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答话。
「我和她上床的时候只想吐,但是和你却不同。我会想主动抱你、亲你、吻你,在你身边我很快乐,就算你一直吼我也没关系,因为我知道无论发生什幺事情,你始终都会是那个站在我身边支持我的人。你给了我很多的勇气,让我喜欢上你。那你呢?」他轻轻地说着:「我知道你很讨厌别人跟着你,你向来独来独往,但你却肯让我待在你身边。没有人可以独占的位置,你留给了我,我能这幺想吗,其实你也喜欢着我?」
他朝着我看,朝着我问。我和他小六就认识,一直到国中才分开。不算短的日子他当然可以看出我对他的想法,我护他护得这幺明显,有点神经的应该都明白吧!只是我心里想着的事情他都说出来了,那他还要我的答案做什幺?
我决定不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这个答案叫我说不出口。我喜欢你这四个字由他来讲可以说得楚楚可怜叫人心动,由我开口我只会觉得鸡皮疙瘩掉满地。
那太矫情了。
男人的爱绝非用嘴巴说说就成,我为他所作的事情还不够吗?如果不喜欢他,我哪可能冒着性命危险让我阿爸吊起来打都不逃?
「阿丰……」
我把视线由他身上移开,不看他。
「算了,就当我没说过。」后来他也等累了,侧着头对我笑了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他这样要求。
「嗯。」像从前一样单纯的语调,我很没戒心地就回了声。
他俯过身来吻了我的脸颊一下,停了片刻,我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抚摸着我的嘴唇,又轻轻地吻了上来。
对于他的吻,我向来就不会抗拒,只是当他的舌头探索着我的口腔时,我才发现以前小时候他对我散发出的那种青涩感,如今已经完全被欲望所取代。
他深深地看着我,浅笑着,优雅又高贵的面容上除了额头的纱布有些碍眼外,都是那般地美好。
「你脸上的疤不见了。」我摸着他的脸,寻找不到当年我在他脸上留下的伤痕。
「昨天你又给了我一个。」他指着他的额头。
「那是你自己跌倒的。」
「因为我怕你走了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一时慌张才跌倒的。所以也算是你给的吧?」
「哪有人这样算的?」
「是啦!」他用那种浓情时会出现的鼻音朝我撒娇着。
当他这幺回答我,我的心开始小鹿乱撞起来,他的表情充满着对我的渴望,我发觉这样我很容易会把持不住。
他继续吻我,吻遍了我的脸我的唇我的颈项,我的双手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窜进他的裤裆里,开始对他不轨起来。
「嗯……」
当他压抑着呻吟的鼻音从我耳朵吹拂而入,我那里连摸都不用他摸,就自动立正站好了。
这是很糟糕的情形,真的很糟糕。我没有想过才见面的第二天,就要跟他再续前缘,但身体坦白得叫我发昏,三年无处发泄就真的这幺敏感吗,居然被轻轻地一撩拨就上勾了。
算了算了。我游满精虫的脑袋现在再也不想去坚持什幺,我的手开始自动地帮他套弄,他咬了咬我的耳垂,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洞里打圈。
「喂……」我深吸了一口气,不习惯耳朵被这幺弄,背脊整个弹了起来。
「阿丰你好敏感。」他笑了声。
妈的,居然这样调戏我,真想朝他脑袋扇过去。
只可惜我双手目前都插在他裤裆里,所以我就搓搓搓搓,又了他一把。
「会痛啦!」他带着哭音说。
「看你还敢不敢。」
「可是有感觉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他双手往我臀部移下,褪下了我的裤子。
然后他开始吻我,用他温柔吸吮的方式以舌尖攻击我的口腔内部,摩擦着我的齿列。我被他搞得头昏脑胀的,甚王开始以为嘴巴里面处处是G点了,不然哪有接吻就能让人那幺爽,爽到都快射精的?
他的手揉着我的臀部,我以为他挪到前方,但是他没有。他以吻为饵成功地分散我的注意力,就在我万分陶醉的时候,手指伸进了我屁股的那个洞里。
「啊——」我被那种异物伸入的不自然感觉惹得弓起了身体。
他像没事一般地继续吻我,而他的手指也在那里来回摩擦着。
「我不要这样……」他的吻让我透不过气也说不出话来,他继续他的动作,我则震惊地拉扯他的重要部位,但他不怕死地没有松手,只是不停地揉按着,似乎在寻找什幺,手指深深地插了进去,再缓慢地抽出来。
突然间被一道电流穿过,快感像巨浪般袭击打来,我被拍得如同身体四散了般,无法承受地猛力往他胸膛撞去,差点尖叫出来。
下半身热流喷出,黏热的液体让我发现自己居然因此高潮了,我震惊得无法回过神来,他仍不停地亲吻着我。
他居然抠我屁眼!
他居然抠我屁眼!
而且我还因此爽到射精!
「白顺东!」回过魂后我用力地推开他,朝他的伤口K过去。
「好痛。」他哀叫了一声,还没发泄的分身肿得跟什幺似地。
我在床上站了起来,睨着眼看他,接着狠狠地往他那里踩下去。
「啊啊啊啊啊——」他抱着我的脚,以免我把他蛋蛋踩碎了。
「老子不是说过最讨厌人抠我屁股,你居然还明知故犯!」我冷冷地说着:「士可杀不可辱,老子今天绝对要把你阉了。」我的脚指头又往他那里拧了两下。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他眼泪都飙了出来。
「我的屁股你也敢玩,你死定了。」我这幺对他说。
我把他绑在床上一整天,自己下楼去吃东西看电视,偶尔回房去骚他痒戳他屁,六个小时放他进厕所尿尿一次,其余时间都要他乖乖在床上就定位,任我凌虐。
或许真的是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他也挺听话的,十几个小时下来除了偶尔用那双湿润的眼睛凝视着我,什幺反抗也没做。
我打电话回家报平安,说难得小白回来,所以我来他家住,顺道好好跟他「叙旧」一番,电话那头的阿富不晓得我们所谓的叙旧是床上滚来滚上,还很兴奋地对旁边的阿爸喊着:「他们两个人和好了!」
和好?
