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小T

（十）醉酒

想到我的前车之鉴，我劝哥哥多和苏小姐约会。他又不大会说好话，不说话的时候又是一付酷酷的样子，难得苏小姐还喜欢他。我看得出来苏小姐很爱他，当初她对我有敌意也是因为一心为哥哥考虑。今天苏小姐要哥陪她买衣服，我就劝他不要推托。看他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虽然陪女生逛街是没什么意思，但不也正是表现男士风度的机会嘛。

晚上很晚他才回来，一付跌跌撞撞神志不清的样子。我赶紧上去扶他以免他撞坏。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你们去喝酒啦？”

“我们吵架……她走了……我一个人继续喝……”原来是吵架了，借酒消愁。

“好了，我扶你上去。小心。”我费力把他弄进他的房间，“水我帮你放好了，快去洗澡。……快起来，洗好澡就能睡了。”我把他推进浴室。

怎么还没出来？我担心地进去一看，他竟然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原来是睡着了。我拍拍他的脸，他舒服地喃了一声。看来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我只好把他背出来，真重！再擦擦干，对他的裸体不敢多看。等把他丢到床上，我浑身的力气都用完了。就让他裸睡好了，我没办法再给他穿裕袍了，简直就是一个死人！我累得也倒在他身旁，休息一会再起来好了。

突然，他一翻身压到我身上。“喂！”推不开他，虽然他的眼睛已经睁开，但是显然没有恢复神志，“下去啦！我喘不过气了。”他反而把我压得更紧，看来他听不懂我的话，真是醉得不轻！

“呜……”他猛地低下头，温暖的嘴唇压到我嘴上，竟然还把舌头进来，天啊！他在吻我！难道他把我当成苏小姐了？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胡乱纠缠，我觉得呼吸更困难了，又不能咬他，我只能张着嘴由着他。等他离开我的嘴唇，我才觉得久违的空气终于吸到肺里，从嘴角流下来的口水既有我自己的也有他的。我的脸一定憋得很红，上身是赤裸的，刚才为了背他脱了上衣，下身就穿了一条睡裤，被他赤裸的下身紧紧压着不能动弹，这是怎么一个情况？！我想用手推开他，但是力气不够，又不敢打他掐他。只希望他自己放开。

可怕的是，他一点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反而开始用手摸我的身体，还一个地劲用自己的身体蹭我，嘴唇不断地亲我的脸，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急了：“你不要闹了！快点放开我！”他完全听而不闻。我感到下身一凉，原来他脱了我的睡裤，还要继续脱我的内裤，“你干嘛？不要脱！”我用一只手死命的拉住内裤不让他脱，我的另一只手被他抓住了挣不脱。我坚持了没多久，最终不敌被他脱得全身赤条条的。他仍不满足，在我身上搞啊弄啊的，我难受地在他身下扭动，想要躲开他的手他的唇。我已经感到大事不妙了。

直到有一个硬物抵住我的大腿，还在不断地在我双腿间寻找出路。我的脑子才轰的一下，像被雷劈中一样。那个东西是他的那个！他不仅把我当成女朋友，还要和我……！在昏暗的灯光中我清楚的看到他双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非常噬人。

你看清楚一点！我是你弟弟！我在心里呐喊。我开始愤怒，但是悲哀的是我始终下不了重手推开他，所以无意义地挣扎了一段后就失去了扳倒他的先机，完全处于被动。

发现我的挣扎越来越弱，他开始疯狂地折腾我，抚弄遍了我的全身，甚至抓住了我的前端，我激动地一跳，这个举动把自己更贴近了他，他的手更加卖力地运动，不一会我就忍不住“啊”地一声喷了他一手。我羞耻地咬紧牙关，我竟然在自己哥哥的手上……

他仍不放过，在我的前端和双臀间不断搜寻他想要的东西，那些我平时自己都不摸的地方他都又摸又掐，最后他竟把手指伸进我的后面，还一根一根增加手指的数目。天哪！他不会是想要……虽然以前我也听说过，可是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对待。

“啊！”他的粗壮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好痛！”我本能地夹紧臀部，抵抗外物的侵入。那么粗的东西怎么可能全部进得去？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身上肌肉紧绷，有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脸上，是他的汗水，他一定也很难受，他开始无声地安抚我，亲着我的脸我的嘴唇，还有胸口，手在我的臀部一圈圈抚摸。听到他喉中发出类似痛苦的声音，我心中不忍，狠下心放松自己，反复深呼吸，让他顺利地把他的家伙一点一点顶进来。

之后就是无休无止地抽插律动，赤裸的肌肤彼此摩擦，他喘着粗气，越来越兴奋，对我又啃又咬，果然是酒后乱性，我完全不懂如何配合，只觉得他搅得我难受，感觉胃里翻腾好想吐。直到我的意识差一点就要离开的时候，他才满足地呼了一口气，倒在我身上，我已经不知道他把他的东西射在我里面多少次。我连呕吐的欲望都没有了。

