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身上的支撑架松开,然后趁其不备,江陵忽地将他的两手用那皮绳绑定,迅捷无比的将一只竹筒扔上房梁,绕一圈后垂下,刚好与另一只竹筒一起,形成一个可以承托重物的挂钩。
“你……你想干什么?”后知后觉的大叔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就见江陵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大叔,你以为这竹马就一种玩法么?那怎么对得起我花的那些银子?”
勒满心知不好,也顾不得形象了,手足并用就想离开。,可他平时吃饱喝足都打不过江陵,更何况是在高潮之后?
很轻松的将浑身绵软无力的大叔抓回来,将他的双手吊到那竹筒上,江陵调整出一个十分缺德的高度,再度借用其他拆卸下来的竹筒,把勒满摆出一个跪坐在地的姿势,既站不起来,上半身还只能保持直立。
江陵摆布停当,嘿嘿一笑,“这叫吊马。”
勒满眼睛都快吓绿了,这样的姿势,是最容易让人自下而上来侵犯的,江陵这么弄,肯定是要弄他那个地方了。
而因为重力的关系,会进入得特别深,而且手被吊着,他根本就无法借上一点力气,只能任由人摆布。
“不!不要这样!你放我下来,我随你弄。”勒满拼命摇头,委曲求全。
可惜江陵不肯,“你那儿太紧了,今儿好好让我帮你通一次,往后就畅快了。听话!”
“不行!”勒满坚决反对,那地方平常承受江陵的肉刃就已经非常辛苦了,再要这么弄,肯定受不了的。
“没事儿!”反正不在江陵身上弄,他还很通情达理的举出实例来说服着大叔,“从前弄你后头,你不也哭着喊着嫌疼?现在怎么样?我手指头还没伸过去,那里就水直流,怎么弄你都舒服。你且忍一忍,那儿也让我好好帮你弄一回,等弄通了,以后就都快活了。免得每回碰一次,你都哭爹叫娘的,你也难受,我也难受。是不是?”
勒满黑了脸,闭上红眸咬牙无语。
江陵说得没错,他头几次承欢之时,后穴总会肿胀不堪,难受之极。就算用了药,也还是不适的。
原本以为男男欢好毕竟有违天道,这种症状也是活该报应,却没想到,时日一长,后穴逐渐适应,各种不适的症状也逐渐消失了。
以至于现在,只要情动,哪怕是江陵没有碰他后穴,只要一个深吻,几个抚摸,他的后穴就会条件反射般迅速泌出足以润滑的粘液,连辅助之物都不用,就能让江陵轻松进入。
弄得他现在还怕自己那儿被弄得太松,会出现各种难堪,以前坚决不愿放置后穴的药蛋,现在天天早上清腹后,自觉自动的夹一枚在体内。就算再别扭,也不敢轻易取出。
见他这神色,江陵就知道大叔多半还是默认了,上前将他身上的汗擦了擦,温柔的抱着他亲吻,“别怕,我哪一回对你不温柔了?你要是太疼,我就停下,好不好?”
虽然明知是哄他上当前的谎话,但还是让大叔心里好受了些,任由江陵再次在他身上开始四处点火。
热烈的亲吻,各个敏感点的触摸,这一切都因为被吊起来,双手无法自由活动而带来新鲜而异样的刺激。
慢慢的,情欲如上涨的春水,一波一波又蔓延开来。
“听说,你们族中从前有男人生子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突然,江陵问起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勒满心头一跳,心知是那个传说被他知晓了,面无表情的答,“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谁还知道真假?”
“真的不知道?”江陵低头吮弄着他胸前红肿的乳首,用粗糙而灵巧的舌苔反复刮过,“男人生子没什么好稀奇,我们家就是如此。我只是好奇,你们族里生子的那个族长,这里会不会生出奶水?”
“不可能!”勒满雪白的一张俊脸又气又羞,涨得通红。
江陵抬眼看他,忽地噗哧一笑,尔后靠近他的耳垂,离一分的距离停下,轻轻吐出三个字,“你撒谎!”
