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尘落————忘尘

作者:忘尘  录入:12-25

  

  

  二人一前一後,缓慢的走回城镇,到了客栈时已是用晚膳的时候了。谁知道两人才一踏入客栈,就感觉一阵阴气袭上,落尘还未进入状况,就被玉虚子拉住手离开。

  

  被玉虚子拉著跑的落尘,苦笑的望著玉虚子的背影,心道:白天的时候我拉著别人跑,现在换另一个人拉著我跑了!微叹,从背影看不出玉虚子的心情,不过从他虚浮的脚步,以及阴沉的气息,玉虚子是生气了!

  最後两人到了一间客栈内的上房,看样子玉虚子是事先就已订好了这间上房,又是叹气,经过方才陆奉生的事後,落尘也无意再与玉虚子闹下去,抬首一看,只见玉虚子一脸阴森的望著自己,心中略为一惊,但真让落尘惊讶的还在後头。

  

  玉虚子缓缓的接近落尘,那眼神看的落尘是心惊胆跳,恨不得赶快逃走,但身体却又不听使唤,竟是动不了!落尘还是第一次看到玉虚子如此的生气,他这才知道之前采花贼一事,玉虚子根本就还未动真格!

t玉虚子阴沉的脸渐渐接近落尘,微红的唇轻轻擦过落尘的耳鬓,修长的手臂紧紧环住落尘略矮的的身躯,竟在在落尘耳边轻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在这样离开……不要……我……我会受不了,我喜欢你……喜欢。」

  

  落尘瞬间呆滞,霎那间,酸、甜、苦、辣四种滋味好像同时划过心上,当他听到玉虚子那声几乎是苛求的喜欢,似乎想到前不久的自己,也是这样的的默默的求著玉虚子,不禁泪湿了面颊,轻轻的点头,却怎麽也说不出话来。

  

  玉虚子望著虽然是哭著但却挂著极美笑容的落尘,心中已有的最确定的答案,他是真的爱上白落尘了!轻轻吻去落尘脸颊上的泪珠,轻声问道:「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落尘面颊带泪的笑道:「你当我之前的话是说假的吗?我是真心喜欢你!」语毕,便吻上玉虚子的樱色双唇,轻轻的,但却沉重,两人知道,这个吻已是一个互许的承诺。

  

  两人相视一笑,落尘似乎是忘却这几天的不愉快,道:「你刚为什麽这麽生气?」

  

  玉虚子略微挑眉,道:「我只是在气你明明每天都在说喜欢我,但是却又跑去勾搭别的男人,而且还和别的男人跑不见了!」玉虚子说的直接,并无半点虚假,对於今日落尘和陆奉生一同跑走心中实在是不好受。

  

  落尘对玉虚子笑了笑,道:「我今天之所以会和陆兄这麽亲密只是为了要让你吃醋!你想知道吗?我和陆兄今天只是跑到了镇外晃了晃而已,什麽也没有……什麽也没有!」落尘像是在说服自己般的连续说了两次什麽也没有,脑里却浮现今日陆奉生在自己面前崩溃的模样。

  

  玉虚子望著落尘的双眸,轻叹,道:「为了你我可是破了戒,破了大戒啊!」

  

  落尘看著玉虚子一脸惋惜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服的低声道:「你师父秋清子道长还不也是破了戒,连孩子都有,你这又算什麽?」

  

  玉虚子轻笑,但转瞬间却严肃的道:「你可知道师父他小时候是由道士带大的,但是却一直没有离开红尘,直到他爱上了于清……不过在那时于清已经有情人了,于清的情人就是现任银蛇教教主苏翔洛!苏翔洛知道于清和师父背著他在一起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确切的事,我只知道後来苏翔洛莫名奇妙的怀上了师父的孩子,却又打算在孩子生下时杀了那孩子……之後是于清苦苦哀求才要到了那个孩子……我只知道这些。」

  

  玉虚子望著面带惊讶的落尘,轻叹,忽听得落尘道:「你看过苏翔洛吗?」

  

  玉虚子轻轻摇头,又听落尘低声道:「那孩子就是于玉云吧!难怪每次我提到苏翔洛时他都很生气。」落尘微微沉吟,忽然问道:「男子要如何怀孕?」

  

