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为什么......
子玥......到最后我还是没有对你说......我喜欢你......
"宫主,连公子不肯喝药,还把碗给摔碎了。"
"你出去吧。"
"是。"
随着脚步声的渐近雪墨涯阴冷地面容也随即映入我的眼帘。"喝下去。"他拿着新熬好的药,把药放在我面前说道。
我别脑袋不打算理他。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接着他掰开我的嘴,将药倒入我口中,烫就不说什么了,还被药汁给呛到。
"咳......咳咳咳......咳!"
"你还要我再喂你吗?"
"我不要你救我!"
"我只是在施舍点药材而已。"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人,这是雪墨涯真正的样子吗?"也对,堂堂雪域宫宫主随便施舍点药材就能让一个快死的人延长点寿命,那我还要谢谢你的大发慈悲吗?"
"连若离,你知道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痛苦吗?"
"我知道啊,但是和子玥比,我这又算什么呢?苟延残喘地活着本来就很痛苦。"
"你给我闭嘴。"
"你叫我闭嘴就闭嘴吗?雪宫主,你这么不眨眼地杀了一个自己忠心的手下,你不会做噩梦吗?"
"你想让我杀了你吗?"
"可以这么说吧。"
"那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
"你不是本来就要杀我吗?我又何必回答你的问题呢?"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还没来得及反击雪墨涯的话,他已把我压在他身下,任他随意摆布。
"雪墨涯,你知道不知道我觉得我像什么?"
"连若离,你什么时候那么多废话了?"
"我觉得我真像一个男妓,你干干他干干。"说出这句话,我真的感觉我连最后的一丝尊严也没有了,也罢,在他面前,我本已没有一点尊严。
"你本来就是一个男妓。"雪墨涯说话时嘴里吐出的气让我难受。
"你把我养大的目的就是做一个男妓吗?"
"是啊。"
"好。"我怎么也想不到再一次与雪墨涯面对面时,会是这样的情形,感觉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我变了,他变了,我们都变了......变得那么的不可理喻......
慢慢解开雪墨涯的衣衫,他的上身我直接跳过,抓起他的玉茎就往嘴里塞,我可以感觉得到一瞬间僵硬的身体,但我没有抬头看他,我怕我看了他就什么也做不下去了。
玉茎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我嘴里的最深处,很难受很难受,但他既然说我是一名男妓,那我就应该做男妓应该做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那么的听话,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我只知道,子玥死了,这么全天下对我最好的人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不觉,眼泪已布满了我整个脸颊,甚至滴到了他的玉茎上。
越来越快的抽动让我跟不上他的节奏,最后只能任由雪墨涯抓着我的头发来来回回,而他急于想离开我的嘴里让我知道他那乳白的液体即将流出来,而我却像中了邪似的死死含住他的玉茎,精液理所当然的喷满了我整个口中。
激烈的咳嗽,让我不仅吐出了那白液,点点的血丝也触目惊心地参杂在其中。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此时的我一定淫乱无比,嘴角挂着残留地精液,赤裸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拦。
雪墨涯与我对视了很久终于放弃了和我眼神的"交流",本以为他会继续和我做下去,没想到他站起了身子,将精瘦的背脊留给了我,一件件雪白的衣服慢慢穿在了他的身上。
"来人,把他拉到分宫的地牢去,轮奸他。"
未知
来到昏暗的地牢里,一股潮湿的气味扑鼻而来,虽然是雪域宫的分宫,地牢的样子却和雪域宫差不多。这不禁让我想起被人冤枉而关进地牢的日子。
"把那些关在牢房里的人统统放出来。"雪墨涯站在我身旁,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是。"侍卫们一一打开地牢的房门。
"这是我给你们的赏赐。"我的身体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到在地。
那些几百年没有泄欲的囚犯们,满脸淫荡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吃掉似的。
"宫主,这样好吗?"闻声,我看见子沄站在地牢门口。
"子沄,你什么时候也站在他这边了?"雪墨涯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我没有帮他,只是怕宫主后悔。"
"子沄。"
"属下知错。"子沄不再说什么,看了我眼后便走到了雪墨涯的身后。
"你们别看着我啊,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雪墨涯完全忽视我的存在,对着那群饥渴的囚犯说道。而我深深地看着雪墨涯,深深地。
话音刚落两个男人就扑到了我身上。
恶心感顿时充斥着我全身!