啊!蓦地,勒满吃痛的惊呼起来。那只刚被温柔以待的茱萸,此刻整片胸肌处却被人用手粗暴的揉捏出如女子乳房的形状。
江陵挑眉看他,“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谎就脸红,而哪个男人的身体会有你那样的古怪?你是能生孩子的对吧?这里也是能生出奶水的对吧?说!”
他手下突然加大力道,捏得那只可怜的乳首殷红如血,薄薄的一层皮几乎承担不住这样的负荷,似要随时爆出浆液来,疼痛难忍。
勒满痛得连连吸气,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听江陵一字一句的问,“要怎样做,才能让你怀上孩子?”
44.
男人生子,是珞龙族一个特殊的禁忌,跟青木令一样,很少有外人知道。
南疆的传说并没有错,在很久很久以前,珞龙族确实有一位族长因为觊觎一位女子,从而惹上祸端。但当时,那位族长还不是族长,而他招惹的也不是神,而是人。具有神一样本事的人。
给吊上房梁上的勒满在江陵的“逼供”下,断断续续吐露了些实情,“他,那人自称姓孟……诸葛亮当年在南中七擒七纵的孟获,便是他的先祖。当年诸葛亮收服孟获后,为了安抚人心,传授了些不为人知的本事给他们家。尔后一代一代,便流传了下来。”
这其中,不仅有驭毒,还有木牛流马这样已经失传的技艺。
当时,他们的珞龙族还不算强盛,只是南疆一个小族。族中有位年轻人不过是一时调皮,在市集上调戏了一个相貌美丽的年轻人。
他以为人家是女扮男装,还戏言要娶他为妻,却没有想到,这却是一个货真价实,还惹不起的男人。
那孟姓的美男子在他们族中下了一种奇异的毒,几乎害得整个珞龙族的男子丧命。为了弥补过错,倒霉的年轻人只好屈服于美男子,任人啃得连渣都不剩了。
后来,这孟美男便留了下来,因他一身本领,给族人推举为族长,但他却以自己非是珞龙本族人为由推辞了,继而族人们才让那年轻人当上了族长了。
可以说,那任族长除了“娶”回了孟美男之外,一生并无任何建树。
而孟美男除了身怀诸葛武侯的绝技外,祖上还有一手制蛊的绝技。也不知他是怎么弄的,居然就生生的改变了那任族长的体质,让他成功的怀上了孩子,还把这种体质在子子孙孙中给遗传了下去。
虽然是几百年前的旧账了,但勒满提起来仍是心有余悸,“孟先祖炼制的蛊虫十分可怕……最后他们一共生了,生了九个孩子才勉强停住……”
要不是那族长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了,恐怕孟美男还要让他继续生下去。
哗!江陵听着也有些吃惊,想想那任族长也真是够倒霉的,就因为调戏几句,便得经历九次生育的苦楚,这也委实太过凄惨了些。
“那以后你们珞龙族的男孩子就都能生子了?这些蛊虫养在体内,会不会伤害你们?”
勒满摇了摇头,那蛊虫虽然霸道,但也不是跟每个人的体质都相合。
象女孩带着就没事,有一只蛊虫,在难产时还能救她们一命。有些男孩带着也不怕,可以在重伤时比常人多吊一口气,多一个活命的机会。
只有少数男孩体内的蛊虫卵才会被激活,改变他们的体质,从而可以生育。象当年那位先祖九个孩子中共有六个儿子,但却只有两个男孩能够生育。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勒满觉得自己两条胳膊被吊得冰凉冰凉的,都快麻木了,很是难受,“你放开我好不好?”
江陵不放,只好奇的举着灯在他身上照来照去,想找出异样,“那他们怎么知道那两个能生子的?难道有什么特殊标识?”
