,他还认真同延景明解释,道:“你若是见到国师,千万不可得罪他。”
  延景明不由皱了皱眉,心想,国师又没有打断他,他为什么要去招惹国师。
  落羽总担忧西域的规矩与中原不同,这位小王子难免要有惊人之举,他便小声同延景明解释,道:“在中原,国师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延景明点头。
  在西羯,宫中的御用铁匠,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落羽:“你看这宫中,哪怕是天子,都极为尊敬他。”
  延景明继续点头。
  他父王也很尊敬铁匠,他们西羯所有人都很尊敬铁匠的。
  落羽又压低声音说:“他有许多徒弟,连今圣,其实都算是他门下弟子。”
  延景明:“窝们那边也一样。”
  他父王也同铁匠学了打铁技术,就是没什么天赋,铁打得很差,回来还被母妃很很嫌弃过。
  落羽得出结论:“所以若是见着他,千万要尊敬一些,以免给太子殿下惹来麻烦。”
  延景明:“噢。”
  国师可是中原的优秀铁匠,不必落羽嘱托,他都会很尊敬国师的。
  落羽又问:“国师弟子怎么来东宫了?”
  说到此处,延景明便止不住生气。
  都是那些人,说什么要让太子斋戒,他才会被人平白打断,否则到了此刻,他早就该戳穿温慎之瞎编的谎言,劝说温慎之一定要及早就医了。
  他重重哼了一声,道:“他要来陪着斋戒。”
  落羽不由将目光移转,看向国师大弟子紧闭的房门,倒觉得此事有些可笑。
  他在教坊司时,就曾听教坊司内的其他人说过,这位国师本人倒还算遵守清规戒律,可他座下的弟子就不一定了,而今圣上信任他们,将他捧到国师的位子上,他坐享荣华富贵无数,因而门中不少人便要难耐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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