而雪墨涯、子沄还有那群侍卫就像在看表演一样看着我被那群人凌辱。但我并没有像反抗单清风那样反抗他们。究竟是没有力气还是无心反抗我自己也不知道。
两人的舌头滑遍我身体的个个部位,一寸寸的肌肤被玷污,我却出奇的平静。
没有任何预兆,那只庞然大物就贯穿了我的体内,刺痛感让我皱起了眉头,还来不及喘口气,另一根物体就塞满了我口中。
没有呻吟,没有表情,没有眼泪,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视线都变得不再清晰。
一次次直撞我肠子的深处,一次次让我因为透不过气而险些窒息,我心中无爱抑无恨。
大概是达到了高潮吧,混浊的液体射在了我嘴里,和穴口里。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场面让很多人都受不了了吧,很快穴口又被填满了。
"好紧!啊,好紧!比女人还够干!"囚犯淫乱的声音,让我无奈,而当我视线渐渐清晰的时候,我与雪墨涯的目光也交汇在一起。
他依旧没有表情的看着我,不,是看着我被人上。
无力的身躯被人摇摆着,摇地我心脏跟着抽痛,摇地我视线再一次模糊,摇地我指甲陷入了手掌中。
就这样,我真的被轮奸了。
一个接一个。z
而我自始至终,除了皱眉头,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不知被让多少人达到高潮后,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想吐。
疼痛感让我知道后穴已被他进入,老头嘴里一直叨叨絮絮地说道:"舒服......好舒服......简直是尤物......尤物......"
没过多久,那肮脏的后穴又一次被洗涤。
看着周围带着色情、鄙夷、欲望、唾弃的双眼,指甲又进一步地深入了我的肉里。
微微起伏地胸膛,泄露了我的紧张。
"你干什么!"还是被他发现了......
雪墨涯一瞬间闪到了我面前,将手指伸入我嘴里,而我本应咬到自己舌头的牙齿,咬伤了雪墨涯的手指,他会打死我吧。
"连若离,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
微微扬起了嘴角,说真的,我已看不清眼前雪墨涯的面容了,模糊的一片白影让我知道他在我身边。
"杀了我吧......"沙哑地声音根本不像我。
"我凭什么杀你?"
"求你......"
"为什么?"
"让我去见子玥......"说完这句话后,火辣的疼痛印在我脸颊上后,便陷入了黑暗。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永远不要醒过来,我好累,也好痛,自从那些漫天的大火后,感觉我的生活便没有宁静过。
但事实总是事与愿违的,痛醒后,我并没有睁眼,可以说我是胆小,我是怕了......我怕我醒来后他又会把我拉进那阴湿的地牢,让那些人一次又一次的凌辱我......
"宫主,要他活久一点就不要再伤他了,他已经遍体鳞伤了。"一个不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伤的有多重?"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感情。
"那个地方已经破碎不堪了,而且连若离的心悸越来越严重,昨天如果再折腾一阵子,就可能送命了。"
"他死了我要你陪葬。"
"宫......宫主......我毕竟不是师父,对连若离的病情没有师父那么了解,医术也没有师父高超啊。"
"然后呢?"
"我注定陪葬了......"
"滚!"
我快死了吗?
我快死了吗?
我快死了吗?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子玥......我很快就来见你了......子玥......我们能再见面了......
我终于快死了!我终于快死了!
我终于可以摆脱所有的梦魇了!哈哈哈哈哈!
衣衫的摩擦声让我感觉到雪墨涯坐在了床边,可我不敢睁眼。
"你都听见了吧。"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果然......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你这么想死吗?"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倏地睁开眼睛,却黑暗一片。
为什么不点灯?
"连若离,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的帐还没有算完!"感觉到手被他握的死紧,皱起眉头说:"放开我。"
我说的话对他来说始终没有威信,他依旧握着。
"看着我,你看着我。"
"点灯吧。"
"什么?"
"点灯。"
我依稀感觉到雪墨涯的手在抖,接着他的那句话,让我身心疲惫......心力交瘁......"现在是白天......"
"哦......是吗......"
那只握着我的手慢慢离开了我的手心,脚步声渐渐远去,首先是他打开房门的声音,然后是他地低吼:"滚!"
"宫主!"
"宫主!"
"宫主!"
"不想被宫主杀的就被跟过去。"子沄的声音响起。"快马加鞭把雪域宫子罂的头号徒弟小风带来。"
"是。"
"为什么你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要我有什么反应?哭?吵?闹?"
"难道不应该吗?"
"没有必要了......"