我拼命催促自己的神志和体力恢复，脑袋中想的是绝对不能失去意识。终于我能把他推开了。我慢慢起身坐起来，思考着我该怎么办，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醉了以后的事是记不得的。等我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就把他移到沙发上，把床单换掉，那上面有我刚才坐起来时后面流出来的白白红红的一摊液体。
我把他的手擦干净，再同样费劲地把他移回去。然后把浴室清理好。拿着沾着证据的床单逃也似地回到自己房间。我怕床单被人看到，撑着把它洗掉。最后才忍耐地摸了一下后面，还好，没有流很多血。那里现在又痛又麻，肯定是肿起来了。虽然感到里面有东西，但是我完全不敢用力排出来。胡乱擦拭后虚脱地倒到床上，累得睡着了。但是睡得很不好，梦见苏小姐看到我们在床上，痛恨地指着我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连自己哥哥都要勾引！”我大喊“不是的”霍地一下坐醒过来。好可怕，身上都是汗。这时闹钟响了，正是七点。有人敲门，我忍痛起身拖着脚步去开门，竟然是哥哥！

“你……你怎么起那么早？找……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赶紧拉拢睡衣领口，不敢对着他的眼睛看，他只披了那件裕袍。胸口敞开，我只好把视线盯到他的脚上。

“昨天是你帮我上楼的？”

“是……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心里好紧张，不会他还记得吧？

“那澡也是你帮我洗的？我没有印象。”

“不是的。你在浴缸睡着，我把你弄到床上……后来我就回房间了。”

“哦，你怎么脸那么红？”

“我……我头痛，可能有点感冒。”嘘，还好，看来他一点也不记得，就当是醉后一场春梦。

“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他担心地伸手探我的额头，被我有点惊吓地避开，他看到我的反应脸色一沉。

我赶紧说；“没什么，没有发烧，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想今天请一天假。”

“那你好好休息，我会和你们科长说的。”他收回手，转身离开，剩下我看他的背影。

躺回床上以后，我再也睡不着，那里比昨天痛得厉害。脑子里一片混乱，我竟然和哥哥发生了关系！虽然他醉了之后力气很大，可是我明明有机会把他推开的。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不仅和我有亲密的血缘，而且我们两个都是男的！我当时不应该放弃抵抗的。还有我为什么不敢告诉他？如果告诉他会怎么样？他一定会万分懊悔，对我愧疚。一想到他会说是因为把我当成苏小姐才这样，我就感到心脏一阵紧缩，我不能想象到时我的心会是怎样地痛。我根本不敢面对那样的哥哥！赫然发现我对哥哥的情感早就超出了普通的兄弟之情。自从他不再对我冷漠，渐渐地对我打开他温柔的心，我的眼睛就越来越离不开他的身影，我羡慕他的聪明手段，赞叹他的长相，喜欢他和我开玩笑时候笑的表情，希望他关心我……
太可怕了，我对他抱着这样不可告人的情感！这是不正常的！我不能这样。我要继续和他做好兄弟，决不能让他知道我丑恶的想法。

第二天，我就去上班了。为了不让他看出我的异样，我还是和平时一样坐他的车，和他一起用餐。不过在餐厅我说因为感冒没好所以就点一碗粥和两样助消化的小菜，我不想忍受上大号时的那种痛。他也没说什么。但是有时候我免不了地刻意躲避彼此的接触。比如一起坐在车里的时候连碰到一点他的衣服我都会反射性地躲开。他最近都喜欢摸我的头发，我说头发会被他弄乱，有时候他高兴起来会想要拥抱我，甚至亲我的脸颊，我借口说感冒还没好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每次我这样他都会脸色不好，但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害怕被他接触后我的脸我的心跳会出卖我。但又害怕他因为以为我不需要他而伤心，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都偷偷地观察他，心一直跟着他的一举一动而起落。一看到他遇到麻烦不开心，我就想办法安慰他劝他不要太在意工作的事，一方面我又努力逼自己去了解工作上的环节，有时候也能给他一些有用的建议。看到他不再烦恼我的心情就轻松。我无法欺骗自己，我的感情已经沦陷。我就在矛盾中煎熬。

（十一）僵局

这几天我好不容易使自己看起来变得正常一些后就想到，那天苏小姐和哥哥好好的出去，怎么会搞得吵架回来，不知道他们的事情有没有解决？虽然我心里妒忌着苏小姐，但是嘴里不得不劝着哥哥：“哥，你那天和苏小姐吵架后有没有跟她道歉？最近都没有看到你们再约会。”

“为什么我要向她道歉？”

“因为谈朋友的时候错的总是男方啊！”

“你希望我们和好？”

“当……当然，因为你们很相配，而且你们也有好多年的感情了。”

看到他神色深沉地看着我，我的心跳不小心漏了一拍，为什么他最近的眼神里多了一种闪烁不定的狠烈光芒，好像要穿透我。不会的，他一定不会记得那天的事，我在怕什么？我的秘密也藏得很好啊。一定是我多心，他看别人大概都是这样。

我再加把劲游说：“你只要说些好话，苏小姐一定会原谅你的。就今天吧！我刚过来的时候看到她进公司门。”