  玉虚子略微皱眉,道:「之前听师父说是因为苏翔洛内功奇特的关系。」玉虚子望向落尘,看落尘似乎还想再问下去的样子,轻笑,道:「先睡吧!有问题明天我再回答你。」

t落尘双眸转一圈,笑道:「好,我睡!」玉虚子看落尘的笑容,心中只觉得世上在无比这更美的事物了!息了灯便也上床从落尘背後搂住落尘便熟熟睡去。玉虚子这晚睡的是极为安稳,但落尘却是怎麽也睡不著,整颗心砰砰的跳不停,以前还不了解玉虚子心意时就算是睡在一起却也曾像现在一样,落尘轻叹,感觉到环住自己的微凉手臂,心动。

  

  

  第二日,玉虚子望著顶著两圈黑眼圈的落尘,有些失笑,打趣的道:「你是怎麽?昨天兴奋到睡不著?」

  

  被玉虚子说中的落尘冷哼了一声,怎麽也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心头小鹿乱撞而失眠。看著玉虚子眼中浓浓的笑意,道:「怎麽可能?倒是你,最近好像表情变多了,也会笑,也会生气了,明明有表情,为什麽以前你总是要装出一副冰冷的样子?」

  

  玉虚子对於落尘的反问,有些讶异,本以为落尘会辩解,却没想到被反将了一军,玉虚子也一样不想承认自己是为了落尘而听了于玉云的建议,要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表现出来。

  

  落尘望著玉虚子,看玉虚子不回答却又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感到有些好笑,忽然想到陆奉生和于玉云也是去找慕容绝的,便道:「对了!我们其实是和陆兄他们同路,他们也是要去找慕容绝。」

  

  玉虚子一边想著要不要和陆奉生等人同行,一边庆幸著自己对於落尘的问题逃过一劫,微微沉吟,道:「同行固然不错……不过,你不会再像昨天一样吧!抓了陆奉生那家伙就跑。」

  

  落尘笑著摇头,道:「怎麽会呢?我们这就去找他们吧!」

  

  玉虚子双眼盈满笑意及浓浓的宠溺,落尘望向玉虚子只觉得这样的玉虚子好美,真是人比花娇,对玉虚子笑了笑,玉虚子一脸莫名奇妙的望著落尘,只见落尘双脚一垫,便在玉虚子唇上偷了个香,吻完就二话不说,翻身上马。

  

  玉虚子略微皱眉,只是在想落尘怎会如此的无赖。

  

  

  两人转眼间便与陆奉生和于玉云会合,只见陆奉生一脸走出阴霾的样子,昨日崩溃的样子也不复见,落尘望向于玉云,只见于玉云一脸计谋得逞的样子让落尘不太舒服。

  

  路上也没什麽特别的,就是陆奉生偶尔看到落尘和玉虚子两人亲亲我我的会有些不太高兴,其他倒也没什麽事。只是忘情道人给的药粉是愈来愈少,而落尘发病次数竟也是愈来愈多,这现象使玉虚子一天比一天紧张,而陆奉生和于玉云二人对於落尘的病况也是愈来愈怀疑,终於落尘和他们说了有关他中毒的事。

  

  陆奉生低声道:「那慕容绝的寄生毒真是可怕……」

  

  落尘轻轻点头,道:「没关系的,我看这这个速度下去,大概明早就可以到慕容府上了!」

  

  

  果然,不出落尘所料,第二日清早,四人便驻足在慕容府大门前,看著那气派虽大,但却又无比萧条的慕容府,四人心中都不免感叹,四人互看了一眼,以玉虚子为首,推门进入。

  

  才刚踏进慕容府,四人都不禁掩住鼻,是一股极为可怕的恶臭,于玉云是个姑娘,反应最为激烈,却听玉虚子道:「这是尸臭……从里面传来的。」

  

  落尘吞了口口水,道:「我们进去吧!」忽然感觉一张微温的大掌握住自己的手,落尘不用看就知道这手的主人是谁,感觉到自己因紧张而狂跳的心脏,紧紧回握住玉虚子的手,感觉到玉虚子也在颤抖,落尘嘴角略微上扬,高声道:「玉虚子,如果慕容绝不在呢?」

