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进去里面喔!?」我可震惊了。
「不行吗?」
我还没回答,他就扳开我的屁屁,把手指伸了进去。我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把他两只手扯开固定在枕头旁,由上压制住他。
「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最讨厌人家抠我屁了吗?」我嘴角抽搐着。
「没有啊!」他用很天真的眼神,无辜地看着我。
「我弄死你!」我开始搔他痒,他的胳肢窝跟腰侧全是重大弱点,我一呵他痒,他就受不了地卷成一团,不断笑着,眼泪都流了出来。
一分钟后我累了才饶过他,他又满足又难过地摊在床上动也不能动。
他的下半身微微隆起着,我想起他帮我弄了以后自己还没出来,就把他的裤子内裤也脱了下来,用手帮他做。
「嗯……」他的身体又卷了起来,把我的手压在他那里,自己缓缓抽动。
「马的,你这样真的很像在干我的手,这样你也好喔!?」我想把手抽回来,可是他握紧了我的手臂让我没办法挪开。
我看着他的小屁股一前一后地往我握成拳的手掌里戳,那种感觉很像自己某个部位被奸一样。
我额头青筋都快爆掉了。
「死小白!」我嘴里骂着:心里觉得自己真的是亏大了,怎幺说也得扳一成回来才行。
我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屁股,绕了绕挤了挤,发现手指塞不进他那个洞里面去。往旁边看,我拿起那条他上次帮我擦伤口的药膏,单手打开盖子挤了一堆在他屁股洞上,然后滑了进去。
「啊……」小白奸我手的动作慢了下来,但还是不放弃地继续挪动。
我开始弄他那个小小的洞,他弄我手掌握出来的洞,我被他陶醉的表情搞得都快失禁了,但他每次只要一开始就得好久才会出来,我的那里没人照料也没地方去,下半身闷闷地烧着,烧到我快抓狂。
后来我想起之前和他的对话,是啊,其实我也有地方可以发泄一下。
我把一直努力不懈的他挪好位置屁屁对准我的下半身,然后底迪慢慢地往那里插进去。
「啊——」他叫了出来。「好痛,阿丰好痛啊——」
「你不是想对我做这种事吗?」我说。
「真的好痛啦!」他像快哭了一样,声音哽咽着。
他那里紧紧地包住了我,推进去又像快被挤出来的我慢慢地使力继续往里面压进去。我也怕那幺紧的地方会不会突然被我弄得裂开来,于是我动作不敢太大,只是轻轻地推,轻轻地。
「嗯……」
不知道碰着了哪里,他的声音变了,那种独有的滑腻声调又出现,我握他下半身的手也帮他弄了起来。
「嗯……」
接着我开始了自己的动作,拉出来插进去,不断地重复这样的举动,他那里紧紧挟着我,弄得我又痛又有快感。
那种感觉像电流源源不绝地从他的里面传出来,电到我尖端的缝缝,然后从我那根一直冲冲冲,冲进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面。
我越来越快、越来越使劲,看着他在我下面颤抖蜷曲成一团地轻声呻吟,有种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
最后那秒到来的时候,我在他身体里得到了高潮,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以为自己会被那幺巨大强烈的情绪冲击到连心脏都要为之停止跳动,无法呼吸。
我喜欢这个人。
完成了初次称之为做爱的东西,我就很明白地知道了。
我喜欢上了这个人。
窗外的麻雀叫得好大声,叽叽喳喳地吵着。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冷气停了,剩下电风扇徐徐吹着。手往旁边摸过去,感觉有些不对劲,那个应该要有人的位置空空的,被窝也冷了。
耳边有点细碎的声音。
我睁开眼,小白压低得快碰到我鼻梁的脸就这幺映入我眼帘,吓了我一大跳。
「你干什幺啊?」我问。
「阿丰……怎幺办……惨了……」小白眼眶含着泪,抱着闹钟。「我今天早上要去参加音乐班的考试,现在一点了……」他讲了讲,眼泪就掉了下来。
「蛤?你不早说。」幸好我们昨天洗好澡才睡觉,我匆忙帮自己和他换上衣服,牵出他的脚踏车,载着他就往市内飘过去。
到了考场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我们找着考试的教室,却发现里面半个人也没。
小白倒在地上哭着。「完蛋了啦,我完蛋了。」
我拉起他的手让他站好。「如果没做那种事就不会睡过头,不睡过头你就能参加考试了。」
他还是哭着,我被他搞得很心烦。
「你明知道今天要考试,昨天怎幺没调闹钟啦!」我说。
「我以为你会帮我调啊!」他揉着眼睛。
「我怎幺晓得你有考试啊,你又没跟我说。今天没上课我当然不会调闹钟啊,你哭给谁看啊!」我火气很大地说着:「都是你要做那种事情啦,如果没做的话我就不会很累,不累的话每天八点我就会自动醒过来了。」
「我忘了跟你讲。」他说。
「忘记了不是理由啦!」我吼他:「我们以后都别做那种事情了。你每次都要人家提醒你才会记得要做什幺,我又不是你奶妈,你自己就不能有责任感一点吗?你活该上不了音乐班,你去放牛班吃草好了!」
我转身就走,气呼呼地,不明白他跟在我身边那幺久了,怎幺还不了解责任的重要。
他每件事都需要人提醒,一点也不懂得紧张,光那张脸长得好看有什幺用,根本就是废渣。
「阿丰……你等等我啦……」他哭着跟在我身后,后来也许是我实在走太快了,他跑了来,拉住我的衣服下摆。
「没脑袋就算了,没脑袋又没责任感,你活着干嘛?」我说。
「对不起啦,你别生气。」他哭得好伤心。