“……”他低头考虑半晌，“这样也好。”

果然那天晚上他就没有回家，后来也经常夜不归宿，而且听说早上都会和苏小姐两人同时出现在公司，我也看到过一次，苏小姐热情地挽着哥哥的胳膊，就好像妻子送丈夫上班一样。我的心中一阵刺痛，他们终于渐入佳境了，哥哥，我祝福你！我忍住眼眶的湿润躲在角落默默地祝福着。这样我的心也能快点恢复到原位啊！

之后我们相处的时间明显减少，我也不好意思打听他的行踪。经常都是擦肩而过。有时候他会停下来关心地问我饭吃了没有工作怎么样，但有时候他就沉着脸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我觉得他对我的态度反复无常，应该是和苏小姐有关吧，他最近都和苏小姐在一起，公司里甚至传他们要订婚了。但是当他不理我的时候，我仍感到心里一阵难过。有时候晚上我一个人感到孤独，便会干脆到客厅边开着电视边看书，心里隐隐盼着哥哥会回家。常常等他等到睡着在沙发上，但偶尔也有第二天发现在自己床上醒来的，好像是哥哥抱我上来的吧？我只要这一点点温馨就好了。

这天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饭，哥哥说：“小晔，我就要和慧欣订婚了。”

我突然觉得嘴里一口饭难以咽下。“哦，我早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慧欣的父亲就他一个女儿，最近他患了病，希望我们两早点订婚。”

“那当然了，要了却老人的心愿嘛。”

“最近我会很忙，可能没有空回来陪你了。”

“我知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别忙坏了。”

没想到我会被临时拉到订婚会馆帮他们装饰布置，他们不知道我以后也会是公司的老板之一吗？把我当小工，有没有搞错？“反正哥哥的订婚宴，弟弟来帮忙也没有错啊。今天突然人手不够。”一个同事这样说。

忙了半天都没人知道要给我喝口水，算了，我自己去拿好了，我跳下凳子，放下手中的花环。听说哥哥今天去和慧欣姐试礼服了，到明天他们一起站在布满鲜花的这里时，一定会很美！

一双黑亮的新皮鞋出现在我眼前，“你怎么在这里帮忙？”我抬头，正是穿着新郎礼服的哥哥！

“我……我……”我说不下去，只能摇摇头表示不是我自愿来的。

“怎么一付想哭的表情？在想什么？”他逼问。

我不敢发声，因为眼眶里两颗眼泪马上就要落下来了。

看到有人走过来，他便说：“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下次我会好好问清楚的！再见，我的……”他倏地住口，穆地转身离去。我赶紧擦了擦眼睛换了一付笑脸，快点去茶水间喝水。

（十二）恢复如初

订婚宴办得挺盛大，业界来了好多同行祝贺才子佳人，强强合并。订婚后哥哥反而天天回家了。他又开始对我关怀备至，说是结婚后我们就没有这样的相处时光了。我想虽然婚期没有定，但也不远了。确实我要珍惜我们之间最后的“二人世界”了。我开始任由他抱我亲我，甚至自己主动示好。他看我这样改变很开心，“以后抱新娘子也这么抱，我先预备起来好了。”他再也没有一刻对我冷淡，我想以后我会最怀念这段时光的。

这时候，一个一直和我们合作的公司突然转而向对手T饭店提出邀约，两家马上就要签约了。我们都感到很意外，一定是对方使了什么手段，使得我们的合作伙伴180度大转弯。看到哥哥正为这件事而烦恼，我就提出：“哥，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文章。我们要调查清楚。干脆让我跟着你作助理吧。这样我就能更熟悉饭店管理，也可以更好地帮你了。”

“这样也好，我们也可以更多时间在一起，我多教你一些。”

于是我就成了总经理助理。我们与合作方交涉了许久，他们也没有明确的答复，于是我建议我们正面向T饭店经营者提出合作邀约，请他们参观我们饭店，让他们看到我们的实力，乘机探一下这件事的口风。他们果然答应了。

今天，哥哥和T饭店总经理孙永同桌吃饭，我在旁边作陪。

“没想到你们H饭店会邀请我来参观。你们不会是想要打探我们的工作伙伴吧？”这个人看来不好对付，我本来以为会是一个50岁的老头，没想到是拥有锐利眼神的这个青年。

“我们只想要表示我们的诚意。”哥哥有条不紊地回答。

“哦？是吗？”

这时哥哥的另一个助理进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哥哥听后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有一个重要的电话要去接一下。”就走出去了。剩下我和孙总经理两个人。

“听说你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饭店未来继承人，是你们总经理的弟弟。”口气轻浮。

我从听到他说话就有气，“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什么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你对谈生意的人都是这样的态度啊？刚刚明明有介绍我的名字，我尊称您一声孙总经理，请您叫我“张助理”！还有我是总经理的弟弟又怎么样？我也是凭自己的能力在工作，请你放尊重一点！”
我一口气讲完，脸涨得通红。

“哦？那你有能力代替你们总经理说话啰？”他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