  

  玉虚子一样并未望向落尘,但也是笑,高声回道:「我们一定会找到他!就算没有解药,我也会陪你到最後!」

  

  落尘听完玉虚子的话,本就是上扬的嘴角更为高昂,一瞬间双眸中所有的害怕、紧张、不确定各种使落尘不安的根本竟是消失了!因为落尘知道玉虚子并不会笨到随自己而去。

  

  一旁的陆奉生和于玉云看著落尘和玉虚子紧握的双手,陆奉生露出苦笑,于玉云则是一脸欣慰。于玉云忽道:「白落尘!玉虚子!我看我们分两路好了!你们往东,我们往西,这样比较快。」

  

  落尘想了想,也好,回道:「好,就这麽办。」语毕,便和玉虚子往东离去。而于玉云目送两人离去後,望向陆奉生,叹道:「这就是你要的?」

  

  陆奉生无言,仍是望著两人消失的走廊,久久无法回神。

t落尘和玉虚子愈往东走,那尸臭味愈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香的草药味,落尘冷笑,心道这落差还真大。玉虚子闻到这草药味後则是轻轻皱眉,两人顺著草药味走,竟发现草药味是从一间外观看似极为素雅的宅院传出,两人才刚踏入那宅院,落尘的毒病竟然又犯了!

  

  玉虚子焦急的望著咳到脸色发青的落尘,但今日落尘已经服了三份药了!若再服第四份的话会怎样?不知道,师叔没说啊!望向落尘,咬咬唇,道:「落尘,师叔有说过,万万不可让你在一天内服四份药,但我愿意赌赌看。你愿意吗?」

  

  落尘咳的利害,完全说不出话来,玉虚子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取出一份的量,将药粉喂入落尘嘴中,并点住落尘的六大穴,避免落尘把药粉咳出来。过了不久只见落尘脸上青气已退,再解开落尘的穴道。

  

  落尘笑望著玉虚子,道:「你那师叔骗人,服第四份药根本就没事啊!」

  

  玉虚子苦笑,道:「若真是这样就好。」

  

  落尘笑著回望玉虚子,握住玉虚子的手便往宅内走。玉虚子只觉得奇怪,为何落尘的手是如此的滚烫,难道是发烧了?玉虚子在心中暗道,忽然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低声道:「落尘……你怎麽这麽烫?有不舒服吗?」

  

  只见落尘正要转头回话时,落尘双腿一软,倒入玉虚子怀中,玉虚子这才发现落尘不只是掌心发烫,全身都如被火烤过一般的烫热,只见落尘双颊晕红,媚眼如丝,玉虚子心中直呼糟糕,看样子服这第四份药的後果就是形成春 药!

  

  望向自己怀中的落尘,面颊绯红,那双美眸已失焦,平常总是说出轻浮话语的小嘴微张,轻轻的喘著气,双手紧紧的抓著自己的衣襟,落尘下身的阳具竟也是高高的挺立,玉虚子也不禁觉得口乾舌燥,一股燥热感从下腹慢慢的蔓延到全身。

  

  忽然,一人的声音在屋内缭绕,那人的声音及冷,却又带著笑意的道:「你这道士,你可知道白落尘他中的是何种春 药?本来你给他吃的药就是极为少量的春 药,本可压抑住身体的疼痛及不适,但春 药就是春 药,量到了,药效当然也会发作。」

  

  玉虚子隐隐约约的觉得这声音好似曾经听过,但却又记不起来,又听那声音笑道:「这春 药原名为迎花春,若不在时间内吸收男人的精气,大概会七孔流血而死吧!你若是要这家伙死我们倒也少了个麻烦,不过如此的活色生香……你忍的住吗?」

  

  那声音消失了,来无影去无踪,一点迹象也没有,在度望向怀中了落尘,落尘已是全身抽蓄,本该是殷红的双唇却变的惨白,但那张脸却是更加的酡红,忽听得落尘嘤声道:「玉虚子……」

  

  听得落尘那因情欲而显的低沉的声线,竟是要烧去玉虚子的理智,一瞬间所有的道家纪律全部抛在一旁,只跟随身体最原始的欲望……但玉虚子本是修道之人,哪懂得如何形欢,更不懂得如何和男子行欢,但此时的他竟感到对身下人儿的躯体甚感熟悉。