"子罂逃走了。"
"我发现了,从为我看病的不是子罂起,我就发现了。"
"宫主派追兵,不是杀你的。"我愣了愣,隐约感觉到接下来子沄将说出去一个从来没有人解开的误会......"宫主早就发现子罂是内奸只是一直没有证据,你逃走后没一会儿,子罂也失踪了,宫主就断定了想法,怕你有危险就立刻派追兵把你找回来,另一批则是追杀子罂的。"
眼泪......我以为我的心已死,已不会流泪。
"只是当找到你的时候,你却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口口声声说宫主要杀你,而我想这一定是子罂骗你的,宫主想等你回去后和你慢慢解释,你却对他如此。我想宫主本来应该不是很生气的吧,毕竟他那么爱你,但是你却和子玥......如果我是宫主,我一定会疯了的,我最爱的人竟然和我最信任的手下好上了,你说宫主能不生气吗?"
"所以......他杀了子玥......"
"宫主不是故意的,依他的个性,他只会慢慢折磨子玥,不可能让子玥这么痛快的死掉,他不知道子玥伤的很重。"
"但他还是杀了子玥。"
"是的,宫主杀了子玥。"
"他杀了子玥......我们的爱也就被他杀了......"
"连若离。"
"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等我能下床了我带你去找‘秋风辞'吧,我大概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宫主也很痛苦。"
"嗯。"我深呼吸了下,"子玥死了,子罂逃了,他身边只有你和子霜了,以后可要好好照顾他啊。"
"你......"
"我说了......我们的爱是被他杀了的。"
"算了,你不要急,我已经派人去把子罂的那个最聪明的徒弟小风带来了,明天就能到,眼睛一定会治好的。"很难想象子沄竟然会安慰我。
"谢谢。"虽然已经无所谓了。
其实,真正杀死我们爱情的,是我......没有我,也没有我与他的爱情,子玥也不会死......罪魁祸首,还是我......
将来的路会如何,没有人会知道,而我的生命在流逝,甚至可以看得到尽头,所以未来对我来说,已不重要了。
后悔
"宫主,借一步说话吧。"小风替连若离诊断完后,轻轻对宫主说道。
"别借一步了,我想知道。"连若离还是听见了。
"这......"小风为难地看着宫主,但待宫主点头后娓娓道来:"一根脑神经压迫了另一根神经,所以连公子才会看不见。"
"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连公子自己的意志,瞎与不瞎全在于连公子。宫主一定会问为什么连公子会看不见吧。"小风顿了顿,看了看宫主的脸色继续说道:"连公子受的刺激太多了。"
我偷偷瞄了一眼宫主,发现他已握紧了拳头。
"而且连公子的心悸,在迅速恶化。我刚问了他有没有吐过血,他说经常的。可见......"小风没有再说下去,但我们都已明白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他还有多久?"宫主沉默了良久后,问出了这十分残酷的问题。
"一个月。"
宫主,我知道,你后悔了。从你杀了子玥开始就后悔了吧。
我是四大阁主跟着你时间最长的,自我会点三脚猫开始就跟在你身边了,伺候着你的日常生活,你教我上乘的武功,甚至放下身段和我一起习武,很小的时候我就决定誓死效忠你了,与你相处的这十几年里,我比谁都明白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所以,你的心思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你好好照顾他。"宫主对小风说后,看也没有看连若离,就走出了房门,而我给了小风一个"交给你了"的眼神,跟着宫主走出了房门。
夜晚的街景显的那么的苍凉,被遮去一半的月亮孤单的悬在空中。
一直跟在宫主的身后,离的不近却也不远。绕过这个街,到了那个街,一个依旧没有关门的小店敞开着大门。
"陪我喝一杯吧。"
宫主拿着酒杯,没有管我,一口饮尽。
惆怅的夜晚,寂静的街上,唯独这家小店点亮着灯火,坐着各怀心事地两人。
"宫主。"
"嗯?"
有点难以启齿,仔细想了想该怎什么说后,敲击了他的心:"放了他吧。"他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放了痛苦的连若离,同样也放了自己。
"你叫我怎么放了他?让他自生自灭?"
"和你相处,他只会更加痛苦。"
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只见他一口又一口饮尽杯中的苦酒。他在买醉自己,他在麻痹自己,现在他仿佛是一头战败的狼,颓废地自暴自弃。
一晃眼,他手中的酒杯已被他摔在了地上,一壶又一壶地酒浇灌着他,一向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他,终于也抵不住酒的摧残,泄露了痛苦,泄露了悲伤,泄露了后悔,泄露了......
"其实,我叫人轮奸他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就后悔了......我忘记他经不起折腾的,想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收不回我的话了,在那么多属下面前我怎么能轻易收回我的话?"宫主的声音里参杂着颤抖。