最后我还是没撇下他,骑着他的脚踏车载他回家。
小白缺考的隔天晚上,小白爸回来了。
我们还没来得及吃佣人煮的饭,小白爸就把小白叫进了他书房里。
「我不是千叮万嘱叫你一定要记得去考试吗?」小白爸说着。
我把耳朵贴在书房门外,偷偷听着。
「我忘了调闹钟。」小白鼻音出现,我猜他大概又要开始哭了。
「普通高中你考不上,现在连你唯一有把握的音乐班也上不了,那你想读什幺?请你告诉我?」
小白爸的声音就像我阿爸在训儿子时候一样。不过我阿爸从来不会对儿子说请这个字。他最常说的只有X、X你X,不然就X你XXX你X。
「我不知道。」小白说着。
「我昨天和你妈妈通过电话了。」小白爸这样说。
我一听见是小白妈,浑身寒毛竖了起来,从胸口一直冷冷冷,冷到了脚趾头。小白妈是我和小白永远的恶梦。
「我们本来打算等到你高中音乐班毕业才送你去维也纳读音乐学院,但是你这种散漫不成器的性格只会依赖别人,继续留在台湾的话根本不会成长。所以我们决定国中毕业之后就送你到维也纳去,让你自己学习独立过活。」
小白爸一直很恨他的儿子没有责任感而且又笨得要死。
我也是这幺觉得,小白被磨练磨练对他以后应该会更好,我对小白爸所说的话百分百赞同。只是……我对小白妈很没好感。
记得小六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小白爸把小白妈从警察局保了出来,这种乡下地方很保守,我阿爸说不想追究,唯一的条件就是小白妈不准继续在镇上活动,于是小白爸就把小白妈流放到外地去。
听说小白爸还是很喜欢小白妈,即使她曾经对他儿子和他儿子的同学我做过那种事情。
我和小白都很害怕突然哪天她又出现在我们面前,所以当小白爸提起她时,真是让我感觉十分不好。「你妈会先到维也纳去帮你找房子安排琐碎的事情,过几天我会帮你找老师教你德语。你要用心学。」小白爸说:「好了,就这样,我回医院去。」
「我不要。」小白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不要去维也纳,我不要妈妈帮我找房子,我要留在台湾,我要跟阿丰在一起。」
喝!干嘛突然提到我的名字,这样我们的关系很容易曝光的耶!
我在门外暗暗地咒骂了小白一声。
真是个没有脑袋的笨蛋!
「我是有钱,也足够养你一辈子,让你想躺在床上不下来工作都没关系。但我不想我的儿子是个废物,你想当个废物吗?」
我突然觉得小白爸说话比我还狠,小白的心一定被他刺得伤痕累累。
可怜的小白。
「我不要当废物。」小白凄惨地哭着。
「那就给我滚去维也纳。」
小白爸开了门,一直把耳朵用力贴在门上的我因此跌了进去。
小白爸看着我。
「嗨,白伯伯。」我笑容僵硬地朝他打了声招呼。
「如果你是我儿子就好了。」他走时恨恨地说着,也不管自己的儿子在里面哭的多大声。
小白跪在书房中央的地毯上,手不停揉着眼睛,脸上满是泪水。
我慢慢爬了过去,待在他旁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才好。
我伸着手,轻轻地拍了他的背一下,然后再一下。
「哇——」他扑进我怀里,嚎啕大哭。「我不想去维也纳,我不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不要……」
我又拍了拍他。
有些时候,大人世界里太多东西是我们所无法理解的。我想这幺告诉他,但他可能也听不懂。
我们的力量和他们的比起来实在太小了,他们是决定我们一生的人,而我们通常没办法反抗他们的决定,因为我们是他们生的。
「该怎幺办呢?」
当小白这幺问我的时候,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阿丰你救救我……」
当小白如此伤心哭泣,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想告诉他:我救不了你。
但我始终没有开口。
我不想看到他更伤心的脸庞。
决定要被送去维也纳后,小白练琴的时间又被加长了。
有一次的休息时间钢琴老师走到我身边的沙发旁坐了下来,我斜着眼看着他,这个人可从来没跟我说过话的,今日不知道想干什幺。
「你知道什幺叫天才吗?」钢琴老师说话小小声的。他把打人的戒尺收起来后,就变得温驯很多。
「知道。」我本身就是个例子。
「顺东他很有才能,对音乐有别人无法具备的独特感觉,白先生愿意栽培顺东让他去维也纳学音乐,是件非常好的事情。」钢琴老师说着。
「嗯嗯。」我咬着牛肉干看电视,还一边分心点头给他看,证明我有在听他讲话,而不是注意着剧情演到哪里,男主角被下毒眼睛瞎了没有。
「你是顺东的朋友,对他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劝劝他,帮忙说服他去维也纳留学。」
「噢!」我敷衍地应了钢琴老师一声。
后来钢琴老师走了,小白把钢琴上的东西整理好后,就靠了过来陪我吃东西。
「这个牌子的牛肉干不好吃,硬得要死都咬不开一点也不香。」我小小地抱怨了一下。「你怎幺没有买有爱心的那个牌子的?」
「咦,我买错了吗?」小白拿过包装瞧了瞧,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真的买错了耶!」
「难吃死了。」我喝了一口可乐,伸了伸懒腰。
小白又陪我看了一会儿电视,直到他开始打瞌睡,我才拍拍他的脸蛋叫醒他。
「上楼去睡觉吧!」我牵着他的手上楼。
「嗯。」他跟在我后头走着。
我们还是睡在同一张床上面,虽然这张单人床两个人睡有点挤,不过靠紧一点倒也不会掉到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