  

t轻轻的吻上落尘,本只是轻轻的吻著,却在感到身下人儿的迎合时而变的狂热,双舌交杂在一起,分不出是谁的蜜液便从落尘的唇边顺流而下,玉虚子离开了落尘的唇,开始转移阵地,在落尘的脖颈上印上属於自己的刻印,一边往下,手也一边退去落尘的衣物,就在玉虚子碰上落尘腰部时,落尘竟是发出了「嗯」的一声,那娇甜淫糜的呻吟传入玉虚子的耳中,身下的阳物又硬了几分。

  

  玉虚子轻轻的啃咬著落尘胸前的乳头,一只手毫无技巧的套弄著落尘的下身,嘴中含糊的唤著:「落尘……尘……」落尘虽已失去了大半的理智,但却也感受的到玉虚子的重重温柔以及浓浓的爱意。

  

  落尘感觉到有个热烫的巨物抵在自己的脆弱之处,竟是不自主的摆起腰臀,去磨擦那硬物,身後的花穴只觉得热痒难耐,而这摩擦只会让自己更加的难过!落尘失焦的双眼望向玉虚子,此时的玉虚子已退去落尘的亵裤,落尘的下身更是一丝不漏的暴露在玉虚子的面前。而见到如此淫糜景象的玉虚子双瞳又不免沉了几分,看向落尘已高高挺立的傲人阳物,二话不说把头埋到落尘双腿之间,吞吐著落尘的阳物。

  

  「啊……啊啊……」落尘只觉得一阵巨大的快感袭上全身,感受到一温热物包住自己的脆弱,不禁摆动起腰,在玉虚子的嘴中抽插著,落尘再玉虚子嘴中的阳具抽插的愈来愈快,而落尘也不住粗喘了起来,玉虚子也知道落尘的精关快守不住了,最後落尘一个重重的挺入,直达玉虚子喉腔,一阵剧烈的颤抖,落尘释放在玉虚子的口中。

  

  落尘退出了玉虚子口中,前端虽是释放了,但後穴的搔痒却是愈发愈是严重,玉虚子将落尘翻了身,望著那轻轻蠕动的青涩幽穴,因落尘的後穴仍是处子之穴,所以有些淡淡的粉色,玉虚子像是著魔似的将脸凑近落尘的後穴,并将舌头在穴外打转,只引的落尘穴外的嫩肉轻轻颤抖,把舌尖送进落尘的幽穴内,落尘一个颤栗,玉虚子只觉得自己才一进去就有穴内的嫩肉同时扑上自己,玉虚子已可以想像等会儿自己会承受多大的快感。舌尖在落尘的後穴内打转,愈伸愈深,而落尘的轻喘还在自己的耳边缭绕,玉虚子只觉得自己就是这麽死了也无所谓。

  

  落尘感到後穴的入侵,便又开始扭动臀部,想要的愈来愈多,只觉得玉虚子的舌头已无法满足自己,忍不住又嘤咛了一声,使的双腿间的玉虚子下身更加蓬勃,而玉虚子只觉得自己已无法再忍耐了,退出舌头,引来落尘的空虚轻颤,随即退下裤子,一瞬间挺进自己的硕大阳具!对於那挺进时的快感不禁感到全身舒爽「啊」的赞叹了一声。

  

  「啊!」落尘只觉得空虚一瞬间被一火热的巨物填满,虽是有些疼痛,但那无穷无尽的快感却远远的凌驾於疼痛,内部的嫩肉因受到巨大的刺激而一轮一轮的挤压上那火热的巨物。

  

  而玉虚子感受到自己的阳具如被千万只小手同时按摩快感,整个人一时之间也忘了想落尘会不会痛,轻吼了一声「你这只磨人的妖精!」便在落尘後穴内奔驰……

  

  完事後两人竟是就地沉沉的睡去,玉虚子仍是趴在落尘的身上,阳物也仍留在落尘的体内,本是素雅的宅院内一时之间竟是充斥的情欲的後的味道。两人的发早已乱,一丝丝的纠缠在一起,就如两人的从前、现在、未来,永远理不清,想剪也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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