勒满被那灯晃得眼晕,知道不满足他是得不到安宁的,只能告诉他实情,“如果是能生子的男孩,在成年之前,大概十五岁左右会发几天的高烧,然后男人的那里……会特别的白,今后……也很难长出毛发来。”
江陵的目光恍然的落在勒满寸草不生的男性骄傲那里,伸手过去掏摸,“我从前就觉得你这里奇怪,听说过女人有不长毛的,没想到男人也有不长毛的!还以为是你身体带毒的缘故,没想到是因为这个。那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么?”
“没有了。”勒满难堪的咬了咬唇,他当然不会告诉他,能生子的男孩伴随着那一次的高烧,肚子还会出现奇异的酸痛,如女子来癸水一般流出污血,那个才是最直观,也最能肯定的证据。
在勒满十五岁的那一年,勒满是一大早突然出现出血的症状,晚上才发的烧,早上那会子可把服侍他的花铃可吓坏了,连勒满也以为自己要死了,后来还是父亲告诉他实情,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和正常男人是不一样的。
幸好那样的症状终生只有一次,如果多几次,勒满想想那滋味,真是不要活了。
不过象他们这样的男人也是可以正常娶妻生子的,但若是一旦与男人交合,就再也无法令女人受孕了。
从前族中就有这样的男子,娶妻多年不孕,总也找不出原因。后来问到族长这里,才肯承认是曾被男人弄过了。
那妻子当时非常伤心,认为受了欺骗,弄得差点自杀。最后族长不得不颁下法令,若是族中男子,不管是自愿或是被迫跟男子发生过关系,一律不准再娶。否则,只要有人检举此事,该男子就判归那与之交合的男子所有。
也因如此,珞龙族无论男女,都把贞节看得极重,成亲前绝不敢轻易和旁人行苟且之事。
在几百年前,那时南疆的生活条件还没有这么好,环境恶劣,死亡率高,对子嗣的需求比较强烈,所有能生子的男孩都是跟女孩一样看待,也必须嫁给男子。
但后来随着珞龙族的逐渐壮大,人口增多,这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渐渐废止了。只要在婚前保持贞节,随便这些男孩是嫁是娶。
而这些男孩小时候又与正常男孩无异,基本上都偏向阳刚之气更多,是以很少有人会选择去嫁人生子。于是这样的秘事也就渐渐不为人知了,只有珞龙族极少数长老和巫医们还口耳相传,以备有些不明所以的子孙们发生这种事情时不知所措。
听完勒满的这一番解释,江陵总算是明白了来龙去脉,不过问题还没解决。
“大叔,那我们要怎么才能生孩子?你生一个吧,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好不好嘛!”末了,竟带着撒娇的语气了。
勒满坚定的告诉他,“不可能。我已经有格雅了,象我这样的男子是生不出孩子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真忧伤。
不过江陵还不算太绝望,反正家里还有些能令男人生子的难情丹,以后让大叔给他生个孩子出来,应该也是很好玩的。
“既然大叔不肯给我生孩子,那就让我好好弄一弄吧。”邪笑着上前,江陵要玩他的吊马了。
“不……不行!”勒满本能的退缩着,这样做太可怕了,他不要被这这么弄。
可是这样子害怕的大叔,看起来更加可口了。江陵的眸光暗沈,不容拒绝的搂住他的腰,伸舌舔弄着他的耳垂,“大叔,乖乖的,反正又搞不出人命,咱们好好做一回,让你爽到晕过去,好不好?”
不好!勒满很坚定,但所有的拒绝都被堵在唇舌里,无论怎样不满不愿的想要逃避,最后还是被强迫的撬开了唇舌。
被吻得快要窒息过去时,他的双腿被人蛮横的拉开,精壮的身体挤了进去。两手还被高吊着,除了扭动身躯,没办法进行半分反抗。但这样的反抗还不如不反抗,在不断的厮磨间,下身很快感觉到那炽热的硬挺。
耳边响起低低的闷笑,夹杂着中含糊不清的话语,“老妖精……等不及了吗……”
我没有!没有!此时的勒满不再有心思嫌弃那个老字,而是满脑子都在想如何拒绝。可惜,他的努力全都是白费力气。
借着上一次的润滑,肉刃很轻松的就破开他的身体,直抵那处原该孕育子孙的禁忌之地。
本来就是男子身上不该存在的器官,自然发育得稍显狭小,每一次的进入都显得格外不易。
可那样的紧窒与柔嫩却吸引着肉刃,再一次胀大了。
唔唔!疼痛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直淌,但被人紧抱着腰臀,完全无法逃离,甚至连声音都被吞没,那炽热的唇舌象是可怕的黑洞,想要吸干他的每一滴骨髓般不容抗拒。
身下象是被劈开一样的疼,太深了,太深了!