才没有。
电话后面的我冷笑着。
被妪屁股的耻辱令我气愤难沽,这个部份我一定要妪回来才成。
这天晚上我洗好澡后光溜溜地出来,当着他的面拆开一条新内裤套上,再翻出他的休闲服换上。我发现我的身材居然和他的差下多,身高也一样,这下可好,以后有免费衣服穿了,洗澡都不用带换洗衣物前来。
他眼睛瞪得好大,一直看着我。那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如果换成别人的脸,一定会让我觉得恶心,但当他满是情欲地望着我,我的脸颊灼热了起来。
冷气调整温度设定好时间之后,我掀开毯子挨在他身旁。
「睡了,别吵我。」我说。
「咦?」他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声音哀嚎。
「我很累。」我翻过身,双手环绕住他的腰,大腿缓缓地往上抬,轻轻顶住他欲望的中心。哇,他那里又硬又大,跟法国面包有得拼了。
「阿丰,你绑了我—整天了,不能把我的手松下来吗?这样我好难过。」他在我耳边说着,用一种楚楚可怜的声调。
「不行,你的手很贱。」我说。「弹钢琴的手一辈子只要弹钢琴就好了,你居然敢用来做那种事,你的指导教授知道以后一定会很伤心。」
「他不会知道的啦,我才不可能跟他说这种事。」他蹭着我,那里往我大腿磨啊磨地。
「现在真的很难过,不然你先帮我松一松,让我去厕所。」
「好啊,我帮你松。」我拉开他裤子的松紧带,双手伸进他的休闲裤里面,隔着一层纯棉内裤开始上下栘动。
他屏气凝神地僵着身体,任由我动作。
「会脏掉……」他小声地说。
「什幺?」我没听清楚。
「内裤会脏掉……」他说。
「脏掉洗一洗就好了。」我怀着恶作剧的心情对他说着。
我的手继续动作,他的喘息开始浓重。盖在毯子下面的身体微微扭曲着,他的脸色潮红。
「这样舒服吗?」我问着。
他没有回答,微蹙着的眉头的他忍受着快感与痛楚,他线条柔和的脸庞这时看来有些性感,他轻轻地挣扎着,用被绑住的双手拉扯绳子,我看到他这副模样就快要忍不住,他很轻易地便能让我意乱情迷。
「阿东。」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嗯?」他的用一种甜蜜的鼻音回应我。
「你有没有试过口交啊?」怕吓着他,我声音放得很低。
「那个很恶心。」他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每次帮你弄都要弄好久,用嘴巴的话,会不会比较快?」我这样问他。
「我不要。」
我没有理会他的拒绝,身体埋进毯子里,慢慢地往下滑,在完全黑暗的毯子底下,脱掉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我不要。」他的声音里带着叫人兴奋难耐的哭腔。
我将他分身握起,含进了嘴里。他身体强烈抖了一下,双腿开始有些微的抗拒,挪着想挣脱开我。
我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有着粗茧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滑来滑去,舌头仔细舔拭着他的分身。
后来等到他适应了一些,我拿了个抱枕垫在他腰下,分开他的臀部,将手指探进去。
「会痛。」他小小叫了一声。
我下床在他抽屉里翻翻找找,找到了一条护手霜。我挤了一坨在手上,然后扑上床去继续我未完成的动作。
手指伸入时,他轻声地闷叫着。
「你早上是弄我哪里?」我模仿他曾经做过的动作,手指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着。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几乎要揪成一团。「这里?」我按着他柔软的内壁。
他以喘息声回答我。
我只弄了他几下,就将手指缩了出来。
「阿丰……」快感顺时消失,他疑惑而不解地望着我。
我将剩下的软膏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然后抬高他的双腿,笔直挺进他身体里面。
「好痛!」他叫了出来,全身都僵住了。
我灼热的分身被困在他紧窒的穴口,一种又痛又兴奋的快感将我包围。进入他的身体才是我的快乐,我不理会他的排斥,迳自动作起来。
他的呻吟挟着难耐的喘息,细细小小地,忍耐压抑着。
他的声音就像令人发狂的毒品,将肉体交合的感觉加倍,直接传导到我的脑里,让我愉悦的感觉加上了一倍。
我有种正在强暴他的错觉,他的叫声和扭动都让我更加深自己的举动,疯狂地在他紧窒的穴孔里用力穿刺。
「嗯……」他弓起了身体,无法忍耐地射了出来。
穴孔强烈的收缩勒得我好紧,让我也受不了随着他解放出来。
我深深埋在他身体里面,抱住了他,两个人身上全都是激情过后的汗水。
我解开绑着他的绳子,他一脱离桎梏,便紧紧地抱住我。
我赖在他身体最深处,那里是那幺地温暖舒服,我不想出来。
「我想睡了。」我困意浓厚地说。
清晨,冷气停止运转后没多久,我便睁开眼醒过来。
我进到浴室里冲了个澡出来小白还在睡着,我想他大概是昨晚被我搞得太累了吧,没吵他就下楼去找吃的。
我在冰箱里翻出一罐两公升装的家庭号鲜奶,开了瓶盖就往肚子里灌。由厨房外的玻璃窗看出去,刚刚亮的天有种蒙蒙胧的美,我奇怪以前怎幺不觉得这种颜色好看,后来想起或许是因为小白的关系。他回来了,我满足了,所以眼睛里看到的景象也美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