数度摇着头想拒绝那肉刃的楔入,但每每稍事摆脱,随后那被深入的印象就更加深一分。突然,身上的绳索一松,两肩刚刚松驰下来,但下身那异样的钝痛突然袭来,几乎快让勒满晕厥过去。
不管不顾的一咬,嘴里顿时弥漫起血腥味,不知是谁的,总之他再也不要忍了!
低哑如受伤野兽般的哀鸣如从天边传来,那是自己吗?勒满不敢肯定。
绳索又是一紧,控制住了他就要瘫软下去的身体。依稀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赞美,“进来了!大叔,我进来了!”
“滚……滚出去!”勒满沙哑着吼叫,头一次失控的在他身上乱啃乱咬。
那样的深度,那样的疼痛,象是瞬间又回到十五岁的那个晚上,躺在床上,肚子里的酸痛逼得他数度想切腹!
可是折磨才刚刚开始,好不容易进入一个新领域的年轻人玩得不亦乐乎,在那温软的、紧窒的、柔顺的、服帖的甬道内反复研磨,反复撞击,似是要把它拓宽拓深一般,不肯停歇。
被吊着双手的大叔完全无力反抗,只能如木偶般任由人来摆布。
双腿向两侧被大大拉开,除了脚后跟,完全无法着力,整个臀部恰到好处的悬空在那里,无助的迎接着一轮又一轮的撞击。
润滑的体液不住泌出,在身下滴答声淫靡的一片,痛楚的感觉渐渐散去,但那如泡在醋桶里的酸胀感却越发强烈,急欲求得什么东西来抚平。
“还是喜欢的,对吧?”年轻人有力的耸动着腰身,逐渐在撞击中感受到他的迎合。
双手在勒满身上的敏感地带不住游走,又拧又掐,那份强烈而急迫的占有欲,让人恨不得把他一块块掰碎了吃进腹里!
这样粗暴的爱抚有时反而能奇怪的激发起人强烈的性欲,红眸迷茫了,原本的呜咽里也不全然是呜咽了,鼻腔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哼哼,似是在哭,又似陶醉。
“还是喜欢的,对吧,那就叫得大声一点!”有人似是又说了些什么,但红眸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现在只想有人快点将他那奇异的酸胀感平复,无论是用什么法子,都可以。
如果他发出声音能让身下的人更加卖力,让自己舒服,那他为什么不叫?
于是,深夜里,就听见将军内院那边不断传出似泣似诉的沙哑嘶鸣。
这是在刑讯逼供那个疯子么?不知情的小兵挺同情那位可怜的族长。
而在将军府内院的另一头,一位知情人将手指从另一位知情人的体内慢慢抽出,轻声蛊惑着身下快要守不住心神之人,“听,他叫得多浪?这是舒服到了极致才会有的声音……比我跟你用嘴做,用手做都舒服……想跟他一样舒服么?让我进去吧。你会爽到天上去的……”
“可……可是会痛……”那人苦苦挣扎着,身体想迎合,但理智还想抗拒。
热切的吻在他颈脖间流连,一点点的蚕食掉他最后的理智,“不会痛的。要是痛,他们俩怎么天天搞得这么带劲?你自己过来摸摸,难道没感觉到么?你那儿早就被玩出水来了,还流了好多……现在里头是不是觉得很空虚,很痒?等我把这里放进你那里,你就知道快活似神仙是什么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